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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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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成舟,覆水难收,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我曾为报仇代嫁入凌府,遭凌辱、没有尊严的活着,现如今,翩若卷土重来,信心满满,正是你俩浓情蜜意时。我赐你那封休书,只是为我的离开讨回一丝尊严而已,若你要追我回去重新再狠狠凌辱我一次,那就不必了,因为你带回去的将会是一尸两命.  ”

  凌弈轩猛的一惊,墨眸深沉:“你宁愿死,也不愿随我回去?”

  “是!”她扭头过来直视他,清冷的凤眸里是荡漾的水色,“从你让翩若射我那一箭起,我的心就死了。你我夫妻一场,虽谈不上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却也算得上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如此轻视我的性命。蝼蚁尚且偷生!”

  “你只记住了这一箭,却从不曾将我救你的那些住事记在心里。”他转过身,望着外面银亮的圆月,嗓音带少许落寞,  “你与三王爷在轿中那不堪的一幕,可还记得?他约你在‘老地方’见,而你,也将他赠你的那支暖玉笛藏于枕下。当时,我看到他在吻你的身子……”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  “若你是被迫的,为何云浅还能相安无事守在轿子旁?她当时见到我,不是呼救,而是脸色不自然的躲闪。”

  “但是你又有没有想过,三王爷的轿子为什么非要跟在你们后面?”她气得双唇颤动,  “他要做这档子事,大可寻个安静的地方去,为何偏偏在你的地盘,而且还跟在你和翩若身后!”

  他没立即答她,指节隐隐透白,背影萧索。而后转身,凌厉而又微带痛苦的看着她,“你知道看到那一幕的愤怒吗?我的心是被锁住的,但是那一刻,它想一飞冲天,冲出我的体内,亲手杀了那个面目可憎的混蛋!”

  “你那一箭,与他的可憎,又有什么区别?”她微仰下巴,闭上双目,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

  他不予回答,朝她走近几步,用指捏挑她的下巴,  “睁开眼睛,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求你原谅,只求我们能平心静气谈一次。”

  随即,突然搂了她,带她到外面的木凉亭亭顶坐着,望着天上的月亮。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濡湿的长发,渐渐干透,随风起舞,撩着他的鼻尖。

  “我曾经很爱慕曦。”他突然道,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斧凿般的侧脸落寞恍伤,  “她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也是第一个与我同甘共苦并肩作战的女子。当年我没有一兵一卒,是她一直陪在我身边,从我两千兵马到十万兵马,对我不离不弃。呵,你能明白那种被欺骗的感觉么?当我得知她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凤翥宫,亲口告诉我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时,是什么感觉么?”

  她当然明白,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她从嫁给他那刻起,就知他对慕曦的那份情了。

  “那种感觉很痛,可是亲手将剑插进她的身体,我的心更痛。”他的嗓音微微有了颤抖,夜空中的圆月,仿佛成了慕曦临死前那张带笑的脸,“她要用自己的命作为对我两万骑兵和七年欺骗的赔偿,我成全了她,甚至没有为她立冢,只是将那条我赠她的红纱巾埋在了她死去的那个地方……”

  “你不是说凤羽就是慕曦吗?”她的嗓音也微微颤抖,全身的血浓都是冷的,原来他要与她谈的,又是他跟慕曦之间的事!难道,她要跟死去的慕曦去争一个男人吗?而且他说了,…如果慕曦还话着,他还会一…如既住爱慕曦

  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突然站起身,纵身住下一跳,“我回去了!”

  “别走!”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扯,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上身往后仰了一下,  “你不要与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谁说我吃醋了?”她使劲推紧楼住她的臂膀腰身,冷道:  “凌弈轩,你说话注意一点,我现在只是陪你在这里聊天,现在夜深露冷,我想回去歇了,放开!”

  他不放,反倒抱得更紧,突然压低俊颜吻住了她微启的红唇。

  她尝到那熟悉的味道,黛眉一皱,突然狠很咬了他一口,尖尖的牙齿再次尝到血味,  “你对女人只会用这样的手段么?”

