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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6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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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衷心的希望,英国政府能够从中调停,若是能够向后顺延一些时日,我日本日后必有所报。”

“请您放心,专使先生,我们英国一直关注着发生在贵国和中国之间的纷争;出于为两国的考量,我们也会尽到相应的义务的。”亨德逊这样说道,“但在没有进一步的得到国内的正式政令之前,我想,我个人也只能以私人的身份,从中出面,而不能代表我的国家。”

“是,承情之至,承情之至。”

“但是不知道专使先生需要鄙人做什么呢?只是拖延时间?总也要有一个可以让中国人觉得合适的理由?”

伊藤博文心乱如麻,觉得亨德逊的话未必非是,只得这样说道,“那,贵使先生以为呢?”

“用一句中国人的说话,也只有虚与委蛇了。”亨德逊说,“比如说,中国人提出几项条件,贵国既不能答应,也不能完全拒绝,这也不是撒谎骗他们,毕竟如此大事,总也要报国内,等候命令,如此三番两次,时间不就拖下来了吗?”

“眼下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

伊藤博文打定主意,要用一个拖字诀,把两国的会谈尽量延期下去,但这种战术不是那么好使的,到十二月十六日的时候,奕突然告病,不能朝,更不必提参加会议了。这让伊藤博文很着急,他并不是心疼恭王的身体,而是在他看来,奕为人忠厚,若是己方大打同情牌的话,他是一个极好的对象,要是换了是别的人,就没有这么大的效果了。

果然,皇帝一方面命太医过府为恭王治病,同时降旨,命立山暂代奕的谈判公使一职,以五阿哥载湀为副使,会同办差。

会议重新开始,立山可没有恭王那么好说话了,一开口就充满了怒气,“贵专使始终顾而言他,莫不是全无和谈诚意?若是如此的话,则你我也无谓枉抛心力,干脆各自归去,等到来日战场相见!”

“并不是我等全无诚意,贵国所定数款,鄙人已经命人随身携带,乘船返回本土,等候我天皇陛下的旨意,再做定夺了。”伊藤博文低声下气的说。

“既然你们什么主也做不得,一切要等你们的皇帝决定,还在这里浪费时间作甚?散了,散了!”

伊藤博文不想这个看起来肤色,行动漂亮的男子这么能提纲挈领,楞了一下,赶忙说道,“请等一等!”

“怎么?你还有事?”

“是。虽然不知我国陛下的意思,但如此条款,必然不可;故而我等还是就此机会,认真磋商,也好等日后我国的最终决断到来之后,更能快速了结此事,还你我两国百姓以安乐局面。”

立山根本不以为然,但心中明白,甩手而去也已经不大现实,只好又坐下来,“那你说,你方的条件如何?”

“我方以为,要将赔偿数额降低,我方只能负责台湾被战火波及以及人员损伤之数,合计三百四十六万零贰佰四十七两;至于陆海军所造成的伤害,我方不能同意——两国交战,人员死伤,舰船损毁,其情如一,难道我日本还可以向贵国要求赔偿吗?”

立山正要说话,载湀的手碰了他一下,示意他暂时不必着急,等对方说完再说,“至于割地一事,更是万万不行!东经136°以东区域,都是我日本皇国固有领土,岂可割让他人?”伊藤博文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强硬,怕激怒对方,转而又说道,“至于贵国提出的开放本州、四国、北海道等地海港,以及享有西洋各国在日利益数款,我方原则同意。”

载湀第一次说话了,“割让土地一款,是我大清皇圣意决断,万万不能更改。即便贵国不同意,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左右大阪、神户等地已经在我方掌控之下,其余京都、奈良两地,亦如落地之果,只等着我大清绿营将士弯腰将其捡起即可。但多出这两座城,于我方无所忧惧,于贵国,怕又要有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饱受兵燹之苦了。公使先生不可不三思而后断!”

伊藤博文脸色一变,心中暗暗叫苦,对方的话完全说到了点子!这么一大片的国土为敌军占领,虽然还有很广阔的区域没有被清军进入,但在敌军摧枯拉朽式的攻势下,这阪神以东的地区,又该来什么样的人能够挽回败局?没有中国皇帝的命令,要想让清军撤出这些地区是绝对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武力抢回来,但那要动用多少部队?

