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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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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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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空 缘
作者:南宫二月

文案
有人说,如果人类的精神萎缩到不再需要那种真诚的、发自肺腑的、以虚构的方式使他的精神意志得到陶冶和激励的优秀艺术作品,如果人类不再幻想一种比现在的生活更为美好的生活,那么希特勒的恐怖奥斯维辛还会再来。

你的精神信仰还在吗?她是丰盈的还是枯竭的?

空缘,以性空为缘始。

这是一个有关探讨爱情的伤痛到底源自哪里的故事。

小提示:文略枯燥加说教,没耐心的小伙伴慎…入。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多情,寡苍 ┃ 配角:黄莺,其余众人物 ┃ 其它:天缘


☆、楔子

  ——好黑。
  望着眼前无边无际的黑压压一片,我不禁在心里暗叹了句。
  这样如是往复多次后,我开始怀疑,我是否已经是一个死物了——因为世间万物,只要是活着的生命,都是要呼吸的。而现在我的真实情状却是:我在移动着,却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气流。
  我是在不久前清醒过来的,又因为现在所处的环境里没有日光亦没有任何的记时工具,所以这个我所以为的‘不久’也只能是个模糊的心理时间。
  从我张开眼之后到现在,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我是谁?
  「我是谁」,在我有些模糊的记忆中,似乎这是个无解,又很重要的问题,有人甚至为了解答这个问题而耗费了一生的时间。
  哦,忘记说了,‘人’这个字眼所代表的意义,我还是记得的,并且相当之确定,我曾经应该也是当中的一员。
  我记得人是高级动物的一种,是天地的精华,万物的灵长。
  我还记得风水山林,记得花石树鸟,自然和天空。
  可无论我怎么回想,我都记不清我是如何来到的这里,甚至连我现在还有没有身体都不知道。
  我现在唯一能使用的就是一双眼睛,我能控制它的闭合。可这对于我现在的处境并没有多大的帮助,因为,无论我的眼睛张开还是闭合,我的眼前永远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所幸的是,我还能控制自己的思维的暂停与否,也即是通俗的思维放空和睡眠——这样可以让我在休息的同时,不至于因为这寂静单调的旅行而精神崩溃。
  想了一会之后,有些无聊的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惊醒了我。
  我猛地张开眼,竖起耳朵凝神听了起来——
  很快,又是一声“铃——”的声音!
  我欣喜的咧了咧嘴,我果然没听错!
  一阵脆生生的铃声过后,声音停止了。
  就当我有些担心我是否又要面对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时,刚才传来铃声的地方,再度传来了一阵悠扬的乐声。
  像笛子,但没有笛声那样的清亮婉转,倒是有些像有人拿叶子吹出的声音,里面饱含着吹奏的人的满满的思念之情。
  听了一会后,我不禁感慨了一句,这吹奏的人真是好情怀。
  一曲之后那乐声停止了,然后——
  “公子,方才因何那样说?”
  空间里响起一个温婉的女子的声音。
  原来之前吹奏曲子的人,是一名女子啊,我想着。
  不过随即我有些奇怪,因为之前我除了乐曲声外,并没听到其他任何人的声音。
  “怎么,方才那句‘说小女子的曲子好情怀’的话语,难道不是公子所言吗?”
  ……
  好一会,后知后觉的我瞪大眼!
  ——她竟然是在向我问话吗!
  “是的!小女子确是在请教公子!”
  !!
  我的眼瞪得更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我记得我并未出声,她,怎么会听到我的话呢?还有,她称呼我为公子?
  这公子,应该是古代的一种对青年男子的称呼吧?!
  我现在连自己有没有身体都不清楚,她却能准确的以‘公子’称呼我——这么说,她真的不但能听到我,还能看见我!?
  可,为什么,我却不能看见她呢?
