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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高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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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到了近代,类似的海难奇怪事件仍时有发生。科学家为此伤透了脑筋,提出了种种解释,但至今仍没有权威的结论。
关于幽灵船的故事要从一位俄国人说起,他的名字叫列夫·史克良京。在他的童年时代,与许多孩子一样,大自然的神奇秘密常使他着迷。
有一次,他读到了一则有意思的故事,说是在19世纪末,一艘英国的三桅船在大西洋遇到了一艘“圣女”号帆船,发现无人操舵。
英国人登上了这艘怪船,船上空无一人,唯一的活物是一只咪咪哀叫的黑猫。奇怪的是船只完好且满载货物,在船长住舱的桌上还铺着海图和仪器。
在休息舱里,锅里的汤还散发着热气。但在甲板上发现了一把满是血污的斧头,英国船员于是惊恐地返回了母船,向船长报告了所见。
几天后,英国人把这艘帆船拖到了母港。但人们始终不明白,“圣女”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这个诡异的故事深深地吸引着好奇的史克良京。
史克良京决心把事件的真相搞个明白。因为自孩童时代起他就收集了大量的资料,长大后于1963年趁去伦敦出差的机会。
他专门去了大不列颠博物馆的图书馆作了查证。那儿似乎保存了一切这这类神秘海事的报刊和书籍。
查证肯定了上述事件并非虚构。船的实名叫“玛丽亚。谢列斯塔”号,是艘不大的木质帆船,可它在航海史上的名气绝不亚于哥伦布的旗舰“圣玛丽”号。
它的神秘故事,就像20世纪初发生在西伯利亚的通古斯大爆炸那样广为流传。但图书馆工作人员笑着告诉史克良京先生:“有关这艘船的故事,虽有一大摞书供你读,可其中99%是虚构的。”
史克良京当然明白这一点,于是他仔细鉴别,终于找到了一份有价值的材料——1873年英国海军部的一份调查报告。
据此他又参照了英国和美国历史学家的有关研究结果,总算搞清了事件的前后经过。
1872年在西北风的吹送下,英国三桅帆船“简。格拉栖亚”号已经靠近欧洲海岸。它正完成自纽约至******(意大利)的煤油运输任务。
1872年12月4日正午,船长根据太阳高度测定了船的位置是北纬;38°20′、西经17°37′。从这儿到直布罗陀海峡剩下不到400海里,只需2天就可到达了。天气晴好船只正常,大卫。莫尔霍斯船长正放心地起步回自己的住舱。
就在这时,他听到前方观测哨的叫喊“在左舷两个方位有一艘帆船!”
“他们看到了什么……”苏韵可盯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第153章 幽灵船〔下〕
我看了一眼四周的浓雾,发现这些雾正在慢慢散去,于是继续说∶“大概几分钟后,他们就看到了这艘船的侧影,那是一艘双桅帆船。”
莫尔霍斯船长用单筒望远镜望了望,感到十分疑惑:这船走得好怪,怎么忽左忽右的,有时还使船艏钻到浪里。
船艏的小三角帆怎会倒在左舷,而后面的条形帆又偏在右舷,主桅上则完全是空的,怎么扭来扭去的?操舵的在干什么?这样走法,就是3个月也到不了美洲。
那艘诡异的怪船越来越近,按照常规“简。格拉栖亚”号在桅杆上升起了两面“e”、s”的旗子,这是旗语,问“贵船如何称谓?”但对方竟然没有任何表示。
莫尔霍斯船长又举起望远镜,这才察觉,那艘船竟无一人人操纵,所以轮舵会忽左忽右地乱摆。
紧接着“简。格拉栖亚”号向那艘不明来历的船靠去,距它约百米时,船长终于看清了。
那艘船正是“玛丽亚·谢列斯塔”号!真是奇遇,真是奇遇呀!船长十分高兴。
由于两艘船是相向行驶,一错开就会越来越远。两船相遇时莫尔霍斯船长发觉船上有点乱。他越想越不放心,决定掉转船头去探个究竟。
很快“简。格拉栖亚”号就靠近“玛丽亚。谢列斯塔”号并与之保持并行。可“玛丽亚”号上仍不见有人上来。
于是船长举起了喇叭向对方喊话,但仍无回答。海员们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而不安。特别是船长,他与“玛丽亚”号船长美国人勃里格斯是老朋友。
两人自幼就认识,几乎同时成了船长,又在同一年结婚,友谊非比寻常。所以莫尔霍斯船长一遇到“玛丽亚”号总是十分高兴。可这次怎么啦?
