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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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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刻光景,杨春和宋万也过来了,这两个人比刘唐强不到哪里去,也是一身鲜血。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最惨的是是杨春,整个人又红又黑,却是被烟熏,被血染的。哪里有白花蛇地模样。秦风面上愈发悲怆。尽用好言抚慰二人。
旁边有一个泥沽寨的宿老,他看着秦风。突然跪倒在地,悲声道:“大人,今天这一仗,泥沽寨怕是家家痛哭,户户悲恸,您可不能放过那伙辽人啊!”
秦风急忙扶起那老头,冷笑道:“老人家放心就是了,那伙辽人绝逃不出我大宋地地界。既然来了,还是留下来的好。”
辽人并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逃出来了。这些人如同丧家之犬,漏网之鱼,狼狈万分,一路上有不少人因为马力不足,又或是身上的伤太重而落马。但这些人已经顾不得了。电子书,他们只知道,没有逃回武清大营,他们都不够安全。
就在他们奋力奔逃地时候,突然,前面数匹战马嘶鸣着摔倒在地,马上地骑士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摔得晕头转向。后面的骑兵刚想收缰,却哪里来得及,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坐骑将同伴踩成了肉泥。可他们没有机会感叹了,他们的坐骑也嘶鸣着摔倒在地,一时间,有数百名骑兵遭了毒手。不过幸运的是,这些人并没有都被踩成肉泥。后面的骑手见势头不好,都收住了缰绳,一些心思简单之人,则跳下了战马,上前救助同伴。
一个辽人走了几步,突然哼了一声,抬起了脚,摸索了一下,扭头大喊道:“是铁蒺藜,这里有铁蒺藜,这里让人下了铁蒺藜……”
所有的辽人都大惊失色,他们茫然四顾,面色极其难看。铁蒺藜是对付骑兵地法宝,辽人多靠骑兵,所以很少装备这东西。即使装备,也没有必要在这里下这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宋人越界埋伏。
随着一声锣响,数队人马从远方慢吞吞的挪了过来。辽人看得分明,最前面的那些人,都抬着拒马。他们表情肃穆,辽人知道,这些是最难缠的对手。他们通常不会畏惧死亡,死亡对他们来说,甚至是一种荣耀。他们也知道,这些人要摆拒马阵,这是对付骑兵地利器。如果他们没有奔波二十里路,如果他们没有战斗六个时辰,冲破这拒马阵也没有什么难地。可他们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那么充足的体力了。
鲁智深望着辽人,心中颇为兴奋。在他看来,这伙辽人不过是瓮中之鳖,釜中之鱼罢了,他们跑不了了。他得以地挥了挥手,手下千余弓弩手立刻排开了阵势。
杨志突然插嘴道:“哥哥,莫要忘了秦家兄弟的话,这伙辽人杀不得。若是杀了他们,日后怕是不好收场。”
鲁智深听罢,有些恼恨的摸了摸光头,气哼哼的道:“秦风哪里都好,就是心思太深沉了些。这些辽人是些疯狗,保不准什么时候咬人。让他们投降,有什么意思?”说罢,他摸着坐骑,叹息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罢,派个人问问,他们若是投降便罢,若是不投降,正好让孩儿们厮杀一番,顺便让那些新丁见见血。”
杨志轻轻点头,拿了一只羽箭,去了箭簇,将箭簇的位置用帛书包裹的紧紧的,望着辽人的阵中便射了过去。
那些辽人也瞧科,急命人取来,打开一看,却是用契丹文和汉文书写的劝降文书,保证不杀俘虏。
几个团练使面面相觑。一场大战下来,四个团练使,八个团练副使,折损大半,只剩下三个团练使和一个副使,这些人早就没有了争强好胜的心思。一个个互相推诿,没奈何,只得一同出头,挂了白旗,出来投降。
鲁智深见了,心中恼恨,低低的骂了一句:“软蛋!”
