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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如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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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艳的这个出人意料之举,逗得全场哈哈大小起来。

  与东房客人不同的是,陶艳没有把“窃脂”两个字完整得放在诗词中,而直接把活人摆在里面。

  陶艳的诗说:扰乱我心的,是你金玉堂的姑娘们,偷了我的智慧让我在美色中迷失的,正是眼前华丽的窃脂姑娘。她要我写诗,我
抓这笔想写却没有墨水,或许说,窃脂姑娘的美貌无双,任何词语都不能表达我内心的心情。难坏了这群男人们。

  话锋一转,陶艳以行动告诉大家,他手拂过对方眉毛,其实是在沾对方眉毛上的碳墨,也就是墨水。

  后面的话一目了然:请问,眉毛啊眉毛,我能不能接你的颜色一用,来倾诉我对窃脂姑娘的衷肠?

  ——东厢人把窃脂写在诗句中,而陶艳更绝,直接拿窃脂身上之物,描在词里,活人,当然比两个字更有说服力。

  或者在陶艳的诗里,他觉得天下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窃脂的美,活人只能用活人的方式。用窃脂身上的墨来完成诗句,实在是天
下一绝。

  这诗句一完成,全场没有声音,唯一的反映,就是东厢那黄帘微微有一丝抖动。

  *** *** *** ***

  各位看官们原先不明白陶艳的意思,站在二搂的杜安晨跟陶艳说好了一般唱起了双簧,他就像是陶艳肚子里的蛔虫,将陶艳说的用
白话又解释了一遍。

  不用说,诗句谁优谁劣一看便知,这场戏演到这里,已经可以肯定窃脂姑娘选哪方的客人陪酒了。

  嬷嬷看了看窃脂,美人又把头抬起,瞅了西厢这一遍,只是窃脂最后的决定竟然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她对这西厢的客人一揖,娇声道:

  “实在抱歉,小女才疏,还是觉得东厢客人的诗词得小女子欢心……”

  ——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不说里面的关系,就算是没读过书的,都知道是陶艳技高一筹。

  但是窃脂的决定,分明不公平。

  西厢的纨绔公子哥自然不答应,而后周围的人也觉得不公平,竟然有许多人站出来给西厢的陶艳打抱不平,要金玉堂的嬷嬷出来给
个说法。

  嬷嬷看人群如此激动,得罪那一边都不好,战战兢兢说不上话来。

  那西厢的火爆份子按耐不住,从一开始厢房被抢,后来窃脂被抢,如今明明作诗胜人一筹,却莫名其妙矮人一头,实在咽不下这口
气。

  王陈赵三位公子恨不能马上冲到对面揭开对方神神鬼鬼的面纱大打一架,分个输赢。

  嬷嬷站在楼下擦汗,陪笑道:“西厢房的公子们莫急,金玉堂的姑娘各个都是翘楚,窃脂去了东厢,还有其他姑娘啊,公子们稍安
勿躁,老生叫其他姑娘们出来陪酒,也是一样的。”

  “这不行!”王公子首先沉不住气发话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陶公子做的诗词优于东房的,窃脂姑娘这样选,明摆着有鬼。”

  东厢听此话,心里也不舒服,其中一个西域使节非窃脂姑娘不要,跺脚道:“愿赌服输!怎么可以现在反悔?”

  王公子气不过,拉着陈赵两位竟然一气之下冲过去讲理,原先好好的场面,因为两边一言不合,竟然大打出手!

  六 北谛君

  o(╯□╰)o

  陶艳的弹簧定律其中有一条:男人打架,后面围观;女人打架,上去拖开。

  杜安晨听完觉得他很不仗义:为毛女人打架你就上去拖开?

  陶艳很得瑟:……你一定没有试过被波涛包围的感受!

