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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淘金女寻夫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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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羡落有些狐疑,抬头看看铺子,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真不是她能看懂的。现下没有头绪,也只能进去问问,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点头准备进去,柯星宝再次嬉皮笑脸的发话:“诶诶诶~等等,你把这个放到那老婆子桌上,她就知道是我让你来的了,一定不会骗你的!”说完,从衣袖里拿出一块通体圆润的玉佩递给花羡落,一蹦一跳的走了。熟不知柯星宝是看到一身耀眼的粉红正大步朝这边过来,他准备跑路。那些个大户人家不平常都不在乎这些钱财,丢了便罢,要是追来,说明那东西是一定要要的,他可不想惹。
  花羡落不明所以的接过,以为是信物,看也没看的走进铺子。
  花展槐则早就等着抓柯星宝的小辫子,看他这样子就是要做坏事,情急之下追过去,连带闹闹也“嗷呜”的狂奔起来,只留一句:“娘,等我一下,那哥哥东西掉了,我还给他。”
  从小展槐就懂事,花羡落也放心,答应了声就走进去。
  铺子里很黑,阳光照到这里来都显得吃力,花羡落站了一会,适应了这里的微弱光线后往里走。
  铺子的尽头,一张红漆木桌后盘腿坐着一个头戴大牛角,满身挂着奇异饰品的老人。她发现有客人来,一双三角眼锐利无比,朝那人看过去。
  花羡落小心翼翼的走到老人面前,有礼貌的点了下头,盘腿坐在木桌前,把玉佩放到桌上问:“请问,你知道奚季屿在哪吗?”
  老人咳嗽两声,直勾勾的看那块玉,三角眼对上桌上的水晶球:“此人是平凡人吗?”
  “恩……不是吧。”想了片刻,花羡落答。
  老人敛声,又看了一眼玉佩。这找人她倒不是很擅长,但江湖里那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她还是有不少。今天看这块玉价值不菲,她怎么地也得给人弄出一个来。不过,拥有这种玉的人应该也不是傻子,她编也要掺合点真实的不是?一听不是平凡人,那就更好了,江湖里哪里会传平凡人?说不定她还真知道来着。
  “他外号叫甚?”干咳两声,老人三角眼抬起来,神秘的问。
  一听是这口气,花羡落心觉有着落,想起山谷那次大铁锤说的,答:“别人都叫他‘鬼王’。”
  鬼王?!居然要找鬼王!这她绝对知道,江湖上谁不知道鬼王那就白混了。不过,她还听说了些虚无的,说是鬼王不是阳世的人,那是阴间来的,不然怎么能用妖术?不过听说七年前鬼王就死了,在断崖山,原因她不太清楚,现在有人来找,怕是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这鬼王属阴,势必于世间至阴之处,你不妨到那里去看看。”故弄玄虚一番,老人打算再多捞点钱。
  花羡落不懂,沿着老人的话问下去:“至阴之处在哪?”
  “恐怕是在断崖山吧?”还没等到老人回答,身后清朗的男声想起,花羡落转头看过去,正是刚才的美男子。他眉眼温润,笑得勾人,缓缓跨步走来,漆瞳扫过木桌上的玉佩。
  老人瞧见真正的大人物来了,识趣的闭上嘴,不再搭话,只想此人快走,别妨碍她做生意。
  “季屿怎么可能在那里?别骗我了。”花羡落并不是没有找过,至少她所熟悉的断崖山是找了无数遍,说什么在那里她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哦?”吕子繁一听这肯定的口气,还有“季屿”这个亲昵的称呼是在叫鬼王,说明这女子跟鬼王关系不浅,眉眼弯弯道:“那你可得说说为何?”
  花羡落一时被堵住,想起过往,心下刺痛,不愿意回答,一口咬定:“反正我知道就对了。”
  吕子繁也不强迫,俯下身去取那块玉,月牙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玉上的篆刻:“这玉好像是我的吧?”
  他一句询问,听似轻,却比什么都重,砸得花羡落和老人都是心里一震,继而道:“看看,上面还有我们吕家的标志呢。”
  一抬头,花羡落看清那真的有刻字,加之这人的表情,相信这就是他的东西了。暗自唾骂:该死的柯星宝,别让我逮到,绝对饶不了你!
  一时间说不出话,她只得满脸通红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澈的双眸在黑漆漆的铺子里更加明媚似阳。
  吕子繁仔仔细细的盯着那双眼睛看,笑得花开遍地,这双眼睛怎么能那么干净?旋即道:“是送官?还是送官?”
