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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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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动了动,突然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你要走了吗?”
  花千骨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她只是拽着东方彧卿的手,可是看着白子画煞白的脸色却再也不忍开口,多看一眼吧,多一眼也许就是诀别。须顷,还是点了点头,屏住了呼吸不敢流泪。
  “别走好吗?”他口气淡淡的,心里却再呐喊,小骨啊,师父在求你啊。自嘲地暗笑一声,是不是真有报应啊,曾经他心狠如今她也要这样对他。蹙着眉,掩饰着内心如火灼烧般的痛,每寸皮肤都如同被针扎着。
  “如果你还爱我,就放我走吧。”花千骨的神情更加淡漠,冷言冷语,心底是被泪水淹没的冰凉,若有来生……
  白子画没想到她竟然用爱来逼他,原本以为百年的岁月,即便千般恩爱已逝,一双儿女也能将她留住,没想到还是不行。小骨,若没有你,师父怎么办……
  眸子扫过二人,骤然转身,只觉得全部的力气都被抽空,长生、修仙、惊天骇地的法术都如镜中花水中月,一切皆是虚幻。自掌心中抛出一折文书:“一纸休书,放你自由。”轻飘飘又极其准确地落在她的面前。
  望着他越离越远的背影,花千骨终于在迷蒙的泪水中捡起这封休书,很多年前,她还与他戏言,说有一日是否也会给她一封休书,如今看来,真是一语成谶。
  “骨头,别哭了,既然下定了决心。”东方彧卿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了。
  这样无声地流泪最令人心痛,只见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朝他离去的方向磕了三下,师父,是徒儿不孝,是小骨辜负了你,对不起,我爱你。
  

☆、离恨天上

  长留一场梦,梦随风而逝。在离开白子画的日子里,花千骨告别东方彧卿,隐去了气息离开弥天山,跋涉千万里到达离恨天。
  古语云:三十三天,离恨最高;四百四病,相思最苦。
  她日以继夜不眠不休在这里以自身三魂七魄封印小鼎,管你神界主神,任你前世亲情,她再也不能让诸神伤害他了。
  诸神不能复生,而他身上闪动的金光告诉她,不需要多久,他将超过诸神,以博爱之心胸怀天下,以教善之行润泽众生,没有她的牵绊他会过得更好,况且还有云湍陪他,最不济至少也能照顾好他。那女子德行兼备,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假以时日,两人定会琴瑟和鸣,恩爱有加,而自己劣迹斑斑,遭六界不耻唾骂,一身污行别弄脏了他。
  想起他最后的失望的离去,花千骨的心被绞痛起来,他该厌恶自己了吧,不过厌恶总好过爱,总好过因为爱而深陷泥沼,自己这个不祥的人毁过他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花千骨笑了笑,手指继续翻动,昨日,第一魄已经被成功送进小鼎,今日,将是更为艰巨的第二魄、第三魄……她已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只希望尽可能迅速地结束这一切。
  “水水,你非得如此吗?”一声哀叹,这个傻孩子总爱用自己的方式,也不在意别人是否愿意,一厢情愿真的算是为他好吗?“回北海去吧,迦然一直在等你。”
  “不可能。”花千骨淡漠地拒绝了,师父不喜欢北海,她不会回去的。
  那声音在沉默中已有清晰的呼吸声:“白子画将你教得越来越固执。何必不肯放手呢?”
  “图华奎,你不要妄图再动坏心思了,不可能的。”花千骨掌心翻动,一道银光自体内猛地打出,击在小鼎上,瞬间就被吸收,源源不断的黑色力量如吸盘一般将她身体上跳动的银光一点点吸收殆尽。
  忽地一下,花千骨体力不支地瘫倒在地,咳了几声,忍着没将一口鲜血呕出来,才两魄而已,她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小鼎中图华奎的声音平静地道:“今天先这样吧。”
  花千骨点了点头,要一下移除七魄,以她的功力还做不到。将小鼎锁入西方灵河岸底,正要离去,却听小鼎中的图华奎颇为同情地道:“你离开长留白子画已经一十七日了,不想见见他吗?”
