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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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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群人又被别的什么东西吸引过去了,我把鱼杆一丢,也赶忙过去,挤进去一看,哇!原来有人带了一次性的烤炉嗳!是用锡纸做的,用完一次就可以扔,省去了许多刷洗烤架的麻烦,真的棒!还有一个人竟然带着可以盛水的帽子!他走到海子边,摘下帽子,舀了一盆水,送到我们眼前:“来来来!洗手!洗脸!”
直到支帐篷的时候,我们才了解到什么是真正的实力!
当大伙都在为各家的帐篷敲敲打打、埋头苦干的时候,有一个叫老桥的人,他拿出了一个迪卡龙的帐篷,但一直没有动手安装,吸着烟,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们,在我们快要完成地时候,老桥慢慢地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解开他的帐篷套,直到他肯定所有的目光都已经聚焦在他身上了时,突然把手里的东西往天上一扔——一个美丽的大帐篷就在空中“啪啦”绽开,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我们都被吓得不清,先是想跑,以为老桥是恐怖分子,带了个炸弹来,后来看看原来只是一个超级自动帐篷!我们才纷纷聚拢来,上前小心地研究这个帐篷,嫉妒的眼光几乎要把老桥的帐篷给烧穿了!你想想,别人要干两小时的活,他竟然就“啪啦”一下两秒钟就搞完了,能不招人生气嘛!
天色不早了,我们又举行了在草原上唱卡拉ok的活动,不过唱的时间不长,因为我们研究那个发电机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的时间,等发电机终于发出电来,卡拉ok机开始运转的时候,我们都很高兴,鼓起掌来,但是都累得唱不动歌了。
草原上的雨说来就来,一阵狂风吹倒了我们的便携式投影屏,我们意识到大事不妙了,开始疯狂地收拾东西,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我冲到海子边扛起那个床就走,亮子发疯一样地拆着他的桌子,在大雨中捏着一张淋得透湿的说明书,一边看一边拆。
那顶可盛水的帽子被狂风刮到尚未降温的一次性烧烤架上,烫了一个洞。
遇到同样问题的人还不少,尤其是老桥!他那个自动帐篷打开容易,收起难,老桥只在户外用品专卖店里看到店员小伙子表演了一次,就把它买下了,他没有跟店员小伙子学习怎样把它收起来。最后只好团巴团巴一大堆塞进车里了事。
这个问题和我遇到的一样。
所以我终究没有把那张床带走,因为车里实在塞不下一张收不起来的床。
如果恰巧你在这个季节开车经过这片草原,请你注意一下有没有一片海子旁边放着一张红床,如果你能将它折叠起来,它就是你的啦!
雪乡的情人节
今天是情人节,我们在雪乡。
清晨我出门,却发现亮子不知去向,我到东到西都找不到他,那帮和我们同行的朋友们也都说没见着他。我原本想走,突然感觉今天这帮人看着有点不对劲。仔细一观察,原来他们每个人的头上都多了一顶皮帽子,是用灰色的狼皮做的,两边帽檐垂下来遮住耳朵,看上去很暖和的样子。
“在哪里买的呀?”我惊喜地抓过一顶又亲又摸,把整个脸埋在毛茸茸的狼皮里爱不释手,那个队友得意地说:“就在外面,从赶雪橇的车把式头上摘下来的!”
我一听脸顿时绿了,屏住呼吸,把嘴慢慢地从那个帽子上挪开,又不甘心似的,偷偷朝帽子里看了看,果然里面有黑糊糊一层头油,散发出阵阵羊肉味。看来他没有骗我,这确实是顶被车把式戴了一年以上的帽子。
而上海人通常就是这样没出息,到哪儿都喜欢一窝蜂,买松子也要哄抢,买榛蘑也要哄抢,哪怕是顶破帽子,只要一个人拥有了,其他人便也要打破头地去买,仿佛离了这顶帽子立马就会被冻死一样。所以很快的,这种帽子的价格从早晨的四十块一直飙升到中午的一百块,轮到我冲出去找帽子的时候,发现连一百块的也没有了,所有的车把式头上都扎着一根班尼路围巾。
我怀着酸葡萄心理,很严肃地批评了他们这种哄抬物价并且破坏淳朴民风的行径。
手台总算充足了电,这里没手机信号,大伙儿都用手台联系,刚刚打开电源,我就听见亮子在频道里呼叫:“大蘑菇呼叫小蘑菇,请回答!OVER!”
