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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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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么的,她做了无数个梦,彩色的梦很快就过去了,留下的都是那些灰败的不成样子的魇。到最后她梦见父皇的贵妃许氏,她在母后的饭菜里下毒,母后一脸病容,躺在床上连话也说不出,却仍要受她的折辱。她清清楚楚地听见许氏问母亲怎么还不去死。
  
  她躲在幔帐后头,她年纪那样小,母后死了,梓宫搁在泰安殿里停灵,却没有多少嫔妃敢去为她哭上一哭。泰安殿前头是母后的棺,泰安殿后头是那贱人的温床。她记得,隔着重重的帘影,女人的衣服撒了一地,他父皇的肩上是鲜红的唇印,她懵懵懂懂,却也明白。大抵是从那时候起,男女之事就成了她一辈子的阴影。
  
  但她还是喜欢阿衍,阿衍与这世间的任何男子都不同。他身上有十分清洁的气味,他有时候像个暴徒,十步杀一人,别人的血是他的酒,血越热,酒越烈;但他有时候又比谁都温柔。他会为她捣洛神花汁,会替她画眉,会把自己的名字烙在他身上,会为她折腰,也会为了她哭。
  
  她在梦里,突然发了疯的想念他。
  
  不知道谁,又在叫她明华。她受够了做梦,她挣扎着,挣扎着睁开眼睛,满室药香,浓且苦,她皱眉头,却听见人问她:
  
