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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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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步歌的指引下,叙叙有样学样的跟着趴下,柔软的身子被男子牢牢禁锢,恐防她从屋檐滑下去。蹑手蹑脚掀开一片瓦,屋内早已一片狼藉。
  叙叙惊见宁烟彤已然满头白发,从前保养水当当的肌肤如今已经爬上几条淡淡的细纹,呃,时间果然是美人的劲敌。
  蛇姬正慌忙将她从地上搀扶起,叙叙即刻了然,刚才定是婆婆睁开束缚偷袭了她,当目光落在婆婆身上时,叙叙顿愕,这个不是断崖底下的独眼婆婆么?她可是好人呀,千万不能被宁烟彤打死!
  叙叙忙别过脸,焦急瞅着微步歌,熟料步歌突然轻啄一下她粉嫩的唇,压低声音,“不要出声也别乱动,这场的都是高手。”
  叙叙无奈,只得在步歌手心轻轻写道,你一定要救那个独眼婆婆,想当初正是她帮我跟绍狂捡回性命的。步歌手掌轻颤一瞬,眸光深深瞅着叙叙,又转向婆婆,似在冥思,随即反手捏住叙叙的小手,写道,我不会让她死,但你别出声。重月师父一直躲在暗处不出来,我有点担心。
  嗯,叙叙轻轻点了点头。
  “呸,贱女人,不知练得什么邪功,搞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婆婆极其厌恶的啐了一口宁烟彤。
  外貌似乎一直是宁烟彤的软肋,听了袁青仪毫无顾忌的大声嘲笑,她即刻心惊胆战,反射性的攥住满头白发,颤音道,“袁青仪,人不人鬼不轨的是你才对!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真让人呕吐!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啊啊啊啊!”
  怜悯的瞅着视美貌如生命的宁烟彤纠结她的头发,这么多年她固执的逆天,强留美貌,肯定没少做亏心事,如今天谴开始。袁青仪淡淡一笑,二十多年了,她早已看开自己这张脸,但是绝对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毁掉她跟小姐的贱人。呵呵一笑,袁青仪抬手拾起一面铜镜,举至胸前,阴凉道,“别叫了,看看这个镜子里的丑八怪是谁?活像个老妖精,白发,皱纹,满眼都是狰狞,宁烟彤,你简直是世上最丑陋的东西!”你越是害怕面对现实,我就越要让你面对现实!袁青仪向来鄙视这个自视甚高的恶毒女人。
  冷不丁被袁青仪算计这一下,宁烟彤凄厉惨叫,“啊啊啊!我不看我不看!”身体更如受惊的小兽瑟缩着弹跳开,甚至疯狂的撞飞一路阻碍的物体,直至头破血流才冷静下来,阴翳立刻弥漫双瞳。只见她连发数十掌,掌掌疾风卷劲草,几乎要掀翻屋顶,屋顶上的微步歌暗暗压紧叙叙。
  见主人精神开始崩溃,且老妖婆又难对付,蛇姬急忙甩手一记飞指将铜镜打碎,趁机拉住疯狂的宁烟彤,“主上,快醒醒,我们不能中了这妖妇奸计,她是故意逼你发疯!如不赶紧将她制服,我们怎么杀掉九媚娘那贱人,难道你想让重月知道九媚娘还活在人世,或者知道一切都是你干的?”
  “不!”嘶吼一声,宁烟彤顿时停止了发疯,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浑身抖若筛糠,“我不能让他知道,不能!九媚娘那个贱人在哪在哪?袁青仪,你说,九媚娘在哪?!她不能活着,不能活着……”音调越来越近乎于喃喃自语。
  叙叙眉头渐渐皱起。七砚辽痛恨正派,痛恨重月以及七砚辽说过经历被抛弃的伤痛,一一浮现脑海……与眼前这些人复杂的关系开始串联……
  就在这时,一袭黑衣大氅缓缓步入凌乱不堪的房间,就像一道阴郁的云,让所有人停止了喘息,不约而同望向她。
  从头到脚包的密不通风,重纱层层的声音凉凉的,阴阴的。
  九媚娘缓缓扫了一眼众人,目光最后定格在婆婆身上,虽然不敢确定,但她还是缓缓走上前,伸出一只同样包裹密不通风的手若即若离拂过婆婆伤痕累累的脸,“你是袁姐姐么?”
  “小姐!”袁青仪在听清“袁姐姐”那一刻便什么都明白了,泪如奔涌,双手战战兢兢的握住那只手,“我不是在做梦吧,小姐,你还活着?”
  “嗯,我活着,袁姐姐,你的眼睛还有脸上的伤是不是她干的?”
