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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忍成历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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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北平地区大军涌动;国共两军犬牙交错;加上我们五纵是新组建的部队;穿的是打下锦州后缴获的国民党服装;辽西会战就和兄弟部队闹过误会,一纵把五纵当成了国军打了。也难怪,五纵穿着一身国民党黄萝卜皮,真假难辨,不打他打谁?直到双方吹起了冲锋号,一听号声,才知道都是自己。双方伤亡都不小。为此五纵司令万毅给东野总部发报,要求停止前进,就地休整。

据笔者父亲生前透露,当时东野指挥所笼罩在一片焦躁气氛中。派去封堵廖耀湘西进兵团的两个纵队(五纵、六纵),黄永胜率六纵一路猛插猛打,为了抢时间到达指定位置,根本没工夫架设电台,已有十几个小时和总部没有了联系。林彪紧锁眉头,急得在作战室里来回转悠。刘亚楼则跳着脚大骂:放跑了敌人,一定枪毙了黄永胜!此时;万毅又不合时贻地发来电报要求休整,更使东野首长气不打一处来。林彪还说了一句颇有战场幽默的话:不怕一万,就怕万毅(一)。好在这两个纵队最后都出色完成了任务,总部也就没再追究。

这会儿,国军又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我们不动声色;突然冲锋号响;敌保安2旅500多人便当了俘虏。

部队插到北平西郊五棵松的铁家坟(现在北京京西宾馆附近),只见一个挺大的院落;里面喊叫声、发动机的轰鸣连成一片;刺眼的车灯晃地人睁不开眼睛。只见黑乎乎的一大片汽车、装甲车向前蠕动。肯定是敌人!我军将士迅速猛扑上去,与敌人展开了混战。

前面两辆卡车车辆被击中着火,后面的装甲车拱开残车,发疯般向我军冲来,前卫班十几名战士躲闪不及,全部被撞倒、碾压牺牲。

我们的战士被激怒了,他们咆哮着向敌人扑去。愤怒的子弹向敌人倾泻,成束的手榴弹塞进坦克履带。一时间枪声、爆炸声、呐喊声连成一片。经过激战,30多辆战车全部被炸瘫。经俘虏交待,此地是傅作义”剿总”的前进指挥所;他们是负责掩护傅作义撤退的后卫营,傅作义刚走十分钟,放在桌上的一盆饺子还在冒着热气。

事后,据傅作义本人讲,那天晚上,他并没走远,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当时天气很冷,他蜷缩在战车里;虽然裹着一件棉大衣,还是忍不住浑身筛糠,脊背上的冷汗浸透了衣衫。是为侥幸逃脱而庆幸?还是被我军的勇武所震慑?我们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当时如果活捉了傅作义,平津战役的进程很可能是另外一种情形。

抢占丰台

丰台,是天津、平汉两大铁路的枢纽,是北平的门户。丰台又是北平敌人最大的后勤基地。数十座庞大的军用仓库,储有汽油、柴油、枪炮子弹、被服粮秣,军队所需应有尽有。

抢占丰台,可切断北平与天津的联系,也堵住了北平敌人南逃去路,而且能够断绝敌人的军需供应。因而,丰台是敌我双方必争之地。丰台实在太重要了;换了谁都要拼命的。

五棵松战斗后,纵队继续向丰台急进。沿途吴瑞林发现,敌人马嘶人喊,调动频繁。从俘虏口中得知,他们也在奉命向北平西郊、南郊集中。很显然,敌人很可能已查清了我军的企图,正在调整部署,准备与我军决战。

吴瑞林立即命令:部队要不顾一切地向前猛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丰台火车站。为了加快前进速度,他要求各单位路上不得恋战,凡是前卫打响,第二梯队立即变为前卫,继续前进,在途中不和敌人纠缠;凡是失掉联系的部队或个人,一律自行奔往丰台;凡是掉队的人员,若遇到上级指挥员,自动接受指挥。

穿插中部队报告:“西边发现机场,有十几架飞机和不少敌人,打不打?”吴瑞林果断地说:“不打!告诉部队加快前进速度……”

12月14日黎明前,五纵部队已陆续到达指定位置。宛平至丰台被我14师占领,13师进入岳各庄、大井、小井、北高地一带,15师占领了财神庙和蒋家坟地区。

在岳各庄一个大砖窑下,吴瑞林亲自审问俘虏。从俘虏口中得知,丰台守军只有一个旅,增援的一个师还在途中。根据敌情,吴瑞林迅速布置了作战任务:趁敌援军未到,纵队炮团在七里店、周家庄、前后泥洼占领发射阵地,封锁桑园、三路居、深州馆地区之敌。14、15师两翼掩护,13师以两个团从北面攻击丰台。一旦突破防线,另两个团迅速跟进,猛插分割,将敌人搞乱,拿下丰台。

