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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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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但这一定是真的。”
  说着,他伸出手来,继续准备拿下来。
  “等等!”我再次用力扯住了关朔原的衣服。
  “……又怎么了!”他恼怒地吼道。
  “我还是觉得不太对……”我小声说道,“这一路没有一个守卫,加上之前那些古怪……重渊,你觉得呢?是不是等下再拿比较好?”
  我求助地看向旁边一直没吭声的重渊。他负手站在那里,抬起头来凝视着半空中的招魂笺,片刻后摇了摇头:“谨慎是没错的,不过这招魂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陷阱。他愿意,就让他去拿。”
  关朔原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他的表情慢慢变得异常肃穆,缓步走到前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着拿下了浮在空中的玉简。
  连接着玉简的细细的烟柱颤抖了一下,然后毫无反抗地断了开来,招魂笺乖顺地躺在关朔原手中,一切顺利得有些不正常。
  就在关朔原转身的刹那,一道黑影突然从角落里冲了出来,一把夺过了关朔原手中的招魂笺,然后毫不停留就冲着来的地方冲了过去。
  几乎是同时,早就准备好的重渊还有从开始就为关朔原立下flag的我一起出了手。

  60

  关朔原现在陷入了一种非常危险的情况。
  他的脸色阴沉得跟刷了一层锅底灰一样,嘴角抿成一条可怕的直线。时不时恶狠狠瞪我和重渊一眼,然而我们两个假装没看见的德行又让他非常内伤,气得咬牙切齿之下,只有把满腔怒火倾泻到面前的妖魔身上。关朔原本来就属于天赋全点在了脸和战斗上的那一型,这样火力全开之下,我和重渊瞬间就成了旁观的角色。
  于是没打几下,我情缘就拉着我的手冷静地站在了一边,开始观摩关凶兽大战妖魔。
  和关朔原厮打在一起的那个妖魔不是别的,正是之前频繁出现过的那个魍魉。现在它被关朔原和他的灵兽一起逼战,连隐身窜逃都没机会用出来。我紧紧盯着那个左支右拙的狼狈身影,冷静问道:“重渊,这是哪一个魍魉?”
  许久都没有等到回答,我扭过头去看了看重渊,却发现他也正死死盯着那个魍魉的身影,眉头罕见地蹙着。
  “不知道……不,这家伙……非常奇怪。”重渊喃喃着,“应该是之前破庙里的那个魍魉,可又完全感觉不到那家伙的气息……”
  我凝神仔细看着和关朔原正在战斗的妖魔。那两个魍魉长得一模一样,从外观上我完全没办法分辨是哪一个。只是看那个狼狈的模样,完全不像是破庙里那个一贯出场的高冷神秘作风。可是重渊却说这家伙应该是破庙里的那个……
  “你们两个还准备看热闹到什么时候!”关朔原终于怒吼起来,他一剑用力刺向魍魉的咽喉。加上炎凤在旁边喷火挥翅膀,被逼得无路可逃的魍魉迅速向防守薄弱的我们这边逃过来。重渊冷哼了一声,手中早就扣住的符惊鬼神抛出去,被恐惧住了的魍魉顿时双手抱头满地乱跑起来。
  从一对一中被解放出来的关朔原迅速跑了过来,他手腕轻抖,毫不犹豫一剑刺穿了魍魉的胸膛,剑身一拧一刺,一蓬黑红色的血就从伤口处喷溅出来。关朔原劈手夺过魍魉握在手中的玉简,一脚重重踢在他伤口处。那个裹着破斗篷的身影就像一袋沙子一样,沉重地被踹飞了出去。
  他皱着眉头仔细检查了一下手中的玉简,发现没有沾染上血迹之后,才满意地扯了一下嘴角。
  “你们两个,就这么把我推出去当靶子,是不是过分了点?”关朔原眯着眼睛不满地上下打量着我们。
  “谁叫你蠢……”我随口说了一句,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倒地之后就一动不动的魍魉。重渊一把把我拉到了他身后,一手拿着长剑,警惕地用剑尖挑开了覆在魍魉面孔上的斗篷。
  一张青灰色扭曲的脸映入我的视线。一双死白色的眼睛像是破败了很久的纸窗,死不瞑目地望着上空。他的手仍然僵硬地保持着之前拿着招魂笺的姿态,仿佛连死都不愿意丢弃。
  “就这么死了?”我不敢相信地说,拉着重渊的袖子,壮着胆子也用长剑戳了戳魍魉的身体,发现果然是已经死透了的样子。
  事情太容易了总会埋着隐患的。想到刚才关朔原轻而易举拿到招魂笺的事情,我就深深觉得魍魉的死又是一个flag。不过关朔原显然并不这么想。他一脚踢开魍魉的尸首,走过来皱着眉头看我:“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走,我们去取剩下的招魂笺。”
  “剩、剩下的?”
