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乌衣茶姬-第1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事。”
  “那你多虑了!我自己的媳妇我自己清楚,不劳烦你这么煞费苦心地查。要没别的事儿,杨捕头还是早点歇息,告辞!”
  曲尘放下酒杯起身走了两步后,停了一下转身问道:“罗意莲看见的那个年轻女子是谁?”
  “我让意莲帮我画了张像,本来也不认识的,”杨晋缓缓起身道,“可直到我来了这雅州城才发现,原来这人也是雅州的,而且你应该认识。”
  “谁?”
  “阮初心。”
  “初心?”曲尘有些意外。
  “是,我很肯定,意莲画像上的女子就是你的堂妹阮初心。意莲说过,当时阮初心跟宝梳吵得很厉害,说的无非是让宝梳跟你和离,别再死赖着你之类的话。她推了宝梳之后就很生气地离开了,我想她也并不知道她那么一推却要了宝梳的性命。”
  “宝梳还活着,你最好别再胡说八道,否则我会亲自为你备一份柏木棺材!”曲尘白了杨晋一眼,转身回后院去了。
  杨晋扯起嘴角笑了笑,又坐下去喝了几杯。过了没多久,他的随从匆匆跑来轻声禀报道:“少爷,有发现!”
  “什么发现?”杨晋慢条斯理地抿着酒问道。
  “在离这儿十五里的地方,有处河滩,我们的人刚刚发现河滩上有十二具尸体,大多都是一剑穿喉,旁边还有两处被烧焦的痕迹,暂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来阮曲尘这趟出城果然是有目的的,只可惜我们并没能当场逮他一个正着。”
  杨晋摇头道:“要逮他的正着,不容易。从发现他带着阮曲中匆匆出城开始,我们就一路快马追赶,到头来还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倘若我们再赶早点,相信就能看见这位阮管家的真面目了。”
  “要不查查那些尸体?”
  “阮曲尘不是笨人,要烧为什么不把那些尸首都烧了?他能留下来,就意味着我们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那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
  杨晋嘴角一抿,略带几分得意之色道:“未必,我想他听了我刚才那番话,心里应该是七上八下了。宝梳明明已经死了,可在他身边还睡着一个宝梳,他晚上能安心地合眼吗?他说相信宝梳,有几分信呢?像他那样的江湖头目,警惕心比一般人都高,怎么会放心?”
  “不过,宝梳小姐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相信意莲不会撒谎,也相信意莲并没有探错脉。眼前这个宝梳的确疑点多多,很难让我相信她就是真的靳宝梳。吩咐下去,好好查查那个高乐乐和那叫珠儿的女子,特别是那叫珠儿的,很可疑!”
  第二天一早,曲尘五人便退房回城了。回到雅州城后,远志先送乐乐回绣庄去了。在家等了*的宝梳见乐乐平安回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曲尘一直派人盯着索兰珠,索兰珠一带着乐乐和远志出城,他就收到了消息。因为杨晋一直派人在城门口盯着,随时想抓掳金帮一个现行,他不好派别的兄弟出城去冒险,便叫上曲中一块儿追出了城。临去前,他让侯安去跟宝梳说了一声,让宝梳别担心。
  虽说叫她不用太担心,但她这*还是没怎么睡好,直到乐乐回来,并告诉她老板哥哥也回来了,她这才彻底地放了心。当天晚上,曲尘没有回来,也没派侯安回来说一声。她见不着曲尘,怎么也睡不着,便爬起来叫醒了钟氏,想去庞府走一趟。
  钟氏本来不想让宝梳去的,但拗不过宝梳,只好让小轿抬着一路去了庞府。到了谢花阁,小丫头说曲尘没有回来,还在百丰楼忙事情。宝梳又提着小丫头备的夜宵去百丰楼找曲尘了。
  此时百丰楼静悄悄的,没几个人了。看门的伙计认得宝梳,正想去通报时,宝梳塞了几两银子给他道:“都大晚上的了,不用那么费事儿,拿着去买两口酒喝,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看门的伙计忙伸出双手笑米米地接着道:“谢谢管家娘!大管家在三楼,只有曲中管事在,您上去就是。”
  钟氏照样不能进去,宝梳便自己提着食盒上楼去了。上了三楼,走到账房门口时,里面居然没人。她走进去左右看了几眼,忽然听见百宝橱后面好像有声音,猜到曲尘应该是在百宝橱后面放账本的小房间里,便轻轻地放下食盒,像个小贼似的垫着脚尖,猫着腰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帖耳一听,果真是曲尘曲中两兄弟在说话。只听见曲中问道:“哥你今晚不回去吗?嫂子见不着你会担心的。”
  “不知道,理完这些东西再说,”曲尘说着停顿了几秒,“曲中,你还记得上回我让你拿和离书回去给你嫂子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你不会又想让我送和离书给嫂子吧?”曲中笑道。
  “你当时觉得她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说到不同,那可大了去了!哥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你不会怀疑嫂子什么吧?”

