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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闯红楼(全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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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环哭道:“你们合伙欺负我!”

    贾琮顿时明白,这又是碰碎了贾环的玻璃心了。这娃从小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父母长辈什么的就不说了,姐妹兄弟之间也没人待见他,就算是亲姐姐探春,也极少跟他说话。

    贾环在贾府里,只有两个算不上朋友的朋友,一个是贾兰,两人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还经常同路到各处去请安,按理说情谊应该不浅,只是贾兰从小就随李纨的性子,冷得很,向来是自扫门前雪的,有时还会可以疏远他。另外一个迎春,也不是说他俩关系多么好,只因迎春性子敦厚,他去了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迎春也不以为意。

    事实上,满府里,除了赵姨娘之外,就是贾琮对他最好了,有什么好吃的也想着他,好玩的也想着的,从来给府里各房送东西,从来没有落下过他,因此贾环一直把他当成个知己朋友,若但是贾琮跟他闹,即便真打疼了,甚至弄出血来,他也不以为意,唯独今日和宝玉一起,他这委屈就在心里猛涨猛灌,忍不住地哭出来。

    贾琮坐在炕上说:“我这到底是不是欺负你,你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只因我和你好,才跟你这样闹,你要是觉得我闹得过分,那就直接说出来,用不着在我这里哭,弄得真像我给你多大气受了似的,甚至可以回去找我父亲来罚我,从此以后,咱们就不亲近,各行个的便是了。”

    贾环赶紧摸了几把眼泪,反过来劝贾琮:“好琮儿,哥哥知道你的心意,只是……只是……”

    “只是因为我吧!”宝玉在旁边接口,弄了这么一出,他觉得很没意思,直觉的自己倒成了外人,又看不惯贾环的行径,便站起身要走。

    贾环伸手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宝哥哥不许走,我早让麝月去厨房张罗菜去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俩都得在这,哪个走了,我就把父亲给我新找的小厮叫来,把你们拿绳子捆了,喂菜灌酒,非吃光了不可!”

    宝玉无奈,只得坐下,贾琮便去旁边屋里,在空间里拿了个小鱼缸来,里面装上几缕水草,然后放进一对海马和两只鹦鹉螺,然后端出来给两人看。

    “这是什么东西!”无论是宝玉还是贾环都没有看到这中新奇的东西,惊讶地过来看。

    贾琮笑道:“这是大海里才有的东西,海边的渔民见到的都应该不多,前儿我去南安王府,他那里有个大的。”他用手比了比,“这样大的玻璃箱,里面装的各种各样新奇漂亮的鱼贝,我看着好,就要了两条,今天难得你们来,就拿出来赏玩赏玩。”

    宝玉和贾环的注意力都被海马吸引了过去,尤其是贾环:“你看你看,它的眼睛,一只看我一只再看宝哥哥,能同时向前后看两个人!”说着自己也挤眉弄眼的想把眼睛分别转向两边,只是做不到。

    贾琮给他俩介绍:“这个叫海马,我这两个是黄金海马,很稀有的,你看他们身上,都是金颜色的。”

    贾环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它的头确实像马一样。”

    宝玉道:“用玻璃缸装这鱼倒是极妙的,像咱们这样的人家,院子里用大瓷缸养鱼也很常见,只是却没有用玻璃缸养的,只因那些鱼都比较大,不如你这东西小巧。”

    贾琮看着他俩目不转睛的表情说道:“我这个是雌雄一对,每年都产子的,等过年生了小海马,也送你们俩一人一对。”

    事实上他拿出来这海马就是刚出生不久的,至于过年能不能生,能省多少,他都不操心,横竖空间里还有很多,到时候随便拿出两条来,给他们也就是了。”

    三人看着海马,直到晚饭,贾琮让麝月拿着银两去厨房特意置办的,其中有几道菜,他拿了原材料,写了菜谱让厨房的人去做,其中有黑胡椒牛排,法式鹅肝批两道,还有烤火鸡卷和菠菜煎饼做主食。他又配上灯影牛肉,豆豉鳕鱼等六盘中式菜。

    贾环自然是没吃过的,就连宝玉也看着新奇,食指大动,贾琮说道:“我和环哥哥年纪小,还不能喝大人的酒,正巧前儿得了一瓶葡萄酒,像果汁似的,极是好喝,咱们一起尝尝。”他从空间里拿了一瓶布莱香槟,亲自洗了手,回来把酒瓶打开,给两人倒上。

