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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天象棋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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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晴迁抱紧女子,闪身躲避。脸颊上的伤痕在隐隐作痛,她辗转步伐,有几次险些被仓涟若得手。
  简寻子眼睁睁看着晴迁被追击,却无法□□去救,因为,他早已自身难保。这一次,是他估量错了。他以为最好的结果是以毒攻毒。没想到……
  简寻子忍着疼痛的袭来,眼神终将涣散,颤抖地说出了临终遗言:“晴迁,拜托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我的女儿。老朽先走一步了。”
  百里晴迁停驻步伐,悲痛地喊道:“简先生!”
  砰!仓涟若的毒掌没有如期将至的打在晴迁的身上,因为晴迁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紫袍在暗夜里孤独的飘飞,如同他孤独的心境。
  曾经的他,如此的意气风发,为何如今,会变得这么深沉。是她改变了他吗?她用她的滔天恨意,改变了一个男人的命运。
  一丝清澈的流光滑过金面具的边缘,他静静的立在风中,身姿悬浮,凭借浑厚的内力,挡住了仓涟若的毒掌。“晴迁,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温雅柔和,声线里却仍然透着迷人的邪韵。这种邪肆迷情的声韵,曾是她的最爱。
  百里晴迁看了眼怀中的女子,叹道:“如果你早点出现,简先生就不会因此受伤。”
  简先生……百里晴迁震惊的望向简寻子,发现他周身的毒气居然在慢慢的减少。最终,融化在清冷的空气里。
  这一刻,她的心忽然敞亮了,“先生,你身上的毒……”
  简寻子柔和一笑。仓涟若却震怒地喝道:“卫伏松,你居然帮他解了毒!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今晚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卫伏松邪肆地笑着。
  仓涟若根本看不透卫伏松的心,这个男人的心她从未看懂过。腹中纵有千般埋怨,万般愤恨,如今,却又在他开口说出这句话时,犹豫了。
  她在犹豫。仓涟若的犹豫便是时机。
  此时此刻,卫伏松居然不惜用美男计,也要帮助二人离开。因为晴迁的怀中,是他的挚爱。无论如何,他也要先保住晴迁,才能进行下一步。
  当仓涟若回神之际,百里晴迁和简寻子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眼前的男人,他逆着月光,脸上的面具是那样的冰冷,眼神也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感。“你在骗我!你又一次骗了我!”
  “我没有骗你啊,今晚月色缭绕,你我,何不叙叙旧。我亲爱的女王大人。”卫伏松虽不像旷远那样阅人无数,但,他对女王的习性甚为熟知,知道她喜欢什么调调,于是对症下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打算……
  百里晴迁回到房间,见长歌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旁边陪伴的,正是青衣。
  青衣仍旧盯着长歌的睡颜,他知道公主中了迷药,但他不懂如何解药。为了防止有人再次伤害公主,他唯有时时刻刻的守护在公主身边,方可安全。“你已经让公主置身险境两次,你的承诺,并没有兑现。”
  青衣的声音很低沉,低沉的让百里晴迁有一种错觉。这个冰冷的男人居然再埋怨。的确,她是在长歌安危方面懈怠了。
  百里晴迁来到长歌身边,伸出手,在长歌的脸上拂过,“对不起,我回来晚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柳长歌的迷药已经解了,她仍旧睡得昏沉。
  青衣勉强自己平静下来,他不想跟百里晴迁发火,因为他知道,百里晴迁是公主最爱的人,他就算再有微词,也不能与百里晴迁为敌。
  他安静的解释:“引走公主的人,是皇朝的禁卫军。皇宫一定出事了,所以某些人,会如此的迫不及待。因为他明白,只要掐住公主的命脉,整个皇朝,就任他翻云覆雨。”
  百里晴迁轻颦眉头,忽然想到了弗瑾月的那四个字,西王入宫。但是今晚,她却与西域王交了手。来回半个月,西域王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可她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还是另有目的?
