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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卧底黑帮:兵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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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到现场的又是负责南洋大酒店枪击案的岭南市局刑警支队长,他想都没想就向全市各个单位发出了通告,要求查找一辆车牌号为南A38325的黑色宝马X5城市越野车。市局根据刑侦支队的意见,马上调集了大批警力在进出岭南的各个交通要道设置了临检站,武警岭南支队派出大量端着81式自动步枪的战士协助。

  刑侦支队的大部人马散在了以人民医院为中心点的方圆七公里的区域内,根据市内的交通状况,并且有几个目击证人提供的线索,刑侦支队从断定犯罪嫌疑人跑不了太远。

  他猜的不错,张成确实没跑多远。

  张成当然知道那辆车不能再开了,他把车扔在了商业街附近的一条僻静的小巷里。看了看染满了鲜血的左臂,他无奈地脱下毛衣披在左肩遮住血迹,只穿着单薄的保暖内衣,跳下车四周打量了一下,捂着左臂埋头钻进小巷。

  他前脚刚走,两名巡警就转到了巷口,猛地看见宝马X5,一对车牌,两个巡警顿时紧张起来,掏出了92式9毫米口径警用手枪,一边猫着腰向车子接近,一边用对讲机报告情况,请求增援。

  两个巡警不约而同地感觉到紧握着枪把的手心在大冷天冒汗。协查通报中说,嫌犯是退役特种兵,携有枪支,极度危险的人物。

  当他们终于发现了车里没人的时候,差点没虚脱地坐下来。

  很快,伴随着急促的警笛声,警车把小巷两头堵上了。得到现场巡警的报告后,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察在附近区域展开了搜索,更多的警察被调集到发现嫌犯车辆的区域。

  张成没想到警方的动作会如此迅速,傍晚的街道上,他竭力忍着左臂伤口的痛楚,尽量摆出正常的样子急步走着。他没有挑偏僻的小巷走,反而向人群密集的街道走去。人群中更有利于隐蔽踪迹。

  忽然,两名巡警从前面的一条小巷冒了出来,迎面向张成走去,如临大敌地扫视着擦身而过的路人。

  距离太近,此刻突然改变方向无疑会引来高度戒备的巡警的注意。张成放缓脚步,确认自己还没有被发现后,慢慢地转过身,掉头向来时的方向走去。此时警方虽然来不及下发他的照片,但大冷天的披着毛衣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保暖内衣这种打扮,不可能不引起眼色犀利的警察的注意的。

  似乎天欲亡他,张成掉头走了不过几步,那边的小巷却冒出了一辆警车,停在了巷口,右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的警察就站在车旁边,眼神寻找着任何一处可疑的地方。

  “操!”张成感觉到自己从未如此窘过。这要是在T国,心狠手辣的张教官不介意手上多出几条人命,即使是受了伤,几个警察还是不足为惧的,反正华兴张教官已经名声在外了。可这是在中国,他能对自己人开枪吗?

  再度放慢了脚步,张成把身子藏在路人的背后,装作随意逛街地四处打量,脑子里却翻腾倒海地思索脱身良策。

  眼看着离前面的警察越来越近了,正当张成准备拼一拼的时候,旁边追上一个女人,她突然拍了拍张成的左臂,有些惊喜地说:“张副总?你怎么在这?”

  张成呲着牙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女的正好拍在他左臂的伤口处。他转头看去,那女人却是古子澄。

  古子澄看见了张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急声问:“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张成竭力露出一个无谓的笑容,“撞了一下。”

  古子澄何等聪明的人,仔细看了看张成奇怪的装扮,再结合街道上骤然增多的警察,她隐隐想到了点什么。

  “走,到我家去吧。”古子澄绕到他右边,搂着他的右臂说。

  张成一对她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没有犹豫,轻轻点了点头。

  古子澄小鸟依人地抱着张成的右臂,一脸幸福地四处张望,不是仰起脸冲张成灿烂地笑着。张成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且伤口在古子澄的拍打下越发剧烈地痛着,但还是竭力做出了样子。

  正是下班时分,商业街上成双结对的男女何其多?“左臂受伤的单身男子”,这是仓促之下大部分警察们对嫌犯的外貌描述,谁会去注意情侣?

