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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说西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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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极称帝,年号同光,他以大唐的继承者自居,国号仍然叫唐,史称后唐。
就李仁福的行为你说他是墙头草也好,说他是“服叛无常”也罢,但是从夏州李家的根本利益来讲,李仁福采取的策略是完全正确的。这就是李思恭后期所体会出来的生存之道。
夏州李家虽然跟着朱家混,但也不过是利用朱家给他当个挡箭牌。夏州李家地小兵微,为了生存他们只能是依附于最强者,这有这样才能保证夏州的一方平安。唐朝灭亡以后,夏州李家更是打定了主意,不管你谁当皇帝,我都是皇帝的顺民,只要你别动我夏州。李存勖已进夏州,李仁福就知道到了改换门庭的时候了,马上派了李仁裕向李存勖表忠心去了。虽然李存勖和李仁福曾经有些过节,可那时候也是因为他追着拍朱温的马屁而已。再说了,河东军打下汴梁也是拼了老命,下了血本了,要是真的把李仁福逼急了没准还得崩了他李存勖一颗牙,那绝对不是他李存勖干的事。既然李仁福已经服软了,李存勖也就送了个顺水人情,封李仁福为朔方王,算是正式收下了夏州。
又一次朝代的更替完成了,可夏州的天却没有因为中央政权的更换而塌了下来,夏州李家在权衡利弊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保住了夏州的一方平安。可是李存勖毕竟和朱温不一样,沙陀人和党项羌人毕竟还是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世代恩怨,这也就注定了归附后唐以后,党项拓跋氏的日子没有以前那么好过啦!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五代图存(3)夏州保卫战
在非洲广袤的沙漠里生活着世界上最大的鸟——鸵鸟。当它遇到危险的时候,它选择的不是逃跑而是它就蹲下来,把高大的身子趴在地上,把脖子放平,将头藏在沙土里,这样鸵鸟逃过了一次次的危险。很多人嘲讽鸵鸟这是“掩耳盗铃”的愚蠢思想,以为鸵鸟把头埋起来是自认为看不到危险就没有危险了。可是研究表明,鸵鸟这种做法却是在沙漠中逃生的高明之举,这样可以借助沙漠中的有利条件,很好的隐藏自己,进而躲过危险。
李仁福采取的就是这种“鸵鸟”战术,这边李存勖刚灭了后梁,李仁福就开始在那琢磨了。一方面李仁福没少帮着后梁收拾沙陀李家,他就怕李存勖当了皇帝以后转过头来收拾他;可另一方面李仁福也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当初朱温在的时候,有朱温这棵大树,李仁福可以不在乎他李存勖。可现如今朱温家的坟都快被人扒啦,他能指望谁啊。这边他担心着李存勖回头收拾他,又得提防着背后李茂贞抄了自己的后路。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只有归顺李存勖才是保住夏州的唯一办法。
他这步棋还是走对了,李存勖这时也防着夏州李家和李茂贞联手呢,一看李仁福自己送上门来了,当下也就宽宏大量了一把,对夏州李家就既往不咎了。怎么说咱现在也是皇帝了是吧,“宰相肚子能撑船”更何况我这个皇上呢?这下,李仁福的心算是落在肚子里了,夏州终于没亡在自己的手里。
我们前面提到李存勖的时候,评价他是“宜为将不宜为帝”。现在他是当上皇帝了,可是脾气秉性也突然间给变了,我们征南逐北的河东李存勖终于有时间复习一下他那“尤喜音声歌舞俳优之戏”的爱好来了。人家说“梨园”的祖宗是唐明皇,结果一场“安史之乱”把个盛唐就这么给毁了,现在我们后唐庄宗也走上了李隆基的艺术道路,也就昭示着这后唐也就快到头啦。李存勖做了不到三年皇帝就被部下射的箭结果了性命,可惜了这么一位争霸天下的代北健儿了啊。
我们的感慨对于当时的时局没有丝毫的影响,历史还是照着他原来的足迹进行着,现在坐在我们面前的皇帝成了李克用的干儿子李嗣源。李仁福在夏州一看,原来这谁家当皇帝都是这么个德行,你们打破了脑袋跟我也没有啥关系,只要当皇上的认我这个定难军节度使,我才不管当皇上的是谁呢,于是天成元年(公元926年)李仁福的“大哥”就一下子变成李嗣源了。