  “明华,你醒了。”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不解的偏过头去。

  ☆、杏花明

  就这么一刹那,虞素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并不觉得惊喜,那种仿佛劫后余生所衍生出的欣喜畅快写满面前这个男子的脸,而她始终是淡淡的,即使心中波涛汹涌,她面上仍旧是淡淡的。
  “阿衍?”
  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明华,我早说了我们有累世缘分,上天必会眷顾你我。”
  相似的面容,同样的眼神;眼前这个男子,让她从前生惦记到今生,但真见了,真认了……她轻轻一笑,似有若无地说:
  “上天并不曾眷顾于我。”
  也不问为什么他也会同自己一样魂居于此,也不问他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东方止神情微滞。但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恍惚,很快,他殷勤地问她:
  “你要不要吃什么?我让人给做了杏仁酪,还有核桃奶酥;你要是觉得甜,还有西北那边才供上来的牛肉,不过太医说你这几天得吃的清淡些。”
  她鼻子一酸,险些就要落泪。
  “外头下雪了吧。”
  皇帝像是不妨她问这个,想了一会儿,才说:
  “似乎是在下雪。”
  “我想去看看雪景。”
  边说边挣扎着要起来。
  “明华。”
  她只察觉他又凑近了些。不再是那双粗糙的武人的手,虞素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回,这种情绪很复杂,想靠近,心中却仍然有恨。她知道自己是个很倔强的人。
  “皇上,你叫我虞素吧;你总是明华明华的叫,让人听了起疑心;这宫里的人个个都成了精似的聪明。皇上也千万别说什么有您在,您知道,我惯来不爱靠着谁。”
  几句话就把两个人的距离拉的很远。这是早料到的结局,皇帝也曾存过侥幸,但他从不相信好运气这回事,但就是退上一万步想,她这辈子都得呆在这片四四方方的天里,景况再坏,也坏不过上辈子去。
  他叹了口气,他声音低沉而温柔,虞素尝试罔若未闻,却发现自己没那个定力。
  “等你身子好了咱们再去看雪。”
  她垂着眼,是真不想再见。都说世间最难得的事是破镜重圆,碎了的镜子,说能复原如初那都是自欺欺人。可他那份欢喜是真的,她自打做了虞素,夜读国史,知道他一生只有元后公孙氏,他与元后育有一子,皇帝勤政,皇后淑贤,都是千百年来的榜样。
  终究还不是要与别人成亲,许别人圆满,让别人替他生儿育女。就好像她就是死了,即使尸身不与许兆麟同穴,却还是要在许家族墓里立衣冠冢。这都是缘法,是他们的命,以为再活一世,换了皮囊,过去那些不得意就能尽数遗忘抹杀,为免也太天真。
  她是个挑剔的人,要么得到的是最好的,要么就不要。
  “阿衍,咱们回不去的。”
  “没什么回不去。那是你笃信的道理,不是我。”
  仿佛还是昔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不信神佛鬼狐的少年。她记得自打自己成了虞素,东方止在她面前从来稳重,不动怒,无条件的宽容,这是昔年的阿衍还不曾有的好定力。虞素心里吃痛,因房里地龙开的十足,兼之几层被子压在身上,让她脸上出现病态的酡红。
  “是以回得去的是你,不是我。只有你。”
  她一字一顿,言之凿凿,腕子却猛地被他抓住。好像从认识这个人开始,自己就没能斗得过他。他们两个人之间,谁更喜欢谁一些,她也拿不准;他逼近她,他身上有好闻的气味,他必要恶狠狠地对她说你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这个男人霸道的很,她习惯了。
  但他却突然放开了她。
  “你先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虞素收回手,轻轻去拂鬓角的碎发,她能听见他的呼吸,失而复得,用这样的词语描绘,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因此显得郑重一些。虞素突然笑了,却又不愿让他发现,兀自躺下去,又将脸埋到枕头里,说到底,她心里虽有恨,却仍旧是欢喜的。
  宫女奉药上来,见她醒了,眼睛里都溢出笑,这就是得帝王喜爱的好处,人人都得奉承巴结着你,仿佛你的命就是自己的命,你的荣辱就是自己的荣辱。这是他给的尊荣,她没法甩脱,说到底,即使是上天眷顾,这仍旧是他拿命挣来的江山。
  如今满宫里的人眼睛都盯着宣室殿。有那幸灾乐祸看笑话的,就有那惶惶不可终日生怕皇上见罪的。公孙展颜进来日日跑去建章宫哭,皇太后面有疲态,只冷眼看她做戏,也不安慰,待她走了,才恨恨地问秦嬷嬷:
