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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战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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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风寒,她又去拿来一件披风搭在他身上,还端来一碗银耳汤给他喝。他心事重重,一言不发地喝汤,愧疚地看着手里的碗。她心疼地看着他,等待他说话,最后只好主动发问你深夜来访,不会没事吧?
  他嗫嚅着难以启齿,继续点燃一支烟猛吸,对空吐着烟圈。她疑惑地看着他,摇头苦笑说,你要不说,那我就睡去了,你大约就是想来歇一下脚的,歇好了你自己上路吧,我就不送了。
  他见她转身欲走,急忙说道幺姑,陪我坐坐吧。
  她无可奈何地坐下说,我们不会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坐等天亮吧?你今儿怎么了?
  他叹气说没什么,要走了,还想来看看你。
  她一听这个理由就来气,说我们已经道过别了,你走你的,还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早就看烦了的吗?
  他苦闷地说,不要这样说,你知道我……
  她打断他说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谁比我更知道你。你不用这么优柔寡断的,更不要装得可怜兮兮的。你是个男人,你既然作出了你的选择,哪怕是一意孤行,你也要进行到底。你还在犹豫什么啊?你倒是走啊,半天还是在这儿绕来绕去的,驴推磨似的在我眼前晃,你烦不烦啊?
  他忍受幺姑的数落,然后平静地说,你要怎么骂我,都不亏心,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但是我还是想要求你一件事。
  她奇怪地看着他,哭笑不得地说我的少爷啊,亏得你还敢向我开口,我这辈子真是欠了你覃家的是吧?他诚恳地说不是,是覃家欠了你的,不,是我欠了你的。反正我欠也欠了,债多不愁,还想再欠一笔。
  她生气地说,你还挺厚颜无耻的啊?你是讹上我了吧?那我要不再借给你呢?前面的一笔勾销,我不要你再欠了,你怎么办吧?
  他无奈地说,你答应不答应我都要说,不说我心里过不去。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你也可以拒绝我的请求。但是我必须说了,才能做到问心无愧。
  她看他这样,无可奈何地说道,你真是够绕的,我算是服了你,好吧,说来听听,看看你又憋出一个什么奇怪的念头。
  他吞吞吐吐地说,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放过关勇波。一听此言,她将手中的茶碗突然摔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做梦吧你。
  4
  经过一夜急行军,黎明时分关勇波的小分队来到铜锣寨山下的一个洞口前。黄世杰说队长,就是这里。关勇波低声命令大家把火把点燃,紧跟着进去,注意安全。队伍蛇行入洞,只见一片火龙蜿蜒。他们艰难地攀岩钻洞,终于从后山的一个小洞口悄悄钻了出来。然后弯腰隐秘地向寨子中心潜行,来到就近的山前。关勇波取出望远镜观察,镜头中看见那个道观和两个游动的岗哨。黄世杰在旁边低声说他们的总部就在那里,全部睡在那个道观里。他说怎么样先把那两个游动哨拿下,然后冲进去全部活捉?

父亲的战争 第十五章(9)
黄世杰坏笑着从背后取出一张弓弩说嘿嘿,交给我吧,我这是药箭,见血封喉。他匍匐向前,关勇波带队跟进,进入射程,散开包围。他拉开弩箭,装上箭头,一个哨兵正好过来小便,关勇波举手示意,他一箭射去,那个哨兵当即倒下在荆棘丛上,惊起一只野鸡。野鸡的扑腾引起另外一个哨兵的注意,过来查看,忽然看见那个尸体,惊慌地正要举枪示警,黄世杰已经装好药箭,再次射去,哨兵倒下,枪却放响,在山中引起巨大回响。
  关勇波挥手命令道快,冲进去,尽量抓活的。战士们蜂拥而上,正好有几个惊醒的士兵穿着短裤持枪冲出来,被他们堵了回去。他高喊举起手来,缴枪不杀。蒋部士兵纷纷跪地投降,其他战士在各个房间迅速搜查布防。
  黄世杰带领战士在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十来个俘虏蹲在一边,被几个战士看押着。关勇波坐在道观里和那个老道长说话,问道长怎么称呼?
  道长拱手捻须,不卑不亢地说,贫道无尘,愿听军爷垂示。
  他打量着客气说道喔,无尘道长,想来是这三阳观的观主吧?
  无尘颔首答道呵呵,白云无主客,青山见古今。偶然飘至,却也一留经年了。
  他问道这些匪军在此霸占,一定是扰了道长的清修吧?
