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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俏仵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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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秦锦绣索性转过身。
“你们都少说几句,再这样吵下去,何时才能破案?”令狐秋说到了重点。
秦锦绣和方正对视后,双双恨恨作罢。
“这位是……”顾砚竹刚进门时,就注意到洒脱的令狐秋,但苦于女儿家的矜持没有做声,这会儿终于逮住机会,含情脉脉地问道。
“他是令狐秋。”秦锦绣细细地解释。
第四十九章 相识(一)
秦锦绣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感到眼前空空的,咦,人呢?
秦锦绣左右张望,方正早已经不知踪影。
“哈哈。”秦锦绣想起方正愈发沉暗的脸色,不禁笑弯了小蛮腰,“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知道了,你简直比阎罗殿里的罗刹还要厉害一万倍。”熟悉的声音从阴暗的房梁上传来,“那些工具若是都做出来,谁敢和你同枕共眠?”
“你……”秦锦绣猛然间抬起头,刚好迎上风尘仆仆的令狐秋。
令狐秋对着秦锦绣竖起大拇指,“晚生佩服。”
秦锦绣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眯起双眼,拿捏最温柔的腔调,“原来是梁上君子……江湖大侠呀。”
令狐秋微笑着翩然落下,纤尘的白衣上似乎沾染了些许尘埃,“不知方夫人有何指教?”
秦锦绣想起月浓花坊中两人之间的芥蒂,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到了自己的地盘,他自投罗网,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秦锦绣思索片刻后,趁着令狐秋一时失神,死死拉住他的衣襟儿,放声大喊:“非礼……”
“嘘,小声点。”眼疾手快的令狐秋一把捂住秦锦绣的小嘴,“我什么时候非礼你了?你要做什么?”
“我要问你,你来县衙做什么?”秦锦绣恶狠狠地回应。
“我,我是来劝架的。”令狐秋忽然觉得怀中的女子很是特别,眉宇间少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柔,却增添了几分执着坚守的英姿,竟然令自己产生了情不自禁的冲动。
只可惜美好都是短暂的,秦锦绣厌恶地推开令狐秋,“你来给谁劝架?”
“自然是我在月浓花坊得罪的那两位。”令狐秋满脸无辜,“我思前想后,你们毕竟是新婚燕尔,若是因我而心生芥蒂,我岂不成了罪人?所以我离开花坊后,索性到县衙来等你们,若是正好看到你们吵架,我也好当面解释清楚。”
“原来你是好心来劝架的。”秦锦绣根本不相信令狐秋所说的鬼话。
“是啊,我们行走江湖的,依靠的就是仗义。”令狐秋大言不惭。
秦锦绣重重拍了拍令狐秋的肩膀,“还真是仗义的大侠。”
“哎呦,你轻点。”令狐秋拿下秦锦绣的黑爪子,“这可是我新做的衣裳。”
“大侠,你如此有才,怎么不去当裁缝,那样可以天天穿新衣。”秦锦绣不屑地扫过令狐秋。
“我倒是想当裁缝,只是我的手只能拿剑,拿不住绣花针。”令狐秋揶揄地调侃,“不过,你也拿不住绣花针,如此说来,我们是一路人呀。”
“谁跟你是一路人,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昨夜你分明没有走,相反是一直留在月浓花坊看热闹。”秦锦绣一语道破。
“你,你怎么知道?”令狐秋惊讶地问道。
“你肩膀上有灰烬,头发上还有烧焦的味道。”秦锦绣讽刺,“原来大侠不仅仗义,还善于说谎。”
“有吗?”素有洁癖的令狐秋仔细闻过自己的发梢,“不会呀,我离着火的戏台很远的。”
“看看,承认了吧。”秦锦绣露出得意的笑容。
“是啊,我方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昨晚的确没有离开月浓花坊,只不过,我比你们早回来半个时辰罢了。”令狐秋实话实说。