再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是,这还仅仅是南路军的情况,北路军呢?山形、福岛两县已经易手,但中国皇帝没有提出割让这两处的要求,想来是用之作为钓饵了:若是南线能够达成愿望,则北路所取得的地区就会交还己方,否则就南北两边一起全占了,看你们能够怎么办?!

伊藤博文越想越觉得中国所行的是非常毒辣的一招,以北路诸县作为诱饵,逼迫己方吞食,至于那数以亿计的赔偿银子,大约就算是买回山形等县的花费?

虽然洞悉了中国人的伎俩,但如何破解僵局,却是很大的麻烦,伊藤博文深深低头,认真思考着,难道真的要割让国土给中国人?不行!即便一定要割让,也绝对不能割让如此之大的范围,这几乎已经是本国土地面积的三分之一了!

“王子殿下的话说得很对,但鄙人认为,此事太过重大,不是我一人就能够现在给出答复的。我想,还是等到来年封衙期后开始谈判的时候,我们再坐下来认真商讨此事。”

“我同意。”载湀很快的说道,“立大人,您贵意以为呢?”

第194节勾当

第194节勾当

第194节 风流勾当

十二月十八日,伊藤博文匆匆结束了在中国的行程,坐海船返回日本,向天皇陛下复命。中方提出的条件,已经先一步有人带回了抄本,面呈明治天皇,年轻的天皇气得脸色铁青,把抄本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踏,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里充满了泪水!

三条实美无声的看着手中的抄本,讷讷的说道,“这可真是……看一眼都会短寿的文字啊!”

山县有朋摆摆手,低声说道,“现在不要说这样的话,还是想一想如何能够面对陛下和国民的谴责吧?”

“怎么,海军卿的意思是说,答应中国人这样非分的要求?”

“你认为还有更好的办法可以使我们的国家免除灾祸吗?”山县有朋讷讷的说道,“海军已经全灭,从美国进口的炮舰虽然已经抵达横须贺港,但那是在中方有意纵容的情况下才能安全抵港的;否则的话,又当如何?而即便有了这五艘船,难道就可以保卫东京不会受到中国人的攻击吗?”

天皇突然停下脚步,眼睛望着山县有朋,“海军卿,你这样说话是何意?”

“陛下,臣以为,此事未必如陛下所想的一般恶劣。”山县有朋语出惊人的说道,“即便是割让中国土地,也未必是不能接受的。”

“你这样说话,一定是有所指了?”

“是!”山县有朋朗声答道,“臣所指者,正如百姓所言的,有了西乡从道那种心中只顾自己,全然不将陛下的政令放在心上的陆军诸将!陛下请想,当初陛下为阻止西乡从道出征台湾,降旨命其暂缓行军,但西乡从道不为所动,致有今日之兵连祸结之景;而兵部之内,不将陛下政令放在心上的,大有人在。臣想,若是能够趁此机会,尽收臣民百姓之心,即便一块土地割让中国,也不愁没有拿回来的时候。”

“拿回来?凭我们的军力,怎么和中国人拿回来?”

“此事易尔!中国政治黑暗,官员**,虽有咸丰皇帝三十年来力行新政,稍见起色,但比起我皇国来,终究相去甚远!臣敢保,不出二十年,为清人所占区域,必定民怨大起,而在这段时间内,我方若能够休养生息,鼓励民生,再派人到东路之地去,联系百姓,一举起事,则将中国势力连根拔除,必非难事!”

山县有朋的话固然是有空中楼阁之远望,但细论起来,倒也不一定没有道理,以异族征服日本,在此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民众的反弹一定非常激烈,即便清朝人掌握了强大的力量,但只要有内外合应的规划和百姓群起攻之的形势,他所描绘的蓝图也不一定就不能实现。“但,就按照中国所请的那样,把阪神之地尽数割让给他们吗?”

“这当然是不行的。”三条实美听出了天皇的意动,在一边立刻插口说道,“总要逐一和中方争夺。”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说道,“但民众之声又当如何?”

“那还不简单?”山县有朋若无其事的说道,“都推到军部身上就是了!”

“诶?”

