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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不到梨花白 作者:水凝烟-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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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荞就笑了,哈哈哈,终于被她想到一招在现代时已被人用烂了的宫斗策略。
凑到慕容琰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儿,林荞一拍巴掌,“你觉得如何?”
慕容琰的脸色早已经变了,他盯着林荞看了半晌,方才道,“当年孝仁母后皇太后的确是一年后就死了,也确实有流言,说是被孙太后所杀,只是,你说的晋王的罂草毒也是她下的,是……是怎么回事?”
林荞一听,这罂草毒一事。慕容琰竟然还被蒙在鼓里,顿时长长的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四殿下曾告诉我,他的罂草毒是太皇太后所下。”
“四弟的罂草毒是孙太后下的?”慕容琰额头青筋直跳,“老四怎么没有告诉我?”
“唉,四殿下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这罂草毒,是你的外祖父交给她的,”林荞再次叹了口气,“你的外祖父和孙太后有情,孙太后入宫后,你的外祖对她依旧念念不忘,并暗中扶持,那罂草正是他在塞北驻守时得到的。”
“原来……竟是这样!”
慕容琰身子一晃,心头如被重锤猛击,孙太后和外祖对他一直极好,慕容弈自然不可能告诉他这个。
“可……可是,她现在这么对付我,我外祖那边……”慕容琰眉头紧锁,他太了解孙太后了,她可以帮他保他,但前提是不能损毁她孙家的利益,但对于外祖来说,此时她放出慕容瑜,改对付他的嫡亲外孙,便是在和他作对了。
坐在龙椅上的人是慕容琰,那么王家就是天家贵胄,富贵满门;坐龙椅的人换了别人,王家就万劫不复。
外祖如何能答应?
可若是外祖不答应,孙太后又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要知道,她最强大的势力,都是来自于外祖对她的支持呵!
林荞明白慕容琰在疑惑什么,她神色郑重的道,“所以我觉得……她和慕容瑜一定是编造了什么谎言?造反可是大罪,就算她身为太皇太后,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违背先帝爷的遗诏说要换皇帝,后宫可不许干政呢。”
“所以她才派人在路上杀我,为的就是让我悄悄的死在外面,让我到不了京城,无法戳穿她的谎言,”慕容琰点头。
林荞一拍巴掌,“聪明!”
“聪明的是你,”慕容琰揉了揉林荞的脑袋,“回头让章寒送你去别苑,你在哪里等我。”
“别苑?现在?”林荞诧异,下意识摇头,“不行,我不能丢下你。”
慕容琰?然看着林荞,许久才无声叹息,哄道,“乖!”
“乖你妹啊,”林荞跳脚了,“你是怕我拖你后腿,还是怕你打输了连累我?唉哟我去,我怕什么?我现在可是大鲁嫡公主,就算慕容瑜和那老太后赢了,他们只会杀你,又不敢杀我,杀了我,傅廷琛那小白脸立刻不依的好吗?”
看着林荞瞬间化身为林泼皮,慕容琰眼睛就圆了,他自动忽略到林泼皮前面的牛气哄哄的宣言,只眯了眼问,“你最后一句说什么?”
“我……我说他们要是杀了我,傅廷琛不会依的啊,”怎么了?哪里不对?
下一秒,林荞已被慕容琰给倒扣在腿上,慕容琰手起掌落,啪啪几巴掌打在她的屁屁上,齿间带着寒意,“以后不许记得他,以后不许提他,以后不许见他……”
“哎哎哎,那可是我皇兄,皇兄哇,”林荞猝不及防就挨了一顿打,既莫名其妙又气急败坏,她努力的去护自己的屁股,却护来护去护不住,索性就撒泼了,“慕容琰,你没人性,我现在可是嫡公主,嫡公主……”
慕容琰打了几巴掌后,眼见林泼皮要翻脸,便收了手,他将林荞拎起来,虎着脸道,“你记得他是你‘皇兄’就好,总之。以后不许见他!”
对傅廷琛那个差点就跟自己女人拜了堂的禽兽,慕容琰早在心里将他碎尸万段了,对他来说,这傅廷琛比慕容瑜还可恨!
林荞捂着屁股瞬间蹦开,她气得脸都红了,“慕容琰,你神经病啊,好好儿的说事儿,你打什么人?我告诉你,我妈说了,对待暴力要零容忍,打人的男人一次犯错,永不原谅!”
“你妈?”慕容琰看看林荞涨红的脸。心情忽然大好,他语气温柔的道,“你只要乖乖儿的永远不理傅廷琛那小白脸,我让你打我,好不好?”