第一卷 巍巍大宋 第四十八章身似浮沉雨打萍(一)
大胜,绝对的大胜。秦风盘点战果时,也忍不住拍案叫好。这以战斩首两千余,俘虏近一千人,缴获兵甲近四千具,战马三千一百余匹,端的是前所未有的大胜。至于沧州兵将阵亡一千,伤近三千之众,百姓被杀两千一百余人的损失,则不放在他的心上了。
秦风心中清楚,宋人重文轻武,百姓殷富,比起前朝来,自然少了一分血性,更兼承平日久,哪里见过惨烈厮杀。从武备上来说,宋人虽然装备精良,却依然摆脱不了弱国的地位。自己手下虽然有两万精锐,有四分之一是梁山的旧部,但其余一万五千人马,却是新兵。莫说这些新兵未曾经历过战阵,就是自己手下的百战精锐,也未曾同辽人较量过,全没有半点对战骑兵的经验。这场仗能打胜,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童贳很兴奋,他眼睛如同黑夜里的灯泡,亮得刺人的眼。他太兴奋了,虽然打仗的时候,自己躲在沧州府中,被数千精锐士卒守着,但他知道,以秦风的知情识趣,绝对不会少了自己那份功劳。这实在是一场了不得的胜利。仔细算来,大宋从开国至今,对辽人的战斗,很少能取得这样的战果。四千人吗,被吃掉了大半,几乎全军覆没,这大大扬了大宋的国威,更不要说还缴获了三千匹战马。这些战马的价值,可比那些俘虏重要多了,要是卖的话,怕不得百十万贯钱钞?
他已经决定用最短的时间写出报功的表章,让自己的兄长为众人活动。s如果能因此升官,那可是一件美事。
陆谦的心思则要复杂很多。他一方面感叹辽人军力的衰落,另一方面,则惊叹沧州兵马的骁勇。他也没有亲临战阵,但他从参战将士的口中知道了经过,他是个聪明人。从蛛丝马迹之中,轻而易举地推断出这场战斗的经过。沧州兵马,即使对上西北边军,也毫不逊色。
在赞叹之余,他心中也暗自忐忑,秦风太狡诈了点。这是一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几千条无辜的生命,就这么被抛弃了。宋人打仗,可以见死不救。可以弃城而逃,也可以望风而降,但从来没有一个将领。将百姓当成诱饵,当成消耗敌人战力的消耗品,更不要提其中还有秦风的手下。他知道,面对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不能大意。
吴用阴沉着脸。坐在秦风对面,他的表情相当的严肃,语气低沉而压抑:“大人,您真地有把握吗?”
秦风嘿嘿怪笑,摇头道:“我没有足够的把握。可那又能怎么样?这仗不得不打,不能不打,你以为我想在这个时候和辽人开战?可战与不战,由不得我们。我最大的事务,是将刘唐派到了边关。他地性子太过刚烈。”
朱武轻轻点头,叹息一声:“刘唐的性子太过急躁,自然忍不得辽人犯我边疆。我们什么都算到了,唯独没有算到刘唐兄弟会将那伙辽人都吃掉。刘唐兄弟这番作为,让我们太过被动了。”
吴用的面色微微一变。随即轻声道:“刘唐他不过性子急躁些罢了。他为人还是好的,他还是好兄弟……”
秦风点头道:“不错。不错,确实不错。若不是他,我们何至于如此被动。他们若是不和辽人开战,必然落下一个畏敌怯战地名声,高俅若要以此攻击我们,我们怕是除了早饭,再没有别地出路。可我们如今打了这场大战,虽然取胜,可我若算计错误,哼哼……”他没有再说下去。
朱武迟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看着秦风,轻声道:“我们如果主动和辽人和谈……”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如果秦风那么做,那沧州将失去谈判的主动权。
吴用心中忐忑,他和刘唐走得终比别人要近得多,他知道秦风军法甚严,他也不确定秦风究竟要如何对付刘唐。但他知道,秦风一出手,绝对如雷霆霹雳一般,不会给刘唐任何放抗的余地。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秦风不想对刘唐下杀手。
秦风自然知道吴用的小心思。他虽然恼恨,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这年头就是一个班级的同学还分小团体呢,自己在沧州这么大的摊子,手下分几个小团体,又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自己能把这些人一个个地都杀掉不成?