  “还会其他手段!”他大言不惭轻笑,铁掌愈加扣紧她的腰,深刻的五官染上轻快与欣喜,  “还说没吃醋,好浓的醋味!”而后一把扣住她打过来的粉拳,顺势抱着她坐在了木亭顶上,双手改为紧紧楼着她。

  她不适挣扎,他抱紧她,努努天上的月亮,  “我们一起赏月。”右手掌悄悄贴到她的肚皮上,暗哑道,“若是女儿,就面如满月,若是儿子,就美如冠玉。”

  淡淡的男性气息,温暖的胸膛,有力的臂膀长腿,带着轻快的磁性嗓音

  “你说过没有人可以怀你的孩子!”她躺在那堵厚实的肉墙上,被他的乞息包围,仰面望月,“不要总是这样反复无常!还有,若是双生子呢?”

  他轻轻一笑,将她放倒躺在斜斜的木板亭顶上,俯身撑在她上空,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  “一样一个最好了,我现在喜欢孩子,他们肯定跟你一样顽皮。”

  她仰面望着他映在月光下的脸,陷在那双灼热幽深的眼眸里,不自觉抓住他撑在两侧的臂膀,  “你真的会疼孩子么?”

  “你相信我么?”他低下头轻柔吻了吻她,但只是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啄了啄,并没有深入。而后翻身,躺在她身边,  “凤羽并不是慕曦,慕曦已经死了,我会试着去爱你,珍惜眼前人。”

  她的心蓦然一阵抽紧,打着颤,突然翻身坐起,  “你别忘了还有翩若!还有,即便你对我说了这世甜言蜜语,我也没有办法让你出坳,因为我自己也出不去!失陪了!”

  这次,她是真的住下跳了下去。

  男人站在亭顶上没有拦她,长发衣袂随风翻掀,只是道:  “你若认定是戏言,那我给你时间缓冲。你若担心我会对翩若暗生情愫,那我与你长居于此!”

  罪妾…君若扬路尘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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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帘半卷,暖阳斜照,一抹倩影坐在窗边绣衣裳。

  这是来幽兰坳的第二个月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缝补她和善音的衣裳,有时将不穿的衣裳改小,做成婴孩装,多余的布则纳些小鞋子。

  她觉得这样锈花做衣裳心里会非常平静,可以将心头的浮躁一丝丝拂去,甚至可以想些心思。

  最后一次穿针引线,捻断线头,将那绛色的长衫顺了顺,交到善音手里,  “放在亭子里,就说你做的。”

  善音瞥瞥竹林里练剑的身影:  “不必我说,他也知道是谁做的,谁能比主子你更了解他的腰身和腿长呢。”

  她双颊一赧,啐道:  “越发多嘴了! 罚你去冼衣裳劈柴!”

  “好,好,奴婢多嘴了。”善音抱着那叠得一丝不苟的衣裳,捂嘴笑了笑,转身住那凉亭走了,放好衣裳后,还为他打扫了一下。不过男主子倒是非常爱干净的,不但将被褥叠得齐整,而且还将四个帘子半卷成同一个高度,用竹杆子撑着,简洁有格调。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她家男主子自己会整理房间,因为府里都有下人伺候的,爷根本不需要动手。

  她用手指捻了捻那卷得不松不紧的帘子,柳眉一勾,双目含笑道,  “龙游浅水道虾戏,我得帮主子出口恶气才成,不然主子出了坳,又要让那云翩若给欺负了。”

  这边。

  轻雪去厨房取安胎的补汤,出门走了几步,竟看到竹林子里横七竖八躺了不少竹筒子,碧绿的竹叶如雪花般纷纷扬扬洒落。练剑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叮叮咚咚的捶打声。

  她诧异不已,朝那边走过去,居然看到那个墨色的高大身影在淋浴竹房边敲敲打打。他在修缮竹门,给门下加了几根破开的竹片,手上利索,长发搭在颊边,认真的侧影非常迷人。

  听到她的足音,他站起身,扭过头来,饱满的额头沁满汗珠,  “再用竹子修个浴桶如何?放在这里,泡澡的时候可以看天上的星子。”狭眸不再锋利,而是温和和促狭,“当然了,我比较希望是个大浴池 ,这样我可以跟你一起沐浴,一起看星子。”

  那夜给她用来泡澡的浴桶,正是他用竹子砌的,还顺便削了对竹笛。

  “想的美!”这前半句还算真情实意带些人性,但这后半句,简直就不是人话!她嗔了他一眼,扭头看被他放倒一地的竹子,眉尖蹙起,  “你这是做什么?杀生?”放倒选么多竹子,花面婆回来该骂人了。

  他朝她缓步走过来,在离她一步之远处停住,剑眉斜飞,器宇轩昂中不乏意气风发,唇角勾着,  “我准备做个可容两人泡澡的大竹桶,放在这片竹林子里,四周搭上纱帐,顶上悬空……”

  她仰面望他,才发现他出奇的高,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实精壮,健实修长长腿裹在玄色的裤子里,配上笔挺的马靴,让他挺拔伟岸如雪松。只是他唇角勾着的那某笑和吐露的话语非常令人讨厌,她有答应过让他在这里胡作非为吗?