  ☆、第二百九十四章 怀疑

  里面沉默了几秒后,又传来曲尘的声音:“没什么,随口问问,赶紧收拾你手里的活儿吧!”
  “随口问问?你向来不会随口问问的。喂,哥,到底怎么了?跟嫂子吵架了?”曲中又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有些事好像不太理得过去。”
  “什么事儿?”
  “你有没有听你嫂子说起过教她医术和功夫的师傅?”
  “没有,没听她说起过,哥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觉得她的身手如何?”
  “没怎么见识过,马马虎虎吧!”
  “医术呢?”
  “那倒是很好的,她那手艺出去开个医馆也行啊!”
  “没个三五几年能学得出来吗?”
  “三五几年?要搁我身上,给我六七年都学不到她那份上!学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啊!要背一大堆草药名儿,还要学把脉学针灸学医理,稍微不小心还要出人命,乱七八糟的头都大了!你记得吧?以前于茵姐姐还在的时候我本来打算跟她学几手防防身的,可要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就干脆放弃了!”
  “没错,于茵的医术与宝梳不相伯仲,与于方也是差不多的,但于茵于方都是自幼跟随父辈学习,所有才有那么好一身医术,宝梳却……学医跟功夫一样,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时间慢慢地学习和累积。你相信宝梳可以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学到那种地步?”
  “呃……没准嫂子是学医天才呢?别人花十年功夫,她就要一两年就行了,说书里不都这样说的吗?有些人天赋异禀,脑子不是常人能比的。哎,哥,你觉得嫂子有什么不妥吗?”
  “说不出来,总觉得哪儿怪怪的。下午我见过初真,初真跟我说宝梳之前的确有寒咳之症,一入秋就会发作,而且还有点严重,一直都是吃一种白露丸的药缓解。昨晚杨晋告诉我,他每年秋天都会回来给宝梳送药,我想应该就是初真说的白露丸了。”
  “真的?杨晋还每年回来看嫂子吗?”曲中吃惊地问道。
  “他说是为了他二娘,每年都会悄悄回去一趟,劝宝梳去杭州母女团聚。因为宝梳自小有寒咳之症,所以他每年去时都会给宝梳从杭州带药去。”
  “嫂子不是自己学医的吗?为什么不自己治?”
  “你也觉得奇怪吧?初真跟我说,去年整个秋冬没再听宝梳咳过一声,也没再服食白露丸了,而且自打她伤好了之后,还给我娘开方抓药,说我娘得的是什么肝癌,已经晚期了,是绝症救不了了。”
  “那就奇怪了啊!大伯娘的病不是一日两日了,自从大伯过世之后,她的精神就不太好了,时不时地会犯犯老毛病。老瓮头说了她是抑郁成疾,郁伤肝,所以她肝上的确是有毛病的。倘若嫂子这几年真的在学医的,从前怎么不给大伯娘开方抓药?去年之后才开始给大伯娘诊病呢?这真是有点奇怪了。”
  “初真当时也觉得奇怪,就问了宝梳,宝梳说是有人教她的,但没说到底是谁教她的。初真不通医理,以为医术和刺绣一样,多找几块布来练练就行了,心想可能宝梳有高人指点,所以并没有多想什么。但你细想想,宝梳那么孝顺我娘,倘若她背后真有个高人指点的话,她为什么不让那个高人医治我娘?”
  “也许人家高人来过,医治了没用吧?”
  “初真说她从头到尾地没见过什么高人。给我娘把脉针灸,上山找草药开方子都是宝梳自己干的,而且宝梳伤刚刚好那段日子很怕一个人待着,连晚上睡觉都是跟我娘一块儿的,白日里更是与初真形影不离,可初真并没有见过什么高人。”
  “那……哥,你到底怀疑嫂子什么?你不会觉得她……不是嫂子吧?或者说,不是从前的嫂子?”
