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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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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释只看了他一眼,垂眸道:“我知道。”

    “河豚总是气鼓鼓的。”

    “嗯。”

    “世子爷就像河豚。”

    李释白了他一眼:“你才像。”

    他想起陈恨方才鼓着腮帮子的样子,那确实挺像的。

    “别像河豚似的,气鼓鼓的容易把人吓跑。多朝别人笑一笑,多对别人好,就会有朋友啦。”陈恨一面说着,一面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知道。”李释低头,“我有打算。”

    “嗯。”陈恨沉吟道,“我也不好说别的什么,世子爷心中有数便好。”

    “我心中有数。”

    “世子爷会不会使剑?”

    他抬眼看陈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应道:“会一些。”

    “那我陪世子爷过两招。”

    “你不是不会么?”

    “随便耍两招还是可以的,我看过剑谱。”陈恨随手抽出一把长剑,挽了个剑花,朝他笑笑,“不过还是点到为止啊。”

    一个剑花儿没耍完,长剑就脱了手,掉到了地上。

    陈恨低头看了看落在地上的长剑:“嗯……这个……”

    “你方才说,你与吴小将军玩的是什么?”

    “俄国的决斗。”

    “规则是什么?”

    陈恨笑着瞧了他一眼——别扭得可爱的小崽子。

    “规则是……要先笑一笑。”

    他有意逗他玩儿。

    李释弯腰拾起地上长剑,道:“那我们还是来耍剑吧,我会手下留情的。”

    陈恨选择场外求助:“皇爷!世子爷说要练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俄罗斯决斗的了解来自普希金的作品,然后也做了改动(比如没有公证人、助手什么的),就是一群男孩子闹着玩儿,不当真

    感谢左天、我是橙子?的1个手榴弹!(那个,我对不起左天小可爱,我能看着手榴弹,把手榴弹打成地雷,我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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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雪落(5)() 
演武场; 李砚收剑入鞘; 走到陈恨面前,将双手递给他:“离亭。”

    陈恨抓起他的手,帮他把绑衣袖的带子给拆下来。

    这时候已是傍晚; 天色半昏黄。李释亦是走到他面前; 道:“我回去了,三清观的道长们看不见我,要出来找的。”

    陈恨转头看他:“那我送送世子爷?”

    “不用。”

    也不是推辞,果真是不用。只把这话一撂; 李释转头就走了。

    他走得急,很快就看不见他的背影了。

    陈恨叹道:“小兔崽子。”

    他继续低头拆那带子:“怎么好像和我方才绑的不大一样?乱了?”

    李砚亦是凑过去看,道:“兴许是不经意弄乱了,你慢慢解。”

    “诶。”

    李砚才练过剑,汗水将鬓角都浸湿; 浑身的热气。

    靠得太近了。陈恨便推了他一把:“皇爷,热。”

    “朕帮你看看。”

    “好好好,皇爷看吧。”陈恨轻声嘀咕,“怎么这么多个结?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头儿怎么也不见了?”

    说是帮他看看; 其实李砚是悄悄看他。陈恨认真的模样好看,对着他认真的时候最好看。

    过了一会儿; 陈恨问他:“皇爷看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李砚看着他; 一本正经道,“朕再看一会儿。”

    “奇怪。”陈恨将那带子抽来翻去,摆弄了一阵; 忽然抬起头看李砚,“皇爷,你在看吗?”

    “在看。”李砚垂眸,“很认真的在看。”

    “嘶——”陈恨烦躁地抓了两下头发,“皇爷,能用你的剑把它割开么?奴解不开,奴每回都解不开这个。”

    李砚哄他:“你慢慢解,不急。”

    “烦死了。”陈恨一甩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腕,“皇爷到底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这回李砚大概不是哄他,而是骗他了:“别生气,别生气,解就是了,你慢慢来。”

    再过一会儿,天色暗了。

    演武场没有点灯,陈恨也看不清:“奴解不开,回去再说吧。”

    他转头,朝吴端招了招手:“循之,回去了。”

