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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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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叙叙沉默着,乖乖趴在微步歌背上,她知道一旦开口,微步歌又会对她贪恋女色的行为不耻。
  “若不是念在你受伤的份,定锁紧了门让你露宿山里一夜。”微步歌的表情掩映斑驳树影里,语气倒是一贯的不咸不淡。
  “谢谢你,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师弟,生活方面比我妈的要求还苛刻。”
  “你有奶妈?”
  “算是吧。”老妈既是妈也是奶妈!
  可能是月色作祟,总是让独处的孤男寡女产生过多荷尔蒙(单指某叙),她仰着脖子再次看了看繁星,不禁脱口而出,“步歌,如果我是女人,你还敢对我这么好么?”
  沉吟一瞬,微步歌凉薄启音,“如果你是女人,我们便没有接触,何来好与不好之说?”
  “我只是假设一下,假设懂不,你按照我的假设想象一下来回答。”
  “你指哪方面的好?”
  “递筷子给我,借衣服给我穿,总是及时救出倒霉的我……”吃我动过的饭菜。最后一个叙叙没敢说。
  “不会。因为我不会遇见你。”
  “你这人真无趣,不就是假设么,死活也不肯给个回答。”叙叙蹙了蹙眉,不甚高兴。
  微步歌眼眸冰凉的,隐隐闪过不耐,“我最讨厌假设的东西。你为什么总有一些奇怪的思想?”
  “我……”叙叙语噎,胸口涌上酸涩。明天高林可能就会杀了她,比起怕死,她其实更想要他还是那个第一时间出现的大英雄。
  可是她不敢把这事告诉微步歌,都怪七砚辽那个卑鄙小人,强迫她抄写了三封间谍信,一旦泄露她将是武当的千古罪人,以微步歌的性格,定是厌恶她,甚至可能亲手解决她。她不想死在心目中的大英雄手里……
  翌日
  师父一大清早就传话,嘱咐叙叙好好养身体,今日就不用去研武院扎马步了。叙叙知道这是师父的一片好意,毕竟高林恨冬小麦入骨。而且高林与莫念是老友,此番不定在研武院待多久呢。
  无趣的趴在床上,叙叙一瞬不瞬瞅着微步歌,“师父对你真好,每天都亲自传你心法,完全把我这个大徒弟忘了。”有点嫉妒。
  “你连马步都扎不稳,何来内力接受心法?”微步歌乌黑的眸子明显写着无可救药。
  “莫念长老根本就是折磨我,他最讨厌我了,”莫念恨冬小麦勾引了玲珑,“眼下每天都是马步,我扎到死也学不到东西,好师弟不如你来教我武功吧?”叙叙满眼期盼,水灵灵的。
  “你该知道我的脾性,如果教了你还学不好,一样要受罚。”
  “我知道,但是请你也照顾一下基础全无的我,要求先低点。”
  瞥了瞥不成器的叙叙,微步歌垂下睫毛,显然又在骂她无可救药,叙叙叹口气,心想微步歌肯定是拒绝了。
  “明天就开始。”出门之前,微步歌扔下句话,凉薄的身影匆匆离去。
  啊?他居然同意了!一刹那叙叙仿佛看见无数烟花在头顶绽放,兴奋的不知所以!!
  “师弟!”叙叙忍着屁屁痛追上微步歌,气喘吁吁。
  微步歌俯身瞅着两靥粉红的叙叙,不解道,“你又有何事?”
  “借借我点钱好么?”挺别扭的,叙叙眼神乱飘,其实是这样的,她准备今天去趟街市买把锋利的武器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七砚辽那只虎视眈眈的猛兽正躲在黑暗里监视她,如果一直不见高林,她将死的更惨。
  严格说来微步歌不是个小气的人,他满腹狐疑的打量叙叙才道,“衣橱最下方左边的抽屉里。记住别弄乱了任何一样东西,否则……”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好师弟好小歌!”叙叙雀跃连连,还不忘调侃他一句,撒开脚丫子一蹦一欢跑走了。
  摇了摇头,微步歌垂下羽睫无奈的转身。朽木不可雕也。
  ……
  这古代卖武器的地方叫什么名来着?叙叙抓耳挠腮回忆,根据武侠剧惯例,貌似好的兵器都出自不起眼的打铁铺。要是狗屎运旺了说不定还能遇到个能人异士送剑送内力!
