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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天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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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毕竟不光彩,仅仅在道上流传,大部分人如同周家依旧蒙在鼓里,林冬在他们眼里依旧是那个有“威胁”的小保镖。
这个“威胁”是在两个方面,对象是同一个人——周玉,一方面是被圣徒盯上后的安危,另一方面则是路青平在意的男女之事了,毕竟被他以及许多周家人当做路家未婚妻的女人和一个保镖走的这么近,一些沉不下气的人多半想把苗头掐死在摇篮里。
当然,这些外界的事林冬并不知道。
他的意识半昏半醒,感觉中枪的地方火辣辣得疼,全身犹如掉进冰窖一般不断打着冷战。
迷离的意识在回忆里游荡。
冰冷、绝望,许多似曾相识的脸庞一个个浮现。
那些都是被他杀死的人,有该死的人,也有无辜的人,一双双仇恨的眼眸盯着孤单的自己。
嘭,浑身突然如中雷击,林冬猛然瞪大双眼,精芒如实质喷出眼睛,而俯在他身上,距离他脸庞不足十厘米的妖艳女人惊呼出声,慌张仓促之下就像起身,手掌却一滑,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妖艳女人揉着酸胀的眼睛,心里委屈无比,被她带回这间不过四十平米的出租房的林冬一直痉挛不止,脸上还变幻着恐惧、悲伤、绝望、愤怒等等复杂情绪,手足冰冷的如同冰块,她很担心这个把她带进那间危险的四层却又救了她的男人,于是伏在这个她听那个疤脸男人称呼为林冬的男人身上,想给用自己的体温让他好受些,身上被鲜血染红了也不在意。
想凑近他的脸去探他的鼻息时,这家伙突然就醒了,把她吓到了不说,眼睛里还像大厦玻璃幕墙那样反射刺眼的光,把她吓得心肝都跳到喉咙了,摸着撞疼的膝盖满腹委屈,妖艳女人突然有些疑惑,怎么会有人眼睛能发光呢?
“这是哪里?”
“这是我家。”
林冬口干舌燥,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就仰头灌下去,借着玻璃水杯倒影看见自己双眼血丝密布,手脚还在噩梦的余威下微微颤抖,不过妖艳女人看不到这些,扭了扭裙子,轻声道:“你的伤口我帮你处理过了,子弹也取了出来。”
林冬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中枪的伤口缠了绷带,妖艳美女解释道:“我以前是学医的,家里还有没扔的简陋医疗器械,虽然手法有点生涩,不过你昏迷了大半天时间,时间足够。”
她还有话没说,在看到林冬满身的伤疤时,她惊愕地连嘴都合不上,心里也知道了林冬恐怕是个危险人物,但是犹豫了一会之后,还是毅然给林冬做手术,收留了他。
林冬瞥了女人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妖艳美女有些腹诽林冬现在才问及她的名字,答道:“陆云锦,云朵的云,锦绣的锦。”
林冬咂摸一下嘴,缓缓道:“‘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影落明湖青黛光’,这是李白的诗,好名字。”
陆云锦一愣,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有典故,想到自己木讷的老爸,想不到他能取出这么有诗意的名字。
林冬上下打量此刻的陆云锦,一身家居服,洗掉了脸上的浓妆,素颜朝天,仿佛洗去了铅华,却更加柔媚入骨,皮肤香嫩软滑,似乎还洗过澡,散发着好闻的清香,身子丰腴小腰玲珑,让林冬有些担心她的细腰会被沉甸甸的胸部给压断了,林冬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此时的陆云锦更符合他的审美。
浑身十分虚弱,本来功力只有八成,十分不稳固,在对付邓疤脸一群人时已经催发内元到了极致,生动点来说就像是一个酒量不好的人不计后果喝酒,次日宿醉一整天一样。
林冬查探体内内元,如果说巅峰时内元是流转的江河,那八成功力大概就是汩汩不断的小溪,但如果将积蓄的“水源”一股脑喷发出来,小溪会暂时性泛滥,但事后会断流,现在内元就像是干涸的溪流,林冬估计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实力……也真是麻烦。
