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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1649-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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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德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个和他相差三百多年的古人,俩人开始了交流。

    原来他是这条船上的掌记,就是管理船上的货物的人。这个时期,一般海船上的货物都是由数家商家组成。他就是管这些货物的清点和管理的。事发当时,他正在底舱清理货物,由于昨夜贪杯,便趁机睡了一觉。被炮声惊醒后,舶主(船主),水手们都跑掉了。而他来不及了,只能躲在货物堆里企求逃过一难。

    “看看,喝酒多么误事,我从来不喝。”高德富有同情心地说。

    他把手绢淋湿了,递给他:“好好擦一擦眼睛,就不再流泪了。幸亏你跑出来快,要不你肺粘膜就受伤了,很难治的。”

    掌记姓周名富,读过几年私塾。他在这条广船上干了十余年,西班牙语和荷兰语都会一点。

    他哆哆嗦嗦地接过高德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眼睛,果然舒服多了。这位军爷口音怪了些,但是还算能听懂。

    “你说你是掌记,就是物流行业中的周转货物管理员吧?”

    “……”

    “啊,你听不懂?没关系,你说说船舱里都有什么货?你家在广州哪里住?家里几口人?没关系,一点点说。我不急。”

    小丁同情地看着那个明人,悲伤地想起自己在龙牙岛时,同高德住在一间宿舍时的情景。

    周围的队友早都四散而去,小丁不得不陪在旁边。自从俩人在龙牙岛上认识后,或者说,高德加入到电力能源部门后,所有的人都怕了他,没人敢和他多说话。

    谢谢书友大大yezhongye的赏识,您的数次打赏让我感动。就算只有一个人读,我也要写下去。

    今天是我的生日,希望能得到其他书友大大的打赏。
第四十五章 最漫长的一天之空地对峙
    倪但理是东印度公司的宣教师。

    前天他在新港社刚刚宣讲完教义,并给社里的学寮上了几堂荷兰语课。本来这里有一名传教员,是从士兵中挑选出来的兼职。他学习过基督教义,也认识一些字,算是士兵中的精英了。只不过似乎像一些荷兰低地人一样,不那么虔诚。他经常停下传教和授课,私自回到热兰遮城或赤嵌街道上喝酒,甚至还有过可耻的醉酒。更可恶的,他还吸烟!

    人的身体是神的殿,本来要好好的爱惜。可这个传教员把神的殿弄得整天酒气熏天不说,还乌烟瘴气!

    如果不是新港社、麻豆社、萧陇社、目加溜湾社、大目降、大奧班、以及大武垄等社都需要传教员,他早把那个士兵开除了。

    倪但理从赤嵌出发,向热兰遮城走去。

    那个家伙不在赤嵌地区。

    赤嵌过去只是个小村子,当前任总督强令将明人移民统一安置在这里后,慢慢地开始繁荣起来,不亚于热兰遮城旁边的平民聚集区了,还出现了不少小商辅。听说这里还可能再兴建一座城堡。

    倪但理一边走一边想:“尽管我不同意尤罗伯牧师的一些做法,但也许我真要好好向他学习一点:多培养原住民做传教人员。”

    但随即他又想起一件让他一直头痛的事。

    总督一直要求他们不但要传教,还要同时兼职教民的税收和审判工作,要不是他和其他宣教师强烈反对,他们还要检查核对附近所有居民的税收情况!

    这些都是俗吏做的事,和他们的身份严重不符……每一次教民来到教堂,听完他的讲义后,还要把各种交税的物品留在教堂里,这让他心情沉重。每一次发给教民们完税单后,他又有一种犯罪感,好像他是在销售赎罪券一样。他不是在卖赎罪券,但是如果让伊拉斯谟那样的人知道,还不知道会编出什么嘲笑他的段子。

    要知道伊拉斯谟是个人文主义学者,连推销赎罪券的教皇尤里乌斯二世和利奥十世都敢嘲弄。

    可是,又不能不听从公司的安排,没有公司,他们就不会把主的光辉传播到这里。

    他慢慢地向热兰遮城走去,已经是下午了。他有信心在傍晚到达。

    忽然,他看到了那个传教员。

    他步履蹒跚,好像跑了很久。脸色看上去,像是遇见了死神。

    “你怎么了,我的孩子?”