  她后退一步,冷道:  “我不需要什么天然浴桶,有层子里的那个就够了!你快些住手,莫再动这些竹子!”

  “别担心,我只砍了枯死掉的那几株!”他掀唇笑道,黑眸中的戏谑却一点点散去,恢复他眸底的冷漠如冰与不动声色,“竹子已经砍了,那就一定要做下去,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给我自己做,反正我需要!”

  话落,突然一把抓起她的腕,再次说道:  “你来的正好,我正想问问你的轻功出自何处!”随即大掌将她一扣,整个身子被抛起来。

  她惊叫一声,轻盈如燕的身子轻身一跃,跃上竹梢头,戒备盯着他:  “你想做什么?”夺来她的轻功是半桶水,经他这样一激,反倒轻轻松松飞了上来。

  他仰头不语,突然仗剑飞起,剑光一闪,利剑出鞘。

  她侧身惊险避过,才察觉他是来真的,“你要杀我?”脸色微变,折起一根竹子向他弹过去,而后以竹枝做支点,向另一边逃逸过去。

  他持剑,轻佻佻一挥,那弹过来的竹枝就飒飒断裂,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而后冷冷的、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唇角,猛若蛟龙朝她这边飞过来,一路挥砍不少竹枝竹叶。

  她心头被狠狠一撞,抓着竹条,轻轻飞向地面,拔足狂奔。

  “女人,别再跑了!”他低笑,连给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突然一掌朝她劈过来,却又‘嗖’的一下在她眉眼前停住,凌厉掌风拂起她三干青丝。

  “忽!”她素手抓起旁边一根手腕粗的竹篙,想也不想便朝他回击过去,冷道:  “即便你今日杀了我,也逃不出这里,认命吧!”

  “我从来不会认命!“他倨傲笑出,仅用左手挡她劈过来的竹篙,与她玩起了太极。她攻一分,他就缓缓的回击过来,却并不伤她分毫。甚至还让她觉得,他在教她使招式。

  她紧抿娇艳红唇,将他刚才回击她的招式悉数还了过去,并加上自己的一分内力,笑道:  “多谢赐教!“

  “好了。”他这次总算改用臂膀挡住她那一击,借力使力,右手牢牢握住那竹篙将她住他怀里一扯,让她转了个圈靠在他怀里,警告道:  “别再使

  内力了,小心动了胎气!”

  她娇喘不已,只觉四肢百骸…阵胡乱翻涌,在她经脉里四处冲撞,却不知如何止住。

  他忙抽掉她手里那根竹篙,抱着她坐在竹叶铺满的地上,低语…声:“我运功帮你止住,你尽量保持心境平和。”

  “嗯。”她正襟端坐,闭目敛息,什么也不去想,只想象着她坐在静谧的竹林子里,听着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一会,只觉体内有一股股热流灌入,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每个关节都觉得舒畅无比。

  他却静默下来,收掌敛气,不声不语。末了,大掌贴上她的后背,轻轻抚了抚,出声道:  “你本笪嫠的神凤,所以这种内力几乎是与生俱来,花面婆只是帮你打通了穴脉,灌输了一点内力给你。”

  她娇唇一抿,站起身,心头不免有点赌了气:“你刚才那样吓我,就不怕我动了胎气么?”

  他不话,随之站起身,立在她身后:“你刚才不也是卯足力要杀我?你的爆发力可不容小觑,稍不留神就死在你刀下了。”他笑道,左袖一拂,用内力吸起地上的利剑,插人剑鞘,  “你底子不错,我倒想让你学些招式用来防身。”

  “你要教我,大可先跟我说,犯不着这样吓我!”她气得胸口气血直往上涌,发足往前面疾走。却发现脚下踩的全是竹枝,枝枝桠桠的的,时不时勾住她的裙摆,而顶上一片通亮。抬头,竟然发现竹子的一部分旁枝小节被砍去了大半,露出湛蓝的天空。

  她俏脸一黑,忽然想起刚才他持剑一直在砍这些枝桠,而不是她。她是让他的眼神和气势吓到了,对他又气又怒!

