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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诸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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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戎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领略到:那傻胖子应该是刘十四。而西南王一共只剩五个儿子还活着。那独臂男人,毫无疑问,就是刘七了。

    哼,正主终于来了哈。

    我倒要看看,这刘七究竟是有什么本事?能让史隘乾这么大一财主,不惜冒着被打死的危险,也要去他那儿。

    刘戎一面思考,一面目不转睛地观察他。

    而刘七此时已经故意甩着那只空空如也的袖子,流里流气地走到刘十身旁,八字眉一挑,笑出一口黄牙,目光内全是幸灾乐祸的神情,“哟,怎地?十妹妹又想换丈夫?”

    刘十赌气,站在原地,不吭气,也不理他。

    刘七看样子是个厚脸皮的,见状也不恼,嬉皮笑脸地对刘十道,“别闹了,差不多就得了啊。”又指了指跪在刘十腿边的青年,“你看他给你吓得……啧啧啧,真够可怜的。行了,赶紧乖乖回去坐好。父王还有事宣布。”

    “谢谢七哥!”那青年一看刘七帮自己说话,很是感激地望他一眼,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想拉刘十往他俩的座位上去。

    刘十知道自己这次闹大了,这会儿也很顺从,任由他拽着袖子往旁边走。

    刘七却悄然凑近刘十的耳畔,低声道,“这种小事,岂用劳烦父王,跟哥哥说一声不就完了吗?何必搞这么大动静。”

    刘戎正在纳闷,刘七又补充一句,“明天记得来衙门找我,七哥给你办。”

    刘十立马回头,眼中一亮,笑嘻嘻地跟着相公跑了。

    刘七嘴角一歪,腮边道道褶子皆透露着得意。他走到主座台阶下方,微微朝西南王颔首,“父王。”却没喊王妃,而是径直走到跟他差不多年岁的四十六太太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声,“十三姨。”

    十三姨?我还黄飞鸿咧!

    刘戎完全懵了,扭头问史隘乾,“这咋回事?”

    史隘乾道:“刘七的娘原先也是从江州嫁过来的,早几年生病死了,所以西南王才又迎娶了四十六太太。这位是他娘亲的同胞妹妹,当然叫姨啦。”

    刘戎听得满头黑线,心想现代人一夫一妻,有些出五服的亲戚,叫起来都已经很别扭了。辈分和年纪,那叫一个乱。常常有二三十岁的人,有个抱在怀里的舅舅。

    如今到了古代,男人大多三妻四妾,亲戚就更加……

    刘戎看到刘七跟四十六太太站在一起,估计两人年纪相差都不超过五岁,晃眼一瞧,还以为是姐弟,结果那女人又是他小妈,又是他小姨的……哎呀,我滴个亲娘啊!

    自己原本还挺纳闷,江州牧好歹也是一方诸侯,怎么会把自己风华正茂的女儿,嫁给西南王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男人?

    这下一听,全明白了,她是来填房的,而且还是嫁给自己的亲姐夫,就为了满足男人们的权利需求,做了政治的牺牲品。

    刘戎现下很庆幸自己当初穿来的时候,没暴露性别,要不然也得‘入乡随俗’地过这种日子,还不如一刀捅死自己算了。

    这古代也太不把女人当人看了!除了联姻和生孩子,女人貌似就没别的用途了,活得真他妈憋屈!

    她这厢胸中如波涛汹涌,那厢刘七已献媚地对西南王道:

    “父王,你今个儿不是带了宝物吗?拿出来让我们欣赏欣赏呗。”说着,他又扭头转身,在原地转了一圈,扬手叫大家起哄,“你们想不想看?”

    “想!主公,快亮出来给大伙们瞧瞧!也好让大家都提提气!”一个宾客响应,于是更多的宾客也开始鼓掌。

    西南王刘翦很快被大殿内热情洋溢的鼓掌声扭转了情绪,渐渐不再愤怒,脸上的表情也舒缓不少。

    下人们见机行事,很快在王妃的指挥下,重新搬来一张小长桌,又迅速收拾好虎皮上散乱的物品,便匆匆退下。

    西南王此时已动作麻利地收剑回鞘,伸出两指,当空一点,另一只手捋过龙须,虎目内精光乍现,“好!本王就让汝等看看,此次出征的缴获!”

