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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商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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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据说只要吸出游窜在体内的毒针就可以解除**散,然后搽上这个……”顽痴又掏出一个瓶子,“这个是止血的,不然吸出毒针后毒液会凝集在伤口,血流不止。”
“这个真的有效?”乔纳兰问出了众人的疑惑。顽痴嘿笑着走向林君游,“试试……试试……我先去吸吸看啊。”他尚未靠近,静音的声音渐次变大,我是紫儿……我是紫儿……
林君游无波澜的俊颜皱起一丝痛楚,失控的用力将钳制的静音推倒在地,抱头嘶叫。见状,女的拥上去扶起静音,男的则想林君游围去。
伴着顽痴的一阵比划,毒针果真被吸出来,那血液果真止不住流出,抹了顽痴说的药方才慢慢凝固。
手忙脚乱的将林君游送往他的房间,顽痴一脸的得意,沈财近身问道,“顽痴,黛鱼呢?”
“呀!”他似想到什么般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我忙着问阿牧翔和阿牧珠他们问解**散的方法,把这丫头给忘了,怕是她独自去寻红蝴蝶去了。”
“先生,尝尝我泡的茶味道如何?”花决明一脸谄媚的端着杯茶走到了乔纳兰的身边,自顾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
在寻梅身旁仔细看她描绘梅花图,恰好抬眸之际目睹这一系列的动作。对上乔纳兰的目光,只微笑点头,继续看着寻梅灵巧的勾勒出栩栩如生的梅花。似乎看的久了,俨然能闻出些许淡淡的梅花香。
有人说当你的心出现一道伤口的时候,如果有一双温暖的手不停的抚摸和呵护,裂缝便会慢慢的愈合。
自那晚后已过了几日,大家也渐渐的从失去挚友的伤痛阴影中走出来。
说起个中的伤痛莫过于与他并肩作战多年的赵远和云辰宇了。赵远说刘响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查出真相,救助那些灾民,因为他自己也是孤儿,深受颠沛流离之感。正是因为这个遗愿令我们调整心态,让痛沉淀在心里。
或许他们都有一双帮助治愈的手,近来每个人的脸上都能看见浅浅的笑容。
安静了几日的花决明稍见气氛缓和了些许,便立即显露了粘人的本性。至于顽痴近日时常嚷嚷着没有黛鱼在身边跟他斗嘴,浑身的不自在,说什么也要出去寻她。
对此云箫师伯竟也十分的赞同,忙附议要他好好的找寻。而将黛鱼视为女儿般的沈财也再三托嘱顽痴,将黛鱼那丫头平安的带回来。
乔纳兰在花决明的再三催促下品着热腾腾的茶,我刚要询问寻梅那梅花香的缘由,映竹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叫道,“忘隐姐姐……忘隐姐姐……”
寻梅见状放下手中的毛笔,笑着打趣道,“才见你沉稳了几日,这么快便现了原形?”
映竹急得挥舞握在手里的短笛,满腹委屈的说,“刚刚我和简毅在门口看见白公子抱着穆公子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还一直大叫着要找大夫,想必是穆公子受了重伤。”
疾步而去,问了手臂也受了伤的哥哥才知晓,原来穆子靖被几个蒙面人追杀,幸而商佑天相救,才幸免遇难。
众人都守在门外等候消息,师父看过并无大碍,只是说话时的脸色有些奇怪。大伙儿见已无大碍方要离去,但见静音搀扶林君游而来,他神色紧张的问,“穆子靖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受了点伤,已无大碍。”乔纳兰上前两步回答他的话。
林君游的神色方平稳了些,此时,商佑天突然打开门神色惊慌,脸色颇窘的瞅了瞅房内,呼吸急促,脸色偏红。我忙担心的问,“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
商佑天尴尬的支吾了几声,激动的将我推向门边,“小妹还是你和封姑娘去帮她处理伤口吧。”我顿时不解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啊,哥?”
