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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中的生意:晴耕雨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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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以上成就,倒也不难理解。杜牧是京兆(首都)出生的世家子弟,祖父历任三朝宰相,还是《左传集解》的编纂者。可以说,大唐帝国有他家好几代人的心血。 
  具有这种家庭背景的人通常分化为两种:一种人爱享乐,把国家当作自己的床垫;另一种人富才气,而且将政治视为自己的爱情。杜公子应该算是第二种。 
  23岁上,杜牧曾写《阿房宫赋》(当然阿房宫的考古线索人们自可争论),仅最后几句便足以反映出其卓尔不群的见识:
  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凭这一点,可以想见,此人的抱负绝不在从“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寄扬州韩绰判官)一类的短歌里寻找安慰,更不会成为甘心自我边缘化的小文人。正如“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清平调)一类的篇章,别人读起来好像娇艳欲滴、香气酥骨,实则不过是李太白挥手而就、信手拈来的小玩意儿,并非大体。 
  小文人热衷杜牧的小制作。其实,纵观他的全集,更多的作品是对秦政的抨击、对屈原的缅怀、对范蠡的景仰以及对贾谊的同情,无一不寄托着对国家命运的担忧。因为,彼时的大唐帝国,深陷外族侵扰和藩镇反叛的困扰,正所谓“河湟非内地,安史有遗尘”(史将军二首)。
  他数次写诗提到吐蕃占领下的河湟,比如“何当提笔侍巡狩,前驱白旆吊河湟?”(皇风),表示的是他想作为中央政府先遣使慰问当地民众的愿望;“听取满城歌舞曲,凉州声韵喜参差”(今皇帝陛下一诏征兵,不日功集,河涅诺郡,次第归降,臣获睹圣功辄献歌咏),记录的是收复失地后民众的欢庆景象。写得最“阳光”的是下面几句:  
  …… 
  平生五色线,愿补舜衣裳。 
  弦歌教燕赵,兰芷浴河湟。 
  腥膻一扫洒,凶狠皆披攘。 
  生人但眠食,寿域富农桑。 
  …… 
  (郡斋独酌)  
  这是在沿用《离骚》一样的笔触(“兰芷”云云直接取自屈原的语汇),请求中央政府派他到安史之乱发难的燕赵之地重兴教化,或到河湟之地再传诗书以改善风气。 
  不幸的是,那时真的能把握自己命运的人少之又少。在一个自己将自己锁入困局的体制下,即便是出身显赫、少年科第、满腹才学的杜牧,也无法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当时,唐朝政坛上正在大搞路线斗争,牛党、李党两个小圈子彼此攻讦、相互倾轧,置国家大局于不顾,闹得乌烟瘴气。虽然据说杜牧与牛、李都有过交情,却因无心攀龙附凤,大半生都“沉埋下僚”。 
  “忽发狂言惊满座,两行红粉一时廻”(兵部尚书席上作)——杜牧的放浪形骸,堪比李白的醉生梦死,大概都源于他们郁积于心却永远无法实现的抱负。他们一声大喊,纵然可以在“高层派对”上把站在筵席两边的歌女惊得回过头来,但无论再怎么呼喊,也唤不醒那个弃他们于不顾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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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之道
唐诗里有一个现象,那就是很多诗都是文官写给武将的。有些可能是拍马屁的,但也有许多是出自真心;因为有的称赞的是不认识的人,有的甚至是为了纪念死者。 