  “昨晚杨晋跟我说,真的靳宝梳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他吹牛的吧?哥,他的话你也信?你自己都说了,他恨不得你立马跟嫂子和离,他好带嫂子去杭州。他的话你还真信了?多半都是挑拨离间的!哥你别信他,他绝对没安好心眼的!嫂子活得好好的,哪儿死了?”
  “我也知道他不可信,但思来想去,有些事情好像真的理不过去,特别是宝梳会医术和功夫的事。我跟她交过手,招式不怎么样,但底子很扎实,不像是三五几年就能练出来的,倒有点像……”
  曲尘说到这儿就停了下去,曲中接了话问道:“像什么?像打小就练起的?说来应该不会啊,嫂子就住在藕新乡,她小时候习过武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哥,照你这么说起来,嫂子倒真有点可疑了。仔细想想,她除了长相和从前一样,其他的好像一点都不像了。上回你让我送和离书回去给她的时候,我都多怕把事情办砸了,弄她又要闹上吊跳井,闹可没玩,但哪儿想到我一开口她就答应了,顺溜得我都不敢相信!”
  屋内又一阵沉默后,曲中的声音再次响起:“遭了!哥,你说嫂子不会是细作吧?我听人家说,有那种擅长易容的细作,为了潜伏到目标人物身边,就把目标人物身边最亲的人杀了,然后再易容成那人的模样,学那人说话走路,旁人压根儿看不出来的!”
  “你觉得你嫂子像细作吗?”
  “像倒是不像……不过哥你也知道,你是我们掳金帮的二帮主,外头仇家不多,但个个都是不好惹的,万一……万一谁要给你使个阴招的话,那就遭了!要不,你找嫂子问个清楚,问问她师傅到底是谁,医术和功夫是怎么学来的?”
  “问?怎么问?宝梳那么聪明,我一问她就会起疑心。”
  “不能问,那要不查?”
  “行了,我自己有分寸的,干你的活儿吧!”
  “不是啊,哥,查清楚比较好!我去帮你查,偷偷地查,不叫嫂子知道就行了。你可是我们的二帮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底下这一帮子人怎么办?这样,我和汝年去查,不让外人知道……”
  “不用查了!”
  话音刚落,那扇小门哐当一声就被踢开了!宝梳冷着脸走进去看着这两兄弟道:“有什么就当面问我,不劳烦你们掳金帮两位杰出人才去查我了!问吧!想知道什么?”
  两人一见宝梳,脸上都起了一层白灰,好不尴尬。曲中吓得手里的账本都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讨好道:“嫂……嫂子……你怎么来了?走路也没个声儿,吓死我了都!”
  “问啊!”宝梳盯着他们俩叉腰道,“不是有很多不清楚理不顺的要问吗?愣着干什么啊?想知道我师傅是谁,想知道我一身医术和功夫打哪儿来的,想知道我潜伏在你们二帮主身边有什么阴谋诡异,想知道就问啊!我全都告诉你们,保准一个字都不落下!”
  “宝梳……”
  曲尘正想上前,却被宝梳抬脚揣了一下。他忙后退了两步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仔细伤着了!”
  “哼!”宝梳冲曲尘瞪了一眼道,“别离我太近,仔细我这个细作拔根簪子就把你戳死了!”
  “嫂子……”
  “谁是你嫂子?”曲中刚开口,宝梳就打断了他的话道,“我是细作,明白不?还是潜伏在你哥身边多年的细作,想对你哥,对整个掳金帮不利的细作!”
  “嫂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刚才就是一时兴起胡说八道的!你怎么可能是细作呢?都怪那个杨晋,没事儿挑拨离间,嫂子你别生气了,我真不敢再说了!”曲中拱拱手求饶道。
  “别谦虚,两位大神探了!你们说得不错,我的确不是靳宝梳,我呢,是看你哥有几分姿色,哄他跟我睡几晚上,哄了他的人再顺带哄他的两条小蝌蚪,生一两个娃出来玩玩而已!”宝梳说着拿起旁边架子上的账本朝他们俩甩了过去,一边甩一边气呼呼道,“我啊,可是大细作,我潜伏天津站的,你们知道不?余则成算什么?知道我是谁派来的吗?FBI美国中情局听过没有?联合国,世界非遗组织,科教文卫组织,妇女联合会听过没有?姑奶奶的联络员可多着呢!数出来一大堆,吓都得吓死你们了!”