  “你说咱们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蠢货?”
  这样的当口,谁又敢多答一句。
  虞素又在床上躺了几天,等身子渐好,也不愿意在那是非之地逗留,便对正陪她说话的东方止道:
  “我想回凤凰殿。”
  难得东方止竟没拒绝。
  凤凰殿宁馨,她知道他惯来是个妥当人。
  “皇上回去吧,明日廿十,您得早朝。”
  他站在她身侧,他们两个,远望之却如一对璧人。
  “明华。”
  皇帝将将开口,就被她用食指掩住了唇,声音如珍珠落玉盘,她双眸微睁,煞是动人。
  “皇上又忘了,我如今叫虞素。日后往来是少不了,只是阿衍,我仍觉得,咱们是不能和好如初的。你别与我太亲近,说到底,你覆了我虞家的天下,咱们两个早是不共戴天。”
  皇帝眉心微动,反手握住她的食指,放在唇间轻轻一点,又说:
  “那是你的计较。”
  那神情,活像登徒子。虞素懒得理他,抽回手转身便走。
  正月廿十,虞素身子大好,嫔妃照旧往长宁殿给和妃请安。金云绸带着一双儿女,仍然显得华彩骄傲,但不知道为什么,虞素竟在她的神情里看出一丝疲态。
  “夫人身子大好,可真是上苍庇佑。”
  元良人一见她,就先念了句阿弥陀佛。舒乐实在不喜欢她的两面三刀,还没等虞素开口,就先一步走上前,笑吟吟地对元良人施了一礼。
  “多谢良人惦记夫人的安危。”
  元良人见是舒乐,面上就带着三分的尴尬,但心里却仍是不曾把她放在眼里的。
  “姑娘这是哪里话,夫人与我是亲如姐妹的情分。”
  因舒乐如今是凤凰殿的掌事,从四品,有官身,是以元良人也要尊她一句姑娘。舒乐盈盈一笑,先退了两步,去扶还站在后头的虞素,见虞素并不恼,才说:
  “有时候亲姐妹让能为利反目,更别提这不过是亲如姐妹了。”
  舒乐难得这样厉害。虞素眼风一转,却什么也没说,兀自走到金云绸身边坐下。又扫了眼桌子上的糕点,捡了些好看的放在自己手边的月季吐蕊白瓷盘里。
  元良人被舒乐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却又不敢张扬,忍气吞声地受了,讪讪地坐回付婕妤身旁,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夫人好大的体面。”
  和妃瞧不惯她的张扬,又觉得这些事都是因她而起,不免要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金云绸一心逗弄娇蕊,即使与她比邻而坐,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虞素却不明白她们是从哪来的自信跟底气。
  “娘娘,有些事还悬而未决,我劝娘娘收敛。”
  不过一句话就把公孙展颜给堵了回去。
  一直抱着孩子的金云绸双眸微抬,过了片刻才道:
  “有些事呢,做下了就是做下了,任你编出朵花儿来,还是做下了。”
  “金夫人说的是。”
  虞素轻笑,突然蛰身要去抱娇蕊。金夫人终于不复初时的从容,十分警惕地问她:
  “庄裕夫人很喜欢娇蕊?”
  “小孩子天真无邪,天家金枝,就该有天家金枝的教法。”
  金云绸听出虞素话里的深意,骤然便对她提防起来。
  从长宁殿出来,虞素犹能听见里头摔罐砸碗的声音,叮叮咣咣的,如同始作俑者一般的沉不住气。轿子里还备着几样形态各异的小手炉,都还暖和,虞素随便挑了一个捂在手里,黄门正准备抬轿子走人,就听她问:
  “皇上现在可下朝了?”
  “回娘娘话,下朝了。”
  “去慎刑司。”
  几个黄门听了她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唯有舒乐面目平静,舒乐久在她身边,又陪她经历了许多事,早知道自己这位主子与常人不同,是以对她的任何一样指示,都不曾有半点疑议。
  “娘娘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是。”
  几人唯唯诺诺的道了是,相互交换一个迷惑不解的眼神,抬着便往慎刑司去了。
  不过几日光景,连门上的匾额看起来都像是已经败落不少。她是知道他的手段的。
  内监落了轿,舒乐凑过来扶她,还是一张孩子的脸,眼睛却不复初时的纯粹灵动。这孩子长大了,因着她长大的;虞素心里顿时生出一些感慨,她晓得自己日后必会善待她。
  “咱们进去。”
  “娘娘。”
  舒乐急急地喊了一句。
  “怎么,害怕?你不必害怕,皇上如今十有八九是在里头,那些整治咱们的人,终归是要被咱们整治的。”
  “娘娘,奴婢是怕那地方污糟,脏了娘娘的眼。”
  “不怕,再污糟的场面我都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惹~~评论来不及回,啊看到妹纸们的评论好开心~~~
  终于有了重大进展的虞素跟黄桑~