  “大叔,请问离这里最近的打铁铺在哪?就是卖匕首刀剑之类的打铁铺?”叙叙满脸堆笑问一个正在数钱的乞丐。
  乞丐脑袋都懒得抬一下,慢悠悠道:“你疯了?买武器不去琳琅坊偏要去什么打铁铺?”说着便从胳肢窝掏出个跳蚤塞进了嘴巴,叙叙傻眼了,一个没憋住差点当场呕吐。
  “呃这这琳琅坊在哪,还请大叔指教。”空咽了两口,叙叙硬憋着请教。顺便递给乞丐大叔几个铜板。
  说时迟那时快,铜板一到手,乞丐麻溜睁开了精神奕奕的双眼,贼亮放光,当目光落在叙叙身上时却又突然一凛,若遭电击!乞丐怔怔的扔了破碗,山羊胡子一动一动,上下打量叙叙,那诡异的眼神十分骇人。
  “看看啥呢?”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叙叙浑身汗毛根根立起。
  “我们俩可真是有缘,看在有缘的份上老身将这把上古神器五折卖给你,不用感激不用谢,拿银子吧。”乞丐迅速敛去神情,转而眼眯成一条缝笑开了花。
  叙叙满头黑线,坚持道,“别跟我吹嘘什么剑,只要锋利就行,咱们不讲品牌只讲质量。”
  “嘿嘿,这你放心,削铁如泥,威力无比,非你不可!”说罢乞丐双手哆嗦的从装满垃圾的麻袋里一阵摸索,最终华丽丽的掏出了一根铁棍!一个除了柄手,其它部位都缠满了黑乎乎脏布条的铁棍,活像个木乃伊。
  狂晕,叙叙铁青着脸道,“大叔年纪大了也不应该唬人玩,你当我瞎子还是两千度近视,这分明是根铁棍,你还是留着卖废铁吧。”说罢扫兴的准备走人,却被乞丐大叔脏兮兮的大手死死抓住,那劲道不是一般的大,痛的叙叙龇牙咧嘴。
  “小姑娘你真不识货,若换做他人身人连理都不理,不买你可不要后悔。”
  丫,这不是拦路抢劫么?叙叙恼死了,“谁是姑娘,你没看见我一身男装啊!哪有你这样做买卖的,逼人家买你东西,抢劫啊!”
  “说对了,就是抢劫!”乞丐大叔面无表情用铁棍指着叙叙脑袋,显然在说,你敢不买就敲死你!
  狠狠啐了一口这黑暗的社会,叙叙尽可能让脑袋远离铁棍无可奈何道,“好好好,我买还不成,你们这儿废铁多少钱一斤?”
  “我呸!你竟敢说它是废铁!”乞丐锐利的眸光突然惶恐,旋即哆嗦着两片嘴皮不停念叨着叙叙听不懂的话。
  丫,年纪大了不起么,居然还呸人!叙叙气结,但好歹自己是个年轻人,当街与上了年纪的乞丐打架斗殴太不光彩,让微步歌知道了定又嘲笑她。
  “把银子统统给我!”乞丐念叨完咒语,突然目露凶光,至于有多凶,大家想象一下抢劫犯吧,没等叙叙大喊抢劫,钱袋已经被乞丐扒走,只见他得意的哈哈大笑如同叙叙从微步歌手里借到钱时一样开心的蹦蹦跳跳,叙叙无语。
  “大叔,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你这铁棍我也不要了,求你给我几个铜板买碗面吃总成吧?”丫,怎么感觉语气不对,她又不是乞丐!
  熟料无耻的乞丐大叔脸一横,一本正经道,“不行。我是那种白占人便宜的人么,这铁棍你留着。今天亏大了,居然把剑杀这么便宜卖给你,以后有钱记得还我哦,后会有期!”
  叙叙捶胸顿足,你丫的别仗着年纪大太欺负人,“站住,你给我站住,我是武当的人,你丫不把钱还我,明天带师弟抄你全家!!”
  而乞丐只会回头对她做个鬼脸,美滋滋扛着麻袋踮脚跃上十米高的城墙,转瞬若灵猿般矫捷消失叙叙的视野内。
  风中凌乱,一滩鸟粪毫无预警落在了呆若木鸡的叙叙头顶,她一动不动擎着铁棍,良久,才自言自语道,“好强好威猛的轻功啊——”
  懊恼的往地上一蹲,叙叙垂头丧气,丫的,臭乞丐大叔,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和宗卿朔一样的无耻!抢小孩钱,呜呜!还留给她个破铁棍。
  ……
  灰头土脸回到武当,叙叙蹲在厢房门口水槽边狠狠洗头,地上一堆揉烂的花瓣,洗了十几遍才将该死的鸟粪清除干净,回头斜睨,那碍眼的破铁棍还死皮赖脸的躺着,丫的,老娘踢死你!
