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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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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雁一跺脚,瞪婵娟一眼道:“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而傅倚水则沉思一阵,问道:“婵娟,你怎么知道大少奶奶给少爷去喂药了?”

    婵娟忙低头,原原本本将她去煎药时碰到朦儿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傅倚水连连点头:“是了,她一定是知道你给我煎药,所以特地折回想从中破坏!”

    “娘,我没有啊……”朦儿张着双手在胸前摇晃。

    “你给我闭嘴,做了这样歹毒的事情,还敢狡辩?给我跪着好好反省反省!”傅倚水怒气冲冲地打断朦儿的话。

    “婵娟,还不快去再给大夫人煎碗药来!”秋雁看看地上跪着的婵娟,赶紧示意她离开。

    婵娟一走,傅倚水盯着地上跪着不敢吱声的朦儿,不耐烦地道:“让她去屋外跪着去,看着烦心!”

 秦拾言负疚

    空中有几丝小雨开始飘下,秦拾言站在回廊拐弯处,看着跪在倚水轩滕家大夫人卧房门外的朦儿。

    “哈哈,丑八怪被大娘罚跪了,活该!”藤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个脑袋,用拇指压住自己的鼻子,冲朦儿跪着的方向吐了吐舌头。

    “她可是为了你罚跪的,你一点都不内疚吗?”秦拾言冷冷地看着滕缳儿。

    “内疚?”滕缳儿一愣,“我为什么要内疚?秦拾言,你凭什么说她是我了我罚跪的?”

    “我没看到并不表示猜不到!刚刚她在大夫人面前可没有说是你撞翻她的药碗的,反而自己一力承担了下来,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秦拾言说完转身离开。滕缳儿看了朦儿一眼,急急跟上秦拾言的步伐,大言不惭地道:“她还承认是她的事,罚她跪着的是大娘,又不是我,我干嘛内疚?”

    秦拾言摇头,大户人家的孩子,果真是比寻常人家的要铁石心肠得多。

    只是,他是不是真的害了大少奶奶?

    秦拾言微微蹙眉,奇怪,他不过是讲了几句实话而已,怎么好像是他陷害了大少奶奶一样?可是陷害她的,明明是滕缳儿啊,关他什么事?他是真的没看见这药是被撞翻的,还是被故意倒了的,他刚刚不过就是阐述了一下事实而已,有什么问题啊?

    甩头,想甩开心中奇怪的想法。他说实话而已,说实话而已,对,他说的是实话,他怕什么?

    “你怎么了,头摇得像拨浪鼓?”滕缳儿满脸疑惑地看着秦拾言,不知道他怪异的行为是为了什么。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秦拾言对着滕缳儿说着,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听说,这位大少奶奶还是扬州白家大小姐的时候,去金光寺进香,因为出门不小心撞上了寺院门口的槐树,一怒之下,派人将那两棵百年老槐树给烧了个精光,还差点将金光寺都给烧了。

    后来,还是她爹白墨衡派人又送香油钱,又送僧衣僧帽,不光修缮了寺庙,还给佛祖塑了金身,最后还派人从别处移植过来了两棵老槐树,这才平息这次风波。

    还听说,有一年白墨衡给白海棠请了一位私塾先生,可她却嫌人家的白胡子难看,硬是叫家丁把他的胡子给一根根拔了下来。最后,又是她爹,赔罪赔礼赔钱,才将这事压了下来。后来,再也不敢给她女儿请带胡子的先生了。

    再听说……

    哎呀,总之就是听说……

    都是听说,可是他看到的明明就和听说的不一样啊,那些不过就是传说而已,是不是真实的,也没人去核对过,可是传得太多,大家就都信了。

    “秦拾言,你要拉我去哪里?”原本跟在秦拾言后面的滕缳儿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拉了起来,前行的速度不原先快了许多。

    “喂,你别走那么快!”见秦拾言抿嘴不答,滕缳儿有些生气。

    秦拾言依然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几个拐弯,已经到了燕子坞门口。

    “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滕缳儿叫起来,她还想到处玩玩呢,再不行,回去看看那丑八怪罚跪的样子也不错!