  ☆、相见欢

  她说罢璀然一笑,神情如桃李般冶艳。舒乐直觉得她的主子是这世间最好看的女子,她忙殷勤的上去搀扶,却仍要规劝她:
  “奴婢还是觉得那不是娘娘应该去的地方。”
  “我就是打冷宫里出来的,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忌讳?说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把你举荐给我的。”
  言语间流露出对她的满意,这让舒乐有些郝然。黄门将轿子抬到墙角的阴影处,以免让来往的人见了生出不该有的流言。慎刑司门前的台阶修的很高,像是在象征着有来无回,她微微提起裙摆,阔步迈过去,突然一阵寒风涌过来,像刀子似的刮人的脸。慎刑司的院子很是疏阔,花木凋零,像是从来没人打理。细微之处都可见的灰颓,没有希望的地方,那胖婆子说的是,保管能要人有去无回。
  大厅里,那些犯下了罪,面如枯槁,日日劳作的人不知去了哪里,虞素循着声音拾阶而下,还是她来时走的那条路,不过心境不同,让她有些时移世易之类的感想。
  “娘娘当心脚下。”
  舒乐声音不大,却恰恰好能让里头的人得着消息。虞素只觉得数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过来,她许久未承受过这样景仰的目光,却不会因此而错步或紧张。虞素款款而行,下头是地狱,上头是人间。她是被东方止从地狱里给拽出来的,但说实在的,她从未想过因此就感激他。
  很熟悉的血腥气,兼之有腐败的气味,不知道是放久了的饭菜还是新鲜的人肉。
  “皇上。”
  她强忍着恶心,也不在意那密密麻麻的各式各样的目光,越过众人,站着的也好,跪着的也好,趴在地上连声告饶的也好。论理,她不是个眦睚必报的人,只是她上辈子虽出身高贵,却从未曾有谁理直气壮的替她出头,她从来,从来都是站在最前头,替人出谋划策,替人挡风遮雨的那一个。
  皇帝见是她,当即便舒展了眉头,他右手执一支长鞭,紫色圆领窄袖龙纹的常服,血将衣裳染成深紫,他用很温柔的口气问她怎么会过来,询问的时候,还用左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的手掌宽厚,薄有温度,还带着淡淡挥之不去的血腥气。虞素勾唇,右手托到他手背上,这才又见到了光。
  底下的人都瑟瑟发抖,那胖婆子几日不见,如今看上去像是瘦了。她似乎发现虞素在看她,便也循着目光来处望去,还没来得急对上虞素的眼睛,就被人一脚踢翻在地上。
  “贵人没恩典,你个贱婢抬什么头。”
  皇帝仿佛罔若未闻,只是问舒乐:
  “那日行刑的可是这几个人?”
  舒乐见皇帝这个样子,不免有些怯怯的。她将伏在地下的人仔细瞧了一遭,有那受刑受的重的,一双腿已是血肉模糊,舒乐看了便觉得不舒服,又不敢御前失仪,强忍着心绪点点头。
  虞素见东方止还要动手,笑着拦住了,只说:
  “皇上让我问那人几句话。”
  “你想问什么就告诉下人,让下人问就是。”
  屋子的四角一样摆着一件火盆,粗制滥造的铜炉,因见皇帝来,临时抱佛脚才备着的银碳。屋子里潮湿且冷,人站久了,身子都会浸上寒气。虞素搓了搓手,方露出贝齿道:
  “皇上大抵是忘了,我不是个娇贵人。”
  在圣上跟前,庄裕夫人从来都是一等一的大体面。御前的人对此司空见惯,慎刑司上下如今正体验着朝不保夕的恐怖,也没心思惊讶或多想,倒是鞠曲与他带来的人,真真见识到了什么是非同凡响。
  鞠曲将目光移向别处,虞素眼尖,正被她逮个正着。不过那是旁人的故事,同自己却没什么关联。
  “你姓邱?”
  胖婆子如今就跟一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听见虞素问她话,人却仍是木木的,还是她身边的黄门又踢了她一脚,才知道抬起头来应是。
  “邱嬷嬷,你当初应诺了旁人,要让我在你这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想过会有今天。”
  邱嬷嬷听了,忙摇头喊冤。眼泪像是已经流干,声音也沙的厉害,身上的鞭痕从脖子连到衣襟,看得出来是新伤。
  东方止听着便十分不耐烦。鞠曲知察,还不等皇帝开口,就又粗着声气催了催邱嬷嬷。
  邱嬷嬷被鞠曲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吓的一个激灵,本来还算哀恸的面容瞬间就变得痴傻起来。
  “那人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拼着一条命不要了都要替她守着?”
  邱嬷嬷仍是不为所动。虞素烦躁,直起身子便要走,却突然听见一个很清亮的女儿声。
  “娘娘明鉴,邱嬷嬷那是猪油蒙了心,又深觉那贵人身后势大,这才把宝尽数压到她身上。”
  是上次那个让邱嬷嬷别扒她衣服的女孩儿。
  虞素挑眉,脚步也跟着停滞下来。再灰暗的地方也压不住女孩儿姣好的眉眼,这女孩儿身段妖娆,身上有伤却不算重,不免让虞素又看她一眼。
  “你知道多少?”
  那女孩儿又利索地给她磕了个头。
  “回娘娘话,奴婢叫玉簪,打八岁入宫起就在慎刑司当差,到今天正好七年有余。因奴婢惯会审问犯人,加上奴婢年纪小,不会与邱嬷嬷争功,所以邱嬷嬷一直很倚重奴婢。慎刑司本来就是审讯的地方,娘娘只要被送进慎刑司,进来就一定是要受刑的,这是千百年来掖庭的规矩,不会因娘娘一人更改。但邱嬷嬷错就错在她接了贵人的银子,答应那位贵人,要让娘娘在皇上回来之前屈打成招。”
  玉簪徐徐说了这么多话,句句掷地有声,但最终落在实处的,还是最后那一句屈打成招。
  “证据呢?”
  “回娘娘的话,邱嬷嬷房里的炕下有个小洞,小洞里头全是贵人赏的金银财帛,娘娘带人去搜,里头有些首饰,按规制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能戴的。”
  这女孩儿披头散发的,神情却十分的坚毅。她抱臂在她身边走了一圈,突然朗声同东方止说:
  “这个姑娘我要了。”
  火苗蹭的一下涌上来,虞素回头去看,眼睛里倒映出火的影子,东方止却有些不愿意:
  “这人伤过你,朕不允。”
  虞素眼见有人脸色一暗,心下清明,亲自上前携玉簪的手扶她起来,又对东方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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