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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手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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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一边儿烹茶一边儿说话,横竖有千山在外头守着,有公仪简摆下的阵守着,也不怕人把话儿偷听了去。故而柳意之就将孟长锦所说的那些话儿一一地说了。
  公仪简闻言略微沉吟了会子,方才告诉柳意之:“信是有这么一封,只是时机未到,暂不能给你。”
  柳意之听到这个话儿,也不歪缠着公仪简,其实初时听到她阿娘是被人害死之事时她心中是惊诧而愤怒的,也想快些找出真相来替她阿娘报仇。但那封信,她阿娘说过只能十五岁时再看便也只能十五岁时再看。
  这就比如,万事自有万事其独有的机缘,强求不得。眼下柳意之将自家心中的对于她阿娘之死的猜测告诉公仪简之后,公仪简摸了摸柳意之的头。柳意之将茶泡好倒入茶杯后,就着公仪简的手蹭了蹭,整个人都窝进了公仪简的怀里。
  “先生,你身上的味道甚是好闻。”说着还在公仪简的脖颈上蹭了蹭。
  公仪简只觉着怀中的人浅浅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像是羽毛在挠着。怀中人细幼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就像是往日里每一次打雷之时,这个小小的人儿就非得跑出围屏内她的那个小窝钻进他的被窝取暖一样。
  公仪简记得柳意之第一次钻进他的被窝时的情景。
  那时天公大怒,电闪雷鸣。震耳欲聋的雷声不绝于耳,闪电亮起时如同白昼。在明明暗暗之中,一个小人儿飞快地跑到了他的床边,扑进他的怀里:“先生,我怕。”
  难得的是,向来习惯裸着睡的人儿还算是晓得分寸,将亵衣亵裤都穿着的。
  当时公仪简只记得自己看着满脸惊恐的柳意之,心间柔软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泛起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那天晚上,柳意之就缩成小小的一团儿窝在他的怀里,身上的清香煞是好闻。等第二天早上起来之时,小人儿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绯,就和天边的红霞一般好看。
  但当时二人谁也没说别的什么,只是照常练五禽戏、做平日里的功课。当然,后来柳意之身子骨儿健朗了后,公仪简便将五禽戏废掉改成了一套拳法,这是后话。
  自从那晚雷雨之后,天公就放了晴,万物就像是被洗过的一般,闪闪发亮,天边还有一座彩虹。
  谁知到了晚上,公仪简将将入睡,便觉着有一个小小的人儿往他的被窝里钻。被发现后这个小人儿还忒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看起来甚是心虚的模样:“先生,可是你教过子持的,咱们做人,便应该随心所欲一些,胸怀坦荡一些。我觉得先生的被窝甚是舒服,我和先生皆是胸怀坦荡之人,故而咱们必不能拘泥于世俗礼法,觉着此举有甚不妥。”
  公仪简当时并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的小子持,她见他不说话儿,便抿了抿唇角道:“先生,我只占你半个床位,行不?”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公仪简,见他还是不说话儿,便缩了缩身子:“也可以只占一个床角的。”
  后来,什么半个床位一个床脚演变出来的结果就是,柳意之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儿占据了公仪简怀里的那个位置。也是自那时候起,柳意之的胆儿越来越大,经常要公仪简抱一抱或者经常要跳到公仪简身上挂着都是小菜一碟了。
  只是,两个人在一处,柳意之越长越高,人也越长越大,公仪简本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人,纵然他因其所学而清心寡欲,也总有不方便的时候儿的。
  就比如现下,柳意之在公仪简的脖颈上蹭了蹭,就将头滑了下去。她躺在了青石板上,脚放在坐床上,头却枕在公仪简的腿上。且她的头所朝着的方向,正是公仪简小腹处。她双手环在公仪简的腰间,脸就抵着公仪简的小腹闭眼蹭了蹭,睡了。