认了大哥是认了大哥,可是李仁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觉得李嗣源跟死了的李存勖没法比,他老李怕李存勖可却还没服李嗣源,总惦记着从李嗣源那捞点好处。李嗣源呢,更是看着夏州李家独霸着河西心里不舒服,老是惦记着哪天把夏州给吃到肚子里。两个人就这么耗着过了几年,后唐长兴四年(933年)二月,夏州首位民选领导李仁福也病故了,他的儿子李彝超继为定难军节度使,并袭为朔方王。
李仁福死了,李嗣源憋在肚子里的火可就没地方撒啦。要说这李嗣源的火是从哪来的呢?还是从李仁福那来的。我们这位明宗皇帝刚即位,李仁福总觉得他这个皇帝不咋地,就趁着他个一不留神奔着延州去了。可是李嗣源毕竟也不是好惹的,赶着李仁福就跑回贺兰山了。虽说把李仁福给赶跑了,可是李嗣源还是越看李仁福越不放心了,老怕他是把契丹放过来“南下牧马”,又怕他还惦记着自己的河朔和关中。正在这时候,李仁福居然死了,李嗣源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夏州的大麻烦来了。
李嗣源觉得和夏州李家硬碰硬那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亏本生意,所以他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李彝超搬家。李家在夏州已经经营了几百年了,那得一草一木都跟着姓李的亲啊,那我就让你从夏州搬出来。你不是看上延州了吗,好吧你就去延州吧。李彝超哪里不知道这李嗣源打的什么鬼主意啊,你不就是想端我老窝吗,夏州是我党项拓跋氏安身立命之所,不管天下有多乱,也不管我党项儿郎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只要回到夏州,那我党项李家就还有翻身的一天。你沙陀李家虽说是比我有点本事,可你也不至于这么欺负我吧。我夏州李家也不是用纸扎的。可是对外他也不能和我们明宗撕破脸啊,直接就让供奉官崔处讷带了个折子给李嗣源:“皇上啊,你让臣去延州,臣岂敢不奉诏?可是夏州军民生拉硬扯地不让臣去延州,臣也没办法,你就宽限一下,让我过一年再去上任吧。”李嗣源一看,心说你李彝超这不是拿我当傻子吗?老子是天子,不是傻子。我要是等你一年,没准你就都跑到我的龙椅上坐着来了。不行,你自己不乖乖地去,我就亲自把你赶出来。于是他派汾州节度使药彦稠等护送安从进带着五万兵马就进发夏州帮着李彝超搬家来了。
他李嗣源气势汹汹地带着兵逼李彝超“挪窝”来了,可李彝超也不会在那就等着他把自己硬拉走咋,他准备带领夏州人民打一场轰轰烈烈的“夏州保卫战”。李彝超知道自己这点家当还不足以和后唐抗衡,于是玩起了“两手抓”的战术。一方面面调集党项羌和所谓“诸胡”骑兵万余人固守夏州。这个夏州城是“五胡乱华”时期,匈奴人赫连勃勃所建大夏国的都城,那个匈奴人曾天真地以为自己即将“一统天下,君临万邦”,因此名之为“统万城”。赫连勃勃最终没能“统万”,但这个夏州城修得确实坚固,据说城墙是用“蒸土筑之”的,“其城土白而坚,南有抗敌峻险,非人力所能攻也”夏州人占据这么一个固若金汤的城池,唐兵分了好几路往城里挖地道,可是愣是没挖通一条。这个时候,夏州方面又伸出了和平的橄榄枝,李彝超登城向唐军要求媾和说:“我夏州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啥值钱的东西,朝廷干嘛那么跟我们过不去呢?你说朝廷拿着大把的银子充军饷还打我个贫困户,犯得上吗?再者说了大哥欺负小弟,就算是赢了那也是胜之不武啊,这要是传到江湖之上,朝廷的脸上也无光啊。这样吧,您先回去,容我回去想个两全其美的招再去向皇上请罪吧!” 李彝超话是这么说着,可是手底下可没闲着,纠合党项骑兵万余人抄掠唐军粮道,而野外又没有水草供战马放牧,李彝超这是玩起了“坚壁清野”。所谓“手里无粮心就慌”,后唐军队围攻夏州百余日,还是无法攻下,手里又没有了粮食,士兵又极度厌战。在唐兵厌战、士气消沉、粮运受阻的形势下,李彝超的和平攻势发挥了效力,唐军随即撤退。唐军一退,李彝超可来了精神,想当年我党项拓跋氏哪次出兵不得捡点便宜回来啊,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能让你这么轻易地走了,那我也太对不起祖宗了,于是党项兵顺着唐军逃跑的路子就开始往家里拉东西了,不但没亏还发了一笔小财。李嗣源武力解决夏州问题的尝试失败了,他只好把这个“哑巴亏”继续憋在肚子里生火,可也没辙啊,又授予李彝超检校司徒、定难军节度使的头衔,继续承认夏州的实际独立地位。李彝超一看也不能真的和李嗣源彻底闹翻了,也继续做后唐名义上的藩属,继续向洛阳的朝廷称臣纳贡,贡品是五十匹战马,这下李嗣源真的是亏大发了!
