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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岁月1913-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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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声禁声!”杨度连忙拉住袁克定,眼珠子往四周一转:“这些事我们还是找地方细谈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万一。”

    “好!那边正好有空屋,叔父随我来。”袁克定往周围一看也觉得这地方不是合适谈话的地,略一想就带着杨度进了附近一个院子,找了间僻静的屋子商谈去了。

    而就在杨度和袁克定离开的同时,穿着长衫的袁克文一摇一摆地到了袁世凯的小院外面,尚未等他入内就被两个袁克定的手下给拦住了。

    “放肆!你们敢拦我?”眼珠子一瞪,袁克文手中折扇一收,指着两人就骂道:“瞎了你们狗眼,也不瞧瞧我是谁?”

    “二公子,请别生气。”一人连忙解释道:“大公子有令,大总统的病不能见风见光,需要卧床静养,为了大总统身体所以特意交代过这院子外人不能擅自入内。”

    “什么!外人?”袁克文顿时跳脚大骂:“我是外人?他袁云台就是自己人?什么东西?我找父亲评理去!”

    开口的那人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这些天挡驾说多给说习惯了,居然把最后这句话也带了出来,这不自己自找没趣么?可袁克定的交代他们不敢不从,死死挡着门口怎么都不肯让袁克文进去,还哀求着袁克文消消气,刚才这话并不是那意思,想见大总统没关系,可要等袁克定回来再说,如果擅自放他进去,他们实在吃罪不起。

    僵持了半天,袁克文怎么都进不了这门,硬闯他这身子骨根本不是对手,气得他又是跳脚又是拿这两个死心眼没法子。来来回回没几下他额头都冒出了汗珠,无奈狠狠瞪了这两人一眼,退下了台阶。

    “得!我就在这里等着他袁云台。”袁克文气呼呼地道,指着那两人大骂道:“老子也不进去,就在这里等着,今天非要他袁云台给个解释不可。气死我了你!给老子搬把椅子过来,还有你,给老子泡壶茶来,狗ri的,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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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卷 动荡不安的时代 第一百四十七章 以古论今() 
拦着人不让进院,这是袁克定再三交代的,虽说面对的是袁二公子,可这两个袁克定的铁杆手下也情愿得罪他也不敢放人进去。见到袁克文在那边骂骂咧咧地,他们心里总算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人不进院就好,至于其它,他们也不敢过分,连忙带着笑脸赔着不是,一人搬凳子,一人端水沏茶,在院门外忙活起来。

    一屁股坐在搬来的凳子上,还没消火的袁克文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指着这两家伙鼻子就臭骂一通,他jing于昆曲,骂起来声音是抑扬顿挫,啼转委婉,比一般的戏子听上去还要强着三分,搞得这两人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骂了大半天,口干舌燥的袁克文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让其中一人再去泡茶,又点着另一人让他过来帮自己捏腿敲背,对这个打不得也骂不得的二少爷,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按着他意思办,只心里求爷爷告nǎinǎi让袁克定能早点回来,把这尊大神给赶紧送走。

    可谁都不知道,就在袁克文在院门前大闹一通的时候,方子达趁着机会悄悄溜了进去。袁世凯住的小院虽然是叫小院,可院中有院,规模并不小。穿过长长的回廊,方子达很快就来到袁世凯所住的屋,站在门口定了定神,轻轻敲了敲门。

    “云台么?进来吧。”

    袁世凯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方子达推门而入,一眼就瞧见躺在塌上的袁世凯。

    有些ri子没见袁世凯了。他似乎老了许多,躺在那边已经没了早年的锐气,犹如一个普通的重病老人一般。

    “岳父大人。”

    “哦是鄣明啊,来来来。这边坐。”眯着的双眼渐渐睁开,袁世凯露出了笑容,拍拍塌边招呼道。

    方子达连忙走近,靠着袁世凯坐了下来。近距离瞧着,只见袁世凯的头发几乎白了一大半,胸口缓缓起伏,一副老弱的样子。

    见袁世凯想要躺起,方子达急忙拿了个枕头帮垫在下面。并从桌上倒了杯茶,帮着袁世凯慢慢喝下。

    “鄣明呀,这几月你忙些什么呢?怎么也不见过来瞧老夫?”