  她止住脚步,回头,对那悠闲倚在竹子上的男子道:  “这是花面婆的竹林,你再这样乱砍乱伐,小心她永远不放你出坳!”

  “不放我出坳,就陪你在这过一辈子!”他纵身往上一跃,跃上一根弯曲的龙鳞竹,栖在上面,唇角含笑,双目却认真无比,  “你不觉得砍掉这世枝桠后,这里明朗了很多吗?等到了夜里,躺在这里就能看到天上的星子。

  “你别忘了,外面在打仗。”她冷冷盯着他,不再与他闹,伸手拽起他倚在竹子边的赤龙剑,讥诮笑道:“你是征战沙场的帅将,竟然拿这把利剑砍竹子、削竹筒,如若让你的部下知晓,这该是多么的讽刺!”

  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这才闪过一丝黯色,却是轻身再往上跃起一丈,歇在竹梢头,举目眺望远方,  “你说砍光这里的竹子后,能寻到出坳的路吗?”

  “不能!”他现在待的这个地方她曾径驻足过,站在上面,只看得到茫茫一片竹林,任你如何望,也望不到尽头。

  “我相信能!”他自得其乐一笑,掀袍飞下枝头,立到她面前,  “这只是花面婆施的一种障眼法,其实这竹林并不大,方圆不过五里。轻雪,若我寻到了出口,你愿随我出去吗?”

  她微怔,将雪颜偏过去,“我立誓在此跟随婆婆。”

  “一生吗?”他的声音听起来似金属冷硬的刮划之声。

  “是!”她坚定回他,转身走出了这片竹林。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不再打照面。

  她将屋子里的所有窗帘子都拉下,,白日也不撑开,用膳、洗澡都是在房里。有时肚子不适,便起身在屋子里走走,只盼着花面婆快快回坳。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某天夜里,竹林里传来一阵缭缭笛子声和竹琴撞击的乐声。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寻着声音走到了那片漆黑的竹林。

  只见竹林里的满地竹枝不再,一面轻飘飘的纱帐在四根竹子间飘荡,雪白的月光,照射了一地。纱帐包围的面积很大,足有一个浴池那么宽大,帐子里水声淙淙,极是悦耳。

  那笛子声在她进入这里后,便息音了,只闻帐子里竹琴的撞击声和淙淙流水声。纱帐虽薄,却也非完全透明,瞧不见里面是否有人。

  她拨开纱帐走了进去,赫然见到一个用竹子排战的宽大浴池,池壁都是碧绿的琴丝竹,池沿也是,帐子里的地面都是用碧绿的枝干铺成,竹面一个小竹几,几上摇有两个精致小巧的紫竹杯。再住上,只见帐顶是悬空的,可以见到月牙和璀璨闪亮的星子,夜风送爽。而头顶搭下的竹枝上,用细线系了不少竹管,悬挂在帐子里,任它们随风撞击,发出悦耳的声音。

  “喜欢吗?”轻烟缭绕的水波里钻出一个人,齐肩墨发湿透服服帖帖紧粘在肩上,剑眉深眸,如斧凿般的五官在清水的洗涤下,愈加明朗俊美了几分。他用手抚了抚俊脸,甩去上面的水珠,站起赤裸的上半身。宽大结实的胸膛、粗实有力的臂膀,在月光下稍显钢色的肌肤,他幸亏穿了裤,只露到结实的腹肌那里,就是玄色的裤腰,  “这是我用了十日的光景修起来的,今日我试泡一下,看看水温合不合适。”

  她静静看水里的他一会,伸手去拨那些竹琴,“这些也是你做的?”

  “嗯,用我那把赤龙剑削的。”他掀唇一笑,仰躺到池沿上,双手悠闲搁在脑后,性感睨着岸上的她,  “这些竹琴颇有灵性,风不动而自舞,你碰碰看。”

  她便用手拨了拨,那些竹琴果然规律的响了起来,一个接一个,声音清越悦耳,虽不成曲,却别有一番意境,“真的呢……”

  欣喜回首,却险险与他近在眼前的薄唇擦过。原来在她赏玩那些竹琴的时候,他已赤足上了岸来,玄色的裤子湿漉漉的,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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