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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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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月这下倒不惧他,昂着头,不以为意,“你这人惜字如金,哪里对得起这字里的那个‘言’,不如不要,也才是名副其实。”她看着自己写的字自得其乐,“你瞧,多合适,从今往后这便是‘鸾’,墨鸾的‘鸾’。哈哈……”

墨鸾被她这一戏弄,哑口无言,本欲再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她那笑一感染,自己也噗嗤一声没忍住。一时间,二人笑声朗朗,仿若所在之处并非边关沙场,而是那开满樱花香满园的安稳后院。

身后训练场的喊杀声高盖过来,终是打断了他们祥和欢乐的片刻,墨鸾回身看了看,道:“时候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大帐。”

赵铭月也有分寸,答应了一声,利落的跳下石头,站定之后将手中剩下那半块栗子糕抬了问他:“你还吃不吃?”样子有些丑,她也不好意思直接给,只能先询问。还想着他若是不要,她就吃了呢,不妨对方已经手一伸拿走了。

他一口吃下,“记得还欠我荷叶鸡。”

她走在后面,冲他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还要记得写字,下回我还会考你。”

“好了好了。”一说这个她就怕,抬手赶苍蝇一般摆了摆,“小小年纪这般啰嗦,老了还了得?我看啊你也不适合当兵打仗,应该去当教书匠,你一个可抵了不少啰嗦的夫子。”

墨鸾敛眉回身,瞪她一眼,也不知她是怕他吼自己还是怎的,仓皇的叫了一声“啊”竟捂了耳朵从他身边落荒而逃。

一路小跑奔回大帐,赵铭月稍显气喘,帐内,几个哥哥风卷残云般已吃了个干净。赵浩义见她这架势小有不快,训道:“在这军营之中无故奔走,你难道不顾惊军之忧吗?”

赵铭月心下惶恐,只怪自己一心顾着和墨鸾闹,竟忘了这军中的条例,此时低着头,连反驳都不敢。

如今大战在即,赵沛明自然是知道其中利害,本想也说她几句,可见这样子就不舍了,到替她说起了话,“算了,一个女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下不为例就是。”

赵浩义不依,“无故惊军,呼叫奔走,罪可当斩。旁人家的女儿可以不懂,我赵家的女儿怎可犯这种错误?”

赵沛明不满,“你还想斩了她是怎么的?”

赵铭月见因她让哥哥们争了起来,忙认错:“二哥三哥,铭月知错了,再无二次,你们别吵,这让帐外士兵们听着更不好。”

高寅插话,“可不是,铭月一个女儿家跑几步就跑几步了,我游奕军将士们要是被这点小事就扰了军心,那也真不配再上战场了。可你们这一怒就难说了,为将之人起了争执,更让他们多猜忌。”

赵浩义听了,摆摆手:“罢罢罢,这弄了半天又让这小丫头给训回来。”他示意她过来,手搭在她肩上,“二哥方才是急了点,不许记恨!”

赵铭月忙摇头,“怎么会,二哥教训的是,铭月牢记于心,下次再不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赵铭月写的“鸾”——她把那个“言”拿掉了。

☆、起火

这转变之快,让赵沛明啧啧,“你们这些人倒是变得快,弄得我在这倒像是多事了。还以为说了情能讨点好,结果像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酸唧唧的话听得赵铭月嘿嘿的笑,想必三哥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下面的士兵们是如何也看不到的,她忙凑过去,搂了哥哥胳膊,“三哥自然也是极好,铭月都看着呢,哥哥们都好的不得了。”

高寅微笑摇头,随即道:“差不多该回去了,再晚就不好了。”

赵铭月依依不舍,脑袋靠在赵沛明胳膊上,“再待一会,就一会~”

这回赵沛明也不依她了,胳膊一推,“老实回家去,想来了下次再说。”

赵铭月泄气,低了脑袋,“哦,知道了。”走上前两步,回身冲三人屈膝福了一福,“哥哥们保重,铭月走了。”转身走出了营帐。

三人面面相觑,皆是觉得她老实得不像话,果然,还不等出声,刚出去的人又进来了,这回脸皱着,视线在他们三人脸上流连,忿忿地道:“最可恨是谁规定的女子不可进军作战,你们也不会替我说说情,不是好哥哥!”三人均憋着不敢笑,就看她脸气得通红,咬着嘴唇,好半晌才又说:“你们可要记得回来陪陪我,若是不得空,那就让我来!记得了?”

