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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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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的)。

  之后,轻雪沉睡一年。在这一年里,长风虽然醒过来了,却是伤口难愈,身子大损。当时为了安全起见,他带着轻雪母子搬离晋公府,秘密去了鹤望谷,一日一日的过着,带着病体守着沉睡的轻雪,养育僢儿。

  当时他很是清醒,虽闭着眼睛,却能注意到谷里的一举一动。他记得是长风来谷里大约三个月后(也就是僢儿五个月大),谷里突然出现一阵陌生的脚步声。

  那个人是在长风不再来给他换药的第二日出现的,足音沉稳走过他面前,进入了长风的房里,并带走了僢儿。之后数日,便有人过来服侍他们。

  他隐隐知道长风肯定是伤口恶化出事了,而这个陌生人,一定是长风托付收养僢儿,照顾他和轻雪的人。而后果不其然,长风一个月后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不再咳嗽,不再体力不支,整日在院子教小僢儿牙牙学语,姗姗学步,笑声朗朗。

  半年后轻雪醒来,在他面前问及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和血凤珠之事,长风答是得晋公所救,在晋公游船上接生,这一年过的很好,只字不提他毙命那一个月之事和那陌生人。而血凤珠,则是五个月大的小僢儿从轻雪嘴里取出来玩的,误打误撞送入他嘴里。

  五个月大的僢儿调皮捣蛋他是知道的,也知道小家伙整日拽着那颗珠子爬来爬去。但他相信,这颗珠子不是僢儿误打误撞送入长风嘴里,而是那个陌生人救了长风。因为血凤珠疗伤不是吞入肚,而是用内力驱使外疗,吸收其神力。长风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那个陌生人。

  之后,轻雪不再问及,一家三口过的很幸福,经常在他面前与长风提起以前的事,在他耳边软话昵哝,玉剑生风,双袖含香,与长风琴瑟和鸣。

  而他的苏醒,是在两年前。

  那一日,鹤望兰开得正盛,蓝湛湛一大片。天际处,一个素衣女子素裙蹁跹从花海深处朝他走来,朱唇皓齿,淡扫蛾眉,香肌玉肤,比花娇,比骄阳艳,与他魂牵梦萦的模样一丝不差。

  他看了一眼,闭上眼睛,感受她给他拭汗的轻柔,指尖的温度。声如其人,人如其声,点滴渗透他心底。

  随即他慢慢养身子,让长风的血凤珠给他疗养,待到决心已定、身子半好时,他终是……接下来的两年,他一直模仿长风,模仿其习性与性情,就如当初长风模仿他一样;独占轻雪,爱屋及乌抚养她的儿子,给僢儿父爱;为怕轻雪起疑,他一直待在谷里,自疗那根本不存在的衰老症;

  而后,他终于等到轻雪开口说嫁他,也等到东梁军翻身的机会。

  他知道轻雪得知他的身份了,可是那又如何,他是一定要娶她的,而且不可能用长风的身份跟她过一辈子。他要让她慢慢适应,渐渐接受他,将他当成拓跋睿渊来爱,而不是凌长风。

  阴暗潮湿的水牢里,红衣女子高高立在台阶,冷眸静望那被用铁链锁住四肢、泡在散发恶臭浊水里的男子。

  “被伺候的好吗?”她红唇轻启,唇角扬起一丝冷笑。

  男子墨发散乱,刀削斧凿的俊脸绷得死紧,利眸无奈盯着女子:“很好,那些水蛭很听话。”正如她所愿的密密麻麻粘在他腿上吸血。

  “那就好。”女子又轻笑了声,绣鞋朝前迈一步,心情大好的看着水中的男子,“既然如此,那再倒些进去吧,让睿宗王享受个够。来啊,继续伺候睿宗王!”

  “云轻雪!”他紧抿的唇角一阵抽搐,并不是怕那些不痛不痒的水蛭和水蛇,而是为她的样子痛心疾首,“我现在已经被擒,你为何还不带着僢儿离开这个地方?!”

  她敛住笑,纤眉微挑:“谁说我要走?”

  他墨眸一沉,冷道:“难不成你真要做拓跋睿渊的王妃?”

  “当然!”她轻轻颔首,将袖子优雅捋了捋,笑睨他,“我本来就是睿渊的王妃,不久之后就是皇后,为何要走?摄政王划疆自立云啓帝,我为云啓帝后,多么光荣的称谓呀,睿宗王你说是吗?”

  他眉眼皆沉,一双鹰眸犀利盯着她:“号令天下的人不会是拓跋睿渊,也不会是凤翥宫。你这样做,只是将自己置身泥沼中,无法自拔,难以回头。听我一言,如果取得血凤珠,速速带僢儿离开!”

