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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天象棋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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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出的光芒普照大地,反射在高山上时,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他就像一阵风,一片云。随着光的落幕,在雾气斑斓的光影下,真实而又虚晃的淡去了踪影。
  “你一定知道他是谁。”柳长歌半倚在晴迁的怀里,日出的光芒收尽了彼此的眼中,在感慨和愉悦的情绪下,她仍旧不忘问询那个男人的身份。
  百里晴迁用拇指顶开酒囊的盖子,喝了一口酒说:“你这么聪明,怎会猜不到他是谁呢。”
  柳长歌仔细的回忆,男人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桃花香,像是常年生活在桃花的海洋里,香味早已渲染进骨骼中。在她的记忆里,只有曾经的凤阁,种植过大面积的桃花树。
  桃花已成为过去,现如今,又黯然的归来。柳长歌的眼里,充满了哀伤。只有一个地方,只有那里,有着成千上万株桃花树。是他,一定是他。
  柳长歌抬头问:“我知道他是谁了,可是,他来西域做什么?”
  百里晴迁握住长歌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他与我们,有着共同的目的。现在天象棋局已经不单单是西域王族内部的争斗,而是牵扯了天下人的命运。我们在这盘棋局中,都是棋子。”
  “从来没见你这么认真过,把你我比喻成棋子,这件事应该很重大。”柳长歌神色凝重,“可我只想知道,天泉水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可以令人起死回生。”
  “等我们拿到了天泉水,你可以试验一下。”百里晴迁唇角轻勾,忽然调笑着说:“拿我试验如何?”
  柳长歌紧张地捶了她一下,嗔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有大无畏精神,之前我中毒时,你用内力救醒了我,事后明哲已经跟我说了。当时我惊出一身冷汗,满心懊悔。如果你为我出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原谅自己。现在,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再不允许你做傻事。”
  百里晴迁浅笑着问长歌:“我还是我呀,哪里不一样了?”
  柳长歌轻咳一声,脸颊有些红润,“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再不是江湖浪子。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我想想。”
  百里晴迁抱紧了长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你如此在乎我,我定然不会辜负你。这件事结束之后,你会有个惊喜。”
  “什么惊喜?”柳长歌好奇地问。
  百里晴迁轻柔一笑,“你亲我一下,我会考虑提前告诉你。”
  柳长歌犹豫了一下,便轻轻捧住晴迁的脸,害羞地送上了唇。
  百里晴迁没有给长歌离开的机会,托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间的纠缠给二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体会,沐浴在晨光下,她们的情感在逐渐的升华。由一个简单吻,一直到……
  “晴迁……”柳长歌抓住晴迁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百里晴迁扶住长歌的腰肢,挑眉问:“你想干嘛?”
  柳长歌脸红气喘,方才,方才她们差点动真格的了。一个吻而已,自己竟然控制不住了,太丢脸了!
  百里晴迁见长歌红脸不说话,便起身抱住了她,轻抚着长歌的背,抚平她紊乱的气息,“好了,该回去了,云海还在等我们。”
  柳长歌将微烫的脸埋在晴迁的怀里,平复了体内的冲动,“我想和你再待一会。”
  柳长歌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晴迁了,特别是在情感方面。她离不开晴迁,更无法缺少晴迁的温柔。如果有一天,晴迁离开了她,那她的世界将会一片黑暗,生不如死。
  当洛梵音回到孟王府时,已经是日出东方之际了。后花园内一片狼藉,满地的瓜果皮壳。还有,碎裂的酒壶和酒杯。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别院内万分寂静,洛梵音停下步伐,轻轻地推开房门。
  一股甜腻的气息迎面扑来,洛梵音震惊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内室里的一幕。
  床榻凌乱不堪,地上全是撕扯碎裂的衣料。红绡纱帐之内,朦胧的透着一具妖娆的身躯。女人的手臂白如雪,细腻如凝脂,懒懒的搭在外面。壁弯处原本有一枚朱红的守宫砂,可是现在,守宫砂不见了。
  洛梵音脸色一沉,孟知书居然被……
  怎么会这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百里晴迁?
  不可能!孟知书不喜欢女人,根本不会和女人上床。那会是谁?
