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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京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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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然。”
  益绛挠挠头,这些任务看起来还是挺繁重的,她一个女孩子,如果没有强壮的身体恐怕真是难以适应。
  “王兄,咱们整日学习画理,却不曾增强体魄,将来能有力气完成这些任务吗?你说咱们要不要找个人指导咱们练练武什么的啊?”
  王希孟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有几分道理,“你说的也是啊!不过,练武什么的我倒真没什么研究。”
  “你们要练武?”赵钰刚一进院就听到他们的对话。
  “是的。”
  赵钰笑了笑,他自小便修文习武,武功虽不如武将利害,但是教这两个小子倒是绰绰有余,“我来教你们啊。”
  “真的?”益绛喜出望外。
  赵钰点点头。
  “那真是求之不得。”王希孟立即作了一揖。
  赵钰就现场指导起来。
  他教的都是一些基本功,跑步、踢腿、压腿、腾空等,以这二人能够接受的能力范围循循教导。
  这二人也从善如流,学得像模像样。
  练了半个时辰,益绛突然想起该帮先生沏茶了,一溜烟就跑了。
  “这小子!”王希孟被抛下独自练习甚是不满。
  “这恃茶童子的活可不好干。”赵钰笑了笑,抬了抬王希孟的手,说:“你自己再练半个时辰。”说完,他也走了。
  “你们……”王希孟被独自留在院中郁闷不已。
  张择端正在整理昨日的画稿,他要将画稿当作素材完成一幅长卷,这是一次繁重的创作!
  整理了快两个时辰,他才坐在椅子上一边休息一边喝茶,满意地笑了一笑,“小绛泡的茶真的是与众不同。”
  益绛站在旁边嘴角弯了弯,难得先生喜欢,她要做得更好才行。
  “近日你们都学了些什么呢?”张择端放下茶杯不经意地问了句。
  “哦,王待诏刚刚讲到唐代王维的‘文人画’……”
  “已经讲到这儿了”张择端沉思了一下,“那么你们很快就要暂停学习,开始接受小一些的任务训练了。”
  “要开始任务了!”她吃了一惊,“我们能完成什么任务呢?”
  张择端笑了,“放心吧,这些任务都是根据你们的能力制定的。”
  益绛点点头,就退下了,先生要专注创作,不能够打扰他。
  又过了三日,王待诏果然来布置任务了,这次是让他们去搜集体现民间风俗的题材,自由创作一幅画。
  大家第一次接受任务,即紧张又兴奋。
  “这个任务好像挺简单的。”益绛摸了摸脑袋。
  “你觉得简单?”王希孟问。
  “不是吗?”她反问。
  “民间风俗千百种,画院领导们什么样的风俗没有见过呢?”王希孟反问道。
  “对啊!咱们画院最讲究的是创新二字,平常的风俗怎么可能会入先生位的法眼呢。”说着她又懊怒起来了。
  “别急,回去好好想想吧。”王希孟说着就走了。
  益绛回到家中,反复地想了许久,都觉得自己想的东西太过简单。于是忍不住叹起气来。
  一旁的画仙看了她半天,她都没有反应,他也终于忍不住了,摇了摇她,冲她眨了眨眼,“丫头,你帮我去磨一磨铜镜,好不好?”
  “磨镜?”益绛看了他一眼,他拿出她送的菱花镜,她接过看了看,“这面镜子挺好的呀。”
  “磨一磨,镜面更光洁啊。就会照得我更好看了。”他抚着自己的美貌说道。
  益绛邹了邹眉,“那好吧。”自从上次惹他生气,他都好几天没理我了,今天他主动找我说话,可一定不能够再惹他生气啊。
  她揣着菱花镜就去找磨镜的匠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常见的匠人不知道都去哪儿了。她只好继续在街上闲逛,希望再过一会儿就能够遇见匠人。
  突然就遇见了李明秋,他非常高兴地走向她,“多日不见,我可算又见到你了。”
  益绛也非常高兴,“哥哥这几日,去了哪里?”