    进了燕子坞,秦拾言侧身进了左边的一间小屋子。

    “拾言,你怎么回来了?”屋内是一个打扮干净的妇人,正是缳儿的奶娘——卫大娘。

    “娘,你身子好点了吗?”拾言轻问。

    卫大娘笑笑道:“娘哪有什么病?都是你,一早非要让娘休息休息,你娘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就好,娘,那个三小姐还是您先带着,我去去就回!”秦拾言不由分说将滕缳儿交到了卫大娘手里,自己则大踏步地往外走去。

    卫大娘一愣,随即冲着儿子的背影喊道:“外面下着雨呢,你打把伞!”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卫大娘摇摇头,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不过也是,三小姐是难带,大概是带得没了耐心了吧?

    ****

    秦拾言出了燕子坞,往回走,到了倚水轩门口。

    雨有加大的趋势,他的头发和衣服已经全湿了。而院中的朦儿依然还跪在地上,滕大夫人卧房门口虽然有屋檐挡着,但是雨还是会飘进去,她的身子也已经湿了半边。

    她怎么这么笨啊?又没人看着,就不会动一动吗?只要再跪几分进去,靠着门便可以少淋一些雨了。

    看来大夫人完全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秦拾言叹口气,想了想,朝唯见园方向走去。

    “拾言,你这是怎么了,这下雨天也不知道打把伞?”萧落烟打开门见到浑身湿漉漉的秦拾言,有些诧异。

    “一点小雨而已。”秦拾言一脸不以为意。

    “小雨才容易病!”萧落烟有些怪责地看着他,从屋内架子上扯下了汗巾递过去道,“快擦擦!”

    秦拾言结果汗巾却并不急着擦,只问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萧落烟抬抬手,道:“又不是什么重伤,早好了,等过些天老爷回来了,我和他说一声,还回去当值。”

    “那就好!”秦拾言点点头,没了下文。

    “对了,你呢?”萧落烟问,“今天下雨,又没出去摆摊子吧?”

    秦拾言抬眼,道:“今天我娘身子不舒服,所以我就帮她带三小姐。”

    “三小姐?”萧落烟左右看看,“她人呢?”

    “累了,回去了。”秦拾言随口说道。

    “累了?”萧落烟一脸不可置信,“她也有累的时候?”这位滕三小姐的精力可是比府中谁都旺盛。

    秦拾言的嘴角忽然有些莫明的笑意:“她今天做了证人嘛,所以累了。”

    “证人?什么证人?”萧落烟不明白。

    “她今天,看到大少奶奶将大夫人的药给倒了,就跑去告诉了大夫人,大夫人盘问了半天才放她走,她自然是累了!”秦拾言似闲话家常一般。

    “你说什么?”萧落烟一下站了起来,“大少奶奶把大夫人的药给倒了,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信她会做怎么愚蠢的事情,你说就算要害大夫人,也应该用个更好的招吧?没想到她那么笨!”秦拾言摇头。真笨,还笨得连下跪的位置都不会找个好一点的地方。

    “不可能,她怎么会害大夫人?”萧落烟不信。在青龙山的时候,生死系于一线,她还能想着要回来救那些原本与她不相干的人,此刻,又怎么会去害她的婆婆呢?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萧落烟急急地问。

    “还能怎么样?被大夫人罚跪在倚水轩里,像这种歹毒心肠的女子,本就该罚。”秦拾言口气淡淡地,不带任何感情。然后,站起身,对萧落烟一抱拳道,“知道萧兄身子安康,拾言就放心了,告辞!”

    “奥!“萧落烟愣了愣,才想起来,忙叫住他,“外面雨下大了,你带把伞再走!”

    “好!”秦拾言也不推辞,拿过放在墙角的伞,出门离去。

    看着雨帘中越走越远的身影,萧落烟若有所思。下着雨,不打伞,这个秦拾言真的仅仅是来探望他的伤势而已吗?

    来不及深思,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萧落烟也从墙角拿起一把伞,开了房门。

    “落烟,你要去哪里?”身后传来萧木苍老的声音。

    “爹,我去趟琪园,探望大少爷!”萧落烟神色未变,坦然地回身看着他爹。

    萧木盯着他看了半晌,才缓缓道:“哦,你去吧!”

    “那孩儿走了!”萧落烟出门撑开伞,往秦拾言相反的方向走去。

    唯见园内,萧木一脸阴霾,下雨天,阴沉的光线中,左边的刀疤显得异常狰狞!