  叙叙欺软怕硬的本性暴露无遗,此刻开始迁怒无辜的破铁棍,张开脚丫子就要朝丄踩,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仿佛寒潭上涌的凉意没来由的穿过叙叙张开的脚丫子,直达她全身各处筋脉,让她战栗不已,吃痛的惨叫一声,叙叙被不知名的力量掀了个后空翻,生生摔在了地上,涕泪横飞。
  有鬼有鬼啊!!叙叙抱着脑袋趴在地上不停念着上帝保佑我阿门阿门阿门——
  周围仿佛随着那寒意逐渐安静,连虫鸣都消失,叙叙吓个半死偷眼环顾一周,不看不打紧,一看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破铁棍着魔了,尽管还是歪瓜裂枣的样儿,但却威风凛凛竖在了半空,周围寒光呈放射状,若隐若现,似乎有一双无形的锐眸正凌厉瞪着叙叙,蓦地,地动山摇,和地震的感觉差不多,那上百斤重的水槽顷刻炸成了好几段。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呀,我方叙叙有眼不识谈山得罪了您老人家,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啊!别吓唬我,呜呜,我最怕鬼了,您老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就告诉我吧,我会尽最大努力替你完成,请您老放心的去投胎吧,呜呜——”叙叙磕头如捣蒜。
  闻言,剑杀像泄了气的皮球跌在了地上,它的命好苦,怎么摊上这么个主人,严重怀疑老叫花子找错了人,丫的!
  奇怪,这明明是个铁棍,叙叙却没来由的感觉到了剑杀此刻的心情,它郁闷,狂晕,无语,而且还不断蹿着怒火,不好,它要打她!叙叙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见铁棍发出暴怒长鸣,飞身窜过来追着她猛打,整个武当山响彻杀猪般的惨叫声,山石迸裂,天地变色。
  ……
  小霸王们快浮出水面,否则狗腿叙叙要罢演了!!嘎嘎,叙叙居然是剑杀的主人,到底还牵扯了多少秘密,亲们勇敢期待吧,精彩呀精彩!
  22暧昧的悸动
  头痛的快要爆炸,里面隐隐一根筋跳动,叙叙艰涩的睁开眼眸,瞅见微步歌正拧干丝巾,轻柔的擦拭她脸颊。滑滑的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燥热的肌肤,叙叙不争气的脸又开始红了,脑袋也开始幻想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尤其是那张让人窒息的容颜,毫不明白自己是万恶的根源,还无辜的凑近她,贴着她害羞的脸观察。
  羞怯歪过头,叙叙结巴道:“你看看什么?”再靠近一点点吧,这样就可以吻上了,不知道微步歌的嘴唇是什么味道……
  “你真是虚弱的不像话,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山滑就将你吓晕。”凉薄的眸光艳冶无双,却明显写着无可救药四个大字。
  不是呀,我冤枉,都是那该死的破铁棍,呜呜,中邪了!叙叙有嘴说不清,挣扎着要坐起,才发现两条膝盖已经肿的不像样,估计是逃跑期间跌倒所致。
  微步歌见叙叙挣扎的辛苦,便体贴坐于床沿,一只修长的胳膊揽住叙叙,美丽的手从她腋下穿过,另一只手则扶住叙叙的软腰,将她提了起来,直到坐稳。
  叙叙被这暧昧的动作吓得大气不敢喘,心虚的瞥了瞥微步歌,他的神情很淡定,这对他而言兴许再平常不过,完全是出于手足之情吧?可是叙叙还是很受打击,死微步歌明明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为什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七砚辽说对了,她那里太小!去他的,人家那里明明尺寸标准!
  微步歌缓缓松开放在叙叙腋下的手掌,不咸不淡道:“别乱动,你的膝盖都肿了,若还想明天随我练武,就乖乖的。”
  “那该怎么办?明天能消肿么?”她才不是关心能不能跟微步歌练武,她最担心的是明天逃跑时的速度,丫的高林见了她就跟炸毛的野猫似的,不咬死她誓不罢休。
  “上药。”简单迸出两个字,微步歌慢条斯理掀开毯子,双手轻轻握住叙叙的小腿,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叙叙打个寒噤,她猥琐的脑袋不禁掠过了从前偷偷在宿舍里看的那个日本禁片的镜头,果真无药可救。然而微步歌依旧眉峰微蹙,神态自若。
  叙叙怔怔瞅着微步歌那十根指尖泛着粉色的葱指慢条斯理卷着她的裤腿,愈来愈上,愈来愈上,叙叙的心脏也越来越上,直到堵在嗓子眼,微步歌才停手。
  只见他眉峰蹙的更紧了,手指捏着大腿内侧的力道明显加重:“根基竟差到这般境地!软的超出我的想象。阳气不盛,阴柔侵腑。”
  “别别胡说,我是男人!”做贼心虚的叙叙脱口而出,冷汗涔涔。
  微步歌摇了摇头,掏出一盒清凉味道的药膏,遂沾取少许,打着圈儿开始涂抹叙叙的膝盖,轻柔的指肚隐隐窜过电流,叙叙浑身都酥麻了,张口结舌!