“你进去就知道了。”不多解释的拉过我们往里推,将抗议的乔纳兰和保护主子的云辰宇连手带脚的拦在了门外。
我和封妍秋对视一眼,先后进屋,后脚刚踏进屋内便听到了关门声,心里正纳闷哥哥的奇怪举动,封妍秋的叫声,拉回我的思绪,“忘隐你看……他竟是……”
第一百二十章 )惊悉将军女儿身
循去视线,瞥见隐约可见的束胸布,讶异的上前多看了几眼,心里揣测,“难道……”不敢相信的缓缓伸手慢慢贴近,那种感觉让我十分确定,“没想到……少将军竟然是女儿身?!”难怪……
封妍秋暗自偷笑,“难怪商佑天的神色会那么尴尬。”
“妍秋姐,你说她就是穆芷萱吗?或者他们根本是同一人啊?”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
她看着我忙收起笑意,“这个问题得问本人。”拿起药瓶,一本正经的说,“先帮她处理伤口要紧。”
“好。”我忙迎上去帮忙。事后我将事情告诉了乔纳兰,他反而是一脸的淡然,并没有过多的诧异,好似早已看穿般。
穆子靖的伤疗养了几日,差不多痊愈了,只是大家都不敢问其原因,自然她也没打算解释的样子。大家商议都认为这个问题应由商佑天来问比较好,可是自那日无意知晓他是女儿身后,有意无意的避开穆子靖,所有人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致让我去劝他。
边琢磨着如何开口边找寻哥哥的身影,走到后院看见他坐在楼梯上发呆。踌躇片刻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坐下,沉默了许久,开口,“哥,为什么不去问清楚啊?”
“问谁?穆子靖?怎么问?”商佑天摆出一副疑问的表情,嘴角透露一抹嘲弄,“少将军,请问你是女儿身吗?”
“为什么不能问,你不是喜欢穆芷萱吗?如果她是,你就不用担心自己喜欢上男人了。”一股脑儿的道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相信的话来。
“问题是……”商佑天几度欲言又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芷萱,只是因为她有那个人的感觉。”
“就是你先前说过小时候碰到的男孩?”商佑天看着我点头。“你该不会真喜欢男人吧?!小时候起你就有这种倾向拉?”话音未落便被狠狠的敲了一记。
他的神情阴沉了下来,“不是,三年前开始的。那次跟师父来木云国,我遇见了他,虽然蒙住脸,但我认得那块木佩。”商佑天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木刻佩牌。
“给我看看。”好奇的一把抢过,“真好看,虽然简单却很精致,哥这是你刻的?想不到两个小男孩也搞定情信物啊?”顿时遭到了不满的白眼。
他迅速的夺回,小心翼翼的握在手心,“是他刻的。他身上带的是我刻的,所以那次我一眼便认出了。”
“哥,我现在能确定你真的有那种倾向。”又被敲警告的一记。
“虽然是这样,但你和芷萱毕竟还有婚约,赢了擂台又把她晾在一边,还老缠着穆子靖,虽然不能肯定他们是同一个人,将军府是不会罢休的,更何况你和那个人是没有结果的。”爹娘再开明也不会放任儿子的龙阳癖不管吧?
“我看你今天真的很欠揍。”商佑天已经没有耐性听我批判他的取向了。
我一听忙耍起赖来,“你要再打我小心我告爹娘那去。”
“多大了,还来这招。都嫁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哥,我怎么样无所谓,你去问问少将军好不好?人家真的很好奇嘛?”
“不去。”
“哥,照我看虽然少将军表面没说什么,其实人家心里在意的,毕竟身体都被你……”神情寒霜的斜睨着我。
见他完全失去了耐性,我只好悻悻的妥协道,“好了好了,可你们也不能老躲着啊,当面说清楚,会有什么奇迹也不一定,去吧,哥。”可我又不大甘心的使劲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想要将他拉起来。
商佑天无奈的拍了拍我的头,“行了,我去还不行吗?失忆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烦,该不会是假装的吧?”