  “我奉陛下之命,在隆兴寺画道释壁画,由于任务紧急,所以没能够跟你们说一声。”
  “原来如此。”
  “你在这里等谁啊?”他看她好像站在这里很久了。
  “我想找磨镜的匠人。”
  “这个时候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最近汴京里喜事连连,婚嫁的人家特别多,匠人都帮新人磨镜去了。”
  “这样啊,那他又要不高兴了。”益绛担心地说。
  “你说谁不高兴?”李明秋不解地问。
  “没有。”她连忙摆摆手,又想起什么来,“哥哥你对汴京这么熟悉,肯定对汴京的风俗非常熟悉了。我们现在要创作一幅风俗画,我想找特殊一些的风俗……”
  “这个嘛,风俗倒是挺多的,按照季节节日的不同,有新年燃爆竹、拜年送名片、迎春歌舞鞭春牛、上元节放灯等等,而日常常见的有瓦子内说书、蹴鞠、相扑、骑驴打球、货郎担、茶贩等等。”
  “也是啊!这些都是可以创作的素材,只是我一时还没有想到选哪个好。”益绛挠挠头,甚为困扰。
  “不用着急,多看看,多想想就有了。”李明秋说道。
  “算了,反正今天回去也交不了差,不如我陪哥哥你去会仙楼找妙妙姐姐吧。”她突而嘻笑起来。
  “你这个小子!”李明秋吓得就来捂她的嘴。
  “你不想见见她吗?哈哈……”益绛左右躲开,李明秋被她说得脸都红了,她见状,拉着扭扭捏捏的他就走,“走啦,这么大个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明秋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是还是跟着她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舞生深情

  
  马行街华灯初上,酒楼主廊上已有几名美丽的女子翘首以待,曲意逢迎,极力招揽来往客人。
  李明秋看着这会仙楼感慨万千,昨日贫困少年郎,今日绸衣官腰带,人生境遇真是让人感慨。益绛看穿他的心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哥,进去吧。”
  二人一进门,那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女掌柜就迎上来了,“明秋啊,好久不见你了,如今吐气扬眉了,真是恭喜恭喜啊!”
  李明秋对她作了一揖,“掌柜真是客气,在下还得感谢掌柜往日的关照。”
  “你瞧你说的,真是忒客气了,楼座请,今天的‘吏酒’我请了。”女掌柜热情地把他往楼座请。
  两人客气地笑着,看着新来的跑堂给他们斟茶递水,李明秋竟然还有些不习惯,“真是多谢小哥。”他打赏了些钱给那跑堂小哥,那小哥更加笑脸相迎了。
  “哥哥你看那女掌柜对你的态度真是判若两人啊!”益绛无意间说了这一句。
  李明秋只是笑,他混迹江湖多年,对于人情冷暖,早已司空见惯了。
  “双双!”益绛见到熟人,忙挥手让她过来,那双双看到是他们俩,也上前来取笑道:“两位飞黄腾达了,竟然还记得双双。”
  “哪里话。”李明秋连忙应道,“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这位美女啊。”
  益绛看了他一眼,对着双双说:“他就是想来看看妙妙姐姐,她在吗?”
  双双听后捂住嘴偷偷一笑,“当然在啦,我这就去叫她来。”
  李明秋一听竟然急了,“等一下……”益绛忙起来拦住他,对双双说:“别管他,叫妙妙姐姐来。”
  双双笑着就去叫人了。
  益绛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说:“全酒楼的人都知道你喜欢妙妙姐姐,你还装什么装。”
  一句话说得李明秋羞得想找地逢钻了,真有这么明显吗?
  不一会儿妙妙就来了,她衣红仙砌衣,戴仙冠,红绣抹额,犹如仙女下凡,她一见到李明秋就轻轻给他作了一揖,李明秋受宠若惊连忙回敬。
  “妙妙姐姐,你今晚好美啊!”益绛忍不住盯着她看。
  妙妙笑着看了她一眼,说:“我今天晚上表演的是霓裳仙子舞,所以才会作如此打扮。”
  “哥哥,姐姐美吗?”益绛调皮地问。
  “美,当然美啦!”李明秋早已失了魂,怎么会不美,她站在眼前就已经是霓裳仙子,如果她舞起来,那必定是优美绝伦、美不胜收!
  妙妙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称赞自己,也甚为吃惊,往日里,他一见到她就从话痨变成了哑巴,总是拘谨得很,酒楼里的人都说他喜欢她,可是她却总不见他敢来亲近,如今他身系官腰带,不知又是个什么想法?
  “姐姐,你敬哥哥一杯吧。”益绛已经把酒杯分别放到两人的手上。
  妙妙举杯相敬,“妙妙在此祝贺李大人梦想成真!”