“是吗?大侠?”秦锦绣挑起柳眉,“真巧,我方才也是和你开个玩笑,其实你的肩膀根本没有灰烬,有的只不过是房梁上的蜘蛛网而已。”
“你……”令狐秋恍然大悟,“你诈我。”
秦锦绣拍拍身上的秽物,“彼此彼此。”
令狐秋瞧着秦锦绣俏丽娇小的样子,忍俊不禁地大笑,“哈哈,秦锦绣,你果然有本领。”
“嗯。”秦锦绣听令狐秋径直叫自己的名字,觉得十分亲切,慢慢放下心中的芥蒂,“我们就此两清吧。”
“我叫令狐秋。”令狐秋伸出手。
“秦锦绣。”秦锦绣同样伸出手。
令狐秋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秦锦绣已经握住自己的手。
“你是我第一个朋友。”秦锦绣真诚地说,“我们是不打不相识。”
“你不怕我是坏人?”令狐秋被秦锦绣地坦诚和直爽所感动。
“嗯,一般既仗义、又神秘的大侠,人品还是不错的,”秦锦绣微笑地上下打量令狐秋,“尤其……”
“什么?”令狐秋不解。
“尤其你还是个长相还不错的大侠。”秦锦绣不得不承认,令狐秋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帅哥。
想来,自己还没倒霉到家,毕竟临时相公方正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眼前这位也是个风流潇洒的侠客,也算是桃花朵朵开了,好过穿越前孤身一人的自己。
第四十八章 验尸(二)
“若是气泡分布不均又很少,证明死者生前骨质疏松,那也就是说死者可能是老人或是生育过孩儿的女子,若只有零星气泡,证明死者生前长期服用过酸性的药物,包括救命的草药,也包括害人的毒药。”
秦锦绣将碎尸放到木桌上,“当然了,这些只是粗略的检验,简单的推测,要是碰到无名的尸骨,总结一系列众多的推测,通过排除法,才会找出更大的疑点,以助破案。”
方正听得目瞪口呆,只觉得小小身姿的秦锦绣,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吸引自己的魅力,当然不是吸引自己的不是情感,而是新奇的验尸想法。
“那也就是说,琉月和柳师傅都没有中毒。”方正盯着泡在醋酸中的尸骨。
“暂时可以这样说,但并不是最终的结论。”秦锦绣摆摆手,“我要仔细检验,然后出一份验尸报告。”
“验尸报告?”方正想起秦锦绣解剖死老鼠的记录,还真是仔仔细细,工工整整,但那字,实在不敢恭维,估计天底下,没几个人会认识,自己也是猜测才看明白的。
“嗯,验尸之前,需要几件工具,我画下来,你去做。”秦锦绣抬起头。
方正看着满屋子的刀具、勺子、银针等器具,不解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秦锦绣歪着头,用黑爪子握住笔,不时地冥思苦想,有形有色的一顿乱画。
为了生活有乐趣,身上必须添点彩,秦锦绣一边嘟囔一边画,越画越开心,还不时地哼出《千里之外》的小调来。
弄得方正一头雾水,心情竟然也有点小忐忑。
两盏茶后,秦锦绣终于放下了被蹂躏得不行的狼毫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好了,暂时就这些吧,等我想到了什么,再让你去做。”
方正迟疑地拿起秦锦绣画的几张图,瞪大了双眼,满脑子的疑问,这都是些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第一张图上画着小方形,小方形里还有个大脑袋的小怪物,好像是只猫,猫的脖子上还有一个小铃铛。
方正浓重的眉越来越拧,带着铃铛的猫如何去捉老鼠,简直是胡闹。
方正又翻过第二张,竟然还是大脑袋的猫,只不过是这只猫的眼睛是眯眯的,底下还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小字:猫身请用靛蓝色的丝线。
蓝猫?方正咽了咽口水,实在没有勇气去翻第三张。
画难看也就罢了,那歪歪扭扭的字,简直不及砚竹的十分之一,真是粗鲁,方正不停地摇头。
秦锦绣却毫不客气,小手一挥,“嗯,这些都是我马上要用的,记住,要快,别怕花银子,必须要做最好的,前几张图是口罩,可以先做上一百个,口罩上面的图案五个为一组,刚好是二十组,尺寸大点小点,没有关系,先做出几个出来,让我瞧瞧,但是这个……”
秦锦绣在纸上指指点点,“必须严格按照我的尺寸去做,不能有半点误差。”
方正低头一看,“取证箱?”