外家境界和内家境界都属于炼精化气,不同的是外家以气炼体,而更高层次的内家是以气养体,到了内家境界气息会凝结成内元,内元看不见摸不着,如果以现代科学来解释,就是人体通过锻炼自身产生的生物能量。
就像吃饭,普通人吸收食物的能量,但多出来的都在日常行为中浪费了,练武之人就是储存这一股容易消散的能量锻炼自身,这便是炼精化气。
一般内家高手的内元就像是水桶,产生的内气就是水,练功就是在吸纳水源和扩大水桶,而林冬现在的情况,则是水桶上出现了漏洞,这便是他功力暂时只剩八成,而且催动到极致还会有后遗症的原因,只有补全了漏洞,才能毫无顾忌的出手。
唉,如果拥有一甲子以上的六须参,那就能重归巅峰,也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要对自己的功力精打细算着使用,想到这里,林冬感觉自己的确是要抽空去长白山一趟了,毕竟那种深山老参只有跟着当地的资深采参人才能找到。
林冬没有多话,向陆云锦讨要了自己的随身物品后就要离去,站在他身后目送他背影的陆云锦咬了咬嘴唇,启唇问道:“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
林冬回头,满怀歉意道:“不小心把你给拖进了危险中,你是无辜的,既然把你带了上去,那就要把你安然无恙地带走。”说罢有点赧颜,觉得这番话说的怎么这么有责任感,真他娘不像自己。
见陆云锦沉默,林冬不愿久留,推门离去,陆云锦咬着嘴唇,眼圈有些泛红,喃喃道:“走得这么匆忙,是因为不想和我这种女人独处一室吗?嫌我脏?”
陆云锦坐回沙发,望着窗外渐渐西垂的夕阳,昏红的光线透过格子窗在她脸上拖出条理分明的光斑,陆云锦第一次对放浪形骸的人生有了后悔的意思,没有人知道,这常常在夜场厮混的女人其实很洁身自好,但是不会有人把这个词和涂上了妖艳妆容的女人联系到一起,白天她是一个白领,晚上她却装作是一个荡妇,寂寞使然而已,也许会挑逗别的男人,但是能爬上她床的男人,还一个都没有。
陆云锦一直不在乎别人或不屑或鄙夷或垂涎的目光,但是在那个浑身透着神秘的那人匆匆离去的那一刻,她却感觉到久违的被人看不起的难过,双手环膝,看着夕阳渐渐收了余晖,叹了一口气,转头,突然发现桌上不知何时有了一张纸条,被水杯压在桌上。
陆云锦心头砰砰直跳,拿起纸条,字不多,却让她有种久违的暖心。
那是林冬的电话号码,还有短短的一句“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
陆云锦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菜,在灶台前忙活起来,嘴里还哼着小时候的童谣,挂着混迹夜场的男人绝对看不到的真诚笑容,甜蜜带丝。
就像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女孩。
第51章 困境(三)
第51章 困境(三)
妖艳女人缩在墙角,觉得气氛越来越冰冷,惊恐地瑟瑟发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惹上事了,门口突然打开,数不胜数的黑衣人如同潮水一般涌进这间两三百平的大办公室,把林冬围得水泄不通,妖艳女人的视线被重叠的人墙遮挡,除了这些黑衣人手上明晃晃的片刀和铁棍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不过是想上四楼看看这间经常来的酒吧的话事人是谁而已,怎么局面就变成这样了?妖艳美女一万个不理解,这事身旁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阴影,她抬头一看,黄弥勒那张油腻的肥脸俯视着她,嘴角挂起一丝她无法理解却依旧浑身寒冷的阴森。
林冬环视周遭黑衣人墙,对坐在沙发上大局在握的邓疤脸笑道:“你就这么怕被我揍一顿吗,把整个柏越的狗都放出来,看这阵仗,起码五六十人。”
邓疤脸轻蔑一笑,“老子知道你能打,这四十六名兄弟陪你打,看你能打几个。”
“你不知道我是谁,”林冬歪了歪头,似笑非笑道:“所以我理解你的自大和无知。”
林冬浑身一震,周遭一干黑衣人前还留着林冬站在原地的残影,但他真身已经动若雷霆冲到了当先一名黑衣人身前,一记八极当胸肘轰在黑衣人身上,声音如同沉闷的战鼓,被砸飞出去的黑衣人撞翻身后三人,一齐滚倒在地。
“杀!”
