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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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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公主他并没有接触过,所以也不知道她的性情,当下也不敢大意,恭敬一些总是没错。

    不想,朦儿却一脸好奇地拉着霜非晚的手,问道:“霜姐姐,你不是说你被封了女医官,怎么现在成公主了?”

    “海棠,不许对公主不敬!”见朦儿没大没小的,滕尚儒沉了脸,有对霜非晚陪笑道:“公主,儿媳不懂规矩,您可比见怪。”

    霜非晚拉住朦儿的手,不在意地道:“朦……呃,海棠在扬州的时候便与我交好,我们感情如同姐妹一般,不妨事的。滕老爷,你是海棠的公公,自然也是非晚的长辈,还是不要这么客气了。”

    见霜非晚一再坚持,滕尚儒也不好再恭敬下去,于是欣然接受道:“霜姑娘,快请坐吧。”这个公主看起来挺好说话,又没有架子,听说医术着实高明得很。到过扬州的太医们对她据说极是佩服。

    滕尚儒心中高兴,这几天他正盘算着想法子叫这位公主到府中给儿子看病,可是总归不是太好张口,没想到他儿媳妇一出面,一切都解决了。真不知道他的儿媳原来还认识这样的朋友,滕家娶了她,真是有福了。

    霜非晚没有坐下,只问道:“侯爷,这些都不忙,我们先看过大公子的病再说吧。”

    “多谢霜姑娘。”滕尚儒一脸感激,忙和傅倚水一起陪着霜非晚往琪园走去。

    霜非晚进房内,一见滕鞥琪,愣了半晌。这世间上,能比她美的女子已经是少之又少,而眼前男子的容貌,居然可以与她不遑多让,实在是让她吃惊不已。

    “爹,娘,海棠,这位是?”倒是滕鞥琪,看到忽然有那么多人闯入,心中很是疑惑。

    “鞥琪,这是霜姑娘,是皇上义女妙圣公主,皇上在扬州遇刺中毒,幸亏得霜姑娘妙手回春才得救。真是巧了,原来霜姑娘是海棠在扬州的还姐妹,今日在街上遇到,海棠便拉她来给你看看病。”傅倚水忙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上苍庇佑,但愿这位霜姑娘能治好儿子的病。

    滕鞥琪点点头,看向朦儿,眼中有些感激之色。他的妻子,总是在想着他,念着他,他如果还不努力让自己的身子好起来,真是对不住她了。

    霜非晚已经从讶异中回神,看看滕鞥琪的眼神,心中了然。看来这滕家大少爷对朦儿似乎也动了心,那么朦儿的心思便不是一头热了。看来她暂时不揭穿他们的选择是做对了。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包不住火,不知道到时候滕大少爷知道了朦儿的身份,他又会怎样选择。

    摒除心中杂念,霜非晚坐到床边,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枕对滕鞥琪道:“滕公子,请把手放在上面。”

    滕鞥琪依言而作,霜非晚的纤纤四指轻搭在上面。周围安静地可怕,众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都齐齐地看向她。

    霜非晚搭着滕鞥琪的脉象许久许久,世间越久,眉头便皱得越深,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她才松了手,长长嘘了一口气。

    “霜姑娘,我琪儿的病,怎么样?”傅倚水低头,关切地小声问道。

    霜非晚看傅倚水一眼,并没有正面回答,只回问:“滕夫人,不知道大公子的病是何时得的?如何得的?”

    “有三年了吧。”傅倚水回忆往事,“当初琪儿去东北做了一趟生意,那边太冷,怕是吸了凉气,回来便病倒了,起先说是风寒之症,谁知道后来越来越厉害。”

    “那大公子以前的身子一向可好?”霜非晚再问。

    傅倚水摇头道:“鞥琪出生便体弱,不过后来拜人为师,学了些吐纳功夫,身子渐渐好了,到了七八岁以后便和常人无异了。”

    霜非晚点点头道:“这就是了,大公子幼年得虚劳之症,这病很难根治。后来学了些吐纳之法,看似好了,其实只是将病暂时压住了,到了北方,忽遇严寒,遭邪风入体,引发了病症。这病已经积累多年,一旦发作起来,自是一发不可收拾。”

    “哎呀,孙太医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姑娘说的更为详尽一些。”滕尚儒大喜,原本看对霜非晚的医术只是听说,并未实见,总是有些担心。现在见她说得头头是道,终于放下心来。

    而傅倚水最关心的是:“霜姑娘,既然你能说得这么详尽,想必是已经有了救治之法了?”