    他看到了倪但理先是眼睛一亮,然后又是一片死寂。他摇着头说:“魔鬼,真的,魔鬼来了。”

    “魔鬼?”倪但理连忙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这个可怜的孩子受到惊吓了,“范堡牧师不是在热兰遮城吗?”

    “他死了,我亲眼看见他被一道气浪打翻,一动不动。”

    “上帝啊,今天是惩罚之日吗?”倪但理看见他站都站不稳了,“孩子,你要到哪里去?”

    “找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他们?你指的是那些魔鬼吗?”

    “是的,他们足有一百多人,都是圆圆的脑袋没有头发,瞪着巨大的黑眼睛,嘴里不断地发着咒语,脸上还带着狞笑。手里拿着短短的死亡镰刀……上帝啊,我的朋友斯诺克,就在我前面死去,他整个头都爆裂了……啊!”

    他说完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不停地大哭着。

    倪但理摸着这个被吓坏的人的头顶,默默地为他祝福:

    世人都犯了罪,都将面临永恒的审判,但神爱世人,为我们预备的神子耶稣做我们的替罪羊,他是末世方舟。神的心意愿意每个人都登上“方舟”得拯救。

    然后,他昂扬起自己的头,整理了一下教服,坚定地向热兰遮城走去。他的心里默默地念着:

    “耶和华必在你前面行;他必与你同在,必不撇下你,也不丢弃你。不要惧怕,也不要惊惶。”

    在随后越来越多,不断向赤嵌方向涌来的人流中,他显得十分另类。

    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嗡嗡声。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在空中。本来混乱的人群更加混乱了。

    倪但理一时间也想跑,但强行忍住了。他右手紧紧握住胸口的十字架,用力之猛,以至于十字的边缘扎破了他的手心。手心的疼痛,让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稳定了一些。

    他大胆地注视着那个飞行的魔鬼。他看清楚了,那个家伙说的没错。

    那个魔鬼真的是圆圆的脑袋没有头发,只不过脑袋是红色的,而且亮晶晶。他正瞪着巨大的黑眼睛左右观望。他伸直腿坐在一个椅子上,头上用绳子系着一片云,身后是一个大大的圆环,正是它发出嗡嗡的声音。

    倪但理高举着手里的十字架向着那个魔鬼喊到:

    “看哪!上帝的帐幕在人间。他要与人同往,他们要作他的子民;上帝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上帝。上帝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你因罪孽众多,贸易不公,就亵渎你那里的圣所。故此,我使火从你中间发出,烧灭你,使你在所有观看的人眼前变为地上的炉灰!”

    那个飞行中的魔鬼好像听到了什么,他在倪但理头上盘旋着,还降低了高度。魔鬼瞪着吓人的黑眼睛怒视着倪但理,好像在责怪他为什么不会感到恐惧。

    此时,倪但理的心跳却变得平稳了,甚至露出了微笑,他举起双手高声喊到:

    “奉耶稣基督的名捆绑魔鬼撒旦一切作为,让魔鬼撒旦离开我!离开我!”

    那个飞行魔鬼盘旋了几圈后,看到无法吓退自己,慢慢地离开了。临走前还好像对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倪但理能清楚地看见那魔鬼手上的皮肤是黑白相间的。

    伸出一根手指是什么意思?魔鬼的暗示?他顿时警觉起来,大声的念出一段话来:

    “你们要靠着主,倚赖他的大能大力,作刚强的人。所以不是我们自己本身能刚强,乃是因某种原因而成为刚强;我们留在主里面,他的刚强就成了我们的刚强,我们在他复活的大能里才能刚强有力!”