“对,正是取证箱,这是仵作的必要装备,就像厨子手中的勺子,医者的银针,非常重要。”秦锦绣坚定地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暂时急需要的是手术刀,你那把杀猪刀实在是太大了,用起来不顺手。”
“你确定这是刀?”方正看着纸面上长长的刀柄。
“对,这是刀柄,上面是刀片,刀片和刀柄是分开的,刀片有大有小,用途也不同。”秦锦绣指着尖头的刀片,“刀柄和刀片还可以随意组合。”
“刀如此小?用起来会不会……”方正盯着尖头刀片表示质疑。
“等做出来后,让你先试试。”秦锦绣轻蔑地扫过方正,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这可是欧美最新款式的刀片。
秦锦绣盯着依旧在琢磨的方正,不禁嘴角上扬,黑眼珠左右一转,不如捉弄捉弄他。
秦锦绣故作沉思,“其实我还需要很多东西的。”
“你还要什么?”方正上下打量秦锦绣,看来要重新审视棺材铺家的女儿了。
秦锦绣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掰起手指头,如数家珍地讲道:“嗯,什么放大镜、骨凿,骨锯、骨锤、骨剪、开口器、骨直头钳、丁字凿、骨弯头钳、直头剪刀、弯头剪刀、直镊子、钩镊子、眼科镊、肋骨剪、骨膜剥离器、穿刺针头、骨髓内取器、球状探针、勾状探针、截断刀、勺子、羽毛笔、大中小的取样瓶、薄线十指手套、加长手套、汗布手套、比例卷尺、卷尺、木尺、现场标志牌、尸体手指扳直器、托盘、指南针、手术衣、缝合线、绢帕、棉花、石笔、鞋套、圆形灰鼠毛刷、金粉、银粉、磁粉、酒精瓶……”
第四十七章 验尸(一)
“住手。”秦锦绣窜了进去,伸出双臂挡在木桶前面。
“从哪里来的要饭花子,竟然到县衙胡闹。”顾师爷趾高气昂地痛斥。
“顾师爷,我是方正,这是秦锦绣。”方正无奈地解释。
“夫人……”发鬓泛白的顾师爷仔细地打量秦锦绣的小花脸,双手轻轻拱起:“老夫眼拙,还请方夫人见谅。”
“见谅好说,不过,你必须停下来。”秦锦绣费力的从木桶中捞出两节湿漉漉的碎骨头。
“方大人?”顾师爷故意提高声调,又咳嗽了几声,“难道县衙里改了规矩。”
“顾师爷误会了。”方正摆手,谦恭而语,“但此番尸体被焚烧得厉害,我本不想带回来,是锦绣坚持要带回来,不知顾师爷是否有办法检验?”
“那是自然。”顾师爷高傲地仰起头,“顾家祖传的仵作铁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方正眉目间神情踌躇,似乎有些替秦锦绣担心。
秦锦绣却没有在意方正的担忧,反而不停的跺脚,“完了,完了。”
“夫人何出此言?”顾师爷面露不喜。
秦锦绣略带埋怨地说:“火烧之后的尸骨上附着黑灰,我本想根据灰的成份,想看看是因何着火?你却给洗个干净,你这法子根本不行,对了,这是我的案子,不牢顾师爷亲自动手,听闻顾师爷染病未好,还是请回吧,别染上尸毒就不好了。”
“秦锦绣。”方正及时痛斥,并拉扯秦锦绣的衣襟儿。
顾师爷是县衙里的老人儿,县衙上上下下对他都极为尊重,就连方正都事事以他为重,从没有遇到过任何不敬,谁知道,初来乍到的秦锦绣却敢堂而皇之的公然埋怨,顾师爷气愤得翘起胡子,“夫人的意思,老夫做错了?”
“不但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秦锦绣性子直爽,瞧着顾师爷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极为不爽,索性就更加直白地回答。
自取其辱的顾师爷惊愕得张开嘴,不停地指指点点,“书中早有记载,火烧后的尸骨必须用清水洗净,才可看清尸骨的颜色,从而判断死者的死因,你倒是说说看,老夫哪里错了,别以为会做棺材,就会当仵作,哼!”