  “谢谢!”李明秋愣愣地回了句。
  “妙妙,有客人点曲了,你快上台表演。”一个跑堂小哥突然跑来催促道。
  妙妙一饮而尽,说了句失陪,就上台表演去了。
  李明秋依然是愣愣地看着,突而说:“仰头、转身、下腰、轻旋、回眸、扬袖、跳起……”妙妙的舞步跟他所说的分毫不差,看得益绛心中惊叹!
  “想不到哥哥对姐姐深情至此,就连她所跳的每一个动作你都记得。”
  李明秋笑得很忘我,“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当然记得,我每天晚上都会偷偷看她跳舞。是她的舞蹈让我感觉到了希望!”
  一舞完毕,食客的打赏依然让人吃惊,众人也纷纷叫好。
  李明秋却突然暗自神伤起来,被益绛看在眼里,“哥哥,好好的,你为什么又伤心了呢?”
  “妙妙才是人中龙凤!”他说,“虽然我现在是个小官,可是汴京内达官贵人何其多,青睐于她的人又何止我一个……”
  “哥哥,你别这样想!”益绛安慰道,“有情值千金!如果妙妙姐姐也喜欢你,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去他的达官贵人!”
  李明秋苦笑一声,“我有自知之明,你看那些食客可以为她一掷千金,我却给不了她荣华富贵的生活……”
  “好了!”益绛听得火气涌了上来,“什么荣华富贵!去他的荣华富贵!”
  李明秋看她着急上火的样子突然就笑了,“你总替别人操什么心!”
  “你是我哥哥,怎么是别人。”她反驳道。
  “我李明秋何德何能,能得你这么一个兄弟。”他感叹道。
  “喝酒!咱们今天不醉无归!”益绛叫嚷着,连敬了李明秋好几杯,她原本酒量就不好,如此饮法,没一会儿,就趴下了。
  最后,还是李明秋把她给扛回家的。
  看着醉薰薰的益绛,画仙简直火冒三丈,“好你个死丫头,叫你去磨镜,你竟然敢喝得烂醉如泥回来!我的菱花镜呢?”
  “菱花镜……没有磨……匠人都去办婚礼了……”她迷迷糊糊地答道。
  “你真是气死我了!”画仙一挥袖捂着鼻子走了,他再不走就要被她给薰得臭哄哄的了。
  “你不要生气……我会找到匠人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了,醉薰薰地答道。
  第二日,为了帮画仙找到匠人磨镜,还带着宿醉的她不得不到办婚礼的人家打听,办喜事的人家面和心善,还请她入内堂等。
  她等得无聊,看到人家的聘礼就好奇地翻了翻,汴京人家的聘礼都有些什么呢?
  除去贵重的金银之外,内堂里放着大饼、冰糖冬瓜、桔饼、柿粿、福丸(龙眼干)、猪脚、面线、糖果、阉鸡两只、大烛一对、礼香两束,都是等着主人家来收拾的。
  她看得欢喜,完全不知道有人靠近。
  “你想偷吃东西吗?”
  她一听,竟然被误会偷吃,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就看看!”
  “哈哈!”背后就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她转过去一看,竟然是王希孟,“好啊,你敢作弄我!”
  “哈哈,人家又没有邀请你来主婚,你怎么在这儿啊?”他笑得更加得意。
  “那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这家人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特地请我来帮忙的。”
  “这么巧啊!”益绛冲他邹了邹鼻子,“我是来请人家帮忙的。”
  “你的风俗素材该不会就是这个婚礼吧?”
  “当然不是啦,我是来磨镜的。”
  王希孟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我就没有见过比你更爱美的男人了!”
  益绛也不搭理他,我才没有仙人爱美呢。
  这时,主人家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糟了,希孟,具婚书没有在聘礼当中,恐怕要麻烦你去一趟新郎家问一问了。”
  王希孟听了,一口答应。
  “我和你一起去吧。”益绛说。
  “那好吧,万一发生什么事,也有人回来报个信。”他拉着益绛就走了,“新郎家住得比较远,一来一回恐怕要天黑才能够回来,我们走快点吧。”
  二人出了城门,路过一片田野,直往郊外走去,益绛紧紧跟着,不禁问道:“新郎家到底在哪儿,我刚才看了聘礼还以为是汴京里的大户人家呢。”
  王希孟笑了,“新郎也算得上是他们那里的大户人家。”
  “啊,那怎么住在这么乡野的地方啊?”