  心中一动,不敢停留,急忙快走两步,但那个阅尽沧桑的声音还是落进了耳中:“灌愁海中,必能一窥究竟,孰对孰错总能分晓。”
  西方灌愁海,海水忧郁晦暗,海上阴雨缠绵,没有人愿意来这里。曾有生灵不信传说,偏要来试试灌愁海,鲲鹏落海而亡,蜉蝣折翅而死;佛大觉,因缘生而因缘,因缘尽而故灭,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妖魔泣泪,神仙嗟叹。
  花千骨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灌愁海边,寂静如同死水的茫茫大海仿佛正等着她的到来,千万年来,这里已经有好久没有被六界踏足过了。拖着疲倦的身子,伸手在海上轻轻拂过,大海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清晰得如同一面镜子。长留重振,六界升平,她看见了孩子们灿烂的笑容,她闻到了绝情殿芬芳的桃花香。白衣仙人牵着一位女子缓缓走上长留大殿,两人相视一笑,美轮美奂明艳动人。
  她很早以前就知道,若没有她,师父和云湍将是令人称羡的一对佳偶。
  第三十四日,花千骨终于蓄足了力气将第三魄封进小鼎,可自己却因真气耗尽昏迷了许多日。
  离恨天不知岁月短长,醒来后依旧四肢无力,她想起东方有醴泉,甘甜可口,甚有奇效,没有御剑飞身,只是沿着灵河而走,餐食忘情果,渴饮灌愁海,待到达醴泉时,体力已恢复大半。
  醴泉顺黄连断崖而下,潺潺而流,清澈澄莹,饮下半壶便觉全身舒畅,心胸宽广。她有些不舍,便在别离洞中住下,每日听着泉水叮咚声作画。没有纸笔,便找来石子磨尖了刻在洞壁上,一幅画完,十天半月又过去了。
  她早已没了时间的概念,走出别离洞只觉外面阳光刺眼,用手挡了挡仍旧明晃晃地看不真切,过了许久又饮了醴泉才渐渐适应。回眸望了望壁上画,扭身朝来处掠去。
  不知小鼎可好?
  小鼎自然是好,鼎中图华奎自三魄封印后再没有与她说过话,何必徒劳无功,浪费口舌呢。
  第四魄足足花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全部封印入鼎。
  这次她醒来的时间更久了,青丝变白发缠绕在胸前。淡淡一笑,只觉眼睛模糊,怕是没多少日子了吧。蹒跚地直起身,最后一眼,就去看他最后一眼吧,他若过得幸福美满,自己也可了无牵挂地去了。
  用所剩无几的力量抹开灌愁海,她最爱的男人正忙于在六界开疆扩土,御星阁上的星曜闪烁,长留山的仙气旺盛,连妖魔鬼怪都匍匐在他的脚下……
  她不禁勾起了嘴角,目光眷恋地停留在他绝美非凡的脸庞上。
  绝情殿上,云湍大腹便便,不用多久即将临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妻子面前,牵起云湍的手,满是笑意地搂住那不再纤细的腰,小心地搀扶着入寝殿。
  她的唇边依旧含着微笑,他们有孩子了,一个新的生命就是一个新的希望。师父是个温柔而有责任心的男人,言儿和慎儿必定不会吃苦。
  低着头离开灌愁海,不禁想起曾经自己有孕在身时他的温柔体贴,此番对云湍会更加小心呵护吧,那女子本也千娇百媚,令人疼惜的。她觉得没什么好嫉妒的,云湍冰清玉洁又等了他那么多年,如今修得正果也是情理之中,而自己残破不堪还处处伤他,想来也没什么不甘,只要他好,只要他快乐,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她没有往醴泉走,满心想将小鼎再从灵河岸底取出来,还剩三魄,尽早封印为好。
  小鼎已没有当初的光芒,低低地飘动在她脚边。盘膝而坐,脑中乱糟糟的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眼前一直是他与他身怀六甲的妻子,捂着心口,仰头倒了下去。
  

☆、沧海巫山

  她是被醴泉叮咚悦耳的流水声唤醒,躺在厚厚的草甸上揉了揉眼睛,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身旁的花是红的,眼前清明了一些,眼睛似乎好转了,只是怎么会在这儿?
