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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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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宝梳怀孕了?是真的?”道悟追问道。
  “道悟先生不信吗?”吴贵妃向他投去了一束冷光道,“这是本宫派了环铃以及御医亲自去阮府求证来的。靳宝梳的确已经怀孕三个月,不宜进宫,本宫岂敢有瞒于皇上?再说了,本宫也想靳宝梳早日进宫助国运延绵子嗣,只是眼下她身怀六甲,根本不能进宫。只能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再做打算了。”
  “哦,是这样的啊……”道悟笑容依旧道,“看来是靳宝梳无福了。草民原本还想奏请陛下明日就派人去阮府接人,因为明日正好是阮曲尘好兄弟大婚之日,刚好能让他们喜上添喜。不过看来他们是没那个福分得这份大喜了。”
  “那个阮曲尘家明日要办喜事儿了吗?”
  “是啊,陛下。明日是阮曲尘好兄弟夏夜成亲之日。说起那个夏夜,草民就想起他那未过门的媳妇,听说医术精湛,貌品俱佳,是城里有名的女圣手。想必娘娘也应该知道吧?”
  “是吗?”赵构转头问吴贵妃道,“城里有个医术精湛的女圣手?”
  吴贵妃敷衍地笑了笑道:“妾身是听人说起过,但谁知道是真是假,兴许是坊间胡传的呢?”
  “这可不是胡传,娘娘,”道悟笑道,“据草民所知,那位叫詹媛的姑娘还曾是川中第一大细作庞硕天身边的大夫。庞硕天都敢用她,可见她的医术一定是出色的。”
  吴贵妃听了这话,心里忽地咯噔了一下,仿佛听出了道悟说这话的用意。她抬起一双凌眸瞟了瞟道悟问道:“道悟先生似乎对阮府上的人了如指掌呢!难道道悟先生跟阮府上有过亲密往来?”
  道悟轻松笑道:“草民行走于江湖,交友颇广,自然会知道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事情。草民只是顺口提提,娘娘不用放在心上。”
  “本宫又怎么会放在心上?本宫只是好奇而已。”吴贵妃说完这话,转脸去看赵构,却见赵构一脸神游的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陛下,您怎么了?”
  赵构回过神来道:“哦,没什么。朕在庞硕天一案,为什么当初庞硕天伏法之时,没将那叫詹媛的一并抓了呢?”
  吴贵妃道:“妾身想,大概庞硕天所为与那位姑娘无关,所以并没有抓起来吧。毕竟庞硕天隐藏得深,就算那位姑娘是他的大夫,也未必会知道庞硕天真正身份。”
  “话虽如此,但朕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陛下的意思是……”
  “这样,爱妃,朕要好好想想这事儿,你先回宫去吧!”
  赵构这么一说,吴贵妃不得不先起身走了。回到寝宫内,她有些坐立不安,总感觉会有事儿发生。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后,她安插在赵构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来禀道:“娘娘,陛下刚刚与道悟先生商议,说要将阮府那位詹媛姑娘抓起来审问。”
  “什么?”吴贵妃脸色大变,忙问道,“陛下已经下旨了?”
  “陛下没有下旨,只是将此事交给了安西王处置。安西王现下还在陛下跟前听候吩咐,过一会儿应该就会去阮府。”
  “你先退下吧!”
  “是!”
  小太监走后,吴贵妃起身在殿内踱起了步。环铃在旁说道:“娘娘,皇上怎么会那么信那道悟的?那道悟也真是的,好像跟阮府有仇似的,弄不了靳宝梳进宫,就想抓人家姓詹的姑娘入牢,摆明就是跟阮府过不去啊!奴婢以为,他跟阮府上准是有仇的,想借陛下的手灭了阮府呢!”
  “本宫何尝没有看出来?只是皇上信上了他,劝也劝不醒。皇上本就因为不能召靳宝梳入宫而不舒服,道悟这一怂恿,皇上自然想找个借口出口气了。不行!”吴贵妃摇头道,“不能让安西王去阮府抓人。詹媛也是阮府上的,一旦动她,可能会很麻烦。”
  “那您还有什么法子呢?皇上都已经吩咐安西王办这事儿了!”
  吴贵妃紧皱起眉心,紧了紧牙龈道:“没法子了!只能兵行险招了!环铃,你即刻出宫一趟!”
  一炷香后,安西王洋洋得意地出了宫门。上轿前,他抖了抖衣袖,故意大声吩咐道:“窦连,立刻回府带一众侍卫去阮府!皇上口谕,阮府的詹媛有可疑,立刻抓回来审问!”