我连忙拿起来回答:“小蘑菇收到!你这个死老头子跑到哪里去啦!OVER!”
亮子的声音神神秘秘:“请你立刻坐马爬犁到二号滑雪场来!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OVER!”
我一听马上高兴了,看来还是我家的老头子最了解我,他一定是早早买好狼皮帽子等着送给我啦(此刻在我的心中,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替代这顶帽子的地位)!
我兴高采烈地穿上衣服出门,叫了一辆马拉雪爬犁,直奔二号滑雪场。
二号滑雪场是一个距离遥远的专供专业滑雪队员训练的地方,所以,还没赶到半路,我已经冻得够呛,睫毛上都是冰茬子。那个赶车的看来也冷得够呛,因为他把帽子卖了呀。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我看见亮子早已经站在雪道尽头等我,浑身上下白茫茫一片,看来已经等了我很久了。
我迫不及待地跳下雪爬犁,给那马车夫二十块钱,想了想,又从背包里翻出一顶我多带的旧绒线帽,硬逼着那个车夫套在脑袋上,把耳朵遮起来,不然这一路回去他肯定会把耳朵冻掉的。
那车夫不好意思地接受了我的帽子,想来他实在是扛不住了。
我一溜烟地跑向我亲爱的老公,张开双臂,亮子也忘情地张开双臂,大家都穿得太多,只有眼睛还露在外面,只好靠夸张的肢体语言来表达情绪,刚走到他跟前我突然站住,置疑地打量着他空空的两只手,“帽子呢?”我隔着防风面罩问。
“什么帽子?”亮子嗡嗡地反问,他的口气尽管隔着防风面罩,但听起来还是不象开玩笑。
“那你说送我什么礼物?”
“你路上难道没有看到吗?”
“路上?”
亮子只好陪我坐着马爬犁再走了一遍那条路,快到半山腰的时候,亮子就猛推我,“注意啊!快要到了!”
我连忙抹去眼睫毛上的冰花,在凛冽的空气中使劲睁大眼睛,还是什么也没看见,周围只有白茫茫的雪。
“你到底让我看什么呀——”我都快急死了。
“看那里呀,看那片雪地上写的是什么!”
顺着亮子带着手套的手指望去,我终于发现有一片平缓的雪坡,上面被好事的游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我费了老大的功夫才在诸多的“XXX到此一游”、“XXX是小乌龟”中间发现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写的是“孙洁情人节快乐!一生一世爱你!”
我的眼泪涌上来,掉到面罩外面,马上结成了冰。亮子看到后嗓子也哽咽了,紧紧搂住我一言不发。
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掉眼泪是因为知道皮帽子彻底没戏啦!
郁郁寡欢回到住处,我叹着气脱下全身的武装,抖掉上面的眼泪茬子,往热炕上一躺,听见门外有人找我;“请问……这个蘑菇在吗?”
我一开门,原来是那个车把式,我卸下雪地武装,他不认得我了,只记得我们在手台里互呼“蘑菇”。
最让我高兴的是他手里举着一顶崭新的皮帽子,镶有美丽的浅灰色狼毛,是那种近乎白色的浅灰。
这个雪乡的情人节过得真快乐!
带宝宝去旅行
我家地板上的帐篷还没有收起,空气里的味道却有些异样,原因是我们家亮子又在蠢蠢欲动了。全都是昨天打到家里来的那个电话闹的,那是我们的一个狐朋狗友,这两天又在怂恿我们去新疆的咯纳斯湖。被我给一口回绝了!因为我不想再把李蘑菇可怜巴巴地扔在家里四十多天。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家的老公这两天变得神经兮兮的,他经常当着我的面看一些关于新疆的介绍画册,一边看还一边用眼角瞟我,我故意装着看不见。
把头扭过去,他就小声地念书上的内容,念一段,就叹道:“哎呀……可惜了可惜了……”
我们去超市买东西,他抱着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瓜的拍拍打打,嘴里还唠叨着:“这叫什么瓜呀!比新疆的差远了!”……
所以今天晚上临睡前,我对戴着一顶新疆帽的亮子说:“我说老头子,咱们就走一趟吧!”
亮子愣了一下,马上作出很不耐烦的样子:“好了好了,姑奶奶,你也别再缠着我了,你实在想走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走吧!”
