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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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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话音刚落,白子画的横霜剑已出鞘,力道之大,劈向眼前的一块冰蓝晶体。重击之下晶体没有丝毫损伤,长留三尊反而被反噬之力震得滑出数丈之远。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笙箫默也仗剑在手,不敢再大意。
  “既然洡淲犼躲着我们,就逼它出来。”横霜剑又落在第二块冰蓝晶体上,巨大的轰鸣从地底深处冒出,灰沉沉的气体再次临空腾起,想重新再将这里笼罩起来。
  气沉丹田,左掌猛地击出,白子画的仙力势如破竹般击碎了快要凝结的灰蒙之气,慢慢地天空中竟都漂浮着众多冰蓝碎片,宛如要开始一场绚丽的表演。
  寒风呼啸,地动山摇,冰雪间奔来一兽,相貌奇丑却威武轩昂,强健的四肢震得天地变色,昂首怒吼,奋然跃起朝师兄弟三人袭来,独特的灰白色兽毛证明了此兽正是残留在金针上的那根毛发的正主。
  白子画之所以知道洡淲犼,是因为他曾在太白仙翁练丹房的一本古籍中见过,曾经被神界豢养,自神灭之后,此兽也已绝迹。而今重现,莫非不是妖神之力而是神界将要觉醒?
  那小骨……
  白子画稍一走神,洡淲犼已奔到面前,锋利似刀的前肢大张,如一排锯齿带着无穷的灵力要将他们剿杀在此。
  摩严和笙箫默已被洡淲犼的掌力掀翻,一回首,神兽带着排山倒海的怒气向白子画袭来。横霜剑仓促去挡,仅割下它颈边一小撮皮毛。
  有了刚才的教训大家都不敢懈怠,三人一兽在风雪中越战越猛,竟打成平手。空中悬浮的冰蓝晶体震荡得更为剧烈,摇摇欲坠。
  眼见师兄弟们越来越吃力,白子画略一沉吟,剑锋突转,人与剑合二为一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光刺向洡淲犼破绽洞开的腹部。
  强大的仙力与灵力相撞,洡淲犼吃痛,竟也拼死一搏,厉爪往白子画心口一爪,鲜血喷洒。
  “子画!”
  “师兄!”
  白子画被摔出数丈远,手撑长剑单膝跪倒在雪地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开在雪地上如一朵朵花。一左一右被摩严和笙箫默扶住,他面色苍白,听见伤口正慢慢愈合。
  洡淲犼也不好受,血在雪地上拉出了一条长线,触目惊心,只是目光中的凶狠转而变得有些迷茫,缓缓地走到白子画面前,低吼一声,传音入耳,你是谁?
  长留白子画。
  背负神谕的仙人。
  交出南弦月。
  南弦月已不在这里,他是我神界之物,谁都别想动,我劝你好自为之。
  洡淲犼颇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满身霸气地仰天嘶吼,竟调头离去,流下的鲜血在瞬间已被掩盖,了无痕迹。
  头顶冰蓝的晶体此时越积越多,好些已经砸落下来。
  “快走!”白子画低吼一声,三人御剑急速退出北海。
  “掌门师兄,南弦月真的不在?”
  “我感知不到他。”白子画皱眉,南弦月又一次断了消息。
  “只怪我没将那祸害尽早杀了。”摩严挥着拳头,颇为懊恼。
  “师兄,南弦月不是妖神,也没有为害众生,怎么能随随便便杀呢。”白子画心中颇为不快,师兄太冲动,总以先入为主的观念去判断人事。
  不愿与他多说,转而问笙箫默道:“南弦月既然是来提亲,有带什么东西吗?”
  笙箫默看着白子画的大黑脸,不得不小心说话:“他没带聘礼,只是拿出了一块什么信物,说是千骨一看便知。可是我们都没见那信物长成何样。”
  “嗯?”白子画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信物被包裹在一片金光里,看上去像团雾。然后问南弦月,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金光中的信物?