  虽然孟知书是洛梵音的知己,二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单纯的友情。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孟知书也许不会知道,洛梵音一直都很喜欢她。虽仅仅只限于喜欢,但洛梵音还是受不了。受不了孟知书和别人一夜春情,共度良宵。
  “知书,你醒醒。”洛梵音一把掀开了被子,孟知书雪一般的身躯映入了眼中。
  满身的吻痕与青紫色的痕迹,告诉了洛梵音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昨晚两人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这对于还没有得到百里晴迁的洛梵音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孟知书从深眠中醒来,脸上还挂着神魂颠倒的媚意。
  昨晚……她体会了人生当中,最完美的时刻。眼前是洛梵音震惊与恼怒的脸孔,她并不感到心虚,反而妩媚一笑,“你回来了。”
  “你还有心情笑,昨晚上,你到底和谁上床了?”洛梵音凝视着孟知书。
  洛梵音的眼神像是要将孟知书整个人活吞进去,孟知书笑的无所谓,摸了摸旁边的床单,是在感受那早已逝去的温度。帐内,依然残留着他的味道。
  他的身材与她想象中的一样,一样的结实健壮。中了她的心神俱醉春意盎然销魂散,如果不立刻解毒,那么在日出之时,就会心脉崩溃致死。
  唯一解毒的方法,就是与处女交合。用处子的血,化掉药效,方可解毒。
  孟知书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她乐在其中。
  因为她喜欢司马云海,那么完美的男人,她第一次见就已经钟情了。昨晚见识了他的威猛,知道了什么才是男人的柔情,那是会让人承受不住的霸道与温柔。
  男人的温柔……
  男人的眼里的确很温柔,他用温柔的目光望着天边的白云。昨晚上,他就用这双温柔的眼睛望着那个女人。第一次,那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司马云海的内心在叹息,他答应了晴迁,无论如何也要帮她牵制住孟知书。可谁能知道,孟知书的手段是下药呢。昨晚他无意中招,在失去意识之时,已经和孟知书躺在床上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不愿意再回想了。
  背后掠过一阵清风,司马云海转过了身,看着完好无损的两人,笑的牵强:“看来昨晚,我的牺牲是值得的。”
  柳长歌坐在桌前喝茶,挑眉问:“昨晚上,你做了什么牺牲?”
  司马云海无奈一叹,好像不准备详细的说明,只是用深刻的眼神盯着百里晴迁。
  百里晴迁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上下打量着司马云海,忽然发现他的气息有些不一样了。一夜之间,仿佛经过了一场蜕变。从青涩的青年,蜕变成深沉的男人。
  百里晴迁已经猜到了,她将司马云海拉到座位上,亲自倒上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司马云海,举杯说:“恭祝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司马元海险些被气晕,只得苦笑着与她干了杯。眼里的失落被一丝无奈掩盖,仰头喝了这杯酒,“可能,我再无资本去追求我想要的。你们,可以安心的在一起了,一辈子在一起。”

  ☆、第 23 章

  柳长歌轻微一怔,盯着司马云海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司马云海自嘲一笑,此时此刻,他只能借酒消愁,“我怎会不知道呢,我什么都知道!”