  青衣离开了,他之所以说出那句话,并不是针对百里晴迁。而是在提醒她,公主是她最重要的人,她应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主的身上。在公主身陷险境时,她应该第一时间救公主于危难之中。
  或许百里晴迁是个重情义的人,对卫伏松重情义,对简寻子重情义,单单只是长歌,她却没有考虑这一点。她希望长歌,能够懂她。
  柳长歌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睁开眼的一瞬,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颤抖的伸出手,抚着晴迁脸上的伤痕,“你,你的脸……”
  晴迁微笑着覆上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她的与其格外温柔,“没什么。反而我要和你说对不起,没有来得及赶去救你,幸好你没有受伤。否则,我会愧疚一辈子。”
  柳长歌的唇边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忽然抱紧了晴迁,感受她的温度,“我知道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所以我并没有生气。你也不用自责,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的选择,是回宫?”当百里晴迁看到长歌的表情时,就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意,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疑惑,“现在的皇朝,早已不复往日。”
  柳长歌抓住晴迁的手,急问:“你怎么会知道?”
  百里晴迁提醒她,“你忘了弗瑾月的话吗,她说西王入宫,那就是说,西域王在皇朝的皇宫。至于她在皇宫里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我们都不得而知。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太子已经变节。元孤风既然命禁卫军来到西域抓你回宫,那就一定是奉了太子之命。太子即便心中有恨,却不会真正对皇帝下杀手。我想他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你的担忧可以暂时解除。”
  “我担忧父皇的处境,更担忧另一件事。”柳长歌抬头看着晴迁,从怀中取出了那半块残布,“这是从母后的衣衫上扯下来的,我担心母后的陵墓,已经被人破坏了。”
  “你怀疑是太子?”百里晴迁盯着长歌的眼睛。
  柳长歌的眼中出现一丝怒意,如果真的是太子所为,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或许他记恨我吧,恨我把春风酒楼那件事禀告了父皇,害他被幽禁。可我真的是为了让他清醒,他纵容私欲,害死了那么多百姓,难道就不应该受点惩罚吗?”
  “他不会理解你的苦心,因为他和你不一样。”百里晴迁轻声劝慰,“好了,不要再多想了。迷药虽解,可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休息。”
  “我担心母后……”柳长歌不肯休息。
  “不要担心,这件事情交给我。”百里晴迁将长歌放平,为她盖紧被,“睡觉,什么事都不要想,只睡觉。”
  柳长歌安心了许多,晴迁一定有办法将事情调查清楚的。若真如想象中那样,她不顾一切也要回宫。
  百里晴迁来到后院,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忽然伸出手,一只雪白的鸽子轻盈的落在手背上。
  她微笑着抚摸着鸽子的羽毛,将卷好的纸条绑在鸽子的腿上,放飞。
  这只信鸽养在天一阁,晴迁离开天一阁之前,风逐云特意将这只鸽子赠送,如有要紧之事,可飞鸽传书。
  现在,这只鸽子派上了用场。盟主不在中原,但是距离皇宫比较近的地方,就只有天一阁了。
  怪不得江湖如此平静,原来都聚拢在西域了。天象棋局这么重大的事情,想必盟主早已关注已久。
  男子手中的纸条随风飘落,化为无形。既然百里晴迁开口了,他自然会照办。
  宫中格外冷清,自从丞相安逸之告假后,上朝的人越来越少。或许皇帝很乐意看到这种场景,最好一个也别来上朝,他就解脱了。
  太子宫一片冷寂,柳允兆凝视着手中这封信。
  元孤风始终安静的跪在一旁,他终究忍受不了这种沉静的气氛,率先开口,“血猎死在了西域,疾风没有半点消息,而且六部禁军,全无音信。殿下,公主已有防备,可能已经对您有了成见。如此一来,我们无法回头了。”
  柳允兆将信纸仍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说:“皇姐身边有个百里晴迁,我早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我反倒确定了一点,天象棋局对于百里晴迁,真的是至关重要。中原武林与西域王族,肯定有一场大战。我们何不坐山观虎斗,趁势夺利。”
  元孤风朗笑一声,竖起大拇指,“殿下,高明。”
  柳允兆的眼里,划过一缕强烈的杀意,“那个贱人在哪?”
