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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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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并不像做你的主人。”叙叙淡淡道一句。剑杀愕然,“骗谁呢?”
  “如若我们此生有缘,注定不能离开,那又何苦纠结谁是谁的主人。我们的关系说肉麻一点应该是亲情和友情吧,我是你灵魂的依附,你注定是要保护我的,那我们何不写手合作呢?”
  切,剑杀不以为然,却突然又有点哀伤,呢喃道,“我想转世,追寻苏苏。”
  嗯?叙叙慢慢放下茶盏,盈亮的眸子盯着剑杀道,“经常听你提苏苏这个名字,苏苏是你妻子么?”
  “不是。但我爱她,她却不再相信了。”
  “又是一段揪心的爱情。”叙叙以过来人的口气道一句,抬眸望着满园春光,蝴蝶蹁跹,花海归琼安静的日子让她终于走出了伤痛。
  “是谁把你困在这柄绝世好贱内的?”
  “是苏苏跟那个男人。苏苏要诅咒我永世不得超生。”
  “好厉害的女人,她是苗疆的人吧?我见过你墓室外的壁画,有一些奇怪的苗疆仪式。”
  “那都是苏苏安排的。我的肉身还在墓室内,估计已被重重诅咒包围,八成已成了可怕的凶器。”剑杀苦笑一声。
  “看得出你真是爱惨了苏苏,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么?”世上这样痴情的男人不多了,如果可以,叙叙想趁进古墓之际帮他一把,就当她圣母之心蠢蠢欲动好了。
  “有,但是等于没有。”

  “此话怎讲?”
  “若能破我肉身的禁锢,那我便可重新堕入轮回,从此剑杀也会成为真正的好剑,再无邪气。但苏苏的巫术很厉害,你打不过我的肉身。”
  “丫,你肉身还会打人!难道是僵尸!!”叙叙冷汗涔涔,早知道就不问了,老娘怕那东西。
  “差不多。不过七砚辽若肯帮忙,事情可能有转机。”
  “他?别做梦了,除非你给他十倍的好处。”
  “没问题,只有我知道魅央宝匣的正确位置。虽然我无法破解苏苏的巫术,但是墓室的机关我都了解,你们会省去很多麻烦。”
  “成交。”一身华美罗衣的七砚辽气定神闲走了进来,显然这些对话他都听见了,没理由决绝这么好的买卖。
  剑杀欣然,叙叙同喜,小样,还挺有福气。
  撇了撇叙叙红润的两靥,七砚辽漫不经心道,“这段时日身体养的挺壮,从今天开始接受训练。”
  难不成这厮要教她武功。叙叙可不想拜他为师,忙不悦问道,“如何训练?”
  他莹白的手指缓缓观摩通体森然的剑杀,皮笑肉不笑道,“训练你对剑杀的控制力,还记得当初打败高林时的感觉么?”
  想起那个半身不遂达半年之久的大叔,叙叙不禁微微惭愧,“那是剑杀突然抽风,简直是秋风扫落叶,别问我它为什么能抽风,因为我也不知道。”
  “那是因为极度惊惶恐惧的叙叙让我感受到强烈的疼痛,仿佛叙叙的生命跟我连在一起,然后突然就有力量。只是不敢再轻易尝试,追魂咒死死困住我,让我三魂六魄都在震颤。”剑杀显然不想冒险。