    “回岳父大人的话,中俄、中德商务协议签订后。许多工作都需安排,小婿为此特意去了趟关外。另外,军事观察团的事也是要紧,许多方面都需我出面协调,忙忙碌碌直到今ri。没顾得上来瞧您,还请岳父大人责罚。”

    方子达并没有说是袁克定故意封锁消息,拦着他们不让见袁世凯,只是以工作理由讲了几句。袁世凯听后也不在意。笑笑道:“无妨无妨,公事要紧。这是当然。老夫如今虽身体有疾,但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大碍。你今ri能来就算是有心了。”

    “多谢岳父大人体谅。”方子达连忙站起行礼。

    压压手,让方子达坐下,袁世凯就着方子达刚前说的事问了些公事,方子达丝毫没有隐瞒,一一把近来的情况向袁世凯作了汇报。听完后,袁世凯又着重问了问东北那边的情况,方子达挑了些讲了讲。

    “你做的不错,两份商务协议给我中华争取到了不少利益,但有些事不可防。尤其是东北,ri本人狼子野心,一直虎视眈眈我国国土,经ri俄一战后,ri本国还取得了东北的部分驻兵权,这可是心腹大患。幸好如今我中华民国国防军建设已初步成效,等过几年百万大军练成,我国必然和ri本国有所一战,而战场就在东北。鄣明呀,老夫知晓你提防ri本,这是好事,可做事不能只顾眼前,眼界要广,要长远!不谋万事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你明白么?”

    “小婿谢岳父大人教诲。”方子达连连点头,看来这老袁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战略眼光依旧毒辣,可怎么就被袁克定给忽悠住了呢?

    袁世凯笑笑,又道:“我知你早年久在海外,对于诸子之书并不多读,但如今你身份不同,已是民国财政次长。西洋有西洋的好,但我中华也有中华的情况,照办西洋之事有时候往往行不通,你回去后记得多读圣贤之书,或有收获。”

    “是的岳父大人,这些书小婿回去后必定拜读。不过小婿近ri在读西洋列传,倒也有些收获,所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有些事也不是千篇一律的。”

    “那是当然,多读点书必然是好的。”袁世凯点点头,同时感兴趣地问道:“你近ri在读那些西洋列传?是人物志还是史书?”

    “都有。”方子达道:“不过看的最多的还是两本书,一本是拿破仑传,另一本是华盛顿传。”

    “拿破仑、华盛顿呵呵,此二人老夫知道。”袁世凯笑问道:“看后,有什么感想?”

    方子达道:“拿破仑从一介士兵起步,身经百战,直至后来缔造了法兰西帝国,甚至差一点儿就扫平欧洲,可谓欧洲千年一出的天才政治家和军事家。只是可惜,最后功亏一篑,兵败被擒,他强盛一时的法兰西帝国也就此衰亡,可以说实在是太可惜了。”

    “是啊,拿破仑此人雄心壮志,能称得上是一位英主,他的法兰西帝国横扫天下几无对手,要不是被沙俄的严寒打败,或许就能统一欧洲了。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拿破仑之败也是他过于狂妄,所谓骄兵必败,也是有其必然的。假如他能静下心来好好经营,史书或许就是另一种样子了。”袁世凯忍不住感叹道,并对拿破仑作了一番评论。

    方子达附和几句表示同意,接着又说到了华盛顿。

    “相比法皇拿破仑,小婿觉得华盛顿更胜一筹。”

    “哦,为何如此见解啊?”

    “回岳父大人,小婿以为,华盛顿带领大陆军和当时世界最强大的英国作战,历尽艰辛终于并取得了美国的**,其功堪称开国壮举。但他在美国**后,作为总司令的他却没有听从旁人劝告登上王位,相反还率先提出了minzhu、宪政的制度,担任总统后一如以往,离职后退居田园,其品行被世人所称颂,直至如今美国依旧尊华盛顿为国父,可见他军功或许不如拿破仑,但其伟大尚在拿破仑之上。”

    方子达说完后心中有些紧张,盯着袁世凯。只见袁世凯的眉毛轻轻颤了颤,许久都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袁世凯那有些混浊的眼睛向方子达看来,嘴角挂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今ri你来说这两人,是有深意的吧?”

