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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战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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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团长也郁闷地说,跛爷,胜败乃兵家常事,咱们还有翻本的机会,你也别发火,咱们都有损失,我现在担心的是冉幺姑的生死如何。跛豪大怒,就是这个鬼丫头什么狗屁情报,害得老子差点没跑掉。你要救她你现在就去,老子这儿养不起你了,你带着你的队伍给老子滚,省得老子脾气上来把你火并了。
蒋团长支吾说跛爷,你是老江湖,你可别这样不仗义啊。跛豪骂道老子还不仗义?满天下你哪儿找老子这样的好汉。你们民国当朝时候,你们要剿老子,你们民国垮了,老子还要帮你们*,有我这样仗义的吗?你们谁当朝,与我鸡毛相干,反正都没老子好日子过。滚吧滚吧,老子现在在气头上,别跟老子翻羊了。
蒋团长无奈,只好喊道弟兄们,咱们先走,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一群国军士兵跟着蒋团长疲惫地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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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沙场乡政府,黄昏时院子里清理完毕,冉幺姑被抬到后院一间小房里抢救。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彭蛟兄弟二人,单凌云在里面一点一点清理她的伤口。
单凌云喊道大彭哥,你来帮帮我,帮我把她这个上身搬起来一点,对,垫个枕头。彭蛟一边帮忙一边咕噜嘿嘿,她要哪天知道我抱过她,她非嫁给我不可。单凌云笑道你想得美。呃,我问你,队长挺关心这个女人,她真的是着名的魔头吗?
彭蛟说那还有假,你在文沙场随便找个人问问,谁不知道她冉幺姑啊,名头响得很,就我们原来见到她,都要让三分,势力大着呢。单凌云好奇说,这么漂亮一个女人,你凭什么怕她啊?你打不赢她吗?彭蛟腼腆地说呵呵,也不是,这个事情没法给你这个小姑娘说清楚。江湖上,是论胆量手段和辈分的,要说这些,她还真是个人物。单凌云问看着这么文静,她还真敢杀人吗?是不是很坏很毒的那种女人啊?
彭蛟说谁要真的惹着她了,别说杀人,我看她吃人都敢。当然你说她很坏吧,也不一定,社会上感恩她的人也不少。今天我还亲眼看见一个袍哥,就是拼命要保卫她,最后死在队长的枪下呢。人是很复杂的。我们要不参加解放军,还不是你们眼里的土匪。你说我有多坏呢?我也不觉得自己多坏。这些道理啊,你要队长多给你谈谈,我说不清。
正说着,关勇波走了进来,说道你又在胡诌什么啊?哄人家小姑娘。彭蛟尴尬地笑,单凌云说呵呵,我请教彭哥一些他们江湖的故事呢。他正说要我找你学,你就来了。关勇波笑着骂道找我学?你听他胡说八道,我还成了江湖人物不成。怎么样?这人有危险吗?你能救活吧?单凌云说万幸,她真是命大。没有任何致命伤,外伤也不严重,主要是中度脑震荡加上失血,所以还在昏迷之中。死是死不了的,估计要躺一阵子了。
关勇波说小单啊,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她一醒来你就告诉我。今天你们几个就在这儿好好陪护着,千万不要有闪失,而且一定要提防她醒来后自杀,这是个很刚烈的女人。小单说只要彭氏双雄在这儿,我就不怕,否则我是招呼不了她的。关勇波说彭蛟啊,我就交给你了啊。看紧一点,我要她的口供的。
父亲的战争 第十九章(8)
薄暮时分,三先生带着一个汉子进门来,外院散坐着许多武装汉子。覃天恕忧心如焚地在内院徘徊,看见三先生进来,急忙问怎么样?人还在吗?三先生说万幸万幸,幺姑负伤,被他们活捉了。他问具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三先生说,少爷果然是神算,就是姓关的设计的一个圈套,结果幺姑和蒋团长跛豪都中计,在水布崖被包围了。蒋团长和跛豪突围跑了,幺姑受了重伤,就被抬到乡政府了。覃天恕恨恨地骂道,这两个家伙,就知道自己跑。现在幺姑人呢?具体位置打听清楚没有?看守情况如何?