    酒宴正要开始,外面传话:“林妈妈带人来查夜了。”

38林之孝家的

    

    丫鬟们口中的林妈妈;就是林之孝家的,林之孝是贾府里的管家;实际上贾府里有很多管家;自大总管赖大之下;还有林之孝、单大良和吴新登四个大管家。

    赖大的母亲是贾政的奶娘,贾府里面有规矩;服侍过长辈的奴才比年岁小的主子更要体面,赖大地位崇高无比,连宁府里的正派玄孙贾蔷都得很尊敬地喊他赖爷爷;贾家旁支中的贾芹要求些事物;都要给他磕头;其风光权威可见一斑。

    自从大观园盖完,赖大一家人就开始处于逐渐退休的状态,平时只跟着贾政管些府上的大事,其他的都看不上眼。

    贾琮却知道,当初盖园子的时候,参与设计建造的,除了是贾政这样的清客相公,就是贾赦那样的酒色之徒,每天吟诗的吟诗,饮宴的饮宴,实际上全都是这赖大在一手操办,想必经此一次他也捞得够了,知道月漫盈亏的道理,回家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但自家也盖起了园子,连他儿子赖尚荣也被捐了前程,和主子同朝为官。

    自赖大收手,林之孝就开始崛起,地位一日高过一日,每天辅佐贾琏治家,在这起子奴仆院工当中颇有头脸,他的媳妇也被派了管事,因得主子看重,每天带人挑着灯笼,在大观园里巡视,日日晚间时候,都是要按例到各处巡查的。

    贾环一听是他,脸上就有些发白,只因他在园子里并没有住处,而园子里因多是女眷,外面的男子平时根本不能进来,即便是他,到了晚上也要立即出去。

    宝玉也颇不自在,只因这林之孝家的极有威严体面的,若说他些什么,他也不能反驳,因此二人都没心思吃酒,贾环甚至站起身要离开,贾琮伸手把他袖子扯住:“不必,这里是弟弟的住处,二位哥哥若是喝醉了,就在这里住下,那也没什么!”然后嘱咐小丫头,“去把林妈妈请进来吃茶。”

    不多一会,林之孝家的带着几个婆子进来,贾琮笑道:“林妈妈来了,快请那边坐,这君子七岁男女不同席,我就不让妈妈了,恰巧前些天太子赏赐些南方进贡来的好茶,给林妈妈备了一盅,还请妈妈不要嫌弃方好。”

    林之孝本来就带着心思来的,一进门看到满桌子酒菜,又添了几分情绪,等贾琮把这个话一说出来,她便不好再说别的,再说如今这皇权如天的年代,太子在她们这种人的心中地位还是极重的,因此也不好在说什么:“如此,便谢谢琮哥儿了。”

    她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闭着眼睛细品了一番,称赞道:“果然御赐的供品与众不同,若说这茶我也喝过不少,什么六安瓜片,雨前龙井,唯独今天这个,滋味特殊。”

    贾琮也不理她话里有话,直截了当地说:“太子所赐,自然是有些特异之处的。”

    林之孝家的笑道:“琮哥儿是太子的伴读,在外面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东宫的颜面,论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什么见识,只是我只觉得琮哥儿坐在这里,那就有太子的气势威严,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我这心里都有些害怕呢。”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只听她继续说,“然而我觉得,若是太子在这里,总不能如此带着兄弟夜众聚饮,而且又是在这园子里,却有些不成话了。”说完住了声,端起茶碗,轻轻拨动上面飘着的茶叶末,静等贾琮如何回复。

    贾琮端起酒杯,有些感慨地说道:“妈妈有所不知,如今宫里面三世同堂,作为太上皇,最希望的就是看到皇上能够跟几位亲王兄弟像我们今天这样毫无芥蒂地把酒言欢,作为皇上,也是极希望能够看到太子和两位亲王这样坐在一起,互相说笑着吃吃饭。而就算我父亲,又何尝不希望看到我们这样兄友弟恭,合乐互助?虽然在这里夜宴聚饮有些不合规矩,但我想即便这事即便老祖宗或者是我那个有些古板的二叔知道,也是只有赞叹,没有批评的。”

    林之孝家的气势为之一沮,转向宝玉说:“二爷是咱们府里老祖宗的心肝,老爷太太宝贝,一言一行,那都是要有咱们这样家里公子哥的表现做派的。”