于是船长命令大副带两名水手上去看个究竟。船长以忧虑的目光注视着小艇靠上了“玛丽亚”号,他切切实实地为朋友捏着一把汗。
大副等三人上得甲板,船上没有人出来询问。由于系缆已断,风帆随风摇摆,一忽儿打在桅杆上,一忽儿又打在横档上,劈拍作晌。
一个怪像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前货舱是打开的,舱口盖板朝天放在甲板上。
由于前舱敞开着,舱底已积了不少的水,大约有1米深。乱七八糟的绳缆散在甲板上,有的还甩到了舷外。总之,一片狼藉,一片寂静。
“见鬼……”
难道他们在和我们开玩笑,都藏到后面的底舱里去了不成?随行的一位水手疑惑不解地嘀咕道。
接着他们看到后货舱也敞开着,但盖板并没有朝天,而是正常地放在旁边,里面同样进了不少的水。
大副再顾不上细看,命令2名水手先检查一下货舱,看有何缺损,自己则快速向后甲板跑去。咋回事?船尾的塔楼怎么都关着?窗门不是用帆布遮着就是被钉死了。
他打开舱门,快步进到船长室。舱里很明亮,舷窗莫名其妙地开着,所有的东西都是潮呼呼的。
不过家具仍都好好的,吊床也绑得牢牢的,衣服仍挂在舱壁,桌子上还有一些卷着的海图。大副又打开隔壁“玛丽亚”号大副的住舱,那儿的舷窗关着,所以显得干燥,一切摆设井然有序。
奇怪的是,木工工具箱打开在地毯上。木工工具一般是放在前面的水手舱的呀!大副来不及多想,就全神贯注地去看桌上打开着的航海日志。
上面最后一页的日期是1872年11月24日,即距现在已有11天的时间了。航海日志上记载着,这天正午,定位的位置是北纬36°57′、西经27°20′。大副把这一经纬度记在了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又进入了后一个休息舱。
这儿看起来,就像是人们好像刚离开,餐桌上放着汤碟、餐具,在灯座旁还有一架缝纫机。放着一件未完成的小孩衣服,地板上还有玩具。看来勃里格斯船长是带着妻子和孩子一行的。。
紧接着大副又看到在写字台上放着一块记事石板,上面写着,1872年11月25日晨8时,船的位置在圣玛丽亚岛(亚速尔群岛中的一个岛屿)东南偏南8海里。
在书桌的上抽屉,大副看到了一扎信及信纸信笺。在下抽屉他发现了一只镶有珍珠的首饰盒,没有上锁,里面有戒指、手镯、头饰和镶有宝石的珍珠项链及许多小首饰。
旁边还有一只小木盒,里面放着一叠英镑,每张面值是10英镑,而在英镑的下面是另一叠稍许薄一点的美金,每张面值为20美元。
这说明船只并没有遭到强盗的抢劫。大副不再多看,就又按原路走向出口。可他突然停住在船长室里。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忽然察觉,房间里到处是水渍唯有一只小箱子是干的。这说明它是在住舱进水后才搬放到这里的。难道船上还有活人?