  “当然,招魂笺共分四卷,联合起来方能起效。不然你以为,鬼方为何设了四处元魂珠让招魂笺吸取灵魂?”关朔原理所当然说道,“照这样看,那剩下的三处应该也在这样的密道之中。”
  离开之前,我又不死心地回去用剑戳了戳魍魉的尸体,就差把他大卸八块了,然而却始终没有什么异样发生。他那样躺在赤红色的土地上,之前我们心惊胆战提防的神秘存在,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死在了关朔原剑下。甚至,我到最后都不明白他设下了怎样的一个局。
  “别想了。”重渊沉静的声音响起来。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蒙上了我不断往回看的眼睛。
  “不管他们想要做什么,我们马上就知道了。”
  那声音像是有奇异的魔力,我忐忑的心情很快安定下来,跟着关朔原一路摸过去。校场的四边果然藏着一样的密道,沿着密道走下去,也都是这样赤红色的土地,以及土地上空漂浮着的玉简。除了没再遇到过埋伏,每一处地方都一模一样。
  当关朔原终于伸出手来取下最后一枚玉简的时候,所有人都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偷袭。
  是机关呢,还是埋伏?是准备等我们拿齐了四枚招魂笺然后一举夺走,还是这四个根本就是假的,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三个人而已?
  然而一直到关朔原把第四枚玉简揣到怀里,所有想象中的状况一件都没有发生。周围平静的一切很让我有种一记重拳挥到了空气里的憋屈感。我甚至有些怀念之前出现的那个魍魉,至少……立下的flag早早就亮出来了不是?
  就连关朔原对这样的顺利也有些不适应的难以置信。
  “他们不会是真的设下了什么圈套吧?”他把长剑横在胸前,眯起眼睛警惕地左右看着。
  “要是圈套的话,应该在你拿下招魂笺的时候就发动了。”重渊冷冷说道,“最大的可能还是这根本就是假的。”
  原本无比自信的关朔原被他说得也有些犹豫起来,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把刚才放入怀里的四枚玉简拿了出来。一根一根仔细检查起来。
  据关朔原的说法,招魂笺一共四枚,分别代表了天地玄黄四形,四枚招魂笺分别暗藏了人的三魂一魄,需要把四枚玉简放在相应的位置,才能唤回死者的灵魂。
  虽然说得这么玄乎,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四根一模一样的玉简罢了,关朔原检查的时候,有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亮起来的文字也都不是我认识的。四枚玉简检查完毕,关朔原长吁了一口气:“没有错,这些肯定是真正的招魂笺。”
  一时间没人开口,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我盯着关朔原手上的玉简出神,突然之间,我发现其中的一根玉简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那些宛若流电的金色线条里,仿佛掺杂了一缕缕白雾一样,朦朦胧胧挡住了里面的字符。
  “关师兄,”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之前我们不是看到,元魂珠里面有白色的烟气从上面一直通到这四枚招魂笺里面来吗?这校场四边的密道,是不是你所说的,‘招魂笺相应的位置’?”
  关朔原楞了一下,他的眼神飞快地闪烁着,然后那张从来板着的臭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极为惊恐的表情。
  他一把把招魂笺重新塞到怀里,转身就朝通道外面跑了过去。他冲我们大吼道:“快走!这里……该死的,从开始我们就掉到他的陷阱里了!”