  又一杯酒下肚,司马云海举着酒杯的手忽然被晴迁抓住,她说:“平时你很少喝酒,酒量也很浅。喝了两杯,你就已经醉了。昨晚你操劳了一夜,回去休息吧。”
  “操劳了一夜……”司马云海放声大笑,笑声里的苦涩十分明显,带着凄哀的沉醉与无可奈何的失落。他的眼中溢满了泪水,鲜红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盯着晴迁:“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都想着……”
  “够了。”百里晴迁打断他的话,在柳长歌诧异之下,将司马云海拽了出去。
  柳长歌目光微变,手依旧端着茶杯,一动不动。她虽然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司马云海的表现却让她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
  司马云海一直喜欢晴迁,虽然同行期间从不表露,但却瞒不过长歌的眼睛。因为每当司马云海看晴迁的时候,眼睛里都深藏着一种情感。
  她知道,司马云海爱晴迁。不过,即便知晓,她也不会明目张胆的与司马云海为敌。司马云海是晴迁的朋友,她不会做让晴迁为难的事。
  门外栏杆处,百里晴迁望着楼下人来人往,轻声说:“云海,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感情这种事,胜在你情我愿。我们可以是一辈子的朋友,也可以是知己。却不会有任何的感情牵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司马云海苦涩一笑,深深地望着晴迁的容颜:“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不然我的心也不会这么疼。昨晚我与孟知书发生了关系,之后,我有了些打算。”
  百里晴迁看了他一眼,“利用人的事还是不要去做了,毕竟,你和她有一夜恩情。西域之事,原本就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抽身离开不晚,回云海山庄过清闲日子吧。”
  司马云海颇为意外,声音很轻,“你觉得我现在能够抽身离开,置身事外吗?云海山庄在江湖上虽然没有无情宫,化骨楼那般有威望,但也算是名门剑派。”
  司马云海说到这,从怀中拿出一张请帖,展开给百里晴迁过目。解释道:“这是西域王给中原的武林名门世家的请帖,邀请各派参加天象棋局。”
  百里晴迁瞟了眼请帖上的内容,皱眉说:“原来你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云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以为你是专门来找我的,看来是我错了。”
  司马云海收起请帖,坦荡一笑,“我根本不想隐瞒你,这个帖子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到了我的手中。天象棋局根本没那么简单,至少不会单单只下一盘象棋。听说天泉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不过不是饮用。”
  百里晴迁挑眉,“是孟知书告诉你的?”
  司马云海惆怅地叹道:“并不是。”
  百里晴迁的指尖摩擦着栏杆,感受光滑流转指尖的温度,“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司马云海转头望了眼房间,眼中带着笑意,“回头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吧,我去休息了。”
  百里晴迁的目光沉着了几分,一股清风从拂起袖口里散出,房门忽开,柳长歌就静静的站在身后。
  百里晴迁转头看着长歌,微笑着说:“我以为你休息了呢,没想到你却站在门旁。”
  柳长歌来到晴迁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没有你陪着,我睡不着。”
  百里晴迁瞥了眼楼下的满座堂客,将长歌揽入怀中,低声问:“现在是白天,难道你想……”
  “我没想!我说的只是睡觉而已,你想到哪去了!”长歌红着脸反驳,伸开手臂,紧紧的抱住晴迁,“昨晚,我以为见不到你了。还好,你依然在我身边。”
  楼下的喧闹声此起彼伏,百里晴迁只得揽着长歌进了房。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安静的只有彼此。长歌躺在舒适的榻上,身边有晴迁的陪伴,一颗心总算安定了。只是,一躺在床上,脑海里就自动跳出了昨晚所见的情景。
  “我听那个旷远说,西域王不在王宫。天象棋局还有半个月就展开了,按理说西域王应该留在西域,安排一切。她在这个时候忽然消失,难不成有什么阴谋?”柳长歌思考着问。
  百里晴迁脱去了长歌的衣服,将她柔软的身躯搂在怀里,闭着眼说:“不要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了,睡觉。”
  什么叫不相干的事情啊!这个晴迁!柳长歌郁闷地想着,闭上眼贴近对方。一夜的紧绷情绪,在这一刻慢慢的放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百里晴迁却睡不着了,睁开眼,看着长歌熟睡的容颜。
  她用食指轻轻的描绘长歌的眉,一张柔美动人的脸闪过了脑海,片刻即逝。
  一路上他们走的很安静,很平稳。简寻子和卫伏松都没有露面,说明时机未到。一切,静待佳音吧……
  日出之时,莫从寒便已完成了安逸之的任务。当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绪抽身离开之时,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很熟悉,他却没有时间过多的关注。
  回到丞相府之后,莫从寒将自己查到的事情详细地说明。
  他的确没有查到皇帝的下落,龙隐宫的侍卫虽说把守的很严密,但只要他想进,那些酒囊饭袋根本拦不住他。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潜入龙隐宫后,到处都找不到皇帝。
  他当时怀疑陛下已经遭了毒手,唯一了解事情真相的,只有萱妃和太子。他始终不愿相信,于是又去了一趟长歌亭,却让他失望了。
  如果陛下有个三长两短,那么远在西域的公主,就算快马加鞭,短时间内也赶不回来。安逸之凝眸思虑,陈友忠却说:“如果朝堂上的人,真的是陛下,莫大人不会找遍龙隐宫都找不到陛下的踪迹。陛下多年来一直习惯在龙隐宫处理朝政,内殿就是寝宫。十年复一日,从未改变。今朝如此,那便证实了莫大人之言,朝堂上的皇帝,是假的。”
  李沐城皱眉说:“如果是假的,那真的陛下,难道真的遭毒手了?”