  凡是真心而就的诗篇,都体现着一种文武之间精诚合作、辅佐国家的精神。这种精神从李白、杜甫的作品中就能看出来。到日趋动荡的晚唐,从“小李杜”的诗集里,也能找到不少这样的例子。在一次*藩镇叛乱的行动中,李商隐欢呼:
  将军大旆扫狂童,诏选名贤赞武功。 
  暂逐虎牙临故绛,远含鸡舌过新丰。 
  鱼游沸鼎知无日,鸟覆危巢岂待风。 
  早勒勋庸燕石上,贮光纶綍汉廷中。 
  (行次昭应县道上,送户部李郎中充昭义攻讨)
  所谓“虎牙”、“鸡舌”,都是借汉代官制指负责此项事务的唐朝将领和官员。“鱼游沸鼎”、“鸟覆危巢”是说叛军死期将至,平叛一定成功。“燕石”指汉朝大将窦宪出击匈奴,得胜后在燕然山刻石记功,而“纶綍”就是皇帝的诏书。 
  上边那首作品难懂,虽然不少选本也选了,总不如“相见时难别亦难”那么煽情。下边一首是杜牧的,写得更直接。那是为悼念阵亡将军作的:  
  将军独乘铁骢马,榆溪战中金仆姑。 
  死绥却是古来有,骁将自惊今日无。 
  青史文章争点笔,朱门歌舞笑捐躯。 
  谁知我亦轻生者,不得君王丈二殳。 
  (闻庆州赵纵使君与党项战中箭身死,辄书长句) 
  诗中的“金仆姑”指箭,“死绥”指贪生怕死者,“青史”“争点笔”是赞颂死者以英勇战死名垂青史,而“朱门”、“笑捐躯”则是谴责那些在国家危难时刻只顾寻欢作乐,甚至讪笑为国捐躯者的人。诗的最后两句说诗人自己也是性情中人,是为了正义不惜牺牲生命的人,恨只恨没有手执武器上阵杀敌的机会。此处的“殳”(音“书”)就是做兵器的长杖。 
  文人对武士如此热情讴歌,这在后来的时代里越来越少见。华夏民族似乎就此告别了文武并举的时代。倘若废了文武之后文人真的能顶起武夫的作用,或者即便顶不上,文人内部能精诚团结,一心为公,那也就算了。但事实上,即使朝廷标榜文治,文人自己也止不住地搞文人相轻。 
  再退一步,倘若文人相轻仅属历史,也就罢了,但不幸的是,直到现在,不论在高等院校还是在政府单位,同事之间相互轻视、彼此拆台的情况仍比比皆是。即使是企业,在不同的业务部门之间,比如在销售部门和研发部门之间,唐人那种发自内心的相互赞许也不是经常可以听到的。
  

值得注意的“一层人”
每当有忠臣的形象出现,他的背后总会闪现奸臣的黑影。南宋以后,每当人们谈起那些忠臣苦斗、惨烈献身的故事,难免想起另外一个人,把他揪出来痛骂一顿。那个人就是秦桧。 
  现在有人说秦桧的不“忠”都是后人栽赃的,那些事都是皇帝指使他做的,秦桧不过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其实,南宋当朝,人们就已经开始骂秦桧了。陆游有一首诗就是这样说的:
  诸公可叹善谋身,误国当时岂一秦? 
  不望夷吾出江左,新亭对泣亦无人。 
  (追感往事)  
  诗的后两句借用王导的典故,意思是整个南宋朝廷惦记社稷江山的人其实没有几个。王导是东晋丞相,是当时最积极倡导恢复北方版图的官员。 
  而诗的头两句,则是一个勇敢的论断。所谓“一秦”,就是参与谋杀岳飞的秦桧。在写这首诗的时候,岳飞已*,秦桧也已死去。但陆游并没有简单地指他为奸臣,也没有仅仅指责他一个,而是批评朝廷里整整“一层人”。 
  陆游还有一首拿东晋和现实做比较的诗,里边提到了岳飞:
  堂堂韩岳两骁将,驾驭可使复中原。 
  庙谋尚出王导下,顾用金陵为北门。 
  (感事)
  这里说宋朝本来可凭借岳飞、韩世忠等忠臣恢复北方的地盘(姑且不论这种想法与现实是否有太大的距离),却白白丢失了大好机会。东晋时,王导退守南方,迁都金陵,已算失策;南宋竟将把金陵当作国家的北方门户,把首都迁到了比金陵还要往南的地方,则更是可悲。
  在陆游看来,自从宋高宗决定把国都迁往杭州,帝国的雄心就已沦丧殆尽了:
  鸡犬相闻三万里,迁都岂不有关中? 
  广陵南幸雄图尽,泪眼河山夕照红。 
  (感事)  
  还有一首诗的题目很长,是《夜读范至能〈揽辔录〉,言中原父老见使者多挥涕,感其事,作绝句》: 
  公卿有党排宗泽,帷幄无人用岳飞。 
  遗老不应知此恨,亦逢汉节泪沾衣。
  作为被派往金国的使者,范成大(范至能)只说过那里的父老如何怀念北宋云云,而陆游却“借题发挥”,向满朝文武大喊:假如北方的老百姓知道你们是如何*忠臣的,又岂能仅仅是哭泣而已? 
