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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点翠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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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凝看了看嫣翠,便再次笑了起来,问道:“傻丫头,我且问你,便是夫人我不去处置那锦纹,三姨娘便会与我皆大欢喜不?”
嫣翠想了想,然后摇头道:“瞧着锦纹这态度,想必平日里三姨娘也没有教些好的东西。人人都知道数她往三姨娘房里跑得最欢,如若她心里有半分的忌惮,都不会像今天这样出口不逊。”
“所以,”绿凝点了点头,道:“我又何苦助长她的气焰?该来的总会来,这虽说不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境地,但至少也要角逐出到底谁是一家之主。你且放心,夫人我自有安排。”
嫣翠看着自己的主子,眼神里,有着几许仰慕,更带着浓浓的信赖。她的内心有一种饱满的温暖,那是因为对于自己主子的信任与感动,她知道只要在绿凝的身边,她便能看得到明天的希望。
夜,不再漫长,因为不久的以后,便是光明。
恰在此时,三姨娘的院儿里却有如阴云笼罩在上方,轰轰的雷声不断,电闪雷鸣。
“三姨娘,您说,这可怎么好?”正在说话的,却是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小丫头,这小丫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眼睛都红肿肿的,可怜巴巴地看着三姨娘。
“好你个容颜,好你个容颜!”三姨娘气得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使得那桌案上的茶盏全部跟着震动起来,“我的人你也敢碰,果然是欺人太堪!”
“三姨娘,我听说,当时姐姐还尚给她一个劲儿地认错,她却根本不买账。还说甚么‘如若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了你,将来便如何服众?’我的好姨娘,她这莫不是在杀鸡儆猴,做给您看的?”那小丫头说着,便又再次哭道,“可怜我那姐姐,被重重打了五十棍子,抬回来的时候,已然奄奄一息,只剩下半条命了!”
说罢,便号啕大哭个不止,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成一团,抽搐个不住。
那三姨娘看这小丫头哭得可怜,当下便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你且不要哭了,而今,你姐姐不在府里,你也没了人照顾,便跟在我身边罢。”
“不!”那小丫头年纪虽小,脾气却倔强得很,当下便猛然抬起头来,目光烁烁地盯住了三姨娘,道:“我不要再窝在角落里,先前被姐姐藏起来,不使我做任何事情,而今,我定要为姐姐报仇!”
“你……”三姨娘诧异地看着这个小丫头,稚嫩的脸庞上,挂着泪痕,鼻子下面还流着清清的鼻涕,但眼神之中却透着倔强与愤怒,那是被伤到最爱之人的恨意。
三姨娘轻轻叹息一声,弯下身将这小丫头揽进了怀里,轻叹道:“还报甚么仇,你自己都那么一点点,这年头下人的命有如草芥,你一个姐姐便已然差点断送了性命,姨娘如何使得你再去受苦。”
“想不到这容颜果然是个不懂得见好就收的,”在一旁的水月阴沉着脸,说道,“先前三姨娘您已然是碍着她北靖侯夫人的身份给了她三分薄面,谁想她果真就是给脸不要,真真的儿是自寻不痛快。”
三姨娘深深地吸了口气。
水月说得没错,那容颜,仗着自己的身份,近来,手伸的是越来越长了。如若不给她一点教训,恐怕,她还果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056:郑府贵客到
这几日,绿凝便是忙碌得几乎没有坐下休息的时间。
不单是那几间准备迎接郑府贵客的院子需要打理、收拾,还有那重新修缮过的所有院子,都需要重新添置家具瓷器等物什。
绿凝眼下,方才明白了为何那些女人们都愿将自己的家眷介绍来府中,却果然是个很好的帮手。可惜绿凝在这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亲眷。想来那亲眷自是不可能来侯府跑腿打杂了,那等尊贵之躯恐是轻轻皱个眉头便可使天色变色,倘若他那双犀利的黑眸若是瞧见了那迟采青等角色,恐怕不待眨眼,便已然让她们人头落地了。
这便是权势的可怕之处,更是先前的绿凝最为不喜之处。
而今,换作自己,却不得不为了立足而将那权势紧紧抓在手里。
当下绿凝便使几个管事部的小厮,出去寻来上等的瓷器,然后由那些老板亲自登门拿来样品商谈价格,如是虽然省了她不少的力气,却也忙碌得紧。然而有趣至于的是,那些老板来了府里,自然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讨得绿凝欢心,明里暗里送来的礼物几乎快要堆满了“落霞阁”。绿凝自知哪些东西是拿不得的,哪些东西是不拿白不拿的,那些绫罗绸缎和玉器首饰便拣些稀罕的送到了郑老太君或洛凝香的房里,而一些吃食玩物儿则挑好的一部分赏给了水珠儿等丫头,另一部分也都悄然送与了嫣翠,绿凝只私下里教她留些好的给自己,多出来的便悄悄送与那些与她交情甚好的,方结人脉。对于秋妈,绿凝自然时不时的送上些精致的物什,有些人可以送之频繁,有些人则不可过频,如何拿捏这恰到好处的分寸便甚为要紧了。
奇怪的是,洛瑾近日以来却都不曾露面,绿凝当然无甚去理这些事情,只有迟采青婉若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这几日,可有侯爷回府的消息?”迟采青问盼儿。
“没……”盼儿摇了摇头,孰知,这却已然是迟采青问的第五遍了。盼儿知道这迟采青日日像没了魂一般地,只盼着洛瑾能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然而这洛瑾却偏偏不给她机会,便是连府也不回了。
“你果真知道是没回府么?”迟采青不甘心地抬眼问道,“会不会是侯爷回来了你不知道?”