    她不跟宝玉说太深的,仅仅这几句话,就让宝玉有些不知所措,思及明日若是父亲知道,会如何训斥自己,霎时间连脸都红了。

    林之孝家的又转向贾环:“三爷如今年纪也大了,更应该知道府里的规矩的,这园子里什么时候关门,什么时候上锁,三爷也都是清清楚楚的,确实不该像这样让我们这些奴才上门来催的。”

    贾环在贾府里的地位真的是远远比不得她这个管家媳妇,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嚼在嘴里的一口牛排也顿觉没了味道,讷讷地在那里坐立不安。

    贾琮沉着脸把酒杯顿在桌子上:“林妈妈这话说得,我只当你巡夜辛苦,特地请进来喝茶,只是听妈妈这几句话,竟是来教训我们兄弟来了!”

    剩下的话他也不用往出说,自然就是,你再怎么有体面,也不过是个奴仆中的管事,我请你进来喝茶是给你面子,你倒摆起架子来了,也不看看这屋子里,哪个是你教训得的。

    林之孝家的是个聪明人,自然能够听出这弦外之音,顿时涨的满脸通红,竟说不出话来,欲待站起来拂袖离去,又觉得不妥,在这里干坐着,又觉得烤脸。

    麝月要过来打圆场,贾琮使眼色让她不要说话,沉默了会才又说:“林妈妈也不必动怒,我也并没有冒犯林妈妈的意思,只是在外面混的爷们,哪有几个没会友夜宴过得?又不是日日如此,林妈妈担心我们兄弟,尤其是宝哥哥走了岔路,这一点我是心知肚明更是存有感激的,只是也请妈妈理解我们。”

    林之孝家的站起身:“琮哥儿是在外面做大事的爷们,如何做事确是不用我们妇道人家教导的,我们也没那个资格去教导,刚才不过是我被主子看重,委派了管理这片园子的重任,尽忠做事,规劝几位小爷几句罢了,如今劝也劝了,听不听呢,全在几位小爷,其他的也没什么,我这就去其他地方巡夜去了,也谢过琮三爷的款待。”说完再不往酒席这边看上一眼,带着几个婆子去了。

    贾环跑到门口,抻着脖子,望着林之孝家的他们远远地去了,这才退了回来:“他不会真的去告诉父亲吧?”

    宝玉也垂着头,没了兴致,贾琮说道:“不必管她!咱们只乐咱们的,她明日即便告诉了二叔,我也有话等着他们。”

    贾环撇着嘴说:“你们一个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一个是老太太太太的心肝,自然是什么都不怕的,站着说话,这风凉话也爽快。”

    贾琮道:“我说的哪是什么风凉话?虽说我做了东宫伴读,可是在这家里的地位又如何?人家该怎么看我的,还不是怎样看我,只不过在鄙视之中加几分敬畏罢了。”

    贾环不以为然:“这话说得可就更加的风凉了!若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你凭什么能够来这园子里住着芦雪广?”

    贾琮道:“你以为我这芦雪广是怎么来的?是元妃娘娘亲自交代给老爷,点名让我和宝哥哥一起进来的,元妃娘娘如何知道我?余下的话那也不必说了。总之,这芦雪广住或者不住,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所谓,今天这出,我是要看一个人,看她明日如何反应罢了。”说完端起桌上的一大杯酒,仰头全部倒进口中。

    接着,又拉着宝玉和贾环共饮,葡萄酒刚喝时候仿佛果汁,实则后劲极大,这两人被他硬灌了几杯,就开始感觉眼前天地打转,人出双影,又打着舌头天南海北胡扯一通,便都双双醉倒。

    “三爷?”麝月带着小丫头端着茶水过来。

    贾琮甩了甩头,端过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说:“麝月啊,你说,我要是搬出去住,你还跟着我吗?”

    麝月失声笑道:“我是三爷屋里头的,自然是三爷去哪,我也跟着去哪。”说着递过来一条热毛巾放在贾琮的额头上,又让小丫头打来水盆,给贾琮脱鞋洗脚。

    贾琮神志有些迷糊,他强撑着用一只手拄靠着枕头,倚在墙上,缓缓地说:“让月季他们把宝哥哥和环哥哥带到西厢里去,告诉跟着的丫鬟,今天就睡在这里了。”

    麝月让茉莉在这里伺候着,亲自出去安排。

    贾琮囫囵地喝了一盏茶,然后躺在炕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他正睡得香着,就被丫鬟摇醒:“三爷快起来,老祖宗叫你过去呢。”

    贾琮睁开酸胀的双眼:“老祖宗?是只喊我一个人?还是连着宝哥哥和环哥哥一起喊的?”