  陆游的这些话,被后世评论家解为“慨叹朝臣苟且营私,无人忧念国事,风气委靡,东晋不如”,其实在很大程度上陆游也是对制度进行抨击了(当然他不是政治学家,提不出替代方案)。看来在一个很压抑、很无奈的环境下,忠诚的定义其实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指向,不在于对谁听话,对谁服从,而在于是否替社会主持公道——在别人为了谋官、谋身而默不作声的时候,站出来指着制度的宫门大喊,抓住它的门环狠敲。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他的言论里屡屡出现的“一层人”的概念,比如“诸公”、“公卿”云云。生在现代社会的我们,也经常可以看到,一个大企业或地方政府被搞得乌烟瘴气、毫无生机的时候,原因也不仅仅在于一个差劲的老总,而在于整个高层团队没有一个有责任心、有真本事的人——安徽阜阳有过这种情况,湖南郴州也有过。 
  但这“一层人”是怎样聚集起来的?对于陆游(而且也对于很多现代人)来说,仍然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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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马和瘦马
唐人画的马是肥马,屁股圆圆的,很*。但宋人画的马却瘦了下来,有诗为证:
  一从云雾降天关,空尽先朝十二闲。 
  今日有谁怜瘦骨?夕阳沙岸影如山。 
  (龚开·瘦马图)
  写这首诗的龚开就是宋代一位画家。所谓“十二闲”指的是皇宫的马厩,而且还说是“先朝”的马厩,言下之意大概是本朝的小日子困难得连马都没有(宋朝没有骑兵)。总之,一群无所事事的马,又闲又瘦,徘徊在夕阳西下的水岸——在这里人们的确能读出一层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意思。 
  古人说“马肥然后远能可至”,可见马是进取用的。然而宋人养马干什么?想想在当时的制度下,连进取的人都派不上用场,文的如范仲淹、苏舜钦,武的如岳飞、韩世忠,都是让朝廷用了两下子就给毁掉了,马又有何用?一个不思进取的制度,怪不得聚不起人才。所以也怪不得从这时起,连画家笔下的马也越画越瘦,瘦得根本无法进行战斗了。 
  这种差别并不仅仅见于唐宋。什么样的制度出什么样的人,从古到今都是如此。在*的时代,不重视经济发展,有真才实学的经济学家全国就那么几个,还经常要揪出来批斗。经济改革开始之后,几年功夫就出现了一大群青年经济学家。到现在市场经济大体成形,面向市场的咨询服务更是遍地开花。可见,没有制度的召唤就没有人才,即使有人才,也不知道该怎么用。一旦制度适宜,人才很快就会从四面八方涌来。 
  出于这样的经历,我们也就更加迷恋*的唐马(笔者甚至怀疑龚开的诗其实也暗示着一种对肥马的极为扭曲的迷恋),那是在披着霞光在春天的大草原上战罢归来的骑兵,象征着胜利与和平: 
  汉将归来虏塞空,旌旗初下玉关东。 
  高蹄战马三千匹,落日平原秋草中。 
  (戎昱·塞下曲)
  把这首诗跟宋代画家的那首对比一下,你会发现虽然两首诗中都有落日,却只有宋诗里有那么巨大的一片阴影。
  

早知李靖是英雄

  过去的文化有很多不平等的地方。比如当一个男人发现了英雄,或者为某青年后生指明了进取的方向,就会被称作伯乐,而假如一个女人做出了类似的事情,充其量只能被称作慧眼。
  人们可以想想红拂女的故事:她本是隋朝大臣杨素的家奴(据说本姓张),见前来发表时局见解却遭到冷遇的李靖气概不凡,当晚以男装入李靖居所,告诉他隋朝已不可指望,随即结成夫妻去投靠后来建立唐朝的李氏父子。如此“私奔”叫做指点迷津也未尝不可。难怪在故事里李靖的形象一直未能鲜亮,尽管在现实中,他很会打仗,后来还成为军事名著《李卫公问对》中一直与唐太宗对话、探讨兵法的李卫公。 
  在万马齐喑的明清两季,社会精英备感压抑,于是红拂的故事广为流传。明朝大画家唐寅画过红拂女题材的画,然后又为自己的画题诗:
  杨家红拂识英雄,着帽宵奔李卫公。 
  莫道英雄今没有,谁人看在眼睛中。 
  (题自画红拂妓卷)
  当时的大文人(也是大画家、书法家)文徵明也曾为唐寅的红拂画卷题诗:
  六如居士春风笔,写得娥眉妙有神。 
  展卷不禁双泪落,断肠原不为佳人。 
  (题唐六如画红拂妓) 
  其实,红拂女和李靖的故事,关键并非谁发现了谁、谁看中了谁。在现代社会中,经常也能听到有关谁谁谁“很有才”或者“有点小才气”的说法,说明人们并不是不能发现人才。问题是发现了人才之后如何做。是像对所有人说过的那样对他们不疼不痒地说“还是安心本职工作吧”?还是出于对人的关怀,同时也是出于对单位、对社会的责任,想想把他们用到哪里更能出效益? 