  按耐住心中的疑惑与不安,白子画已不在乎这信物长成何样,心心念念只想着花千骨。刚到长留他就掠上绝情殿,打开水镜,还好,小骨正在深潭边打坐修炼,神色如常,周身浮动着淡淡的仙气。
  虽远隔千里,但这一望相思便如潮水汹涌,手指不由得拂上水镜,在那虚幻的人面上温柔爱抚。
  长途跋涉又受了神兽的伤,心痛的发作如约而来,加上那难以割舍的相思,白子画只得在绝情殿闭关修整,封印神器的事又往后延迟了几日。
  待到将全部神器注入完封印,送走各派众人后已将近一个月了,他惦记着与花千骨的第五次双修,告别长留。
  笙箫默也没多大的不舍,淡然道:“现在六界皆知你与千骨已结为夫妻,不如回来吧,这里毕竟也是你的家,我想千骨会愿意的。”
  幽若可怜兮兮地附和:“尊上您把师父带回来吧,幽若好想她!”说完盯着摩严,大眼睛不停地眨着。
  摩严白了她一眼,没有多言,但也是一样的意思。虽然花千骨是孽徒,但总不能一直让师弟住在外面吧。
  白子画自然知道他们的期盼,尽管如今神器已重新被封印,但此事看来不会轻易结束,他们住在外面对小骨来说也不够安全,可他担心她有心结,绝情殿上那一跃,而今想起不禁身形虚晃。
  还是再等等吧,现在他只想尽快回到她身边。
  御剑中白子画不断观微花千骨,前几次倒还正常,直到最后一次,他失去了她的气息。
  傍晚落在院中,几间屋子里都没有点灯,更没有花千骨的影子。她去了哪里?
  心绪越发不宁,白子画几乎将她平日可去的谷中大小地方都翻了遍还是没找到。
  被南弦月劫走了?是笙箫默口中说的要提亲的人?还是那诡异的妖神之力?好像每一个都有可能,脑中有一刻竟完全空白,左臂上已经很久没发作的绝情池水的伤微微刺痛。
  山崖上清泉汩汩,落在山石上后再缓缓地注入深潭,急流回光,寒潭素湍。这是她最后气息消失的地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白子画闭目静心去感知,找到敛魂石就能找到她。
  果然,扯出一丝光,他听到她的声音,低沉决绝:“你死了这条心吧……”
  听不到回音,看不见人影,白子画更急,谁在她身边?
  那微弱的气息若隐若现,对方该有多高深的法术才能让他都束手无策。若不是敛魂石上附有他的精元,估计他连听都听不到吧。
  “把这个喝了。”花千骨的声音又响起,冷漠无情。
  “姑娘,你饶了我吧!我……”话未完就听见咕噜咕噜地吞咽声。
  她身边有其他的男人!她要给他喝什么?这个认识让白子画如坠云雾,花千骨不像被人挟持,反而像挟持了别人。

☆、仓促之变

  不出半刻,昏暗的光中传来男人的呼吸声,衣帛崩裂,还有瓶瓶罐罐摔碎的声音……
  隐藏在松林间的小屋里,烛火摇晃,灯影重重。松针铺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松木与她的味道,甚至还有一点熟悉又陌生的渴望。
  他不想去想,甚至害怕走近,左臂的伤疤剧烈地跳动着,额间竟有冷汗滴下。
  “小娘子……”原本害怕的男人露出真实的本性,随意地抚摸着,撅起嘴巴去亲那个女子。。。。。。
  推开门的一瞬,方桌上的两人如从梦中惊醒,男人扭头正要开骂,银光低啸,长剑洞穿了他的咽喉,一道血线溅在已经发黑的墙上。
  看着倒在地上一命呜呼的男人,还在木桌上的花千骨面如死灰,修长的玉腿急忙往裙子下缩了缩,试图遮住这亮眼的细腻肌肤。她低下头避开那如冰刀般目光,拉过裙衫,想要逃走却被白子画堵在门口。
  “小骨,你在干什么?”那声音空灵飘渺,掩藏着的巨大悲痛让花千骨的心被狠狠揪紧。
  她闭了闭眼,指甲陷入肤中割得生疼:“你都看到了。”
  是啊,他看到了。她长发凌乱,本就轻薄的上衣已被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若再晚一点,那男人就要将她。。。。。。
  “噗——”喉间咸腥控制不住,他宁愿自己瞎了。
  “师父!”花千骨急忙去扶他,却被他震开。
  “为什么?”白子画艰难开口,他才走了一个月,她就如此耐不住寂寞?还是他在的时候就已经如此?那些躲避,那些抗拒,他哪里做错了?
  花千骨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他比我好?”白子画指着地上的尸体,眼眶泛红,“说!”