大副快速地回到了前甲板。只见2名水手正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清点着舱里的货物。
水手报告:先生,总共有1700桶,全是纯酒精,好像是白兰地用的原料,最后一桶已打开,少了1/3。
“很好!快上来,跟我去前舱。”
大副边说边走到船艏,打开门发现里面也积满了水。他进门不及细看,就沿着楼梯下到住舱。
这里应是船员的统舱。除了舱底有水以外,没发现什么异常,有4只吊床,4只大木箱,里边全是水手们的私人物品。
大圆桌上还放着一些美丽的贝壳。但他突然发现在贝壳当中有烟咀,这可是水手们爱不释手的物件呀!只有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他们才会顾不上带走这种心爱之物的。
一定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件!否则人们不会这么慌张地弃船而去。大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统舱的隔壁是厨舱,锅、勺、碟、盘全在水上漂着。在储藏室里还放着很多的食品:火腿、熏肉、鱼干、蔬菜、面粉和大块的黄油
。库存量足够全船半年食用。在船艏绑住的木桶里是充足的淡水,仅有一只木桶绳索松开了。大副认为那是波浪摇摆的结果。
已经有1个多小时了,仍然没有发现任何人,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大副想先回去再说,正在这时传来了莫尔霍斯船长的喊声。
“……后来怎么样了,那艘船遇到什么事情了!”老王的女儿用双手捧住脑袋,听得很认真。
第154章 水怪
我灌了一口水继续说,后来大副来到了船长室开始报告所见实情:后甲板救生艇不见了,4人小艇也不见了。左边的舷梯扶手都拆掉了。
勃里格斯船长的住舱和休息室里全是水,不知是谁在这个季节还把舷窗开着。船上的最后一篇航海日记是11月24日写的,记事板又不知为什么搬到了休息舱,上面记着11月25日。
在24日他们还在北纬36°57′,西经27°20′的位置,而在第2天,他们又在圣玛丽亚岛的东边,就是说,10天前“玛丽亚”号还在该岛的东南偏东6海里处。
这就是说,“玛丽亚”在无人操纵的情况下向东航行了将近400海里。而1个半小时前,见到它时,它正向西航行,它是直向我们驶来!这真是乱弹琴。
因此他们只能假设,因为某种原因,勃里格斯船长他们坐救生艇弃船而去,而且走得很急。船上六分仪没啦,航海钟也不见了,除了航海日志外,所有的证件都不见了。船上的罗盘摔在了地上,底座也移动了地方,而且是坏的。可勃里格斯怎么可能逃到小艇上而不带罗盘的呢?
是海盗干的?但船上满载着酒精原料,这是海盗最喜欢的东西。而且船长的珍贵物品都放在原处,钱呀、首饰呀都没拿走……。
莫尔霍斯了解勃里格斯船长,他决不会拿他妻子和小女儿的生命开玩笑的,所以他认为这些事件都不成立。
最后莫尔霍斯船长看了一下手中的清单,凝视了一会儿大副,坚决地说:把“玛丽亚”号开到直布罗陀。
“也就是说那艘船就是幽灵船的故事来源吗?”老王女儿天真的问道。
“差不多吧!只是里面应该还有许多杜撰出来的成分!”我想了一会继续说道。
到了1873年,几乎所有关于“玛丽亚”号的报道,大多数不仅在时间上不相吻合,而且船员的姓名也错得几乎不能认定是否是指同一事件。
同时那些记者还臆想了许多“事实”提出了许许多多幼稚可笑的假设。许多记者杜撰了各种各样的场景,蒙骗着不明真相的读者。
比如,就有人猜想是“玛丽亚”号上突然流行了鼠疫之类的传染病。中世纪的欧洲,鼠疫、霍乱、黄热病、痢疾等可怕的疾病曾有超过过百年的传染史。
在巴黎的地下隧道里就埋葬着超过数百万感染黑死病的无辜民众。他们的头骨都被雕琢成了一个地下人骨教堂。
而那些疾病一直被认为是远航海员的大患。在当时有这种想法也很自然,那个时期船上的卫生条件极差。
缺乏完备的卫生条件来保存饮用水和食品,很容易暴发传染病,常发生全船人员丧命的可怕事件。
根据“无所不知”的记者的说法“玛丽亚”号上的鼠疫首先在水手中传播,勃里格斯船长知道了疫情以后,试图全力保护自己的女儿、妻子和其他官员,不得不命令堵死水手舱。
但水手们奋力反抗并得以突围,反而把船长关在了后甲板的住舱里,并钉死了窗户。由于绝望,患病的水手们打开了货舱。
他们试图用酒精来忘却对绝症的恐惧,过量的酒精使水手们很快醉倒。此时勃里格斯船长和其他官员通过照明舷窗而逃出了住舱。
由于慌张,他们既没有带食物,也没有带水,放下了唯一的一艘小艇逃生,最后又被风暴所吞噬