    “这……”霜非晚看看床上的滕鞥琪,和眼含希翼之色的朦儿,牵强一笑道,“任何病症,只要患者还有一口气,总归是有些救治办法的。”

 霜非晚出诊(2)

    此话一出,满屋的人都喜上了眉梢,傅倚水忙拉着她道:“快快,那笔墨来,让霜姑娘些方子。”

    谁知霜非晚却道:“侯爷,夫人,这里地方太小,人又多,时间久了,怕是空气混浊,不利于大公子的病,我们还是出去开方子吧?”

    “好好!”傅倚水忙不迭地应声,只要能救她儿子,让她做什么,她都没有意见。

    “呃,那个……海棠啊,你不如就留在这里照顾你相公吧,我和侯爷,夫人去开方子就好,你相公还是你自己照顾起来比较放心不是吗?”朦儿也要离开,却被霜非晚拉住,让她留下。

    朦儿虽然不知道霜非晚是何用意,可是她说能救滕鞥琪就让她很高兴了,和傅倚水一样,她现在是唯霜非晚的话是从。

    出了琪园,没想到琪园门外居然已经围了不少人。三夫人颜紫自然是少不了,二夫人幽琬蝶也被娴小雨拉了过来,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二少爷滕鞥楚居然在人群之中。

    一同从琪园出来的萧落烟不由多看了滕鞥楚一眼,这个二少爷,回了滕府三四日了,平日里除了陪他母亲吃饭外,常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今日能出现在这里,想来,对他大哥还有些情谊在吧。只是不知道,他对自己,是否还当作是孩童时代那嬉戏玩闹的伙伴。

    萧落烟看滕鞥楚,滕鞥楚的眼光也正好看过来,电光火石间,两人有些心照不宣的心思在流淌。萧落烟总觉得滕鞥楚分明冰冷的眼神中,隐隐含着些什么,而这,似乎又与他有关。只是现在,鞥琪的病大如天,他无暇在顾及什么。

    刚出琪园的一干人等便被团团围住,大家七嘴八舌打听起园内的情况。

    “大姐,听说神医来了,鞥琪的病有救了吧?”

    “大夫人,我家二夫人可天天祈祷着大少爷的病早些好呢,没想到,菩萨真的显灵了……”

    “大姐……”

    “大夫人……”

    “好了!”傅倚水大喝一声道,“妙圣公主在这里,你们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霜姑娘说了,大少爷的病应该有救,都给我散了吧,别让人看笑话。”

    大家一听这话,个个表现的欢天喜地一般,依言回转身走了。只是不知道几人是真心,几人是假意。

    傅倚水无奈地叹口气,对霜非晚道:“霜姑娘,府中的人不懂事,都是我平日里管教不严,您可别见怪!”

    “不妨事的!”霜非晚摇摇头,只在心中盘算着待会怎么向傅倚水开口说实情。

    傅倚水见霜非晚并不见怪,放下心来,继续带着她前行,道:“霜姑娘,不如去前厅看茶,再让人准备笔墨纸砚,慢慢写药方吧?”

    “也好!”霜非晚点点头,跟着众人往前走。路过燕子坞,却听里面传来朗朗的读书声:“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那是谁?”霜非晚忽然停了脚步,往燕子坞内打开的院门望进去,见到一个身穿青色儒衫的年轻男子正坐在院内石桌旁,手中碰着书本,读得来劲。

    “那是我府内一个奶娘的儿子,挺有些学识,年初考中了举人,正准备参加九月的秋闱。”傅倚水老实答道,有问,“霜姑娘要见,我去叫他过来就是了。”

    “奥,不用了,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罢了。”霜非晚罢罢手,“读书人最厌烦被人打扰,我们还是先去给大公子开方子要紧。”

    “霜姑娘说的是!”傅倚水点点头,不再坚持。

    到了前厅门口,霜非晚忽然停驻脚步,对滕尚儒和傅倚水道:“侯爷,夫人,非晚想同你们单独谈谈,不知可否屏退下人?”