  我们疯狂地向前跑着,周围仍然非常宁静,没有敌人也没有机关,只是从刚才开始就隐隐笼罩在我心头的不安已经无限扩大开来,几乎变成肉眼可见的阴云,重重压在我们头顶上。
  藏在流光内城中的梦境之城,甚至还保留着当年的百姓,丝毫不知道自己死亡地生存着。
  拿百姓的躯体来养成元魂珠的箱子,被取走的元魂珠。
  吸收了元魂珠生命力量的招魂笺。
  我觉得自己隐隐看到了一个庞大而可怕的阴谋,我们就像蛛网上的虫子一样,从一开始就陷入了绝境之中。
  长长的通道很快就到了头,冲出密道的刹那,我抬头看了看天空。
  铁灰色的云层依然重重压在头顶上,一道紫色的闪电猛然划破天际,云层中间缓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紧接着,漩涡如同长鲸吸水一般将周围的天空慢慢卷了进去,露出了一片漆黑的空白。
  像是一只野兽,在空中张开了它狰狞的眼睛。
  关朔原藏在怀里的招魂笺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他勉强按着衣襟,却耐不住四枚玉简发了疯一样的颤抖,关朔原手下一松,玉简骤然摆脱了他的控制,直直地冲向了天空。像是上古后羿射日的神箭,义无反顾投向了虚空之中。
  “阻止不了了……”关朔原绝望地看着天空。
  “它醒了!鬼方他……他想要召回这座流光城的魂魄。现在,流光城已经彻底苏醒了!”

  61

  我从未想过,一座城市的魂魄会是什么样子的。但我能肯定,会想到召回一座城市的魂魄的家伙,肯定是个无比疯狂的存在。
  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天空是泼墨一般的黑色,这种黑却不是夜色的那种黛黑,没有星斗日月,像是整片天空被人生生撕扯掉了一样,露出的是让人无由恐慌的无尽虚空。玄奥的金色符箓在虚空中飘荡着,像是一条半透明的绸带,四周寂静得可怕,我们脑中却清晰地响着仿佛来自太古的吟哦。
  “为什么……一座城市还有灵魂啊?”我虚弱地问道。
  “自然是有的。”重渊神情凝重地看着天空,说道,“世间万物皆是历久有灵,何况是人类长久居住的城池。中原大地素来繁庶,流光城作为最繁盛时候那几座主城之一,定然也孕出了魂魄。旧年城池,历代百姓,乃至家畜禽鸟……城池的灵魂在所有代表了它历史的东西里面,缺一不可。”
  旧年城池……历代百姓……家畜禽鸟……每想到一项,我的心就越往下沉一分。自从我们进入流光城以来,那些觉得奇怪莫名的地方仿佛都有了解释。鬼方当年入侵中原,盘踞流光,隳城灭族,怕是谁都没想到,这几十年来他一直在孕育着这样一个计划吧?
  此刻,终于万事俱备,我们的闯入只是一个小插曲,哪怕眼睁睁看着面前一切上演,我们也没有丝毫办法。
  天空中淡淡的金线已经织成了一道金幕,隐约能听到万鬼哀鸣声。脚下突然猛地震了一下,重渊及时扶住了我我才没摔在地上,只是我却根本连谢谢都忘了说,只是抬着头,愣愣望着那座一直被我当做鬼方的老窝的宅子。
  玄黑色的建筑在金色天幕中摇曳着,从墙壁一直到屋顶的瓦片都在剧烈颤抖着,我惊悚地看着黑色的墙体一寸寸从土地里□□,带着墙根喀拉拉往下掉的土块,就像是一只奇特又恶心的爬行生物,拖着还带着黏液的躯体,颤巍巍向我们这边挪动过来。
  与此同时,一阵疯狂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哈哈哈哈!我做到了!流光城是我的了,以此城为根基,整个中原都将彻底纳入我幽都版图!”
  “是鬼方的声音……”关朔原咬着牙说道,“原来他打着这样的主意。把整个流光城做成他自己的活傀儡,这么疯狂的想法,真是……”
  “我们要阻止他!”我高喊着,“怎么办……怎么办啊?”
  重渊低头思索片刻,目光凝重地看着那座慢慢逼近的房屋,道:“招魂笺已经唤出了流光城的灵魂,只是城池不会这么快就完全苏醒。只要我们现在能尽快制止操阵之人,也许还有一线转机。”
  我的目光很快落到了那座宅子上,咬了咬牙:“……只要杀了鬼方,就可以的对吗?我们本来不就是来刺杀鬼方的吗!”
  重渊的瞳仁微微虚了一下,喃喃着:“是啊,我们本来就是来这里……”
  一股热血从我的胸腔一直冲到了头顶,眼看得脚下的震动越来越大,我们潜进来的流光内城仿佛也有了动静,我当即也不再思考那么多,拉着重渊和关朔原就向那座宅子冲了过去。
  虽然已经开始动起来了,可宅子却没有阻止我们的进入。我们踉跄地在幽深的走廊里摸索着,除了一直在晃动之外,四周安宁得简直不可思议。宅子里偶尔能看到妖魔,不过也都已经变成了尸体,脸上带着极度的惊恐表情,死不瞑目地望着上方。
  “没有守卫……也没有阻拦的……”我焦躁地自语着,“为什么什么都没有!我……越是这样我越害怕啊!”