  “你以为被关进这里,还有翻身之机么?”她眯眸冷笑,望着他那双含有千言万语的双瞳,“我早说过不要插手我的事,你偏自以为是,这就是你的下场!没有人可以将你从这里救走,凤羽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你慢慢等死吧!”

  最后看他一眼,拂袖离去。

  他要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她管不着,反正今日就当是对他最后的送别。待他下了地底下,她顶多给他多烧点纸钱。

  “娘亲,什么是皇帝?”僢儿坐在她的凤澡宫,将宫女刚刚送来的一套小袍子抓给她看,“娘亲,太妃奶奶说这套衣裳是特意给僢儿做的,要小心保管。”

  她瞥那罩袍金冠一眼,让宫女收起来,将僢儿抱坐到腿上,“你小时候从娘亲嘴里抓走的那粒珠子从太妃奶奶那取来没?”

  “在这里。”小家伙将小舌头伸给她看,吐出那粒血凤珠,自豪的捧在掌心,“这是风风大盗从太妃奶奶枕头底下摸出来的,然后将小弹珠装进盒子里。”

  “好!”她摸摸小家伙柔软的发,牵起他往外面走,“我们现在去救长风爹爹!”

  “长风爹爹怎么了?”

  “昏迷不醒。”

  “长风爹爹不是出去打仗了吗?”

  “……”她不再与儿子说太多,抱起他绕出宫女的视线,而后一路往后宫的神鹰塔柱走。她让善音抱着僢儿在外守着,确定没人跟踪后,跃上那高高的柱顶,用碎肉引来几只神鹰。

  她得用神鹰将这血凤珠送去终南山,交给断鸿大师,救长风。

  将血凤珠和薄信绑在鹰腿,她将竹笛贴在唇边,无声吹弄,指使神鹰往终南山方向飞去。她希望待她和僢儿挣脱这个牢笼,长风衣袂翩翩站在鹤望谷等她,对她说一声‘轻雪,你回来了’。

  送神鹰最后一眼,她从塔柱顶跃下,带着僢儿回到她的牢笼。还有她的另一个儿子,她的小綦儿,一个都不能少。

  夜里,前线传来急报,睿渊在小商河遭遇伏击,兵马损失惨重,下落不明。

  纳太妃手中的银筷‘咚’的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声。随即,她突然将整张小桌都掀了,一指掐断那士兵的脖子。

  “去水牢!”她厉声道,雍容的面容上第一次狰狞不堪。

  一夜战起,各座城池皆传来战败战危的噩耗,三番四次传书祁阳王,收回来的都是“不能动身,你们自己解决”。凤翥宫里,花使擎苍再次叛变,趁她疗伤这段时日,效仿她的前车之鉴,将凤翥宫弄得四分五裂。

  至今唯一能让她顺心的事,是将凌弈轩囚禁水牢,让睿渊和神凤完了婚。她现在还留着凌僢儿那孽种,就是等着日后还有用处,牵制神凤。

  气势汹汹走进暗黑幽冷的水牢,她让狱卒将凌弈轩从水里提出来,绑到架子上,在他各个关节处插上钢针,阴冷道:“睿宗王,本宫不会让你留着性命出去的,你就慢慢的磨吧。”

  凌弈轩额上青筋暴起,咬紧钢牙忍着各个关节处的刺痛,冷笑道:“凤羽,能抓到本王是你最大的福气,若如不得本王在此做客,你的渊儿早已尸骨无存!”

  “本宫只需抓到你就够了!”纳太妃高高仰起下巴,横眉怒眼,一身暴戾,“除掉你睿宗王,我渊儿的天下就手到擒来!本宫不会拿你去交换渊儿,而是让你的孽种登上皇位,做云啓帝,亲手手刃你这个反贼!”

  凌弈轩眸中立即闪过一丝惊愕,俊脸冷峻,利眸眯起:“你现在若不除掉本王,本王会让你根本没有机会自立为帝!”

  “本宫就偏偏不杀你!”纳太妃冷冷一笑,转身取起那烧得赤红的铁烙,朝凌弈轩走过来,“本宫会让你的孽种代替渊儿登上皇位,让他亲手杀掉你这个作乱的父王!你说,如果你睿宗王死在云啓帝手上,你的那些弟兄会怎么做?”

  她将手上火红的烙铁吹了吹,递到旁边轻雪的手上:“轻雪,你代本宫烙断他的手筋脚筋,让他永远再难上战场!”