 滕鞥琪相救

    雨下得时大时小,夏季午后,屋子里闷热异常。

    倚水轩内,秋雁帮喂傅倚水喝下后来重新煎制的药,遣退了打扇的小丫头,自己亲手帮她的小姐打起扇子来。

    “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傅倚水用手绢擦擦嘴,头都没有转一下。

    秋雁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问道:“小姐,你真信大少奶奶故意把你的药给倒了?”

    傅倚水忽然笑了起来,声音有些低沉:“秋雁啊,你跟了我那么多年,终究还是你了解我。”

    “这么说来,小姐你是……”

    “初时啊,听缳儿说得有板有眼的,我倒真是有些生气。”傅倚水解释,“可过一会气消了一想,她白海棠也是扬州大户人家的女儿,虽说性子不好,可是天资也算聪颖,就算真要害我,也不至于做出把我的药倒了这种幼稚的事情来。缳儿一直不喜欢这个新嫂嫂大家都知道,她讲话喜欢添油加醋,你我也清楚,小小年纪,学得和她娘一样刁钻。”

    “小姐,既然您心里透亮,怎么还让她……”秋雁看看门外,欲言又止。

    “怎么还让她跪着是吗?”傅倚水眼中透着些高深莫测意味,“这个白海棠,年纪不大,名气可不小啊。今天,我如果不趁机杀杀她的威风,灭一灭她的锐气,她也许还以为自己在白家当大小姐呢!”

    秋雁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随即有些担忧地说道:“这屋外可下着雨呢,我刚刚去看了,大少奶奶虽然跪在屋檐下,可是半边身子都湿透了。”

    “哦?”傅倚水有些惊讶,“她不会跪进来一些吗?”靠墙一些,躲在柱子后面就淋不到雨了。

    秋雁摇摇头:“大少奶奶刚跪下那会没有下雨,后来才下的,她就一直没挪地方!”

    “这丫头怎么那么傻?”傅倚水蹙眉,难道这白海棠真的和传说中的相差那么大?

    “小姐,大少奶奶是大家闺秀出身,身子骨肯定弱,再这样子跪下去,非着凉生病了不可?”秋雁缓了缓语气,又道,“再说了,这些天,大少爷的药可都是她喂,待会大少爷喝药找不到大少奶奶,肯定得起疑。”

    “这事好办,就说海棠被我叫来聊家常就成!”傅倚水不以为意,“至于这淋雨嘛……让她淋着。”她就不信淋得久了,她还真不躲!

    “那小姐,您打算,让她跪到什么时候?”秋雁有些担忧。

    傅倚水刚要回答,门忽然被拍响了。

    “谁?”秋雁问。

    “是奴婢婵娟,大夫人!”屋外是恭敬的回答。

    “进来吧。”傅倚水冲秋雁点点头。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婵娟跑到床榻旁恭立着,道:“大夫人,大少爷来了,刚到门口。”

    “琪儿?”傅倚水一愣。鞥琪这个时候来,不会是为了他的娘子吧?这还不到两个时辰呢,消息这么快?

    正暗自思衬,屋外已经传来了纷繁的脚步声,不用抬头看,傅倚水也知道进来的是谁。

    “娘,你为什么要罚海棠?”一到床榻旁,滕鞥琪便急急地抓住母亲的手。

    “鞥琪,你别着急,慢慢来。”傅倚水见儿子的样子有些担忧,孙太医说他的情绪不可波动太大啊。

    “娘,我听说海棠把你的药倒了?”滕鞥琪似乎完全没听到母亲的话,依然急急地道,“娘,你真相信有人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傅倚水无奈一笑,对秋雁道:“你让海棠起来吧,要不我这宝贝儿子要急坏了。”

    “是!”秋雁应一声,赶紧出了门,不一刻便扶着朦儿走进了屋内。跪了近两个时辰,又淋了雨,就算是身子一向很健康的朦儿也有些腿软。

    “海棠,你怎么样?”滕鞥琪坐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一手伸出就要去扶朦儿。“大少爷!”蒙一急,松了秋雁的手,要去扶住他,结果腿一软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滕鞥琪吓得差点站了起来,身子一软倒在软椅上制喘气。

    “鞥琪,你慢点啊……”傅倚水见儿子如此,连忙扶住他,嗔怪道,“你媳妇不是好好的吗?娘完完整整还给你了!”

    滕鞥琪喘过气,看着她道:“娘,这事谁说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糊涂了?”