他心中腹诽不止,却又冲着朱武道:“现在倒不忙着考虑辽人的态度,童贳那厮怕是已经把告捷的表章送到了他兄长手里。这事情倒是有点不好办了。”
吴用阴森森的笑道:“大人放心,朝廷最多会静观其变罢了。沧州兵马大胜,虽然扬了国威,可万一辽人要是报复,朝廷该如何处置?他们怕是没有做好打一场大战的准备罢。可若是因此责备我等,一则寒了边关将士之心,二则又借机惩戒我等地意思,三则,对天下百姓也没法交代。这场胜利,对朝廷来说,就像烫手地山芋,扔不得,又留不得。若我没有看错,他们最多会拖下去,看辽国的反应罢了。”
朱武面色大变,他脱口道:“朝廷若是这般,难道就不寒了边关将士地心……”
秦风摆摆手,苦笑道:“我们实力还是弱了点,少不得仰朝廷的鼻息。若我手中有十万精锐,我何必受这等鸟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朝廷现在真要动我们,我们也只有受着。实力不如人啊!”说到此处,秦风颇为感慨,眼中满是无奈之意。他心中也憋闷得紧,可现在委实不到翻脸的时候。
吴用听了秦风的话,也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秦风野心勃勃,提兵十万,好大的口气。想那种家兄弟,章老元帅,在西北打了多少打仗,手中兵马也不过十几万,真正掌握在手中的,也就七八万人马。他张口就是虎贲十万,真真是好大的心思。他看了皱着眉头的朱武一眼,叹息道:“大人何必忧虑,且看朝廷如何,再做决断不迟。若朝廷敢做初一,我们又何妨做那十五!”
第一卷 巍巍大宋 第四十八章身似浮沉雨打萍(二)
东京城,童贯表情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奏章,嘴角微微抽搐,眼神略有些散乱,谁都不知道他心中究竟有什么打算。
他门下的谋士偷偷看了一眼,知道是童贳写来的报捷的奏章。他微一思量,已明端的,心中不禁苦笑,童贳果然是少不更事,这样的奏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报上来呢?这东西可是烫手独山芋啊!
童贯沉思良久,突然开口道:“来人,更衣,我要入宫面圣。”身边的几个谋士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摇头苦笑,他们对这事也是束手无策。这东西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早早进宫,说不定能给官家打下一个印象。
朝堂如战场,看上去简单得紧,实际上复杂到了极点。即使以童贯这样老谋深算,素有奸臣之称的人,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曾经有一个人说过,小人无才,他也成不得小人,这句话评得端的是入骨三分。
童贯并不知道后人对他有奸臣的评价,即使知道,他怕是也不屑理会。他是个阉宦,如果不跟在皇帝身边,难道还能有别的法子出头不成?他上了战马,急匆匆的赶到宫中,此时宫门将闭,他急上前,塞给了把门将领一大锭银子。
那人也瞧科,急去禀报。可不曾想好事多磨,今日居然是梁师成在伺候徽宗天子。他听的童贯有机密大事求见,心中不禁打了个突。童贯和高俅都是统帅兵马的大员,双方是死对头,明里暗里不知道斗过多少次。可童贯毕竟是和蔡京走得近,高俅多多少少都落在了下风。他和高俅走得近,自然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盟友被人压着打。今天他听到童贯要面圣的消息,心中已经凉了。天知道边关又有什么大事,如果让童贯占了先机,高俅日后怕是更难过了。
他微以思量,心中已有了算计。好家伙,只见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中突然冒处了一股阴森森的光芒,他心中盘算已定,当下向皇帝禀报去了。
徽宗天子正和郑妃享受那夜晚的时光,突然听得梁师成禀报说童贯有要事求见,眉头不禁一皱。即使是再大度的人,在快乐的时候被人打扰,他都不会高兴。更何况他马上就要安寝了,而他恰恰有点迫不及待想安寝的时候被人打扰。他更不会高兴。
如果换一个人,徽宗天子兴许会勃然大怒,让人用乱棍打出,若是好点。怕也少不得吃个闭门羹。可童贯不同,一来童贯是他的宠臣,宠臣嘛,你总得照顾照顾不是?二来。童贯身为枢密使。这可是主管军事地重臣。童贯也不是那种昏聩的老朽,更不是不通世故,所谓的诤臣,他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应当有要事!
他眉头慢慢舒展开来,看了一眼梁师成,便要开口。梁师成突然插嘴道:“陛下,天色已晚,童枢密又独自一人前来。想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若是边关有事,有外敌犯边,又如何会少得了蔡大人。”
梁师成这话说得可是诛心之言,虽然入情入理,但其中却藏着猫腻。童贯是何等样的人物。若是没事。他会随随便便在这个时候进宫面圣吗?
