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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如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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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的迷路罢了。

  北谛君把陶艳直接压下面了,完全是一时意气,他越躲,自己就越想逼过去,叫他没有办法躲自己为止。

  陶艳不知道北谛君的心思,诚惶诚恐,心里满是惴惴不安,怕他一时冲动就直接连着把自己的里衣都扒个精光了。

  这个主公,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自然,他要动粗,没人抗得过。

  所以陶艳也不敢乱说话,只是拿眼横他。

  “……你什么你,把你压着省得你再乱跑!”北谛君坚实的躯体线条完美,练武之人都有的健硕之气,是陶艳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我没乱跑……”声音变小,这个时候装鹌鹑,不知道能不能让对方觉得可怜而放过他呢?

  北谛君眼目含笑:“没乱跑?你都快给我跑到蛮荒去了,再不看着,指不定我一眨眼,你又给溜了!”

  “好嘛,算是我的错,我不该不打招呼就乱跑……那我现在跑不了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陶艳的手被按在地上,丝毫移不动。他幻想着尝试挪动他,不过身上的男人力气够分,陶艳被制服地死死的。

  以前吃饱的时候斗不过,如今没吃饭,力气估计还没有那只小貂大,自然是小鸡对老鹰,土拨鼠对巨蟒了。

  某人不理,越压越下,凑近对方的脸蛋,几乎就要嘴对嘴,唇对唇了!

  瞪,死命的瞪他!

  大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很愤恨的样子。外加一脸的坚贞不屈。

  “……你……你说过不会对我动粗的!”见北谛君毫不理睬他,陶艳急了,喷出一句话来。

  对方稍微停了停,仔细的想什么时候说过。

  “……有么?本君不记得了!”

  “什么?”陶艳都快把内脏都给呕出来了,脸憋得通红。什么叫“本君不记得了?”分明是说话不算话的耍诈!

  “……鹦鹉!你说我赢了,答应我不对我动粗!”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那你还不把我放了!堂堂镇国公,说话怎么可以不算数的!”

  “放你?”北谛君呵呵的笑出声来,眉头一转,换了声调:“不错,我说过我不动粗,可是现在我并没有动粗啊……”暧昧的声音
萦绕在陶艳耳侧。

  “……我现在……可是在跟我的夫人,做夫妻该做的事情……怎么算是动粗呢!?”

  话已经挑明,不用多说,陶艳如今可以完全地死心了。

  这句话从他的天灵盖一直劈到脚底,原来身体还稍稍软和了点,如今好像被闪电击中,僵硬到全身没有一点知觉。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你要硬来……我,我,我……”

  “你要如何?说来听听。”挑眉斜视,对方倒要看看,有骨气的陶艳是不是要做什么惊人的举动了。

  “……我,我……”

  某人灵光乍现:“……——我就咬舌自尽!”

  噗!

  北谛君忍不住笑出来。这个家伙用来用去那么几招,每次都说要死给他看,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陶艳会真的咬舌了,这个人也就嘴
皮子功夫,没屁点大的节气!

  “也行啊,你尽管试试,听说咬舌自尽的人死相难看,入了地府没有舌头申冤,到时候你死了也告不了我的状,我还在这里逍遥快
活,你死了也是白死!”

  “……”某人收了声,被说的哑口无言,本来就只是随便说说,哪里真的会咬舌自尽。

  又生一计:

  “这里荒郊野外,没床没褥子,您又爱干净,在这里做没情调的,还是回去再说吧!”

  回去再说?回去的路上你大概又能跑了!

  北谛君回道:“本君就喜欢这里!中规中矩的尝够了,偶尔打打野食,顺便打打野 战,在这里野 合最好!……别废话了!”

  北谛君没那么多耐心跟他废话,直接抽出一手,——刺啦!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陶艳的里衣撕开了一半。那蜜色的肌肤露了出来,春光无限,倒也性感。

  那家伙来真的!?

  靠!

  陶艳原以为还是吓吓他,没想到北谛君竟然真的想野 合了,心里咯噔一下,决定奋力反抗,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在他手里了。

  于是扭头,对着那不远处鼓着肚子酣睡的小貂大声疾呼:

  “貂兄……!——救命啊……——我要被人强 奸啦……!”