黑衣人齐齐涌上来,片刀铁棍尽情往林冬身上招呼,三百六十度无一死角,林冬深呼吸一口气,行若游龙,双掌画出一道道玄妙难言的太极圆弧,仿佛一个蒙蒙白气的圆罩笼罩身周一米,打在圆罩上的武器总会莫名一滞,紧接着鬼魅出现的云手便拨动着武器砸到另外一件武器上,四两拨千斤的云手不带一丝烟火气,但却没有任何人能攻进林冬身周一米之内。
身周一米,这是林冬的太极领域。
每一个练家子修炼的拳种不同,各有不同领域,在领域中他们可以发挥最大的杀伤力和实力,而太极拳中,无论是软太极还是硬太极,手都是两扇拦客的门,这就是“风雨泼不进”的太极领域。
林冬的武学天赋极佳,从小习练太极,虽然不经常使用,但是境界不低,距离“阴阳相生”的太极最高境界还有一小段距离。
林冬旋转如陀螺,砍来的刀棍纷纷被拨转,砸中自己人,被林冬拨上一手的刀棍,会比原来的威力更强,很快周遭第一圈的黑衣人全部头破血流躺了一地,面对的敌人太多,用这种省力的打法更有效。
林冬脚一跺地,大步冲向第二圈的黑衣人,轰出暴雨点般的拳头,每一拳都炸出空爆,如同突突突的机关枪,拳如流星,把迎面的四人砸了个人仰马翻,挡住后面人前进的道路,林冬回身,一记揽雀尾将后方攻来的六把刀棍夹在腋下,腰部如同蛟龙扭绞,腰眼发力,将不肯松开武器的六人甩向前方,再度砸到一群人。
林冬内气激发,浑身泛起淡淡的金光,运起罗汉金刚磐,两根躲闪不及的铁棍砸在后背,却发出金属碰撞般的响声,林冬只是被打得身子微微前倾而已。林冬沉桥大马,一记龙拳炮当胸轰翻一人,以气势雄浑刚猛的洪拳配上阳刚威猛的罗汉金刚磐,如虎添翼。
林冬脚下不动,身子却平平滑出,如同白鹤滑翔,双手变幻虎形拳,出拳如同猛虎咆哮,洪拳中的虎鹤双形向来威力强大,虎拳狂轰乱炸,拳吼山河动,举步风云起,黑衣人触之则筋断骨折,很快第二圈也被林冬打翻在地,地上已经躺了超过二十多人,哀嚎不绝,但却没人丧命,证明林冬下手留了分寸。
林冬站定,大口换气呼吸,浑身金光黯淡,内气毕竟还是有限的,一口换气才能继续作战。剩下的黑衣人远远围着林冬,难掩惊惧,不敢上前。
林冬也不是毫无损伤,身上有几条狰狞刀伤不断滴血,还有好几块乌青淤痕,林冬经脉火烧一般的疼痛,他的暗疾未愈,功力仅仅是巅峰时期的八成,长时间的爆发会让本就不够坚韧的经脉更加受损。
可惜,如果有一甲子以上的长白山老参,自己就能把身体状况调养回巅峰。
邓疤脸神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第一次觉得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拾起一柄片刀,舔了舔嘴唇,眼中是嗜血的光芒。
林冬冷笑道:“怎么,坐不住了?进门时看到你们大局在握的样子真让人不爽,现在这样才像是对阵的正常模样。”
邓疤脸不说话,也许是无话可说,四十多名小弟被人打翻了三分之二,的确没有什么颜面说场面话了,只有放了对方的血,才是找回面子唯一的办法。
“我说今天要揍你,你躲不到明天!”林冬拾起一根铁棍,大踏步向前,剩下的黑衣人们鼓起勇气,吼叫着冲杀上来,林冬目光凶狠,抡圆了铁棍照最前面的黑衣人肩膀砸了下去,迅若奔雷,砰地一声骨头碎裂。
林冬不理会被瘫软在地的黑衣人,棍如点星连环戳向后续的黑衣人,每一棍都戳在黑衣人持武器的手腕或者肩井穴上,点的就是人体上的腕脉和麻筋,内气灌注铁棍,被点中的黑衣人甚至比被打断骨头的人还要难受,至少要酸麻胀痛上一整天,完全用不上力气,全部瘫倒在地。
洪拳作为南拳种,对棍法的套路研究极深,林冬的棍术自然高得让人难以想象,棍扫胫、棒点穴,林冬杂糅了盛唐点穴手法的认穴打穴功夫十分高深,毫无失手。
几十名小弟躺在地上哀嚎,全场只剩下邓疤脸站着,阴骘的目光紧紧盯着林冬,见林冬胸膛如风箱起伏,呼吸散乱,知道林冬全身气力损耗严重,邓疤脸暗叫一声好机会,大踏步冲来,一刀直刺林冬心窝,狠辣直接,一看就经过无数实战洗练。