  窦连也难掩得意的笑容道:“是!属下这就回去带人。看这回阮曲尘还有什么话好说!”
  “是啊!”安西王眉飞色舞道,“看那阮曲尘还干怎么嚣张!得罪本王是小,得罪了皇上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他得罪得起吗?都跟他说了做人别太嚣张他就是不听,这下可得给他点苦头吃吃!”
  “明日就是他兄弟夏夜大喜之日,要是新娘都没了,看他们还怎么办喜事儿!到头来,只会成为全城的笑话!王爷,这口气道悟先生帮您出得太顺畅了!”
  “他也就那点能耐,哼!走吧,我先去阮府跟前打招呼,你速速带人来。”
  “知道了,王爷!”窦连为安西王撩起了帐帘,恭敬地请他上轿。他宽袖一摆,昂首阔步地就往轿前走去。刚走到离轿三步远的地方,忽然一道箭光闪过,还没等窦连反应过来,安西王已经惨叫了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窦连慌忙大叫了一声:“有刺客!”然后奔到安西王跟前一看,简直是惨不忍睹!一支长箭只穿安西王喉咙,大量的鲜血从脖子上涌出,将安西王脖子染得血红血红的。安西王两眼翻了几下白就没知觉了。
  “怎么回事?”紧跟着从宫门口出来的道悟见此情形,急忙奔了过来。
  窦连抱着安西王着急道:“有刺客!刚才不知打哪儿飞来一支箭把王爷……”
  “赶紧送他回去!我去追刺客!”
  道悟说完目测了一下箭来的方向,然后按照自己的推测追了上去。宫门口的御卫也分了一部分去追寻那大胆的刺客。道悟一直追,追到了一条大街上后才停下了步伐。四顾之下,刺客的踪迹全无,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
  对方敢在宫门前行刺,而且还逃得这么迅速顺畅,很明显是一早安排好了的。可对方怎么知道安西王会在那个时候出宫门?安西王此趟出宫是为了抓詹媛,难道说阮曲尘已经提前知道这事儿所以一早派人埋伏在宫门口了?这么说来,宫内有人给阮曲尘传信?
  就在道悟垂眉深思时,一顶小轿重重地搁在了他面前。他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只见曲尘从轿中走了出来,笑容浓郁地问道:“这不是皇帝身边最红的红人道悟先生吗?怎么站这大街上喘气呢?是在追什么人吗?”
  道悟双眼多了几道凌光:“是你让人刺杀安西王的!”
  “安西王怎么了?”曲尘笑容狡黠道,“安西王被人刺杀了吗?是谁啊?你快告诉我究竟是谁,我好登门拜谢。”
  “阮曲尘!”
  “干什么?要发怒了?这么快就发怒这游戏就不好玩了!”曲尘目光挑衅道,“这就回去告诉你的皇帝,让他派人来抄我阮府啊!他不也是你利用的棋子吗?不好好地利用你的棋子,跑来跟我吹眉瞪眼干什么?”

  ☆、第五百一十一章 城防图里的秘密

  道悟指着他,狠狠道:“好,你且给我等着!别以为自己能招呼几个杀手就了不得了!我手里的棋子还多着呢!除了那个狗皇帝,还有其他的。你说得对,这会儿犯不着发火,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们接着玩那才有趣呢!哼!”说罢他甩袖而去。
  等他走远后,轿帘再次被打了起来,环铃从里面弯腰走了出来,紧皱着眉头望了一眼他背影消失的方向,然后对曲尘道:“阮老板,我先回宫去了。您放心,今日我所听到的一定会如实禀报娘娘的!”
  “也替我谢过娘娘,多谢她这次能派你出来报信。”
  “客气了,那我就先走了。”
  环铃匆匆钻进小巷子里,抄近路回宫去了。原来一炷香前,环铃出了宫门,将安西王要抓詹媛的事情告诉了曲尘。曲尘这才灵机一动,安排了这么一场刺杀。
  回到阮府后,曲尘坐在书房里盘玩着手串,思量起了事情。过了一会儿,前去安西王府打听消息的乐乐回来了。乐乐说:“我问了给安西王问诊的大夫,说安西王的命是保住了,但往后不能再说话了。年哥这一箭射得太精准了,真的是过喉而不要命,真真叫我佩服!”
  曲尘道:“汝年毕竟是上过战场的,手上的功夫那是实打实的,不是虚吹。这回把他都动用上了,实在是时间太赶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并不是想要安西王的命,只是想用安西王给皇帝一个警告罢了。”
  “你不怕皇帝跟你翻脸吗?”
