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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叫什么穿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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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无端端地干吗沐浴???别碰我,别碰我!〃 
见我不肯就范,其中一个机灵的说:〃公子不让我们伺候,就要换门外那些大汉了,公子您是选哪一个?〃 
我看着门外确有彪形大汉的身影。。。。。。切,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就是洗澡吗,又不是杀猪! 
〃都转过去都转过去,我自己来!〃 
恩,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里也是件不错的事,俺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这下能搓出几斤老泥。泡掉一层皮之后,出来的人简直脱胎换骨,神清气爽,玉骨冰肌,几天来的疲惫不堪一并洗去。 
穿好衣服,又被带到另一间房,一桌子精致的酒菜摆在眼前。 
童子道了一声〃公子请慢用〃,便退出了房,阖上了门。 
前一个时辰还掉在地狱里,现在就躺在天堂享福了?傻子都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就像走进了森林的糖果屋,被巫婆招待吃糖果,目的就是先让我吃肥再喂饱她自己。呼延瀚突然这么招呼我,不是想杀我就是想吃我,当然还有另一个理由,那就他变傻B了……当然,这个理由的成立性为0。 
怀疑归怀疑,五脏庙还是要祭一祭,至少吃饱了有力气,继续和敌人周旋到底。 
就这样心安理得吃着喝着,直到再撑不下,打个饱嗝,喝口茶权当结尾。 
伸个懒腰,吃得真爽,谁也不敢保证这是不是最后的午餐,至少做个饱死鬼是没有问题了。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算帐的巫婆走了进来。 
我从桌上偷偷摸了个瓷碟藏在了袖口,站起身,退后几步,和他冷冷对峙。 
这简直是胜负立见的对比,我比他矮一个头,想瞪他都得仰长了脖子,虽然拼命想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酷点,但和他那种浑然天成的阴森冷酷比起来,我就成了幼儿园的水平。这种滑稽的对峙看起来更像是猎物在望着主人:〃你想把我炖着吃,还是烤着吃?〃 
我决定不再仰头,采取扬长避短的战略,轻松地摊了摊手:〃有话就直说吧,要金子要银子要身子都没有,烂命倒是有一条,你要不要?〃 
他冷盯着我,诡异地笑了:〃你倒是聪明,知道我是来借命的。〃 
我心里一沉,心虚地笑笑:〃时至今日,我这条命还能值几个钱?〃 
〃值不值钱,要估算过才知道了,我料你也很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 
我心知不妙,右手伸向身后,摸出那块瓷碟,镇定地问:〃此话怎讲?〃 
〃你情郎大军压境,你不想去会会他?〃 
就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马上做出了一个决定,快得让我连后悔都来不及,我抽出手中的瓷碟在墙上撞出锋利的边角,想都不想地就往自己脖子上割去……那利片离血肉只差分厘,一块硬物击中我的手腕,打落了手中的瓷片。 
我扑过去想要夺回那块可以让我决定命运的瓷片,一只大脚把我的手踩在了地上,我刚要反抗,身上几处被迅速地点了穴道,人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我用杀人的眼光死瞪着他,心里从未对一个人这么地恨,恨不得扑向前去咬他骨头,可现在我只剩下这双怨恨的眼睛。 
〃你想死?可以。只要在战场上他对你无动于衷,那我会成全你的心愿,在他面前杀了你。〃   
五十里外 北蓟军营 
安穆飞点兵回来,没有回帅营,而是走到不远的一处大帐,掀开了帘子。 
大帐里的人正倚着床屏看书,见有来人,忙坐正欠身道:〃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感觉怎么样?〃 
〃不碍事,谢殿下关心。〃 
〃你大伤初愈,我不该让你如此颠簸,这样一来,又要影响伤势了。〃 
〃殿下和那人就要生死对决,成败在此一战,我又怎能冷手旁观?〃 
安穆飞点了点头:〃回了一趟北蓟,他就把楚都给占了,现在看来之前一战他是有意保存实力,伺机卷土重来。〃 
〃殿下不必担心,我对他的用兵了如指掌,可助您一臂之力。只是呼延瀚此人诡计多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怕他会遭他暗算。〃 
〃那倒未必,他进城之前,我已命锦把相关人等撤出楚都,以免受到波及,他在那里抓不到什么把柄。〃说到这里,安穆飞又拍拍那人的肩膀,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放心吧,锦做事向来稳重,虽然和他失去了联系,料想他现在定是安坐在三百里外安娜达的战营里。〃 
〃还是殿下想得周到,若不是您派人扮成樵夫渔民,日夜盯守在白涛河边,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你我兄弟何必客气,若不是你出生入死探得密报,北蓟的胜战不会打得如此顺利。自你走后那天起,我便抽派人手守在那条河上,万一你行动失败,便要逃到白涛河前,跳入河中便可脱身,没想到果真有用到的一日。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等战争结束,你就可以和锦双宿双飞了。〃 
那人淡淡一笑:〃这也正是我能撑到今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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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到开虐就放弃了,我只想说,若无大悲,何来大喜?     