三先生说基本清楚。人在后院治疗,有人看守,他们今天打了胜仗,都在休息,警戒不是很严,估计比较松懈,我们还是有机会的。覃天恕说,好,给大家好好安排一顿餐饭,准备半夜行动。另外,你去准备一套送丧的仪驾,花圈孝服都要啊。三先生不解地问,这是要干吗?覃天恕说,你甭管,我有用的。快去吧。
蒋团长带着残兵败将疲惫地行进在山路上,累了坐下。一个排长过来问,团座,我们这是往哪儿撤啊?都没立足之地了。蒋团长说,谁说没有立足之地?铜锣寨我们还能回,你知道吗?关坡也能小驻。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今天*打了胜仗,肯定比较麻痹,我们干脆再去文沙场偷袭一次,争取把冉幺姑抢出来。我们在本地战斗,没有冉幺姑,对我们十分不利。
排长说我看也行,但是先在前面那个村,好好搓一顿再说。蒋团长说,好,这次让弟兄们好好享受一下。搂草打兔子,顺便把*的村长等等都灭一道,他妈的,老子也要解解气了。吃好玩好,大家再去文沙场报一箭之仇。
夜里,单凌云守护着冉幺姑,给她掖好被子。冉幺姑慢慢醒来,微睁眼睛,陌生地看着单凌云,单凌云吓了一跳,极力克制故作镇静地问,喂,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吧?她还在回想,大脑空白,轻声说妹妹,这是哪儿啊?你是谁啊?单凌云说这是文沙场人民政府,你受伤了,我在治疗你。我是这儿的医师。
她渐渐明白,冷冷地说喔,请你把我的针头拔掉吧,谢谢你。单凌云说这可不行,我们也是讲究革命人道主义的,我们必须抢救你。她无力折腾,只好闭眼不再说话。单凌云急忙出门对彭蛟说大彭哥,你帮我看着一点,她醒了,我去叫队长。
彭蛟进门持枪守护,冉幺姑睁眼横了他一眼,冷笑道彭老大,你在当差啊?彭蛟笑道嘿嘿,幺姑,你掀翻了我的巢,我就只好当差吃粮了,等你来啊。她冷笑道哼哼,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你就成全我一回吧。彭蛟说不敢,你是大人物,老大还有用的。
正说着,关勇波和单凌云走了进来。他平和地过来说,冉幺姑,我们又见面了。她仇恨地看了他一眼,闭眼不说话了。他说你先安心养伤,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对你有好处。他看她不理,转身对彭蛟说你们多照应一点,不要出事。我先走了,还要去审讯哑巴呢。
关勇波准备走,她听见哑巴二字,睁眼说你回来。他又走近问怎么了?有事吗?她盯着他说关勇波,如果没有覃天恕,你早死了,你知道吗?他说呵呵,是这样吗?那我还得感谢你手下留情了。她继续恨恨地说,你我之间无情可言,但是请你不要为难哑巴。他说,那你自己给他交待一下吧。怎么样?我给你带来。
父亲的战争 第十九章(9)
她苦笑说带来吧,姓关的,我佩服你,你比我狠。他对彭蛟说,去,把哑巴带来,让他们姐弟见见吧。彭蛟出门,他说幺姑,其实你我之间无冤无仇的,你为何非要跳出来和我们作对呢?我跟你说过,我是为了天恕好,才去找你的,你何必非要把他和你都害了呢?她苦笑说,我们是有杀父之仇的,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愿赌服输。
彭蛟把哑巴带进来,哑巴一见幺姑,顿时泪如雨下,哭说大姐,是我连累了你。她不忍看哑巴,闭眼,泪水溢出,说兄弟,你尽力了,只怪他们太狡猾了。姐不怪你,我们都各凭天命吧。要你说啥,你就说,不要为难自己了。哑巴抽泣说大姐,难得还能见你一面,兄弟只想告诉你,不是我故意害你的,你知道就行。其他的你不用吩咐了,老规矩,我懂,我们就此别过,大姐你自己保重。
她厉声说,大毛,我都到堂了,没有老规矩了,你听我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关勇波挥手说好了,带下去。哑巴,你姐也给你吩咐了,回头我们再说吧。幺姑,你也想开一点,先把身体养好,我们回头再聊。
关勇波独自失眠,在办公室抽烟思考徘徊。他深知这是一个死罪难逃的女人,一个差点成了他弟妹的女人,一个一直暗中和他们作对的女人,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仇恨,他这是怎么了?