  ***** ***** ******

  “貂兄……!——救命啊……——我要被人强 奸啦……!”

  北谛君的脸又快垮了,他觉得自己跟陶艳在一起,不是被他逼疯,就是迟早有一天要被他弄得面瘫!

  可笑着家伙对着一只禽兽喊救命,他还不如对着自己喊救命!

  果然那只小貂纹丝不动,丝毫不理睬陶艳,继续呼呼大睡。

  陶艳是一副快死的表情。

  “……主……主公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小的……不好男人这口……”

  “你好不好,与我何干?”阴险地盯着身下的猎物,“几次挑战我的耐性,你是活该!”

  ——刺啦!

  另一半的内衣也被撕了。

  上面这个,露了半身。

  下面这个,此时刚好对应,上身残存一片破布,几乎是一丝 不挂。

  这还没完!

  某人今天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还不容易逮到他,定是要把陶艳吃个精光。

  管他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精 虫上脑,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那家伙满脸通红,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走,可惜挣扎无效。

  偏偏那个死脑筋的就算明白了这个道理,还是继续花力气不肯就范。

  他又闹又叫,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怕的要命,可就算喊破喉咙,估计也没人听到。

  该死的唯一的目击证人还是一只没脑的貂兽,早知道就不救他出来,也不知道报恩!

  陶艳将怒火的矛头突然转到了貂兽身上,恨不能现在就扒了他的皮,亲自给雅公子做件坎肩替过去。

  北谛君看过瘾了陶艳的表演,不置评论,最终伏下身子,一口咬住了对方念叨个不停地小嘴。

  三八 二垒

  今日无o(╯□╰)o

  ******************************

  北谛君一口咬住了对方念叨个不停地小嘴。

  这一吻来的太突然,陶艳吓得呆如木鸡,手脚无力,脑瓜子里一片浆糊。

  他没有想到,北谛君真的就亲下来了!

  那个一直说着要扒他裤子,却一直也没有动过他,连亲都没亲动过的男人,竟然……竟然……

  陶艳完全蒙了,似乎忘记了挣扎。

  因为……对方的吻技,实在是太过完美……

  完美到……比任何一个花楼的姑娘的香软嘴唇的味道……都好……

  北谛君堵上了陶艳的嘴巴,一点点撕咬着他的唇,那吻带有疯狂地侵略性,却张弛有度。时而温柔,时而野蛮。他咬着他的唇角还
不够,一面游走,横扫贝齿,又追逐着陶艳口腔里的小舌,一股劲地想要吸它出来,含进自己的嘴巴里好好回味。

  他一点点掠夺着陶艳口中的香甜之物,好像很享受陶艳失神后的任君随性的乖乖听话。

  所以,在神志不清,又挣扎无效后,陶艳的裤子很快就被北谛君慢慢扯了下来。

  这个过程中,北谛君将吻,从陶艳的脸上一直游离到了脖子,又一点点移到了锁骨。每一寸的肌肤,都很是美味。

  一直吻到了他胸前的石榴色两点。北谛君自然也不会放过,一口含住了一颗,用舌头慢慢调逗它,又是细细吮吸,又是轻轻撕咬。

  “呃……”陶艳的表情开始痛苦起来。

  所谓的男人霸道的侵略,跟女人温顺的承受,果然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战栗。

  “……不要……不要再逗我了……”

  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几乎是带着哭腔。

  北谛君不理他,继续看着原来的石榴红一点,变得又硬又肿起来,这个身体的反映,他很是满意。

  所以北谛君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轮番进攻,这回的目标是陶艳微红的耳垂,他直接将陶艳按地死死的,低头就含住了对方的耳垂,一
股湿热的感觉包围了陶艳,叫他一脑子都温温热热的,完全是乱成了一锅粥。

  可惜,好在如今是入秋之气,西风呼啸的紧。

  空气中嗖嗖的冷风,吹得他头疼。

  那不颤而寒的触觉,可以保证陶艳清醒过来。

  就算是手脚没有力气扛得过北谛君,若北谛君要想硬来,他还是有办法叫他不如意的。

  他的利器,就是他锃光发亮的尖锐虎牙!