  “我,我……”花羡落越是急越是说不好话,磕磕巴巴之际那吕子繁又开口了。
  他将薄唇凑到花羡落的耳边,低低的声音伴着清香:“给你一个机会,如何?”言语之清软之暧昧,惹得花某耳根子也染上一层酡红,别扭的压低身子,不敢看他。
  

  ☆、第五章 公子爱上咱家鬼帝了?

  “啊?”扭着身子,花羡落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分明的问那所谓的机会是什么。
  吕子繁继续压低过去,样似要吻她那般,笑得花开遍地:“你的眼睛送我。”是的,就是她的眼睛,干净,灵动,谁让他喜欢美丽的事物呢?
  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花羡落对上他会勾人的眸,无路可退之际用手去推他,别扭至极:“你,你离我远一点。”
  老人坐在一旁,看着这风流公子的手段,不禁撇嘴点头,沟壑纵横的脸上透出一句“了不得!”,两眼放光且要看看传说中的花花公子如何俘获女人的芳心。
  千钧一发,花羡落隐约听到“嗷呜”一声长啸,一坨白色从外面滚进来,力量之大,撞得面前的花美男斜倒过去。
  吕子繁失去重心,“砰”的一声倒在桌上,被砸得头晕目眩,哪里还有刚才的惑气?但那与生俱来的温润儒雅却不失半分,痛呼之间眉宇轻拧,又透出几分月牙之美。
  花羡落常年呆在山中,涉世不深,自然伸手去扶,被随后赶来的花展槐“制止”了。
  “娘,我回来啦!”花展槐眨着一双湖蓝色的大眼睛,嘿嘿的笑着,萌得花羡落的心肝是一颤一颤。
  吕子繁循声看过去,慢慢站直身子,一面揉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脸,一面打量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嚯!这也是个美丽的!那纯正的湖蓝色,水波荡漾,让他好生喜欢!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自动屏蔽刚才忽然被奇怪的东西撞到的事,吕子繁用和蔼的口气道。
  花展槐可记得刚才这人对他娘亲的调戏,向来不吃这招,假装害怕躲到花羡落身后答:“花展槐。”
  “那你娘呢?”吕子繁笑得更祥和了,心想这孩子好萌好乖,接着借由小孩来问此女子的姓名。
  哪知这孩子是十分有礼貌,摇摇头,湖蓝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展槐不能叫娘的名字,那样是不尊敬娘。”
  小的不行,那就从大的来。吕子繁转而看向花羡落,将腰间的折扇拿出来,打开,轻轻扇着:“怎么样?你的眼睛送我。当然,我不是要取出你的眼睛,只是要你的眼睛。”
  “哈?”花羡落是真不明白,傻愣愣的分析这段话,陷入大脑混乱状态。不取出来怎么要?那我给你不还是在我身上嘛?
  “呵呵,姑娘不必纠结于此。我只是听说你要去寻人,打算同路前去,找个理由罢了。”吕子繁薄唇上扬,笑得彬彬有礼,刹那间桃花泛滥。
  花展槐在一旁就听出猫腻,想跟他们一起去还是想勾引他娘?那眼睛给了他还得了?娘不就永远都被绑住了吗?他到哪去找他爹去?再瞄一眼那块玉佩,正是柯星宝给的那块,他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早知道就不只是放鬼胖揍他一顿那么简单了。要知道,那次让闹闹实体化后,他就偷偷收了不少鬼,像是一种本能,吸引他去做。
  “娘,展槐怕生。”湖蓝色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花羡落,他肉肉的小手还不停摇晃几下,萌到无敌的境界,煞有萌死人不偿命的意味。
  花羡落一看就心软了,抚抚花展槐的头。她们展槐啊~就是这么听话懂事的小孩,这眼神怎么看都是在寻求同意,根本不任性嘛!继而回视吕子繁,她不好意思的答:“可以换个条件吗?”
  “这怕生,熟悉了不就不怕了?”吕子繁不依不饶。说什么他都要跟着去,那可是鬼王啊,听说是一个生的十分俊美的男子,他那喜好美丽事物的心早就忍不住要探探了,苦于一直没机会。现在看看这孩子,这么漂亮的湖蓝色眼睛,他猜一定是鬼王的孩子,那这女子就是鬼王的妻子,否则在这世界上他还真想不出谁还那么亲昵的称呼鬼王了。他有预感,这次一定能见到!不会像以往那样做无用功!