  正说着,曲中也来了。曲中向曲尘禀报道:“已经照你吩咐的,安排城内大部分兄弟在今明两日陆续出城,只留了一小部分人在城内。不过哥,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兄弟们都转移出城?不是应该做好准备跟那狗皇帝死拼吗?”
  曲尘摸着蜜蜡珠反问道:“你觉得硬拼得过那狗皇帝吗?”
  “怎么拼不过?大不了杀进皇宫!”
  曲尘摇摇头道:“没必要做这些无谓的牺牲。那狗皇帝好歹还是皇帝,手里有军队,跟他硬拼完全没那个必要。跟这种人就只能智取。把兄弟们大部分提前调出城,一来可以在城外接应,二来万一到了非撤离临安不可的地方,余下的小部分人也方便撤离。”
  “那明日夏夜哥的婚事还办吗?”
  “自然还办,不但要办,还要大张旗鼓地办!”
  “大张旗鼓的办?不怕那皇帝又使什么花招吗?”
  “他要敢来凑没趣,我就给他没趣儿,横竖明日我阮府宾客众多,闹起来丢的未必是我阮曲尘的脸面。他本就不得民心,若是非要把他自己那点脸面全丢光的话,只管来!你们俩先去吧,我还要想点事情。”
  乐乐和曲中一块儿出了书房。走到院门口时,正好碰见了宝梳和郑甜儿。宝梳跟郑甜儿叮嘱了几句后,便独自往书房内走去了。进了书房,她对曲尘道:“相公,都照你的吩咐安排好了。芙蓉楼那边的酒席都取消了,明日所有的酒席都安排在阮府内和府外那条巷子里。除了原本请的宾客,另外添了三十桌给补请的那些人,帖子我都已经让人写好一一送出去了。”
  曲尘点点头道:“好,一切就照计划进行。”
  “东西我已经吩咐钟姐姐和甜儿去收拾了,万一真的要撤离临安,我们也好说走就走。你刚才在想什么呢?”宝梳倚在他身边问道。
  “我在想道悟。”
  “想他干什么?”
  “听道悟那口气,似乎想做这半壁江山的王,但我思来想去,仅凭他那一点点手段和财力,怎么能支撑他那样的想法?我想他背后是不是还有人?”
  “道悟这个人也算神出鬼没了,说起来我们对他的了解可算深却不算多。我们知道他的底细,却不知道他除了夜月阁还有些什么事情。相公,要不然你找人查查?”
  “查自然要查,不过从什么地方开始查就是个问题了。漫无目的地查太浪费功夫了。”
  这时,郑甜儿捧着一个小锦匣来了。宝梳一看这小锦匣立马就想起了里面的东西,接过来问曲尘道:“对了,这东西做何处置?上京城防图我们已经有一张了,这张再带在身上太多余了,索性烧了吧?”
  “拿来我看看。”
  宝梳递上那张地图,曲尘拿在手里一边看一边说道:“这张图是于方手里得来的,可我一直不明白她是从哪儿得来的。她死得也突然,连问都来不及问。”
  “可能她有她的途径吧!”
  “既然不打算要了,那就用水浸了吧!万一里头还藏着点什么东西,水一浸就出来了。”
  郑甜儿应着转身去取了一盆水来。宝梳将那地图一点一点地浸进水里,浸到一半儿时,她手指尖触及的地方隐约感觉有东西,忙就手撕开,只见图纸内有夹层,夹层里有一封打湿了边角的信。她赶紧把信捞了出来,使劲地甩了两下道:“好险好险!差点就成纸泡泡了!幸好相公你叫用水浸一下,不然就看不到这封信了。”
  “藏得可真仔细!”郑甜儿说道,“若不用水浸,也看不出这图纸是两层黏糊上的,里面还有个夹层。”
  “给我看看!”曲尘伸手道。
  宝梳撕开了信封,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里头那张薄纸,铺开在了书桌上。曲尘低头大略地读了一遍,脸上顿时呈现出了一种豁然开朗的笑容,道:“原来如此!”
  宝梳还在那儿跟古文较劲儿,盯着信纸念念有词了一番后说道:“这好像是一封讨好的信吧?好像谁跟谁求好,愿意帮谁做事的意思。我说得对吧,相公?”