李彝超与唐军这一战,打出了威望,打出了勇气,打出了党项人民的精气神。经此一役,夏州李氏获得了唐军撤时遗弃的大批武器,这可是大大增强了夏州军队的战斗力;更为重要的是这一战也更加坚定了夏州人民“跟着李家有饭吃”的信念。夏州李氏从这一役中看到了自己的力量,看到了自己作为一支政治势力独立发展和进一步建立独立的夏州王国的可能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章 五代图存(5)蠢蠢欲动
唐清泰二年(公元935年)二月,李彝超卒。按照夏州的基本规律,李彝超的弟弟李彝殷接管了夏州的军政大权。这个李彝殷可不是一般的人啊,现在他叫李彝殷,可是后来他的名字就变成了李彝兴,为的是避讳北宋开国皇帝赵匡胤的老爹赵弘殷的讳。照这么推算的话,这个李彝殷最起码是跟了八个中原的皇帝,纵贯后唐、后晋、后汉、后周和北宋,历朝历代都是吃香喝辣,这和李家的“鸵鸟”政策是分不开的。
李存勖拼了老命才夺到手的所谓“天下”刚过了十几年就被李嗣源的女婿石敬瑭给抢过去了,“天下”变成了姓石的。石敬瑭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大人物”,他最出名的事有两件:一件是为了巴结契丹,他老人家以四十岁的高龄,亲自跑到契丹向着当时才三十多岁的契丹皇帝耶律德光叫了声“干爹”。另一件是,就是他亲手打开了契丹“南下牧马”的大门,中原王朝用以抵御草原民族的“幽云十六州”被他当成了礼物送给了“干爹”。后晋建立以后,李彝殷接受哥哥的教训,对中原政权恭恭敬敬,丝毫不敢怠慢。我们“儿皇帝”石敬瑭一看也犯不着得罪夏州,同样加了李彝殷同平章事,也就是以宰相身份领节度事。不过这也就是个虚名,夏州也看重的还是那五个字——“定难军节度使”。夏州的天又一次撑住了,没几年“儿皇帝”死了,他的儿子石重贵即位,也就是晋出帝,晋出帝也不忘了好好地拉拢夏州一番,于是又给李彝殷加上了检校太师的头衔。
李彝殷吸取哥哥的经验教训,知道自己现在的“斤两”还跟中原朝廷不成比例,于是开始几年也就没做什么冒尖的事,后晋也不想招惹这个夏州这块“硬骨头”,于是两家相安无事,还和睦相处了几年。夏州和中原王朝之间睦邻友好,可自己的后院却着起了一场大火。后晋天福八年(公元943年)李彝殷的老弟弟绥州刺史李彝敏跟哥哥闹起别扭来了,这是我们看到的夏州第二场内乱。要说石重贵对夏州还真是不错,居然没有趁着党项拓跋氏内乱的时候,趁机把夏州给吃了,反而派兵帮着李彝殷来平乱来了。我以前都想不明白当时是不是石重贵的脑袋进了水,这么好的一次机会他就这么给放过去了,难道是夏州李家的人品还没败到底不成!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石重贵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因为他对契丹已经动了“不臣之心”。夏州后院的火灭了,李彝殷对于“义务消防员”石重贵也存了一份感激,从此以后也就踏踏实实地在夏州做起了他的“土财主”,自己在家好好地休养生息,养肥养膘了。
石重贵这小子脑袋进水了,但是人还有那么点骨气。他老爹甘心当什么“儿皇帝”,可他却不乐意做什么契丹人的跟班的,“为邻为孙则可,无臣之理”。你是皇上,我也是当头的,我干嘛要服你个耶律德光啊。这下可把耶律德光给惹毛了,打开“幽云十六州”的大门就到中原找石重贵算账来了。石重贵一看人家找上门来了,自然也不敢怠慢,这时又想起了夏州李家来了。李彝殷被封了个契丹西南面招讨使,参与抵御契丹的侵略。可这李彝殷来是来了,可是还是秉承他夏州老李家的“光荣传统”,带着四万大军西渡黄河就没了动静,就在旁边看着契丹和后晋在那对掐。这后晋毕竟是靠着契丹得下天下的,自己是真的没什么真本事。晋开运三年(公元946年)底,耶律德光入汴梁,亲手绑着“干孙子”就打道回府了。