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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爱丽丝·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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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版权,打破了冰岛历史上最多种外文翻译的“国家级”记录。
《死亡祭仪》号称是丹?布朗的历史悬疑加上米涅?渥特丝 的残酷犯罪。故事描述在冰岛攻读历史的德国学生惨遭分尸,警方发现他是一个秘密地下社团的成员,专门研究各种酷刑,尤其和冰岛中世纪的猎男巫行动有关。单亲女律师索拉受学生家属之托,与德国退役警察马修联手探案。
西格朵蒂能够扬名国际,固然沾了英卓达森的光,但是《死亡祭仪》出版背后的天时地利人和,更耐人寻味。话说她本是位童书作家,在埃达出版社出过五本书。2005 年初,埃达出版社的前出版总监打电话给她,表示曾听说她想写犯罪小说,只是不想和英卓达森同出版社。这时的前出版总监刚创办了维洛德出版社,愿意将西格朵蒂当成明星作家经营,两人一拍即合。
前出版总监名叫彼得?欧拉夫森(Petur Mar Olafsson),住在比利时,西格朵蒂则任职于冰岛东部高地的卡拉哈水电站(Karahnjukar),他们每年见面两次,平时靠电话和电子邮件联系。凭着之前在埃达出版社所累积的出版人脉,再加上英卓达森获奖的推波助澜,欧拉夫森果真说到做到,让西格朵蒂跃登国际舞台,成为新一代的犯罪天后。
今年十月底,《死亡祭仪》英文版在美国上市,出版社与冰岛航空合作,策划了一项别开生面的宣传活动。不仅当天搭乘冰岛航空的旅客可以免费获赠《死亡祭仪》,西格朵蒂还特别到机场签书。另有六位记者受邀参加四天三夜的“冰岛文学纪行”,在她的陪同下参访小说中出现过的冰岛名胜,甚至连冰岛总统都亲自接见,国民外交做得可谓诚意十足。
冰岛的全国人口仅仅只是中国人口的十位数零头,却仍然创造了畅销全球的出版奇迹。东西文化隔阂诚然是有待克服的难关,但英卓达森不正是化阻力为助力,把冰岛的地方文化变成别具异国风味的特色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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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写时代 坏的读品味
文/11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一编辑同行这样对我说。他说的最好时代是指媒体环境,他说的最坏时代也是媒体环境。从年初到年末,一批杂志倒下去,一批杂志站起来。人人都爱看杂志,可杂志却越来越不好看。这是一个悖论,就像人人都在谈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又在大肆消费着限量版的人生。杂志的花样越翻越新,内容上却是乏善可陈。好的写时代,坏的读品味。
记得两年前就开始看的某消费类杂志,从那时的月刊到后来的双周,忽尔如今,又重回月刊,实在让人有些心生凉意。可能对于一个读者而言,不过是一个月少花10块钱,可对于一个从业者而言,这是几次心力交瘁的折腾。这本杂志效仿国外知名weekly magazine,本土出生,实用至极,早前是小公司小集团创意与智慧的产物,而后被大的传媒集团收购,顺即风生水起,杂志广告铺天盖地,市场活动频繁更新。可这样的好景不过半年,如今,这本杂志又重回悄无声息的境地,我在想,它会不会像前几日突然倒闭的某杂志那样,俏然停刊。想来就甚觉毛骨悚然。
这是一本杂志的市场化道路,从默默无闻,到有人注视,到资本介入,到市场大红(市场大红并不意味着杂志好卖or广告赚钱),再到资本退出,最后到濒临倒闭,这样的过程短小精悍,快得让你对它的热爱还没升华可能就被无情地浇灭。这是对做杂志人的一种侮辱,对爱杂志的人的一种蔑视。可这就是这个最坏时代的群体特征。令杂志人更感麻痹的是,你如果不想掺和这趟更新换代比恋爱失恋还快的浑水,还有大把的人等着踏进“媒体”这个看上去活色生香的福地洞天。(注意,一定是看上去听起来的福地洞天!)