“前提条件是……”我义正辞严地强调:“必须得带上我们的宝宝!我不能让李蘑菇再孤独地留在上海了!”
“咳!这有什么难的!”亮子当时就拍拍衣服站起来,冲到厨房里把李蘑菇的奶粉钙粉扎成一大包,又冲到衣橱里准备去打包李蘑菇的衣服……
我慢慢踱到衣橱门口,抱着双臂,冷眼看着他,突然冒出一句:“那李蘑菇吃饭怎么办?你准备让你一岁多的儿子天天吃烤馕和拉条子吗?”
亮子正在整理的手停住了,眼神呆滞地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脑:“这有什么难的!我买个便携式煤气灶,每天早上起来给他煮粥,不就行了?我再去买点羊肉糜,宝宝还能吃到特色的新鲜羊肉粥呢!”
“嗯……”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片刻,又问:“如果在无人区穿越呢?连吃饭都得在车上解决,怎么办呢?”
亮子又愣住了,眼神呆滞地想了一会儿,突然打了个响指:“这有什么难的,保温饭盒呀!傻女人!早上做好,放在保温桶里,再带上几板小奶酪,各种水果,装在车载冰箱里,一路上喂他……不就得了?多完美啊老婆!”
我听了渐渐地也激动起来,是啊!多完美啊!带着李蘑菇去喀纳斯湖!
我已经能想象得到小东西穿着一件鼓鼓囊囊的风雪大衣奔跑在湖边的样子。
就在我们充满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朋友的时候,朋友说:“你们疯啦!我们要经过海拔4000米的地方,你们想让宝宝缺氧吗?”
一句话就把我们打倒了,我们郁闷地从电话机底下爬起来,默默地对坐着,终于,我开口了:“算了算了!还是把李蘑菇暂时交给我父母寄养吧,这是我们今年最后一回了!以后会所一开,我们就哪儿都去不成了!”
“不行!”亮子也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我坚决不同意!你看你父母都把蘑菇惯成什么样子了!我建议上那家蒙特梭利早教中心全托,让专业老师来照看他!”
“那家幼儿园只有日托,没有全托……”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吵,我们终于达成了协议——由我父母住过来照看李蘑菇,但必须白天送到早教中心全托,由老师教育,晚上再接回来。
这是一个很合理的决定,我们俩都同意这个方案,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日托班报名,然后通知我父母,然后就各自满意地睡去了。
昨天晚上我梦见了美丽的喀纳斯湖,我们驾着新买的红色大切,一路狂奔,却没有声音,象电影里的无声画面,新疆的神秘天空和蓝色湖水闪着耀眼的光,直晃我的眼睛,我快要透不过气来……
我终于醒了,不知李蘑菇为什么把他的小被子蒙在了我的头上,我疲惫地揉着眼睛,睁开一看,李蘑菇正坐在床旁的小马桶上拉大便呢。
亮子正手握草纸,紧张地等在边上,严阵以待。
李蘑菇拉得又多又黄,我们欢快地拍手表示夸奖他。
等蘑菇拉完,我们就把他抱上车,开到一条街外新开的易初莲花超市,带他去逛一逛。
我们谁也没有提去新疆的事,可能都忘记了。
我爱的人、爱我的人和我的爱人
大约是四五年以前吧,我不记得了。我在好友SUM的美容院里常常遇见一个名叫吴晓敏的女孩子,她是个性格很豪爽的女孩,经常在sum的店里大笑,笑起来哑哑的,有点象周迅。
那时她还是个无名的小演员,接拍一些电视剧里的小角色或广告什么的。没有戏拍的时候,她就在sum的美容院里混着,我几乎天天看到她。
有时她会带着她妈妈一起来,她妈妈一看便是上海女人中的厉害角色,超级现实,动不动就数落她:“你看看,当初你要是接受XX老板的追求,房子、车子早就有了!”吴晓敏总是撅着嘴,很不屑的样子。
吴晓敏是少见的戏里戏外一样漂亮的女孩,皮肤漂亮极了,象一杯倒好的酸牛奶,我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皮肤还需要来做美容,我见过她夏天里穿着牛仔短裤,头发湿湿的,两条纤细的腿从椅子上垂下来,仿佛春风里柔软的藤蔓。
她的性格却截然不同,我从未见过比她还外向的女孩子,如果她能在椅子上坐着,那一定不会超过三分钟,我更多见到的是她在各处跑来跑去,嘎嘎笑着,和人嬉闹,我从未见她留同样的发型超过一个月,也没见过她穿重复的衣服。经常会有一些高大帅气的男孩会来等她,在她做头发的时候,没有怨言、坐在那儿沉默地等。却没有见她固定跟哪个男孩子出去过。
我常常猜想,这样的女孩子,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归宿呢?