    刘戎眉心一跳,暗叫一声不好!果不其然,西南王顷刻就从屁股后头的座位上,拿出了她再熟悉不过的锦布包裹,放在了面前的小长桌上,然后摊开,慎重无比地捧出了里面的蛤蟆石头。

    西南王刘翦终于在刘十进屋之后,再次纵声大笑起来。

    “云、南、城!终于是本王的啦,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宾客和家属,都一齐从座位上跪立而起,拱手对西南王刘翦行叩拜礼,“恭祝我王,庆贺我王!我王声威,雄震四方!”

    刘戎只好也跟着其他人,跪在地上做动作,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

    那感觉,就好像有一个小偷,明目张胆地抢走了你的东西,还拿出来到处显摆。你看见了,不仅不能揍他,还得对他毕恭毕敬!

    那滋味,能好受么?

    西南王显摆完城玺,居然想起刘戎来了。他招手把刘戎叫到跟前,然后慈眉善目地对她说,“儿啊,爹知道你这一路辛苦了。来,这个给你,接着。”

    刘戎一听,嘿!难道有赏?赶紧摊开双手,稳稳伸到西南王眼皮子底下,生怕接漏了什么,根本不在乎旁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讨饭佬。
第三十八章 大户人家
    刘十倔犟道:“可是他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一点本事没有!我跟他说话,完全是鸡同鸭讲!就算他长得再漂亮,我日日看,夜夜看,再好看的人,我也会瞧腻的好不好?我现在喜欢有才华的男人。”说完,媚眼朝柱子后一飞。

    躲在那里的庄贤立即用打开的扇面遮挡住脸,避免再次殃及池鱼。

    西南王刘翦暴跳如雷,挥舞手中宝剑,指向主座下的刘十。

    “你爹我也大字不识几个,不一样叱咤风云,列土封疆?!

    男人有无本事,可不是靠才华来决定的!

    以前洛阳城内的那些文官史臣,哪一个不是才华横溢、满腹经纶?

    结果呢?

    外族一打来,各个跑得屁滚尿流!以往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些‘忠君爱国’之言论,临了全变成屁话、鬼话!

    有才华……顶个鸟用!还不如舞刀弄枪来得实在!”

    刘戎在座位上听了半晌,倒觉得西南王这番话说得经典。

    就连当年**也曾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差不多都是一个意思——治天下,需要的是文臣;打天下,靠的是武将。

    像谢瑜那种书香门第出来的秀才,若遇上安稳年代还好,厉害的,考个状元,从此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平庸的,再不济也可以去乡下做个教书先生,挣一份温饱;若是遇上如今这种群雄混战的局面,恐怕就没什么用武之地了,说不定倒霉起来,连自身都难保。

    武将则不同,可以说是正好相反。

    疆域太平时期,当权者比较畏惧军权旁落,一般都会找各种借口削弱其势力和权限;若是遇上天下大乱,或外族入侵之时,那可就……谁手里有兵,谁就是老大了。

    从古至今,这种事例多不胜数,随便翻本史书,都可以找出一堆。

    刘戎暗自叹息,“唉……我这个爹,是个明白人。”

    史隘乾听见她的话,忍不住讥诮一句,“都活这么大年纪了,还整不明白,不是瞎了吗?”

    “那也是……”刘戎不住点头,心里头的苦闷,无处说去,只能喃喃自语,“别看他大老粗一个,人倒是实在得很啊……”而实在人,大多数有个特点,那就是从来不跟人玩虚的,一切以利益为先,否则什么关系都当假。

    刘戎从他区别对待自己的几个老婆,就已隐约窥见一斑,如今又听到他这番言论,更加坐实了内心所想。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难怪自己刚一来,就被他耍得团团转。唉……要想从他这种人手里再拿回城玺,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自己愿意给……

    刘戎想着,动手抓起桌面上刚才被她摆放成西南各城地理位置的花生米,一粒一粒,往嘴里丢,忽然想到什么,头一扭,花生米砸在脸上。

    “哎,你刚才说刘十七喜欢谁?”