    “你这是在怪娘吗?”傅倚水抬头看着儿子,有些不悦。

    “儿子不敢!”滕鞥琪惊觉自己语气重了一些,有些惭愧地低了头。

    “行了行了,你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傅倚水抚抚儿子的胸口,帮他顺气,话语有些赌气,“没事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也不深究了。”

    见母亲已经把话说道了这个份上,滕鞥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拉住朦儿的手,让一旁的香菱扶住她,然后对傅倚水道:“那娘好好休息,儿子告辞了。”

    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便是一阵呻吟声:“唉呦,香莲你个死丫头,你看只鸡都不会看,唉呦,来人那,痛……痛啊……”

    “谁啊,这么吵?”傅倚水看着秋雁。

    “小姐,好像是三小姐。”秋雁听了一阵。

    屋外传来香莲惶恐的声:“三小姐,对不起,奴婢没有看好他。猫猫,快过来,别挡着三小姐的路。”

    “缳儿,是你吗?”傅倚水提高了声音,却只换来香莲有些怯生生的回答:“大夫人,三小姐被猫猫绊倒了,摔在泥地里了。”

    “秋雁,快去看看……”傅倚水赶紧吩咐。

    秋雁走到门外,便看到滕缳儿正以及其不雅的姿势趴在院子小径旁的泥地中,香莲正上前扶她起来,而那只始作俑者的鸡,此刻正舒舒服服地匍匐在屋檐低下避着雨。

    “唉呦,三小姐,这是怎么了?”秋雁赶紧上前帮着香莲扶起滕缳儿,此刻的她满脸泥浆,裙子也被勾破了,手掌上也擦出了血丝来。

    一见血丝冒出来,滕缳儿二话不说就哭了起来,然后指着屋檐低下的猫猫道:“秋嬷嬷,我要杀了那只鸡**汤!”

    “哟,三小姐,这鸡可杀不得。”秋雁有些为难。

    “为什么杀不得?”滕缳儿抹抹眼泪,恨恨地看着猫猫。

    “这鸡和别的鸡不一样,你要喝鸡汤,晚上让厨房给你做。”这事三眼两语也解释不清楚,秋雁便叫过婵娟道:“三小姐衣服都湿了,赶紧带她回去换衣服去,待会别着凉了。”

    滕缳儿没有多话,只是再次看了猫猫一眼,眼中有些算计。

    见她离去,秋雁才松了一口气,对香莲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猫猫抱走啊。”

    “秋雁,怎么回事?”屋内傅倚水的高声问道。

    “没事没事……”秋雁回答着进了屋子,道,“刚刚三小姐在屋外偷听呢,听见大少爷要回去,着急想走,没想到被猫猫给绊倒了,摔在泥地了,手上蹭破点皮,没什么大碍。”

    “哦?猫猫在屋外吗?”傅倚水的眼中有些笑意溢出来,又被她隐藏了下去。

    “在呢!”

    “抱进来我看看!”许久没见这只鸡了,傅倚水忽然有些想念。

    “香莲,把猫猫抱进来让大夫人瞧瞧。”秋雁冲屋外喊。

    香莲一刻不敢耽误,赶紧将猫猫抱到了床榻旁,傅倚水摸摸他身上的毛,忽然道:“这鸡既然是代替少爷拜堂的,和少爷的命一样重要,以后你们大家都要叫他猫猫少爷,他以后也是你们的主子,知道吗?”

    “是,大夫人!”香莲低着头回答。

    一旁的滕鞥琪有些疑惑地看着这戏剧性的变化,迟疑着问傅倚水道:“娘,今天这事不会是缳儿惹出来的吧?”他这个三妹绝对有这个本事。

    “是她告诉我的又如何?”傅倚水沉了脸,“不是说不再追究这件事了吗?”

    “不是……”滕鞥琪赶紧摇头。

    “琪儿,你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将病养好,其他的事情就让娘为你处理吧,你就别管了。”傅倚水缓了语气,竟带着一次哀求。

    滕鞥琪伸手,握住她的手,轻笑叹口气道:“娘,我都听你的!”

    轿夫抬起软椅,缓缓出了傅倚水的卧房门,滕鞥琪回头看了他的母亲一眼,轻蹙眉,缳儿的话她也信,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信了?

    倚水轩不远处的回廊上,萧落烟清瘦的身影静静地站着,看着被香菱搀扶着的朦儿的背影和滕鞥琪的软椅……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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