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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情未央-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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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众人应道。

    “那你们呢?”妙光大师担忧道。

    “大师,”上官扬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在那妖女手里,否则少林可就……”明知这点功力也在消失中,还是硬拍出一掌。

    幽璇缓缓睁开眼,听着身后的混战声。

    “大哥,先救妙光大师!”

    听到上官扬的话,从乱军中带出大师;梁振手下几人护住上官扬。

    “你以为,你救的走大师?”崔汐菱冷冷道:“这里的少林弟子个个都中了我的软筋散!你们逃的了吗?”

    绝心宫门人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卓豪鹰利般的双眼死死瞪着眼前这个心机深沉、功于算计的女人。

    幽璇在心里叹了口气,厉声道:“拿下他们!”

    “真是个天真的女人,”崔汐菱冷笑:“凭他们几个拿的下吗?”

    但当幽璇从腰际取出一方形铁腰牌,举到众人面前时,崔汐菱呆住了,木然的松了手。

    “咳,咳!”抚着自己被掐疼的颈项:“动手!”

    大伙儿愣愣的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仿佛是没有被牵线的木偶般傻傻地伫立在那,无反抗力的任由魔宫门人动手擒拿。

    卓豪从怔怔凝视中回神,看着她身旁的崔汐菱曲腿下跪:“师父,徒儿无理了!”

    终于知道,为何这些年,师父要以面具掩其真容,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是担心正派人士认出,更不想让当时在宫中做内应的冷绛姝知晓!

    一名宫人道:“令狐副坛主,这些人怎么处置?”

    “先押进去!”下了暂时的命令。

    无视鱼贯而入,众人愤怒和仇视的眼神、梁振的不解、上官扬的无语、大师的叹息、钟蝶的难以置信、及卓豪眼中深情背后的内容。

    天鹰堡浩气长存正厅

    幽璇端坐在雕椅上,崔汐菱奉上茶水置案几上,后退两步跪下:“徒儿不知是师父,多有得罪之处,望师父海涵,原谅徒儿的无理!”

    “起来!”上前扶起:“你没有错,戏若演的不真,猎物怎会自己跳进陷阱里!”

    “这颗糖衣制的炮弹;这个温柔填的陷阱,”崔汐菱轻声笑道:“师父您从二十多年前就设计好了,今日方才使用,可真是让它们等的太久了!”

    “你这丫头!”食指点上她额际:“去,好好犒赏大家!今天这一仗真的很漂亮,少林妙光大师被囚天鹰堡;蜀山昆仑二派,也在金木两护法手中,其他门派不足为惧!如今武林一盘散沙,歼灭的歼灭、归附的归附!我倒要看看凭他们几人,这场戏还能唱几出!你说咱们该不该好好庆贺一下?”

    “该!”唇线划起弧度,笑容呈上脸颊。姜还是老的辣,师父不愧是师父!

    地牢中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梁振感慨道:“怎么是她,她竟然是绝心宫流云坛副坛主,那个匿名藏身正派武林,无人知的令狐若璇!”

    一言出口,没人答理他!妙光大师拨着念珠,闭眼念着经文。

    “唉,”梁振看向卓豪:“盟主怎么办,现在与外界断了联系,我们要如何出去?”

    默然无语。

    “盟主,您倒是说句话!”梁振道:“这个时候,您可不能乱了方寸!”

    令狐若璇下了地道,沿地牢过道,往牢门而来。

    “方寸?”先前在院里与梁振对话之人道:“他的方寸早乱了,这么多年被这妖女迷的神魂颠倒、骗的团团转、牵着鼻子走,早已不知自己谁?该为武林做什么?”

    “不可胡言!”上官扬道:“盟主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

    “不大可能啊!”钟蝶狐疑道:“如果她是魔宫派来的奸细:她会心甘情愿为盟主生孩子;会叫我至开封解尚书夫人之难,是真心诚意还是虚情假意,盟主会看不出?”

    “哼,不把身体给他;不帮他生孩子,骗得了他吗?”

    “闭嘴!”梁振一直给他使眼色,让他住口。

    他就是视若无睹:“说错了?”