    傅倚水和滕尚儒狐疑地对视一眼,心中虽有些疑惑,却还是照做了。

    到了厅内,叫下人们推出去,傅倚水才小心地问:“霜姑娘,不知有什么话要讲。”

    “侯爷,夫人,关于大公子的病……”霜非晚满脸犹豫,说话有些吞吐。

    “我儿子的病怎么样了?”傅倚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夫人,恕非晚才疏学浅,无法治愈大公子的病。”霜非晚咬咬牙,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可以救的。”傅倚水站了起来,一脸不相信。

    “那是因为大公子的病已经再受不得刺激了,非晚这样说,也是希望他心情能好些,便能活得更久一些。”霜非晚叹气,“我看了他的脉象,也知道他一直是孙太医医治的。之前路上,海棠也跟我说了大公子的情况。应该说,孙太医的方子都没错,只是他的方法,太过循规蹈矩。俗语说,是药三分毒,大公子的药,喝得实在太多了。而大公子得的是虚劳之症,病久及肾,肺脾肾俱损,五脏俱虚。大公子的腑内五脏都有缺损,已经无法补上了,只能慢慢拖着时间,怕也活不过两三年去了。”

    傅倚水重重地做回椅子上,喃喃地道:“两三年,两三年,也好,孙太医说,他活不过明年夏天去,霜姑娘既然能让琪儿再多活几年,想来已经是好很多了。”

    霜非晚见傅倚水如是说,便点了点头道:“既然藤夫人信得过我,那便按非晚开的方子来,将孙太医的药都停了。我会尽力拖延大公子的时间。”

    “好!”傅倚水坚定地点点头,“霜姑娘是海棠的好姐妹,定不会害她夫君,就按您说的办吧!”

    “不过……”傅倚水有些迟疑,“有件事,我想请教霜姑娘?”

    “什么事?”

    “不知道……我的琪儿,可以有后吗?”傅倚水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她的问题。这霜非晚虽然医术高明,可毕竟还是个姑娘家,又是未来的公主,这问题多少有些唐突,可是又不得不问。

    果然,霜非晚俏脸一微微红,随即又镇定下来,道:“非晚尽力而为就是!”

    “这么说,是有希望的?”傅倚水眉间泛了喜色。

    霜非晚缓缓地点下了头……

 曾经年少也轻狂

    秋季早晨的空气格外新鲜,秋高气爽。炎夏的热气已经散去,周围每一样东西上都有一层秋天特有的神秘色彩。

    唯见园内,一条人影翻飞,剑气森森,银光耀耀,园内的梧桐树叶子被扫起一地,飘在空中。少顷,收了剑势,气微缓,剑被反握放在背后。

    门口,传来几声稀拉的掌声,一个黑衣男子站在园子入口处,轻轻鼓掌,那掌声,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讽刺,像是随意地将左手碰着右手而已。

    “二少爷!”萧落烟将剑放下,对来人行礼。

    滕鞥楚不答话,只慢慢走过去,拿起刚刚被萧落烟随意放在园子内石桌上的剑,道:“使剑之人,是不该将剑乱放的。”

    萧落烟并不为意,拿过剑,入了鞘,笑道:“我不是剑客,学武只为健身和防身,你知道,行商之人常年在外,难免会遇到危险。”

    “你为了这个目的练剑,岂不侮辱了剑?还不如不练!”滕鞥楚有些不屑。

    萧落烟低头,看看滕鞥楚手上那把黑色剑鞘套住的剑,道:“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一如剑在每个人手中的用途都会不同。”

    “剑,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强身健体的工具,而对有些人来说,可能便是杀人的利器。我看二少爷从来是剑不离身,似乎将它当了亲密的伙伴,可是死物终归是死物,再亲密,它也不会变成活的!”

    滕鞥楚盯着萧落烟看了半晌,缓缓地道:“看来我们谁都无法说服谁,不如比试一下如何?”

    “好!”萧落烟倒也不推辞。十二年未见,滕鞥楚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一个迷,做为儿时的亲密伙伴,他非常急切地想要了解他的过往。他还是他的朋友吗?

    手一伸,萧落烟已经将石桌上回鞘的剑拿在手上,长剑出鞘,剑尖对着滕鞥楚。

    “二少爷,出剑吧!”