“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最先的时候,有了西乡从道的违令出军,致使中国有了兴兵侵略我国的借口;之后更是阻击不利,让国家和百姓受中国欺凌,这一次若是签订合约,他们也是难辞其咎。既然陛下有意整肃军制,不如就一次为契机,岂不是一举数得?”

“还说什么一举数得?”天皇是讥讽的口吻,“再一个的‘得’是在哪里?”

“陛下,若是能够经过此事,尽收天下之心之外,尚可将国内各强藩之力一举荡平,难道不亦是可以看过陛下的收获的吗?”

天皇迟迟无语,终于摇摇头,“即便要签订合约,但也完全不能按照中国人的意思来!等大臣阁下回来之后再说吧!”

这是不消说的,山县有朋和三条实美对视一眼,同时俯下身去,“是。我们明白了!”

神户城外,连绵的帐篷全部被白雪遮盖,同样被遮盖的,还有这近两月以来惨烈的战场痕迹,鲍超、王煜、蔡庚扬几个带着所属的亲卫部队纵马缓行,“……军门,卑职听说,日本人已经回国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这些事轮不到我们管,”王煜接口说道,“日本人如何做是他们的事,在我等而言,他们不投降就打!打到他们投降为止。”

鲍超微笑点头,“还是小王说的对。”他说,“赵间信盛怕也支撑不住几天了,要是依我的意思,就一股脑的攻进去,管他什么谈判不谈判?”

王煜一笑,岔开了话题,“军门,这一次是带我们去哪儿啊?”

“我带你们去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鲍超神秘兮兮的一笑,终究不克忍耐,不等两个人发问,主动给出了大案,“你们知道当年五爷奉旨东行访日的事情吗?”

“这,略有所闻。”

“神户是第一站,听人说,神户城外有一个名叫鸢亭的地方,是个什么料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你只要进去,就把你料理了!”

鲍超和王煜扬声大笑,连身边带着的通译和亲军也忍不住为之莞尔,“不过听人说,这家店中有三位千金,生得最是千娇百媚,我们今天就去拜访一番。”

蔡庚扬和鲍超一样,最是好色,当初在三原城中就没少享用下属兵士为他们找来、抓来的日本女子,这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更觉心痒,“真的有那么漂亮吗?那可得好好见识一番了。”

“怎么不是?听人说,可是很了不得呢!”

“那还等什么?军门,让我们快马加鞭,快点享用吧!”

“你这好色的小子!”鲍超笑骂一声,挥起马鞭,在战马的屁股上狠抽了一记,马儿希律一声,铁蹄翻起积雪,快速向山上跑去。

上了东山,绕过向右延伸的石墙,山路上一片洁白,到处都是被积雪覆盖的丛生的荒草,并无任何标示物,鲍超带住马,在马背上长身起来四周看看,“这里好像没有人啊?”

“一定的因为打仗的缘故,生意清淡,一家人都关门闭户了。”

“不管他,弟兄们……”鲍超手一挥,“给老子找!”

近百名的士兵闻令而动,在山顶周围找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了声音,“军门,找到了!”

几个人赶过去,果然,是一处乌蒙蒙的所在,门廊的上沿横着一块牌匾,写着‘鸢亭’的字样,这两个字都是汉文,鲍超不识字也就罢了,王煜却是认得的,“军门,就是这里了。”

“怎么没有人?”

“进去看看再说。”王煜从马上跳下来,直接迈步入内,门前悬挂着厚重的棉门帘,挑帘入内,里面一片安静,“喂!”他大喝了一声,“有人没有?”

根本没有人回答,王煜在各个房间中走了一遍,确认无人,这才失望的转身踱了出来,但让他意外的是,连鲍超几个人都不见了,“军门呢?”他问门前站岗的士兵。

“刚才有弟兄们在山那边发现了一栋民居,军门和蔡大人带人过去了。”

王煜无奈,只得上马,顺着指点的方向行过去,还不及到近前,就听见蔡庚扬放肆的大笑声,“哈哈!真是不错!军门,您看?”于是他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有所发现了。

等他纵马到了跟前,三十几个身穿日式服装的男女给士兵押到庭院中,鲍超和蔡庚扬站在他们身前,男子不理,只是低头端详着女子的容貌,“庆安,你问他们,谁是……这鸢亭之主?”