  “……”老泪纵横的婆婆狠狠点点头,怨恨的视线与九媚娘一同投向呆若木鸡的宁烟彤。
  宁烟彤则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你们都在耍我对不对?”九媚娘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突然的,没有预兆的出现在她眼前?不,九媚娘不可以活着,她活一天重月的眼睛就一天也挪不开,满眼都是她,凭什么!一股若妒火炙烤的嫉妒愤自心窝徐徐燃烧至四肢百骸,宁烟彤蛇一般犀利的眸子死死盯着对面的黑衣女人,恨不能看穿里面藏着的人儿,以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以前都是袁姐姐保护媚儿,如今就让媚儿来亲手撕碎这两个女人作为对姐姐的谢礼。”九媚娘声音不咸不淡,没有喜怒哀乐。
  说实话,叙叙还从未见过九媚娘出手,虽然知道她武功不弱,但却不知好到何种程度。不过,当看见那宽大的黑色大氅开始隐隐摆动,最后化作飓风一样席卷的四周猎猎作响时,叙叙完全震惊了,这功力完全不在七砚辽之下呀,为何她从不出手江湖事,反而放七砚辽到处咬人,还让七砚辽涉险杀重月!这娘做的也太歹毒了!
  面对九媚娘大开杀戒的征兆,宁烟彤不但不退却,反而猛地推开蛇姬,阴狠的脸色越来越黑,苍白的嘴唇沉重开启,“你真的是九媚娘?”
  “去地府问阎王吧!”九媚娘弱肩一抖,黑色大氅迎风飘落,露出纤细若少女的身段,只可惜依旧是黑衣,双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更像是利刃组成的花朵,没绽放一瞬都要生生割断敌人的咽喉。
  九阴白骨爪!叙叙瞠发杏眸,微步歌早已捂住她小嘴,在她掌心轻轻写道,此乃“屠骨毒手”,手段极其残忍,叙叙把眼睛闭上。
  “啊!”宁烟彤尖叫一声,险险躲过一只刀子般锋利的手,还不待喘息,另一只已然飞来,这次她没那么好运,左脸血肉模糊。
  我的脸我的脸!
  宁烟彤崩溃的嘶吼一声,像只震怒的母狮,怒血涌上头顶,却不急于反击,反而伸手逮住一旁胆战心惊的蛇姬,不待她有所反应张口便咬住那保养细白的玉颈,以最快速度汲取血管中的液体,随之身体躲闪攻击的力度也越来越灵巧。
  这生食人血的残忍场面让叙叙几欲作呕,宁烟彤的确是疯了,简直不是人。叙叙不禁忆起她曾经利用少女内脏驻颜的劣迹,更是令人发指,然而重月却容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活到了现在,这到底为何?如果是因为跟此女有暧昧,她便要狠狠鄙视重月!
  哈哈哈——
  凄厉的大笑,满脸沾染血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蛇姬的,宁烟彤如疯魔般,怨毒瞪着九媚娘,“二十一年前我可以毁了你,今天照样也可以。就算与你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绝对不会!”嘶哑的大吼一声,已然疯狂的扑向九媚娘。
  为什么重月还不出手,这两个女人貌似都是他拈花惹草留下的后患!叙叙气的肩膀发抖,暗暗骂道,发春的臭男人,贱男人,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为你遭罪,你害惨了九媚娘,害的她人格扭曲,更害得七砚辽小小年纪就被荼毒,以至于成长为更加扭曲的小青年!
  打斗的剧声再次拉回叙叙的神游,宁烟彤疯狂反扑的样子让她想起一种獾,听说一旦受到威胁,它们敢于抱着同归于尽的心跟比自身强大数倍的对手拼命,何况并没有比她强大数倍。
  呲呲——
  肌肉的破裂声让叙叙猛地阖上双眼,微步歌轻轻揽过她的肩膀,让那柔软的身子窝在他怀中颤抖。
  九媚娘居然用双手将宁烟彤两臂上的肉各撕去一块,眨眼,血骨展露无疑,血粼粼的场面触目惊心,明明可以一爪了结宁烟彤的性命,却迟迟不肯下死手,可见九媚娘的恨有多浓,非得亲手慢慢折磨对方致死不可。胜负显然已分,而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重月总算肯现出真身,他再不现身,宁烟彤就要变成人骨标本了!
