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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在三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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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好像是猜到了韩浩的心思,笑容更加灿烂了:“元嗣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朝歌县,用得着如此紧张吗?你带着众人稍作歇息,看某三言两语便要朝歌长张故亲自出来迎接,并亲自将我等送往怀县面见张杨。”
“这厮好大的口气,也不怕被寒风闪了舌头?”韩浩本来就不相信高干的话,但是高干在濮阳城里的上佳表现还是让他半信半疑起来,拱手说了一句:“‘阎王好见小鬼难搪’,高公子多加小心。”
“无妨!”高干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白马长嘶一声,如风般卷到了朝歌城下。
“公子小心!”典韦和夏昭担心高干有失,急忙拍马赶上,万一遇到突发事件,也好有个照应。
而甄洛等人心中有数,反而勒住了马缰绳,他们想再次见识一下高干的惊世口才?因为你纵是冒充刘勋的弟弟又如何?毕竟刘勋只是张杨的好友,与那张培没有一文钱的关系。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界,谁能确保张培能够以礼相待?
这时,城头上的一个军侯沉声喝道:“尔等是何处来的军马?兵临城下意yù何为?”
“我等有要事面见张故大人,请兄台行个方便。”高干向城上拱了拱手。
“兄台?某有那么老吗?要知道,本军侯就是朝歌城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军侯!”军侯心里有些愤愤不平,脸上却皮笑肉不笑道:“本军侯的姐夫公务在身,没空出来相见。这种小事本军侯就能够做主,诸位还是请回吧!”
“原来是张故的小舅子,难怪如此无礼。”夏昭望了一眼高干,问道:“公子,怎么办?要不属下给他点儿颜sè看看?”
“也好,最好一箭shè下他头盔上的簪缨,也让他这个井中之蛙长长见识。”高干心道:“你不是想玩吗?某就陪你玩点儿惊险刺激的。”
夏昭黑漆长弓在手,气势顿时不同。也不知他如何张弓,只听弓弦一响,一支雕翎箭已宛若流星般飞出,那个嚣张军侯的簪缨应声而落。
军侯见一枝箭直奔自己面门而来,躲避已是不及,只觉胯下一热,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急声大叫道:“盾牌手,愣着干什么?快过来保护本军侯!”
待发现自己只是有惊无险之后,躲在盾牌后面的军侯又缓过神来,大声喝道:“弓箭手,你们干什么吃的?没看到这帮贼人暗算本军侯吗?还不快快开弓放箭,让这些贼人知道锅是铁打的,出什么事本军侯兜着,与尔等无关!”
“家兄刘勋,乃是张杨大人的至交好友,尔等胆敢伤了我等,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军侯,就是张故大人也担当不起,到时候,看哪一个倒霉,出来当那个傻瓜的替死鬼?”高干的一席话让城头上的弓箭手左右为难,但手中的箭矢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shè出去了。
有一个什长机灵,叫了一声:“兄弟们保护好军侯,我去请县君前来定夺。”说着,便一溜烟地跑下了城头。
不多时,只见一个黑脸短须、顶盔戴甲的中年汉子,在一大帮如狼似虎的亲兵扈从下,出现在了城头,正是建义将军、河内太守张杨的远房兄弟朝歌长张故。
“姐夫,他们欺负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呀!”嚣张军侯见了张故,顿时有了主心骨,第一时间上前哭诉。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与我滚到一边去!”众目睽睽之下,张故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急忙一言喝退了自己的小舅子。至于晚上怎样向家里那位河东狮交差,就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
张故心里有气,上前来手扶垛口,喝道:“哪位是刘勋刘子璜的弟弟?不知见某有何指教?”
