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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1649-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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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不算是正式的庆功宴,也不算是正式的送行宴,因为广州督府两方根本不会承认有过此等交易。

    所以,这只能算是两位武将的私人送行。

    明天一早他们将送周富回台湾去报信,说这面的女人等都准备好了。只等他们的火炮和火铳送来了。

    事实并不像穿越者们想的那样,人家两广总督杜允和会多么感谢他们,全广州人民会是多么欢心鼓舞……那是穿越者们自做多情了,人家广州地方上所有人都没太在意此事,有火炮和火铳又怎么啦?

    只有两广总督杜允和的两名心腹武将跑前跑后,杜允和正为自己的决策伤感呢,王仁和孙大年也正在学着伤感,就连广州府的幕僚们都不愿管这事儿。

    如果用到什么手续了,幕僚们随便盖一个章就行了。

    所以今天要宴请周富,是统陆兵副将张月和统水师副将吴文敏的私人行动。他俩当然选了定点消费单位,位于濠水通向珠江的三角地儿的“纵横酒楼”,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是武将们的地点。

    文官们一般不来这儿,他们定点消费单位在东城那里的濠水畔,名称典雅,曰:松韵酒楼,取名来自周边数十株古松。

    纵横酒楼的酒幌高达三丈有余,大红之色,数里之外都可见。上书纵横二字,苍劲有力。它的幌下有十几根蓝紫相间的幌带正在随风舞动……蓝紫表明酒楼热炒冷拼全备。

    三楼上的雅间里,三人正在入座。

    此间四周雕花窗大开,随眼可望见珠江。

    珠江也称省河,此时河面上挤满本地船只,包括可以沿海航行的广式帆船和福船。

    这个时候它们也可以航行于中国南北各口岸、巴达维亚、热兰遮、爪哇及马尼拉等。

    现在,一长列盐船正排在江南岛岸边,也许是等待卸货。这些船都是从电白地区和澳门的西南海岸出发,把盐运到这里。

    内地来的货船、客船、水上居民和从内地来的船艇、政府的巡船及花艇等,几乎遮蔽半条江,它们数目根本无法数清。

    此外,还有舢板,以及来往江南的渡船,甚至还有一些出售各种食物、衣服、玩具及岸上店铺所出售的日用品的艇等;令人感到奇葩的是竟还有专门算命和耍把戏的艇——总而言之,珠江上简直有一座水上浮城了。

    这条江现在正给人一种极好的感觉——毫不停息的活动,低微的噪音,生机勃发和愉快欢畅。

    但是这三个人却对此熟视无睹,白瞎了珠江版的清明上河图。

    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宴。

    镶着银边的桌子上,各色蔬果排列齐当,那是些炒过的去皮栗子、敲碎和剥好壳的核桃、清洁和切成片的甘蔗,以及荔枝,大小都有,还有些是干脯。

    所有水果都堆成像塔那样的整齐小堆,插上干净的小棍,因此桌上四周都用这些小塔作装饰,很美观。

    可惜这美观没有维持几分钟,统陆兵副将张月一张大手,数个荔枝到手了,那塔形全散了。他一只手一抿,然后一吞,然后冲着窗户“噗”一口,一个荔核准确地飞出窗外,然后再来一遍。

    另外两个人没有理会这位爱吃荔枝的将军。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捻起一片甘蔗,慢慢地嚼着,然后将甘蔗渣轻轻吐到桌上,对着正在饮茶的周富说:“这次我们两个兄弟请你来,也不光是为你送行……还有私事求你……你不用站身,你是客,好好坐下……”

    统陆兵副将张月不在意地道:“老周,你不用那么多礼……”然后后面的话因大嚼荔枝而听不清楚了。

    周富小心放下茶盏,道:“将军言重,但有要求,开口告之,小的万死不辞!”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未开口前笑了笑,没有理会周富的话题,说:“听你所言,你与那里的电公高德高公子关系甚好?”