林冬手腕一转,铁棍以太极“黏”字诀带着片刀左摇右摆,将刀上力道与气势尽数消卸,邓疤脸果断弃刀,双拳直击林冬面门,林冬微退半步,脑袋后仰,拳头堪堪擦过鼻梁,距离双眼差五厘米左右。
邓疤脸突然露出得逞的阴笑,他袖子中突地探出两柄匕首,刺向林冬双眼,近在毫厘,速若电闪,林冬眼珠都能感受到匕首上的森森寒气,危急中下意识铁板桥后弯腰,躲过了要害,但是脸颊上被匕首划开了两道细长伤口。
擦过眼睫毛的双匕森寒如冰,林冬浑身发冷,差点就着了这家伙的道,好阴险的双匕。
邓疤脸从林冬身旁冲过,林冬立马出手,拉住冲过去的邓疤脸的衣角,运力一扯,把邓疤脸扯得脚步一顿,林冬弹身而起,跳起老高,抡圆了手中铁棍砸在邓疤脸后脑勺。
咚!铁棍狠狠击中邓疤脸的脑袋。
林冬耳中的闷响,邓疤脸脑中的雷鸣。
邓疤脸瞪大眼睛倒下,一脸狰狞的不敢置信,他手下的弟兄可都不是草包,他本人更是跟随圣徒打天下实战丰富的道上大哥,本来想把林冬放进来玩猫捉老鼠瓮中捉鳖,没想到却被鳖咬了手,在几十人的保护下依旧被人开了瓢。
铁棍上满是鲜血,邓疤脸软软倒地,林冬呸了一口,丢掉铁棍,“老子给你开个瓢,不打你个重度脑震荡都对不起老虎。”
啪啪啪,黄弥勒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意,肥大的双手轻轻鼓掌,“真不愧是能让‘石门’沈碣石吃亏的人物,疯狗常年河边走湿了鞋,真叫人大开眼界。”
林冬冷冷看向这个圆滚滚的胖子,他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你是什么人?”
黄弥勒脸上五官在肥肉的挤压下显得窄小,眯了眯眼睛,呵呵笑道:“黄弥勒,和你脚旁的疤脸一样,都是圣徒大人的头目。”
林冬紧了紧手中的棍子,压下浑身的酸软,黄弥勒面对气势彪悍的林冬毫不紧张,肥硕的大手捏住了那妖艳美女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持枪顶在女人脑门上,一脸无比阴损的笑意,“林冬,我可不是那只没脑子的疯狗,他是个暴躁的家伙,我不一样,你还是这十年来第一个敢在圣徒头上动土的人,你该知道今天来砸了场子会带来什么后果。”
林冬看了看吓得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的妖艳女人,松开了铁棍,任其当啷落地,自如地点起一根烟,道:“大概是圣徒不计后果的全力报复,没错吧。”
“哟呵,挺门儿清,还以为你只是个愣头青,”黄弥勒舔了舔嘴唇,“既然知道后果你还这么做,你是纯粹找死还是太有自信?”
林冬啪嗒啪嗒抽烟,“别人想怎么对付我都行,但是动了我的人,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把他给揍了。”
“嘿嘿,你比我还像混道上的。”
林冬丢掉烟头,淡淡道:“废话说完没有,别硬撑着自若地谈笑了,你握枪的手发青,看得出你的心情紧张,用一个女人当人质,真是好大威风的道上大哥。”
黄弥勒被说破了心中的忌惮,但脸色毫无变化,笑道:“没办法,你这么能打,我总要顾忌我这三百斤的安危,一个女人竟然让你投鼠忌器,你还真是心软……”
林冬突然脚尖一勾地上铁棍,铁棍旋转着砸向黄弥勒那张胖脸,黄弥勒不由自主松手后退,林冬已经伏身冲锋,十米的距离转瞬便过,黄弥勒却没有理会冲到面前的林冬,而是抬手向妖艳女人的背后开了一枪。
砰,血花绽放。
枪声如同地狱的索魂令,妖艳女人的心儿仿佛瞬间跳出了沉甸甸胸口,身后一股大力传来,带着她前倾扑倒,重重摔倒在地,胸口两个肉球挤压得无比疼痛,但让她死里逃生惊愕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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