“好,好个屁,”林荞觉得慕容琰就是个神经病,她气得一转身,出门拿药去了。
她决定今天的药不搭蜜饯了,苦死他!
…
在林荞的坚持下,慕容琰没有将她送去别苑。
在二人精密的部署后,章寒等人开始改变了策略,他们不再传播慕容瑜软禁太皇太后的谣言。改为在当年的母后皇太后之死上下功夫,京城内一夜之间出现好几个和孙太后有关的版本,什么母后皇太后是怎么死于圣母皇太后孙氏之手啦;什么晋王当初是怎么被下的毒啦;只是为了不波及到慕容琰的外祖,绝口不提罂草之毒。
再然后,便是慕容琰让梅娘给他易了容,悄悄儿的潜进了老国丈府,但国丈府内,却并不见王泽和舅舅们,家中只有女眷,男丁一个不见。
慕容琰便觉得诡异,他心知这国丈府里肯定有孙太后的眼线,轻易不能露面,就藏在后花园的假山后,眼错不见的抓了个下人,刀子一亮一通吓唬后,那下人立刻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原来,老国丈和舅舅们在一次上朝后,就没有回来了,传回来的信上只说宫中有事,让家里人稍安勿躁,但不许走漏风声。
可家里的女人们怎能不担心呢?宫里得发生多大的事儿,才会让他们父子爷们儿的全被留在宫里,迟迟不回?
但后面外祖就没有信再回来了,外祖母不放心,穿上朝廷命妇的品服,入宫求见已是皇太后的女儿。不想往日里进出自如的皇宫,这次她连门槛都没能踏得进去。
外祖母心知有异,可是进又进不去,问又问不到,丈夫儿子女儿外孙半点消息都没有,外祖母急得一夜间头发全白了,正在家里日日以泪洗面呢。
慕容琰听了这话后,就明白了两件事,一,外祖和舅舅们,应该已经被孙太后给钳制禁锢了;二,孙太后虽然放出慕容瑜,却还没有大张旗鼓的说要换皇帝,这大概是和她的人一直没能带回他的首级有关吧?
他一掌打晕了那下人后,就带着章寒等人退出了国丈府,此时此刻,最忌就是打草惊蛇,外祖母和舅母等都是妇道人家,若他贸然露面,她们激动之下,只怕会露了痕迹。
如此,他只能先狠着心肠,让她们再难过些日子了,这也能迷惑到孙家。
出了国丈府后,慕容琰和章寒对视一眼,就心下了然,齐转身往绿营方向而去。
到了约定地点,慕容琰却并不露面,章寒带着去和绿营统领见面的人,是经过梅娘易容后的宁劲远。
绿营统领叫钱大有,乃是跟随慕容琰多年的心腹,他当日午时莫名其妙的接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信上极隐晦又极巧妙的命他晚上出来见面,这些天他正为朝中的异像而心烦意乱,见了此信,虽然心有疑虑,却还是来了。
待一到了约定地点,再一抬头看见易容成慕容琰的宁劲远,他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就扑通跪下了,吃吃叫道,“皇……皇上您……您不是重病在身吗?”
“重病在身?”宁劲远和慕容琰声音不同,自然不能开口,想边上的章寒冷笑道,“是谁告诉你,皇上重病在身的?”
“是……是宫里传出来的话啊,是张大总管亲自来交代的,”钱大有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道,“这怎么……难道……”
“是张宝?”章寒和宁劲远?然交流了个眼神,齐齐皱了眉,这张总管一向忠心耿耿,他怎么会……
“怎么?这张大总管传的是假旨意?”这边钱大有却已是急了,“张大总管还说,皇上有旨,命将绿营暂交三王爷掌管,这也是假的?”
不远处的慕容琰已经明白了,果然如林荞所料的,孙太后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要换掉他,便一面派人杀他;一面传出他的病讯,只等他的人头一被带回来,宫里立刻就会传出他“驾崩”的消息,那时举国都会为他这个登基不过半年的皇帝哀悼,哀悼声中,是慕容瑜登上龙椅的笙鼓齐鸣,百官同贺!
然后,就是孙家重新选进女孩儿为后,而孙琦珍便是寡居的皇嫂,永远的皇太后!
只是,孙太后居然能让张宝背叛了他?
这不太可能吧?
分明张宝前几日还在跟他暗传讯息,他怎么可能为孙太后所用?
慕容琰觉得他得捋一捋这里面的事情了,如果张宝真的背叛了他,那么张宝传达给他的讯息里,就必定藏有陷进。
但想了又想,慕容琰还是暗自摇头,不,不可能,他可是张宝从小儿时就一手带大的人,名为主仆,其实更情同父子,张宝绝不可能帮别人来害他的。
那如果说张宝没有背叛,便是这钱大有撒谎?