  青翠欲滴的翠竹下,茶杯中袅袅茶香弥散。男子丰神如玉,腰背笔直地坐在黑木坐床上;女孩儿玲珑精致,螓首随意地枕在男子腿间。
  本该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儿,公仪简却觉得有些不对。柳意之浅浅的呼吸喷在布帛之上,热气透过布帛的缝隙直传到……他的小腹像是有一股子电流划过,让某个本该沉寂的物事蓦地苏醒。
  柳意之睡着睡着,便觉得脸像是被个什么东西硌得慌,还热热的,大大的,还颇有弹性。她索性蹭了蹭,放在公仪简腰间的手环得更紧了。
  当柳意之用力蹭上去时,公仪简只觉得身子一僵,一种极为陌生的快意便从那一点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有种隐秘的希望,希望怀中的人儿再蹭一蹭,蹭一蹭……
  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公仪简赶紧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清心咒,方才将那股子躁动压了下去。
  等到柳意之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只见先生的脸上虽说是云淡风轻的,却有些危险的神色。柳意之还什么都没有琢磨出来的时候,就被她家先生惊吓住了:“近来我见你愈发怠惰了,着实不是个好习惯,就将清心咒抄写一百遍罢。”
  柳意之愣住,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先生,先生,先生你不要丧心病狂啊啊啊……
  公仪简见柳意之愣住,觉着自个儿应该再找个更好的借口罚她,便道:“你想得倒也不错,只是还有些不曾想到。”
  柳意之闻言,瞬间明白过来是她关于她阿娘之死的猜测。只是她又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没想到。
  公仪简道:“当初我来京都,是因家师收到你母亲的信。你且想想,发生在过去与现在的这些事,是否总是有同一个人在。”
  这个话儿一出,柳意之仔细将自个儿从小到大的事儿捋了一捋,直吓得背脊骨冒出冷汗来!都有干系的,自然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傲骨

  
  都有干系的,自然就是……刘夫人!太太!
  柳意之心间一抖,想起刘夫人向来都是那副温和可亲的模样,想起柳璟、柳玦甚至是从前的自己,都将她当做心中的主心骨儿,就忍不住寒毛倒竖。
  她藏得太深,太恐怖!只是,这些,又是为什么?刘夫人从前和柳意之说的话儿一遍遍地在她心间回放着,可她却……
  “先生。”柳意之唤了公仪简一声。“我,我当如何是好?”
  孟长锦他们极有可能要去行刺皇帝老儿,太太,太太要干什么?她阿娘的死想必是和太太没有关系的,但太太在她阿娘死后扮的是个什么角色却有待考究。
  毫无疑问,害死孟家那么多口人的,是皇帝老儿那颗平衡朝堂关系的糊涂心。而害死她阿娘的,若柳家是直接动手的,皇帝老儿也是最为根本的原因。
  但,她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推论。当这一切都没有证据之时,它们有可能是对的,也有可能是对的。
  而这时,公仪简摸了摸柳意之的头,唇角含笑道:“你不妨去查访查访,看看当初你母亲身边的人可还在。”
  柳意之恍然大悟。若是她母亲身边的人都被清理干净了,那想必她母亲就是被害死的。若是还有老仆健在,也可将事情都问个一清二楚才是。
  柳意之这般一想明白了,便晓得了该如何去办。只是她还是有些纠结,若是,若是最后发现,确然是柳家人害了她阿娘,她又当如何?
  她阿娘对她又生养之恩,她父亲亦然。而柳府亦给她提供了锦衣玉食,这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先生,若是真的,我该如何是好?”柳意之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家先生。
  她家先生“哦”了一声,笑道:“莫忘了清心咒一百遍。”柳意之脸灰了一灰,抄清心咒去了。
  自从和她家先生聊过之后,柳意之便有意无意地和柳意如、柳意妍聊天,找时机和刘夫人、谢夫人以及柳明源的姨太太们说话儿。一说话儿柳意之便能自然而然地切换到忆当年的模式,只是经过多次的试探,众人提起柳意之的母亲之时皆讳莫如深。
  而柳意之又悄悄地让绣春找信得过的人去问过了刘嬷嬷,所得到的消息便是,除开她是以前服侍过孟限且在孟限婚后就出去了的,其他人皆不在了。
  也就是说,刘嬷嬷是孟限临死之际喊回来托孤的。当时的情景竟然如此之危急么?