李彝殷一看后晋倒了,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就去叫耶律德光大哥了。本来嘛,我夏州“地小兵微”,当然“有奶就是娘了”,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这耶律德光也是倒霉,刚收拾完自己的“干孙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就让他那个“干儿子”的好兄弟,他的“干侄子”刘知远给撂在中原了。开运四年(947年),太原节度使刘知远摇身一变,成了大汉皇帝。李彝殷没二话,又跟了姓刘的混了。
后汉乾祐元年(948年),刘知远的儿子后汉隐帝刘承祐为了笼络夏州李家,授李彝殷为侍中。李彝殷踏踏实实地坐在夏州打量起中原,怎么看中原也除了地方比夏州大以外就没有一点他能看得上眼的。自己夏州虽小,可是人民一心啊,虽说有那么两次内乱,但是夏州现在不还是姓李吗。可再看看中原,二三十年光姓就换了三家了。只要手里有点兵的,就连石敬瑭那么狗熊的东西都能“称孤道寡”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所以,李彝殷也就打起了中原王朝的主意了。当然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本钱确实有限,也就想了个生财之道。自唐末以来,夏州李家都是走的勤王这条路,现在他还是在这上面琢磨起来了。凡是中原政权的藩镇有不服朝廷的,李彝殷还是打着“勤王”的旗号跑来京都,可是暗地里去和他们勾结在一起,出兵相助,条件嘛,忙也不是白帮的,哪个节度使不得好好巴结一下夏州李家啊。第一个给李彝殷送银子来的,就是护国节度使李守贞。
李守贞当初也是跟着刘知远打天下的有功之臣啊,他造反是为了啥呢?问题出在他那个没过门的儿媳妇身上。他这个儿媳妇可不是一般人,她就是以后后周一代圣主柴荣的皇后——符后。符后一开始嫁的是李守贞的宝贝儿子李崇训,有一天一个算命的一见到她,那是惊为天人啊,非要说她老人家那是母仪天下的命啊。李守贞一听可就乐开了花,我儿媳妇都能母仪天下了,那我是不是就是该当皇帝了呢?于是李守贞也就纠集着永兴节度使赵思绾、凤翔节度使王景崇一同叛汉,派兵扼守潼关,李守贞自称秦王,做起了他那“千秋家国梦”。可惜啊,符后那确实是皇后的命,可是这皇气却没出在他河阳李家。
李守贞打起了后汉的主意,当然也就忘不了趴在夏州的李彝殷了。他也知道李彝殷的脾气,派人持重金到夏州,希望李彝殷出兵相助。李彝殷看了看形势,觉得现在出手也能在中原捞一把了,这好事何乐不为啊,随即率军向潼关进发,跑到延州城下为李守贞摇旗呐喊来了。很可惜,李守贞这三个家伙是“中看不中吃”,后汉隐帝派枢密使郭威率领大军,很快就包围了叛军。李彝殷实一看风头不对,我夏州可是从来是“有便宜就上,有困难就让”的主儿,干嘛要跟着你个倒霉的李守贞送死呢,一句话“收拾行李,回家”。
回家归回家了,可我也不能白出来一趟,怎么也得带点什么回去吧。这样吧,那个静难从唐末就归了我夏州了,可是他凤翔李茂贞一直占着不给,现在怎么也该还我了吧。这时的后汉小皇帝刘承佑一看,给就给吧,反正我也管不过来你。就这样,夏州下辖由四州变成了五州,李彝殷也被加封了中书令,这个便宜算是又占上了。
这次李彝殷伴随“三镇反汉”的出兵,是夏州政权第一次主动出兵中原。这次出兵是在“中原王朝多变故”的刺激下进行的,夏州已经对中原王朝充满了轻视之心。虽然本次出兵没有付诸什么实际行动,还是在后面“摇旗呐喊”,但是却第一次暴露了夏州李家对中原的野心。这也就意味着夏州李家终于准备放弃自李思恭以来就沿袭的“鸵鸟”政策,一个即将和中原王朝分庭抗礼的政权终于在蛰居百年之后蠢蠢欲动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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