“在下刘嘉,家兄就是原京兆虎牙都尉刘勋。”高干气定神闲,往城头上拱手一礼。
“是吗?不知有何凭证?”张故气势上有些咄咄逼人。
高干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件东西,托在掌心道:“此乃家兄向不离身的虎牙令牌,如假包换。”
张故丝毫不为之所动,反而淡淡道:“仅仅凭借着一面虎牙令牌,好像还不能让人信服。”
“是吗?那么,再加上一张刘家祖传的家谱,又如何呢?”高干模仿起了张故的说话口气,倒也惟妙惟肖。城头上的一众兵丁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都捂紧了嘴巴。
第二十五章 一言抵千军
() 张故没想到高干竟然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自己,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但却发作不得,只得干笑两声道:“刘公子的口才不错,希望你的身手能像口才一样出类拔萃,果真那样的话,刘虎牙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张故虽然是行伍出身,但跟着张杨历练多年,别的方面不敢说,但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功夫真是大有长进。
张故既然自己找到了台阶,有求于人的高干自然要搀着他的胳膊走两步。
高干抱拳道:“方才小子出言无状,有损县君威严,还望恕罪!”
张故呵呵笑道:“好说,某身为一县之尊,不会那么小心眼的。”
张故说着,远远地往高干身后望去。
只见一大队骏马旁,停靠着三五辆马车,数百名健卒或卧或坐,看似军容涣散,但久经沙场的张故仍然感受到了一种可怕的杀气,不由心中一凛:“敢问刘公子,此行带了多少兵马?马车中所载何物?”
高干毫不掩饰道:“轻骑七百,另外还有女眷两名,财物若干。”
高干话音刚落,朝歌城头上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七百军士不算什么,但是七百匹骏马就让人眼红了。
偌大的朝歌城,满打满算也不过有马三百匹而已,而且其中大半都是劣马,与城外的高头大马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某军中正无马,没想到这厮竟然送货上门来了?”张故暗喜,回首唤过县尉来,耳语了一番。
这县尉跟随张故多年,自然领会到了上司的用意,喜滋滋领命而去。
张故大手一挥道:“来呀,打开城门,放下吊桥,某要亲自迎接刘公子入城。”
张故自以为得逞在即,可是他的举动怎么能够瞒得过高干呢?
高干在路上时,已经摸清楚了张故的处事作风,知道这厮是个有名的雁过拨毛,这一次七百匹骏马送到了门上,这厮若是没打坏主意才是咄咄怪事呢?
高干所带的七百轻骑战斗力非同小可,尽管比不得高顺的七百陷阵营,但是如果在野外作战,莫说是朝歌长张故,就是建义将军、河内太守张杨亲率并州军前来,也休想轻易吃掉他们。
可这七百轻骑如果进了朝歌城,便失去了机动、快速的优势,被张故的步兵包了饺子似乎成了显而易见的结果。
然而,高干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不但立即命令人马进城,而且还按照惯例对张故表示了感谢。
韩浩紧紧皱了皱眉头,本来他是想静观其变的。可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张故一旦动了手,势必会大开杀戒,因为做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留下任何一个活口都是十分愚蠢的事。
于是,韩浩在吊桥边拦住了高干,进言道:“高公子,这个张故心怀叵测,我等还是不要进城为好!”
“不进城怎么到得了蜀郡?”高干笑了:“元嗣兄只管把心放宽,张故纵然是调兵遣将,又能奈我何?”
韩浩见高干如此不知道死活,也懒得再说什么了。他一怒之下就想一走了之,但是他河内韩家子弟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如此离去只能让天下人耻笑。
无奈何,韩浩把心一横,暗暗道:“大不了陪着高干一死罢了,反正某被迫离开了濮阳,离开了元让将军,活着与死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韩浩舍命陪“君子”的想法刚刚泛起,却又很快无疾而终了。
因为高干已经吐气扬声道:“县君,某此来非为了借路,而是要带这些军马投靠张杨将军,不知县君能否陪在下到怀县走上一遭呢?”