似梁师成这番作为,才是小人奸人的手段。诸位看官仔细想来:若是梁师成隐瞒不报童贯求见皇帝之事。固然可以瞒过徽宗天子一时,可那童贯终究是宫中出来的人,在皇宫之中,少不得有不少耳目,一旦事泄,徽宗岂能不怒?一个不好,失了荣宠,他梁师成岂不是后悔都晚了?似他方才那般,只不过随随便便几句话,便能断了童贯觐见的门路,如此方显本事。
徽宗天子此时有心安寝,哪里有心思理会政事。听了梁师成的话,心中一股倦怠之意浮上心头,他心中却是暗暗点头,不禁看了梁师成一眼:此人如此精明,却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日后少不得要提拔提拔他。
郑妃是徽宗天子地宠妃,如果说徽宗天子对后宫女子有十分爱恋的话,其中四分,一定在她身上,甚至还要更多。不过她和同为天子的宠妃的刘妃不同。刘妃善媚,而她,除了善媚,还知道君主喜欢什么样地女人,更知道什么叫以大局为重。
她听了梁师成的话,眉头轻皱,看了一眼意动的天子,轻启朱唇,柔声道:“陛下,童枢密乃是朝之重臣,曾镇西北,枢密院又掌管天下军国大事,他漏液前来,定然有什么要事。依臣妾之见,他此来,不是边关有了冲突,便是有报捷的文书,陛下何不见他一见?!”
徽宗天子听罢,不禁一楞,随即暗暗点头,心中赞叹不已:“此女果非常人,端地有大家风范,久后若要为后,当得起母仪天下四字。”此时他已有立郑妃为后地心思。当下向梁师成道:“你没有听到吗?宣童贯进来罢!”
梁师成心中叫苦不迭,暗自感叹:高俅兄弟,这事不怪我啊!兄弟我可尽力了!可谁让官家偏偏在郑妃的宫中休息。他摇头苦笑,慢吞吞的挪了出去。
郑妃看着梁师成的背影,心中微动,看了徽宗一眼,轻声道:“陛下,梁公公和童枢密不合?!”
徽宗大笑:“若群臣相合,又哪里有我这皇帝说话的地方?!”说罢,复又大笑。郑妃虽然心思聪敏,却并不精通权谋之术,她怔怔的看着徽宗,良久,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梁师成慢吞吞的踱到了宫门处,居高临下的看着童贯,嘴角带着微笑。本来这事不用他亲自前来,但他和童贯毕竟是对头,能找个机会少稍稍羞辱一下对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能让他心中痛快点。童贯可是一直压着他和高俅呢。
童贯守在宫门旁,自然不会气闷,早有那精明地士兵伺候,又是茶水,又是靠椅,不一而足。
梁师成见童贯如此滋润,心中着实恼怒。他大步上前。气哼哼的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这可是皇宫,要纳福回家去纳福,在这里成何体统?”他声音尖锐,在夜晚宛如枭鸣,倒是恐怖得紧。
那把门的几个将领听了这话,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来。有道是不怕官,只怕管。这童贯虽然也是宫中出来的,但他现在在枢密院供职。主管军国大事,却管不到宫中禁卫这一块。反观梁师成,这厮乃是天子幸臣,在宫中可谓权势滔天。若是他在天子面前进一两句谗言……
童贯横了一眼梁师成。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将喝到嘴中的茶叶嚼了嚼,随即重重地吐到一旁,这才道:“你是来吹毛求疵地。还是有别的事情?你说你的职司也不小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一天天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弄得人人不安?你啥时候能像个官?”
梁师成大怒,刚要发作,童贯又哼了一声,喝道:“我来此不是和你拌嘴的,是有要事面圣的。耽误了朝廷大事,你担当得起吗?有什么事情快说,莫要耽搁时间!”这童贯委实奸猾得紧。梁师成初至此处,他便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两个人早就撕破了面皮。所以他也不再回对方的态度,先以言辱之。
梁师成心中沸腾腾的如同滚油一般。他看了一眼童贯,牙齿咬得格格做响,心中暗恨不已。良久,他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好!好!你好!陛下宣你进见。还不快去?!”
童贯大笑道:“陛下是宣我觐见不假,可没让你耽搁这么久的时间。若是怪罪下来。你也少不得一番责骂。”
梁师成心中愈怒,却又知道童贯此人残诈得紧,自己失了先手,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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