    “没有说错!”令狐若璇开了牢房的锁,走进来:“继续骂,”抬眸:“妖女是吧?”阴阴的冷笑:“那就把命拿来!”目光一冷,五指掐上他脖子。

    牢中所有人脊背寒、倒抽冷气,何时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天鹰堡卓夫人,变成眼前这个心计缜密、手腕高端的流云坛令狐若璇。

    放开他:“我将他们全灌醉了,但这只是暂时的!”一白玉药瓶从她手中飞出,落在卓豪怀里:“这是软筋散的解药,”反身离开牢房:“让他们服下,我需要大家的帮助!”

    “夫人,”钟蝶开口:“我爹……”

    “钟总管没事!”

    “那你……”

    幽璇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我是令狐若璇!”

    “你……背叛魔宫了?”

    “我的心从没向着魔宫,”纯美的笑泛上那张白皙赛雪的容颜:“何来背叛一说!”

    “啊?”众人听的云里雾里。

    在大伙的惊讶与诧异间,步出地牢。

    真真是:

    世事无常难预料,绝境之处能逢生!



………【第一百二十章 倾诉衷肠 医治毒伤(上)】………

    许诺言误解其意,圆终身仓促行礼。

    观沧海偶知疗法,冷泉池治伤祛毒。

    沙坪村村长家

    客居小院

    月牙升上夜空。

    翎雪房内

    大家站在房里。

    扎完金针,涟漪抹着汗至桌边倒了盅茶,灌进喉;一下午的急救,金针已换过几遍穴了,终于是稳住了!

    “她到底怎样?”凌霄五内如焚,心都已碎:“为何还没醒?”

    “没事了,暂时没事了!好在吐出的毒血!”涟漪喝着茶:“让她睡吧,反正醒着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至少比当初的柔柔好,柔柔是从开始治疗到结束治疗都是昏迷的!该感谢她所学的武功!”

    “哪里好?”凌霄急叫:“她是你姐妹,你都不管她;你是大夫,你都不想法救她?”

    岳清风脸上没表情,心里却很不舒坦!

    这一刻,才知自己说错话,可这些天,心里也窝着火:“我哪有不管她,我哪有不救她;这些日子不尽心吗?你明知我学识不够,技能不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还逼我!”

    “好了,”樱儿道:“二哥不是故意的,这些天没有人的心情是好的!”拍上涟漪肩头:“二哥,陪着她,有什么事及时跟我们说!”

    点头。

    “我们出去吧,”樱儿拉起涟漪:“让雪好好休息!”出房,带上门。

    “师父,”涟漪唤道:“我有话和您说!”

    “到我屋!”岳清风穿院进自己房。

    涟漪跟进。

    听完涟漪所言,岳清风背靠椅子久久无语。

    “师父,您看?”

    “很难!”半晌后轻轻吐出两字。

    “我知道,可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然而无能为力!”叹口气:“以她现在的病情,能拖的日子没多少,能不能等到那天都不知道。”

    “我们可以……”

    “那个方法,本身有风险;况她此时中毒在身,保不好会胎死腹中的!”

    “那怎么办?”涟漪背过身,无力的倚着书桌下滑,瘫坐在地:“她要孩子!”

    丑时

    接近天亮,稀疏的几点荧星,慢慢隐去,天色灰蒙蒙。

    翎雪缓缓睁开眼眸,虽然昏睡,但她依然能感受有人一直守在她身旁,寸步不离!

    “醒了!”

    仅有两字,可翎雪仍能从他布满血丝的双瞳中读出,他想说的每一句话、想表达的每一分心情;他的心痛、他的哀伤、他的无助、他无声的叹息;及对她那份不需要语言表述的爱意!

    “嗯!”动动身子。

    知道她想起来,扶着坐起,双臂抱着她。

    抬手抚上他脸廓,不用眼睛看,她也知道他瘦了:“你,又是一夜没合眼!这样下去怎行?”

    摇头:“我想看着你!”

    闭眸,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她明白他在压抑心底的恐惧、心底的恐慌!

    他害怕睡着醒来,看不到她!

    他害怕她的离开,包括真正的离开!

    他害怕……

    但他却想要清醒的面对!

    这些如同他不会用华丽词藻堆砌与言明的爱之承诺一样,她永远,永远听不到!呵,誓言从来不需要语言!