  所以,待北谛君一门心思全然吻过他耳朵时,某人看准时机,对着结实麦色的伟岸肩膀,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行动很快,嗷唔一口,某人奋力起身,扑过去咬在了北谛君肩膀上!

  “——啊!!!!!!!!!!!!!!!!!!!”

  整个山洞陶艳回旋着施暴者惨痛地叫喊声。

  而后?

  而后,陶艳牙齿上印了红红的血丝,一对狡黠的眼睛伴随着北谛君龇牙咧齿的又一次垂败。

  这算是强 奸未遂。

  他很满意自己这回很有节气的反抗结果。

  可这刚从北谛君身下解救了自己,他就觉得头昏脑胀,竟然扑通一身,整个身子一软,颇有风范地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陶艳,他发烧了!

  ******** ******** ********

  陶艳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营地大帐。

  没有北谛君的影子,只有涵雪坐在边上伺候着。

  陶艳脑子不是很清楚,以为之前都是在做梦,那小貂也好,自己在山里迷路也好,还是后来被北谛君差点强 奸,全部是一个梦而
已。

  涵雪发现他醒了,一阵激动,连忙把热粥端上来。

  “公子,你总算醒了!”

  “呃……我怎么了?”肚子好像已经完全没知觉了一般。

  “呀,你自己不知道么?你发烧了呢!昨天晚上从山上下来就昏昏沉沉了一天,可把奴婢吓死了,你不知道,你一个跑出去,不仅
我吓死了,主公都紧张的不得了!主公还说要他们就算把山地全移平了,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

  这个家伙也会紧张?可信度不高。

  “还有呢,你可是一路被主公抱下山的!琉剑总管带人找到你们的时候,听说那会你就晕倒了,琉剑想要背你下来,也被主公拒绝
,一定要亲自抱着你下来才放心……不过……”

  涵雪丫头忽然嘻嘻一笑,表情不良。那眼睛怪异地盯着陶艳。

  “不过什么?”

  “……不过奴婢觉得奇怪啊……公子你被抱回来的时候,外衣好好的,可是给你换衣服时候却发现……嘻嘻……你的里衣怎么都被
撕破了?……难道说……”

  “……你你你想什么呢!”

  被涵雪一提醒,陶艳整个血气上脑,像要吃人,将事情的经过完全地回想了起来。

  那里衣确实是破的,是被这个混蛋君撕破的!

  可恶,还差点被强了!

  那么想来,他把手伸进被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还好,看样子没有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强行进来过,不然不会没有一点感觉。

  他心里还真怕北谛君趁人之危,在他昏迷的时候就把他给上了。

  不过陶艳不知道,北谛君从来就对奸“尸”没什么兴趣。

  对于陶艳这种处处找麻烦不肯乖乖就范的,他反而有兴趣想要去征服。若哪天陶艳顺从地躺下来任他揉搓了,估计北谛君也就不会
一次次逗他了。

  涵雪丫头闷声笑,一面道:“好好,奴婢多嘴了……主公已经叫随行的大夫给你瞧过了,不过是淋了雨受了寒气,早先已经捂出了
湿气,再捂一床就该好了的!快点把热粥喝了,早点睡一觉就好了!”

  陶艳接过粥,一口吞下去,觉得全身都舒服了。

  又想想,突然悲从心来,又觉得这跟北谛君过日子是需要多么强大的生命意志力啊!

  早先被打了屁股,后来又被关柴房,动不动就要试家法,还要被别人敌视,如今淋了雨受了寒,只能喝小米粥装尸体。

  他是倒了哪八辈子霉了,居然碰到了他?

  还是说他以前的二十年人生过得太过安逸,连老天都看不下去,非要出点幺蛾子整整他!