不,也不可能。
慕容琰再次摇头,钱大有是他学武的启蒙师傅,这些年里,他的武功全是钱大有和钱大有找来的高手所教,行军打仗布阵用兵之道,更是手把手的指点,这样的人,怎么会反手来对付他?
他之所以让宁劲远易容成他的样子去和钱大有见面,并非不信任钱大有。而是怕钱大有身边有孙家的眼线。
章寒和宁劲远对视一眼,章寒就对钱大有道,“皇上并未生病,皇上是察觉到慕容瑜意图谋反,所以故意为之,今天这件事你知道就好,记住不要声张出去,不要搅扰了皇上的计划。”
钱大老泪纵横,叫道,“吾皇万岁,皇上龙体无恙就好,龙体无恙就好!”
宁劲远摆摆手,让钱大有起来,章寒又和钱大有商量了半晌,方才让钱大有回去了。
看着钱大有的背影,慕容琰知道,该收网了!
慕容瑜,你我骨肉一场,我有意放你一条生路,可是地狱无门,你偏要进来!
别怪我!
…
慕容琰进宫了,傅廷琛会挖地道,慕容琰也会挖,而且,这地道的入口还是在囚禁慕容瑜的诚王府内。
这地道乃是当年诚王所挖,挖了一半后事情泄露。于是这只挖了一半的地道便成了诚王谋反的罪名之一,嘉和帝暴怒之下,命慕容琰去填平这条地道,慕容琰来看了后,就觉得可惜,于是他装模作样的封了原有进口,从别的地方另挖了一个入口,是以知道诚王府有地道的人,都以为那地道已经不在了。
而那地道通往宫内的出口,则是在长留宫内慕容琰往日的床下。
他易了容后,带着同样易容了的章寒宁劲远几个,由地道先入长留宫,再悄悄蛰往他登基后的寝宫。林荞到底被他留在了宫外,林荞本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依的,被他一句“进宫后就不许出来了”吓住。
自慕容琰登基后,长留宫作为潜邸,只留了少许的几个宫人日常打扫,再无其他人能进得来,而长留宫在东六宫的最南方,和他登基后的寝宫距离很近,他们出了长留宫后,再由?乎乎的御花园往寝宫去,一路上都极顺利,唯有到寝宫外时,遇到了阻碍。
就见寝宫外,层层密密的守卫,直将个寝宫围得水泄不通,而且这些人必定都是慕容瑜或孙太后的人,慕容琰根本不能露面。
第148章:“兰儿,是我对不起你!”
宁劲远看来看去,就犹豫着向慕容琰低声道,“皇上,这里太凶险了,咱们进不去啊。”
慕容琰想了想,就悄悄往后退,“走吧,先去找我的外祖和舅舅。”
他已得到可靠消息,他的外祖和舅舅一直都在宫里,没有出来过,而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办,孙太后胆子再大,也不可能立刻就杀了他们。
这龙椅上的人,乃是先皇御定,而她想换上龙椅的人,也是先帝亲自下旨封禁,她想将这两个换个位置,就必须找个唬弄得住人的理由,不动声色的动作。
如此,王家人就越不能动,不但不能动,还得大肆封赏高恩厚待,方能不令百姓和朝臣起疑。
这就是慕容琰确定外祖和舅舅现在肯定还活着的原因。
也是慕容琰的底气。
宁劲远和章寒听了慕容琰的吩咐,便一左一右的护着慕容琰退了出来,重新蛰回御花园后,章寒问,“皇上,您觉得老将军会被太皇太后关在哪儿了呢?”
慕容琰四下里看了看,就一指北六宫,“这宫里最适合她藏人最能让她放心的地方,也就是她自己个儿的眼皮子底下了,走,去永寿宫。”
宁劲远和章寒等人一听,确实有道理,于是便向后摆摆手,几条?影嗖嗖的跟上慕容琰,齐往永寿宫而去。
永寿宫中灯火并不亮,除了廊下守夜灯外,四周都?漆漆的一片沉睡气息,慕容琰先围着太皇太后的寝宫转了一圈后,就皱眉。就算知道外祖和舅舅可能在永寿宫,但永寿宫这上百间的屋子,难道一间一间的搜?
正犯愁,忽见永寿宫的寝殿打开一扇偏门,有人提着一盏小小宫灯,正引着两个女子走了出来。
慕容琰定睛一看,便诧异叫道,“太皇太后?”
