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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如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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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时才把怀里的书抽出来随意翻了几页。

  这一看,却又跟石化了一般地僵直在了床头,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全身跟点了柴火样的烧起来。

  如大家料想,那书册,正是市面上找都找不到的春宫图,里面可谓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坐莲式,六九式,卧龙式……百千姿势变
化无偿,图解还搭配文字,画风大胆露骨,就算是习惯于风花雪月之事的人,也能看得满面赤红。

  还有要提的是,这里面的主角,不是一般的龙凤配,都是男男行乐之图。

  陶艳知道男人与女人不同,承受一方没有名器可以承载容量,用的,都是后 庭。

  曾听杜安晨说过,他和柳儿第一次行乐时,一时按耐不住,却又准备不足,生生进入柳儿的身体,柳儿疼得龇牙裂齿,哭叫求饶声
吓得他不敢前进一步。

  又见床榻上渗出几滴血,想来,如果不是有了经验的,一定是异常疼痛。

  陶艳想着这些话,不仅伸手朝自己后股摸去,汗水倒是渗出了一层,好像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马上就有人要粗暴
地把自己撕裂一般。

  *** *** ***

  话说陶艳入府第一夜,可以叫洞房花烛,不过这个新婚之夜与别人家相比,却有点冷清。到目前为止,看着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他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夫君大人。

  只是不断有宫人进进出出,涵雪隔一刻钟就来汇报下外面的情况,比如说几时开席,几时有位高权重的大臣来贺喜,又几时从宫里
送来了吉物。同时,院子外面宫人穿梭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多,喧闹声,嬉戏声,不停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与之而来的,还有各样精巧的吃食和水酒。自己身前的圆桌不断被食物所填满。看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吃食,陶艳没有出息地狠狠
咽下口水,正准备动筷子,就被涵雪从桌子上一把拉了下来。

  “这是等主公回来一起喝合卺酒时的下酒菜,公子饿了,奴婢再去厨房拿点心过来。”

  什么嘛,还要等主公来了才能动筷子。陶艳只好恋恋不舍地坐回到床上,百无聊赖想等这群宫人走了以后偷偷抓点东西塞肚子。

  点心有什么好吃的,哪里比得上桌子上的大盘酱汁碎鸡可口?

  *** *** *** ***

  红烛点得通亮,一根接着一根融化,变矮,又被宫人取走换作新的。看着月亮升到中空,陶艳心里七上八下越是不安生。

  他琢磨的是到时候这个素未谋面的北谛君,如何度过艰难一夜。

  若他要来真的,陶艳准备先跟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清楚他跟他没有什么感情的基础,硬来是要伤身的之类。

  若还是不行,他要强行跟他同房的话……陶艳将目光对准了桌子上摆放的酒杯。

  嘿,要是不听劝,就破罐子破摔!以命相抵!

  想着想着,不觉有点迷糊,瞌睡虫上来了。

  “你家主公什么时候才回来?” 陶艳没气地问陪在身边的涵雪。

  不过回答千篇一律“快了快了!”

  快了快了,什么时候才叫快了?正又准备发作,想说“我困了,再不来我就不等他先上床睡觉了!”时,只闻房间外一片骚动,宫
人忙不迭地脚步雷动。

  雄厚有力的男声,突然从房门外传来:

  “——怎么?你等不及夫君我了么?”

  *** *** ***

  这一句话,把原本坐在身边的涵雪彻底地震到了地上,原先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听见了这样的声音竟然结结巴巴地跪倒在地恭敬请
安道:“主公万福!”

  来人步履矫健,走路带风,所到房间之内,立即弥漫了让人顿时觉得压抑的气场,这种莫名的感觉,陶艳觉得异常熟悉,好像在哪
里感受过。

  所以当他抬起头,碰巧和这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离死期不远了。

  ——眼前的这个人身着绛红喜服,头顶灿金礼冠;凤目不笑而威,龙梁刚而坚毅;再者天庭饱满,深邃双瞳看人入木三分。

  配上浑厚有力的男音,不失华丽的王者之气。

  陶艳两耳嗡嗡直响,围绕着半月前在金玉堂中,那个叫自己毛骨悚然的声音,

  ——【你……扰了送给西域使节的礼物……怎么赔好?】

  而这声音的主人,竟然在这里重逢。

  屋漏又逢连夜雨,所谓冤家路窄就是此番情形。

  那晚的蓝衣男子,如假包换,正是陶艳的夫君,镇国公北谛君!?