逆转   
命运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被它网住了,注定逃不过。 
我成了人家棋盘上的棋子,绑在马车里摇摇晃晃,走在崎岖不平的人生路上。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你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人将不人,成了战争的祭品,想要舍生取义,却没有力气。 
如果我和小恶魔在战场上相见,会是怎样的情形? 
见他的伟业为我的生死所牵绊,我会痛不欲生;见他为了天下无视我的生命,我会万箭穿心。 
不论小恶魔如何选择,我都会失去活在这世上的勇气,我决不能在战场上见到他,决不能! 
马车的行进速度很快,颠簸得更厉害,车帘被呼啸的风刮得飞扬又飘落,我看着车帘被吹开时外面的景色,秋风萧瑟,草木凋零。 
头上是一片苍白的天,被光秃秃的枝桠分割得支离破碎,我对着它默默地祈求着,要么给我一线生机,要么给我寻死的力气。 
整支军队,从午后到深夜,整整奔跑了大半天,子时时分进了城。 
我很疲惫,却不敢睡,一直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和我料想的一样,这是离楚都北面不远的胡坡城。胡坡城是一座小城,面积不到楚都的四分之一,却占据着极其重要的战略位置,从北方入楚都只有这一个咽喉之口,它就像一把锁,牢牢地锁住了楚都的安全,而钥匙就掌握在控制着这座城的人手里。 
被人带下马车时,看到那些兵士在校尉的号令中编队、点数、休整,一气呵成。解散后才开始安营做饭,显得井井有条,训练有素。 
看守我的兵卫把我扔进了一个房间,整个晚上都盯视着我,几人轮流,寸步不离。 
我没什么食欲,被人硬塞了几口饭,躺在床上阖了阖眼,天就亮了。 
第二天早上,又被强迫着吃饭、沐浴、更衣,像个木偶一样被装扮得楚楚动人,我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身素白的长衣映衬着苍白的美丽,冰凉的悲伤沉积在双眼,如同狂澜中的一片浮萍。 
这时,门被打开,呼延瀚一身铠甲地走了进来,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冷笑道:〃真是我见犹怜哪,不知在安穆飞眼里,又值几分?〃 
〃他会亲手杀了我。〃我望着他,从容一笑,〃他若爱我,必定知道我在敌营生不如死,他不会让心爱的人在这里受凌辱,与其早晚死在敌人手下,不如亲手来个了断。〃 
〃哼,是真是假,试过便知!〃呼延瀚伸手捏着我的手腕往外走,抱着我骑上了他的战马,铁钳一般的手紧夹着我的身体,一路向城门飞疾而去。 
到了城门,呼延瀚勒停了马,一阵接着一阵的声浪便向这边涌来。 
先是利器敲击盾牌〃铛〃的一声,后是千万兵士满怀豪情向天一吼,那声音整齐划一,听不出一丝杂乱。兵器碰撞时如惊雷霹雳,只一声便震破心魄;壮士呐喊时如猛虎出山,一声长啸百兽皆惊。此两种声音相互交替,声声听出逼人的杀气,山可崩塌地可催裂,不曾交战已让对手胆战心惊。 
〃听见外面北蓟人叫阵的声音了吗?这是在向我示威,引我出城,他以为我呼延瀚是东楚那班缩头乌龟,只凭天险和他耗下去吗?不,我要出城迎战,痛痛快快地和他打一场!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王者,谁才配得到这个天下!来人,打开城门,骁骑营随我出城迎战!〃 
〃众将得令,吾王必胜!〃早已守侯在城门两边,身披黑甲的将士齐声应令。 
这时城门徐徐打开,吊桥缓缓放下,手持盾牌的步兵掩护弓箭手率先出城,接着两边的黑甲骑兵分四列涌向城外,他们手提长枪,腰配宝剑,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如一股黑色的旋风席卷而出,片刻间列好队型,从中间让出了一条路。 
呼延瀚大喊一声〃驾!〃,一鞭抽向坐骑冲出城外,如箭一般射向了队列的最前方,停在了众将的中央。 
我的左右两侧,是数万名重甲骑兵、弓箭手和步兵,个个金戈铁刃,清一色的黑色着装,让浑身素白的我,显得如此耀眼。 
而在我的对面,是一支壮观的雄师,片片银甲熠熠闪光,排出阵型呈新月之势,如雄鹰展翅锐不可挡,对眼前的猎物志在必得。 
一黑一白,冷冷对峙,主力对主力,王牌对王牌,大有背水一战,一决生死之势。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雄鹰〃,搜索着梦里熟悉的影子,当我望见那一身银甲骑着白马的人影时,我猛地低下了头,就算看不清他的面容,我也知道那就是他! 