  “不可能。因为太子只是监国而已,并非要称帝。这就说明,陛下仍然在皇宫,只是不知晓具体位置。”安逸之走到窗前,望着万里无云的天,“陛下的安危涉及到江山社稷,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了。现在是锋芒之时,谁若挺身而出,谁就是太子的下一个目标。我们要敛芒,将此事务必告知公主知晓。”
  莫从寒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就去西域找公主。皇朝之事,还望三位大人能够鼎力相助。”
  陈友忠与李沐城双双点头,“这个自然。”
  安逸之思考了半晌,只得如此,因为朝廷中,除了莫从寒之外,就再也没有谁能够担此重任了。“一切小心。”
  下属在陈友忠耳边说了两句,陈友忠脸色一沉。李沐城好奇地问:“怎么回事?”
  陈友忠脸色铁青的拂袖,“元孤风的六部禁军早在十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京城。”
  “一定是血猎!他是奔着西域去了,想要在路上拦截公主。安丞相,从寒只得立刻出发了。”莫从寒没有时间告辞,奔出房门便已消失。
  安逸之目光沉冷,好个元孤风,你想先下手为强,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之前莫从寒向他说了一个很重大的事,是有关于宫里那位萱妃娘娘。
  皇帝是假的,萱妃,恐怕也是个西贝货。太子殿下,你这招并不高明,也许你还不知道,危险,就在你的身边驻留。
  “与虎谋皮这样的事情,太子也许是第一次尝试。会给他带来教训的。”安逸之双眼里的沉冷越来越清晰,拂袖入座,端起茶杯慢饮,“朝政之事,还望两位能够悉心维持,我这几天恐怕上不了朝了。因为,我也得了风寒。”
  陈友忠与李沐城相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半个月来,他们连每日叩拜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真是气的他们牙根痒痒啊。元孤风不是一手遮天吗,走着瞧!
  今日秋风凉爽,柳长歌兴起了逛街的冲动。
  不过,这几天她一直纳闷呢,他们三个中原人来到西域,为何没有惊动西域的官员。难道西域王城,允许中原人来去自如吗?
  像是猜透了长歌的心思,百里晴迁头也不抬地说:“天象棋局这件事不但轰动西域,就连中原的武林人士都不放过。而且你那天晚上不也听旷远说了,西域王允许中原的武林高手踏入西域,参与棋局。这便,没什么惊讶的了。”
  柳长歌差点忘记这茬,讪讪一笑。见晴迁依旧埋头在棋谱当中,忍不住嘀咕:“喝酒的时候,你也是专心致志的,看棋谱更是百分百的投入,你何时能对我上上心啊。”
  尽管长歌的声音很小,百里晴迁仍是听得了全部,翻了一页笑着说:“这一路上,你吃的醋,比我喝的酒还多。是不是要叫你小醋坛了,哈哈。”
  “不许笑,看你的棋谱吧,大学者。”柳长歌轻嗔了一声,端起茶杯静静地品茶。
  司马云海摇摇晃晃地走过长廊,一手捏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仰头一饮,辛辣入腹。真的是醉酒消愁,愁更愁。
  他一抬腿,从长廊上跳下来,经过晴迁的面前,坐在了长歌的身边,盯着那本棋谱:“还有七天,距离天象棋局的展开还有七天。这七天之中,你能将这本棋谱融会贯通,你就是这个。嗝……”
  无视司马云海竖起的大拇指,柳长歌展开扇子,故作嫌弃的扇了扇风,无奈道:“我身边已经有个酒鬼了,这怎么又多了个醉鬼。”
  “醉,也好过清醒。”司马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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