  无尘苦笑说天地不仁,道法有恒。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贫道也都见惯不惊了。他问道长知道他们开拔何处了吗?
  无尘摇头说修行人不问方外事,但见人来人往,不知客去客留啊,尚请军爷鉴谅。
  正说着,黄世杰过来报告道队长,全部清理完毕,请指示。
  他站起说,留下一个班在要塞堵截他们回撤,其他的人押送俘虏和战利品回营。回头拱手和无尘道长作别道,道长,打扰了,就此别过。
  无尘道长起身稽首说善哉善哉,贫道恕不远送。
  无尘道长目光神秘地看着关勇波队伍下山,他回到幽暗的房间提起毛笔写信,写完装进一个竹筒里封上口。出门叫来一个道童,对他低声说你赶快去关坡,把这个交给蒋团长。道童点头,转身飞奔而去。
  夜深人静了,覃天恕在客厅的躺椅上打盹,冉幺姑披衣从卧室出来,心疼地看着这个男人。他醒来,回头看看她,翻身继续欲睡。她苦笑说怎么着?你还赖上我不成?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他懒洋洋地说你要撵我走啊?我还偏不走了。我倒要看看龙舟赛再走不迟。她正色说,我该说的也都说了,只怕是龙舟赛以后你想走又走不了啦。
  他说他们要真能拿下文沙场,我不是更好走么?
  她生气说你糊涂啊你?到时*能不围剿吗?这地方给围得铁桶似的,看你长翅膀飞啊?
  他任性地说那就不走吧,和你一起陪斩,反正祸是我惹出来的。
  她疑惑地说覃天恕,我真不明白那个姓关的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保他?
  他说幺姑,债有主,冤有头,你我的父亲都是死在那个姓胡的手上,关勇波不欠我们的。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该杀的我不留情,不该杀的我不出手,我也不许你出手,否则,我们就是滥杀无辜。
  她质问道你只知道记恨你的仇,难道蒋团长没有他的仇,他帮你复仇,多少弟兄死在姓关的手上,他能不记恨吗?杏儿的账,我该算在谁的头上?我的祖宅被霸占,就与你无关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自私?
  他有些气馁地说这个,有些事,我觉得还很难确定,我想,我们还是搞清楚再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父亲的战争 第十五章(10)
她冷冷地说就算你能阻止我,难道你还能阻止蒋团长和跛爷不成?我可告诉你,人家也都是帮过你的,你可不能太没良心啊。大敌当前,我看你还是要分清个敌友,即便你和那个姓关的有些旧谊,但是他现在已经站在了我们的敌对面,你放过他,他也未必敢放过你,你别给自己留个祸根,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到了下午,田樱依旧昏睡在床上,张母在一勺一勺地给她喂姜汤。张二娃紧张地在一旁看着,手足无措。张母心疼地说多漂亮的个姑娘啊,怎么会弄成这样?张二娃担心地问妈,有问题没有啊?可别死在咱家就说不清楚了。
  张母说我摸了她脉搏的,还正常,恐怕是累病了,先养养再说。张二娃说但愿别出个三长两短的,现在是新社会,人命关天,我们可别找麻烦。张母生气地说见死不救,我们还能把她扔出去不成?没准还真给你捡了个媳妇。张二娃苦笑说妈,您也敢想?这一看就是个城里人,我们哪里养得起?