有一天吴晓敏突然宣布恋爱了!她在sum的美容院里蹦来蹦去,向每个人讲诉她有多么幸福、她这个男朋友有多么的才华横溢!
我承认她说的完全没错!
因为她说的人是朴树!
当时他们俩刚认识了一周。
谁也不敢相信,有上海石窟门泼辣风情的吴晓敏会和患了忧郁症般的朴树牵扯在一起。
那时朴树还没有现在那么红,他的第一张专辑《白桦林》出来后,已经沉寂了一年多,没有什么新歌了。
我趁躺在她身边洗头的时候悄悄祝贺她,我说朴树是我很喜欢的歌手。她自豪地一扭头说那当然啦,我家朴树原来是搞摇滚的呢!
就在此时,朴树的电话果然来了,吴晓敏举着电话眉开眼笑,大声地冲着周围所有的人喊:“是他打来的啊——是他!”随后抓起手机接着喊:“老公啊——你在干吗啦……”
朴树似乎是在美国演出,他情绪很坏,告诉吴晓敏别人上台唱的时候都没事,只有他上台的时候伴奏带突然放不出了,下来一次再上去,还是放不出,气得浑身抖,自己又不善长搞气氛,只好呆呆地站在台上活像个傻瓜。
吴晓敏还是以她特有的高门大嗓在电话里安慰了他一番,店里所有的人、或在洗头、或在洗脸,都在认真地听着。
放下电话的一刹那,吴晓敏一脸幸福:“他说他爱我!”
谁也不看好他们的这段感情,连吴晓敏的妈妈都不看好,她对sum说:“现在的年轻人认识才几天就老公老婆地叫,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没戏了,象啥样子。”
所以我后来一直很好奇他们这段感情的进展,每次见到sum就要向他打听吴晓敏和朴树怎么样了。然后会从sum店里这几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嘴里得到一些他们的消息:吴晓敏和朴树去北京了;吴晓敏带朴树来过店里了;吴晓敏让sum手下的头牌美容师marry给朴树整整脸上的痘痘,朴树却像个刺猬,不肯让任何人碰他的脸……
朴树开始唱一些明亮的歌,他的《colorful day》、《生如夏花》都是那个时候完成的,并在一夜之间大红大紫。我试着在媒体新闻的蛛丝马迹里寻找吴晓敏的影子,很难,朴树的专访照片背景里有过一个模糊跑动的她;朴树在接受采访时,对戴军说:“我和所有人一样,生活和恋爱。”
他的新专辑里有一首歌叫做《情人》。唱道:好静啊我们的夜,看着你睡在我身旁,象孩子一样……
我还在猜想四五年已经过去了,这个情人是否仍是指的吴晓敏呢?一段看起来是如此冲动又不稳定的感情会不会仍在延续呢。
昨天的报纸解答了我的疑问,那篇报导的题目是《朴树缺席XX电影的开幕式、其新婚妻子吴晓敏表示不知道丈夫的行踪》
照片上的吴晓敏仍旧带着那幅标志性的灿烂笑脸,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老公的经常失踪而感到奇怪。
这是个有趣的电影,讲的是一个男人围绕着我爱的人、爱我的人以及我的爱人之间发生的故事。
报导最后是这样的:吴晓敏说,只要坚持对爱情的专一,最终会把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变成我的爱人!
而她,已经找到了她的完美婚姻。
万人迷鸿磊
鸿磊是亮子很多年的朋友,他长得*倜傥,高大威猛,最有魅力的一点,就是他还没有结婚!第二有魅力的地方,就是他还现任着中国某银行基金总部的执行董事。
难怪,他到了三十六岁还没有结婚。我们给他介绍了一个又一个,两个又三个的女孩子,他都没有看上。因为鸿磊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做他的老婆!
最气人的是,没有看上倒算了,鸿磊还常常和那些女孩交往个把月,才突然对我说:“孙洁,这个我觉得还是……要不你再给我寻摸寻摸?”
我给他介绍过高大文雅的文艺青年T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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