一切部署完毕,下午3时,在炮火掩护下,13师一个团首先占领了敌兽医院,另一个团攻占了火车站,进展还算顺利,黄昏时分战斗结束。就此,五纵完成了抢占丰台的任务。

39团1营在团参谋长魏化杰带领下猛冲猛打;不要俘虏,越过丰台;直奔七间房;上级要他们占领此地后,在那儿组织防御,阻击北平的敌人反击丰台。

当时魏化杰手里是幅日制地图。图上看;七间房就在丰台东北五六里处;却怎么都找不到;问俘虏;问老乡都说不知道。跑出10多里;前面传来激烈枪声,我们又和敌人打上了。1连长马连喜报告:前面一个财主大院,没炮;攻不动。魏化杰说投手榴弹呀。他说院墙太高;投不进去。真是见鬼了;天底下还有投不进手榴弹的财主大院?这时;几发照明弹升空。魏化杰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这哪里是财主大院;分明是由重兵把守的北平广安门城门楼子……

热血丰碑

我军攻占丰台,犹如在傅作义肋上插刀。西去驰援的“王牌”35军被“华野”部队围在新保安,已是血本无归。东逃天津的道路又被我“东野”五个纵队堵死,突围无望。尽管傅作义极不情愿南撤,但五纵抢占丰台,无疑是断了他最后的生路,他真急眼了。

当夜,傅作义急命92军、94军立即抢回丰台。这两个军是国民党中央军的两支主力部队,全部为美援的机械化装备,兵员满额,训练有素。可以说是蒋介石为了全面发动内战,摆在华北的主要资本。

经过一夜的充分准备,12月15日凌晨,敌92军和94军百余门大炮同时从两个方向向五纵13师丰台防御阵地和15师以东防御阵地实施猛烈的炮击。一时间,炮弹的出膛声和爆炸的轰鸣声连成一体,山呼海啸一般,整个北平城都在剧烈震颤。

丰台地区一马平川无险可守。瞬间,五纵两个师的防御阵地被炸得天崩地陷,硝烟弥漫,不少房屋燃起熊熊大火。炮火袭击是可怕的、毁灭性的。我军的阵地几乎全部在敌人的炮火中崩塌,整个阵地布满了像锅底一样的弹坑,到处冒着黑烟。

敌人的坦克出动了,紧随其后的是密集的突击士兵。士兵头上的钢盔犹如瓜地里的西瓜;波浪似的滚动着,在残雪中泛出暗绿色的寒光。夹在队伍中的各级指挥官,都在不时地挥动手臂,鼓励和催促他们的士兵前进。他们没有遭到阻击,他们坚信自己炮火的威力,他们感到胜利了。

可是当他们刚踏入那满目疮痍的村落时,我军将士像从地下冒出来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有的利用地形猛烈射击,有的毫不畏惧地朝坦克扑去。15师3营唯一的火箭筒手陈凤祥趴在墙头后沉着应战;一发炮弹就将头辆坦克击毁。这时一发炮弹飞过来;院墙倒塌;陈凤祥被埋住半截身子;头和腿都负了伤。他挣扎地爬起来;抓过被炸断腿的火箭筒;又将一辆坦克炸毁;他也昏了过去。

没有火箭筒;爆破组上。战士李润太、朴宪吉甩出两枚手榴弹;冲上去爬上坦克。那坦克炮塔猛的一转;将他们甩了下来。阵地上的人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连长正要命令第二爆破组上;只见李润太一个飞身又翻了上去;奋力揭开顶盖;塞进一颗手榴弹。

坦克一辆接一辆被炸毁,随坦克冲击的步兵群在我军旋风般的火力下,像受惊的羊群,惊惶失措,争先恐后地往回跑……

第二次进攻开始了,敌人两个军以步兵团为单位,采取集团冲锋,在强大炮火掩护下,许多地段不惜伤亡,反复冲击五六次,以至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战斗进行到白热化程度,双方均付出巨大伤亡。

敌人多次进攻失败,使我军遭到更猛烈的炮火报复,五纵的阵地几乎被夷为平地。密集的坦克在我军阵地上横冲直撞,阵地多处被突破。蝗虫般的敌群在军官的驱赶下,向我军最后的防线涌来。尽管我军轻重机枪构成一道道密集的火网,一部分敌人还是疯狂吼叫着冲了上来,有的敌人甚至冲到吴瑞林纵队指挥所一箭之遥的地方。