〃怎么,情人见面,分外害羞?〃那杂碎捏着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脸,〃让他看清楚对面的是谁,误杀就不好了。知道吗,北蓟人打先锋的时候,喜欢用一种大弓,须合三人之力方可射出一箭。射出来的箭力大无穷,刺盾穿甲,无坚不催,不过箭是不长眼睛的,万箭齐发的时候,难免会伤到一些不该伤的人,不是吗?〃 
〃你这个希特勒托世的杂种!不,希特勒就是你这个杂种托世的!你他娘的。。。。。。〃 
我还要骂,突然咽口处被他点了一下,无论我如何用力,竟然叫不出一丝声音! 
〃你不必用口,用眼睛看就行了。〃 
对面的北蓟军没有了动静,之前的呐喊停了下来,也没听见战鼓雷动的声音,我的心揪作了一团,我宁愿他不要发现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微笑着闭上眼睛,等着那万箭齐发的一刻。 
但是,预期的〃箭雨〃并没有飞来,刚刚列在最前面的弓箭手被撤下,换成了一排手持盾牌的步兵。 
〃呵呵,宝贝,看见没有,他心疼你呢。〃 
我咬着牙紧握着双拳,暗地里咒骂自己,竟然沦落成小说里人见人骂的〃害人精〃! 
片刻之后,北蓟军里走出了一骑,不慌不忙地立在了两阵中央。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拼命地喊他不要过来,但是只剩下毫无意义的张嘴合嘴。 
他没有看我,双目不怒而威地逼视着挟持我的恶魔。 
〃在下安穆飞,北蓟军营主帅,今日有幸和西陶国王对阵东楚。素闻国王也是英雄之辈,为何干出如此宵小之事,以普通百姓相要挟?〃 
〃北蓟太子,当知‘兵不厌诈',自古以来皆以成败论英雄,交战双方不论用什么手段,最终只有一个目的:赢。〃 
〃好!既然陛下要分个胜负,我们就痛快地大战一场如何,撇开这身后的雄师不谈,你我以个人武力一决高低,若是我赢了,贵国的大军撤出东楚国土,我军分毫不犯!〃 
〃哼,若是你输了呢?〃 
〃同理,我军全线撤回北蓟,我安穆飞有生之年再不会踏入东楚国境!〃 
〃好,一言为定!本王要你心服口服!〃呼延瀚把我扔给了身边的将领,〃替我看住他!〃 
那将领劝道:〃王,您是万金之躯,让末将代您出战!〃 
呼延瀚细声交代道:〃笑话,我不出战,怎能引他入套?你们准备几名暗器高手,伺机行事,要不着痕迹!〃 
将领马上会意:〃遵命!〃y 
这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拼命地反抗起来,想传给小恶魔一点信息,那家伙脑袋秀逗了吗,竟然会相信这种人渣的胡话! 
但是我的身体语言一点用也没有,小恶魔像块木头一样呆在那里,对我爱理不理,急得我七窍生烟,恨不得上前一巴掌刮醒他! 
呼延瀚一踢马肚奔上前去,从腰间拔出宝剑,大喝一声,明晃晃的利刃劈向了安穆飞,那家伙竟剑也不拔,身也不闪,眼睁睁地看那剑杀来,看得我就要昏厥过去,但眨眼一看,那剑竟未落下,而是停在了半空中,嘎然而止! 
西陶军中一片震惊,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状况,呼延瀚的马背后不知何时竟坐上一人,手中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正顶着他的喉咙! 