  见花羡落还在迟疑,吕子繁继续展开攻势:“神婆,你说说,本公子的人脉有多广?”
  老人惹不起这人,哼哼几声,如实回答:“吕家的少爷在帝都的每个地方都有认识的人,那骇人听闻的人脉关系谁不知道呀?”
  听到满意的答案,吕子繁也不亏待了神婆,从从钱袋里拿出一两碎银放到桌上,笑眯眯的看着花羡落。
  着实人家只是想跟着来,还能帮助他们不是嘛?怎么说他们都有很大的好处,这要眼睛都说不会挖出来什么的,答应也没什么吧?
  花展槐听着,也不再多言,毕竟他爹在哪他们都不知道,帝都这么大,他们一个州一个州的找要找到什么时候?何况还有错过的可能。现下听说吕子繁是人脉王,想着刚才的情景也不觉是假,说不定还真能尽快帮他找到爹呢。
  “那就麻烦你了。”花羡落点头答应,还是保持原先的不信任态度。
  吕子繁两眼弯成月牙,拿起玉佩往外走去,他的一举一动总如月亮那般让人觉得向往。
  本该平平凡凡的寻人之路因为多了一个玉冠公子,那一路上围观的,尖叫的,是好不嘈杂。吕子繁骑着高头大马,每过一条街就抛几个媚眼,生怕这地生不出花来似的。弄得花展槐每次都黑着一张脸,想要踹他出队。不过好在他真的是人脉王,一打听打听就有了线索。还有那钱,当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几乎不动用二花的,分分钟搞定吃喝拉撒睡。说起来倒是二花欠了他人情。
  一行人循着打听到的往胡州奔去,听说那里有个真正的神婆,知道些鬼王的事,但脾气怪,一般人很难打听到些什么。
  刚进胡州,就看到了人们说的神婆住的地方,那是相当耀眼,就在城门边上,彩色的一小间店铺,很难让人把它与鬼神这些东西联系到一起。
  吕子繁自持口才好,率先跨进去,再说这彩色很合他的胃口,跟他今天的绛紫色莲花衫很配嘛。
  二花和闹闹紧随其后,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吕子繁了,分明才间隔了一秒,这么小间屋子怎么可能找不到?
  

  ☆、第六章 想看春宫的怪老头

  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店里,二花往后看,哪里还有什么明亮的大门,分明这就像是个无底洞,他们找不到方向的游荡在这里。
  担心花展槐也消失了,花羡落伸手去寻找那双记忆里肉肉的小手,却怎么也找不到,不停的摸索当中,一抹熟悉的幽兰出现在面前。
  他的发随意的搭在身后,漆黑若夜,亮泽如星。一张对事事都漠不关心的绝美容颜上,那双带有一丝幽蓝的眸竟是那么的动人心魄,直直的看向她,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
  心下一哽,花羡落轻唤一声,来不及出口,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倏地朝奚季屿砸去。她瞪大双眼,敏捷的扑过去将他推倒,险险救过他。
  趴在奚季屿的身上,花羡落舒心一笑,澄澈的眼弯出浅浅的弧度,其中流光灿若三月暖阳:“还好,你没事。”
  吕子繁站在店里好好的,突然被走进来的花羡落一个熊扑,不明所以的倒在地上,双目看着她,这一看便是永世的不可磨灭。他要怎么形容那双干净的眼?恐怕山间清泉的泉眼都没有这双眸干净,清澈,能将他那颗浮躁而焦灼的心洗涤。他是爱美丽的事物,但并不是那种俗气的美,谁能知道他这出自大户人家,外表看起来无忧无虑的庸雅少爷也有一颗想要得到光亮的心,所以他苦苦寻找那所谓的美丽,却落得个别人眼里,他就俗气得只爱那看起来华而不实的物件。
  兀自笑开,不是花开遍地的夺人心神,而是春江之上的一轮皎月,柔白得连江水都软了心,轻轻荡漾。他不自觉伸出双手,捧住这张略微消瘦又不失可爱的脸,右手慢慢浮上那双眸,指腹点点描摹着她的眼眶。
  在花羡落看来,是“奚季屿”再次见到她的充满欣喜与思念的爱,不由用手抚摸那双停留在她下颚的左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是她的季屿,不需要回答,更不需要说明,她就知道,他还是爱她的,从他带有一丝幽蓝的眸中她就能看到。
  暧昧的气氛在屋子里蔓延,看得一旁的花展槐都红了脸,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他刚一进来就发现娘不对,突然一下扑倒那吕子繁不说,还让他占了便宜。心下不悦,他一个手势,站在他身旁摇尾巴的白色一小坨立刻冲了出去,对准一身绛紫色莲花衫的美男子就是一阵狂咬。