“我的好夫人,”盼儿耐着性子笑道,“您放一百个心,奴婢早就与那马厩的小厮说好了,若是侯爷回来了,他会立刻通知我的。”
“是这样。”迟采青微微地点了点头,忽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如果侯爷没骑马回来呢?”
“夫人……”盼儿无奈地看着迟采青。
这迟采青便也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过于激烈了。当下便微微地笑了笑,叹道:“却是我过于敏感了。”
“总之夫人放心,只要侯爷回来了,奴婢一定会想尽方法把侯爷请到夫人面前。可好?”盼儿像是哄小孩子般笑着说道。
迟采青叹了口气,然后拉住了盼儿的手,轻轻拍了拍,疲倦地倚在了那床塌之上。
“夫人可知,那锦纹……”盼儿本是不想吵迟采青的,但是想到有些话,却是早说比晚说好。
“你是说那三姨娘的亲信?”迟采青当然知道她,那是三姨娘家乡的穷亲戚投奔来人,为人极是伶俐,却也是个泼辣的性子,三姨娘一度喜爱这丫头,方才没有留在身边,令她前去管事房历练的。
“是。”盼儿点头,然后叹息一声,道,“那锦纹……据说是言语冲撞了容夫人的丫头,又对容夫人出言不敬,被容夫人重责了五十棍,轰出府去了……”
“甚么?”迟采青骤然瞪大了眼睛,惊骇地望着盼儿,道,“她果真做了这样的事?”
盼儿轻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叹道:“二夫人,您不觉得,这位容夫人恐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般简单,而且,心思也根本不是从前我们所见到的那般温顺,倒果真有几分心狠手辣的样子。但是我侯府这几年,何曾有过棍责五十的例子?她这是要,为自己树威罢?”
“为自己树威……”迟采青的身子,微微地颤了颤。她的心却在此时莫名地沉重起来,想来,如果果真让容颜这样折腾下去,府里之人便再没有好日子过了。迟采青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了一个念头,但随即便被自己否定了。
此事事关重大,且不可轻举妄动,如若事情发展到自己难以控制的地步,只恐怕最后收益的却另有其人。除非……
恰在此时,却有人来报,说明日一早,郑府的人便会到了。
迟采青的眼睛骤然一亮。
如此,甚好。
一大早,便有人来报说郑府的轿子,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便到。
当下绿凝便穿戴整齐了,率先来到郑老太君房里请安。洛瑾因朝中有事这几日并不曾回家,便依旧由洛枫在外面迎接,其他女眷自在郑老太君房里等候。
半个时辰左右,便听得门外一阵笑声与脚步之声,但听得洛枫在外面笑道:“上回乃是玉儿接我们,这会子倒是我来接你们,可算得上礼尚往来否?”