    可惜的是,他逼退魔鬼的画面没有人看到。他周围的人早都跑光了。倪但理神情庄严地望了望热兰遮城的方向,迈着更加坚定的步伐前行。

    刘海洋心满意足地往回飞着,他已经完成了初步的侦察任务。

    刘海洋,从国内一家二流大学里毕业,学化学工程专业。穿越前38岁,做过多种工作。穿越前正苦苦地在上海郊外一家小电镀厂混日子,没有女朋友,也没有房子,与别人合伙租住。工资不高,但活儿也不累,还有点业余时间。

    通过朋友介绍,他参加了上海华银航空飞行俱乐部,花了几千块钱弄了个动力伞飞行证书,休息时间里兼职帮广告公司做飞行广告,能多挣点是点,但离买房子还有相当远的距离。外乡人想在大城市安家很难。他果断地参加了应聘,也果断地参加了穿越。

    他在应聘时介绍了自己的特长,提到动力滑翔伞的事情。这提醒了某个决策人,这种简便易行的飞行工具正是穿越者们的大杀器啊!别总想着有直升飞机就万事大吉。

    当时还探讨了一下轻型飞机的问题,可最后的结论是,轻型飞机就是个鸡肋。再说它完全可能在穿越后的几十年内解决。

    “我还不会开车呢,先会开飞行器了,您说它难学吗?”刘海洋在面试中回答孙德发关于难不难学的问题时说,“关键考证时要花一些钱,什么完成动力伞教学培训大纲内容,并通过理论考核和飞行考核的,每一步都要钱,钱。好像国外不需要这些……”

    “到菲律宾那边,你就是我们的飞行教练了。”孙德发当时许诺说。

    穿越者们带了四架动力滑翔伞,又多带了些相关配件。动力滑翔伞也不重,一架也只不过三百公斤。发动机是两冲程机器;加普通汽油,93;97都行,但要掺混一种合成机油,比例一般30:1或40:1。油箱是7升的,油耗约为每小时4升。

    有一个老外闲得无聊,曾用昂贵的转子发动机的动力伞,飞越过珠峰。

    本来在穿越前刘海洋利用在俱乐部的关系,培训了几名有这个爱好的穿越成员,但毕竟他们还是新兵,轻易不让他们飞行。

    比如攻打热兰遮的今天,风力测试有三级了,远超动力滑翔伞教学培训大纲上必需在二级以下的要求,因此只能让他这个教练上了。

    刘海洋随着支援队上岸后,和他的队员找了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安装好动力滑翔伞。他周围都是民兵,一点也没有担心安全。

    刘海洋检查了一下轮子,框架,脚操纵棒,动力系统,伞衣和吊挂,没有什么问题。他开始滑跑,由于地面不平,有些蹦跳,这没关系。滑跑一定要逆风,油门要适中,不能全油门或油门过小。

    他等伞衣升到头顶后,在速度适中时蹬两个脚操纵棒,使后缘向下弯,迫使空气从前缘出来,将向下折的前缘吹开,待所有的伞衣气室都充足后,它放掉脚操,略一加速,动力滑翔伞顺利地升上了天空。

    刘海洋的升空让热兰遮城里的人全体崩溃,他们哭嚎着从后门向赤嵌方向逃跑。海里的魔鬼可怕,地面上的魔鬼更可怕,那么天上的呢?这绝对真是世界末日降临了。

    刘海洋懒懒地在热兰遮城上盘旋着,满意地看着四处逃窜的荷兰人。他不断地向伍坚强汇报着城里的状况。感到城里没有什么人了,便顺着他们逃跑的路,晃晃悠悠地追了上去。

    一路上,他的出现加快了人群的逃亡速度。刘海洋觉得自己是一只巨大的鹰,下面的人是一群逃跑的绵羊,哭哭啼啼地跑着。

    “没事的,”他心里想,“我只是看一看你们跑到哪去了,不会伤害你们的。”

    他的步话机没有信号了,他知道自己超过了十公里范围。

    不得超过联系范围,不得低于三十米,这是他出发前得到的两个命令。

    他刚要回转时,却听到地面上有人高叫着什么。他慢慢盘旋了几圈,看见一位穿着黑袍的家伙,举着手对他大叫。

    叫什么?他努力听了听,也没听懂。也许把他当上帝了吧。刘海洋不耐烦地飞走了。

    不知道要感谢书友大大yezhongye多少次了,每次感到成绩不好而有些绝望时,我都要看看您的打赏。因为这样总会让我自信,让我知道有人很喜欢我的小文。同时也感谢书友大大自由飞翔的鸟。