  杜安晨:o(╯□╰)o……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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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公子抓住一名随护扭打起来,却没想到随护力大无穷,一把将对方推开,王公子重重甩了出去,倒地不起,躺在地上嗡嗡直叫唤


  眼看朋友有难,站在一遍看热闹杜安晨也被逼着飞将过去,连跨横栏,挡在王公子前接招。

  此刻金玉堂花厅场面一片混乱,原来围在旁边的人纷纷让开,见两厢客人不像是开玩笑,竟然摔砸闹开了锅,怕殃及无辜,叫喊着
逃散开了。

  嬷嬷也没有量想到两房人冲动到动手,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想着要叫人报官,可是两房人都是朝廷要人,也不知道官府来了如何
处理。弄不好,还是自己的金玉堂遭殃,所以也没有再大的举动,只能拉着劝着,千万别出了人命。

  两厢人打得不可开交之际,陶艳不会武艺,也没有王公子的蛮力,只好目送杜安晨箭一样飞出,自己躲在柱子后。

  开玩笑,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误伤了自己,倒霉的万一被东西砸到破了相,岂不是太不合算,以后自己的艳名,如何再见
世人?

  陶艳那么想着,趁着混乱退到一边,突然想起来楼下的窃脂是不是被着场面吓坏了,又念着要下去找人,顺势揩点油。

  扫视了一周,却不见了窃脂了影子,难道是躲起来了?陶艳见杜安晨打得痛快,没想到这个视美色为第一的人,也会撒手心肝宝贝
与人动粗。

  不过……想到这里,陶艳觉得蹊跷,怎么连柳儿也不见了人影?

  这一打起来,两个大活人都不见了,一起消失了,还是约好都躲角落了?

  更蹊跷的是,外面打得热闹,这东厢房的主人,还是纹丝不动,连帐子都没有舍得掀开一下,如此大的声音,难道没有听到么?是
聋了不成?

  陶艳顺势拉开窗帐朝外面往去,熙熙攘攘的人群全往金玉堂的大门挤过来,好像是听说这里出了什么乱子。

  金玉堂里的人想往外走,而外面的人都想往里面挤看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两拨人涌来涌去,围个水泄不通,乱成了一锅粥。

  可这好巧不巧,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原本是看不见人的,偏偏被眼尖的陶艳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端倪。

  此刻趁乱使劲往外钻的一男一女两个人,扎眼的很。

  而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始作俑者的窃脂姑娘,以及陶艳怎么也没想到的柳儿!

  ——

  窃脂和柳儿,两人分明是对在逃的野鸳鸯!

  怕被人追赶,手拉手地躲过金玉堂的眼线,而这回,金玉堂的嬷嬷根本没有发觉少了窃脂,还以为她正躲在哪个角落呢。

  陶艳不是傻子,看到这一幕,白痴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他掂量了下轻重,明白了原来这都是计划好的情人出逃记。

  刚刚窃脂一直看杜安晨这边,不是在暗示她喜欢杜安晨,而是再和柳儿眼神交流。

  早先柳儿百般亲近杜安晨,又在两厢人面前出主意,叫窃脂自己选东家,然后才有了后面窃脂以诗示情一局。

  再然后,明知道是自己的诗出彩,窃脂也把皮球踢给东厢,叫西厢的人不服气。碰上的又是火爆脾气的,肯定会砸乱场子。

  然后他们就有了机会趁乱逃脱,浑水摸鱼。

  这一局,是在太妙,可惜别人都还被蒙在骨里,做了冤大头。

  怕是等下事情明了,见少了窃脂,而西厢又不见了梨花班的柳儿,追究下来,不免会污蔑西厢的人原来是一伙的,输了诗,还不服
,现在连人都给偷了!

  可怕的是柳儿,一个小小戏子,心机甚重,埋伏在杜安晨身边多日,可他们谁也没看出来他忍辱负重的心思,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
酒。

  且,他们还不知道这神秘的东厢后面到底是何方神圣,就跟人家结下了梁子。

  陶艳原本就想当做不知道,可后来又把这层关系想了想,顿时觉得不能耽搁了,怎么说也不能叫别人一位他们和偷人的柳儿是一伙
的。

  于是推开窗户大叫:

  “——有人跑了!有人跑了!”

  **** **** **** ****

  陶艳也是性情中人,不希望有情人又被拆散,柳儿和窃脂两人吃了许多苦,能在一起决心私奔是在是一桩难事,天意本应成全,所
以陶艳在喊人的时候,没有说是谁跑了,就是想给他们争取点时间。

  等嬷嬷查点清楚到底谁跑了之后,估计早就来不及追了。

  果然,在陶艳一句之后,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金玉堂的花厅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众人全把目光转向了陶艳。

  陶艳回头看了看骑在别人身上狠揍的杜安晨,苦笑道:“别看我啊!我看到你们金玉堂的姑娘跟人跑了!”