  张成就这么被古子澄搂着臂弯慢慢地向前走去,有惊无险地超过了前面的警车,慢慢消失在人群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8、潜伏小区
“饭桶!饭桶!全他妈是饭桶!”

  丰田4S店地下室,山本怒骂着一脚踹在茶几上,玻璃茶几应声而碎。他的两个手下笔直地立在那里,忍受着他的狂风暴雨。山本不是对他们不满意,但此刻他们作为下属的,不得不充当宣泄对象。

  猛子的五名手下刺杀张成失败,让山本非常恼怒。在那种状况之下五个持有重火力的人都杀不掉一个张成,能不让人抓狂吗?更火上浇油的是,猛子的失踪。手下带回的消息是,现场只发现了五个人的尸体,猛子不在其中,很显然是在看到刺杀失败后逃走了。既然猛子逃走了,为什么不与自己联系?难道他不想要那一百万美金了吗?

  联系也好不联系也罢,没有张成的人头,山本是不会付出一百万美金的代价的。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猛子是唯一知道山本和华子瑶关系的人,这才是让山本既怒又惊的。山本可不会天真到去相信猛子会因为华子瑶是他少老板的关系而保守这个秘密。

  “山本君,为什么不直接让我们去执行这次任务而是花费那么多金钱去雇佣几个只会开枪的童子军?”其中一名手下问出了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语气似乎还有些质问的味道。

  山本努力让自己的怒气平缓下来,毕竟出错的不是面前的这两人。

  “你们忘记了吗?能让别人去做的事情决不自己动手。”山本冷冷地说,“大日本帝国花费了那么大力气才……”突然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急忙转过话锋,“总之诸君奉命行事就是。”

  想了想,山本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接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个猛子必须得死!越快越好!”

  “嗨!”两名手下齐齐弯腰点头,其中一个问,“那个张成呢?”

  “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明白吗?”

  “嗨!”

  与此同时,岭南新城区的别墅里,华子瑶和旺叔再次坐到了隔音室里谈论着最新情况,另一边赫然坐着本该跟随华城星返回T国的亲卫队长扎龙。

  此刻的华子瑶已不是外人所熟悉的那个漂亮亲切的总经理了,她夹着一支烟接连地吐出烟圈,*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笑容。

  “扎龙,华城星怎么样了?”华子瑶直接呼出自己父亲的名字,语气像在询问一个陌生人状况那般冷漠淡然。

  更让人奇怪的是,旺叔和扎龙对华子瑶的言语态度居然一副习以为常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按照你的指示,在回到T国后马上把他禁闭了起来,我们的人顺利控制了康乃馨以及曼市总部。一切都在掌控中。”扎龙稳稳地说着,眼中是掩饰不了的兴奋。

  虽然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策划的,但当这一刻真的实现了,华子瑶心里突然闪过一抹悲哀。然而很快那一抹悲哀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慎密的心思。

  华子瑶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父亲下手?因为那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即使不是亲生父亲,但毕竟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华子瑶的母亲是华城星害死的,华城星一直以为这事没人知道,但华子瑶却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于是一颗仇恨的种子便埋下了。其实最重要的是钱,日本人开出了10亿美金的天价要百花冠。也许一百万一千万她不动心,但10个亿的美金,她动心了,更何况是对付一个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人。

  T国方面一切顺利,华子瑶却放心不下,因为张成逃脱了她策划的刺杀。让她头疼的是,至今为止,她仍然无法弄清张成的确切身份。他是卧底吗?如果是,那是哪方面的?T国警方的还是中国警方或者军方的?抑或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她皱着眉头沉思着。

  “小姐,不管张成是不是卧底,现在对我们而言都是敌人。”一直没有说话的旺叔突然说,他显然是看出了华子瑶在担心什么,“如果他不是卧底,根据他这一年的行为处事来看,他必定是忠于华城星的。我们的做的事一旦被他知晓,毫无疑问他会站在华城星那边。所以,他是不是卧底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但他肯定是我们的威胁,不可忽视的威胁。”