    周富来了精神,说:“电公高德高公子,实乃大仁大义之人!无不可告人之言,便是他所言……”

    “噢?那么你所言的连发火铳又叫什么名字?”

    “啊-卡-四十七!”

    “连发火炮呢?”

    “山气炮!”

    “在水中不用帆浆,行走如飞的船呢?”

    “不知将军问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

    “客货两用运输船!”

    “小的呢?”

    “交通艇!还有不大不小的……”

    “噢?说说看!”

    “登陆艇一,登陆艇二!”

    “它们为何能行走?”

    “柴油发电机组!”

    “柴油是何物?”

    “从地下抽取,然后提练!”

    “……”

    “发电机组,就是发出电来驱动螺旋桨,转之可行矣!”

    “……”

    “哈哈,老周见多识广,我等不如。酒家为何不上菜!”统陆兵副将张月一拍桌子,大喝一声。早在外面等待的小厮一哆嗦,立刻喊到,天字号上菜!

    热菜上来,三人推杯换盏,吃得欢气。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其实早就找到其它到过热兰遮城的行商细细打听过,在与周富一一对照时,知道他所言皆实,于是对他更加客气起来。

    原来,统水师副将吴文敏对那传言中,行走如飞的铁船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刻夺来以供调遣,但他又知道以前没那个实力,现在更没有。

    再说一天之内把一座坚城拿下,绝非等闲之辈。他与兄弟商量过,自认为他们的力量翻两番也做不到,就算有内应也不行。

    所以,他分析那帮子傻瓜竟能把军中重器随意交换,顿时想到了如果用贵重之极的事物,是不是就可以换来了?

    统陆兵副将张月也对传言中可以在陆上行走,浑身是铁的家伙大感兴趣,俩人一商量,便有了这次送行之宴,要好好摸一摸底再做决定。

    天下真是没有免费的晚餐啊!

    周富这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越是让俩人愈加心惊。

    因为从周富那里,他们发现那帮子傻瓜几乎什么都用,金银是不缺的,粮食也有,听闻还有大盐田,所晒之盐堆积如山……那么只是缺人了,缺女子……

    可是听他们描述,那么大的铁船得多少女子才够?

    两人心有些凉了,单指换火炮火铳的那一批女子,还正在四处拼凑呢,先别想别的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电公高德高公子也有一言,童男也可,与女子同价。虽然这句没有写到信件上,但应该同等重要。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瞅了一眼统陆兵副将张月,俩人顿时明白对方的意思,你看看,天下没有白费的晚餐啊!

    当酒喝嗨了以后,三个男人在欢声笑语中,有了共同的需要了,想k歌了,说错了,想听小曲了……这个时候还没有粤剧这个剧种,雅一些的听弋阳腔、昆曲之类的。粗俗一些的,听木鱼歌。

    统陆兵副将张月醉熏熏地对服侍的小厮说:“来,来一段《十二奶娘》,《贺新新抱》也可,一会儿,我且与哥哥和老周去花艇上找几个粉头和表子,玩个痛快,我等微服出来,早有准备,家里的都玩耍怠倦……”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正色道:“不可,老周明日出行,我等先以送行为主…”

    统陆兵副将张月哈哈大笑笑,自然,自然,老周的家人我等必以自己兄弟般待遇,老周你且安心做事。

    周富心中一沉,没有多言。

    不一会儿,一个瞽师和瞽姬上前,又随着几个弹琵琶者丽人相随,不过好像女人中只有瞽姬面容却最是娇媚,可惜是个瞎子。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说:“我有周氏兄弟将要远行,可有合适小调,唱些则个。打赏莫要担心…”

    只见那瞽姬不慌不忙地站起,能够准确地对着统水师副将吴文敏地位置施礼道:“且听客官安排。奴家有一曲《长亭饯别》正是合用,但请享用。”

    说完,瞽师敲了敲木鱼,算是找到了调子,琵琶弹起。

    瞽姬便以苦腔唱道:

    山萦别恨牵心断,水带离声入耳哀,沿途谁染枫林醉?天暮霭,总是离人泪,几声肠断笛吹来……

    三个人都在装逼,强忍着听完好长好长一段后,在最后的结尾终于长出一口气。

    可算唱完了。

    却见那瞽姬竟有盈盈之泪流下。三个人对她都给了好评,好啊,真好啊。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对着旁边侍奉的小厮,正色道:“一两官银记下,打赏他们!不许提成……”

    小厮立刻应诺。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知道这里卖戏之人的辛苦,所有打赏,纵横楼都要白白拿走三成,因此特意提到。

    统陆兵副将张月清醒些了,也急了说:“《十二奶娘》,《贺新新抱》你也可以如此动情?我的打赏更多!”

    那瞽姬复起身,同样准确地对着统陆兵副将张月的位子,施礼道:“奴家一定能唱出着喜的调调……客官且听。”

    瞽姬便以色腔唱道:君啊,上半夜只闻狗儿叫,便番强而走,早了些早了些,可叫这下半夜奴家如何枯等……明早还来便,门是虚掩,奴家一夜相等……

    好听的调调很快唱完,瞽姬竟是面若桃花之色。

    统陆兵副将张月粗声粗气道,官银十两,休得提成!否则,我老张砸了你这纵横楼!我管他是谁开的!花艇安排妥当?

    小厮道:“妥当妥当,全是一流的粉头……”

    “同去,同去,兄长与老周,你我大战一场,我老张心里少了一块大石啊!”

    珠江江面上的一条装饰华美的花艇,不知为何与别家的不同,总是一漾一漾地不停……

    感谢yezhongye、美乐芝、酒后不乱性、启火、大雪老哥。欢迎新朋友猪八

    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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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你个兵痞,你不是说不说话嘛
    广州府的官员衙门入口处十分豪华,门廊高,雄壮,乃是匠人精工修盖。

    衙门正面有像城门一样的大门,门口绘有两个手执棍杖的巨人像,只不过近年来没有重新上色,已经斑驳不堪了……现在它还是紧紧关闭着,大概还没到开衙门的时刻。依然保留着残存的威严。

    统陆兵副将张月抢先问周富道:“你就是那替什么汉唐集团送信的人?”

    “小的正是。是他们中的电公高公子命我前来。”

    “他们的大伙有多少人?”

    “他们不是海盗,大约千人许……”

    周富心中想着电公高公子所言,事无不可告人言,除非你想做坏事,或你祖上是做坏事出身。

    周富深以为然。

    “休得胡言,千人就能攻下红毛蕃子的大城?我听说,那大城三丈多高,重炮数十门,还有坚船数艘……士卒也有上千了,如何做到?”

    类似的问话,周富已经回答过不只一遍了,面对他永远不敢招惹的两位将军,他只得又说了一遍。

    听完后,统陆兵副将张月把眼光投向统水师副将吴文敏,统水师副将吴文敏不动声色……看来此人陈述前后都是一致的,并没有什么破绽。

    水师副将吴文敏微笑着发问道:“你家中几口人?所居何处?”

    “小的家有九口,全凭小的一人维生。家住西南钟鼓楼的甜水巷……”

    “啊,我知道那个地方,”水师副将吴文敏捋着美髯道,“前年吧,那里发生大火,烧毁了七间民居……”

    周富躬身揖手道:“将军,您说的怕是咸水巷吧?”