  “噗。”女子轻笑了声,“公子你看不见小女子,大概是因为你正面对着墙壁的关系,你试着转过身子,便能看见小女子了。”
  “哈,哈,是,是吗?”我有些窘迫的答了句,闭上眼试着想象了下她说的面对着墙壁的场景:
  墙壁,高高的,高过头顶,然后我是面对着的,现在我要做的是,慢慢的转过身子,慢慢的——
  好半晌之后。
  “好了,公子,你现在已经面对着小女子了,你试着张开眼看看。”
  一秒两秒——
  我把眼睛微微张开,露出一丝缝隙——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翠竹色的呈倒梯状,由一根根小圆竹组成的乐器。
  再慢慢往上,那是个穿着粉色罗裙笑意妍妍的不过17岁左右的少女。
  我眨眨眼,再眨眨眼,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双脚——
  短袖的白衬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一双简单的黑色平底球鞋。
  看完后我复又看向对面给人一种古色古香感觉的女子,女子抿唇回了我一个微笑。
  “咳,那个,”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后一步,道歉道,“实在抱歉,我,我不是故意闯进这里的。”
  “无碍,”女子轻轻摇摇头,“我一人呆在这里也甚是无聊,公子能来作伴,小女子是欢迎之至。”
  我一时间没有回话,只是盯着少女颈项间的一个银亮亮的挂饰出起神来。
  “公子?”女子疑惑的问。
  我立马回过神,这才意识到我刚才的动作有多无礼,于是我慌张的再度开口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你方才摇头的时候,恰好又带动了那个银饰上的铃铛,而我,就是被这铃声吸引过来的——”
  “原来如此,”女子说着将那挂饰从里间取出拿到手上摩挲着道,“这挂饰原是小女子还小的时候一位故友所赠,这一晃眼,十多年就要过去了。”
  许是想起了过去的事的缘故,女子说着说着停了下来。
  好半会,女子从回忆中回过神,“啊,失礼了。”
  我忙摇摇手,“不妨事,算是和我之前的失礼相抵了。”
  “公子说的是。”女子绽出一抹笑颜,然后她不知想到什么,细细的鞠了一躬后,说道,“对了,小女子姓黄,单名一个莺字,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我吗?”我指指自己。
  女子笑盈盈的点点头。
  我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记得了,所以左看看,又看看,最后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我叫多情。”
  女子微微一愣,然后她顺着我的视线左前方望去——
  那是一颗从隔壁墙外探出大半个身子到院子里的开的红艳艳的红杏树。
  “多情总被无情恼,一枝红杏出墙来。”女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公子好名讳。”
  “哈,哈,是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爬爬头,“莺姑娘的名字才是人如其名呢,吹奏的曲子比黄莺鸟的声音还要动听。”
  “多情公子谬赞。”女子道过谢后,重新提起先前的话题,“对了,那句‘好情怀’是何缘故,公子还未向黄莺解说一二呢。”
  “那个啊,”我拿手擦了擦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其实我不太懂音律,先前那样说,只是因为我感到莺姑娘的曲子中,虽然饱含着浓浓的哀思之情,但却没有让人闻之落泪的悲伤的缘故。哀而不发,将悲伤紧锁于心,不至惹人落泪感伤,我觉得能吹出这样曲子的人,应该是一位心怀广阔的人,所以,才会说是‘好情怀。’”
  黄莺闻言一愣,“哀而不伤吗?”
  我见状赶紧补充道,“我就是胡乱说说,莺姑娘不用往心里去的。”
  黄莺闻言露齿一笑,“黄莺并未在意,相反我觉得公子说得很好,多情公子虽自言不通音律,却只听一曲便听出了黄莺不善表达情绪,隐忍克制的本质,说是黄莺的知音也不为过。”说着她慎重施了一礼。
  我慌忙朝一旁躲开,“哪里!莺姑娘你言重了!如此小事,不值得姑娘行此大礼。相逢即是有缘,我们以君子之交,相处就好。”
  黄莺见我躲得狼狈,忽而粲然一笑道,“好个君子之交!既如此,那么黄莺恭敬不如从命了!时辰尚早,多情公子,我们不若到杏树下的圆桌边坐下,等月亮出来后一同赏月可好?”
  我看了眼面前较之前莫名多出几分豪情和洒脱的女子,情不自禁的笑着点了点头。