  一番话说得华子瑶脑中豁然开朗,“是啊,不管他是什么人,对自己来说都是威胁,是敌人。至于他是哪方面的人,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杀掉便是。”

  华子瑶掐掉香烟,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旺叔说得对!被之前的那些事情一带,把我带进死胡同里了,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旺叔呵呵地笑着,心里却在叹息:毕竟年轻啊。

  “扎龙,你马上返回T国,抓紧时间把华城星的嘴巴撬开。”华子瑶开始部署,“混在白货里的那些文物不是很值钱的东西,那个百花冠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所以扎龙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华城星说出百花冠的埋藏位置!”

  “旺叔,我觉得之前的计划要做一下改变。”华子瑶转向旺叔,“刺杀张成的人都是亲卫队的,此时他肯定对我们有所怀疑了。而且这么长时间猛子没有任何信息……那些文物必须抓紧运出境内,这件事你亲自跟进。收了人家五千万美元的定金,总得给人家点回报。那些文物就算我们的预付。”

  “这些没问题,我都安排妥当了,随时可以运走。”旺叔点点头。

  “张成怎么办?这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要不要我留几个人把他做了?”扎龙忽然问。

  华子瑶轻轻一笑,“哼,他现在像只丧家之犬似的被中国警方追得满世界乱窜,能脱开身再说吧!”

  “不过还是谨慎一些好,扎龙还是留下几个身手好的人,追杀张成。”旺叔道。

  “不用,”华子瑶点点头,却摆手说,“追杀张成用不着扎龙的亲卫队,T国那边更需要忠心的人手。旺叔的手下有一些身手很不错的人,我让山本那边派出两个职业杀手,这些人对付一个丧家之犬已经有富余了。”

  “我还是把扎赛留下吧,他或许能帮上忙。”扎龙坚持道。他却不知道,他那位亲弟弟一直是死忠于华城星的人,他这么一做,却是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也给张成提供了一个期待已久的机会。

  一边的旺叔赞同地点着头,说:“我同意。还有,这样那批文物什么时候运走?”

  华子瑶想了想没有再拒绝,扎赛是扎龙的亲弟弟,可以当心腹使用。于是她说:“那就把扎赛留下吧。那批文物……趁现在全城警察都把注意力放在搜捕张成,马上运走,越快越好!”

  “好,我现在就去准备。”旺叔站起来快步走去。

  “旺叔等等!”华子瑶突然叫住了他,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阴险的笑容说,“听说张成对公司的财务助理,哦对,那个叫古子澄的,好像有点意思。旺叔你不妨把她带上。”

  旺叔起初愣了愣,不知道华子瑶为什么要他带上一个不属于集团内部的人,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佩服地笑着对华子瑶点了点头。

  ……

  夜幕,一如既往地拉下,灯光为岭南市披上了绚丽多彩的外衣。

  南海大道创业路创业小区,一户拉上防紫外线窗帘的客厅里,张成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紧咬着牙,他前胸后背布满了各种伤痕。

  古子澄抱着一个家庭医疗箱跑了出去,猛然看见张成那一身的伤痕,惊呆了。

  “你,你,你怎么会,会有这么多的伤痕?”古子澄呆呆地问。

  “要是跟你说完这些伤痕的来历,那么这个伤将会是致命的。”张成指着左臂的伤口说。

  “哦哦。”古子澄这才意识到现在不是打听那些的时候,急忙半跪在地,开始给张成清理伤口。

  忙活了一阵,古子澄看着让她心惊肉跳的伤口,劝说:“你流了很多血,去医院看看吧。”

  张成摇着头,说:“在街上你也看见了,你说我能去医院吗?”

  “那些警察都是抓你的?”即使已经猜了个大概,但古子澄还是免不了惊讶。她小心翼翼地说:“下班的时候我听说人民医院发生了枪战,不会是你吧?”