。船上的那些水手,当他们醒来发现只剩下了自己以后,绝望至极,为了少受病痛的折磨,全都跳海自杀了。
另一些人则推测说水手们杀死了船长和官员,把他们的尸体抛入大海,然后乘上小艇企图到亚速尔群岛登陆。
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暴,使得本已被病倔折磨得疲惫不堪的水手们,再也无力应付,全都葬身鱼腹。
这样的神秘事件,即使到了近代,我们还常能从传媒中听到海上发现被遗弃的快艇,艇上有充足的食物、饮料。救生设备和无线通讯设施,但没了主人。
查看的结果几乎成了定规:“一切正常,但人不知去向。”失事船上的海员,直到遇难前都在正常地工作,甚至连即将发生灾难的任何兆头都不曾察觉。
谁也说不清楚,在这些不幸的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人们相信,终有一大会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或者真正祸手。
因为人类相信自己的智慧有这个能力,超自然的力量终归回到自然本身之中,历史就是答案。
“这就是你所知道的关于幽灵船的故事吗?听得真是过瘾!”老王的女儿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笑着说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咱们现在不也是遇到跟他们一样的情况吗?”我指着前面的幽灵船说道。
这艘巨大的轮船给我一种极大的压抑感,于是我们决定上船一探究竟,看看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跟那些传说中的幽灵船一样,我在前头打好探照灯,驱散旁边的雾气,杨子跟老王掌舵,而苏韵可负责观察周围的坏境。
“那船是被困在一个礁石岛上吗?”
“的确是的!”我取出望远镜观察了一番,发现那艘船的确是被困在一个礁石岛上。
“咱们上去再说!”
“不对……”
“这水下有东西,而且体型很大,大家小心点!”杨子望了望前面的水面,突然急促的喊道。
“快点,那东西追过来了!”
“什么东西……那个方位!”我连忙举起探照灯往水面上照去,“西北方位,你看看那里,”杨子朝我喊道。
我拿去探照灯朝着杨子说的方位照去,只见水面下突然涌出一股巨浪,有什么东西正从水底下冒了出来。
“玛德,这是什么怪物!”
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就看到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从水里面露了出来,两只眼睛闪着绿莹莹的光。
那怪物升出水面的身躯不知道有多长,全身裹着一层柔软的黑皮,点缀着大理石斑点。数米长的头上长着大鳞片,很像巨海龟的头。
第155章 未知水域
“这是什么怪物!”
体型如此之大,我粗约估计了一番,这东西的体型只怕只有那深海中的霸王抹香鲸才有与之匹敌。
我忍不住拿起探照灯朝着那在水面上露出半个头颅的巨兽望去,那巨怪正伸出舌头在感应周围的气流。
它的舌头很灵活,嘴里一直发出“吟吟”的叫声,裂开全是尖牙的巨嘴,就立在我们不远处。
突然那东西一个冒头从水面下消失不见了,我们只能看到一股水流波动,然后从水底下冒出一股股的气泡。
传来沙沙的潺潺声,那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了,整个水面都不见它的身影,除了浓雾以为,什么都没有,一切变得悄无声息。
那东西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我环顾四周,除了那东西消失前冒起的那一圈波纹,什么都没有了。
杨子用电筒往水面上一照∶“那东西去那里了,不会正在我们的船底下,准备伺机而动吧!”
杨子话刚说完,我们只感觉船底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在水面形成一个很大的阻力。
接着整艘船开始晃动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使用蛮力把我们的救生艇往深水区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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