  “地牢。”元孤风禀明。

  ☆、第 32 章

  这里阴冷潮湿,环境比天牢还要糟糕。当然,这里的待遇却没有天牢的待遇那么“优厚”。
  他顺着地牢的道路行走,停下脚步时,抬头看着前方的牢房。牢房阴暗无比,没有半点光线摄入,使牢中的气息变得沉厚诡异。
  尽管场景如此,他仍然用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端详着牢房里的女人。她瑟瑟发抖的将自己蜷缩一团,靠在角落里,像个丧家之犬。
  他走到牢门前,狱卒恭敬的打开牢门,犹豫着问:“太子殿下,这里污浊之气太重了,您是否……”
  柳允兆满不在乎的笑着,目光始终盯着女子,“本宫连冷宫都去过了,还怕这监牢的污浊之气吗?退下。”
  狱卒不敢言语,战战兢兢的退下去。
  柳允兆来到女子的身旁,蹲下来瞧着她的脸。这张脸真的很美艳,任谁都想不到,如此地牢之中,会关着当朝的贵妃娘娘。“萱妃娘娘,你可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啊。”
  萱妃疲惫的靠着墙,她自问一向都循规蹈矩,虽身为妃子,不过她始终明白一点,就是不可争宠。
  记得半月之前的某天,她正在花园内品茶,忽然觉得头晕目眩,最后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在这间牢房里了。
  她在这里并未受到虐待,而是平常的饭菜,有些难以下咽而已,她因此瘦了很多。可是,她抚摸着微拢的小腹,无论如何,她不能死。因为,她还要守护自己的信念,保护腹中的皇儿。
  柳允兆盯着萱妃的举动,出言讥讽:“看来父皇对皇后的情感,并非那么绝对。还不是在皇后死了之后,临幸了你。还与你这个贱人有了孩子!真的是很薄情寡义。”
  萱妃被柳允兆的言语激怒了,颤抖的回击:“你怎么对我无所谓,我只是个普通的嫔妃而已。但他不一样,他是你的父皇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怎么,你心疼了?想不到你会心疼他。他是万人之主,真命天子。可是,他这个真命天子,恐怕要被拉下宝座了。”柳允兆笑的疯狂,不顾萱妃震惊失色的脸孔,一把抓住她肩,另一只手,狠狠按在她的小腹上。
  他真的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心脉跳动,生命,真的很神奇。看着萱妃脸上的恐慌之色,他的手,慢慢的用力。此刻这个小生命的命运,将会改变。
  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无论对他有没有威胁,他都要将之扼杀。因为,父皇的子嗣,必须只有他一个。
  萱妃疼的满脸淌汗,根本没有力气抗衡柳允兆,她的眼里全是恐惧,难道今天,就是她与皇儿的葬身之日吗?
  柳允兆的眼中划过一丝嗜血的快意,手劲逐渐加重。他已经查清了事实,之前与他合作之人并非真正的萱妃,那个女人的来头很大,完全可以用跨国界来形容。
  她告诉了自己,真正的萱妃不但好好的活在世上,且还怀有龙种。那一瞬间,他不淡定了。当初京城的那片残酷杀戮历历在目,他还要感谢呈王呢。感谢呈王将其余皇子一并屠尽,剩下那些娇滴滴的公主完全构不成威胁。
  只是,这个萱妃是个变数。如果真的放纵她十月怀胎,生出个男孩来。柳允兆不知自己的命运会怎样,威胁只有出现之时,将之抹杀。才会永无后顾之忧。
  柳允兆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不顾萱妃的哭喊也要置她于死地。忽然脖子一凉,耳边传来一声清润的冷言:“太子殿下的手劲还可以再重一些,我相信这样你会死的更快。”
  柳允兆不敢动弹半分,只得斜眼瞥过去,却无法看见身后之人的面相。但听声音,应该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你竟敢擅闯地牢,还拿着剑胁迫本宫,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死罪。”
  那人不屑的笑了,笑声里的不屑太明显了。就算柳允兆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从他不屑的声韵中想象出来,他对于皇朝的规则而言,是那样的不屑一顾。
  “死罪,也许你说的对。但犯了死罪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当今太子。残害手足,这条罪名够不够让你在冷宫之中度过下半辈子呢。或是更重一点的惩罚,御赐你一条白绫。”男子的声音很温和,温和的声线却说出了让柳允兆心灰意冷的言语。