庆安用日语问了几句,为首的一个女子怯生生的上前一步,“大人,她说她就是。”

“她叫什么?”

“她叫花子。”

鲍超点点头,他听人说起过这个名字,上前一步,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认真端详着。花子吓得一动不敢动,被动的扬起脸,美丽的睫毛眨啊眨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就是花子?她丈夫是哪一个?”

庆安问了一遍,一个男子走出,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能享用这么标致的美人儿的家伙。你问问他,把他的妻子让给老子怎么样?”

即便同在一方,庆安也为之语塞,这也太过无耻一点了吧?要霸占人家的妻子,居然还要征询人夫的意见?“军门?”

鲍超得意的一笑,也不理庆安没有把自己的话翻译过去,大手一伸,揽住了花子的腰肢,在她珠圆玉润的耳边吻了一下,“问问她们,为什么不做生意了?告诉她们,本大人和弟兄们都饿了,要吃饭。”

花子含羞忍辱的听庆安说完,咕哝了几句,“大人,她们说,两国战事,物资匮乏,且店中男子,都给国家征召,连厨子都被征调走了。因此只得歇业,靠一点点的祖产,维持生计。”

鲍超点头,“我明白了。”他忽的松开花子,将她向外一推,“庆安,你懂日语,你好好问问她,要什么材料,要多少人,才能让这个鸢亭再重新开业,小蔡,你逐一记下来,给她们置办齐了!”

“大人,这是为什么?”

“我看这鸢亭风景倒还好,今后我就住在此地了!把这里弄得热闹些,今后各营管带用饭,就在这里得了!”

这倒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变化,庆安用心一想,确实不错!城外的战斗已经停止,鲍超等人却还要在雪野的密林中所搭建的帐篷中休息过夜,怎比得上鸢亭此处,房舍如密,建筑清秀?当下答应着,和花子用日语交流了起来。

花子不喜反忧,又惊又怕,这个中国人摆明了不安好心,不但要羞辱自己,竟然还要鸠占鹊巢的把祖母大人遗留下来的祖业占据?她用力摇头,以致头上疏好的堕马髻也散落开来,满头的乌云飘散两肩,随着动作来回舞动;鲍超从来不曾见过头发如此摇摆,如同暗夜舞伎般的女子,越发心动起来。

日语是在场的众人都听不懂的,但这没有关系,只是看她的仪态,就知道一定是在拒绝,他懒得和这些人废话,举手一巴掌,给了花子的丈夫一记耳光!“我问你,你答应不答应?”

“大人,您打他也没有用,鸢亭从来是女子当家的。”

“娘的!难怪小日本不经打,一切事都要女人决断,还能好得了?弟兄们,把这些男子都带走!”

花子哇呀一声哭叫起来,冲到丈夫身边,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她怀里,大喊大叫起来。但终究抵不过众人之力,把她和丈夫分开,将那个反而束手待毙的男子拖了开去。鲍超心中不耻,连反抗都不敢,也算得男人吗?有心给他个厉害瞧瞧,但面对对方丝毫不加反抗,就是打起来,也根本没有味道。

“庆安,你告诉她,别再哭了,再哭,老子就毙了所有人!”

花子经此一吓,果然收泪,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鲍超,嘴里说了几句话,“她说什么?”

“她说,……”庆安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问你她说什么?”

“她说,请大人杀了她 ,她是绝对不会顺从的。”

鲍超大乐,“这才有点意思!格老子就喜欢这样!”说罢弯腰,用力抱起花子,回身向蔡庚扬和刚刚过来的王煜一笑,“你们两个家伙好福气,自己选一个吧;老子先享用一番再说。”抱着手刨脚蹬的花子一路进屋去了。

进到房中,随便踹开不知道何人居住的卧室,把花子往榻榻米上一抛,嘿嘿笑着脱下自己的衣服,不顾女子奋力的挣扎,扬手先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娇嫩洁白的脸蛋指痕婉然,“啊!”花子给他一打,这才想起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偏过头去,泪痕满面的任他施为开来。

一朝欢愉,几番**,鲍超四肢大张着躺在榻榻米上,身边蜷缩着遍体狼藉的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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