“快走吧。”监督的跟在他的后面,找到少将军时,她正在派发点心,她说是为了报答我们要亲自下厨做些糕点。
原以为商佑天会主动找她谈话,谁料两人扭捏的接递完糕点后竟迅速的分开了距离,我一脸无力的凑到了他身边。
见他安心的要开吃,我忙抢过他手里的食物,霸道的说,“这是我的!”商佑天怔怔的看了我一会,不说话,拿起另一个又准备放进嘴里,我又兴致盎然的抢了过来,“这也是我的,饿了,找少将军要去。”
商佑天看了一眼屋内同样不自在的身影几眼,径自的离开了。令我们几个好奇的人,茫然的面面相觑。乔纳兰则打趣的说,“你呀,就是喜欢当红娘,牵红线的事你可没少干啊。”我只是陪笑,未答,八成还记着‘野炊’的事。
是夜。不知是不是白天的闹剧惹到了商佑天,大半天都见不到身影,懊恼的经过离亭子几米远的地方,见一抹白影赫然站在亭中,走近细看,原来是他。
今晚的月格外的清明,商佑天手握酒瓶猛往嘴里灌,接着往身后一扔,抽出摆放在石桌上的长剑,随意的挥舞了起来。剑在他手上收放自如的变幻花样,此情此景甚是好看,只是脸上的表情却裹着厚厚的忧愁。
“佑天怎么了?”乔纳兰不知何时到了我的身侧,轻声的问道。
望着亭前不断移动的身影,沉默了少许,淡淡的道,“相思入肠借酒醉,情痴挥剑舞月光。”
乔纳兰看了会,了然的拾起一根适中的树枝,飞身跃至商佑天身边,话语了几句,便对打了起来。两个人的身影不时的交错重叠,在月光的烘托下俨然一幅别样的画卷。
此时有人送了酒过来,我随手接下,缓缓走进亭中。
浅酌美酒,细观三尺剑对阵二尺半木刃,以弱克刚者丝毫没有处于劣势的迹象,却让佑天转攻为守。所踏之地,落叶纷飞,稍有几片飘飘落落降于利器之上。
看到此处,嘴角不自主的溢出一丝笑意。回眸,只续一小杯酒的功夫,那边已然荡起了爽朗的笑声,两人互相恭维了几句便相拥着往亭中行来。
我意犹未尽的问道,“怎么,就这样结束啦?”他们对视了一眼,笑意渐浓,商佑天干脆扯着笑拍向我的额头,道,“敢情你是当在看表演啊?”
我只当有人没有发泄尽兴。忽然思起少将军是女儿身的事,端起一杯酒递过去,不作思虑的脱口而出,“美酒配英雄,尚且你才上演了一幕英雄救美,应当敬你,我的英雄哥哥。”
“雪儿。”乔纳兰轻呼一句拥了过来,神色担忧的看着表情阴沉的商佑天,霎时方意识到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他没有作声的将剑收回剑鞘,歉疚的喊了他一声,“哥哥。”抬头的刹那,神情忽然僵住,我以为他是生我的气了,忙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袖子,“哥哥,我说错了,你别生气啊。”
许久,商佑天仍是不为所动,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正疑惑时乔纳兰放在肩上的手指轻点了几下,叫出了此刻最忌讳的三个字:少将军。
一袭淡蓝衣裙,外套一层透薄洁白的轻纱,将女子柔美的身段现的淋漓尽致。三千青丝散落在肩头,略施粉黛,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眉尖却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在月光的映照下极为明亮,睫毛在眼帘投下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真没想到平时英姿飒爽的少将军,如今换上女儿装竟是如此的好看。妆容虽是淡素,却足以拨动心弦,也难怪他一副痴呆的神情了。
许是见我们痴看着半晌也没人说话,她开始显得有些不自然,动了几番唇瓣,终是小声的开口,“是不是我这样穿很难看啊?”待我们回神之际又补了一句,“我是等他们都进屋了,才出来的。”
听完她的话不禁想笑,这番表情甚是可爱。乔纳兰却在我耳边低语,“你哥哥真是艳福不浅啊。”顿时我玩味的对上他的眼眸,打趣的说,“说起艳福,谁人比你深啊。”他忙收起玩笑话,指着少将军说,“穆……少将军如此装扮定是有他的用意,我们且听他如何说。”
“呵呵……”商佑天看着面前的佳人竟将笑溢出了声音,靠近她几步,故作不解的问,“我们是继续叫你少将军,还是穆……小姐?”
