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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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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一定会没事,一点小伤罢了,我怎能许你死在我前头。

为使他们抵御寒气,每隔半个时辰,两人便需服一次药。明明苦涩的汤汁,此刻进口却似是成了勾人的美味,那点点温热已俨然成了唯一的寄托。与此同时,太医也丝毫不敢懈怠,不断地对赵铭月行针,以图借此逼出毒素。

见到廖三一脸紧张亲自来的时候,秦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粗略得知了中毒一事后,他斟酌片刻,翻身上马的同时,又交代廖三马上派人到将军府将老管家陈伯接入宫中。

廖三一头雾水,但此刻情况紧急已不容耽搁,二话不说便让人即刻去请,他同秦刖先行入宫。

轩明殿前,王洪全已带人围了个密不透风。见此情景,秦刖的眉头皱得更深,大殿之中,屏风一围,里头的情形不明,外面的人个个拧眉攥拳。廖三上前去禀报后让他靠近上去,隔着屏风,里头的景象模糊不清,但大大的浴桶中泡着的二人却还能分清。

“秦刖,可想到法子了。”里头,墨鸾的声音已是有些变了语调。

“将军现在什么情形?”他问道。

太医接了口,道:“破伤处变色翻肿,冰水抑住了伤口加剧,神昏、并有轻微痉挛。”

“不知道是什么毒么?”

“不知,行刺之人已自尽,身上没有解药。”

“凶器呢?淬毒的凶器。”

廖三答道:“正准备送往大理寺。”

“先送到这来。”

廖三正犹疑,就听里头墨鸾道:“给他。”

“是!”

凶器还未送到,陈伯先至了,老人家一脸凝重却也是沉稳如常。隔着屏风先行了礼,后才对秦刖道:“老奴能做些什么?”

秦刖未语,只等凶器呈上做了一番详查之后,才对陈伯到:“陈伯,这毒须得要您身上的血来解了。”

听闻他如是说,陈伯将袖子一挽,露出仍旧健朗的臂膀,捏起拳头便道:“要多少只管取去,只要五小姐的命能保住,老奴万死不辞。”

秦刖不便多说,慎重点了点头。

二人得到应允转进屏风内,只见桶中的二人已被冻得面色苍白。秦刖将二人请出水中,泡了许久墨鸾的神智已稍显迟缓,但仍旧牢牢抱着手中之人不肯松开。

将赵铭月放到一旁榻上时,她立马又缩作一团,压到了伤口也只是皱了皱眉,疼痛的感觉似乎变得极其轻微。

墨鸾也顾不得换衣服,就这么站在一旁好生等着,廖三无法,只得拿了衣衫给他披上转而又唤人将一早备好的姜汤端来。

榻前,陈伯将赵铭月小心的翻过身子,露出那处已然变色的伤口,接着,用备好的小刀在小臂上划开口子,即刻,黑血缓缓流出,滴入伤口之上。数滴之后,那伤口除了颜色渐深,不见任何作用,秦刖出手止住陈伯,“够了。”就趁这时,他那袖口不着痕迹的掉落一物,落下之后似是长了眼睛一般往那伤口之上滚了过去,没一会便隐进了肉里。一席举动,无任何人察觉。

陈伯用纱布捂住臂膀,担忧道:“这就够了?”

秦刖点点头,“最多半个时辰,毒气便会慢慢褪去。”

墨鸾见识过当年柳家之事时陈伯的黑血,如今只道是以毒攻毒,也算死马当活马医,再听秦刖这么一说勉强放心下来,但也不敢松懈,就这么静待在旁,一直到太医又来诊过脉相后告知的确已开始恢复,这才重重松了口气。

☆、道歉

赵铭月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还是那些日思夜想的亲人,有她爹、有她四个哥哥,还有一个未曾蒙面过的女人,看不清她的脸,但她知道,那肯定是她娘。他们都在一起了,都在一起,只留下了她和子熙。她想哭,鼻头一个劲的泛酸,为什么要留下她一个呢?她想跟上去,柳晓筠突然就挡在她面前,说:“铭月,不要丢下熙儿。”

干嘛要丢下熙儿呢,她带着熙儿一起去找他们吧!这样他们一家人就可以在一块了。

她还要往前,赵颖永就来了,还是那么板着脸,背着手道:“赵铭月,你又闯什么祸了?”