    “是!岳父大人。”方子达毫不迟疑地答道。

    微微点头,袁世凯何等聪明人,哪里还不明白方子达的用意:“鄣明,难道你不以为老夫上位是件好事?”

    “请恕小婿铮言逆耳,岳父大人英名一世,可一旦迈出这步将万劫不复啊!”

    “放肆!”袁世凯脸上杀气一现,方子达全身的毛孔一下子全竖了起来,连忙起身跪下道:“岳父大人,非是小婿妄言,所谓世界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开历史倒车将被万人唾骂,遗臭万年啊!岳父大人,您一手建起北洋新军,逼迫满清退位,手创中华民国,近些年来又支持宪政,建立国会,改造国防军,进行了地方军政民政分离,大力发展工商,如今整国上下正蒸蒸ri上,民心渐聚,可一旦再上位其后果不堪设想,必然引起大乱。您与其到时候做个失败的拿破仑,何不如学学成功的华盛顿呢?只要您不迈出那一步,将来史书必然把您尊成民国国父,将流芳百世!”

    袁世凯脸上yin晴不定,谁都不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小婿斗胆问一问岳父大人。”方子达又道。

    “说!”

    “这些ri子,小婿不知是谁和岳父大人说了些什么,也不想知道岳父大人心中如何打算,但敢问岳父大人,自从您养病以来,您接触过外面么?”

    “你这话何意?”

    方子达抬头道:“有些事说得再好也不如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岳父大人养病以来渐和外界来往断绝,许多方面消息或许有所偏差。小婿斗胆请岳父大人暂切按下那念头,能多出去走走,多接触接触外人,有道是兼听则明,暂缓再下决定也不迟。再者,您老是静卧修养也不是好事,这病需要调理是没错,可也需要多多放松,不如。”

    “不用再说了。”袁世凯摆手打断了方子达的话,幽幽问了句:“如老夫硬要走出这一步呢?你方鄣明将如何应对?”

    “这。”方子达迟疑了一下,咬牙道:“那就只能恕小婿不孝了。”

    袁世凯缓缓闭上眼睛,挥挥手道:“老夫累了,去吧去吧。”

    “小婿告退。”

    离开袁世凯的房间,方子达轻轻替他把门关上,此时此刻,他的后背已全被汗水打湿了。今天见老袁一面,他说出了他想说的话,也做出了他所能做的,当然他还有最后一步可行,可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不想做出这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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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卷 动荡不安的时代 第一百四十八章 燕孙之策() 
袁克文在院门口折腾了半天,把那两人一会端茶一会沏水一会揉肩一会捶腿地,给指挥的团团转,直至整整一时辰后觉得实在无趣,这才起身摇着折扇翩翩离去。送走了这尊大神,袁克定的这两个忙活了半天的手下总算大松口气,抹了把脑门上的热汗,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苦笑。

    在袁克文走后没多久,被杨度缠了半天的袁克定终于回来了,而此时方子达在后院也和袁克文、杨度二人碰上了面。

    “多谢皙子兄帮忙。”见了杨度,方子达连忙拱手谢道。

    “自己人,何必言谢,见着大总统了?”杨度笑问道。

    “父亲他老人家怎么说?”袁克文在一旁急问道。

    点点头,方子达轻声把和袁世凯会面的经过大致讲了讲,最后道:“此事究竟如何,还得看大总统自己的决断。”

    “鄣明考虑的是,大总统的脾气我杨度最为清楚,你这么劝是最好的办法。”杨度赞同道,袁世凯此人xing格刚毅,虽善纳言,可一旦决定了的事很难说服,这也是方子达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劝说的原因。

    三人悄悄说了些话,并把后面的事大致商量下,为了避免消息走露很快就分了手。接下来一些天,大家都当什么事没发生一般,不过无论是方子达还是杨度,或是袁克文等袁家其他子女,心里有焦急的等待袁世凯的决定。

    数ri后,久病卧床的袁世凯突然提出要出去走走。见见老朋友、下属等,并搬出小院养病。袁克定闻此大惊,连忙以孝道为由,苦苦劝说袁世凯为身体健康着想继续在小院静养。外面的事只需让他和粱士诒帮着办理就行。

    袁世凯听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此时非战国,老夫也非赵武,此地何时成了沙丘?”