  从未发现重月这种古板的人也会流露淋漓尽致的神情,即是绝望又是希望,满眼的悲怆,一切一切复杂的情感全部汇集成一个焦点,那就是九媚娘。
  “媚儿,你果然是媚儿……”
  重月的出现让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静下来,无疑将他视若一颗重磅炸弹,叙叙也悄悄松了口气,她不希望婆婆跟着九媚娘学坏。
  宁烟彤像是被电击中,六神无主,哪里还顾得伤口疼痛,慌忙用带血的手拼命掩盖脸上的皱纹,不,现在的她不够漂亮,绝对不能让重月看见。
  而九媚娘则相对平静,冷淡疏离的很,只是不着痕迹背过身,让重月深情的眼眸从自己视线里消失。
  “媚儿……”失神的再次呼唤一声,重月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仿佛这都是梦境,要不,媚儿为何会如此默不作声的出现在他眼底?
  始终背对重月的九媚娘阴沉沉的开口,音调几乎没有起伏,“这里没有媚儿。这个时候冒出来阻止我,是不是等不及去死?”言毕,倏然转身,怀揣十刃,宽大的衣袖鼓起一道道波纹,最终化作疾风暴雨,劈头盖脸飞向重月命门。
  媚儿一旦出手就绝不手软。
  相信杏眸已然瞪圆,微步歌却箍紧了她。
  重月双臂缓缓抬起,明明那么慢,叙叙却看见无数重影闪烁,犹如一圈圈太极荡漾而过,像一道屏障,生生粉碎了所有杀气。
  九媚娘大怒,一旁的宁烟彤却逮准这个时机从背后疯狂扑过来,誓要与她同归于尽,幸亏重月眼疾手快,一记隔空点穴便制止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阴冷的回眸,九媚娘咬牙道,“你这个贱人只会来阴的……”恼怒之余,她骤然合拢十指,今日非要拧断宁烟彤的脑袋不可,熟料皓腕赫然搭上一直苍劲的大手,那深深钳制的力道,不容挣脱,这一举动让九媚娘更加震怒,“怎么,还想帮她杀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弄明白,二十一年前你为何弃我而去?”
  似乎这个问题很好笑,九媚娘鄙夷的瞅着重月,“因为我从不玩别人碰过的男人,明白了么,快松手!”
  媚儿的心性真是一点没变,而去还有更烈的发展趋向,重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硬是压抑住痛苦,哑声道,“媚儿,你就不能原谅我吗,那一次我真的是无心……”
  谁知宁烟彤却突然发疯的哈哈大笑,笑得众人莫名其妙,才幽幽止住,对着九媚娘狠狠啐了一口,“呸,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师兄!师兄,我告诉你,九媚娘自己根本就是个贱人,呵呵,那天晚上你一生气离开,我就给她下了毒蛊,哈哈,结果把她的狐狸精本质从骨子里给逼了出来,为了成全她,我把琅牙喊来了,结果他们就苟且了一整个晚上,哈啊哈哈……”静静听着宁烟彤歹毒的话语,这个女人完全是心理变态。九媚娘并未如她所愿的失控,反而平淡的让人赶紧怪异,一切都表现的那么淡,亦或那么冷。
  那天发生的事,让她此生都不会原谅重月。
  她深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床上,而她却被那个女人亲手毒害,那一晚过后她失去了所有,也看清了一切,让重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啪——
  一记阴鹜的耳光扇在宁烟彤脸上,打得她歪过头,却清醒了许多。重月激动的浑身已然隐隐哆嗦,颤音道,“你居然让琅牙玷污了媚儿!!呃——”男子吃痛的浅浅闷哼一声,神情却没有丝毫惊讶,怪不得媚儿如此恨他……
  一柄匕首的刀刃俨然全部没入重月的胸膛,九媚娘残忍的咯咯一笑,更是决绝的转了转匕首,唯恐杀不死重月,只听她从牙缝里挤出,“你们这对狗男女去地狱里相聚吧。”另一把刀也精准无比的扎进宁烟彤死不瞑目的眼眸里,这一刀是你欠袁姐姐的。
  步歌即刻拾起一片碎瓦,在九媚娘朝重月扎第二刀之前甩了出去,同时踏破屋顶,簇拥叙叙优美的盘旋而落,脚尖连带踢飞数片瓦砾,不偏不倚点了赶上前助阵的袁青仪的穴位。
  “师父,徒儿出手太晚,让您受伤了,这里就交给徒儿……”
  “不,你不可以伤害她。”重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眸流淌的却是无尽的忏悔与泪水。
  不过谁也比不上叙叙,不知不觉她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是愤怒亦是心痛。
  现在才发现重月原来也有两颗梨涡,竟和脑海里那个瑰丽的笑容如此神似。七砚辽跟重月,不只是梨涡,连你们哀伤时颜色浓郁的眼眸都是那般相像……
  想到此,叙叙已经全部明白了,这些人复杂而又简单的关系,为何却让人感到这般寒冷,冷漠,炎凉……
  你们这些自私的家长,居然让后代来承受你们所经历的痛苦!叙叙举起袖子狠狠擦了把眼泪,眸光落在房间唯一一只还完好的花瓶上,遂,不由分说走上前,双手举起,咬牙狠狠惯在地上。
  啪呲。这癫狂的举动果然吸引了所有燃烧的目光。
  叙叙不以为然,愤慨之余更是跳上了桌子,慷慨激昂的吼道:“重月师父,媚夫人,你们太过分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曾经经历过什么痛苦,但孩子是无辜的,凭什么要来承接你们的仇恨!媚夫人,你不是一个好娘亲,我真的怀疑你到底爱没爱过七砚辽!否则,怎么可能让他去杀自己的亲生父亲,就算成功,他也将背负弑父之名,说不定还要糟天谴,如果失败,那就只能死在父亲手中,这步棋走的好恶毒,让两个至亲骨血互相残杀,无论哪一个死了你都有好处,因为你不爱砚辽,只把他当做一枚棋子……”说到这里叙叙俨然哽咽的无法继续。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娘亲?