三人频频点头,“一定!”

*

晚上休整,士兵们趁着睡前那点功夫在营帐里干什么的都有,三两个一堆扯白话的偷着躲着赌两把的,这批士兵们粗略一算也是来了两月有余,比初来时习惯得差不多,又对未来的战场还尚无具体的畏惧之心,有一天日子可过便是什么都好,只是那五十人一住的大帐冲人的气味让人乍一来尤为接受困难……队伍里的大小伙子们大多清苦出身,哪有那么讲究,加之漠北昼夜温差大,那水塘白日里还可算是凉水,到了晚上就有些冰冷刺骨,如此一来两万人的营地到了日头西落便只有为数不多的那么几个会在那出现稍作清理,而墨鸾就是其中之一。

清洗归来,墨鸾将麻布的帕子搭在肩头,走了这几步又稍作搓手也不觉得怎样冷了,倒不知是这数日的艰苦训练起的功效还是习惯了这般冷冽。

走到帐外就见廖三缩着脖子也正要进去,墨鸾觉得稀奇,问他:“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对方见了他脸就皱起来了,缩着脖子道:“去茅厕,还能去哪,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去沾那冻死人的冷水不成?真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样爱干净,我们村里的女子都不见得有你讲究。那么冷的水啊~~”说着他就想打抖,牙关都颤了颤。

“我看这卦象不是吉兆啊……”帐内,两排大床并无间隙,各自的铺盖往上一拉便是自个睡处,墨鸾的位置在最里侧,走到一半就见黄小六正拿着他的龟壳和那几枚铜钱一阵捣鼓。面黄瘦小的人顺着那铜钱指向朝西北角一指,口中念念有词,“火太旺。”

这小子从小跟着村里占卜的半仙儿混,上门面的东西没学到,就会了点半吊子的算卦,神神叨叨的反正是谁也不信他。从墨鸾见到他这个人那天起印象中他挂嘴边的就那几句话:“不祥”“不是好兆头”“怕是有血光之灾”当兵打仗的人可不就是这些吗,一只脚踩在阎王殿,死了那是并然,生了便是又赚了几日活头,所以他的话大家听了起初还要骂上几句,后来都随他去了,只当他是闲来无事信口开河。

廖三也听见了,坐到他边上,随手就拿了他一枚铜钱,黄小六大惊,作势去抢,他胳膊一伸将他脑袋夹在了咯吱窝,“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你倒不怕让人听了去把你拖出去砍脑袋?!”【见作者有话说】

这黄小六也是个小个子,这会被廖三一拧巴,脑袋别着抬不起来,屁股倒撅了老高,打又打不过,只能哭丧着说:“砍吧砍吧,反正是一死,不如早点死了利索。”反把廖三堵在那说不出话了。

墨鸾一听抬手在他头顶拍了一下,也坐过去,“没出息,战死和触犯军规而死岂能同日而语。前者死了也是光荣,是为国捐躯,是英雄。后者那算什么!”

廖三接话,“那就是孬种,是怂包蛋你懂不懂?!等这消息传回你们村子,你那老娘还不被全村人笑话死。你黄家祖坟都要被人吐吐沫的,这样的脸你丢得起?”

黄小六慌了一下,别扭的努力抬眼看墨鸾,“真这么严重?”