☆、空山寂寂,秋水悠悠

  凉风习习,我站在红杏树下,倾听着身后的一曲曲排箫吹奏出得古曲。
  ——空山寂寂,秋水悠悠,岭头山色,山凤归了,孤舟诗渡,寒窗读夜,慧舟远渡,思念之风。
  莫名的脑海中两句关于女人之美的话语在此时冒出来:
  「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
  女人,大美为心净,中美为修寂,小美为貌体。」
  以前我总觉得这是一种男权社会下的对女性的压迫,就类似于某个岛国的大和抚子的形象一样,都是经过层层精密的经济、政治、文化上的规划和设计之后的结果。
  但现在,在这寂静无边的夜里,听着这一曲曲仿佛能洗涤人心的苍茫萧声,我突然有些懂了。
  所谓的现代的两……性战争,还有各种人权,女权的争议和反抗之声——那些都是必经的过程吧,因为如果你连反抗、坦然的表达自己的愤怒让别人知道都没有过,又如何才能洗尽铅华,回归空山寂寂秋水悠悠的夜里,认认真真的体会思念一个人的心情呢。
  空,它从来不是让人抛弃一切,而是舍弃了众多杂念和虚荣欲望之后,找到那唯一的珍宝的空宁。
  突地——
  “唉。”很轻的一声属于男子的叹息之声。
  我四下看了看,院子里依旧是除了我和莺姑娘娘外再无他人。
  难道是这红杏树听多了这乐曲之声,所以成精了?
  “噗。”是又一曲吹奏完后的黄莺的笑声。
  我不禁脸红了红,难道我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黄莺走过来笑着道,“多情公子,那个声音不是红杏树的。”末了,不知想到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自然也不是什么鬼怪。”
  “那?”
  她摇头笑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对我说了句,“还请多情公子后退两步。”
  “哈?哦,好。”我慢半拍的往后退了两大步。
  我才刚走开两步,只见,那红杏树的我站立的方位的前方的那一块树身,开始莫名的往外凸了出来,最后成了一个人形。
  ——那是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形,男形继续往外凸,最后,一个着青衫的俊秀男子便从那树中走了出来。
  我捂着有些受惊的心脏,用有些委屈的眼神看了黄英一眼:
  还敢说先前的声音不是红杏树!这分明就是树变活人啊!
  “哈,哈哈,多情公子,你,你这眼神,咳——”呛到了。
  “好了,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站着了。”男子将不知从哪变出的一方薄毯裹到黄莺身上后,便领着她到圆桌便坐了下来。
  “唉?”我有些惊愕,忙追问道,“莺姑娘身子不舒服吗?”
  黄莺将薄毯拢了拢,这才笑着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女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子不爽利。我先前已经喝了些缓解疼痛的药了,现在许是在这凉风中站太久的关系,所以稍感不适。”
  “原来是这样。”
  说完我有些奇怪的看向站立在黄莺身后的青衫男子:
  黄莺虽身体不适,但吹奏了那么多首曲子,一首不见气息紊乱,可见她意志力甚为惊人——而这男子甫一出现便听出不同来,由此可见他对黄莺的了解程度。
  黄莺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然后回头笑着解释道,“这位是住在隔壁院子的胡生公子,”她顿了顿,补了一句,“亦是我先前说的幼时送我银饰的故人。”
  ——即是比邻而居,又双方有情,那为何莺姑娘最先引我来此的曲子却充满了浓浓的哀思之情呢?
  想不明白,干脆暂时放下。
  我按捺住疑惑的点点头,对着男子作了一礼,“胡生公子你好,我叫多情。”
  男子点了点头,道了句“有礼”后,再度沉默下来。
  我不知说些什么,所以亦跟着沉默下来。
  “今晚的月色好美。”黄莺突地赞叹了句。
  我闻言朝天望去——
  果然,不知何时起,久等不至的洁白的圆盘已高悬于天上。