  张成看着她点了点头,“到此为止,别问太多,对你没好处。如果你想去报警,等我出去之后再打电话,可以吗?”

  古子澄呆呆的看着他,动作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张成用绑带把伤口紧紧扎住,右手牙齿配合,快速打好了结,左右稍微活动一下,除了很疼,不影响动作。

  “能借我一件外套吗?”张成问。

  古子澄如梦初醒,“啊,外套?有,有,我去给你拿。”说着像小女孩似的慌忙地跑进房间里,不一会儿便取出一件男女都可穿的外套。

  张成接过外套穿上,检查了一下身上是否还存在血迹,指着他那件破烂的沾满了血液的外衣说:“报警前最好把这个扔了,把这里清理干净,要不你还是逃不了一个窝藏逃犯的罪名。”

  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古子澄又呆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张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古子澄突然跑到门口。

  走到楼梯口处的张成回过头,忽然笑了笑:“你要领警方的奖金?”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古子澄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却不知道怎样解释,脸红红地呆在那里。

  “还有什么说的吗?”张成不知为何,很有耐心地问了一句。看见古子澄没有反应,他抬脚走下楼梯。

  谁知他没走两步,古子澄跑了下去拽着他的胳膊急声道:“外面那么多警察,你要去哪里?”古子澄听到了张成的闷哼看到了他扭曲的脸庞,一愣之下才意识到自己拽着的地方正是他的伤口。

  “呀,”古子澄吓得慌忙松开手,不停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她仰起脸盯着张成,“你先在我这住几天,把伤养好了再走,好吗?”

  张成舒了口气,忍着痛看着她笑说:“你不报警了?”

  “不报警,我不报警,我保证!我发誓……”古子澄急得举起小手,忽然看到张成那古怪的笑容,顿时意识到自己过份紧张了,气道:“等你伤好了我就报警。”

  楼下传来脚步声,有人上来了。古子澄急忙拉着张成跑进屋,轻轻地关上了门。

  “你考虑清楚了,你这样做可是窝藏罪犯,要坐牢的。”张成重新坐到沙发上,右手费劲地去脱外套。古子澄急忙走过来,帮着他把外套除了下来,说:“只要你不说,谁知道你来过我这里?我救了你,你不会那么没义气吧?”

  张成突然笑出声来,眼前的这个女子实在太可爱了。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言行却像小女孩一般。

  “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张成忙转移话题,“帮我把绑带拆了,刚才被你那么一抓估计又出血了。对了,你家有没有针线?”

  “针线?”古子澄完全不明白张成要这个做什么,“好像有,我去找找。”说完又像小女孩般跑开了。

  “顺便拿支蜡烛出来。”张成说。

  “哦。”

  “找到了,这个可以吗?”古子澄捧着一个小盒子出来,里面大大小小的缝针和各色线圈整齐地排列着。

  “可以,谢谢。”张成接过盒子放在茶几上,接着笑着说,“现在很少有女孩子还用这些东西。”

  “嘿嘿,逛街的时候看着漂亮,我就买回来了。”古子澄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回避一下吧,一会儿会吓到你的。”张成点燃蜡烛。

  “为什么呀?”古子澄问。

  张成看着她那张迷惑不解的脸蛋,说:“帮帮忙,回避一下,吓到你不好,影响我干活也不好。”

  虽然很不解,但古子澄还是轻轻地答应了一声,走进了房间。

  古子澄当然不会那么听话地回避了,她趴在门框上偷看,看张成究竟要干什么。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正好看到张成的背影。她看到张成取出一支针穿上线,放在消毒水里浸泡了一会,接着把针头放在蜡烛的火焰上烤了一会。接下来的一幕彻底把古子澄吓呆了,她双手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屏住呼吸呆呆地看着。

  张成嘴里咬着一圈绑带,右手的针头慢慢地扎进伤口的一边表皮里,接着穿过另一边的表皮,然后拉紧!就这样像缝衣服似的穿针引线,慢慢地把伤口缝合。张成冷汗淋淋,青筋暴涨。每扎一次每拉紧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快要被疼痛击晕了。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受过伤了,还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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