    原本吴端正蹲在地下,仔仔细细地擦他的弯刀。他把那刀擦得锃亮,都能照出人的影子来。

    吴端站起身,正对上李砚的目光,忙捂住了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会说。

    其实皇爷举着手去找陈恨之前,他自个儿就把那绳子绕得乱乱的,还多打了好几个死结上去。

    那结打得是真死啊。

    当时他还不明白,直到方才看见皇爷离陈恨离得近,都要亲上去了。陈恨不乐意,他还装模作样地骗人家,狼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

    于是吴端善解人意地背过了身,专心擦拭自己的刀,他什么也不知道。

    狗屁兄弟情。

    只有他一个人对他俩是兄弟情。

    回去时,陈恨问他:“今天晚上,陈离亭可以拥有江南厨子做的饭菜吗?”

    “可以可以。”

    他能说不可以吗?吴端委屈,要是他说不行,皇爷能把他调去厨房给陈恨做饭。

    陈恨朝他抱拳:“多谢小将军。”

    行吧,就算是兄弟情也不能不让兄弟吃饭。

    吴端挥手:“客气。”

    *

    用过了饭,陈恨瘫在椅子上,第二次发出了同样的感慨:“江南厨子的手艺真好啊。”

    案上烛火昏黄,惹得人也昏昏欲睡。

    李砚推了推他:“才吃饱了别睡。”

    “诶。”陈恨睁开眼睛看他,玩笑道,“不如奴给皇爷讲一个老鼠偷香芋的故事?”

    不等李砚说话,他就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不经意间瞥见帐中有一个推演用的沙盘,陈恨顿时就起了兴致。

    他端起蜡烛,将沙盘四角的蜡烛也都点起来了。

    陈恨仔细一看:“哟,这样大的沙盘,万里河山,循之什么时候有这种好东西了?”

    “也就是前几日在市上淘来的,买回来的时候破烂烂的,托工匠修了几日,昨儿刚修好。”吴端也走到那沙盘前,随手捏起插在上边的一个小旗子。

    “来两盘?”

    李砚揉揉他的脑袋:“现下倒是不困了?”

    这会子说的玩儿,倒不是像射箭、决斗那样玩儿。他们玩沙盘,是正正经经的玩儿,三个人分立三国,按照兵马地形,各自防守,最终目的都是一统天下。

    陈恨背对着那沙盘,将蓝颜色的小旗子往身后一抛。

    吴端笑道:“你倒是投得准。”

    陈恨转头去看,那旗子落在了江南,他的祖籍老家。

    他自个儿也笑了:“风水宝地,看来这一局是我赢了。”

    李砚投了长安,而吴端得了闽中。

    “皇爷离得太远,这局恐怕是要作壁上观了。”陈恨看了看李砚,只见他盯着长安那块地儿,正想着事儿,也不再说话扰他。

    以一旬为时间,每人轮着动一步,还得考虑季节气候的影响。

    吴端提醒道:“离亭,冬日严寒,‘江南’运河可都结了冰啊。”

    “知道了,知道了。”陈恨摸着下巴思量了一会儿,抬手安置了一个旗子,“皇爷,到你。”

    长安与江南、闽中离得实在太远,这一整局,根本没有李砚能插手的地方,只是陈恨与吴端拿着旗子在斗阵。

    好容易将“冬日”熬了过去,陈恨的旗子已经被吴端收了两只。

    处处受制,得想个办法破局。陈恨抿着唇,动了离战线最远的一个旗子。

    吴端一看他这路数就笑了:“你傻了?这怎么能救得到你?不如你归顺我,咱们一起去打‘长安’?”

    陈恨也不理他,只转头道:“皇爷,到你啦。”

    “嗯。”

    长安的大军仍在途中。

    陈恨道:“其实皇爷留在‘长安’就好了,不用非来掺一脚。等我与循之斗得两败俱伤,皇爷不就坐收渔翁之利了?”

    李砚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朕待不住。”

    “这样。”

    又过了三四旬,闽中的人一步一步逼近,而陈恨却只管摆弄离得最远的那几个旗子,又连着被吴端收了两面旗子。

    吴端再将他的一面蓝旗摘走,换上了自己的,问道:“离亭,你是不是看着玩不下去了,就瞎玩儿?”