  张母笑道反正先把人救活再说,善有善报嘛。你可先别出去嚷嚷。
  一碗姜汤灌下,田樱慢慢醒来,突然看见张二娃,大惊,恐慌地起身坐立,拉紧衣服。张二娃傻笑一下,对外面喊道妈,快来,醒来了,醒来了。正在厨房烧水的张母进来,赶紧对田樱说闺女,别怕,别怕,我们是好人家。
  田樱惊疑地打量四周,她暂时失忆,想不起来如何在这里。张母上去安慰问道闺女,你叫啥名字啊?为何来到这里的啊?她一时还不敢相信他们,摇头不语。张母又热情地问闺女,你是从哪儿来的啊?你看着可不像本地人啊,你说了我们好送你回去啊。
  她低头看自己的装束,慢慢回想起自己要去哪里,但她又不敢明说身份。张二娃担心地说,不会是个哑巴吧?她白了他一眼,张母看出来,说你看,她听得懂你在说她,肯定不是哑巴。快,你去把米汤端来,孩子,不要着急,不要怕,慢慢就熟悉了。
  张二娃端来米汤,她接过一口喝光,缓过来问大娘,这儿是哪儿啊?张母看见她开口,高兴答道这儿是张家湾。孩子,你要上哪儿去啊?她想想又不敢明说,支吾答道喔,端午节过了吗?张母说你还记得端午节啊?还没呢,还有两天啊。她一听,急忙要下床,刚站起来,就一下子虚弱地瘫坐下去。
  张母急忙扶住她说孩子,你别动,你太虚了,先养养再说,你要走哪儿,我们不会为难你的。快,还是躺躺吧。她着急地说大娘,多谢您了,我有急事要走。张母说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你要再躺倒路上了,可没有我们这样的好人家救你了。她忧心如焚只好又躺下。
  磨了一夜,冉幺姑终究无法答应什么,早晨送覃天恕出门,他心事重重地无言看着她。她过去拍拍他的手臂说你也别多想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年头,谁也别指望救别人,先还是救好自己再说。
  他低头走着,她坚持要陪送一段路。她说你最好今天就走,以免夜长梦多。你母亲万一还是不能动身,你就交给我吧,我会帮你照看好的,反正我也没母亲,拿她就当亲娘了。他忽然悲从中来,回身一把抱住她,无声地垂泪,紧紧地箍着。
  她沉默着任他搂抱,冷静地不予回应,她感到了他的悲伤。半晌她只好挣扎开来说好了,别像个孩子了。你走吧。他无奈地摇头说,我要过了端午再走,我要看个结局再走。她斥责说你真是快疯了,我可告你,你以后要走不了,可别怪我,也别再来求我了。她佯装生气地扭身回去,他痴痴傻傻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疲惫地回到四姐家,进屋没看见田樱,急忙出门到其他几个房间查看,也没有。他冲进母亲的房间,看见正在给母亲喂水的四姐,正要问,四姐急忙示意,起身拉他出门来到院子里。担忧地掏出那封信递给他,他慌乱地打开阅读……
  天恕,我的爱人,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经过伤心痛肺的犹豫,我终于还是决定迈出这一步。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如果再不抓住,我们就可能真的万劫不复了。我现在唯一只能相信,只有勇波能够救你,能够救我们逃离苦海。如果没有勇波,我们也将会失去一切,因此,我必须先去救勇波,我们不能目睹他被人暗算而无动于衷。我们三人曾经像亲兄弟姊妹一样相处,相爱和相互信任,我们不能因为任何原因而失去这份友情。我相信他会一如从前一样帮助我们,你要等我,我要带你回家。在那遥远的平原,你始终是我最初和最终的爱;我们正在经受的残酷折磨就要结束了,我渴望在一个新鲜的早晨醒来,看见一个什么也不驱逐什么也不逃避的世界……
  读罢,他颓然坐下,茫然的眼睛中溢出串串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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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战争 第十六章(1)
1
  铁笔和尚化缘来到了文沙场街上,街上有着节日前的热闹气氛。他在人流中缓缓行走,打量着这个古老的小镇。黄世杰便衣在赶集的人群中观察,发现了铁笔和尚。他跟踪了一会儿,急忙朝乡政府赶回,冲进关勇波的办公室喊道队长,快,那个铁炉寺的老和尚来了。
  他站起问是吗?他来干什么的?就他一个人吗?黄世杰说对,就他一个人,好像是来化缘的。这回正好可以把他抓来问了。关勇波皱眉说抓来?抓他干吗?你有什么证据?瞎扯。快,带我去把他请来坐坐。