秦锦绣冷冷笑道:“顾师爷还真说到点子上了,我不但会做棺材,还会验尸,若是如顾师爷所言,很多微小的细节都被清水洗净,直接看尸骨颜色,那还检验什么尸体?做什么仵作?寻常百姓也会呀?其实看清尸骨颜色有很多办法,并非要用水洗,算了,毕竟你有局限性?”
“局限性?”方正和顾师爷疑惑地看着秦锦绣。
“取醋来。”秦锦绣大喊:“我要醋酸,越多越好。”
“是,夫人,我去取。”站在门口的王汉机灵地离去,早就看不惯顾师爷倚老卖老的样子,今日算是栽在夫人手里,真是心里痛快,步伐也轻盈,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跑到老醋坊。
但县衙的小茶房内却是剑拔弩张。
“方大人。”顾师爷感到自己没有受到平日里应得的重视,不甘心的眼神看向方正。
“顾师爷,不如先让秦锦绣试试,如果不行,再请顾师爷出山。”方正深知顾师爷的脾性,但看到秦锦绣认真的模样,心中的天平默默地倾斜。
“既然方大人袒护夫人,老夫也无话可说,但丑话说在前头,天底下,这烧焦的尸骨只有我顾家有办法验得明白,今日不用我动手,他日也休想请我出山。”顾师爷气势汹汹地甩袖而去。
“顾师爷。”方正歉意地劝阻。
“不用管犟脾气的老头。”秦锦绣连头都没有抬,“他老了,早该退休了。”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方正语气微重。
“我没有不尊敬老者的意思,但若是事事都以经验之谈压制别人,那就是倚老卖老。”秦锦绣出言反驳。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方正盯着墨黑的灰水,默然地说。
“那是自然。”秦锦绣将几节碎尸放在王汉取来的醋酸中,碎尸顿时变了颜色,还不时的有细小气泡冒出来。
“中毒?”方正神色凝重地问。
“不是。”秦锦绣夹起冒着一小块碎尸,“醋酸和骨头里的钙起了反应,正常的骨头都会起变化,你瞧……”
秦锦绣指着碎尸上密密麻麻的白泡泡,“如果气泡均匀,证明死者生前并没有中毒,身体一切正常,而且这样的死者大多是青壮年,以男子居多。”
第四十六章 现场(二)
“多谢方大人,”明月双眸红肿,“只是琉月的命太苦,死后都不得安生。”
秦锦绣惋惜劝慰,“或许死后成灰,才会让琉月真正的自由,你瞧,琉月和柳师傅的骨灰已经混为一体,难以分离,还请你带走,一同安葬吧,黄泉路上,他们相依为伴,也少去许多凄苦。”
明月盯着悲凉的白布包,深情哽咽:“方夫人说得有礼,我只不过一时难以接受而已,毕竟是多年相处的姐妹,前日是冰冷的死人也就罢了,而今日竟成为一捧死灰,这叫我如何不悲伤?”
明月愈加悲伤,举手投足间眉目微皱,神情楚楚可怜,“方才听莘月说,杀害琉月的人竟然是柳师傅,说什么柳师傅心仪琉月,琉月又移情湘公子,才会酿成昨夜的惨剧,如此说来,此案变已经告破,真相大白了?”
秦锦绣还未应答,方正一脸疑惑,原本伪装成黑炭的脸,更加黯淡无光。
秦锦绣径直挡住方正,萌萌哒地说:“是呀,正如莘月所言不假,柳师傅的确是因爱生恨,昨晚故意设下圈套与琉月同归于尽的。”
“那柳师傅的银票是从何而来?”明月直奔疑惑,“我瞧过花姨娘的一万两银票,那可是盛丰联上月新出的银票,柳师傅贫困一生,如何会有这么大笔的银子?”
“呃,此事涉及太多,日后,会逐一解释。”秦锦绣总感觉后脊梁阵阵发凉,不禁回头,偷瞄了一言不发的方正,只是一眼,就被冰冻成了老冰棒。
秦锦绣稳稳了心神。
明月却款款走近,压低声音,“不知方夫人是想欲擒故纵?还是想草草结案,为方大人博取政绩?”
秦锦绣满脸无辜地微笑,“人都已经烧成灰了,欲擒故纵如何?博取政绩又如何?你既然是明白人,就应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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