  陶艳此刻可谓是五雷轰顶,乌云罩头,恨不能一头撞在房柱上死过去,见到了北谛君一副看好戏的冷笑面庞,背脊湿了一层。

  连连打了趔趄,跌跌撞撞摔在床上。

  惊慌失措中,想要叫别人解围,乍一看,刚刚还有数位宫人的房间,转眼只剩下了他和北谛君二人,而那先前还咋呼的涵雪也不知
道什么时候溜了出去,不见踪影。

  那北谛君见到陶艳此番狼狈,竟然毫不吃惊,声音由开始的朗声,变得温柔起来,一面安然自得走近了婚床,一面对他调笑道:

  “怎么?夫人等不及,自己先上了床,想要跟为夫共渡良宵了?”

  *** *** *** ***

  陶艳抬头又见北谛,刚刚的四目相对,触了电一般,再看北谛眼神用意不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

  原来自己摔倒在床榻之上时,喜服的下摆大开,一直岔到大腿根部。而因为被北谛的色情意味的话语所挑衅,满面通红。就算他以
前也拿这样的话对着姑娘们开玩笑,此时身份调换,被一个男人调戏,却也是羞愤至极。

  这样的样子,半卧塔前,衣衫不整,又面带潮红,这是花楼的姑娘勾引恩客的专属姿势,如今用在他自己身上,不是明摆着想要勾
引北谛的意思么?

  意识到了这点,陶艳急忙从床上起来,将胸前的衣带牢牢系好,义正言辞道:

  “原来你就是北谛君!”

  “不错,我们又见面了,陶公子……哦,不,现在已经不应该叫陶公子了,”北谛微笑着从桌子上取来两只酒杯,斟满酒,一只推
到陶艳面前道:“喝了这杯合卺酒,就应该叫九夫人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我是陶家的?那天在金玉堂……你这是想报复我还是什么?”陶艳并没有伸手接过他的酒杯。

  北谛君坦然道:“自然是知道你正是陶艳了,不然怎么会招你做第九房夫人呢?”

  “你……你那么做有什么好处?”

  “好处?”北谛君竟哈哈大笑起来:“我的九夫人记性可不大好,那么快就忘了么?那日在金玉堂,你扰了场子,明明看到金玉堂
的姑娘逃跑却不喊人,为此得罪了西域使节,我好不容易才息事宁人,你害我花了不少功夫……”

  北谛话锋一转,先前的善意全然不见了,目光直追陶艳,看得他心里发毛:“……——你别忘记了,我说过,会要你赔偿!”

  赔?拿什么赔?

  再说是西域使节看重了窃脂姑娘,又不是你北谛君看上了,就算要赔也是赔给西域使节,可据杜安晨说,那两个使节早就回了大漠
,要赔也来不及了。

  陶艳心里叫屈,明明闹场子的是一伙人,偏偏别人没事,怎么就光抓住他不放了。

  北谛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又解释道:“你若没那么多事情,我要的人又怎么会抓住机会跑了?现在本君要以人抵人,天经地义。


  “可……你要拿人,那也是拿来送给西域使节,凭什么就做你的小妾!分明是公私不分,我不服!”

  “你不服?呵呵。”对方饶有兴趣地看陶艳抗议:“西域使节已经回了大漠,不过为了以儆效尤,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你这个赔
货。”

  “什么?赔货?”

  这句话有点伤人,北谛君早上命琉剑带着他的校卫军,包抄了他的家,恐怕他不肯进轿子,就拿人来威胁他。可这兴师动众的结果
却是北谛觉得还委屈了自己,是为了以儆效尤而“勉为其难”做给别人看的榜样!?

  “不就是个人么,花楼里多的是,你分明是公报私仇,觉得那夜我对的诗比过你们东厢,你没有面子罢了!”陶艳一张小嘴也不示
弱。

  “你果然……很有趣!”

  “恩?”