她一个劲的说没有,可对方的脸色还是一样黑,忽然,他袖子一挥,一股气力将她打退了好几步,摔在地上,身上不疼,可她心疼得紧。冲着他们就吼:“你们凭什么扔下我,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她叫着娘,可那个离她远远看不清模样的女子却是将头迈到了一旁,不看她。眼泪越掉越凶,她一个个的叫,叫二哥、叫三哥、叫新柏。可都没人离她……他们不要她了,不要了,再也不要她了!

突如其来的光亮照得她四周一片惨白,再度慢慢睁开眼,却见模糊的一个人像在自己面前张口说着什么,等了片刻她才听到声音,可也依旧不真切。

“她醒了……铭月……来人……醒了”

吵吵嚷嚷的声响让她极度难受,她又闭上了眼睛。这次,她在梦里见着了墨鸾。

这次是在百日宴,墨哲昭这个狗贼还坐在那,像是看不见她一般,慢慢品着酒,手里拿着她爹曾经浴血杀敌过无数次的那柄大刀。银白的刀柄竟然挂满了血,湿漉漉的往下延伸到地板上。她恨得咬牙切齿,提着她的长枪就上去了,可臂膀上忽然被人一拉,她转回去,对上的是墨鸾急切地劝阻:“不要去,你听我的,我会给你报仇,你不要去。”

“不,我就要杀了他,咱们一块,咱们俩一块就能把他杀了的!”

他还是不依,近乎成了哀求,“铭月,咱们杀不了他的,咱们现在杀不了他!”

“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若是我死了我就恨你一辈子!”她声嘶力竭,像是发了疯似的。终于,墨鸾妥协了。

他们一起上前,墨哲昭却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到了他们面前,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手中的大刀就挥了下来,本以为要砍在自己身上的利刃居然落到了墨鸾肩上。赵铭月瞪大了眼睛,想动却动不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看着墨哲昭一下一下一下,墨鸾直到最后都闭不上眼睛,就这么死死看着她……

墨哲昭转过来看着她,满脸的血,两个眼珠子却发着畜生似的绿光。他一笑,牙齿惨白,可怖极了,“你杀不了我的,你看,你们每想杀我一次,你们自己就得死人!等着吧,我会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杀光。他们都是因为你死的,是你害死的!”

她的天塌了,什么都没了,如今连墨鸾都死了。怎么办呢,她害死他了。她不该逼他的,墨哲昭说得对,是她害人,是她害死了他们一个个,全是她的错!

眼泪不可抑制的掉,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怀里一具冷冷的尸体。她死死抱着不松手,边哭边道歉,“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逼你。你活回来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她越哭越伤心,从未那么难受过,哭得眼睛都疼了,什么都看不见,终于,她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焦急的,心切的,“铭月、铭月你醒醒,别怕,有我在……”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她努力的睁开的眼睛,一丝丝的光亮渐渐袭来,当看清咫尺前的人那有些泛青的眼眶时她忙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不断重复这那些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害死你了,对不起。”

背上,他轻轻的拍着,“你没有害我,你救了我,若不是你,我才会死。只是噩梦而已,别怕,别怕!”

她却只知道埋在他怀里不停摇头。

这场意外让赵铭月大病了一场,毒虽解了,可湿寒却灌了进来,持续烧了五六日后才逐渐自昏厥中清醒过来。

赵铭月靠坐在床榻上,看着面前人喂她药粥的手,她皱了皱眉头,“这太难吃了,能换别的么?”

墨鸾的眼眶隐隐青了一圈,半哄半斥道:“捏着鼻子都得吃下去,不吃你好不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再回想度日如年的过去几天,墨鸾仍是心有余悸。连续的几日她要么昏睡不醒,要么稍有意识便又是昏话又是哭,除了叫爹叫哥哥就是缩在他怀里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她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呢,明明一直以来有所亏欠的都是他。

憋着气把这一碗怪味的东西吃完,赵铭月直觉得恶心想吐。病怏怏地一缩一缩躺回去,拼命想忘掉口中的滋味,身后就在这时往下一陷,不等她扭头,腰间已经环上了一条臂膀,整个后背靠上了他坚实温暖的胸膛。她不说话,也不想动,干脆就这么任他抱着。

“别睡了,你都睡那么久了,跟我说说话。”

她闭着眼睛,难受的微微开口道:“口苦,一说话药味就上来。”

墨鸾的胳膊拿开了一下,没一会,唇前便抵上一块东西,她下意识的一让,舔了舔,蜜糖的滋味瞬间袭来,这才睁眼,看准了他两指间捏着的蜜枣,衔进口中。

近乎贪婪的咀嚼,刚咽下去便道:“再给我一个。”他依言照办,接连吃了三四个,有些腻了,这才停了下来,人也稍稍往里头挪了挪给他多留点位置。

墨鸾忍不住道:“不给蜜枣你还不给我腾位置,我还不如几颗枣么?”