很多还没入行却向往杂志界的小朋友,总会问到底怎样才能做一个编辑。如果放到十年前,那一定是个很严峻的考题,不说来段长篇大论,也得有点专业考究,或者是术业专攻啥的。可如今,编辑的门槛就是没门槛,编辑的专业就是没专业。当然,有一点你是绝对需要有的,那就是范儿,一个编辑从业人员的范儿。何为范儿,先回答几个问题吧。你爱杂志吗?你知道杂志它究竟是本什么东西吗?你能数出几本杂志的名字吗?……当然这些个问题都比较浅显,如果真说这范儿是什么,那应该就是你有没有做杂志的那根弦。
这根弦会绷得很紧,也会扯得很开,还可能会被上色,当然处理不好也会断弦。你要如何把它拨弄得好像仙乐飘飘般悠扬传千里呢。你需要把自己绷得很紧,时刻了解最新最快时尚潮流,还得把自己扯得很开,扎堆似的认识名人明星名媛名嘴,没钱也得时不时出入星级酒店或城中贵地,懂不懂也得流连在后现代创意仓库或艺术画廊,为的是不断给自己上色。但千万别过火,了解就够了,不需要你刷爆信用卡亲身体验最新最快时尚潮流;扎堆就行了,千万别以为名人明星名媛名嘴是你的好朋友;参观就够了,千万别死撑为了体验贵族生活,这个月在星级酒店和城中贵地,下个月等着朋友的救济;不懂也行,总比不懂装懂硬说大野洋子绝对是后现代抽象派意识流画家强。保持在这个尺度里,可保证你不会轻易断弦。
其实任何工作都需要你有一根游刃有余的弦,做杂志的这根显得比较矜贵,它可能是绣花镶金弦。接触到的是最新最快的时尚潮流,打交道的是名人明星名媛名嘴,活动范围不是星级酒店,就是城中贵地,再怎样也是个后现代创意仓库或艺术画廊。成天在这样的强度下被绷紧的弦,还得保持一副优雅无敌的模样,时刻打着十二分精气神和来自不同领域的精英人才交道,那场景如果放在台湾偶像剧,一定是白花花的光打在*嫩的脸上,好一派盛世和平浪漫温情甜美可爱惹人艳羡……
打住。偶像剧里的白马王子哪会那么轻易出现在残酷的现实里。我们出入高档商场见到喜欢的衣服就拿还不用付钱,但我们需要填上一张外借单在规定时间完璧归还,如若弄脏还得明码赔偿;我们和明星名模打交道嘘寒问暖亲密无间,却在采访结束拍片收工后拎着数袋衣服与鞋子站在凌晨的街头冻得心灰意冷;我们引起全城热话坊间流传的潮爆热点,也许只不过是为了迎合主编要求却全无自己半点喜好的拿来主义;我们还练就一手画皮好本领,对着讨厌的人说亲爱的我真想你(因为对方是品牌公关或广告客户),对着喜爱的人说他很做作太装X了(因为对方是主编看不上眼的采访对象)……天哪,指不定哪天就崩弦了。
忽然想起,狄更斯《双城记》里那段开头,“那是最好的时代,那是最怀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地狱。”好坏一直真实存在,无关某个时代。
然而,最好时代也好,最坏时代也罢。这是我们最最热爱的杂志时代,就已足够。再多的起伏也就都能看淡,再大的好坏也都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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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王(1)
文:天宫雁
我问你,富有的标准,是看一个人赚了多少钱,还是花了多少钱?善良的标准,是看一个人做了几件好事,还是没有做几件坏事?家庭和睦的标准,是看成员吵架过多少次,还是在吵架后和好多少次?
……
友充这样问我时,我没有回答出来。
想得太认真了,连父亲的葬礼也没赶上。抵达墓园时,仪式已经完毕。昏沉的天空下,被黑色衣服包裹的众人相互搀扶着离去,我认不出哪个是妹妹,于是将货车停靠在路边坐在里面抽烟,等人群散尽。不一会儿,车窗被水滴溅湿。下起雨来。
一个纤细的黑色人影回到墓碑处,低着头,伸出手臂,在石碑上方撑起一把伞,肩膀轻颤。
是妹妹梓温。
我与妹妹相差五岁。她出生不久后母亲过世了。母亲娘家在赤冈经营连锁便利店,父亲也在店中帮忙,日子久了,常被误会是入赘女婿。自尊心强的父亲心有不满,妻子去世后,他带着我和妹妹北上梅岛,在城市边缘稍显荒凉的地方租了处便宜的公寓。外公外婆自然不肯,几次要带我和妹妹回去。父亲不肯开门,隔着木板喊:“我的小孩不需要别人的钱来养!”外婆怒斥:“混帐话!这么简陋的地方根本不能住人!不要逞强为了自己的面子毁了小孩的未来!梓温!梓时!外婆就在外面,快出来!”