  怪不得七砚辽那么冷血、阴狠,叙叙不敢想象他是如何长大的,自小有娘不能认,还要被强行灌输弑父的思想,跟一个同他流着同样鲜血的人厮杀、争斗……每每差点死在重月手中,而重月这个混蛋更是毫不手软……媚夫人,这就是你想要的么,让你的亲生儿子不知感情、温暖为何物,只身沦陷一片杀戮中!
  呜呜,尽管所有看她的目光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怪异,但叙叙还是克制不住大哭的冲动,心,好痛,好痛。如果,有一天七砚辽意识到他从未得到过母爱,所谓的生养也只是为了培植一枚棋子,他会不会崩溃。
  不,也许他早就意识到了,所以才会那么恨,那个狠,呜呜……
  “哭够了没有。”微步歌寒凉道一句。
  叙叙这才尴尬的止住,悄悄擦了擦泪水,忿然道,“重月道长,你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现在妻子、儿子都中了阴寒至尊蛊,你却还死死守着魅央宝匣不松手,开口闭口都是该死的妖孽,我告诉你,你口中的那个该死的小畜生小妖孽就是你儿子!就是你让他来到人世,却未尽到一天父亲的责任,所以世上才出现这个可怜的小畜生!你和媚夫人一样不负责任!”
  每一条来到人间的小生命都是无辜的,他们没有任何义务去承担上一辈的过错。
  “我的儿子是七砚辽!”重月呆若木鸡的重复一遍,眸光越来越激烈,脸色也是青白交错,以至于他不能控制的跑上前攥住想要逃避的媚夫人,“媚儿,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犯了错,你大可以直接来找我,为何无声无息带着我的骨血消失,为何让他变得像你一样冷血?!”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恨你!”九媚娘用尽全力的推开重月,踉跄后退一步,两行清泪徐徐滑落,“如今你什么都知道了也好,没错,七砚辽就是你留下的种,我当初想掐死他,但更想让你们自相残杀哈哈!他从娘胎就中了宁烟彤的阴寒至尊蛊,活不过三十岁,愿不愿交出魅央宝匣,你自己掂量掂量!”
  这个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面对疯丫头一连串的指责,句句如荆棘,刺的九媚娘几乎要瘫软在地,虚脱不已,可她不能倒下,不能!她要强作镇定的离开这个地方,要所有人感觉她是冷血无情的,对一切都无所谓,包括儿子的死活……
  “媚儿,你别走,我们把话说清楚……”重月顾不得维持端庄的姿态,立刻推开步歌跟叙叙,只身追逐九媚娘而去。
  袁青仪也在此刻冲破穴道,对着叙叙他们狠狠跺跺脚,“你这孩子!!”便头也不回的去追那竟跑似的二人。
  偌大的废墟转眼一片寂寥,该走的人都走了,叙叙几乎咬破了下唇,目光不禁落在正复杂瞅着她的步歌身上,步歌的脸色很难看,嘴角动了动去始终未开口。
  叙叙幽幽垂下眼眸,笨拙的从桌子上趴下来,只在心里默默祈祷重月能追上媚夫人,让他们母子俩摆脱剧毒的纠缠,但又不希望七砚辽面对重月,真的不希望……
  软腰缓缓穿过两条修长的胳膊,将叙叙牢牢的箍紧,叙叙没有反抗,紧紧抿着唇,后背步歌火热的胸膛。
  下巴轻轻抵在叙叙颈窝,步歌强忍心窝那种剧痛,努力阖上眼眸,感受这一刻叙叙真实的存在。
  “等重月道长解决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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