赵铭月听他这么说,装傻似的呵呵笑了两声。

身后,墨鸾用下巴抵着她头顶,蹭了蹭后患得患失地道:“幸好你没事。”

两人一阵静默,幽幽的熏香缭绕在空气间,使人昏昏入睡,墨鸾逼着眼睛,心中极是满足,就听怀里的人呢轻轻开口道:“对不起。”

清醒的时候她再道歉,一下就让他有些不明所以,知道她心里苦,所以昏沉的那些迷糊话他没当真过,可此刻再听到,心头一紧,帮她顺了顺了头发,才道:“烧迷糊了么,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当初,我不该那样逼你。”她心虚地说着,那个时候她也不是不后悔,可是在强大的仇恨面前,那些愧疚被她硬生生压了下来,她甚至自私的想,对他,伤了就伤了,他反正是不会恨自己。可日积月累,她越想越悔,如若她那一招棋错,她便是拖着他跟自己一道万劫不复了,多可怕!

“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没有逼迫一说,你别瞎想。”墨鸾紧了紧怀抱,觉得她单薄了不少,身上全是骨头,揉着她的腰间却是道:“受过伤怎么不告诉我?”宫女们帮她换衣服时我才见着,那腰上一处已经愈合的伤疤长长的拖开一条,亏得他还让秦刖跟随,诸事相报,却没想到这么大的事他也敢瞒着,“秦刖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隐瞒不报。”

“是我让秦大哥帮我瞒着的,本就是小伤,何必让你记挂。这伤口看着大,实则浅,就是一层皮外伤,当时上了药三两天便结痂痊愈了。”她解释道。

“怎么伤的?”

“我都快不记得了。带兵打仗哪有不受点刮蹭的,放心,我命大着呢。”

话音落,殿门传来廖三通报的声音,墨鸾动了动似是有些不耐烦。当廖三第二声叫“皇上”时,他才松开了她翻身起来。

“我一人睡会,你让这些人都下去吧,人多了我睡不着。”

墨鸾亲自替她掖了掖被子,“好,那我回来再叫你。”

“恩。”

☆、示威

万绵绵不请自来的时候,被守在殿门外的侍卫不顾情面的给拦了住。

她有些恼怒,“大将军护驾受伤,本宫来探望一番难道还得要你们几个奴才恩准么?”

侍卫道:“娘娘恕罪,我等是奉皇上之命在此保护将军,没有皇上口谕,任何人不得擅入轩明殿半步,违者杀无赦。”

“放肆!”万绵绵美艳的容颜气得涨红,转身将身后奶娘抱着的墨靖远抢进了怀中,“杀无赦?好啊,本宫倒要看看,谁敢动汝成王半根汗毛!”说着便拔步往里闯。

侍卫们左右为难,额头冒汗,都知这贵妃不受皇上恩宠,可横竖都是个“贵”,总是他们的命比不得的,再加上一个汝成王,谁还敢动他们不成?可难道就要违抗皇上的圣谕?那不还是死罪一条么?

正急得不可开交之际,忽听里头传来大将军的声音,道:“不必拦了,让贵妃娘娘进来。”

几人均是松了口气,应了是后,打开殿门将这尊大佛给让了进去。

赵铭月没想过万绵绵竟然会来,相比她周身的华丽,她一身轻便的衣装不免显得弱了几分。于公而言,本该施以君臣之礼,可到底她是身居此处,也就不再假惺惺的做那些姿态了。可她倒是忘了这万绵绵历来对这些处世之道游刃有余,一见她,已是早一步屈膝一福,“多亏大将军护驾,皇上才得以平安,本宫探望来迟,还望将军莫怪。”接着,她转身遣散了几个宫女,“你们下去吧,本宫同大将军是手帕交,今日正好话话往昔。”

不知她这是唱的哪一出,赵铭月冷眼旁观着,如今她是最怕看见这样的笑,简直比拿刀子对着她的胸口还要更可怕些。

“贵妃娘娘言重了。”她的伤腿无力,不太站得起来,几日里走路都是靠墨鸾扶着亦或是她自己慢慢踱。此时觉得自己坐着实在不好,有了想起来的意思,刚一动,万绵绵便连忙道:“将军别动,牵到伤处可就不好了,本宫可不敢担这么大的罪过。”