  嬷嬷大惊,连忙叫两厢人住手,又叫刚刚躲在一边的姑娘们全部出来。不等姑娘们一一站好点名,大家都知道少了谁了。

  刚刚故事的主角,窃脂不翼而飞。

  嬷嬷气急败坏地差人追出去,穿过厚厚的人群以后,可哪里还看得见窃脂的影子?

  窃脂不见了,两厢人还闹个什么?

  东厢的西域使节盛怒的样子可想而知。西厢的公子们到有点幸灾乐祸,他们更喜欢“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

  **** **** **** ****

  闹剧到这个时候,人群渐渐散去,该赔的赔,该买单的买单,只是这金玉堂的嬷嬷,好好的丢了一株摇钱树,而两厢的人都在,谁
也不好得罪,只能活该自认倒霉。就算哭死也于事无补。

  杜安晨被陶艳拉到门口,听他说了这样的原由,先是一惊,后来也算坦然,直勾勾地盯着陶艳的眼睛道:“罢了,他要跟她,也罢
了!”

  这眼神盯地陶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于是连忙把头转开,碰巧看到东厢的下人拉开了帘子,里面出来四个随护,纷纷用手挡开楼下
人群,拨开官道的架势,后面跟着出来的正是刚刚耀武扬威的西域使节,走过陶艳他们身边,从鼻子里发出不友善和轻蔑的哼哼声。

  陶艳和杜安晨自然不会理睬,这拨人离开金玉堂,上了一辆驿站的高级马车走了。

  原以为东厢房的人都走了,没想到黄帘子又动了动。

  从里面出来六个精壮的随从,簇拥着一位身着水蓝色华服的年轻男子。

  男子站在中间,周围有人护住脸庞,不让他人看清。

  陶艳盯盯地看他,此人行步稳重矫健,气宇轩昂,行路带风。

  他走到陶艳面前,突然顿了顿,身边的随从也都疑惑地停下。

  叫他们意外的是,英武男子竟然转过头来,一双细长而凛冽的眼睛对着陶艳,从深邃不见低的黑瞳中,他看不见任何喜怒。

  冷峻的表情伴随一丝笑,缓缓道:

  “你……扰了送给西域使节的礼物……怎么赔好?”

  男音忽从天降,却没有半分暖气,配上对方的冷面,十足阴冷。

  陶艳从心底觉得恐惧,好像瞬间被人推进了修罗地狱一般。

  ——那男人就是一直在帘子后面操纵一切的人么?

  他没有开窗,也没有出门,又是如何知道陶艳看到窃脂逃跑却没有告诉嬷嬷的事情的?

  鬼魅男子说话的时候,分明是微笑着说的,为什么还能感到刺骨的寒意?

  好像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以随意掌控他人的生杀大权,堪比阎王。

  就在陶艳被怔在原地无法回神的时候,他和他的随从们,伴随着嬷嬷的诚惶诚恐,消失在门口。

  临他出门的时候,那男子竟又把头回过来,看了一眼陶艳,眼里浮起浅笑,莹莹的光,叫人捉摸不透。

  刚刚的剑拔弩张没有了,可陶艳的心竟然莫名落块石头,叫他如何都松不下气了。

  “那个……”

  身后有人说话,是杜安晨,原来他刚刚也在一起看东厢房的动静,估计是也听到了蓝衣男子对陶艳说的话了。

  “恩?”陶艳回头,殊不知平日多话的杜安晨如中了邪似的呆如木鸡立在原处。

  “……刚刚……那个是……”

  “你认识?”

  “额……没事。”

  杜安晨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支支吾吾没有继续回答。陶艳也没有当做一回事情,不再追问。

  只有他知道,这回,西厢的所有人,都撞到鬼门关上了。

  那蓝衣华服的英武男子,正是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北谛君!