“算得上,算得上。”但听郑老夫人笑着说道,“看一会子禀你们老祖宗好好赏你酒吃。”
“那我可要不醉不休了。”洛枫哈哈大笑。
念桃闻听来了人,便立刻起身挑开了门帘。
但见郑家的一行人无不欢笑着鱼贯而入。
“哎哟,我的好姐姐,可教我好想!”郑老夫人走过来,执了那郑老太君的手,不无激动地说道。
“瞧瞧,我们就说,这一别不过十几日而已,便想成这样。若非见上一面儿,只恐将我家老夫人被相思折磨了去。”倒是紫芸最先笑着说道。
两个老妇人便都笑开来。
珍、莲两位姨娘纷纷给郑老太君请了安,郑映雪便拉着郑霜儿躬身请安。但见这郑映雪浑身上下都是一团喜气,眼下已然是初秋,有些冷了。她披着水粉色的锦织斗篷,里面着一件月白的曳地长裙,明艳的色彩衬得她肤色红润,而那曳地长裙则显出了她体态的窈窕多姿。她的一头黑发盘成祥云髻,戴着一朵木芙蓉,清新而又淡雅。可见,郑映雪今日来,必是在打扮上花费了不少心思的。
这郑映雪,给长辈们请了安,目光便若有意若无意地薄在了绿凝的身上,然后上下打量着,似乎是很想与绿凝一较高下。
绿凝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
平素里绿凝常忙于府里的事,少有时间这样细心地打扮,常常都是利落地挽了个髻,衣着轻便易于行走的。而今日,她将一头青丝高挽,旋成一个涵烟芙蓉髻,发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唯有一枚头钗,乃是由一个翠色欲滴的上等美玉雕刻而成,看似简单朴素,但其中却有如有水汽在荧荧游走般格外美丽。身上亦穿着与这翠色头钗相映的碧色烟云蝴蝶裙,因为秋日微寒,只在外面加了一件白玉兰散花纱衣。那眉心隐隐的梅花印记,那透着盈盈笑意的秋水眼眸,那婉若桃瓣的樱唇微扬着,便俨然”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低头俯瞰着一个俗世中的庸脂俗粉。
平静得没有一丝感情波澜,就像是,那凡女,根本不曾进入到她的眼中。
郑映雪的脸,微微地变了变颜色。
“你瞧那郑映雪的脸,”初露说着,伸手将自己的脸蛋揉成一团,对水珠儿道:“就像这样了,真是愈发的显得她难看。真真儿是要笑死我了,明明没有那般花容月貌,却偏偏赌着气的跟咱们夫人较劲儿,不是自取其辱却又是甚么来?”
自嫣翠进了管事房,初露便自然而然地接替了嫣翠,成为了绿凝身边又一个贴己的丫头。这初露人自然是要机灵一些,只是还尚为年轻,亦没有见过太大的场面,见到一些新鲜事物便急急地回来说上一番。
“你可莫要看那郑映雪看着姿色平凡,但实际上可难缠着呢,”水珠儿点了点初露的脑袋瓜,道,“她先头就喜欢在侯爷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这会子来到了侯府,只恐又要兴风作浪。”
“你们这些丫头,就知道人前人后地传这些有得没得闲话,”绿凝叹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头发,道,“这些闲话,比帮夫人我梳洗来得都重要了?”
水珠儿急忙走了过来,替绿凝将头发上的钗取下来,然后又替绿凝解下了衣衫。
“夫人莫怪,都是奴婢不好。”初露也晓得自己这个只顾着看热闹、讲热闹的毛病,当下便不好意思地将绿凝的衣裳收了,好好地叠好。这边筝儿端来了铜盆,初露用帕子沾了水,替绿凝擦脸。
“不过是几个人,一顿饭而已,便像看了天大的热闹似的,说个没完。”绿凝闭上眼睛,由着初露替自己擦着,嗔道,“比这热闹的事情近在眼前,夫人我都恐你们会给唬得愣在当场,连话也说不出,那到那时怎么办才好。”
初露只是嘿嘿地笑。
恰在此时,门帘儿一挑,便有人大步走了进来。
057:别扭之说
水珠儿刚想要开口指责是何人如此胆大,竟敢擅自闯入夫人的房间,然而却在看到来人之时,惊诧地员道:“侯……侯爷。”
洛瑾?
绿凝心中亦是微惊,抬眼看去,却见这洛瑾面色略略显得有些苍白,身上的藏青色蟒纹长袍上满是血迹,他的眉眼间尚有惊天的杀气未褪,瞳孔中都似有血色隐隐浮现。竟将水珠儿与初露唬得齐齐惊叫起来。
血色、杀气……绿凝忽地想起了某一日梦境中的一幕,她急忙站起来,跑上前扶住了洛瑾,然后迅速地转头对那已然被洛瑾这周身的杀气吓得傻了的水珠儿吼道:“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去打热水来!”