军中有将领要上前去救,被几个镇定的遏制住了,大家屏心静气地看着眼前的情况,只看见当时有一黑影一闪而过,形势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安穆飞,你是什么意思!〃呼延瀚怒不可遏。 
〃西陶国王,当知‘兵不厌诈'!〃 安穆飞冷笑一声。 
呼延瀚垂眼看向下面的匕首:〃你就想这样结束这场战争?〃 
〃我若做出此等无耻之事,岂非遭世人耻笑?陛下放心,我们的战改天再打,今日只想用陛下尊体,换你营中一人。〃 
〃哼,我怎知放了他,你不会对我下手?〃 
〃影,退下!〃 
一声令下,人影如来时一般迅速,转眼间消失不见。 
〃陛下,这就是我的诚意,命令你手下马上放人,不要搞什么花样,我的人可是百步必杀!〃 
呼延瀚双眼激愤,思忖片刻,最后不得不回头,大喊一声:〃放人!〃 
挟持我的将领帮我解开了穴道,放我下了马。 
小恶魔对我喊道:〃罗颢玥!你还能跑吗!〃 
〃能跑!〃我一边应他,一边使尽全力朝我的小恶魔。。。。。。哦,不,朝我的小天使跑去! 
跑到马下,他潇洒地探了下来,揽住我的腰把我抱上了马,然后他们两个互哼了一声,齐齐调转马头跑向各自的营地。 
生命就是这么有戏剧性,上一刻我还在地狱挣扎,这一刻我已经藏在情人温暖的怀里了。 
我看着呼延瀚的狼狈的背影,问道:〃刚刚为什么不叫影顺手杀了他?〃 
〃我们还在西陶弓箭手的射程之内,杀了他我们也活不了!〃 
〃呵呵,还是你聪明!〃紧紧地抱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味道。 
他摸摸我的头,问道:〃怎么只有你,锦呢?〃 
我的心猛地一颤,不知要怎么回答。 
他叹了口气,道:〃回去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恩。〃我点了点头,还是无法接受锦先生离开我们了。 
一骑白马奔回军营,两边均鸣金收兵,呼延瀚出师不利,撤回胡坡城,把城门紧紧关闭。     
献策   
虽然回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和小恶魔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少,身为统帅的他百务缠身,经常要和将领们通宵达旦地商议军情,最让我忧心的是他亲自带兵冲锋陷阵,虽然知道他身手不凡,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每次他上前线,我都在后方提心吊胆。 
待在军营里不能白吃米饭,多得我在楚都时当过一阵子白衣天使,现在终于派上用场,虽然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至少也能救死扶伤。 
几场恶战下来,营里的伤兵也越来越多,西陶人占据地势,小小的胡坡城久攻不下,前线形势不容乐观。 
这天,战斗从早晨延续到傍晚,冲锋杀敌的呐喊声震耳欲聋,伤兵不断地往营里送,鲜血淋漓的肉体和惊人心魄的惨叫,可想而知前方的厮杀有多么惨烈。 
一直到太阳下了山,战斗才告一段落,战士们有序地退回营中,均已疲惫不堪。 
那天晚上我整夜不能合眼,奔忙于各个受伤的士兵之间,我知道不能停歇,动作要快要利索,稍微停顿一下可能就会延误一条生命。 
我像个上紧了链条的陀螺不停地忙碌,到了第二天早上,伤员的情况缓和下来,我和几十名医护人员几乎虚脱了,大家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头一点地就昏睡过去。   
这场大战过后,北蓟军暂停了大规模的进攻,调养受创的军队,调整战斗策略。 
我的工作没前几天那么忙了,白天到伤兵营里帮忙,晚上住在小恶魔的大帐里头。 
大帐分两层,前帐是小恶魔和众将领商议军情的地方,后帐才是休息的场所。前帐的灯经常亮到深夜,我很担心却不敢打扰他,守着守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他暖暖的体温,一个人印深陷在旁边的褥子上,人却不见了,早早地起身,探视军营去了。 
我抚摩着凹进去的褥子,回味他来过的痕迹,满足与落寞同时燃起,为什么每次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自从来到军营,还没有好好地聚一聚,真想这场战争早点结束,我们可以触膝长谈,说说心里话,相守到天亮。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我高呼口号伸了个懒腰,精神百倍地起了床,〃NANA你也要加油,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负担!好吧,各位伤兵们,把你们从伤痛中解救出来的无敌美型受NANA我来啦!〃 
就在我陶醉于自己新编的口号中时,大帐的帘子忽地一揭,守在帐外的卫兵探进脑袋,满脸担忧地看着我:〃公子,你没事吧,要不要小的帮你叫个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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