  轻雪心中一惊,接过那沉甸甸的烙铁,望着凌弈轩。凌弈轩也望着她,喉结滑了滑,微勾薄唇,却没有做声。

  轻雪握柄的手紧了紧,清眸一压,突然朝他的膝盖贴来。他一声闷哼,俊脸涨红,不可置信看着她。这个女人还真狠得下心哪!

  “圣主,不好了,教中出事了!”一个红衣专使匆匆撞进来,左手捂肩,右手拎弯刀拄在地上,“擎苍花使带人攻教,借东风吹毒粉……”

  “什么!”纳雪沾一声怒吼,一掌击碎地牢里的木桌,而后快速往外面走,“先将他重新关进水牢,待本宫处理好教中逆贼,再来解决他!”

  背影蹿动,几步消失在地牢。

  轻雪扔掉手中的烙铁,看着冷汗直流的男人:“以后这样的事还会有很多,睿宗王你栽在我手上,算你倒霉!”

  凌弈轩饱满额头青筋暴起,正被狱卒从架子上抬下,拖向水牢,勾唇笑道:“被你所伤,我心甘情愿,不过以后凤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话音落,拖住他的两个狱卒突然一声惨叫,霎时抱着脖子倒地身亡。同时,地牢门口也传来乒乒乓乓金戈利剑撞击之声,穿深蓝狱卒服的狱卒竟是互相残杀起来。

  几个人提剑蹿到凌弈轩身边,扶起腿部受伤的他:“主公,属下来迟了!”一剑砍断他手脚上的铁链。

  他掀掀苍白的薄唇:“先出去再说!顺便将这个女人带走!”

  “多事!”她后退一步,拎起一把利剑,疾步往外跃去。她才不会随他出去,她的僢儿还在纳太妃手上!

  “还不走么?”他让两个暗卫一左一右扶着,挡在她面前,利眸中闪着抓狂的光芒,“饿死的骆驼比马大,纳雪沾纵使再八面受敌、四面楚歌,也不是你动得了的!”

  “可惜我要动的人不是她,而是你!”她冷道,一剑朝他刺来,而后在他躲闪其间,突然转身几步跃回后宫。

  他眉峰微皱,在后面紧追几步,随即在大批东梁军涌来前,与冥熙消失在暗夜。

  她提着剑,在那群赶过来的侍卫间穿梭,直往纳太妃的寝殿跃去。然而,她扑了空,纳雪沾早在赶去凤翥宫时,也将僢儿掳了去。

  剑刃一出,她抓住一个红衣专使,架着她赶往那百闻不如一见的凤翥宫总教。

  罪妾…各异势 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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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下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

  凌奕轩躺卧床榻,脱开右裤腿,露出那只修长健实劲腿。霍廷鹤师伯站在床边,看了看那块煨贴的红印,攒眉道:“没有伤及筋骨,不过,王爷避免不了卧床一段时日。”

  他静静让人上药,瞥了霍家父子一眼,依靠在床头,低笑道:“歇息一段时日也好,反正拓跋睿渊已落入本王之手,外面大局已定,无须本王劳心伤神。青书,给本王说说小商河的精彩战事。”

  青书抱拳:“如王爷所料,东梁军用神机箭烧我战船五十,引燃船上炸药,伤及自身。”

  他眸光闪了闪,唇角倨傲勾起。那些船只上装的全是炸药和草人,没有他一个凌家军,只要拓跋睿渊朝船只放射箭火和火药,船只就会一只连着一只爆炸,继而让敌人难逃升天。

  “只是王爷,摄政王在遭遇伏击前已身负剧毒,昏迷不醒。”青书又道。

  他剑眉一掠:“什么毒?”

  “还未查出来,大夫说是一种擦在背上的毒液,可以让人柔筋脆骨,病骨支离。”

  擦在背上的?

  他心头一跳,猛然想起红罗帐里,轻雪玉臂勾着睿渊的模样。那个女人当时将玉手攀在睿渊背上轻抚,状似调情。这么说,是这个女人做的?

  “那么他现在又进入昏睡状态了?”他轻哑道。

  “是,自从被擒,便没有醒来,身子一日日衰落。”

  “留他一口气,别让他死掉。”他点点头,示意青书出去。

  青书转身退出去,霍廷鹤担忧问道:“老夫听冥熙说,王爷被擒,是因云轻雪对王爷使了寒魄针,入骨巨疼,扎住了脚筋,王爷可否让大夫再瞧瞧?”