  二人急忙出门而去,在人群中寻找铁笔和尚。和尚托着一个铜钵缓缓行走,一个大嫂抱着一个孩子拦住他求道,师父行行好,帮我摸一下这个孩子吧,求求您了。和尚口唱佛号,在孩子的头上摸了一下,大嫂鞠躬致谢而去。
  关勇波迎了上来,对铁笔和尚施礼,热情说道法师,我们又相见了。和尚一眼认出,淡然一笑答道呵呵,人生何处不相逢,看来老衲和施主的缘法未尽啊。关勇波诚恳地说法师是世外高人,晚辈当日一见,受教良多,一直存心想去礼敬法师,无奈俗务缠身。难得今日法师下山,真可谓缘会啊。何不到寒舍吃一碗茶,也好再听法师垂训。
  铁笔和尚单掌致礼,笑答阿弥陀佛,难得施主盛情,老话说得好啊,约来的不如撞来的,那老衲也就随缘叨扰了。他说法师,这边请。
  星斗山大早,跛豪命令吹响牛角集合匪众,一个个凶神恶煞地出来。跛豪站在高处喊道:弟兄们,想喝酒吃肉没有?跛爷我今天带大伙下山,过节去,吃够搞够,搞死你们。都给老子听好,把家业给我闷着,不许漏了,分号下去,到关坡那儿点号。现在立马就扯篷,快啊。匪众一阵欢呼,藏好武器,三三两两开始下山。
  覃天恕火急收拾简单包袱,插上手枪,匆匆出门。四姐见状问他要干吗去啊?他说我得去追她。这么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外地姑娘,万一出啥事呢?要走也得有人护送啊。我先去了,如果她再回来,你一定要把她留住啊。
  四姐说知道,你自己小心,千万别为难人家。找到了的话,你就先陪人家回去再说。他到后院牵出一匹马,飞身狂奔而去。
  田樱斜靠在床上闭目养神,气色见好。张母在扎袜底,张二娃忽然惊慌跑进来,从床底摸出一支步枪。张母急忙问二娃,你要干吗啊?张二娃慌张地说民兵报告,说前面村在过匪,咱们得准备准备。张母起身拦阻说你们可别去先招惹那些狼崽子,还是赶快派人去报告那个关队长吧。
  她听见关队长几个字,眼睛一亮。张二娃说已经派了,就怕他们来不及,万一土匪来抢劫,我们至少可以先抵抗一阵。张母惊慌地说你们这几条破枪,能顶啥用?快把这姑娘藏起来,可别让那些家伙发现给糟蹋了。来,姑娘,我们到柴房躲躲。田樱眼睛露出一丝恐惧。
  乡政府院子里,关勇波和铁笔和尚对坐,单凌云过来泡茶续水。他端茶相敬说,这是今年的松峰春雪,明前茶,法师品鉴品鉴。铁笔和尚用碗盖荡去浮沤,小酌一口,慢慢品味然后说呵呵,果然佳茗,今年的雨水不多,稍嫌采得早了一点。回甘钢而不绵,大抵三泡之后就形同白水了。
  他佩服地说,看来法师乃大行家,敷衍不得。小单,去把我柜中所藏的龙渠蟹爪取来。换水重泡。单凌云又将新茶呈上,铁笔和尚端起先闻,再看,再品,然后说此茶确可列为神品,即以龙井云雾诸般名茶作比,也未见逊色。此茶性本清寒而失之香艳,错在不该加上花熏啊。正如村姑着旗袍,有婢学夫人之嫌,也算是白璧微瑕了。罪过罪过。

父亲的战争 第十六章(2)
他惊叹道法师果然高人,晚辈不胜佩服;敢问前辈的法号如何称呼?铁笔和尚谦卑地笑答……虚云上师所赐,上铁下笔。
  他尊敬地说,铁笔法师原来是虚云长老的衣钵传人,难怪难怪。久仰了,晚辈失敬之处,还请法师海涵。和尚合十谢答惭愧惭愧,承蒙施主甘露布施,老衲感激不尽。老衲看施主骨相清奇,宅心仁厚,而今驻跸一方,当是百姓之福啊。他谦恭地说法师高看,令我不胜惶恐。晚辈受组织重托,重返故里,旨在肃靖匪氛,平均地权,建立新政。还望前辈多多指教,也算是为众生祈福。今天听法师讲茶道,真令我大开眼界啊。
  和尚淡然地说老衲不过徒自好饮而已,哪里能辨茶中真谛。关勇波问相传佛门中的高僧大德,讲究吃禅茶,那是怎样的说法啊?和尚笑道看来施主还是博学之人啊,佩服佩服。那是本门的祖师公案,说来话长。佛门之中只有禅宗,原本讲的是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五祖之后,一花二叶,又分为南北两宗。南禅祖师认为劈柴担水,皆是参禅,饥食困眠,亦可成佛。成佛之路如恒河沙数,原不必苦修渐悟,但凡往内心去求,一茶一饭之间,一样是可以悟得般若正谛的。
  他感叹道谢谢法师点拨,这确实是大智慧。和尚继续说道,其实佛法不异世法,心田即是福田。施主所致力的社会改造,无非是要建立人间乐土;佛徒所追求的内外双修,总归是想转世西方极乐。原本也都是想要拯救众生,解脱苦海。虽然道同理不同,却也都离不开一念之善啊。
  他若有所悟,继续请教说法师,自古以来,这世间都是魔道消长,善恶争斗,如何才能惩恶扬善,除魔见道呢?和尚端茶慢品,缓缓说道……以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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