    “唉,我打不进去嘛。”陈恨叹气,“闽中山又多,地形太乱,我一进去不就被你全歼了么?只能耗点东西叫你出来,江南我也熟悉,在江南打我能赢。再者——”

    陈恨随手捻起一个旗子,他布的局直到这时才显出全貌,江南的人将闽中的队伍都切割围死在了江南。

    战局反转。

    他悠悠道:“再者,我怕你跑去琉球,后患无穷。我这个人办事喜欢稳妥。”

    沙盘上的旗子犬牙交错,这时才是一场恶战。

    鏖战六旬,闽中全军覆没,江南也好不了多少,只剩了一面旗。此时,长安大军终于赶到。

    胜负已分。

    吴端对陈恨道:“你这人也太冒险了些,要真打起来,指不定你就死在了哪一座被你当做诱饵的城里了呢。”

    “不会不会,我很惜命的。”陈恨将手中收缴起来的闽中小旗一个一个摆回沙盘,笑着道,“说起来,还是皇爷命格好,是本该当皇帝的人。”

    李砚面色阴沉,盯着那沙盘看了有一会儿,只应了一声:“嗯。”

    “皇爷怎么了?”陈恨凑过去看他,“不耗一兵一卒,赢了还不高兴?”

    “没有。”李砚将双手递到他面前,绑着衣袖的带子还为解开。

    “噢,忘记了。”陈恨捧起他的手,“对不住,对不住。”

    借着沙盘边的烛光,李砚仍是盯着他瞧,一时失神,反手就将他的手捉到了手心里。

    “皇爷干什么呢?”陈恨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才找到了头儿,现在又没了。”

    又好一会儿,陈恨才重新找到解开绳结的地方,捧起李砚的手,用牙咬开那带子。

    同样的法子,也解开了另一条带子。

    陈恨将那两条带子收好,塞进他的腰带里:“行了行了,可算是解开了。”

    *

    心里记挂着任务,陈恨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到外边去看了一眼任务面板。

    谁知道他竟然见证了奇迹的产生。

    2。333的任务数值,在他眼前疯狂跳动,一直增长到了233。3。

    面板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说明,大概意思就是系统由于某种原因,在昨天晚上就暂停了数值计算,十二个小时后,系统重新恢复运算。

    这个某种原因,指的是昨晚上他和李砚在抱元殿那一遭,超出了系统的承受能力。

    他的感觉很复杂。

    陈恨揉了揉眉心,一个系统到底有什么好害羞的?暂时关闭系统,搞得他和李砚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哪天要是真刀真枪的干了,系统不得爆炸?

    不过确定任务做完了,他也要回营帐去了。

    营中军纪严明,晚上到点儿了还在外边乱跑,不由分说就会被乱刀砍死。

    这时候已快宵禁,因此他是小跑着回去的。

    帐中还亮着灯。

    李砚与吴端两人,一人占了一张行军小榻,正翻着兵书。有时候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头也不抬地与对方说两句军防的事儿,或应或不应,都是随意的。

    新摆了一个炭盆,银炭烧得正旺,帐里暖和。

    不敢将帐门掀起太多,叫冷风灌进去。陈恨猫儿似的,蹑手蹑脚地溜进去,就这样,也还是惊动了他们。

    李砚将书册合上,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陈恨解了衣裳,爬上李砚的床榻,抖了抖榻上的被子:“不早了,睡吧睡吧。”

    “你盖这个。”隔得有些远了,吴端将驼绒毯子团成一团抛给他,“下午太阳好,晒过了。”

    “多谢小将军。”

    三个人再说了一会儿闲话,便吹了灯。

    陈恨想了想,笑着道:“我讲个故事好不好?讲深山古寺里的鬼故事。”

    月色不明,四处又静。

    提着灯笼的巡夜人时不时从外边走过,脚步声响,烛花爆裂声响,还有窃窃私语的交谈声。

    陈恨压低了声音,幽幽道:“……书生一回头,只见一双脚吊在他的脑后,挣扎似的踢着他的后颈。书生抬头,一个吊死的人,就挂在他身后。”

    陈恨忽道:“循之,你要不要看看你身后?”