她是覃天恕的命根子之一,她的一切选择都可能是因为覃天恕而起,一个为了爱而疯狂地选择了恨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他该如何处置她呢?他和天恕没有因他父亲而结仇,但是肯定会因为这个女人而从此真正反目。他也许救得了覃天恕,但是他肯定救不了他的所有同伙了,要恨也只能让他去恨了,他枉不了国法啊。为了新中国,为了重建社会秩序,所有的匪首必须被*。即使情有可原,但是法无可恕啊。
就在他沉思之时,覃天恕带着家丁全部一身黑衣,悄悄地摸了进来。他们分散穿街走巷,慢慢向乡政府靠拢。覃天恕指挥大家包围了乡政府的后院,搭人梯在墙头观察后院的布防情况。他看见一个房间点着马灯,门口晃动着两个持枪的战士。他隐约看见里面有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还看见一个医师在打瞌睡。他下来对三先生说再等等,现在进去容易出事,等后半夜他们疲倦了再说。
半夜,冉幺姑从昏睡中再次醒来,看见单凌云在打瞌睡。她痛苦地翻身,单凌云惊醒,奇怪地看着这个女人。她微笑问你多大了?小妹。单凌云说二十了。你多大了?冉幺姑苦笑说,我啊,六十了。单凌云怀疑说你瞎说,你哪有六十,骗我吧。冉幺姑说哼哼,我的心已经六十了,甚至更老。
单凌云天真地问,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该当妈妈了,怎么会去当土匪呢?她生气地说,谁说我是土匪?是你们抢我家的东西,我抢过你们的东西吗?我还说你们是土匪呢,你们承认吗?单凌云有点害怕说,你不是,那,那怎么会抓你来的?
她恢复平静地说,嗨,你不懂这些,我也不懂这些,只有老天爷懂,可老天爷却不管这些。姑娘,你知道命吗?命运是生前就带来的,注定的,没谁能改掉。单凌云说我们队长是好人,只要你肯配合,交待问题,也是可以戴罪立功的。你看外面那两个弟兄,你也认识的,他们现在也成为我们解放军的战士了,多好啊,何必杀来杀去的呢。这不就是改变了命运的吗?我觉得人还是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
她苦笑摇头,叹息道哎,你涉世未深,跟你说不清楚。不过,我是要死的人了,谢谢你陪我聊天。你也救不了我的,早晚都是一死,我的命,我清楚。
蒋团长带着士兵摸进一个村子,强行吃饭喝酒完毕。一行十几个人偷偷向文沙场摸去,他也不知道冉幺姑的生死,准备上街抓一个俘虏审问,如果冉幺姑还活着,那他还是真想冒险偷袭一把,争取把她抢回来。
关勇波还在办公室兴奋地研究星斗山的地图,胡队长推门进来问他怎么还不睡啊?他说也许是太兴奋,有点失眠。问老胡怎么起来了?胡队长说今天该他轮值,得去查岗。越是打了胜仗,越要防止敌人偷袭,这是他们过去多年打仗积累的经验。
蒋团长带队秘密地匍匐爬行到街头,看见那儿有个哨兵。恰好胡队长独自走来,手持电筒沿街察看。蒋团长挥手示意士兵摸哨,两个士兵悄悄扑上去,将哨兵按到地上,哨兵的嘴被堵住挣扎,弄出响声。胡队长远远觉得异常,用手电一照,看见人影。大喊谁?口令。蒋团长知道被发现,急忙一枪射来,胡队长匍匐躲过还击。一时枪声大作。
关勇波听见枪声,急忙取枪,冲出门,战士也惊觉起来。关勇波喊杨天喜,走,带队增援,好像是街头。黄世杰,守卫乡政府。他带队向街头冲锋过去,和蒋团长展开夜战。
冉幺姑和单凌云还在聊天,冉幺姑说劳驾你给我一碗水吧。单凌云对外面喊大彭哥,快,去打一碗热水来。彭蛟走到前院去打水,忽然听见了枪声,急忙跑到门口去看,只见黄世杰正在布防。彭蛟问黄哥,怎么回事儿啊?黄世杰说街头有枪声,估计是敌人来摸庄来了。
覃天恕和他的队伍突然听见外面的枪声,感到奇怪。他登上墙头观察,看见彭蛟出去,彭龙在撒尿,急忙挥手示意。他的家丁和他一起蒙面迅速跳下墙头,他一掌将彭龙砍昏在地。他冲进屋,单凌云惊叫,他扑上去制止,冉幺姑认出,说别伤她。几个家丁急忙抬着担架进来,他将冉幺姑抱上担架,家丁抬着递出墙外。
他翻墙撤退,正好彭蛟端着水回来,看见墙头的人影。彭蛟扔下水碗掏枪射击,一边迅速冲到看守房,被地下的彭龙绊倒。彭蛟大喊彭龙,彭龙。然后进屋,一看冉幺姑失踪,单凌云目瞪口呆地站着。他马上回身冲出去,矫健地翻身上墙,观察劫匪的去向。
父亲的战争 第二十章(1)
1
关勇波带队赶去增援街头的胡队长,蒋团长看见对手增援已经上来,命令说惊动了他们,撤退。
排长问这个哨兵怎么办?