    抱着她,两人久久无言。

    翎雪想开口解释昨天的事,却不知道从哪讲起:“昨天……”

    深深拥着她:“我懂,我都懂!”从腰间解下玉佩,放进她手心:“我娘说过:‘要把它留给你认为最重要的人!’小时侯,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现在我知道了!”

    “不!”翎雪心痛的摇头,这不是她要的,她要的不是这个!她不要拿孩子来换情:“我……”

    “嫁给我,”轻轻扳过她的身子,黑亮的眸子深情的望进她那泓清澈的寒潭,不,现在应是山林间的温泉:“做我的妻子!好吗?”

    “不,我不能!”闭上眼,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自己会坠进他的柔情里。

    “为什么?”她不是给心了吗?为什么还要拒绝?因为巨毒?

    “飘虹呢?我若答应了,那你置她于何地?”

    皱眉,这时候她还能想别人,她不会想……断了她的念想:“我们已经说清楚了,她也明白了,这辈子,我心里只容的下一个女子,除了她,再也不可能装的下别人!”

    抬眸:“何苦?”

    “何苦?”将她揽进怀里,心痛的吻着她绸丝般柔滑的秀,轻语:“我爱你!”

    怀中女子身形一颤,瘫做柔泥,罢了,不管这句是为她而道;还是为了腹中胎儿,就让自己再沉沦一回吧!倚在他怀里闭着冰眸,感受他紧紧的拥抱和那份永远的安全!

    “答应吗?”已经很清楚她的依恋了,可他还是想她明言:“做我的妻子,今生唯一!”

    “仅止这辈子,今生吗?”

    “嗯?”明白过来,淡淡笑里,分明有苦意:“你要多久?都依你!”

    “下辈子、下下辈子、下……太多了是不是?可我真的想要永远!”

    “呵呵!”想笑却笑不出:“你好贪心!”

    “现在就嫌我贪心与过分了?”语音哀婉:“哼哼,此生也许就仅剩这最后一个心愿,就算贪一点,老天应该也可以谅解的吧!”

    “好,”弯臂的直径在缩小:“永远,我永远唯一的妻子!”

    “嗯嗯!”话语里有着明显的泣音!

    俗话说永恒等于刹那,但愿这份永恒不是!

    “雪,”涟漪推门而入:“来,做完针疗,把药喝了!”

    凌霄扶她躺下。

    扎上金针:“喝完药……”视线注意到她手中的玉佩:“那玉佩好眼熟,”细想了一下,心道:“那不是师哥和上官伯伯相认时……”看了眼两人:“我明白了,”嘴角划过一抹几乎看不到的笑:“嫂子,可以叫你嫂子了吧!”

    苍白的雪容上有了点点潮红。

    喉间哽咽:“我去叫师父和樱儿准备准备!”

    “不用麻烦了!”翎雪躲着她的眼神,轻轻的道。

    “不麻烦!”涟漪出了房。

    “好!”听完涟漪的话,严村长道:“冲冲喜或许能好点!”

    涟漪不言,冲喜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才不信这样可以带来好运!

    望着没有华丽布置,仅仅拿红布简单装饰一下的屋子,涟漪感慨:“婚礼一生只一次,可如今却这么草率!”

    “算了!”樱儿搭上她肩头:“只要能嫁给自己爱的人的就行了!”

    一对新人,一身红衣,凌霄扶着红纱巾遮面的翎雪步进客厅;望着一对璧人,所有人无言。

    许久后,“涟漪,”樱儿轻声道:“你不是说,你要做司仪,主持婚礼吗?”

    “是啊,是啊!”站直身子:“一……一……一……”

    樱儿拍上她后背:“忍住,今天的好日子,不能哭!”

    “嗯!”涟漪点头:“一拜天地!”

    反身对门外,拜了拜。

    “再拜高堂!”

    两人忡愣,对望,俄顷,翎雪玉指搭上他手腕,转过身向神医和村长拜了下去。

    “夫妻……”

    一阵天旋地转,身形斜仰,纱巾飘落,凌霄揽住娇躯:“雪儿!”

    “雪!”涟漪扑上前,取针护上她心脉和重穴。

    “快进房!”岳清风道。

    再度苏醒,望着始终注视自己的凌霄:“扶我起来!”纤纤细指抚上他脸庞,中指轻轻的、慢慢随眉线移动,在心里勾画,她知道自己来日不多,只想将他的容貌印刻在心中:“昊,”偎在他怀里,听到他应声:“我,我想看大海!”