  七砚辽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跟他翻阅的资料差不多,只要叙叙能在古墓内发挥一次,他也便放心。
  瞅着永远一副散漫表情的七砚辽,叙叙暗自腹诽,就这态度还想成大器,丫!却不料对方突然不怀好意的半眯美眸闪至她眼前,呃,叙叙慌忙后退一步,无奈皓腕却被他一把箍住。
  “喂,朗朗乾坤你不要耍流氓!”
  “今天我是特地来证明我的清白。”
  “证明你的清白?”叙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戒备的斜睨七砚辽,然双脚已经开始朝门口移动,无奈他就是不松手。
  邪恶的一寸一寸将叙叙拖到身边,七砚辽才压低嗓门呢暧昧道,“你不是无赖我跟你有过那种事么,我今日便证明给你看……”
  神经病!叙叙慌了,忙害怕的缩了缩肩膀道,“不,不用证明了,我相信你,呃,我还有事,告辞……”
  啊!还不急跑出一步身子便已腾空而起,竟被七砚辽横抱住,大步流星迈向软榻。“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冷汗涔涔的叙叙胡乱等着双腿,为什么他总要时不时的欺负她!叙叙最怕疼,听说第一次会很疼,而且她怎么能将宝贵的第一次交给这个无恶不作的坏蛋呢!!
  邪恶的将叙叙按在榻上,七砚辽熟稔的找到叙叙腰间衣结,一边笑一边解开,动作缓缓的,似乎存心调侃她。刺啦一声,长长的衣结被七砚辽拽下,将叙叙乱抓的双手捆个结结实实。
  “七砚辽……我警告你丫……敢碰我下试试!”叙叙泪奔,呜咽着大骂。
  “是么,我好怕呀。”他撇撇嘴依旧我行我素,未直接撕开她里面的抹胸,而是以虎口抵在抹胸下摆,缓缓朝上推,知道被那一团丰盈阻止才停下。
  平坦而香软的小腹就这般肆无忌惮暴露在变态的眼底,叙叙火冒三丈,然而这厮竟点了她的哑穴,让她无法骂人。只可怜巴巴瞪圆了杏眼,死死瞅着七砚辽的一举一动。
  没有得到语气的羞媚娇憨,反而像只小野猫,七砚辽失望的瞥了眼叙叙,“你的脸皮真厚。”莹白葱指却一刻不闲的挑开肚脐下方的衣结,松了亵裤……
  无耻,不要脸……省略n个下流的脏话。叙叙一边汲着眼泪一边暗骂。流氓居然嘲讽被害者脸厚,这个世界太讽刺了!
  他的眸光在亵裤衣结松开那瞬,变得滚烫热烈,隐约弥漫某种让叙叙胆战心惊的火花。七砚辽忍耐力很好,手指依旧有条不紊的忙着,小心翼翼将她亵裤往下拽,叙叙绝望的呜咽,可惜发不出声音。
  缓缓拽至小腹以下,七砚辽才坦然自若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翠绿小瓶,右手则变出一根银针。
  呜呜……救命!银针!他要用银针做什么?叙叙不安的扭动,无奈七砚辽压的紧,连吃奶力气也用上还是无果,此刻急的满头大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温暖的指肚缓缓在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打圈圈,半是调戏半是正经,他鲜嫩的双唇颜色逐渐加深,和眼眸一样热烈,但还是极力控制手上动作。捏着银针沾取少量液体,竟是粉红色的,遂一点一点刺破叙叙的肌肤,下针很浅,只是表皮,说实话,不是很痛,但叙叙还是怕的要死,你想想,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肉躺在那里,任人拿根针乱戳能不怕么!!
  七砚辽秀眉的双眉微蹙,凝神在叙叙的小腹上刺画着,眼尾依旧邪恶,嘴角却多了抹温柔。真想品尝一下她的味道……终于完工,他坏坏的笑了笑,才松开叙叙,将她包了起来,亲昵的让叙叙只想退缩。