  哎,真是应了那句,——“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 ******* *********** ************

  晚上北谛君处理完朝廷的急报已经入更了。琉剑陪在北谛君身侧,也累得几乎站不住脚。

  昨天天快黑的时候也不见北谛君下来,琉剑又带了队伍回到裂壁口,这才知道这个悬崖上的木桥已经被水冲刷走了。看看四周也不
见大树可以砍伐,此时天又下着大雨,他生怕北谛君出事,便命人马上赶制了一座木板桥出来,将木桩子拼成木板卡在上面,这才带了
十来人上山找他们。

  走了不过一里,微微见到远处有个洞口,点了篝火,很是暖人,走近一看,果然是北谛君和陶艳公子。后面有侍从激动万分,刚要
下跪请北谛君,琉剑眼尖,一把按住了后面的人。

  ——因为在他们面前的,是上身不着衣物的主公,正趴在陶艳身上热吻他。陶艳满脸通红,一路挣扎。

  这回儿两人正打得火热,自然不能就这样败坏了主公的好兴致。

  呵呵!

  琉剑竟然从心底觉得松了口气,一面觉得这样反而不错。在府邸没有办完的事情,如今在荒郊野外,倒是如鱼得水了。换换口味,
说不定味道更好。

  那小青年一边想着,竟然也红了脸,示意后面的统统把头扭到后面背过脸去,还命他们捂住耳朵,不许偷看偷听。

  琉剑站在洞外忍不住地想笑出来,硬是生生憋在了肚子里。这两人纠缠的样子,看了是在叫人很上火!

  却没有想到,琉剑刚刚准备死守洞口,就闻里面传来一阵怒吼。

  众人站起来探头进去:

  ——北谛君已经从陶艳身上跳了开来,一手捂住右侧肩膀,忿忿地怒视着对方!

  明显的一牙印的弯弯伤口,带了红印。

  琉剑当场傻了眼,这个小小的九夫人,竟然敢张口就咬镇国公?

  再然后,那陶艳刚把身子直起来,竟又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而后北谛君抱了衣衫不整的陶艳出来,脸色铁青。

  看到琉剑他们站在洞口,好像已经得知了一般,并不吃惊。

  北谛君的脸色能不青么?几时看他受过这种气?

  只道这个陶艳来了府邸,北谛君他老人家倒是常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直到琉剑忍不住憋笑到几乎背过气去,北谛君才回头恶恶射过两道光,叫琉剑马上低头收了声:“看够了?好笑么?”

  “……呃……小人不敢……”那琉剑也是聪明的,又上前想要接过北谛君怀里的陶艳,背自己背上。

  却不曾想,北谛君摇了腰头:

  “行了,我自己抱着就可以了……你先下山准备好热水,把大夫也找来,这家伙发了高烧,本来就二,别又烧成了二傻子。”

  说完,把人又往怀里顺了顺,抱的更紧了些。

  他低头看陶艳时的样子,眉目间竟是温柔到叫琉剑看了,也吃惊的。

  而后,陶艳被送回了营地,先是被药水泡的昏昏沉沉,又换了衣服,灌了汤水。

  大夫说他无大碍,北谛君晚上稍微放下心来,却也没有舍得合眼,站在边上照顾了他一晚上。直到是在困不住了,才跟陶艳一道躺
在床上小眯了一会儿。

  琉剑进去的时候,整好看到北谛君把陶艳抱在怀里睡得很舒服。

  那表情确实从来也没有过的轻松和惬意,好像他放开了所有的杂事,也没有了心事。这个表情,是琉剑在雅公子身上也没有看到的


  琉剑悄然退出了房间,心里却想:也许他的主公,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其实他自己对陶艳,或许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一样了。

  而陶艳,似乎就是北谛君一直在等的那一剂良药,正在潜移默化地帮北谛君解毒疗伤……

  ******** ******** ********

  北谛君批阅完急报,抬眼看了下身边的琉剑,发现这家伙正抿着最微笑,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那么好笑。

  搁了纸笔道:“笑什么呢?那么好笑?说来我听听。”

  琉剑尴尬地收了笑意,换了严肃的表情:“呃……没什么……”

  “恩?”某人语调加重。

  琉剑一揖,“主公……陶艳公子昏睡了一天了,现在,应该醒了……”

  陶艳啊……

  北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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