  “勉强算对,”曲尘笑了笑道,“这其实是一封投诚的信。”
  “投诚?”宝梳和郑甜儿异口同声道。
  “没错,这正是一封向蒙古部族其中一个首领铁木真的投诚信。”
  “铁木真?哦!”宝梳猛地拍了一下书桌笑道,“我知道了!是那个那个……那个成吉思汗!”
  “什么汗?”郑甜儿一脸纳闷道,“蒙古那边有这么个可汗吗?”
  “先别管了,那都是后话后话了!”宝梳摆摆手道,“还是说眼前的吧!既然是写给铁木真的,那是谁写的?谁打算向铁木真投诚。”
  曲尘指了指落款道:“这信上末尾只落了一行字:诚心拜服于王的仆从悟。你们觉得这个悟会是谁?”
  宝梳脑子灵光一闪,合掌道:“我知道了!是不是道悟?这么想想似乎也合情合理啊!于方跟道悟是有勾结的,这张地图说于方是从道悟那儿拿来的也说得通啊!如果地图真的是道悟的,那么很明显这封信就是道悟写给铁木真的投诚信!”
  “而且,这张上京城防图说不定也是道悟献给铁木真的投诚礼物!”郑甜儿添了一句道。
  “完全有这可能,”曲尘又看了一遍信道,“信上说,一旦得南,必将还恩,以叔侄相称,永世为好。换作道悟的话来说就是,一旦得了这半壁江山,将报答铁木真相助之恩,称其为叔,与其家族永世交好。我现下总算是明白了,道悟为什么敢谋夺这半壁江山,原来他背后找了蒙古族的铁木真首领做后盾。倘若只凭他一人之力的话,根本想都不敢想。”
  “这人还是挺有眼光的嘛!知道谁厉害就攀谁,不过啊,他就没做皇帝的面相!是不是,相公?”
  “嗯,可以这么说。既然现下知道道悟有可能跟蒙古族联手,那么要查道悟就容易得多了!甜儿,去把侯安找来,得好好查查这道悟。”
  且说曲尘这边在盘算着怎么查道悟时,道悟却在赵构面前吹起了邪风。与曲尘碰面后,道悟去了安西王府,得知安西王保住了性命却伤了喉咙,以后都再也不能说话了,甚至失望,随后就离开前往皇宫了。
  到了皇宫里,正好撞见赵构发火。赵构得知安西王在宫门前被刺,简直是龙颜大怒,气得连拍了八仙桌几下道:“简直是太嚣张了!安西王乃皇族宗亲,又是在宫门外,居然有人敢恶意行刺,简直是狂妄至极!宫门口的守卫和安西王身边的人都是干什么的?居然连个人影儿都没追到?”
  立在一旁禀报的御前侍卫总管道:“回陛下的话,来人动作太过迅速,好像是一早就安排好了逃跑路线,混进大街上,属下等实在是……”
  “混账!”赵构重重地扫了扫袖子,坐下气愤道,“这俨然是在向我赵氏皇族挑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要叫朕查出来,朕必然会诛他九族方可解气!你也不必杵着了,速速去查,非得查出个究竟来不可!下去!”
  这侍卫总管赶紧退了下去。道悟走进去,弯腰拱手道:“陛下请息怒。”
  “先生回来了?安西王如何?”赵构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问道。
  “安西王命是保住了,可惜往后再也不能为朝廷为陛下效力了。”
  “这话怎么说?”
  “那箭直接穿喉,虽未中要害之处,但却也重伤了喉咙,从今往后再也不能说话了。”
  “什么?”赵构气得又拍了一下桌面道,“太混账了!实在是太混账了!就那么一箭,要去了朝廷一栋梁,朕真想立马处决了那刺客!对了,先生,你当时也在宫门口,不知道可有什么发现?”
  道悟道:“草民倒是有个疑心,但只怕陛下……”
  “你但说无妨!”
  “那好,草民就如实说了。陛下不觉得很巧合吗?陛下刚刚吩咐了安西王去阮府抓人,安西王就被刺了,是不是太巧合了?草民也帮忙追过那刺客,正如刚才那位侍卫统领所言,那刺客逃逸得相当迅速,对路线十分地清楚,就如同早就安排好了的。”
  赵构微微颦眉道:“你是怀疑——阮曲尘?他有那么大的胆儿吗?”
  “他这叫先发制人,是对陛下您大大的挑衅。除了他,草民一时也想不到谁会如此地胆大妄为。对了,草民昨日去见了一位江湖上的朋友。跟他聊天时聊到了阮曲尘,听他说,阮曲尘好像还是掳金帮的。”
  “掳金帮?”赵构眉头立刻锁成了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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