  两人来到梳妆台前的铜镜边,叙叙震惊,看着镜中女子,若不是怕亵裤掉下去,定会捂着嘴尖叫!七砚辽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居然给她纹身!一朵粉色的桃花妖媚而肆无忌惮的刻画她平坦小腹,那么显眼那么邪恶,这种事也只有七砚辽能做得出。
  “呜呜,你这个疯子,快把它去掉,我不管,马上把它去掉,无论如何也要去掉!”叙叙又打又骂。
  眼眸却赫然深邃的七砚辽戏谑趴在她耳朵上小声道,“先听我说完,再帮你去掉如何?”
  “快说!”叙叙气急败坏的整理衣衫,决不让这混蛋吃豆腐。
  “这是处子之印,叙叙很乖,没有让微步歌吃掉,我很高兴,那么现在就让我来去掉它——”说罢,他邪恶的唇猛然压下……
  叙叙慌忙躲闪摇头,“不,不用了……我不要去掉了——”小手警惕的捂着嘴巴,她支支吾吾道。
  “出尔反尔。”吃不得亏的七砚辽危险眯了眯美眸。从背后紧紧箍住叙叙,一字一顿道,“如果哪天,这个印记被别的男人消掉,我会一刀一刀杀了你。”声音是低醇的,危险的,却狂肆而霸道。
  你,凭什么管我!叙叙暗骂,却因下边一阵异动而娇喘吁吁,香汗慢慢滑过粉腮,通过镜子她看见七砚辽邪恶的手正一寸一寸往下移动,手指像灵巧的蛇在游走,这陌生的刺激让叙叙浑身战栗,眼眶蓦地一红,他怎么可以碰她那个地方……
  叙叙死死并拢脚踝,不让他再深入,“不许你碰我、不许!呜呜……死七砚辽,你要是敢碰我,就别想让我进入古墓……”叙叙揉着眼睛大哭。
  忍着浑身的热火,七砚辽瞳仁越加黝黑盈亮,却不得不缓缓退出撩拨的手指,转而嗓音低压的冷哼一声,“记住了,只有我才能到那个地方!也只有我才能进去……”这一刻的他,是真正的恶魔,仿佛在进行某种胜利的宣誓,让叙叙记清楚那片属于他的领地。
  强烈的刺激终于消失,娇软无力的叙叙刚欲挣脱,却觉得耳珠一痒,湿润温暖,他简直是上下其手!叙叙恼火的抓挠七砚辽,却被顺势反剪,无法动弹。
  “如果,我挑逗的你想要了,就不算强暴。”他冲着镜子里瑟缩的叙叙微笑,恶劣而歹毒。
  “你怎么能这样呢……”叙叙伤心的质问,这个家伙一定是吃错药了,居然要挑逗她?而且手法竟异常娴熟,跟上次那个青涩不知从何下手的小子判若两人,这个淫贼,一定逛了青楼!
  叙叙缩着脖子就是不给他亲,小嘴用力一抿,挤出他的舌,脚下猛一用力,踩上一脚,趁他松懈之际,某女主撒开脚丫子狂奔,管他丫有没有形象!
  忿忿瞥了眼逃跑的女人,很显然他的挑逗失败,再玩下去便是引火自焚。迁怒的踢了一脚板凳,七砚辽郁闷坐定,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翻看几页,两靥倏地红了,书册名曰《销魂十指》,简而言之就是用双手让女人诚服疯狂,貌似不管用啊,叙叙不但没有像里面形容的那般娇美喊“要——”反而还打了他?!
  不知她从哪里来的流氓手段……叙叙两靥绯红的躲在假山内娇喘吁吁,不禁窜上股怒火,臭流氓!那个羞人的地方经他一碰,便是说不出的感觉,只知道奇怪而陌生的波浪不断用过,难受的叙叙分不清那是快乐还是痛苦……
  这段假山位于人来人往的主花园道旁,偶尔会有过路人士,叙叙想清净便决定另寻个地方,突然一阵热烈的议论让她移动的脚步停滞。
  “重月真人不是挺蹦跶的么,怎么突然退位?”
  “谁知道那帮臭道士搞什么,听说新任掌门微步歌乃人中龙凤。”
  “切,有我们幽主龙凤么?”一个小丫鬟忍不住插嘴。
  “丫头片子懂什么,这个微步歌可了不得,短短半个月不到,江湖凡事叫的上名号的正派全部归顺武当,俨然接管了哨临死的地位。”
  “放心,有我们幽主在,他嚣张不了几天。”
  …………
  叙叙墨墨的听着,心中五味陈杂,却仰起小脸对天空释然一笑,这才是微步歌想要的生活,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恭喜你荣登掌门宝座。
  成长总会疼痛,疼痛后便是成熟,叙叙感觉自己的心长大了很多,一阵风悄悄吹过,吹乱了红的、黄的、绿的、粉的……
  阴山古墓艳影绝 76她受伤了
  丫!叙叙低咒一声,小受忍不住摸摸麻掉的脚丫,泪奔,这鸟日子合适才是头啊!七砚辽逼她打坐,每天一刻钟的往上加,如今她已经坐了将近一个时辰,还让不让人活了!偷眼瞄瞄,七砚辽那厮正一板正经,坐定一动不动,好厉害,难道此人就没有痛觉跟麻觉么?!

  反正他闭着眼睛看不见,两米远处的叙叙屏息挪了挪翘臀,脚丫一寸一寸的抽了出来,呼……好舒服!
  “投篮的某人再给我多坐一刻钟。”七砚辽缓缓吐纳一番,继续岿然不动,叙叙当场石化,眼睛一直微睁开的他是如何知道她偷懒的?!
  “内力是修炼调养而成,采集天地精华,融会贯通,你连自己的心神都控制不好,如何能掌控身体?”
  受不了了,叙叙忿忿捶了地面一拳,嘎吱,好痛,她泪奔的抱起红肿粉拳,嚷嚷道,“太强人所难,我又不像你丫从小就学,我这年纪这根基早已注定,再怎么强迫也不可能达到你的程度!”
  七砚辽缓缓张开两排浓密睫毛,乌黑同人一瞬不瞬瞪着叙叙道,“打坐只是让你安神,调息内里,对身体有好处,瞧你那点出息。”
  “我身体很强壮,不需要这样调理!我宁愿出去跑步也不想闷坐在这。”叙叙揉着倒霉的脚丫愤愤不平,他居然嘲笑她没出息,可恶,难道一辈子坐在这里休眠就有出息?!
  双掌来回调匀一番,七砚辽倏地睁开眼睛,舒服伸展一下手臂,表情立刻皮笑肉不笑的冷睨叙叙,“过来。”请注意,他再说这话时还配合了勾勾食指的动作,叙叙火冒三丈,这厮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最反感这个动作还故意招惹她。