  “不用。”他摇摇头,从床上坐起,伸出他那双布满青痕的长腿,“她带毒的寒魄针已经让水蛭吸出来了,而且多亏她的水蛭,本王的膝盖才没有伤到筋骨。”当时那女人拿烙铁贴他的时候,专门找了处粘有水蛭的地方下手,总算还有点良心。

  不过现在想想那些恶心的小东西,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涌过一阵恶寒。

  “霍师伯,本王需要养伤,麻烦你跑趟凤翥宫了。”他又躺回去,将长腿伸进锦被里,微眯星眸慵懒起来,“这几日被折磨的够累,先睡一觉。”

  霍师伯笑了笑:“老夫看,王爷是被折磨的很幸福罢。呵呵。”

  他双目紧闭,薄唇微勾。幸福谈不上了,不过能让她解气,他倒很满足。

  *

  凤翥宫总圣教。

  轻雪用剑架着那专使往山顶走,一路闻得香粉味,一路见得黑红两色衣专使尸体。

  她忙用轻纱蒙住口鼻,一掌劈晕那专使,换上她的红衣,拎剑跃入山顶的总圣教。

  圣教殿外植满毒花,一方黑水圣坛,殿内尸横遍野,刀光剑影。只见灰衣花面婆正立在殿中,与那鬼面婆斗个不分上下,一边打,一边还在叫骂。

  殿内的情况分得很清楚,青衣专使皆为叛教叛徒,红衣为忠于纳雪沾的专使,正缠斗个你死我活。儿雪衣擎苍,则正与急急赶来的纳雪沾从殿内打到殿外,掌风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去转动机关,落下石门!”一个拎弯刀的红衣被打得朝她撞过来,而后将她往门边一推,“圣主已经出殿了,我们落下石门与这帮叛贼同归于尽!”

  她拎着剑,朝石门跃去,却是急急寻找僢儿的身影。

  “咚!”一只小鞋砸到她头上,她连忙仰头望去,只见一个肉嘟嘟的小身子在悬梁上爬来爬去,两个红衣拎着幽冷弯刀在后面追。

  “僢儿!”她又惊又喜,忙持剑跃上去,一剑击开两个红衣专使,掳了小家伙往下面跳,“有没有受伤?”

  “没有!”

  “中毒呢?”

  “没有!”

  “好,我们走!”

  一面夹着小家伙,一面用剑抵挡那两只弯刀,迎击几招,退几步,而后用脚蹬动那机关,从石门下滚出去。

  只是,一把长剑抵在她的脖子上。

  她抱着僢儿仰躺着身子,抬眸看面前蒙面纱的红衣女子。

  “轻雪,我们好久不见了。”

  面纱扯开,女子露出她风华绝代的脸,梳云掠月,满目含春,一剑朝轻雪挥下。

  “慕曦!”另一把剑朝这边挡来,撩开慕曦的剑,冷道:“别感情用事!现在留下她还很有用处!”

  慕曦后退一步,示意部下一左一右架着轻雪和僢儿,扭头对擎苍笑道:“你先解决掉纳雪沾那老女人,再来管我的事!”

  擎苍听的面色一沉,毫不客气一剑削掉慕曦的双荷袖边,阴冷道:“现在以大局为重,我不想看到我们失去一颗重要的棋子!还有,慕曦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现在的你,远不比当初有价值!”

  “滚!”慕曦一剑朝他刺去。

  擎苍挥剑避开,命令女使将轻雪母子拖走,最后警告看了慕曦一眼,跃回去解决被他所伤的纳雪沾。

  东风吹毒粉,已让凤翥宫死伤过半,加上突如其来的内乱,纳雪沾抵挡得很吃力。她万万没有想到擎苍会选在这个时候叛变,更没想到这个叛徒会利用寻找前圣主笪嫠姑姑的尸体之机,动用势力,拉拢各支教教主,逐一蚕食,再趁她养伤时日,伤她无数忠心教徒。

  这个擎苍,笪嫠姑姑从一开始就不该让他重返圣教,还有那个从一开始就叛教的圣姑慕曦,这两个人死一千次都死不绝。

  此刻,她重伤未愈,吐出一口鲜血来,而后趁专使前来护她之际,拎剑往山下逃遁。

  为云轻雪的事,睿渊和祁阳王撕破了脸皮,那祁阳王索性待在乌氏不肯搬救兵来助,更是趁着龙尊内乱之机,在自己的国土上发起了内乱。

  她与他私会多年,感情多少还是有的,却没想到,这祁阳王还是淫习难改,忘恩负义,真真是伤透她的心。

  而先前渊儿暗杀晋公和老相国、枭首三王爷之举,导致各路大军形同散沙、短时间难以融合,军心不稳,如此,一阵大浪扑过来,便是各自自保,保存实力,欲坐享其成。现如今,渊儿又损失惨重,深陷敌手,收复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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