  正所谓朝堂之事,瞬息万变。当时柳家的抉择,是为全族的人着想。可是,若非柳老太太或者柳老爷亲口承认是他们害死柳意之的母亲,又或者,没有证人出来指正说亲眼看见他们害死柳意之的母亲,柳意之仍旧是不能信的。
  她一直都记得一句话,有些事情,你可以推理判断,却不能在没有证据之时武断地下结论。
  故而柳意之也只是稍微地想了一想,便暂时将此事抛诸了脑后。有些事情,你只能放着有着,然后找准了机会才能弄明白。
  柳意之大概心里有了个想法后,也不再纠结其中。这天,因着天气炎热,中庭那一笼翠竹之下乃是阴凉之处,那青石之上更是说不出的凉快,故而柳意之就用手帕子包了些花瓣当枕头在那青石上枕着睡觉,还一边儿睡着一边儿念着《兰亭集序》。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夫人之相与……”
  才念到一半儿的时候,便觉着周身的气息一变,睁开眼看时,却见公仪简正站在彼处,柳意之一见公仪简回来,立马就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先生。”
  公仪简长身玉立,清风牵起了他的袍袖,有种说不出的飘逸。他对着她淡淡地点了点头:“此处确然是凉快的,是个躲懒的好去处。”
  柳意之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她听见她家先生说:“有美景,就必得有美人才好。史上多美人的时候当属魏晋南北朝。不若你就将晋书背一遍罢。”
  “先生雅趣,可怜我等苦命人。”这句话将将到了喉间,又被柳意之咽了下去,依她对先生的了解,还是老老实实开背的好,不然指不定她会更倒霉。
  这厢柳意之还要一边儿背着《晋书》一边儿给她家先生沏茶。等茶沏好了,柳意之又冲着那廊下的鹦鹉打了个手势,鹦鹉飞走,过了会子,绣春便和千山将绿豆汤和酸梅汤都端了上来,是为解暑之用。
  这厢柳意之背着背着,觉着有些乏了,便仰卧在青石之上,螓首枕在公仪简那修韧而无一丝儿肥肉的腿上。她一边儿背着,一边儿看着她家先生那好看的下巴,背着背着,就要打呵欠睡将过去。等她醒来后,和先生一道儿用了些膳食,喝了些绿豆汤便去练字。
  只是那字练了一会儿,就听见千山进来回话道:“有个什么三公主和二公主跟着二姑娘、三姑娘过来了,说是来找大姑娘耍子。”
  柳意之瞪直了眼:“什么耍子?这许多人没得聒噪,不耍。”
  那公仪简看了柳意之一眼,但笑不语。这时千山又道:“那两位公主说是来拜访先生。”
  柳意之的那些脾性都是跟着公仪简学来的,故而是以公仪简只往那窗边儿一倚,将古琴从墙上取了下来,洗手焚香后便弹奏起来。
  他道:“我有个什么好拜访的,打发她们回去罢。”
  千山对着这俩人,有些头疼,但还是去打发那些小祖宗去了。这厢柳意之这般太平的日子没过多久,柳老太太就发了话儿,让柳意之跟着柳璟他们一处去书院学习。
  柳意之当即就愣住了,但也不好推脱,只好早上去拜见了柳老太太、刘夫人、柳老爷,就跟着柳璟等人去上学。等到了书院才晓得,原来大家都不在一间房里听先生讲学,而是按年龄分了房的。
  因着柳意之身上穿的衣裳都是半新不旧的,她身量长高了故而也没有什么花哨的衣裳,后来的衣物都是根据先生的审美,都是纯色的。故而比起书院里来得其他王公子弟的来,看上去就颇为素净了。
  故而他们一看到柳意之,就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对着柳意之指指点点,大抵是说她穿得穷酸等语。
  有一两个明白真相的道:“我看不是人家穷酸,而是你们孤陋寡闻。人家穿的衣裳虽说是素净的些,那料子却是难得。就是有钱也没处买去。往常我母妃得了父皇赏赐的那么三尺,就宝贝得了不得。莫说是她,就是公仪先生身上穿的,都是那种料子。想必那种衣料也只有私交好的才能得到一星半点。”
  这个人正是二公主荣华公主。和她站在一处儿嘲笑柳意之的,除开太傅之嫡女外,还有异姓王的小女儿安平郡主。
  等到二人又听见荣华公主说那本是定国公柳明源的嫡长女时,她们的声音都小了下去。柳家可是连皇帝都礼让三分的一个家族。且柳家声名在外,他们家的女儿又岂会简单。
  于是,原本鄙夷的目光瞬间就变成了好奇。甚至于有些人还想去套个近乎交好一下。