打得最激烈、也是最残酷的是39团。没找到七间房;却遇到了攻不动的“财主大院”。敌人看我军孤军深入;想吃掉我们,向我猛扑过来。我军用28挺轻重机枪断后;把敌人放到100米以内突然开火;子弹扫过去像刮风似的。两辆坦克不知死活往前冲;被爆破筒炸毁了。

11点左右;敌一个师兵力分三路向39团阵地扑来。一路是从北平开出来的两辆装甲列车;车厢在前;车头在后;推着30来节车皮,车厢是装甲的;两侧有射孔;车顶上还堆着沙袋;伸出枪口、炮口;沿着铁路;冲向丰台。

我军顽强抵抗;机枪子弹打在车上却像手指头弹脑门似的毫无作用。装甲列车一路轰击扫射;向前、后、左、右倾泻着火力。一下把三营的防线撕开、隔断了。另外两路敌人在坦克、装甲车掩护下;一路从38团与三营结合部突破;一路从7连、8连之间锲入;将7连包围了。

7连9班被围在一个土窑上;班长姜新良带着8个战士;打退了敌人约一个营的7次进攻。

7连长阎春宝驳壳枪子弹打光了;敌人已冲到面前;来不及换弹匣;抓起包炸药就往上冲。通信员见了;一把夺下;拉开导火索冲了上去。

8连长魏修堤也抱着炸药包和战士一起炸毁了两辆装甲车。连连长都抱着炸药包炸坦克,战斗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天黑时;从8连方向突入一股敌人;摸到三营营部的院子里。正在3营指挥战斗的副团长杨针见状;抄起卡宾枪喊了声“跟我冲”;便猛扑上去。几个敌人刚进大门;他一梭子扫过去;跟在后面的政治处主任、营长、教导员、医生、警卫员;用手枪、冲锋枪、手榴弹一通猛砸;把这股敌人顶了回去。

15日晚;打得最惨烈的是一连。一连坚守观音堂及以西一带;身后就是团指挥所。敌人两个营不到1小时;发起6次冲锋;阵地不断被突破。

吴瑞林果断指挥纵队炮兵对敌进行火力拦阻,同时命令部队沉着应战,迅速歼灭突入阵地的敌人。我军与敌人展开了白刃战,枪炮声稀疏了,呐喊声、枪刺的搏击声清晰入耳。

在1连指挥战斗的副营长负伤了;连长、指导员负伤了、正副排长负伤了。一条胳膊被炸断的指导员邱正亚;战场上几次宣布立功受奖的就有30多人;生前死后入党的20多人。

副连长于新球带个班;守个地主大院;死战不退。于新球3次负伤;2次重伤;最后牺牲。光是打进大院没爆炸的88式掷弹筒炮弹就有30多发。

后面的敌人被阵地上的肉搏吓呆了,敌营开始动摇,我军一鼓作气,又将敌人推了回去……

广安门外:

一处地图上找不到的无名村落。村子虽小,但却一头通丰台镇,一头连南苑机场,位置实在太重要了。

五纵13师37团一营一连坚守在这里。此时整个村落已被炮火轰得千疮百孔,一片废墟,到处布满了尸体的残肢碎片,是敌人的?还是烈士的?谁也无法分清楚。

也不知道打退了敌人一个团多少次进攻了,在头三个小时的激战中,所有的连级干部和两个排的战士全部阵亡。阵地多次被突破,又被我夺回,剩下不多的战士均全部负伤。副指导员在牺牲前,将阵地交给了头部负伤的一排长。一排长组织仅存下来的同志还未来得及隐蔽,无数炮弹便铺天盖地地飞来,疾风暴雨一般,整个阵地被浓烟垄罩。

阵地上又出现了横冲直撞的坦克,一排长组织两次出击均失利,8名突击战士全部被坦克射中。危急之中,一排长命令集中火力射击坦克后面的步兵,自己用毛巾裹住四枚手榴弹,猛地窜出壕沟,时而匍匐,时而翻滚,向坦克扑去……

在这场血肉和钢铁的搏斗中,我军付出了极大代价。有的连队生还人员所剩无几,重伤员和烈士的遗体因无法下撤,全被敌人的炮火和坦克碾碎,整个阵地到处是一摊摊黑红色的鲜血……惨不忍睹。但是,阵地上一面鲜红的旗帜,仍在冬日的寒风中猎猎飘扬。

铁路线上同埠、孟咸、沙帽园防线:

五纵13师35团政委张同新一直随三营行动。一天来他水米未沾,一颗紧缩的心一直提到嗓子眼上。此时三营虽然击退敌人多次进攻,但伤亡过半。正面进攻的是国民党华北“剿总”刚投过来的94军一个主力师,几道防线被突破,我军做最后顽强阻击,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混成一片。

忽然,从广安门方向冲出来一辆铁甲列车,车上机炮、机枪密集的弹雨像灼热的蜂群撕扯着我军阵地。顿时,阵地上被打得飞沙走石,如同刮沙尘暴一般,有的子弹甚至打到了三营侧后纵队指挥所的大砖窑上。

显然,这是敌人看正面攻不动,妄图从铁路突围。张同新命令:立即炸掉铁路!九连长带领战士上去了;三营长带领战士上去了,他们都被打倒在铁路上。装甲列车轰隆隆向我阵地急驶过来,眼看就要突破我军防线了,形势异常严峻。张同新一面组织火力射杀火车后面的步兵,一面请求纵队炮兵支援。此时吴瑞林在砖窑上目睹了一切,他果断指挥纵队炮兵向铁路实施覆盖射击,炸毁了路基,迫使装甲列车后撤。张同新随即率部队向敌人发起反击,突然,一颗炮弹在身边爆炸,他永远倒在了京郊大地上。

对于丰台的久攻不下,傅作义大为恼火,他训斥部下:“共军在丰台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师兵力,留下预备队,用在前沿上顶多就是两个团,并且是多面防御,从兵力来讲,我大于敌……为什么拿不下来!”

颓然而立的部下们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迷茫,现实使他们在傅长官面前做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最后只能无奈地说:“共军的部队士气太盛,异常勇猛,当兵的根本拿死不当回事,国军实在敌不过他们。”

正当五纵在丰台与敌激战时,野战军领导为减轻丰台五纵压力,急令韩先楚率三纵火速攻占南苑机场,顶住了敌人一个师的进攻。

傅作义在丰台屡战屡败,南苑机场又丢失,攻击丰台的部队处于我军两面夹击之中,深感气数已尽,便以“共军顽强,我军疲劳,不宜再攻”为由,把部队撤回到了广安门内。

丰台阻击战胜利结束,吴瑞林率五纵这个“小老弟”在“四野”大哥哥面前打出了威风。

丰台阻击战的胜利,受到中央军委和“四野”的表彰,纵队多人被授予“毛泽东奖章”和“战斗英雄”称号。军委周恩来副主席说:“五纵完成了军委原准备交给两个纵队去完成的任务,提前50多小时截断了平绥、平汉、平津铁路和公路线,兵贵神速,进攻打得好,防御也打得不错。敌人在飞机、坦克、装甲车、大炮掩护下,一天内多次反击丰台,最多一次使用了6个师,你们都顶住了,真不简单啊!而且你们一个纵队一次战斗中就缴获敌人106辆坦克,到目前为止,在全军也是少有的呀!”

丰台阻击战的胜利极大地振奋了平津前线部队。随着敌35军在新保安被华野围歼和天津战役的胜利,穷途末路的傅作义,终于万般无奈地接受了和平解放北平的条件。

平津战役后,1949年1月底,五纵奉命进入涿县、良乡地区进行整训,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四野”第四十二军,吴瑞林任军长。

3月中旬,吴瑞林奉命到北京饭店;“四野”参谋长刘亚楼交给他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授命四十二军负责护卫党中央由西柏坡迁入北平。

接到任务后;吴瑞林深感责任重大;回到部队住地后立刻做了精心部署。3月23日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任弼时五位中央领导率中共中央、解放军总部,从西柏坡出发“进京赶考”。

这一天春风和煦,阳光明媚,200多辆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我军沿途护卫,当晚在部队住地宿营。部队腾出最好的房子;火炕烧得暖暖的。为加强戒备;这天晚上;吴瑞林和师领导亲自代班;一宿没睡,岗哨全部由团、营、连级干部担任。

那天的晚饭是大锅的鸡丝挂面;热气腾腾的。马上要进北京了;大家心情格外的好。朱德总司令吃得满头大汗,高兴地说:”真香啊!好长时间没吃这东西了。”

完成护送任务后;吴瑞林又率42军汇入了解放全中国南下大军的洪流中。

四野是怎么炼成的

——刘亚楼在四野

留苏生涯

1937年4月初,身为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训练部长的刘亚楼(入校前为红一军团2师师长),接到中央军委通知,被选送到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

刘亚楼告别了“抗大”和怀孕的妻子员凌漪,与李天佑、卢冬生、钟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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