  “怎么,不舒服么?”他微抬眼眸,不解问道。叙叙脸红脖子粗,羞怯不已。
  呜呜,好歹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纯洁的很(背地里猥琐),一上来就让这种人间尤物给她做贴身按摩,而且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限(和谐)制级的暧昧!
  “稍微分开一点。”他性感的嗓音低沉。
  叙叙大惊,反应过度,连音调都变了,“你,你说什么?”
  不解的抬眸瞅了瞅神经过敏的叙叙,微步歌慢慢拉开她并的死死的脚踝,“你紧张什么?绷的这么紧让我如何进行?放松……”
  咕咚咽了口口水,叙叙的脸烧的可以煎鸡蛋,嗫嚅道:“你再轻一点,有点疼。”
  “相信我,用力你才会舒服,抬高一点。”他神情淡淡的。
  嘎,这这要命的声音,这让人误解的声音,强劲的听觉冲击啊!原谅叙叙脑海里的猥琐联想,鼻子一阵粘稠,两管鼻血顺流而下。再这样下去她会因yy过度,流血过多而死,叙叙狠狠擦了把鼻血,颤悠着想要缩回腿,无奈微步歌的手很用力。
  “我我自己来,我——你先休息吧。”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你也太怕痛了。放松、配合我就不会那么疼。”微步歌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精准按在穴位之上,叙叙慌乱的目光不禁飘过去,赫然发现在按摩跟药膏的作用下,肿块已经明显消退,真是神了。
  “哈,这药真神了,师弟呀,你懂得东西不少么,看在同门的份上也教我一点吧。”
  “以你的性子学会的几率不大。”凉薄的家伙当头浇了叙叙一盆冷水。
  这话她不爱听了,这不是歧视她的智商么!叙叙赌气的甩了甩脚踝,欲趁机踢他胸膛一下,却被对方轻而易举捉住,一个翻旋,将叙叙掀翻,他嘴角漾起淡淡的嘲讽,欣赏叙叙吃瘪的样子。
  “你还是先将身体练结实再说,每一处都是软的,连看似发达的胸肌也不甚结实。”微步歌不咸不淡道。
  什么?晴天霹雳,叙叙双手环胸结巴道:“你你居然偷偷摸过?”
  偷偷?微步歌挑了挑眉峰,道:“我是正大光明的摸。”
  叙叙强行支撑,赶走眩晕,嘴角都开始抽搐,“你觉得怎样?”
  “不怎样,及其的差。”说罢,微步歌兀自起身宽衣准备就寝。
  叙叙无语,狠狠往后仰倒,头深深陷进枕头里,眨巴两只大眼睛,今夜无心睡眠。死微步歌,臭微步歌,占人家便宜!等我恢复了女儿身一定赖着你,不许你做臭道士!
  ……
  叙叙顶着两只黑眼圈,怔怔蹲在门口漱口,一双乌溜溜的眸子仍不时偷偷打量微步歌。这家伙做事情不仅有速度更有质量,一切都是那么仅仅有条,但永远比她多做很多很多。与他一比,叙叙总觉得自己是手忙脚乱。
  “师弟,你每天都是这样用清水简单洗脸么?”老娘一定要挖掘你美容的秘方。
  “嗯。”
  “我的花香油用完了,你有么,先借我用一下。”迟疑一秒,叙叙满脸堆笑。一定要瞅瞅他化妆品的牌子,日后也去买来用用。叙叙显然忘记自己不但身无分文还欠微步歌钱的事情。
  轻吁口气,微步歌冷着脸沉吟,“你就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子么?身上总是这么香,与你睡在一起简直是一种折磨。”
  “胡说,我已经很久没用花香油了。”来到这个到处是雄性生物的地方,叙叙就自认倒霉,什么女儿家的东西都没有,整天臭烘烘的!洗澡洗脸都是清水解决,偶尔用个花瓣还要被人白眼。“你不是经常嘲笑我臭烘烘,今天怎么反倒说我香了?”叙叙转念反驳道。
  呃。微步歌语噎了半秒,遂无奈笑笑,“其实你很香,所以更没有男人味。”
  “还说我呢,你看看你自己才香呢!到处都是好闻的味道,衣橱比我的还整洁,内裤叠得连道褶子都没有,你才没男人味!”叙叙气鼓鼓反驳。
  顿了顿,生性凉薄的微步歌难得与她争辩,“那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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