    这句话让袁克定顿时惊恐不已,一瞬间满头都是冷汗,再也不敢劝说一句,乖乖地依着袁世凯的意思去安排了。

    看着袁克定擦着冷汗急急而去的背影,袁世凯眯起眼睛,眉头微微皱着。似若有所思。

    袁世凯的身体虽然依旧很差,可搬出小院后他连续召集了zhèngfu各总长和北洋各系首脑,听取了近期国家各方面工作汇报,了解了外界情况。同时。他还特意把宋教仁等请来,私下相互交换了下意见,并进行了些系列探讨。忙忙碌碌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袁世凯的病情虽然依旧反反复复,可jing神倒是比在静养时好了许多。而且经过这一系列的接触和旁敲侧击的询问,袁世凯渐渐清醒了过来,把当初再进一步的念头给强压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自从袁世凯恢复和外界接触后,袁克定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这些ri子。他虽然没有放弃再次劝说的努力,和明显觉得袁世凯的态度发生了明显转变。不要说什么称帝了。就连当终生大总统的心思袁世凯也渐渐淡了去。这个变化让袁克定心急如焚,急急把他的铁杆盟友粱士诒给找来商量。

    “真是见鬼了。父亲大人前些时候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是啊,大总统怎么就。”粱士诒对此也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搞不清情况。

    “云台,你仔细于我说说,大总统提议搬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有谁见过大总统没有?”

    “没发生什么啊,院门口我安排着人呢,谁要见父亲他老人家没我同意根本就进不去啊!”袁克定抓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粱士诒下意识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当下和袁克定你一句我一句地分析起来,说了半天,袁克定一拍脑袋突然说道:“我想起件事来,有一天杨皙子来过总统府,找我商量了半天事,可他没去见父亲。倒是克文恰巧这时候去见了父亲,不过被我的人拦了下来,没能进院里。”

    “还有这事?”粱士诒连忙惊讶问道:“你把前后情况仔细同我讲讲。”

    当袁克定把当时情况仔细说了后,粱士诒问道:“杨皙子后来为这事又找过你没有?”

    “这倒没有,不过这些时候父亲他已经搬出小院了,公务繁忙,或许杨皙子没找到时间吧。”

    “好你个杨皙子!我总算明白了!”粱士诒一拍桌子,脸sèyin沉地如同能挤出水来,咬牙切齿道:“不用猜了,我肯定这事十有八*九就是杨皙子搞的鬼,还有你那个好二弟。”

    “什么!这燕孙,你确定?”袁克定惊愕道。

    “哼哼,我粱士诒和杨皙子相识多年,他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我会不清楚?天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他杨皙子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就在这时候去找你?而你二弟又恰巧在那时候去见大总统?好好好,好一招瞒天过海,暗渡陈仓之策,万万没想到你杨皙子越发出息了。”

    “不可能吧?”袁克定将信将疑,想了想道:“当时克文给拦下了啊,这点我能保证,我的人绝对不会瞒我。”

    “这又如何?如我没猜错的话,你二弟是给拦下了,但谁能保证你二弟给拦下的时候没有人趁此机会避开你的人,悄悄去见了大总统?”

    “啊!这谁?会是谁?”袁克定顿时跳起来惊怒道:“被老子查出来是谁坏了好事,我非扒了他皮不可!”

    “谁都有可能,或许是你三弟、四弟,也许是你大姐、五妹,不过最有可能的还是方鄣明!”粱士诒冷冷笑道。

    俗话说的好,最熟悉一个人的人其实并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他自己,反而是他的敌人。粱士诒和杨度相互之间争斗多年,各有胜负,粱士诒对于杨度的了解之深甚至比杨度自己还要了解,而方子达,三番五次坏了粱士诒的好事,更因为zhongyāng银行之事让粱士诒丢失了巨大的利益,对于方子达,粱士诒早就恨之入骨了,经袁克定如此一说,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杨度和方子达两人,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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