  曲中被账本砸得嗷嗷直叫,又不敢还手,只好蹲下去躲旁边箱子后面去了,顺便还拿了两本账本挡住了脑袋,以免再被中伤。曲尘抬手挡了好几下后,趁宝梳转身去抱账本时,几步冲过去把她横抱而起,快步抱出了小房间。
  刚一出来,宝梳就挣扎着从曲尘怀里跳了下来。曲尘怕她摔着了,忙伸手去扶她,却被她一手拍开了。她嘴巴一噘,极其不满地瞪了曲尘一眼后,跑到书桌那儿,抱起刚刚提来的小食盒朝曲尘砸了过去,然后转身飞快地跑下了楼。
  曲尘躲开后见宝梳嗖地一下就没影儿了,忙跟着追了下去。等追到门口,宝梳早没影儿了,只剩下一脸茫然的钟氏愣在那儿。曲尘问了钟氏宝梳的去向,便一路追回了谢花阁。跑进院门时,正好看见宝梳在关房门,忙跑过去拍了两下问道:“宝梳,先把门打开,听见没有?”
  “一边去,跟你不是很熟的!”宝梳在里面回了一句。
  “先别发火了,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说话行不行?”
  “还有什么好说的呀?”宝梳高声在里面回道,“我的身份都被你们识破了,只能任由你们处置呗!”
  曲尘哭笑不得,又拍了两下房门道:“好,由我处置,那你总得先把房门打开我才好处置是不是?”
  “唉!”宝梳在里面大声叹了口气道,“放心,我会开门的,等我把遗书写好了就开!念在我们好歹同*共枕这么长时间,容我写封遗书再死行不行?”
  曲尘一阵好笑,走到窗户边试着推了推,结果也是从里面反锁的。他便靠在窗上朝里笑道:“知道遗书怎么写吗?不会的话,要不要我教你?你写遗书有没有问过我儿子,他未必想跟着你写遗书呢!”
  “我问过了,他说他非常愿意!身为国际顶尖一流骨灰级的大细作的儿子,他说他十分万分以及无限荣幸,不想受你半点同情,宁愿跟着我一块儿写遗书!”
  “不过……房间里好像没笔墨,你要不要我给你送点来?”曲尘笑问道。
  “不必劳烦你阮管家了,没笔墨,我们母子写血书也是可以的!”
  “哦,那你就慢慢写,不打扰你们母子奋笔写血书了,写好了再开门吧!”曲尘说完这句话就走开了。
  房门外好一阵安静,这让靠在门背后的宝梳更不痛快了。她侧耳听了听,猫着腰走到窗户旁,轻轻地开了一条缝往外瞧了瞧,果真没人了!她嘟嘴哼了一声,把窗户重新关上气呼呼地说道:“什么人嘛!居然怀疑我是细作!有我这么美貌如花,聪明善良的细作吗?我要是细作,你阮曲尘的项上人头还保得住?太过分了!再理你我就变猪!哼!”
  宝梳说着爬上塌,摁住了一个抱枕揍了两拳,然后搂着躺了下去。她越想越觉得生气,彼此都相处了这么久了,就算自己有事瞒着,也不能怀疑自己是细作啊!凭自己的天分,要真的当了细作,你阮曲尘早成了下酒小菜了,还能高高兴兴地当爹?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我靳宝梳大不了带球滚,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了!你孤独终老去好了!
  心里正骂得痛快,身后忽然响起了噗通一声,宝梳吓了一跳,起身往后一看,竟然看见曲尘站在屋子中央,在他头顶上方,有个方方正正的窟窿,好像刚从屋顶跳下来似的。曲尘拍了拍手上的灰,冲她笑了笑道:“没想到吧?”
  “你……”宝梳指着他吐不出半个字了。够狠啊!门窗进不来,居然上房揭瓦,揭出个大窟窿直接跳下来!这小子真当过贼吧!
  “血书写好了吗?”曲尘走过来笑问道。

  ☆、第二百九十五章 詹小青的来历

  “哎,别靠得太近啊!”宝梳立马嚷道,“当心我这个名满江湖无坚不摧的细作高手散点毒药粉就能要了你的命啊!离我远点听见没有?”
  曲尘走到塌边坐下笑道:“不是要写血书吗?舍不得割自己的指头?所以啊,怕疼就别写什么血书……”
  “谁说我怕疼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