    滕鞥楚抬高握剑的右手,伸向右边,站定,不再有其他动作,自是周身,罩了一层凌冽之气,比剑还冷。

    “你的剑为何不出鞘?”萧落烟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盯着滕鞥楚手上紧握的剑身。

    “我剑一出鞘,便要见血,这次是比试,便是点到为止,不用出鞘。”滕鞥楚的脸色极是自负,握剑在手时,竟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

    萧落烟一愣,道:“这样,不公平!”说完,也不等对方答话,也将宝剑回了鞘,对准滕鞥楚。

    滕鞥楚也不阻拦,只道:“随你!”

    “开始吧!”萧落烟说完,手一抖,斜里一刺,人似与剑合一冲向了滕鞥楚。滕鞥楚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等萧落烟的剑势快到鼻尖,忽然身形一晃,只是瞬间,萧落烟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脖子上一凉,低头看时,已经被黑色的剑鞘抵住。

    “我输了!”萧落烟暗自心惊。他的功夫虽说不上是顶尖,但在江湖上也能排个中等靠前的位置,一般宵小几十人,也近不得他的身。而滕鞥楚只用了一招,便已将他制住,看来他的功夫竟然已经到了臻化境界。

    见萧落烟认输,滕鞥楚的剑却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加重力道,向他肩上一压。

    “如果,有人出了两大缸价值连城的珠宝让我杀你,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杀你?”面无表情地发问,让人看不出滕鞥楚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思。

    萧落烟先是一愣,随即淡笑道:“自然应该,不过……”他盯着滕鞥楚的眼睛,看了许久,然后自信地道:“不过你不会!”

    “为何?”滕鞥楚问,手上的力道微缓。

    “鞥楚,我不知道这十二年来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萧落烟忽然换了称呼,“你的良知未泯,要不,霜姑娘进府给鞥琪看病之时,你不会前去探望。”

    肩上一松,滕鞥楚忽然撤了剑,有些欲盖弥彰地道:“那日,我不过是陪我娘去琪园而已。”

    萧落烟见他这么说,倒也不揭穿,只是换了话题:“以前师父教我们三个功夫,总夸你悟性最高,如果不是生在商贾人家,他会叫你去当剑客!”

    “你的悟性也不错,可惜,你要学的东西太多!”滕鞥楚原本冷冽的脸开始有些缓和,语气依然冰冷,却已经不刺骨。

    他是滕家次子,又是庶出,因此,没有人会逼他必须学什么经商之道,将来好继承家产。因此,他可以由着兴趣,学一样他最喜欢的东西。

    而滕鞥琪和萧落烟不同。

    滕鞥琪是将来滕家的继承人,必须学会如何经商,再加上幼年身体比较弱,于是只学了一些吐纳内功。而萧落烟,则是滕家刻意培养做为滕鞥琪助手的人,要学的东西,怕是逼滕大少爷本人还要多得多。再加上,他的父亲萧木,对他的要求几近苛刻。凡和行商有关无关的东西,都要求他学,甚至连兵法都要他学得通透,理由是:商场如战场!

    萧落烟见滕鞥琪陷入沉思,轻道:“所以,今日你会赢我,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我想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是怎么过来的?而你这身功夫,又是谁教的?”

    滕鞥楚不语,一直沉默。

    “这些,也是你大哥一直想知道的,我知道他一直犹豫如何开口,这难开口之事就让我来做吧!”萧落烟再接一句,“当年你离开滕府的时候,才十岁!”

    “是啊!”滕鞥楚忽然开了口,语气有些悠悠,“一个十岁的孩子,想要生存,就必须学会许多东西。”说完,仿佛恍然察觉自己被萧落烟的话绕了进去,有些恼怒地道:“如果给我珠宝的那个人愿意再搭上他自己的性命做为交换,你说,我该杀你吗?”

    “不会!”萧落烟朗声回答,“你要那人的性命做什么?”

    “把别人的命操纵在自己手里的感觉,你不觉得很美妙吗?”滕鞥楚的脸忽然变得像恶魔一般邪魅,“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包括——死!”

    萧落烟愣在当场,只觉得周身有些发冷。十二年了,他似乎不再了解眼前的男子,那个他当年如亲弟弟一般呵护的小男孩,如今居然变得如此可怕。

    趁萧落烟愣神,滕鞥楚也不多言,转身,出了唯见园的大门。

    他不知道,一个十岁的孩子,如果要一个人存活下来,必须学会很多东西。比如,冷硬的心;再比如……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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