少将军先是一愣,然后一脸的淡然,调了调呼吸道,“既然我敢穿女儿装出现在你……们面前,我就已经做到坦白的打算了。免的你老是在我房门外晃悠来晃悠去的。”话语越到后面越是有力。
商佑天愣在原地,少将军绕过他自顾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迟疑少许缓缓开口,“我是穆芷萱,穆子靖早已不在人世了。”余音未清,又续满了酒杯。
“少将军的意思是?”乔纳兰的话语里掺着疑惑。
商佑天忽然大跨步至初露女儿态的佳人面前,神色紧张的问,“你说,穆子靖早已经不在人世了?死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无题陌路成阻碍
穆芷萱凝望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十八年前我娘生下一对龙凤胎,爹爹甚是欢喜,娘虽是二房,但全府上下也其乐融融。当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时,女孩接着不断生病体弱,好几次奄奄一息,爹爹无奈只好瞒着娘亲将我送上山交与我师父调养。七年后,我身体康复与常人无异,一心只盼爹爹接我回家。那天我好开心,因为哥哥也来了,而且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简直就像照镜子般。”
顿了顿眼角已是蓄满了泪水,又饮了一小杯酒,商佑天本想阻住她灌酒的举动,可刚一伸出手却僵在了半空,只闻穆芷萱哽咽道,“我们在回去的路上歇息的时候,突然蹿出了一群土匪,爹与他们搏斗之时,哥哥却不慎被他们打死了。爹虽伤心,但不忍娘难过,另一方面家中只有哥哥与大哥两个男丁,哥哥被人打死,而大哥又体弱根本无法担起世袭将军之职。”
蓄满眼眶的泪已然失控的滑落而下,商佑天怜惜的拂去她眼角的伤痛,她身颤了一下,迅速的躲开了那只思绪陈杂的手,静默几许。
乔纳兰见我不时的看向他们,耳语道,“感情如水,冷暖自知。需自体会,方能解惑。”话虽如此,但,爱,有千千万万种,痛,亦有千千万万种,若要得到解脱,唯一的方法便是学会放下。爱而不得,若学会放手,痛也不会跟随而来,然而实在太难太难了。
父女之爱,兄妹之爱,母女之爱,亦或者男女之爱,对如今的穆芷萱来说,什么样的‘放下’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呢?
“爹爹虽知这样做是欺君之罪,却又无可奈何,从那时起我扮作哥哥回到将军府。时常扮演两种角色,有时甚至连我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穆芷萱还是穆子靖。原本打算一心只扮哥哥,而向娘谎称要和师父云游救助难民,若不是皇上亲自下旨要为我选夫,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穆芷萱抓起酒壶倾斜入杯,却只有点滴入内。柳眉微蹙,泪眼朦胧似水帘,不知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还是因为无酒而怒。
商佑天将厚实的手掌覆在那不断摇晃的柔荑之上,只那一瞬便安静了下来,动作凝结,两人只是款款相望,霎时气氛甚是静谧。
乔纳兰拍拍我的肩,小声提醒,“我们离去将空间留与他二人。”被他牵着轻缓步子踏出亭外,行了一段距离耐不住好奇驻足,寻去视线正好看见商佑天解了一段剑上的红线,笨拙的系在穆芷萱随风飘散的墨发上。有那么一瞬是我好似看到低垂的娇颜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笑靥如花。
“走吧,小红娘。”乔纳兰轻点我的鼻尖,催促道。
说笑着正打算回房,却见沈财匆匆而过,神情恍惚。待询问了一番才知晓,原来入幕时分有人给他发了份暗书,上面明确的写着:若要救回沈红蝴和黄维安,速带万金上六芒宫。时日越久折磨越深。
书信最下面还附上了地图,如此行为,难道是想再上演一次十星楼那场‘空城斗’吗?
屋黑似墨,一夜未眠。
一个人静坐在屋顶,待到天空翻出鱼肚白,心里莫名的滋生一丝嘲讽:从什么时候起,竟会那么不习惯没有乔纳兰的夜晚?
视线一瞬不瞬的望着对面的房间,隐约可见里面来回移动的身影,暗自摇头,准备起身回房,下面却传来了寻梅的声音。
“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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