    “三位爷一起喊的,只是宝二爷和环三爷已经去了。”

    贾琮点了点头,想必那两个一听说贾母叫他们,又担心昨天晚上的事,必定吓得魂不附体,翻身起来就跑去了。

    他却不慌不忙,让丫鬟打来水,洗漱更衣完毕,弄得整整齐齐的,连玉佩和香囊都挂上,然后才除了芦雪广,往荣禧堂这

39处罚

    

    过了荣禧堂;刚到贾母院里,便看见贾琮跪在台阶上;耷拉个脑袋;哭丧着脸;旁边赵姨娘掐着腰拧他的耳朵:“叫你莫攀高枝莫攀高枝!那园子是黄金白银堆在那里,一刀一刀刻出来的;也是你这样腌臜的下流货能够进去的?白日里进去也就罢了,怎地晚上也不知道回来!赶明儿里头那个丫鬟小姐有什么不中听的风言风语传出来,看你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贾环攥着拳头;心里恨极;咬牙切齿;暗自咒骂,只是低着头,众人看不见。

    听赵姨娘越说约不成话,里头传来王熙凤的声音:“环哥不管怎么说也是主子爷们,即便做错了事,也有老爷太太管教,况且老太太还在呢,你倒是在那青天白日里撒的什么风?”

    赵姨娘气得直翻白眼,作为一个姨娘,她确实没资格管教贾环,虽然她养了贾环和探春两个,但实际上的地位也不过比一般的丫鬟高上一些罢了,此时屋里都是贾府里的重量级人物,也是没有她说话的份,因此才要在门口拾掇贾环给里头卖声,这会被王熙凤说了一通,也无法还口,正恨得不行,就看见贾琮收拾得妥妥当当从外面走进来。

    “姨娘好。”贾琮很有礼貌的先打招呼。

    “不好。”赵姨娘翻了个白眼,等到贾琮走上台阶了,才小声说,“不知这个在老祖宗跟前吹得什么风,把你老子和大太太都叫来,要审你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比划了一下。

    贾琮点点头:“谢谢姨娘,不必为我担心。”

    赵姨娘又翻了个白眼斜他,又看着贾环跺了跺脚,转身跟着贾琮进屋。

    贾琮进了屋里,果然看到贾母,贾赦、家政,邢夫人、王夫人,还有王熙凤、林之孝家的都在,至于宝玉,也在一旁花架地下低头跪着,只不过膝盖地放着软垫。贾琮屈膝跪倒:“孙儿给老祖宗请安,给父亲母亲磕头了。”

    贾母看样子气得不轻,满头银发都似乎要立起来,怀里抱着龙头沉香拐,沉声道:“倒还难得,你竟然还认的祖宗,我以为你如今得了太子眷顾,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已经把奶奶、父亲、母亲全都不放在眼里了。”

    贾琮笑道:“老祖宗这是从哪里听来的疯话,可见说这话的人是不在孙儿眼里呢,就好像站在那门外头看,怎么能够知道屋子里头都有谁呢?孙儿向来是把老祖宗、父亲母亲放在里间的,那人在孙儿眼睛外面看,自然看不到的。”

    贾母冷哼一声:“你倒会说。”

    “既是真话,自然会说,若是假话,说的就不会这样圆全了。”

    贾母道:“我问你,大观园里的规矩,你岂有不知的?昨晚为何强拉着你两位哥哥酗酒闹事,连林家媳妇劝你的话也不听!咱们这样的人家,岂能养出一起子只知道酗酒生事的混账子孙!”

    贾琮不用看,也知道旁边贾赦的脸色肯定很不好看:“老祖宗教训的是,只是孙儿不知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若说是聚众夜饮,孙儿不过一次跟两位至亲哥哥小酌几杯而已,不到四更就结束了,非但不是聚众,连夜饮也谈不上,至于说酗酒、闹事,那就更跟孙儿不沾边了。若说孙儿不该在院子里饮酒,那在园子里饮酒的人可不在少数呢,逢年过节生日吉时就不提了,但是平日里下头婆子仆人熬夜赌钱时,喝酒助兴的就不在少数,这下人都吃得,我这如何吃不得?”

    贾母一听这话,顿时把两道寿眉高挑,脸上变了颜色,用眼去看王夫人,王夫人一阵愕然,再看王熙凤,王熙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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