  “因为他就是乡绅啊!”
  “原来如此。”益绛点点头,“想不到汴京城外的一个乡绅也这么气派!”
  王希孟笑笑,催促他,“快走吧,天黑了,你可别哭鼻子。”
  “我才没那么胆小……”
  “但愿如此。”
  他们路过一条小溪的时候,惊得溪里的鱼儿唆地一下四散无踪,益绛觉得有趣,就作了首打油诗:“溪上青青草,溪下鱼儿咬。又见来两人,鱼儿不见了,哈哈……”
  “真是服了你,小心别掉下去喂鱼儿了。”王希孟拉着她,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样子甚为担忧。
  过了两个多时辰,他们终于到达新郎家了,王希孟说明来意,他们便查找了一遍,原来那具婚书是在送出去的聘礼当中遗漏了,他们赶紧送过来给他。
  王希孟拿了具婚书,就要走,新郎家人因为疏忽而遗漏了具婚书,羞愧不已,因此坚持要送他们回来,还请了一队人护送他们。王希孟见此,只好顺水推舟,承受这份人情。
  “这位乡绅真是威风,这么多人都听他差遣。”益绛很是高兴。
  “这说明新郎在这一带人品俱佳,才会有这么多人帮助他。”
  “那也是啊!”
  一队人从日照西斜一直走到天黑,他们纷纷点起火把,照亮了整个田野。益绛回头望时,这些火把随着夜风跳跃,好像天上闪闪发亮的星星,“好美啊!”她忍不住说道。
  王希孟也看了一下,说:“确实是美,这么多的火把,真是状观!”
  拿着火把的乡民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这算什么壮观!腊月二十五照田的时候那才叫状观呢!”
  “照田?那是什么样子的?”益绛十分好奇,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
  “腊月二十五日夜所有人都站在田边燃起火炬,祈求来年田里的稻谷和蚕的茧丝丰收。谁家的火焰燃得最高最旺,谁家来年的丰收就最高。”乡民兴高采烈地说道。
  “那是何等的气势啊!肯定非常状观美丽!”益绛听完,心向往之。
  “照田,这倒是个好题材!”王希孟突然醒悟。
  “对啊!我也觉得这个风俗非常的棒!”益绛也领悟到了,“我们就画照田这个题材吧!”
  “甚好!”王希孟也非常赞成。
  “不过,咱们要是画一样的题材,会不会不太好啊?”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看没问题,咱们的风格又不一样,呈现出来的画面肯定也是不一样的。而且照田这个题材是咱们一起发现的,我觉得,这是同时属于咱们俩的素材,当然都可以采用!”王希孟倒是坦然处之。
  “那也是!”益绛被他说服,接受了这个提议。
  乡民护送他们入城后,二人便共同回到新娘家中,新娘家人对二人非常感激,还邀请益绛来参加婚礼,她欣然接受。
  突然她想起仙人的铜镜还没有磨,而磨镜的匠人早已归家,又惴惴不安起来,今天晚上回去可又要捱骂了!
  第二日,益绛终于找到磨镜的匠人了,帮仙人磨完镜,她就回家画画了。
  画完照田的风俗画,想着还有些时间,她就想去李明秋家拜访一下。可是李明秋正好不在家,家中只有他的兄弟姐妹和母亲。
  她就在家中等候他回来,他的兄弟姐妹对她这个客人都非常热情,像一群小鸟一样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
  “你们的哥哥平时有没有跟你们提过他喜欢过一个女子啊?”她笑着逗一个小妹妹。
  那个小妹妹听到这儿就捂住嘴巴偷偷地笑,旁边的那个弟弟就说:“我经常看到哥哥在画一个在跳舞的姐姐,很漂亮的!”
  “哦!那能不能拿给我看看?”她眼睛一亮,甚是好奇。
  那个小弟弟就跑到房间里拿了一张画出来,画上的女子显然就是妙妙,益绛看了很是高兴,“我若是拿这个给妙妙姐姐看,姐姐一定很高兴。”
  “妙妙姐姐!”两个小兄妹歪着头,突然咯咯大笑起来,“好啊,我们经常听到哥哥自言自语地叫着这个名字,那他画的肯定就是这个妙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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