  这是北谛在听了陶艳噼里啪啦一堆推脱责任之词后所发的结论,在听到这句后,他陶艳显然一时失神,不知道如何回复。

  “原先是觉得不如做一回善人,放了你们,不过后来走之前,你偏偏被我看到,你说,是不是你自己命不好呢?”

  北谛魅笑道:“方才觉得,若放你在京城继续过逍遥日子,怕日后也是京城的一大祸害,看在你样貌还算周正的面子上,本君倒是
很乐意为民消愁,不如索性收了你,偶尔听你对对诗,说说词,到也不错!”

  “你!”

  陶艳恨极,却被说得哑口无言,直盯着他张口说不出话来,北谛见他愣在原地,又把酒杯递到他面前。

  “春宵一刻千金,你在欢场打滚自然晓得这个道理,不要浪费时间了,喝了这杯合卺,你就正式是我北谛君的人,接下来,还有更
重要的事情要【做】!”

  十一 洞房大战

  O(╯□╰)o

  陶艳很懒,小时候上学读书常常落跑,而且跑得叫私塾老师抓不到。

  可他跑了以后竟然也不到处蹦跶,赶时间回家。每次都是这样的路线:

  私塾——》赵六酥糖铺子——》王二麻花店——》孙大冰糖葫芦摊——》陶府后院——》陶府后院假山——》陶府后院假山洞内—
—》陶府后院假山洞内石帮子。

  北谛君不解,问杜安晨:他小时候跑假山洞内的石头上干嘛?

  杜安晨:……睡觉。

  北谛君:……=__=|||||”……睡觉不会回自己床上?

  杜安晨:……他懒,房间离他远,从后门溜回来,假山又近又暗,刚好白天可以睡觉……

  北谛君:……=__=|||||(无语中……)

  ************************ *************************

  ************************ *************************

  ************************ *************************

  “……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北谛故意把这个【做】字拖长音加重说。

  傻子也知道这个有事要做的【做】是什么意思,不过陶艳又怎么可能会乖乖就范,仍由北谛君摆布呢?

  就算对方曾经在皇位之战的杀戮上,让敌对权臣整整一个家族于一夜间消失地干干净净。

  这样叫人闻风丧胆的男人的耐性,在陶艳眼里,也并非不可挑战。

  “……那个……我知道北谛君您有八房夫人,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才情子,我陶艳一没姿色,二没才情,三不会取悦人,四也没有
尝试过伺候男人……我看为了北谛君您的舒适度,还是找其他熟悉知晓您身体的其他夫人比较好!”

  “哦?”

  对方咪咪笑,显然对陶艳的这些小伎俩熟烂于心,“你没姿色,这点我早就知道了,若看重姿色,我还不如去找花楼的小倌;其二
说你没才情,这点,陶公子你倒是自谦了;三说你不会取悦人么……没有人生来会,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不会,更要多试几次,才能
熟能生巧不是?你说你没伺候过男人……呵呵,就因为你没有伺候过,所以本君才觉得新鲜,尚有待开发,这点,最对我的胃口!”

  陶艳瞪大眼睛,着实没有想到北谛君见招拆招的功夫一流,就跟早上他差琉剑扛了一箱子人参到他家,还说话说得滴水不漏叫全家
人无以反驳,确实厉害。原先想叫他知难而退是明显不可能了,然后要怎么才能逃脱呢?

  见陶艳一直不说话,北谛不知道他其实是在想蒙混过关的法子,略微有点不耐烦,正声对陶艳道:“既然木已成舟,不要叫我们都
不痛快!”

  这回说完直接把杯子塞到陶艳唇边,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线,竟好不怜香惜玉地直将捏住陶艳的下巴,把酒倒入了他的嘴巴里。

  陶艳没想到他会动蛮力,一时挣扎不掉,酒从喉咙下去又呛到了气管,不停地咳嗽起来。

  北谛见他喝了,眉头微微舒展,在陶艳回神的刹那竟又一把扯过他的喜服,将陶艳整个拉到自己怀里。

  陶艳精神未定,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北谛抓地牢牢的,想要挣扎,不想北谛早有准备,一只手就束缚住了陶艳的两只手腕,并把他们
交叉在一起拷在腰后。

  北谛脸上说不清楚是喜是惊:“没想到腰还挺细的!”