此言一出,城上城下皆惊,但城下尤甚。
不但典韦、高手、张南、焦触、田双等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就连对高干知之甚深的夏昭、邓升等人也是深感意外,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高干会带着他们投靠张杨,此事若是传到袁绍与曹cāo的耳中,那中山甄家以及濮阳田氏难免会有灭顶之灾。
只有韩浩暗暗对高干生出钦佩之感:“难怪这厮先得了典韦,后又强迫某入伙,果然有些谋略。”
不过意外归意外,这些人并没有反对高干的决定。因为在他们心中,高干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朝歌县衙内,丰盛而又隆重的接风宴一直开到了午夜方才结束。
酒足饭饱之后,张故亲自把高干等人送进了驿馆休息。临走时,张故还留下了一句话:“刘公子,请早点儿歇息,明rì一早儿,某亲自送你们前往怀县。”
田双望着张培远去的背影,嘟囔了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什么好心!”
夏昭则道:“公子,今夜属下让兄弟们小心提防,张故这厮如果敢动什么歪心思,管教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高干轻笑一声,道:“何必如此紧张呢?大家赶了一天的路,都累得不轻,还是安心睡个好觉吧!某要先睡了。”说着,他伸了一个懒腰,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张南摇头道:“公子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不知张故这厮暗藏祸心吗?”
夏昭与邓升一起劝道:“睡吧,听公子的话没错的!”
两个人也拉着张南去睡了,只剩下典韦与韩浩面面相觑。
典韦想了想,忽然拱手以礼道:“元嗣兄先去睡吧,今夜小弟在此jǐng戒,以防有变。”
田园皱眉道:“此处是高枕无忧的所在吗?先生竟然如此大意,实在令某大失所望!”
韩浩则笑道:“洪飞也去睡吧,养jīng蓄锐才是正理,明天还要赶路呢?今夜出不了大事!”
典韦有些意外:“元嗣兄,这是为何?”
韩浩徐徐道:“洪飞,你仔细想想,张故如果把我等安全送到怀县,引见之功是哪个也抢不走的。那张杨见了故人之弟,又得了这么多的军马和人手,岂能亏待了张故?张故是个聪明人,他会看不出这样做的好处?难道还会冒着风险杀人越货?要不他也不会亲自送我们去怀县。所以说,今夜最不希望看到我们出事的人就是先前包藏祸心的张故。”
“有理,元嗣兄果然是文武双全,比某聪明多了!”先前同在夏侯惇帐下时,典韦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佩服韩浩。
“某聪明?那高公子呢?是他用一句简单的话语就化解了张故的祸心,真是一言可抵千军也!”韩浩则用更加佩服的目光望向了高干的房门。
令人大煞风景的是,此时此刻,从高干的房中,竟然传出了一阵细微而有节奏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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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呼地刮,雪花飘飘洒洒。不是谁在原野高唱,歌手汤cháo那首脍炙人口的《狼爱上羊》,这只是公元194年初chūn,河南尹梁县景象的真实写照。
巳时刚过,梁县西大街的一处酒肆之中,一个蓝袍青年临窗而坐,一碗接着一碗喝着酒,比喝水还来得爽快。坐在他下手的是一个浓眉虎目、一脸络腮胡子的黑袍大汉,他仰首将一碗酒倒入了喉中之后,望了望窗外越下越大的雪,不禁皱眉道:“公子,如此的鹅毛大雪,教我们如何赶路?再这样下个数rì,只怕等我们赶到益州蜀郡时,已经过了草长莺飞的阳chūn三月了。”
蓝袍青年眨动了一下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微微一笑道:“洪飞,您怎么还是这般的xìng急?待我将酒喝够了,自然是要走的,区区风雪哪里能挡得住我们的行程?”
被唤作洪飞的黑袍大汉听蓝袍青年这么一说,不由豪气顿生,一把扯开了衣襟,露出了铁铸一般的胸膛,大声道:“公子说的是,只要你我将酒喝够了,莫说是这区区风雪,就是有千军万马在此,只怕也阻挡不住我们前去蜀郡!”
黑袍大汉话音刚落,忽听得大街上马蹄声如雷鸣般而至,马队所到之处,便有人高声大叫:“西凉贼兵即将来袭,奉县君之命,各家各户青壮年都到县府门前校场集合,老弱妇孺紧闭门户,不得随意在街上走动,如有违者,以西凉军细作论处!”