    “啊——是的,是我等记错了……”

    统陆兵副将张月眼见着府衙还不开门,心中火起,这帮子酸儒!于是走上前,用力拍打着大门,那门上的早已斑驳的漆片在不停的掉落……

    门吏连忙把门打开,其实可以早一点开门的,但巡府的首席幕僚江生却让他晚一些开门,也好再打压一下那个传信之人的气势,就是说,不能你提什么条件,我们就答应什么条件,到了咱这儿的地界儿,你得听我们的。

    所有人中,最着急的就是统陆兵副将张月和统水师副将吴文敏,好像守卫广州城的事情与旁人无关。

    门吏见是二位将军,连忙点头哈腰地请进府衙。也许过去他不用这样,但是时代变了,这些带兵之人再也不是那些文官呼来唤去的人物了,对武将更加高傲的文官都死光了……再说他二人还是两广总督杜允和的亲信,这都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幕僚们忍着心中怨气,笑脸相迎。

    江生带头亲自出门迎接,放到过去,他大可不必如此。普通幕僚迎一下就算是够尊重了。此时江生心里也真有些痛恨满清了。

    江生面带微笑,弯腰拱手问道:“不知俩位将军亲自来临,所为何事?”

    统陆兵副将张月大大咧咧地说:“就是为这个人来的,看看你们商谈的如何。”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笑着拱手道:“我们兄弟二人只是好奇而已,此事若是真实,对我们广州守卫大有裨益……我们不会插手你们交谈……”

    江生心道,这还不会插手?看来这个叫周富的人与这两位有牵扯啊,不过以前未曾听到……

    江生转向了周富,面孔开始板了起来。如果是以前,这样的人想见自己那是比登天还难!自己的一个贴子都要上千两白银,可是现在……听说两广总督都接见了他……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且随我前来……”说完,又对着两位将军拱手道:“两位将军有请了。”

    统陆兵副将张月哈哈大笑地说:“不用操心我们二人,我们只在旁边观看,不会做声!”

    统水师副将吴文敏含笑不语。

    江生心中怒道,你们两个兵痞欺人太甚,把手插到我等这里!放到以前……哼,鞑子真直可恶!

    但江生脸上却是一片春风,口中说道:“二位将军请随意。”

    江生无法懂得这二人为何如此重视这次交易,真不是为了从中捞取什么好处,人家什么汉唐集团明明在信上写得是只换女子,实在不行,男子也可,只不过要双倍……他们俩能捞到什么?难道他们能缺了女人,想从逃荒女子中捞得好处?匪夷所思!

    说到这里得多讲几句,说我水我就水了。

    穿越者们通过认真推演后发现,事实不像很多文科生认为那样,满洲人因为自己凭弓马立国,入主中原后便不着力发展火器,乃至三百年后拖上汉族人承受坚船利炮破国之辱。

    他们的潜台词是,如果还是明朝的话,只要重视火器装备,就不至有鸦片战争后期的割地赔款。

    《皇明经世文编》中有言,说明军“每一营(5000人)其用霹雳炮3600杆,合用药9000斤,重八钱铅子90万个……步枪大连珠炮200杆,合用药675斤……无法知道类似今日何种武器,可能是机枪,或是连发多管火箭手把铳400杆,其实后一点更可信…盏口将军160位……盏口将军是明代对野战重型炮的称呼,炮口大过炮膛可以有效的解决炮弹尾焰的冲击力,也方便装弹。

    这时会发现明代的部队十分机械化……一个5000人的营有:1000骑兵3600步兵(全配火器)400炮兵(每人一把防身用,管160门野战重炮,及大连珠炮“200门)”

    然后文科生往往会追问一句:为什么这样的部队会打败仗呢?

    最后解释说因为火器平时到不了士兵手中,打战时武将要靠贿赂才能得到好火器用,等等。

    最后居然得出这样的结论:明军火器战力低下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政治**,及重文轻武之故,把原因加到了体制身上了。

    然后爽歪歪地得到一个结论:中**事科技衰弱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政治**,及重文轻武之故。

    在这里是不对滴,我的文科同学,在技术层面上,体制问题是个宏观问题,具体到实际问题,我们要微观处理。

    我们不能没有任何技术参数,没有战果分析,列一堆数目便敢大言欺人,腆着脸往“机械化”上靠。明人这种装备是不好使滴。

    我们来做个分析,战场上,敌人的部队向我发起冲锋,距离是500米。为什么说500米,因为明朝军队的单兵火器,最远就是500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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