那时梓温还不会说话,我也还没上小学,哪里懂得在两个亲人之间判断对错?我抱着大哭不止的妹妹躲在卧室,只希望争吵早点停息。
后来,外婆又来了几次,态度软化,表示至少拿些钱给我们,但都被断然拒绝。
没有金钱援助,积蓄很快花光。父亲在遇到母亲之前一直在街边作画,他不得不再次回到那种生活,日间在梅岛市中心的游乐区为行人画肖像,夜里在家附近的快餐店当服务生。想当然生活并不宽裕。我和妹妹尚且年幼,对富有拮据没有概念,认为只是零食与新衣服变少了些。除此之外,最大的变故还是失去了熟悉的生活环境和玩伴,不免寂寞。
一天夜里,下起暴雨。卧室窗外错位的排水管不断漏水,打在墙壁上,吵得人睡不着。我爬起来找东西吃,看见父亲坐在半敞开式的阳台上吸烟,前襟被星星点点的雨水溅湿。
“睡不着?”父亲熄灭烟头,拍拍他身旁的位置。
我摇头,裹着毯子坐到他身边:“肚子饿了。但是冰箱已经空了。”
“……对不起。”他轻喃。
听到那么骄傲的父亲的道歉,我只觉意外与不妙,连忙回答:“不吃也好哟,外婆说半夜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父亲沉默半晌:“梓时。爸爸和外婆,如果只能选一个一起生活。你要选谁?”
我不确定地看着他。比起优渥又稳定的过去,我并不喜欢陌生又困顿的新生活。但即使是当时我那么小的孩子,也知道这道问题的正确答案,是眼前的人。
“不管你想要什么,爸爸都会买给你。你说什么都答应你。想去哪里都带你去。想做什么都可以。”他认真地看着我,“选外婆还是爸爸?”
“爸爸。”我确定地说。没有理由不相信父亲的保证。
父亲点头,摸摸我的头顶。
雨势更加凶猛,但我茫然地靠在父亲温暖的身侧,感觉母亲过世以来一直在胸中肆虐的暴风突然停了。
然而,几天后,父亲出门工作时,外婆又来探访。她一只手探进反锁的铁栅门空隙内抚摸我的脸,像要哭出来:“怎么瘦成这样?外婆很快就带你回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川王(2)
“可是爸爸还没回来。”
“梓时想跟外婆走吗?还是要跟爸爸在一起?”
我想起父亲的承诺,又想着正确的答案,迟疑着。
“爸爸也这么问你了吧?”外婆说,悲伤的表情好像在质疑我的不忠,“你怎么回答的?”
我捱不住她声音中的责备,立刻回答:“外婆。我说要外婆。”
“真的?”
“嗯。”
仍处于相信世界只应该有黑白两面的年龄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两面都背叛了。
一度因此陷入自责与自我厌恶。
外婆离去前没有作出任何承诺,我认为她识破了我的谎言,暗自庆幸自己站在“不管什么事都答应我”的父亲那一边。
不久后父亲再次急匆匆地带着我们搬去了津岛,外婆没再找来。
我不得不很快地学会打扫、缝纫和照顾妹妹。无论日子多难过,只要想到父亲那时无限妥协的应允,就能马上打起精神,就像在提前报答那还未兑现的承诺。小学毕业之前,各种家事,包括料理也做得有模有样。父女三人围着暖炉吃火锅时,父亲说:“我们家梓时啊,长了一张会上大学的聪明脸,这下子我不努力存钱也不行啦。梓温,你可要加油喽,爸爸如果只赚到一份学费,就要请你和姐姐决斗来决定谁用啦。”梓温那时刚刚上小学,个性憨厚老实。她傻笑:“我也来努力帮忙赚姐的学费吧!”我泪腺膨胀,连忙说:“饭煮多了,想吃可以再添哦。”
我相信因果福报。与家人的缘分,也是可遇不可求的福报的一种。我很感激。
直到初中一年级的春天,一天傍晚,父亲提早回家,兴奋异常:“梓时!不用煮饭了!今天出去吃!”