  柳允兆颤抖的闭上眼,脖子上的剑忽然消失了,萱妃被那人救走了。
  当元孤风带领大批禁卫军冲进牢房的时候,只看到神情颓废的太子,却并未见到萱妃的影。难道……
  祭祀仪式前后已经过去三天,那晚的情景历历在目。也许女王不会知晓,她与百里晴迁交锋之际,他在暗中关注着。
  当时他惊诧至极,原来女王就是国师。不,女王不是国师,而是借国师之名,进行祭祀仪式罢了。他怎么会忘呢,女王一直妒恨那个贱人。
  因为那个贱人夺走了女王的挚爱,旷远在花园中饮酒作乐,众美艳侍女围在他的身边献媚。
  旷远的脸孔却像是吞了只苍蝇那样难看,忽然将酒杯摔在地上,怒喝一声:“凭什么?凭什么你卫伏松就能得到女王的青睐?而我,堂堂西域一品将军,女王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将军……”众侍女颤颤巍巍的俯首于他的脚边,不敢抬头。
  没有旷远的吩咐,舞姬们不敢停止跳舞。曾听说过将军的火爆脾气,这爆发起来真的很可怕啊。她们的心在颤抖,根本无法专心跳舞,舞步全乱了。
  啪!她们的动作停止在酒壶碎裂的瞬间,一道青光从舞姬们中间射出,直射旷远面门。
  旷远充满野性的眼神散发着幽蓝的光泽,一翻身,发丝飘落,他跪在榻上,双指夹着一片嫩绿的柳叶。柳叶是从院子里的柳枝上摘下来的。
  能够做到以叶聚刃,此人的内功,的确很高。这片柳叶对准的方位,是旷远的咽喉。不过,他即使喝醉了,也仍未失提防之心。
  旷远扔掉柳叶,身躯一动,以最快速度穿梭舞姬之间。当然,他在喝酒之时,看到了一双妖媚的眸子。不过,他当时没有过多的在意。因为眼里心里,都是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令他魂牵梦绕,茶饭不思。
  可是,她宁可宠幸一个连容颜都不愿意示人的叛逆,也对身边的他,无动于衷。卫伏松究竟有什么优点?难道是床上功夫比他强?不见得吧。
  旷远的身躯就像一道暗夜之影,就连内衣都是黑色的。他游走于舞姬当中,将这些舞姬的身子摸了个遍,当真正的交手来临时,他却乐在其中。
  旷远坐回踏的边缘,盯着那个妖艳的舞姬,笑着说:“你的下毒功夫,很厉害。不过,你遇到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人。所以,注定你会失败。”
  那片孤独的柳叶通体漆黑,周遭的绿草均被腐蚀,根本是在片刻之间。而旷远,却没有中毒。因为他闻到一种香气,很特别的香气。这股香气,其实就是一种剧毒。
  “旷将军果然威猛,早听闻过你的威武事迹。于是,小女子斗胆编个了花样来与将军玩乐玩乐。希望将军,不要放在心上。”妖媚的舞姬,邪肆的眼神。她婀娜多姿的走出来,像是走红毯一样妖娆妩媚,散发着淋漓尽致的女人味……
  旷远笑了,笑的兴奋,笑的狂野。也许,这个刺客还不错。看来今晚,他又有艳福可享了!
  雪白的鸽子,蔚蓝的天。夜晚是很容易度过的,只要两眼一闭,在睁开,就是天明。
  长歌昨晚睡的很好,有晴迁陪在身边,她连吃饭都很有味道。望着一直站在窗前的晴迁,她好奇地问:“你在等那只信鸽吗?”
  “是。”晴迁轻声回答。
  长歌喝了口粥,咬了口小笼包,“其实,我比你还要急。急着知晓母后的消息。但是,西域与中原相隔万里,那只鸽子,它会这么快回来吗?”
  百里晴迁只是笑了笑,并未开口。
  她一直望着东方,不曾有片刻的挪移。终于,一道浅淡的影子飞入眼中,她笑的淡雅,“有千里马存在,就不能有千里鸽吗?”
  柳长歌诧异地望着晴迁手上的鸽子,方才还只是一道浅影,眨眼便已栖在晴迁的掌心。这只鸽子,好像很有灵性。
  长歌急忙来到晴迁身边,盯着她手中的纸条,“情势如何?”
  百里晴迁放飞鸽子,将纸条递给长歌,“你自己看吧。”
  柳长歌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忽然凝眉怒道:“这个柳允兆,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居然早有谋逆之心,父皇一定是被他牵制了。但是……”
  “但是如何?”百里晴迁淡淡的看着她。
  柳长歌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里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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