  “明日,清晨,便是道主来迎你的日子了吧。”黄莺叹了口气道。
  胡生闻言身子一僵,没有回话。
  “真快啊,时间。”黄莺身子往后仰了仰,靠在身后男子怀中,“那日我在院中练字,而你因为贪玩爬着红杏树到了我家的院子上空最后失足悬挂在高高的枝桠上的模样仿佛还是昨日。”
  “莺莺——”男子开口唤了句,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黄莺像是没听到般继续回忆道,“在那之后我用梯子救下了你,然后我们因为红杏树的归属问题,争执了大半天:你说红杏树的根在你家,所以一定是你家的。我说,红杏树长得那么茂盛,一多半都到了我家的院子,所以肯定是我家的,还有,你现在掉在我家的院子这边,所以你也是我家的。哈哈,我到现在还记得你那时红透了的脸的样子,也不知是被我的蛮不讲理给气的,还是被一个女子竟然那般厚颜无耻的说一个男子是她家的给羞得。”
  “我是被你的胆大给惊得,”男子轻声道,“从那时起你的模样也深深的印在我心里。”
  黄莺在男子怀中蹭了蹭,露出一个得意地笑容,然后继续说道,“自那以后你每日都会站在院子的上方和我争辩,虽然总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就这样吵吵闹闹过去了两年后,你爷爷的任命便下来了。你只来得及拜托一个小厮来和我说明情况,然后便被家族里的人严密看守了起来。我初时什么都不懂,所以以为你只是短暂的消失而已,所以我依旧日日在这树下等阿等,等过了十岁,然后十五岁——”
  “对不起,莺莺。”男子心疼的道歉道。
  “不,你不用道歉。”黄莺转过身面对着他,“你家和我家这小门小户不同,你的家族是传承超过千年的世家,连现今的皇帝都得敬畏三分,若不是这颗比邻而长红杏树,我或许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你有丝毫的关联——我或许会像别人家的女儿一样,13岁以前一直待在闺阁中识几个方便以后管家的字,14岁便在父母媒人的安排下和人定亲,15岁便嫁到公婆家相夫教子,而不是到了现在快18岁,依旧是待字闺中。这样,虽有些累的爹娘要承担外人的闲言碎语,但,我无悔。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你走后,我便扮上男装,效仿那远古时期的花木兰,去从军去。”
  “什么!莺莺,这万万不可!”
  “等等,什么是远古时期的花木兰?!”
  同时出声的是胡生和一旁听了许久的我。
  黄莺先是拿手抚了抚胡生的手,让他稍安勿躁,然后转身面向我,“花木兰不是我们这一劫的人物,是上一劫上古时期的文化演绎中的虚构的女英雄,难道多情公子不知吗?”
  我这时再无从像之前隐瞒自己不记得自己名字时那般的轻松,我仔细把先前黄莺话语中我不懂的字眼组在一起:修真世家,道主,任命,上一劫,上古时期——
  我越想越是心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本以为我是来到了一个架空的不知名的类似古华夏的时代,可现在,我却有些不确定了。
  什么上一劫之类的,莫名的就让我想起消失的亚特兰蒂斯和玛雅预言里的五次毁灭和重生周期。
  难道说,我来到的不是过去某个时代,而是遥远的,地球已经毁灭的未来吗?这里不但没有科技文明的影子,反而是修真文明昌盛?

☆、我们的祖先

  “多情公子,你还好吗?”
  听到这近在耳边的关心声,我猛然回神,忙说道,“啊,没,我没事。”
  见我不愿多说,黄莺便也不再多问,然后继续先前从军的话题对胡生说起来,“从军之事你不必太过紧张,这只是我目前一个不成形的想法而已,毕竟参军具体的情形我也不了解。”
  胡生闻言眉峰稍展,“即使如此,莺莺你不如就干脆放弃这个念头,就安安稳稳的待在家中——”
  “然后呢?”黄莺冷静的看着他,“我今年年末就满十八岁,我又能在这闺中安稳几年?”
  听闻此言胡生刚刚舒缓的眉再度皱得死紧,他嗫嚅了下,最后无声的叹口气。
  好半会,我见他二人只是沉默的站立,再无人说话,便主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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