  花千骨被他钳住双肩,进退不得,那黑如深潭的眼眸中满是绝望的痛苦,让她的心都在滴血。
  “放开我。”也许这就是生死劫吧,他们根本不应该在一起。花千骨挣扎着想从他手中逃脱,却感觉肩膀像要被捏碎一般的疼。
  所有的理智流失殆尽,她越是挣扎越是刺激得他怒火攻心,想逃?想逃去哪里?为什么要对他那么残忍!
  容不得她反抗,猛地将她推倒在墙上。
  花千骨吓得惊叫,双手拼命地推他,哭喊着让他走。
  “走?”周身的戾气围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我才是你的男人!”
  “不要碰我!”那样的毅然决然在他面前碎成齑粉,无奈只得招来鹤鸣,却被他一掌挥开。
  白子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竟然想杀他?
  没有耳鬓厮磨,没有亲昵的爱抚,没有缠绵的吻,白子画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不要……不要啊……”花千骨在他的禁锢中根本无法逃脱,“求求你,走开……”
  她的哀求没换来他的爱抚,只有疯狂的掠夺。
  “痛吗!你知道痛吗!”他一声声地问她,带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她痛,痛在身体心上。口中嘶哑,似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抵在他胸前的手无力的垂下,眼泪如泉涌,默默地承受着白子画愤怒的身躯。
  等到他的理智终于回来,埋在花千骨的颈窝处大口地喘息着。她的热泪落在皮肤上烫得刺骨,勾起那张苍白的小脸,目光中早已没了他,空洞地望着门外漆黑的夜。
  “好美的一张脸。”下颚在他的手中就要被捏碎,“看着我!”
  他急于要证明什么,只是曾经漂亮灵动的眼睛如一滩死水。为什么不看着他,为什么眼里没有他?将她嵌进怀里,如同抱着一具木偶。白子画深吸一口气,点了她的昏穴。
  “师父!”几乎要从噩梦中惊跳起来,花千骨醒来时已近凌晨,窗外是婆娑的树影,还有残月透进屋来,清清冷冷地让她打了个寒颤。昨晚是被师父抱回来了?是师父杀了那个男人,还强要了自己……
  糟了,妖神!这可怕的事实犹如五雷轰顶。
  自师父走后那个奇怪的魅惑声音日夜骚扰着她,甚至鼓动她去长留找白子画。花千骨并不傻,若说一开始怀疑是自己的心魔,那么现在怀疑的就是自己曾获得的妖神之力。
  经由百般试探,逼得那声音说漏了嘴她才知道,本该以死封印的妖神之力,由于她残存一息被一同保存了下来。然而同样被悯生剑刺成重伤,奄奄垂绝的妖神蛰伏在她体内,对脆弱的花千骨非常不满,她没有太多的力量供他汲养,空有神之身有时却连个凡人都不如。
  原本上一世花千骨体内的神之力已在慢慢觉醒,南弦月在虚洞中将妖神之力转移给她,除了当时的形势逼迫之外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因为花千骨对南弦月的吸引,注定是那段上古佳缘的延续。
  可是作为正主的妖神却不乐意了,他本该与神界同灭,但因为神灭时花千骨被护住了一魂一魄,他才得以保存一点妖神之力,苟延残喘地寄附在南弦月身上,还被下了封印。
  好不容易等来了花千骨用血解开封印,他以为可以离开南弦月在这世间最后一个神的身上修养生息,准备好重现江湖逍遥自在,没想到花千骨竟也同样以死封印他,这些神界的都是疯子吗?