    坐在她身后的史隘乾见状,抬手用袖子擦擦她的脸,“她喜欢长沙太守之子,江英豪。主公,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又不能娶她?”

    “啧!”刘戎牙疼似的吸了口凉气,“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家,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去哪儿认识什么太守的儿子?而且还是长沙太守?这说书呢?长沙据此,十万八千里远,中间还隔着武陵、江陵、永安……一堆城池。”敢情这两人是神交?别人是一见钟情,他俩连面都不用见,就恋上了?

    刘戎一副“你又骗我?!我信你有鬼!”的表情,盯着史隘乾,看他怎么解释。

    史隘乾倒是淡定得很,“主公你不知道哦?”

    “知道什么?”

    “刘十七她娘是上一任长沙太守的女儿,现任长沙太守的亲姐姐。江英豪和刘十七是表兄妹。她娘每年夏天都要回长沙省亲,可能也带刘十七一起去吧。”说到此处,又补充一句,“刘五身体不好,估计不带他去。”

    刘戎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恶狠狠道,“操!你既然知道刘五和刘十七是一个娘生的,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害老娘琢磨半天!死多少脑细胞你晓得不?!

    “哎哟,哎哟哟……”史隘乾扭曲着鬼脸,急急回,“主公你也没问啊,我哪知道你想听什么?哎呀呀……快松开,要掉了!”

    刘戎深知这家伙是个不老实的,自己稍不留意,就会着了他的道。

    刘戎打心眼里就不曾信任过史隘乾。每回他跟自己讲的话,刘戎都要反复在脑袋里面过三遍,确定他所说的内容,跟他自己的利益不起冲突,不息息相关,才会选择相信。

    这会儿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以后他得意起来,岂不是要骑在老娘头上拉屎?

    刘戎揪着他的耳朵,就不放手,想趁机修理他一下,耳畔却忽然传来一句尖酸刻薄地嘲讽。

    “哟,咱才晚来这一会儿,咋就闹出这么大动静呢?谁又惹父王生气啦?是你吗?十四。”

    刘戎揪耳朵的手霎时一松,扭头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独臂男人,和一个躲在美艳少妇身后,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大胖子,出现在门庭前。

    那胖子听见独臂男人的话,头颅一阵猛摇,晃得满脸的肥肉跟沙皮狗似的,“不不不……十四很乖,没有惹父王生气,没有没有……”

    说着,他快速摆手,又一下子抓住前面美艳少妇的长袖,憨憨说道,“媳妇,媳妇,十四没有不乖,你别不要我!我不想你离开……呜哇哇哇!”说着,居然大哭起来。

    刘戎看到那胖子头顶尚未束冠,年纪约摸和谢瑜差不多,但他说话语气,目光举止,都犹如孩童般天真懵懂,甚至还有些憨傻。

    刘戎不禁上身后仰,食指在太阳穴旁绕了一圈,瞥眼身后的史隘乾,无声询问。

    “没错,傻的。脑子坏了。”史隘乾点头,确认了她的想法。

    “怎么坏的?”刘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史隘乾也同样压低声音回她,“这我就不知道了,来之前,没打听这么细。”

    刘戎看到那尖嘴猴腮的独臂男人,大约也就二十出头,年纪跟庄贤差不多。但他眉眼神态,皆与气质淡泊的刘五相差甚远,笑的时候,目光闪烁,腮边尽是褶子,看起来既邪气,又心术不正。
第三十七章 嫡出庶出
    刘翦说着,眉毛胡须几乎快要拧成一坨,扬手便指向刘十七。

    刘十七这会儿已经从自己座位上离开,来到刘五身边,和自己带来的丫鬟一起帮助刘五媳妇,把刘五扶起来往外送,完了还不忘礼貌地回头行礼交代一声,“父王,兄长,我先送哥哥回去。”

    刘戎听到她叫刘二刘三“兄长”,却称刘五为“哥哥”,又见刘五和十七二人,眉目之间,有些神似,都是一副病歪歪又可人怜的模样,猜想他俩应该是一个妈生的。

    庄贤一听十七要走,立即就想过来献殷勤,却被主座上一身红的刘十‘咕咚’一下跳下桌子,拉住他的广袖,昂头就问,“你去哪儿?”