  “……你……”

  【你】字还没有吐完整,北谛又进行了下一步动作,空出的一手直接摸上了陶艳的腰。

  “……做什么?”

  “不做什么。”

  “……你还说你不做什么?”

  “确实不做什么。”

  那手揪住腰上唯一的带子用力一抽,“嗖”一声,衣带便抽离了陶艳的衣服。

  结果可想而知,陶艳的喜服整个从肩膀处滑落下来,原先就扎得不牢靠,领子开在锁骨处,现在更好,大门敞开,陶艳里面什么也
没有穿,胸口的肌肤因为突然少了遮蔽物,接触到了冷空气,纷纷起来抗议,起了疙瘩。

  更夸张的是,连下身的私 处,都被北谛君看了个清楚。

  有这样敏感的感应,北谛君倒是颇为满意的样子,在仔细看了陶艳的平坦的小腹和还算光洁的肌肤后,北谛显然开始兴奋起来。

  目光由下至上,盯着陶艳的脸蛋仔细观摩。

  “说你周正,仔细看,到底是没走眼,……眉如远山,双瞳剪水,也道是玲珑透彻的。”

  北谛看陶艳的眼神一时变得热络,此刻四目相对,只不过身下这位还处于胆战心惊中,不知道北谛君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果然不负陶艳所望 ,北谛君的唇离陶艳的越来越近,低得让他逃无可逃,连对方鼻息上呼出热气都在扰抚陶艳脸庞上的毛细血管


  陶艳只能拼命挣扎,在北谛欺身就要强行吻上他的唇的时候,陶艳急中生智,靠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酒杯,趁北谛君迷情时刻手道的
力量的松懈,用尽力气朝桌子角落一砸。

  “——啪”

  杯子砸成两片,陶艳手里握着其中块大的碎片,北谛一惊向后弹开,这时给了他绝妙的机会,陶艳握着瓷片挣脱了北谛的怀抱,且
灵活地跳了开去。

  那碎片先是对准了北谛。

  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烈性的人,倒是小看了他。

  北谛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越发地激起了他想继续玩下去看这匹烈马如何收场。

  他看着陶艳微微颤抖的手,笑道:“你就想用这薄片刺杀本君么?”

  那陶艳还没有蠢到站在一个根本一手也够不到北谛的脖子的地方玩行刺。

  结果他手了缩回来,将瓷片架在了自己膀子上,一字一句认真道:

  “我才没有那么傻,事关后 庭贞操,男儿岂能做你胯 下之臣?——我就算今天侥幸杀了你,朝廷也不会放过我,会叫我们陶家几
十口人一起给你陪葬,为了你死我们一家太不合算,我才不会做这样赔本的买卖!”

  “那你想做什么?”

  “我杀不了你,可我可以自杀,我死了,你也没办法拿我家人怎么样!你若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 **** **** ****

  一哭二闹三上吊!

  陶艳做的这些,其实早就在北谛君还没有来的下午就想好的台词,他才没有那么傻会成为三贞九烈之人,不过是男子尊严不允许他
做别人的男宠罢了。

  这一招,分明只是做个戏。

  他也没有想过北谛君会不会上当,放过他,只不过是到危急关头,不得不用的下下之策。

  “你竟敢威胁我!”

  北谛的话语中明显夹带这几分怒气,而刚刚才舒展的眉头,又一次微蹙起来。

  “对,你要那么说也可以!”陶艳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离危险更进了一步。

  “哼。”

  对方显然没有当回事,语气又平和了下来。

  “——你不知道,越是威胁,我就越有心情跟你玩!你以为,这几年的历练,没有一个老顽固敢来威胁我么?威胁,不过是增加游
戏趣味性的筹码。——另外,很荣幸的告诉你,陶艳,你用这招,已经很高明的引起了我对你的最大兴趣!”

  “啊?”

  陶艳还没来得及消化北谛这番话的意思,就被对方一个快速反手夺过了手里的瓷片。

  那速度快到让看习惯了陶家武夫习武的陶艳都目瞪口呆,刚刚还在手里的瓷片转眼就被北谛夺去摔在地上成了一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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