    希望得到您的打赏。
第四十四章 最漫长的一天之血腥之地
    王国涛本来是农业公司的技术员,当安保队需要司机时,他头一个报上名。

    他自我介绍说:“我吧,虽然没当过兵,只是畜牧中专毕业,但心特别狠,打小就喜欢看杀猪宰羊。什么疯牛野马的,到我手里全是乖娃。虽然我没有驾驶证,但当年我在畜牧站那阵儿,什么车都摆弄过,特别是农用四轮,闭着眼晴都能开走。至于开枪,更是小菜一碟,在农村生活工作,没开枪打过野猪的不算是完整的人生。”

    凭着这一番长篇大论和还算玩过枪的经历,他暂时成了安保队里的一名光荣的“坦克手”。

    他刚才在驾驶室里悠闲地抽着烟,很随意地把一只胳膊放在车窗外,便于随时掸掉烟灰。听到鄂玉喜的大声命令,吓了一跳,连忙把烟丢掉,车窗摇上了。前车窗上镶嵌着0。8厘米钢板,为了能让驾驶员看清前方,特意还留了几道缝隙,视野还行。

    王国涛看到所谓的荷兰军队伴着鼓点,迈着整齐的步伐向他们走来,竟然一时间有了一丝恐慌。不是说都是雇佣军吗?走得很有气势啊。

    安保队二分队队长孙瑜坐在副驾驶座上,此时却毫不在意地通过后车窗,对着车上的安保队员说:“兄弟,一会冲上去后,悠着点扫射啊,节省弹药。”

    为了通气,也为了便于联系,后车窗的玻璃事先卸下来了。

    “这拢共才多少人?我怕咱们一开枪他们都跑了。”

    “不一定吧,你看他们听懂了广播还往前走呢!”

    “好吧,算他们勇敢。老子本来不想杀人也得杀了。”

    此时所有的望远镜都对准了荷兰人。

    三百米的距离到了,荷兰人仍往前行军。很快到了二百米,接着是一百五十米。鄂玉喜大声的命令:“所有人准备,调到连发位置,射击!”

    荷兰人排列整齐的战线突然像是被热油浇过的雪堆,又像被一根铁棍扫过的保龄球柱一样,瞬间融化和零落。还有的则像大风中的稻草人,做完各种怪异的动作之后才倒地。这个时候,无数朵血花在相继绽放,大蓬大蓬地开放起来不停止。不时的,人身体上的某个零件迸发到空中,在空中滑出数道血痕后,才回归大地。

    远处,海洋之心号上的李子强看到这景象,立刻放下了望远镜,嘴里嗫嚅着,“这是屠杀,屠杀。”

    伍大鹏等人一动不动地继续观望着。

    林唯圣没有拿望远镜看,他一边用扇子轻打自己的手心,一边轻轻地说:“翻开历史看吧,从来没有哪个民族是和平崛起的――――――当年他们在班达岛,澎湖岛是怎么对待土人和汉人的?――――――我不用背资料了。”

    “林先生说的真对,要不您观察一下战果?”李子强随手把望远镜递给他。

    “不了,不了。我能想象得到。”林唯圣连忙拒绝。

    伍大鹏没有像建国安和孙德发那样脸色发白,但他的嘴唇有些抖,轻声叫着:“对,对,让他们跑吧,慢点追。”

    两台披着钢板的农用四轮车慢慢向城门处挤压,同时,大喇叭里仍不断循环地播放着命令。幸存的二百多人有的丢掉武器,嚎叫着向热兰遮城跑,还有的呆呆地拿着长戟,一动不动地站着。

    王国涛脸色发灰,他努力不向地面上看,只看前方。随着前行,四轮车颠簸不停。他知道自己正在碾压着各种碎尸块。原来战争的场面是这样的,一百五十米以内的距离,ak47的7。62子弹打到胳膊上会让它断掉,打到头上,会让它碎掉。恶心,无比的恶心。

    他的车停在几个发呆的荷兰士兵面前,只有二十米的距离。

    后边的鄂玉喜火了,发出命令:“开枪!不放下武器坚决击毙!”

    四轮车上的安保队员无奈地对着那几个人的前面扫射了几发,大声骂道:“**的,快丢下武器!”

    那几个荷兰军人忽然好像听懂了中国话,齐齐丢掉了长戟,高举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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