出来的正是太皇太后,扶着她的则是她的贴身大姑姑莲香,二人出了殿门后,径直顺着回廊绕过一道拱门,往永寿宫的小花园去了。
“跟上她们,”慕容琰立刻觉得孙太后的行踪有些诡异,这深更半夜的她不睡觉。去哪里?
孙太后明显是将守卫全支走了,所以一路上她没有遇到人,跟在后面的慕容琰等人也没有遇到人,越跟慕容琰就越笃定,能让孙太后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要去见的人,必定是他外祖了。
孙太后在花园后的一排偏殿前停住了脚,莲香将门推开,孙太后摆手命她和提灯的小宫女都在外面收着,便自己一人进了门。
慕容琰见此,忙也让宁劲远等人藏进角落,他自己则跃身上房,轻手轻脚到了亮灯的上房,揭开瓦片,向下看去。
屋内。正腰身笔挺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老将军,不是他的外祖王泽又是谁?
王泽似并未起身给太皇太后见礼,他坐着,反而孙太后站着,他向孙太后微笑着,“兰儿,你还是不死心吗?”
灯火昏?,孙太后的脸色极是不好,她看着王泽,语气里有着一丝嗔怒,“泽哥,你曾经说过,无论今生来世,你都会帮我。难道你说话不算话吗?”
王泽笑得安然,他摇头,又点头,语气里便有了丝凄凉,“这些年,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不够,”孙太后低喝,“你答应我你会杀了你的妻子,可是她却一直都还好好儿的活着,她就那么一直的留在你的身边,做着你的夫人,她每天都能看到你,她每天都能跟你说话,她每天都能靠进你的怀里听你的心跳声。你骗了我四十多年,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王泽慢慢抬起手,想去握孙太后的,然而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他看向孙太后,目光悲悯的叹息,“她是无辜的,我不能杀她!兰儿,我想给咱俩修个来世!”
“我不要什么来世,你连这辈子答应我的事你都做不到,你跟我说什么来世?”孙太后退后一步,愤恨的低喊,“泽哥,这些年,哀家待你王家不薄,就算你一直不杀你的妻子,就算她动不动就进宫来在我的眼前进进出出,哀家都没有怨过你更没有自己动手杀她;哀家力排众议,让清越纳娶你的女儿为正妃,哀家又费尽心血让清越坐上龙椅让你的女儿成为皇后,这么些年来,哪怕你那女儿蠢笨如猪,哀家还是一心一意的护着她,护着你那外孙子,没有哀家,你那外孙子能这么容易的坐上皇位吗?我为你为你王家做了这么多,你回报了哀家什么?”
她一口一句的“哀家”,这是她第一次,她从来都是叫他“泽哥”的。
王泽眼里就有了痛意,这么些年过来,她到底还是以太后的身份站在了他的面前,而不是他的兰妹妹。
这一声“哀家”出口,他和她便是天堑之隔,她是君,他是臣!
王泽闭上眼,不肯再看她。
孙太后满腔的怨愤之气,“哀家让你女儿做皇后的时候,他慕容清越何尝愿意?当年慕容清越是何等宠幸那周妃,要不是哀家一力帮你们压制着慕容清越,再设计除掉周妃,你以为现在那长春宫住着的,还能是你王家的女儿?那龙椅上坐着的,会是你王家女儿生的儿子?”
王泽静静的坐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
他将近七旬的身子早无当年的健硕,虽身板挺直,却到底有些颤颤巍巍难经风雨的样子,屋顶上的慕容琰鼻子一酸,他第一次发现外祖原来竟已这样老了!
孙太后显然是愤郁已久,她“啪”一拍桌子,接着道,“可是你的外孙娶了我孙家的女孩儿时,却是怎么对她的?哀家若早知是今日情景,当年便不该让慕容清越娶你王家的女儿,哀家又何必将这泼天的富贵拱手送与你王家?”
“兰儿,”王泽睁开了眼睛,看向孙太后叹气。“你讲点道理,且不说当年你孙家并无适龄的女孩儿,你让慕容清越娶我女儿,为的难道不是我手上的兵权?若不是我的支持,晋王死后,还有诚王,先皇是不会把皇位传给慕容清越的,你也做不了太后!”
“你……”孙太后被王泽呛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后,她突然喋喋低笑起来,“泽哥,你不觉得咱俩这么盘老账,很没意思吗?”
“我并不想提当年往事,兰儿,你也看开些吧,”王泽看着孙太后叹息,眼里有愧疚,有怜惜,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怜悯。
孙太后点了点头,就在王泽身边坐了下来,她看向王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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