    吴端不理会他,陈恨就抓起自己的枕头丢过去。吴端只抬手一扫,就把那枕头抓住,随手丢进榻里:“无聊。”

    又过了一会儿,陈恨喊他:“循之,你倒是把枕头还给我啊!”

    陈恨预备拍一下床榻,吓唬吓唬他,却不料行军小榻太挤,没别的地方下手,一掌就拍到了李砚身上。

    “你做什么?”他拍得不重,李砚伸手就把他的手按住了,安抚似的拍了两下,又转头对吴端道,“循之,还给他。”

    吴端将身上被子扯了扯,只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又不是没有了。”陈恨气哼哼地躺回去,推了两下身边的李砚,“皇爷,让我点儿枕头。”

    李砚稍抬起头,分了一半枕头给他。才躺下去,陈恨又推了他两下,闷声道:“皇爷,你压住我的头发了。”

    两人正摸摸索索地将枕上缠在一起的头发分开时,吴端道:“离亭,你可小心些。古往今来见鬼的都是文人。”

    “才不是呢。”陈恨驳道,“鬼怕文人写字,怕经书典籍,怕圣人训诫。仓颉造字的时候,神鬼同哭。我们文人遇见的都是漂亮的狐狸精,倒是你这种只会舞刀弄枪耍威风的武夫要小心一点。”

    吴端嗤道:“什么故事都是你说的,当然随你喜欢。”

    陈恨朗声答道:“我本来就不怕!我有皇爷!我一点也不怕!”

    皇爷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随即下了口谕,不许吴端再和陈恨吵架。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男寝夜话,一般会讲两种故事,恐怖故事和……咳咳(正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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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止到4。22 23:29)

第62章 贤臣(1)() 
方才破晓; 天色微明。

    正是长安城中巡夜捕快换班轮值的时候。

    朱雀长街上; 跛足的打更人敲过了五声的响木。

    徐府灯火通明,一面是徐右相徐歇在江南任职的门生北上拜访,一干人等陪着彻夜长谈;一面是徐右相独子徐醒; 他昏昏沉沉地病了一个冬日; 昨夜病情加重,咳了一个晚上,也扰了手下人一晚上的安宁。

    偏门拐角处有蓝顶的小轿子等着,小厮将连夜前来看诊的大夫送至轿前时; 正巧那跛足的打更人也到了他面前。

    小厮一伸手,将打更人递过来的书信收进袖中,待那蓝顶的小轿子被人抬出了长街,才转身回去。

    房中一阵药香。

    才服过了安神的药,徐醒侧躺在榻上; 半盖着被子,屈肘为枕,整个人都蜷成一团,看模样是睡得正好。

    其实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着。

    那小厮一时拿不准; 是否要在此时将信拿给他看。他的脚步顿了顿,想让他再歇会儿; 便走到了一边拨弄炭盆里的炭火。

    只脚步的一顿; 徐醒便什么也看出来了。

    徐醒瞥他一眼,哑着嗓子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儿,也就是府里来了几个老爷从前的门生。”

    “江南来的?”

    “是。江南还来了——”小厮点点头; 终是将书信拿给他,“一封信。我看公子睡着,就想叫公子再睡会儿。”

    “我睡没睡,你不知道?这病也就是春日回暖的时候厉害一些,入了夏便好了。”徐醒撑着身子坐起,半倚靠在高枕上。接过书信,温温柔柔地扯了两下封边儿,才将信封撕开一个小口,又吩咐道,“蜡烛。”

    那小厮赶忙将蜡烛端来,榻前放的东西太多——

    一个空了的药碗,那里边还有一个碗底的药渣,是徐醒才用过的;一本诗集,被他翻得有些皱了,有的时候咳得厉害,脑子不大清楚,徐醒一伸手就抓住它;还有几只竹叶编的蚂蚱,搞得那儿像是个蚂蚱窝。

    徐醒大抵是眼花,小厮便靠在榻边,举着蜡烛,凑近了给他照明。

    信不长,是徐醒看得慢,连看了两遍,又默念了一遍。看过之后,就用烛焰将信纸全烧了。

    他躺回去,半边脸都陷进软枕里去,无意识地将苏衡的名字念了两遍。

    恐他是要那诗集,小厮就将榻前放着的诗集拿在手里,他要时随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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