  “有话快说,还有不要对我勾勾食指,我又不是阿猫阿狗!”
  闻言,七砚辽已经迅速的移到叙叙眼前,大手一抄便捏住叙叙皓腕,每逢微皱,似乎在给她号脉,叙叙狐疑的上下打量,大概过了几十秒,这厮才松了爪子道,“如果不想幽冥毒发作就乖乖的听话。”
  呃,一提这毒叙叙便浑身冒寒气,那一次够她记一辈子!不由得狠狠瞪着罪魁祸首七砚辽,“混蛋,要是再被幽冥毒折磨一次,我就恨你一辈子,死也拖着你一块,呜呜……”痛苦历历在目,叙叙难过的抽噎,她有没找谁惹谁,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炮灰的总是她!
  嘴角不禁勾勒一抹温柔,七砚辽没好气的捏捏叙叙脸颊,沉声道,“叙叙乖乖听话,我自然会保护你。”
  别碰我!气恼的打开七砚辽的爪子,叙叙朝后挪了挪,红着眼眶指责,“你这个坏蛋,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就不停的利用我伤害我,我讨厌你!”一提幽冥毒叙叙慌了,乱了,由是眼中七砚辽的嘴脸也更加可恶。
  七砚辽沉默一瞬,是呀,为达目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比如让叙叙练幽冥心决,明知这是一种慢性毒还是强迫她了。想到此神色愈发的黯然,黝黑瞳仁紧紧盯着叙叙抽噎的笑脸,不禁想起破庙那天的情形,她小小的身体蜷在角落里挣扎,好几次背过气……

  猛地起身,七砚辽用力的、狠狠的将叙叙纳入怀中,缓缓启音,“叙叙不、会、死。”抱在怀里的身体是软的,温暖的,还活着,他不敢想象变冷变硬的那一天……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揪住了七砚辽冰冷的心。
  被轻薄的突然,叙叙粉靥一红,横眉睁大杏眼,小手从后方拽住七砚辽的长发,“松手快松手,否则信不信我拔光你的头发……”
  呃,好痛!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七砚辽眼底一怒,大喝道,“松手!一……二……”
  叙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骂,“你数吧,就是数到一百我也不松手,反正我就快死了,大不了现在就被你打死……呜呜,死我也要你满头青丝给我陪葬,好疼,快放开我……”
  七砚辽面无表情数到三,叙叙果然未松手,反而扯的更用力。男子垂眸瞅着她伤心的样子,不禁心头一紧,缓缓的松了胳膊,叙叙揉着眼睛脱身,差点被勒死,急忙大口喘息几口,趁七砚辽不备,张开爪子对着他脸颊就是一下,叫你丫抱我!顿时天雷勾地火,七砚辽那张风华绝代的完美小嫩脸立刻出现三道红痕,异常醒目,他惊愕的愣住,叙叙则提着裙子逃跑了,打完就跑,难道还留下来给他打,哼!
  我、的、脸!方叙叙——
  七砚辽的脸色空前恐怖,其实男人也是有爱美之心的,这是人之常情,且他又看管了自己俊美无铸的花容月貌,一下很难接受三道爪印。气愤之余不得不回到幽主阁涂药,可恶,没有七八天是消不掉了!

  冲动是魔鬼,叙叙抓了七砚辽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是一想到他总是耍流氓,心头便窝火,丫,就猪啊你怎么着!一路上,叙叙做贼心虚的不停回头张望,居然没出来追她?但是没胆量回去面对七砚辽,晃悠一圈的叙叙跑回地宫跟小狗玩耍,又借小狗名义跟下人要了点东西吃,知道太阳落山也没敢回去,本来她大可以找小罗,但是小罗在她来花海归琼之前就被派到北方执行任务。
  小狗跟叙叙玩了会滚毛球,但是叙叙好像无精打采的,不一会居然睡着了,连球砸到破故都不知。失望的小狗来回呜呜几声却叫不醒她,只好缩着毛茸茸的身子趴在她旁边。
  很不淑女的将一条小腿搭在小狗肚子上,叙叙翻个滚继续睡,似乎做了个不好的梦,秀眉不禁皱了皱,惊慌呓语道,“呜呜,别砍我的手,我以后不抓了还不行么,救命……”叙叙猛地做起来,已是满头冷汗,吓得小狗啊呜竖起了尾巴,警戒的瞪着叙叙。
  现在是什么时辰,老娘居然在狗窝睡着了?叙叙抹了把冷汗,冲小狗做了个鬼脸便灰溜溜的跑出地宫,外面黑压压的,挂了几颗稀疏星子,又是一天过去了,要不了多久她就要去古墓,生死未卜。
  这么晚回去七砚辽肯定早就梦周公,也许把不愉快的事给忘记了,叙叙真是开朗,或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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