赵铭月反正豁出去了,知道要周旋心思自己怎么着也不是她的对手,索性懒得猜测,淡淡道:“娘娘请坐。”

万绵绵坐下来,怀中的儿子却很是不乖,动了两下似是要挣脱她的怀抱。起初,她还好心情,轻言哄了两句,对赵铭月道:“这是大皇子汝成王墨靖远,本宫怕大将军闷得慌,特带他来陪将军坐上一坐。”

到底是意在相陪还是示威,她不说,赵铭月自然也心知肚明。

她看了看这墨靖远,觉得这孩子模样虽可爱惹人,可那神态总透着股木讷,双眼更是呆呆的,偶尔看向她时也和看见一旁的桌椅板凳没两样一般,她皱了皱眉。

没想到这一动作落入了万绵绵了眼中顿时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只听她冷笑一声,“让将军见笑了,本宫的远儿是个痴傻呆子。”

如此恶毒的言语让赵铭月顿时错愕,敛眉道:“贵妃娘娘这是说的什么?”

万绵绵仍在笑,可在笑意已是冷得人落入寒冰一般。“大将军何必还跟本宫装作不知呢,这朝堂上下,谁人不晓我万绵绵生了皇子却被摔成了傻子,谁背地里不是拿我当个笑话在看,大将军难道不知?”

万绵绵正说到愤恨,怀中的儿子却突然又是一阵扭捏,她气上心头,用力板着墨靖远就朝他屁股打了好几巴掌,边打边骂道:“你有何颜面来闹!”

赵铭月懒得忍受她的无理取闹,下了逐客令,“请回吧,我累了。”

“赵铭月,你可还不是皇后呢!轮不着你摆架子!”

“朕的轩明殿又容得你摆架子了?!”身后,墨鸾的声音忽然响起。万绵绵一惊,面上的慌张未能敛去,“皇、皇上……”

墨鸾负手而立,冷冷瞥着她,全部心思却尽在余光中静坐着的赵铭月身上。“谁给你胆子私自来这?”

“我……”

“滚!”墨鸾丝毫不再留情面,万绵绵倍感屈辱,愚勇堆砌上来,竟顶撞道:“是,臣妾来不得,唯有她赵铭月一人能来,如今朝堂上下谁不知道大将军在轩明殿养伤,还是皇上亲自守护。谁能有她风光,臣妾是万万比不过的!”

“啪!”墨鸾扬手便是一掌,顿时,那水嫩嫩的脸颊指印通红。

殿内殿外,侍卫宫人已是跪了一地,万绵绵泪痕湿巾梨花带雨,怀里的墨靖远却安静得出奇,“皇上,您不如赐臣妾一死好了,反正臣妾活着也是没意思,不如早早去了的好,带着远儿一块去!”说完,她抱着孩子冲了出去。

墨鸾光火,冲着一干宫人就是好一顿教训,门外那几名侍卫更是未能逃开干系。赵铭月暗自叹息,心中渐生悲凉,她怎么就忘了,如今的墨鸾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只属于她的了。如今说来,倒还的确是她对不起万绵绵了。之后,墨鸾似是企图对她说些什么,可最终也没能开口,她也不提,二人便这么将这事忽略了去。

可好歹事闹得那么大,他们不说,不代表别人不知。没过几日,太后亲自驾临。

当年一见距今又是数年一晃而过,太后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岁月流逝的痕迹。轩明殿凉亭中,三人围着石桌而坐。姚太后拉着赵铭月的手甚是亲昵,关怀道:“恢复得如何?没有大碍了吧?”

她笑着回道:“谢娘娘记挂,已是好得差不多了。”

墨鸾道:“儿子这几日没能去给母后请安,还请母后原谅!”

姚太后嗔怪:“不原谅!哀家可记恨着你呢!也不知道来告诉一声,害哀家整日的担心着。”她仔细看了看赵铭月,“气色仍是不大好,还得好好调理一番,可想去哀家那呀?准保十天半个月就气色红润起来。”

“谢娘娘大恩,铭月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便可出宫回府。”她这话让两人均是一怔。

墨鸾的脸色有些许难看,静静道:“伤未好透还是留在宫中的好,需要的几味药只有宫里才有,回了将军府不方便。”

姚太后附和,“是啊,还是好透了再说。”

赵铭月却道:“昨日我问过太医,太医说不打紧,不过是继续多服几日的药,珍贵的药材我带一些回府也是一样的,若是不够了,再进宫来取便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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