  就像我们从李靖的经历里看到的,要是没有他的参与,大唐帝国照样可以建立,可中华民族就再也不会有《李卫公问对》这份遗产了。不但李靖,后世的人们,都要感谢红拂姑娘——她不仅善于发现人才,而且还知道把这个人安插在哪里将会发挥出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作用。 
  顺便提一句,在民国名将蔡锷将军(他的素质或许远远不止是将军)的追悼会上,人们看到他的仰慕者小凤仙送的一副挽联,上边竟赫然写着:“不幸周郎竟短命,早知李靖是英雄”。未能有机会像红拂女一样生活,在那个女人不能独闯天下的时代,曾经是多少中国女性暗自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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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制的灵魂

  一个体制是先缺人才而后走下坡路,还是先走下坡路再缺人才?表面上看,这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其实问题一定先出在人才上。人才的多寡,反映出体制容量,而体制容量狭窄,就一定会很快走下坡路,而且不可避免会在下坡路上一直走到底。 
  在清朝所谓的康乾盛世,红拂女的故事偏偏走红,似乎并非孤立现象。大概那时社会的敏感人士(叫才子佳人也罢)已开始觉出制度的沉闷就像天边的乌云,在生活的地平线上渐渐堆积起来。一些识文断字却扮演不了任何社会角色的女子,也愈发起劲地往红拂的故事里寄托自己的精神。满族女词人顾春写道:  
  世事多奇遇。快人心,天人合发,英雄侠女。阅世竟无如公者,决定终身出处。特特问,君家寓所。逆旅相依堪寄托,好夫妻,端合黄金铸。女萝草,附松树。尸居余气何须惧?问隋家,驱鱼祭獭,为谁辛苦?况是荒荒天下乱,仙李盘根结固。更无奈,杨花自舞。悔不当初从嫁与,岂留连,一妓凭君取。达人也,越公素。 
  (金缕曲·红拂)  
  从“尸居余气”到“盘根结固”,大概是词人设想的红拂女在李靖面前的一番表达,完全是一副指点江山、解读趋势的大口吻,透出很强的未来意识。 
  曹雪芹也托林妹妹之口赞叹红拂是充满自由精神的女中大丈夫,无视“权重京师”的杨素,而瞧上的竟然是在体制外飘荡的“穷措大”李靖:
  长揖雄谈态自殊,美人巨眼识穷途。 
  尸居余气扬公幕,岂得羁縻女丈夫? 
  (红拂)  
  跟唐寅和文徵明的两首诗相比,顾春和曹雪芹的作品有一处明显的不同——都提到了“尸居余气”。这四个字是唐人话本里红拂亲口对李靖说的她对杨素的评价——灵魂上已是死人了,只不过剩一口气而已。在平日对宫廷政治有足够观察的红拂看来,“尸居余气”也是对一个行将灭亡的朝代的整体感觉——看起来庞大,却早已失去了活力。 
  这样的感觉,现代人也似曾相识:人才的流失是一个企业、一个产业走向衰败的最初征候。彼得·德鲁克说过,美国铁路部门从一战后便不再对青年工程师具有吸引力了,尽管当时从经营上还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到20年后二战结束,当其他产业迅猛发展起来,铁路的“尸居余气”却成定局,衰败已不可挽回了。 
  想想我们周围的企业或产业,是否也有这种迹象?依笔者所见,只要一个地方吸引不了最有才华、最具创造力的青年人(不论是土鳖还是海归),都难免闻得到一股“尸居余气”的味道。 
  鼻子不灵吗?问问隔壁办公桌的佳人,说不定她会给你决定一生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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