    跟她一起进来的美青年见状,立马冲到二人面前,一巴掌拍开庄贤的袖子,一副看情敌的神情,瞪着他道,“放开我家娘子!”

    嗯?

    刘戎心想:明明是你老婆拉着人家,你怎能如此地颠倒是非黑白?亏你还长着一张漂亮脸,可惜没长脑子。

    她这厢还没回过味来呢,那厢刘十已和她相公吵了起来。

    “你别管我!”

    “我能不管你吗?我这么爱你!”

    刘戎听到这里,不禁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心想这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面不改色地大声说出如此肉麻的话,不会也是穿来的吧?而且还是从琼瑶奶奶的小说里穿来的……

    与此同时,史隘乾略带嘲笑的声音,低低从旁边传来,“真没骨气,一看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刘戎闻言,眼含笑意地回望他,寻思道:没想到他这人屁本事没有,臭毛病一堆,居然还挺大男子主义的哈?

    刘十突然在大殿上尖叫一声,“我要和离!”甩着两只水袖,拼命要脱离那男人的怀抱。

    那男人也不管不顾,当着众多宾客和家属的面,就与刘十拉扯起来,“我就不离!我不会让你和他如愿的!”说完,目光一凌,四处搜寻庄贤的身影。

    狡猾如庄贤,岂会乖乖躺着中枪?

    他早在二人吵嘴之际,不动声色地退开些许距离,暗自躲到了大殿柱子背后,倒是让一直用心观察现场的刘戎看得直想笑。

    刘十他们夫妇当众又吵又打,把好好一个宴会,搞得跟民政局离婚办事处差不多,头一个忍不下去的就是西南王刘翦。

    只见他面红脖子粗地抖动着浓眉,额头上青筋直爆。

    刘十尖利的嗓音钻进了他的左耳,“你说谁?!他是谁?!你给我说清楚!”

    刘十相公的声音很快也冲进了他的右耳,“我跟你说不清楚!我平日里待你如何?府中人人看在眼里,我要找父王母后为我做主!”

    西南王隐忍到极致,突然站起身来大喝一声,又‘哧溜’一下抽出腰间佩戴的宝剑,一刀劈下。

    面前摆放食物的小长桌,瞬间被他断成了两半。上头的食物水果,还有酒水,顿时撒满虎皮,吓得坐在台阶上的四十六太太,娇滴滴地“哎呀”一声,还想再抱怨几句,抬首一瞧西南王面色不对,赶紧识相地退开到一旁,委屈地朝刘三坐的方向瞥去一眼。

    刘戎有些看不懂了……

    大厅内因为西南王刘翦的这个动作,骤然安静下来。

    西南王刘翦‘哐’地一声,将手中长剑插在双腿间的虎皮之上,手扶剑柄,虎目圆睁,“还吵吗?怎么不吵了啊?”

    刘十夫妇这下也不闹了,乖乖站在原地,垂着头颅,不敢吭声。

    西南王指着她道,“刘十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

    刘十站在原地,赌气不说话。倒是她一旁的男人率先跪了下去,“父王,我们已经知道错了,求您别责罚刘十。”又抱着刘十的腰,轻扯她的袖子,想叫她也跟着跪下。

    刘十没动,杵在原地,不吭气。

    西南王一看刘十那个死不知悔改的样子,更气得不行,摊手数落道:

    “头一回成亲,你说你喜欢有钱人。好,为父给你介绍个成都首富。结果成亲第二天,你就嫌弃别人年纪大了,要悔婚,气得亲家当场就厥了过去。”

    刘十不服道,“那人确实年纪太大了嘛,都可以做我爹了。”

    “胡闹!”西南王举着宝剑,不停往虎皮上戳,“他是你爹,那我是什么?!”

    刘戎在一旁听得捂嘴偷笑,心想古代人结婚,掀盖头之前,彼此都没见过,也不能全怪她吧?

    西南王又道:“好嘛,第二回,你又说你不喜欢有钱的了,要找个长得帅的。父王将你嫁给汉中第一美男子,结果不到一年,你又独自跑回了娘家。”

    刘十委屈嘀咕,“什么汉中第一美男子……我看他是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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