  柳意之进了书院后,这些暗流她都看在了眼里,但都没有放在心上。等到她后面的柳璟也进来后,二人方才向里头走。走了一段后柳璟发现几个着锦衣华服的少年聚在一处,一边儿说笑一边看柳意之,就晓得他们说的是什么。他走过去往其中一个人的肩头轻轻地捶了一拳后就笑道:“这是我嫡亲的妹妹,你们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有一个少年笑道:“唉,她还这么小,我们还能打什么主意。你就是个爱妹狂吧。”
  柳璟笑骂了一声:“说什么呢。”
  他这边简单地说了两句,就带着柳意之去见院正。结果书院里的人得了吩咐非得将她带去和柳意妍、柳意如等世家贵女一个班,那个班里的学生都只有十一二岁,习学的东西都是有限的。
  柳意之当时也不进去,也不说什么,只是一个人走到了书院门口,等着公仪简。
  当公仪简两袖清风,持扇缓步而来时,就见他家小子持一个人淡静地站在书院门口,看上去,似乎还有些小委屈。
  他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柳意之的头,问明了缘由,就和院正说了说,只让柳意之跟着他。原本这个皇家书院就是为了让公仪简去讲那么小半个时辰的学才设立的,他的话自然比什么都管用。
  是以柳意之很是淡定地就跟着公仪简,他讲学她就听着,她讲完了她就跟着公仪简回去。其间因着公仪简,柳意之也出了好些风头。
  璧如公仪简在将帝王政治控制的时候,需要用到《资治通鉴》里某一篇的某一段话,他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让柳意之将他所需的那段一字不漏地背将出来。在讲到兵法之时,什么《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六韬》、《五略》、《尉缭子》、《孙膑兵法》、《曾胡治兵语录》、《太白阴经》、《阴符经》、《守城录》、《素书》、《乾坤大略》、《历代兵制》、《兵制》、《孙子略解》、《百战奇略》、《握奇经》、《鬼谷子》、《将苑》等等,不管是哪一本那一节,公仪简只需发号施令,柳意之只管大声说来。等柳意之背完了,公仪简再继续讲。
  如此,不过几日过去,书院里都晓得柳家的嫡长女乃女文豪。年纪轻轻才十一二岁便已经通晓了这么多的书籍,还能背将出来。
  公仪简对此,人前只是温润如玉含笑点头,看上去就很高人。人后便对着柳意之嗤笑:“不过是井底之蛙,便是这点子浅薄的东西便如此惊讶。如此古籍,也只是人写出来的,内里著书人所倾注的奥义又岂是仅仅背得就能通晓明白的?孔子尚且说“温故而知新”,好书岂是读一遍就能了解得通透的?”
  公仪简的意思是,有些东西,即便你记住了,却不一定能明白。只有当你真正的遇到某些事情的后,才会深有体会。
  公仪简还道:“世间能人千千万万,天赋异凛者甚多,其脾性古怪者有之,年纪小然成就大者亦有之。万不可自矜自骄。
  刘夫人晓得此事后,生气得了不得。等不及柳意之前去和她请安,就让人将柳意之叫到上房里教训她:“你就这般爱现?往日里我和你说的话儿都听到哪里去了?真真儿的是年纪越大越没个分寸!”
  柳意之因着对刘夫人存了疑,反倒不像以往那般依赖刘夫人。她对刘夫人这番话倒也无需虚以委蛇,只是含笑道:“柳家人本就以文才闻名于世,子持这般,乃是为家中争脸面,又有何不好?且又说来,咱们柳家向来不信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一套,我乃柳家女儿,也不需为了将来能嫁个好人家而故意收敛。便是太太从前和我说的收敛锋芒以避祸,也着实没甚必要。我既生于此世间,就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躲藏藏的行径,我不屑为之。”
  说这番话儿时,柳意之脸上是沉静中带着淡雅的,淡雅中又带着一丝微笑。她的下巴微微上扬,清亮的双瞳中满是坚定,让人无法质疑她所说的话儿:“谁若挡我,便是灭了他们,又如何。”
  刘夫人此时此际方才意识到,眼前的人儿已经脱胎换骨。她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垂着头绞着衣带咬着唇儿问她“太太,此事该当如何”小女孩儿了。她,再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摆布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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