  关朔原少见地没有嘲讽我,他也阴沉着脸,显然这样诡异的平静让他也充满了不安。
  最可怕的东西,从来都是隐藏在黑暗处。我始终没忘记还有一个魍魉没有出现过,之前被我们杀死的那个魍魉也死得离奇……他为什么会等在那里?为什么等关朔原拿到了招魂笺才出手?为什么重渊说他是破庙里的那个家伙,却又不太像?
  我一路胡思乱想着跟在他们身后,走到一处阴暗的过厅的时候,冷不丁斜刺里一道刀光,猛地朝我的脸劈过来。
  重渊和关朔原都忙着向前冲,这一路我们也没有遇到过任何阻碍,那两个人现在都来不及救我。我紧紧盯着朝我面门刺来的寒光,身体的动作根本跟不上思维。
  “噗”地一声,刀刃深深地刺入到了皮肉里。我惊恐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挡在我面前的炎凤哀鸣着的身影,还有深深刺入炎凤胸腔的匕首。
  “快滚过来!”关朔原怒吼着,一边迅速解除召唤让炎凤消失,一边毫不停歇地念出了白虎真诀。
  一击不中,面前的人影迅速隐身消失,然而那一刹已经足够我瞥到高大的佝偻身躯,以及藏在兜帽里的面孔。正是我刚才还在胡思乱想的另外一个魍魉。
  我紧紧地缩在重渊和关朔原构建的保护圈里面。我清楚地明白自己这种废柴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战斗里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我能做的只有不给他们添乱,然后努力找出破绽。关朔原和重渊都给自己上了观心咒,紧张地看着周围,黑暗中的风影都是他们警惕的目标。
  “是他吗?”我声音发抖地问着。
  虽然没有说出来指的是谁,重渊却非常清楚地理解了我的意思,他没有转过头来,轻声道:“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明明只有两个魍魉妖魔不是吗?难道鬼方还有第三个亲卫不成?!
  魍魉是黑暗中最强大可怕的杀手,我们一边警惕着一边缓慢向光亮处移动。刚刚移出过厅,就听到一阵疾厉的风声从脑后传来——
  卧槽不是吧又一个魍魉?!
  我惊恐地扭头看过去,一把铁枪重重击在重渊举起挡着的长剑上。之前我们两个人在流光旧城曾经看到过的,那个和魍魉对话的妖魔正大马金刀站在那里,表情狠戾地看着我们。
  鬼方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鬼方眯了眯眼睛,阴狠地笑起来,“八大门派的人?哈,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闯进来的,不过……来得好。”
  “流光城初醒,本座正缺几个鲜活的灵魂,拿来祭城!”
  “就凭你?”关朔原毫不示弱地冷笑起来,“大话倒是放得够快,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留下的本事吧!”
  话音刚落,白虎的裂骨爪和关朔原的斩妖诀已经同时放了出去。
  我觉得我们已经几乎陷入绝境了。
  明处是盘踞流光城多年的大将鬼方,暗处还有那个不明深浅的妖魔魍魉,流光城已经复苏,而我们甚至还完全不知道,城池复苏后会发生什么。
  我焦灼地四下里观望着。鬼方是整个局势的掌控者,他在这里,那么最关键的阵法点也一定在这里……
  这里仿佛是个用来会客的厢房,桌椅陈设都带着一股苍凉的蛮荒气息,我飞快地跳过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最后目光定格在墙壁上的一幅挂画上。
  这幅挂画足足占了一整面墙,仿佛是兽皮的画布上,用鲜血一样的红色颜料泼墨了一副极为抽象的图案。我觉得它不太对劲并不仅仅是因为颜色诡异,看着那副图案,我隐约想起之前在外面的虚空之中,招魂笺金线织就的符箓中,这块图案似乎也曾经反复出现过……
  我抛下了关朔原和重渊他们的战斗,一步步朝那块挂画移动过去。
  越走近,那副图案仿佛就越有一种奇异的魔力。一种强烈的恐慌从我心头升起来,直觉尖叫着让我远离它!远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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