“是,是是!”水珠儿顷刻间便回过了神,连声应着跑了出去。
“快去请郎中来,去!”绿凝又喝那初露。
“哎,哎!”初露也连连点头,急急忙忙地奔出去。
这会子偏又听得门外脚步声轻响,却是洛安蹒跚着进来,这洛安手里尚拿着一柄长剑,剑上亦满是血迹,而他的身上已然尽是刀伤,唇角渗出血丝。这洛安走进来,却是单膝跪在地上,以剑拄着地面,以支撑起自己。
“洛安,你没事吧?”绿凝的声音微微地发着颤,洛瑾这等模样却是她根本不曾见过的,当下便一面将洛瑾扶到椅子上,一面回过头来问洛安、
“夫人……洛安没事。”洛安深深地吸了口气,略有些艰难地说道。
“来人,明心,筝儿!”绿凝扬声唤道。
彼时,初露便端着水盆与明心等人一并跑了进来。
“再打热水来,”绿凝吩咐道,“明心,筝儿,将洛安扶到椅子上去。”
几人应着,急忙照着绿凝的吩咐去做了。
“洛瑾,你怎么样?”绿凝扶着洛瑾坐了下来,轻声问道。
“嗯。”洛瑾刚刚张口,便轻声哼了一声,身体微颤着前倾,绿凝急忙转头看向洛瑾的身后,不免惊得叫出了声。
在洛瑾的背上,却赫然有一道长长的血口,这血口,比之洛瑾先前救自己时所受的刀伤还要长,还要深,深到足以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步。然而这伤口上却沾着一层黑漆漆的碎末,想来,当是止血之药,不然早有血水滴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如何就受了这么重的伤?”绿凝皱着眉问道。
“回夫人,我与侯爷回府之时,遭到了奸人的暗算。”洛安也被明心等人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咬牙说道,“那般贼子却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出手极为阴险毒辣,而且人数众多,若不是为了救洛安一命,侯爷也不会遭人毒手。”
“他们今日是有备而来,即便不是为救你,你们主仆二人便是要逃生也要逃得艰难些。”纵然洛瑾的脸色苍白,连唇都失去了血色,但语气却依旧淡定从容,“只是本侯今日大意了,竟没有算到他们有胆量在京城出手。”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伤你?”绿凝听得洛瑾这样说,倒似这桩事情是洛瑾算了会发生的,并且,对方也应是洛瑾知晓之人。“难道,又是那些曲回国的人做的吗?”
洛瑾的眉头紧紧皱在一处,思索了半晌,道:“这伙人手段毒辣,带着几分南疆特有的阴毒,想来,却不是曲回国那班只知骑马狩猎之徒所能比拟的。”
南疆!
绿凝的心里微微地沉了沉。南疆侯何紫梓?
民间有偈云:皇上永嘉帝,京城洛二少,南疆何紫梓。意思便是说,当今华南王朝有三大美男子,那便是当朝皇上永嘉大帝、北靖侯二世子洛枫,以及南疆侯何紫梓。而何紫梓的容貌却并不为京城的百姓们所常见。他每年前往京城一次朝见圣驾,而每一次他所到之处便有百姓云集,只为一睹他的容貌。何紫梓这个人,据说有着美艳若天人般的容貌,性格却阴柔而狠毒。他最喜养盅,又最爱眷养杀手,很多因判了斩刑而又因遇到大赦而流放到边疆的杀人狂魔都被他收为了己用。而每一年,他又都向朝廷索要了大批的死囚运回南疆炼盅。理是这样一个邪恶之人,华南王朝竟还容他留在世上,着实是件让绿凝忍受不了的事情。
只是因为,在华南永嘉任太子之时,曾率兵出征北疆平定战乱,却遇到了啸亲王华南翊与北疆侯宁昆的暗杀。十几万的精兵却被三十几万的大军围困,眼看性命危在旦夕。此时,却是那得到消息后,便受父亲南疆侯何正之次子……何紫梓率兵赶到,救下了永嘉帝。那一场大战竟将北疆侯宁昆的大军打得落花流水,何紫梓又乘胜追求一举取下了大军效率的头颅,大大地伤了那北疆侯宁昆的元气。而尚只是太子的华南永嘉,便率兵直抵北疆侯府坻,径自取下了宁昆的项上人头。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华南永嘉的唇边泛着冷冷笑意,望着一地的断臂残肢,血流成河,他的骄傲高高在上,他的光芒无人能抵,他的威仪不容世间任何一物玷污。那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那是一步步踩着摞成云梯的生命走上颠峰的真龙天子,他是权力的代表,是神圣的化身。
“我的皇,臣愿生生世世追随您的脚步……直至生命的尽头。”望着这位目光里盛满了炽热火焰的年轻太子,何紫梓跪倒在地,许下他最衷心的誓言。
南疆之人,与中原人不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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