原来,在游乐区父亲画肖像的街道旁新开了一家时装店,内部还在装修。老板一眼看中父亲的画,决定要高价购买几张装饰店面,还邀请父亲去店里为橱窗设计指点一二。
“‘不嫌弃的话就留在我们店里工作吧。’这么跟我说的。”父亲愉悦地向我转述,“有钱人真是大手笔,明明是谁都可以的工作,却硬要请所谓的专家。啊啊,不过也好,薪水意外的高哪。对啦,还大方地送了我好几件衣服,等一下你和妹妹试试看合不合身。”
我点头。入夜后,将得到的几件成人尺寸的衣服按照妹妹的身材重新裁剪。
我虽然高兴父亲找到新目标,但同时也感到自己不再是并肩作战的伙伴,有被抛弃的错觉。
父亲很快适应了店里的工作。流行品味好,对颜色搭配又拿手,推销商品轻而易举,渐渐地有了专门来请教他的顾客。不仅如此,连换季时更换橱窗用的宣传海报都由父亲来画,独特的笔触成为这家店的标志,生意红火,很快开了分店,老板万分满意。我和妹妹也被准许偶尔去店里等父亲下班。总店的店长姐姐很喜欢梓温,常带着她玩,只要有富余的童装就立刻留给她,我再也不用修改成人服装。
“这下子就不用决斗啦。”某次晚餐,微酗的父亲高兴地说,“两个都去上大学!都给我去上大学!”
我满心欣慰。原来父亲从没忘记我们。
因为境遇与人不同,梓温成熟懂事得早,很快学会各种家事,成为我的助手。全靠她的帮忙,我才能安心温习功课,考进预想的高中。毕业典礼上,我从校长手中接过毕业证书,那就像是我们努力顽强生活的证明。与外婆失联将近八年,真希望能向她炫耀这一幕。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对家人的信赖,就到那为止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川王(3)
那天晚上回家,父亲与店长姐姐坐在客厅中,面色凝重。一看到我,立刻围上来,拿着几年前我替妹妹修改的衣服:“梓时,这个是你做的吧?这种款式的,还能做做看吗?”桌上堆满了各种布料,两人眼神中充满期待。我不疑有他,坐在缝纫机前开始工作:“已经忘了当时的手法,而且那种接线方式很容易洗坏。我做其他样式的可以吗?”
被大家需要的感觉,盖过了警惕心。
从这天起,梓温接手家事,我只要有空就在裁剪。几个月下来,屋里堆满了衣物。父亲将它们打包装箱,拿给店长姐姐,并夸我认真可靠。我为能重新回到并肩作战的行列而得意。裁剪、打包、运送的循环继续着。店长姐姐越来越常出现在家中,每次都带着给我和妹妹的礼物,连父亲也变得出手大方,家中添置了水晶烟灰缸、陶瓷茶壶、银制餐具等不必要的奢侈品。我忍不住抱怨:“我们家根本没人会经常吸烟!”父亲回答:“会吸烟的客人来家里不就很方便吗?”
“哪会有那种人啊?!”
仅有三十坪的屋子住一个大人和两个日渐成长的青少年已经很勉强。
这么想着的一个礼拜后,我们再次搬家了。匆忙且狼狈,甚至没来得及把每样东西都装进行李,更别提向邻居辞别。
就像逃亡。
后来,听说父亲与店长姐姐发现我的设计有商机,向老板极力推荐却被拒绝,于是他们将衣物打上老板的品牌偷偷向外推销,受到赞赏,订单源源不断。老板终于发现后,两人立刻偷了总店的账本,又窃取一大笔现金,携款潜逃了。
原来,我是可耻的帮凶。得知真相后,我再度陷入自责与自我厌恶。
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我就被要求制作更多的新衣服。这回父亲决定用赃款自立门户,注册品牌,采用我的设计来批量生产。
不仅如此,店长姐姐也在极短的时间内变成了我和妹妹的继母。
一切发生得太快,由胜利的喜悦跌至罪恶感与内疚,再到被无视抛弃的悲愤,太过流畅,甚至没意识到要抗议。冷静下来时,我和梓温已经被埋在飞快转动的缝纫机、布片和图纸之下了。尽管不满,我却抱怨不出口。
这是选错边的惩罚。心里有个声音不断这样对我说。
“梓时,你也真是的,不要太累了,偶尔出去放松下精神也是很必要的。”父亲一边说,一边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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