    “大海?”

    “是的,这一生,我都没好好欣赏过天南地北的秀丽风光,海的辽阔、海的怒涛、海岸线、海天一色仅是从涟漪那听来的,我想亲眼看看它的美丽!可以吗?”

    “海?”思索着:“你想看哪里的海?”离这最近的海都要在宁波。

    “东海吧!”无力的道,南边和北边的海,那么远,今生怕是没机会了,再说:“那里是我娘出生的地方!”

    “好!”

    涟漪端了药碗进房:“雪,来喝药了!”将碗置桌上,反身来床边要扶她,看着只有被褥没有人的床,呆了半晌,环视整个房间:“雪!”瞥见桌上的字条,拿过心念。

    众人听到她的叫唤,冲进房:“怎么了?”岳清风叫道。

    涟漪递过字笺,看完:“胡闹!”岳清风吼道。

    樱儿取过岳清风手里的笺纸:“二哥疯了,”将字笺揉成纸团:“这时候去什么东海!去镇海神地门看冤魂吧!”

    “神地门在东海?”涟漪哼笑:“看神地门旧址?”

    “还不快把他们找回来!”岳清风急道:“去东海啊!”

    “我都把他们派走了,”樱儿无奈的道:“谁带我们去?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叫大哥去接应飘虹他们!”

    “那也要去啊!”岳清风吼道:“她的身子撑不住的!”

    空旷的郊野,一条长长的山道,一辆马车疾驶而过。

    “过了这条山道,”马车夫道:“在山上就能看到下面的海了!”

    马车内

    “听到了吗?”凌霄搂着她,握着柔荑:“我们快到了!”

    “嗯!”轻轻的点头,仍然靠在他怀里。

    “海水深蓝深蓝的,”驾驶坐上的马车夫说道:“从山顶望下去真的很美!”

    翎雪迷蒙着双眼:“我闻到海水的味道了,我仿佛看到海浪撞上礁石,而溅起的音符了!”稍抬脸看着他:“你呢?”

    “我也感受到了!”看着她很累的样子:“小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不要,”轻摇螓:“我要醒着!”

    心疼的拥紧她。

    “到了!”马车夫拉住缰绳:“吁!”

    马车停住。

    凌霄撩开车帘下了车,抱翎雪下来。

    双脚才着地,便一步一步移向海滩,凌霄过来扶住她。

    “真的是宽阔无边,几乎看不到海的另一边!”望着湛蓝天空下同样深蓝的海水:“海天一色的风景,真美!”

    “还没涨潮呢?”马车夫道:“涨潮时海岸线蜿蜒曲折,还有日出和日落时海与天只有一线的距离,那才叫美!”

    “什么时候涨潮?”翎雪问道。

    “还有一个时辰!”马车夫回道。

    “那我们在这等,好吗?昊?”翎雪央求道。

    “好!”他想一辈子依着她,只是有这机会吗?上苍会给吗?

    接近黄昏

    涟漪等三人,也雇了马车往东海赶。

    “不给她做针疗,她熬得住吗?”涟漪心里慌慌的:“她的毒作了吗?”

    “慌什么!”岳清风喝道:“你是做大夫的,你都这般着慌,你让病人家属怎么办?”

    “是啊!”樱儿拍上她手背:“你要坚强,只有你挺得住,二哥才会挺的住!”

    “对,”涟漪定了定神,撩开车帘:“师傅,还有多少里路?”

    “已经到宁波地界了,”马车夫道:“过了这许家庄,就是东海了!”

    “谢谢!”涟漪欲放下车帘,看到道旁,三个赶路人,看她的神色不对,转身对车内道:“樱儿,我们有麻烦了!”

    话才说完,马车晃了一下,车顶一重,知道有人站在车顶上。

    马车夫想逃,一人手起刀落。

    “放了他!”涟漪叫的太的晚了。

    身异处,倒于血泊中;涟漪瞥过脸,不忍再看。

    “涟漪,快下车!”樱儿说话间,已将神医推下车。

    涟漪纵身一跃,由于身后的气流冲击,整个人趴在地上,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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