墨鸾严肃的点了一下头,他立马告饶起来,“不敢了不敢了,你们可别把我捅出去,我黄小六宁愿他日被敌人刺穿胸膛,杀得脑浆横流也再不敢说这些了,我死归死,没法给我黄家祖上添荣誉就罢了,至少不能给抹黑咯啊。”

王洪全在那边玩了几把手气不佳,正打算过来睡,就听见这黄小六丧气的说这些,赶紧从廖三手里把他扯了下来。黄小六还以为得了救,正要谢天谢地,天灵盖上就被狠狠凿了几下,只听王洪全道:“你个天杀的,来当个鸟的兵,胆子小的要死还装半仙,没开打呢就惦记着怎么死了,抽死你算了!”

黄小六被卡着脑袋直不起腰,王洪全一用力他就弓着身子蹦跶,屁股一个劲的撅,讨饶:“错了,不敢了不敢了!”举止动作滑稽可笑,逗乐众人。

突然,帐外一阵骚动,马匹嘶鸣,人声惊呼,紧接着战鼓擂响;所有人立马披挂起来迅速冲出帐外。

高寅从帐中一出来就见黑夜中西北角粮仓的位置一团熊熊火光染亮了夜色,赤黄的烈焰烧的噼啪作响。

“怎么回事?”他眉心锁紧,质问。

刚探明情况的巡逻战士忙道:“回禀校尉,是北角一粮仓起火,就近已有一都士兵扑救,粮草损失不重。”

“起火?除此以外可有其他可疑之处?”

“各巡逻均为发现可疑,校尉,这火……烧得蹊跷。”

高寅思量片刻,“传令下去,所有人切勿躁动,原地待命。各都头轻点人数,将起火前一刻钟不在帐内的士兵姓名通报于我。”

“得令。”

这边帐外,新兵们一阵鼓噪,纷纷猜忌。

“怕是敌人潜进我军中了,粮仓如此重要的地方竟被他们这般轻易破坏……”

“不好,看样子别是今晚就要打?”

“打就打,老子们怕他不成,正手痒痒了!”

廖三盯着那火光半天,似是醒过味来,猛地扭头有些抽搐的看向黄小六。黄小六一听说怕是要开打了,正有些怂,被他这一看,做贼心虚,咽了咽口水,吼:“看老子做什么?”妈的,说打就打啊?!黄天祖宗,小六那话是胡说的,可要保佑我好生活着回去啊,我那老娘还没人照顾咧,您老人家大人大量,我小孩的话算不得数,那刺胸膛,戳脑浆的都是一时胡言。保佑啊保佑!

廖三大喜,凑近他,神叨叨的开口道:“你小子神了?真让你算着了?!”

黄小六吓坏了,忙捂他的嘴,“你想我死是怎么着?咱俩又没仇,你非把我弄死啊?我都说了不弄那些卦象占卜了还不成啊?”

廖三扯了他的手,“这怕啥,如今你是神算子,这传出去夜观星象、掐指一算,军中胜败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了。”

王洪全先前只见廖三收拾他,并未听到这话,此时一头雾水,可事关军营他早是黑了脸,“这话什么意思?这与他有关?”

廖三惊喜的指着黄小六告诉他:“小六事先就知道粮仓会起火。”

黄小六大骇,哭丧脸,“我啥时候知道了?!我不知道啊!”

廖三啧的一声低斥:“敢不承认,刚才在里面,不是你指着西北方向说什么‘火太旺’。”

王洪全听后表情凝重,一把揪住黄小六领子,压低了嗓门语气中带着威胁,问:“说!怎么回事?

黄小六脸色刷白,只知道捂着嘴摇头。

“还不说?你可是敌军细作?那火是不是你里应外合放的?”

廖三瞠目结舌愣住了,只呆呆看着王洪全逼问。

黄小六捂着领口上他的手,哆嗦着语无伦次,“真、真、真不是我,和我没、没关系,我不灵的,我、我就会那么几、几招,真、真没那么大本事……””

廖三此时也醒过味来,“我倒让你小子给蒙住了,说,到底是不是你?”