蒋团长过去用枪指着那个哨兵说,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说了我就放你。哨兵不做声,看着他。他问你们抓到的冉幺姑是死是活?关在哪里?
哨兵说活着,关哪里确实不知道。他一枪打死哨兵,掩护迅速撤退。
彭蛟跳上墙头,隐约看见一队人马远去,急忙追赶出去。覃天恕知道他会追来,躲在路边堵截,彭蛟敏感,看见月亮投下的人影,止步观察。覃天恕认出是彭蛟,笑道是彭老大吧,几年前你的偷袭绑架,我还没销账呢。怎么着?咱们今夜单挑一回。
彭蛟也听出是覃天恕的声音,说道覃少爷啊,你终于现身了。咱们改天单劈,今天你还是把冉幺姑还回来为好。覃天恕说呵呵,你自个还是要不回来的,你要是不敢出头,你还是去搬救兵吧,我就不陪你了,我得赶路。再见。
覃天恕那边传来跑步声音,彭蛟怀疑有鬼,不敢前进,他悄悄撤退向街头去寻找关勇波。正在追击蒋团长的关勇波回身过来问怎么了?
彭蛟内疚地说快,覃天恕把冉幺姑抢走了。
关勇波大惊问道什么啊?覃天恕抢走了冉幺姑?你们在干吗?
彭蛟说冉幺姑要喝水,我出来打水,恰好外面开枪,我回去时候就看见彭龙被他们打昏了,冉幺姑也被抢走了。
关勇波问你怎么知道是覃天恕?彭蛟说是他堵截的我,我们还在黑夜中对话了的。我独自无法抢回来,所以就来找你。
关勇波听说他们往北门那边跑了,急忙要彭蛟快去喊杨天喜他们回来追,他先跟上去。彭蛟担心他独自去会有危险的,他说没事,听命令,快去吧,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关勇波单身向北边追踪而去。彭蛟奔跑追上杨天喜的小队,喊杨天喜快撤退,不要管这边了。赶快跟他去追冉幺姑。杨天喜疑惑地说,冉幺姑?冉幺姑不是被我们抓住了吗?彭蛟说又被抢走了,快走吧,待会儿再给你解释。杨天喜喊战士回来跟彭蛟走,跑步前进。
关勇波辨认地上的脚印持枪追赶着,不时止步倾听观察,隐约前方有脚步和人声。他登上一个高坡四面观察,看见一些零星早起的农民。忽然他看见远处有一支送葬的队伍,似乎抬着一个花圈掩盖的木匣在疾走。那些人虽然穿着丧服,但是却没有吹鼓手伴奏,步履也显得十分匆促。他觉得可疑,急忙跑步追赶。
他持枪渐渐追赶上那支队伍,覃天恕也发现了他已经追来,对那些手下说快,快,我来对付他,你们一定要把幺姑送到她那个隐居地。三先生低声对他说好像是你那个同学吧。你看,要不要那个?他摇头说你别管,你只负责幺姑的安全。
关勇波机警地绕到队伍的前方路口,他还没看见覃天恕,也没有十分把握,他一边观察一边站到路口中间远远高喊,老乡们,请停下歇歇,我是文沙场人民政府的,我有事要问问你们。人群中的覃天恕示意三先生上去应答,三先生走到队首,拱手为礼,问道,请问长官何事要拦住我们送丧的仪仗?
关勇波歉意而警惕地说,实在抱歉,公务所需,不得不请教几个问题,希望各位父老乡亲理解。若有唐突之处,我关勇波一定赔罪还情。
三先生故意生气地说,大清早送葬被你拦住,于乡俗来说,你这是让我们大不吉利。希望长官不要与我们孝家为难,否则冲撞了长官,小民担待不起。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父亲的战争 第二十章(2)
关勇波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敢问逝者是哪个村的,又是谁家的老人?三先生不耐烦地说后河村张家的,你还有什么好问的?耽误了时辰,坏了土老师的规矩,那我们孝家可要找你们政府论理去。关勇波想要拖住等待援兵,故意问道我也是本地人,从来送葬都有吹打班子,你们怎么会缺了这一道礼仪?这与风俗不合啊。
三先生急了说道,走的是孤老一个,绝门绝户的,谁出钱来请跳丧的班子啊?你们政府肯出吗?劳驾长官,时辰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路,请让道吧。起灵,上路。一群抬棺的汉子开始喊送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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