  吕子繁正心醉神迷,不料手臂一疼,大声呼痛,想起来,奈何身上的女子压着动不了。
  花羡落也被这一声叫醒,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季屿,而是吕子繁。急忙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慌乱之余瞥见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老人。
  这说他是男的吧,他一身彩色拼接的长衫,头上同样是彩色拼接的方形三角帽,额间一块翡翠轻摇,颈间一把长命锁,手上脚上叮叮当当戴着总共八串铃铛。可说她是女的吧,那脸型身型都是男人的。弄得花羡落都不知道要叫什么了,只尴尬的点点头,表示礼貌。
  “哎~以为郎情妾意能看一场春宫呢,不晓女是她人妇,男是无心人呐!”一声哀怨,一句感叹,耶罗苍老的声音诡异的回荡在小屋子里。他将手中的烟枪猛吸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叮叮当当的脆响也自他的手腕荡漾开来。见吕子繁爬起来,悠悠道:“小伙子有我年轻的英姿呐~可惜呀~不及我当年有心。”
  吕子繁微愣,觉得刚才那痛肯定是这“老婆子”搞的鬼,拍干净身上的尘土,对耶罗拱手行礼,准备问鬼王的事,不料他又开口道:“可惜了我这迷幻烟,兴致全无呐~”罢了叹一声,将桌上一小巧的玲珑鼎的盖子打开,把烟灰倒进去,轻敲三下,盖上盖子。
  原来是这老者做的怪,大概是催情的幻药吧,现下男女之情就花羡落一人有,所以才出现了刚才一幕。吕子繁思忖一番,早就听说这“老婆子”脾气怪,不想会这么怪。但有求于人,他还是道:“小生可否向您打听个人?”
  耶罗眯眯松垮垮的眼睛,半晌不说话,从烟袋里拿出点烟丝点在烟头上猛吸了一口才慢悠悠的答:“来问老生人的可多了去了,不知你想知道那种人?”
  他的声音极轻,飘渺如他吐出的轻烟,却听得屋子里的其他三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您老可知道鬼王的下落?”吕子繁继续问,与人打交道多了,这点古怪他也习惯得快。
  耶罗闻言,嗤嗤的笑,声音干涸无比,细细扫了三人一眼,在看到花展槐的时候突然一怒,将烟枪一掌拍到桌上,喝到:“你们找鬼王作甚!”
  他耶罗这门槛来过无数人,问鬼王行踪的人也不在少数,哪个不是被挡了回去?如今拿这湖蓝色眼睛的小奶娃娃来,怕是要折了他的寿!
  本来还好好的,突然一吼,下的三人都是一颤。花展槐慢慢的挪到花羡落身后躲了起来,他总觉得那怪老头看他的眼神不对。
  吕子繁不气馁,整了整气息,还是有礼的道:“实不相瞒,这两位是鬼王的妻子……”
  话未完,耶罗叹了口气,打断吕子繁,摆摆手:“罢了,罢了!老生也不想折太多寿,要让天山那老顽童给老生分担分担!”说完看向花展槐,双眼幽幽的:“小奶娃子,答应老生一个条件,就让你会阴世去找你爹!”
  花展槐不太懂他说的“阴世”,但知道娘对爹的情意,他也很想看看自己的爹到底是什么样子,眨着湖蓝色的大眼睛,稚嫩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老成:“什么条件?”
  “放支鬼给老生摸摸,老生长这么大,就是没碰过鬼!”耶罗直言,他一眼就能看穿这小奶娃。
  花羡落闻言,不解的看向花展槐,他则畏畏缩缩的嘟起小嘴像是在跟她认错。而吕子繁,薄唇微张,瞪大的眼里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惊讶”二字,怪不得他在化州的时候被什么推倒,在这还被奇怪的东西咬,感情是这看似无害的小鬼在放鬼啊!要不得,真的要不得!他姓吕的真是开眼了!
  看到花展槐认错,某花也不追究,点点头。
  花展槐这才如释负重,一闭眼,从身体里“嗖”的冒出两道黑烟,站在耶罗面前,发出“赫赫”咳不出来的声音。
  “爷爷,摸吧,就在你面前。”他道,小心的观察耶罗的一举一动。
  耶罗缓缓的伸出枯槁的手,虚空中摸到湿湿黏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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