蓝袍青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暗忖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某好不容易推脱了张杨的留客之意,离开了河内,没想到竟然在这里与西凉军狭路相逢?难道这一切真是天意不成?仅仅是张济、张绣到此我倒也不惧,如果传说中的那位算无遗策的‘毒士’贾文和也随军而来,就让人头疼不已了。”
原来,这个蓝袍青年就是高干,他从河内取道梁县,本来打算这几天赶到南阳再做休整的,没曾想在梁县遇到这么一场大雪,才带着典韦到酒肆吃酒御寒。
在高干的印象中,张济叔侄到河南尹打劫粮草已经是一年之后的事,谁料想人算不如天算,竟然让他在二月初就碰上了西凉军,难道真的是他这一双小小的蝴蝶翅膀,已经让历史车轮发生了转变?
第二十六章 风雪漫危城
() 随着县府中人的一路吆喝,在酒肆中饮酒暖身的人片刻之间便走了七七八八,只有高干还保持着原来的坐姿,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还在一碗接着一碗的喝着酒。
而典韦是惟高干马首是瞻的人,他见高干坐着没动,自己也就没动。
酒肆掌柜也是有些眼力价的人,看得出这二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便上前来深施一礼道:“这位公子,这位壮士,不是老朽要赶二位走,只是县君有令,老朽也是无可奈何呀!”
“掌柜的,打扰了。”高干回过神来,急忙示意典韦打发了酒钱,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酒肆,步入了风雪之中。
“公子,上天让我等碰上了这档子事,就绝没有离开的道理!”典韦豪情万丈道:“因为离开的话,我等声名受损是小,梁县的百姓就要遭大殃了!”
典韦虽然xìng情鲁莽,但毕竟出身寒门,对生活在战乱之年的百姓还是有一定感情的。
“洪飞之言,与某不谋而合!如今我等哪有离开的道理?”高干朗声笑道:“以某之意,我们不如到县府走上一遭,看一看梁县令李景的应对之策也是好的,也随便见识一下传说中的西凉飞熊军是如何的骁勇善战?有我等七百壮士在此,梁县城就不可能被攻破!”
高干抛下了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迎着风雪,施施然往县府走去。
“公子的脾气当真是典型的外柔内刚。凡是他决定了的事情,就从来不会改变,有时候比某还要倔强呢!”虽然跟随高干时间不久,但是典韦已经完全摸透了高干的脾气,他呵呵笑着,大踏步追了上去。
此时距离破虏将军、领豫州牧孙坚在梁县阳人斩杀董卓军中猛将华雄已经过去了数年有余,江东猛虎孙坚也在襄阳命丧黄祖之手,如今扼守兵家必争之地梁县的重任在李景的手里。
秦汉时期,人口万户以上的县,县官称县令,秩六百石至千石;万户以下的称长,秩三百石至五百石。而梁县的人口将近两万户,无疑是个大县,因此梁县令称得上是一个秩千石的肥缺。
这个李景虽然有些才学,但也不过二十五六岁,他只是得益于有了一个名唤李旻的哥哥,才得以坐上梁县令的宝座。
李旻就是原来的颍川太守,因当年跟随江东猛虎孙坚组成豫州诸侯联军讨伐董卓,在梁东被董卓的部将徐荣、李蒙击溃,孙坚侥幸生还,而李旻却被残暴的西凉军烹而食之,其部曲大多被热油灌杀。
孙坚感激李旻之恩,在返回鲁阳时,就顺水推舟卖了一个人情,向袁术推荐李景坐上了梁县令的宝座。
此时,李景手下不过仅有一千人马,由祖胜和韩然这两个县尉协助统领。能抵挡住如狼似虎的西凉飞熊军铁骑吗?
走过来十三步,走回去还是十三步。一个像往常一样的大雪纷纷的中午,梁县县府书房内的气氛却并不寻常。梁县令李景愁眉不展,在房内来回踱步,一旁伺候的两个亲随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如何才能在西凉飞熊军的铁骑之下力保梁县城不失,成了压在李景胸口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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