  七 招惹魔王

  O(╯□╰)o

  某天,陶老爷要考陶艳对对子。

  上联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陶艳:……孝子底下出孙子。~(@^_^@)~

  杜安晨听了觉得很可乐,得出一个结论:

  ——此乃叠罗汉登峰造极之作!原来棍棒也是个断袖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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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说到这个镇国公北谛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朝中用谁,弃谁,全都是北谛的一句话。

  北谛君实属外戚,到了小皇帝的父王弥留托孤之时,亲手把孩子交给了信任的北谛君,同时也为了避免外戚有篡位的逆心,逼北谛
立下毒誓,绝无二心。

  先帝这才将兵符的一半交给了北谛,并遗诏封他为摄政镇国公,代他教导皇帝。

  北谛不辱圣命,助小皇帝顺利登基,又铲除了对皇位威胁最大的永南王,平定了内乱,肃清了党羽,还开疆劈土,开创了一代盛世
,堪比先帝。

  不过北谛君对政敌从不手软。比如那些轻视他是外戚身份的自以为是的老臣们,在新皇登基的一个月中,血洗了他们的京城老巢,
一个活口不留,统统灭了九族。

  在有朝臣质疑他的过激行为时,北谛君淡然一句“先帝在世对老臣不薄,如今是时候报先帝知遇之恩了”,就叫所有的人闭上了嘴
巴,从此不敢有第二人再北谛面前谈“外戚”二字。

  就是这个传言狠辣的枭雄,有八方美艳绝伦的夫人。

  而这八位如夫人,都不是女人。

  据说,这跟当年先帝要北谛君发的毒誓内容有关。

  *** *** *** ***

  陶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惊魂一夜,也记不清自己回家后被老爷子罚跪了多久。总之,他这个晚上过得不太好,任凭他牙尖嘴
利,敌不过老爷子一句:“不跪到我满意,你就别想起来!”

  老爷子把荆条往他身边一丢,气鼓鼓得自己回房睡觉,谁来劝都是一样。

  “你文不成,武不就,科举次次不中,应试堂上不是睡觉,就是迟到,以前学堂是先生还说你聪明,出口成章!你到说说,你那么
先年学的诗经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先生说你聪明,你怎么每次都是鸣锣孙山?长大不学无术,花街柳巷寻欢作乐,丢进了我们陶家
的脸面!”

  第二天天刚亮,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陶艳,已经倒在祖宗牌位前呼呼大睡起来。

  早起练功的陶老爷特意去祠堂看他,结果却看到了这样一幕,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把陶艳从地上拖起来,又开始大骂他这个没出
息的小儿子。

  陶夫人听到这声音,跟几个儿子一起从房里跑出来,夫人这会儿心疼小儿子不像其他的哥哥们身经百战,身子骨硬朗,可老爷子一
发怒,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陶艳偏偏是个不长记性也不长脑子的顽劣子,睡眼惺忪流着口水,就被老爷子从祠堂里揪到了院子里。

  “叫你跪祠堂,简直是侮辱了列祖列宗的眼睛!”

  “爹……爹,轻点,轻点,耳朵!啊……”

  “……”

  伴随着老爷子的打骂声,陶家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卯时四刻,陶夫人好不容易劝住了老爷子,拉陶艳一起来到花厅用早点。除去尚在塞外边关的大公子,四个儿子,外加两位老人,
围坐在圆桌前倒也其乐融融。

  今天的早饭是豆浆,桂圆粥,葱油烧饼,刚出炉的包子,伴几样家常的小菜。陶艳昨天晚上喝了一肚子酒,没吃什么,回到家赶不
上夜宵就被老爷子逮个正着,又跪了大半夜,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可是陶艳刚想坐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一声戾呵:“谁叫你坐了?”

  陶艳吓得跳了起来,一夜倒腾,已经没了出逃时候的骨气,老爷子叫他站,他绝不敢坐。战战兢兢乖乖站在桌子前,只能眼睁睁得
看着桌子上热乎乎的小山样的包子,一点点少下来,也只能吞着口水干瞪眼。

  三个哥哥怕老爷子生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把目光最后放到了夫人身上,夫人给老爷子盛了一碗粥递到陶老爷手里道:“
老爷子,艳儿知错了,我看,就让他吃饭吧!”

  “哼!”老爷子没好气。

  二公子陶帅又向陶艳使了使眼色,帮腔道:“五弟跪了一夜,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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