  幸好白子画救回了花千骨,如今重回她身上,比前世又弱了很多,这具身体成了束缚他成长的绊脚石。
  倒是朝夕修养间日日感受到敛魂石的巨大能量,那天地间盖世无双的纯阳之气对妖神是致命的吸引,白子画成了他朝思暮想要得到的人。
  他是上仙,是他脱离禁锢的唯一指望了。奈何复生后体质的缺陷,本只要一次交合就能转移的力量变成需要七次才能完成。
  所以他不停地督促花千骨,对即将到来的成功得意忘形,才会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然而实在没有想到花千骨知道真相后,竟然要将自己妖神的力量转嫁给一个山野村夫,然后再杀掉那个村夫,彻底绝了妖神之力。
  为了这些,不惜背叛白子画。她还真是不忍他受到一点伤害啊,只是此刻,伤害依旧无法避免。
  花千骨仓促跳下床时差点没栽倒,下身隐隐的疼痛提醒着那无可挽回的一刻。可她再顾不得什么,感知白子画在隔壁屋里,急切地想要看看他好不好,却被结界拦在门外。
  “师父!你开开门好不好?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她趴在门上听不到一点声音。
  妖神已经在他身上了?怎么办?怎么没声音?师父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师父,你开开门吧,小骨求你了!”花千骨脑中乱成一团,内心如火烧般地焦灼不安,可无论她怎么唤,回答她的只有死寂的恐惧。
  虽是一门之隔,屋里的白子画此刻却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左臂绝情池水的伤疤整夜地折磨着他,还有那噬心之痛更是如厉爪撕扯般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伏在床前直不起身,大颗的汗珠使得衣衫都被浸湿。
  花千骨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从异朽阁中寻来的掩息术还是没能让他避免伤害,而今,她难以想象白子画在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师父,求你见我一面吧!都是我的错,你想怎样都行,只要让我看看你好不好……”双膝发软,她跪在门前,泪水还是无法克制地夺眶而出,口中仍在嘶哑地唤着师父。不停地拍打着房门,恍如当年他中毒时她也是跪在门前求他见她一面。
  听那心碎的哭声,白子画脑中又浮现出昨晚的场景,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衣不蔽体。捂住心口,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你还在意我的死活吗?
  “我很好,你走吧。”冰凉的声音从结界中传出,听不出任何情绪。
  “师,师父……”花千骨抬起头,仿佛被救赎一般,拍着门急切地道,“师父,你开开门,开开门啊!”
  不去见她一面,怕是要这么没完没了地跪着求着了。门被打开,一身素衣的白子画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花千骨屈膝向前爬了几步,拉住他的衣袖,焦急地在他脸上想要寻找些什么,声音都在颤抖:“师父,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什么……”
  “你希望我怎样?”震开她的手,太多的伤痛,白子画觉得自己多看她一眼都痛进骨髓。她哭得那么伤心,她有什么好伤心的?
  没有掌控好的仙力将她推倒在地,心中一痛,想去扶她,硬生生地止住了。
  花千骨被他眼中灰败的冷漠所击中,他们之间怕是已经无可挽回了,也是,做了如此羞耻的事还谈何挽回。低着头苦涩地道:“我只想你好。”
  “好?”白子画冷笑一声,心口又被狠狠地撕裂揉碎,他再也难以克制下去了,“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不敢再多停留,转身离开,门紧紧地闭住,结界又笼罩下来。花千骨单薄地身躯瘫倒在地,他的憎恨、厌恶全写在脸上,一个妄图与他人苟合的女人,背叛自己的夫君,让他承受奇耻大辱,他就算不赶她走她也没脸待在他身边了。
  早在要分散妖神之力的时候她就知道会这样,可真到这一天,麻木的心仍让她悲痛欲绝。
  只要他好好的,她怎样都行,本就是她对不起他。也许过几天他回了绝情殿,就能忘记这个给他耻辱的女人吧。
  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回头地走出院子,花千骨隐了气息站在远处的山崖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曾经的家,日夜不息,像要站成一块石头。
  他不愿见她,可是她舍不得离开他。

☆、心如刀绞

  白子画将自己关在房中三天三夜,无时无刻的痛让他心力交瘁,当他睁开眼时,天光已大亮。
  小骨……
  撤了结界,心口的痛终于缓解。
  小骨呢?她不在?她走了?
  是,他想起来,当时痛得头脑模糊,她在门外求他,他说自己再也不想见到她。
  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花千骨已经离开了。
  忍着心头的酸涩,坐在他们的卧房里。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独有的香味,床榻上还有褶皱的余温,耳旁似乎有甜甜地声音。她又一次抛下了自己,为什么每次她都能狠得下心!
  白子画按住左臂瑟瑟发抖,心被刀割得鲜血淋漓。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要这样残忍,难道曾经的甜蜜都是幻觉吗?
  不吃不喝地坐着,转眼又是三天。他实在待不下去了,困在回忆里,每一眼每一口呼吸都啃噬着魂魄,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得把她找回来,他还没让她解释,她还没给他一个理由。
  脚步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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