黄小六只会摇头了,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心里只怪自己平时装什么鬼鬼神神,如今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快真没命了。

这半晌墨鸾始终冷眼旁观,一言不发,廖三此刻扭头看他,只见他缓缓上前,却是将王洪全的手给拂了下来,摇摇头,“我看他不过是瞎蒙上了。着火之前他与我们同在帐中,再者,若真和他有相干,他不可能事先告知别人,自是想尽办法藏掖着。”

黄小六一口气出来,软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这叫什么事啊?!”

“嚎什么嚎?”都头一声吼过来,“妈了个巴子,还没见蛮子兵呢就怂了,再嚎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廖三和王洪全一边一个把黄小六架住拎起来,在耳边小声提醒,“别哭丧了,再哭你真活不下来了。”

“列队!”都头的嗓音沙哑间似乎还带着战场的硝烟,“所有人原地待命,坐!”

刷的一下,整齐的队伍直挺着腰膝头一弯席地坐下。

“方才不在帐中的起立!”

三两个人左右环顾,站起身来。

“隐瞒不报者,斩!”都头道:“着火前一刻钟不在帐内的起立!”

这下墨鸾同廖三相望一眼,站起身。

一时间,坐着的人均抬头争相看着他们,都头扫眼一看,朝身边人吩咐了几句,只等对方刷刷写了一阵以后,方又命他们坐下。

大约一刻钟过后,都头再度回来,“回帐休息!明日继续训练,散!”

         

作者有话要说:名词解析之龙筱雨版本:

【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出自古代军法——【七禁令五十四斩】

有兴趣了解一下的可以看一眼↓,没兴趣的跳过也无妨。

【七禁令五十四斩】

七禁令:

轻军、慢军、盗军、欺军、背军、乱军、误军

五十四斩首:

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暗流

天边的火光早已熄灭,四周弥漫着焦灼的气味,墨鸾一干人回到帐中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黄小六被吓得不轻,一惊一乍始终处于惊弓之鸟状;王洪全不动声色,可闭着眼睛眉头微皱,看得出还在为今夜之事烦琐;廖三倒是干脆侧睡过来小声朝墨鸾问出了心中的疑虑,“咱们是不是有麻烦了?”

墨鸾恩了一声,表示认同。

今夜的大火虽无敌军杀入也无重要损失,可这神不知鬼不觉便能潜到营中重地放火烧粮,足以见得对方的能力不可小觑,如若不是神通广大到悄无声息入侵便是营中有其内应,而无论哪一种都说明敌人对他们已是了若指掌。

粮草烧毁并不严重,火药兵器也未见损毁,从这番故意不伤及我军命脉的动作来看,敌人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他们怕,就是要他们知道他们毫无安全可言。而这种时候他们这群敏感时间段不在帐中的人就成了最大的怀疑对象,没有当即关押已是为了安抚军心,想必一番调查后,几日内定会有一番审讯等待。

廖三郁闷:“真想不到会被一泡屎给拉进了火坑,真是的,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倒霉!”

墨鸾翻了个身,“早点睡吧,想那些做什么,明日的训练要紧。”帐篷外不时几个人影成队列经过,今晚的巡逻加重了兵力,他睁着看了一气,想起那天赵铭月同他说独龙人一事,想必是真的大战在即了。

接下来的几日,训练依旧,营中再无大事发生,偶有一两个士兵被传至校尉处也是不需片刻就会回来,问的话天差地远,家长里短、战友情系,大家猜不透这其中缘由,久而久之也不见谁人被问罪,便渐渐淡忘了。

*

这日,破敌军营帐。赵劲正色端坐于上位,下面坐的除了赵浩义、赵沛明、高寅以外就是几位较倚重的军中将领。

赵劲道:“今日将各位召集于此,想必也都清楚为的什么,我也不再言,说说你们怎么看?”

“此次我军中四个营地接连受袭,同是粮草库被烧,又皆是粮草囤积最少的一个起火,这明面上对我们损失虽不大,实际却更让我军锐气大挫啊。”一眉目浓黑的虬髯大汉首先道来。

话音刚落,坐他旁边的黑面汉子往椅子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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