  头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怎么来的都不记得了,她叹息着摇了摇头,得赶紧回去了,还有剩下的三魄。算算日子,封印完七魄,肉身便得到了解脱,一魂已尽,剩下的两魂应该很容易入鼎,都怪自己这副不济的身子,拖得太久了。
  许是站起来的时候太猛了些,眼前又是金星乱冒,她摸索着想扶住一旁的山壁,却不想摸到一双温暖的手。
  不!仿佛受了莫大的惊吓,她赶紧抽回,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幻觉,一定是幻觉。
  三千银丝已长得垂在了地上,惊慌之中竟踩到了自己的头发,痛得她眼泪汪汪。捂着被发丝拉扯疼得厉害的头皮,急着想要看清脚下的路,可越是着急越是看不清楚。怎么回事?还没回去呢,怎能现在就瞎了?
  “你要去哪儿?我带你走。”
  幻听?离恨天上什么时候有其他人在?
  她急忙抬起头,顺着那个声音望去,皎洁如月华,素净却流光满目。看不清面前人的脸,却惊得不停后退,转身想跑又被长发绊倒,不过这次却跌进了他的怀里。
  “还想跑去哪儿?”
  妄图想拉开箍住自己的双臂,口中呜呜咽咽地似小兽负伤时的惨叫,她太久没说话了,吐字也不够清晰:“求你……放手……”
  “为了找到你,我与离恨天做了一笔交易,若七日之后你仍没有重新爱上我,我就会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那淡然的声音落在她心里却是平地起惊雷。
  不,不可以……怎么成这样了……
  她茫然无措地看着他,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这是什么狗屁交易,这说的是什么鬼话,刚刚不是还和云湍夫妻恩爱吗?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扔出这么一个晴天霹雳!不对,不是还有神谕吗?
  “这个交易就能解开你的神谕。”
  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想的?她吓得呆住,怕他离去,怕他消失,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些什么,仿佛这样他就不会从她手中溜走,那双漂亮的眼睛费力地想要找到聚点,想看得更清楚些。
  “等了你好久,你终于舍得醒来,今天就是第七日。”
  他的话轻轻柔柔,只是太多的变故让她来不及接受,刚想问清楚,却又听他道:“你要不要爱我?还是,希望我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不!不要!”她好怕,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在她面前裂成碎片,任她怎么哭喊都不愿停住,不愿等等她好让她紧紧相随。
  “那你?”
  “我,我是……爱你的……”越说越小声,她低下头,觉得羞耻无比,自己有什么资格爱他。
  她双脚离地,不容拒绝地被他紧紧抱住,感觉每根骨头都被勒得生疼,那脆弱的身体怕是要在这样忘情的搂抱中碎裂了。
  她喟然哀叹,动了动虚弱的身子想从他怀中出来却又被牢牢按住。尖尖的小下巴枕着他的肩膀,突然觉得那宽阔的肩膀也是瘦瘦的只能感觉出骨架了,这让她有些不舒服,伸出双手就去推他。
  “回去吧,云湍快生了,你不能丢下她不管,这个时候她最需要你。”话音落,只觉满心的酸楚,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自己在这世上也没有几天了,何苦藕断丝连平添牵挂。
  “那你呢?你不需要我吗?”
  她摇了摇头,徒劳地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紧,无奈叹道:“我在这儿过得很好,不需要任何人。”
  “我不是别人啊!”
  “回去吧。”深深的自厌又冒了出来,他已是别人的夫君,与她再无任何关系,况且自己又老又丑,身子肮脏,这样抱在一起像什么样子,反而使彼此都难堪。“云湍对你那么好,你既然要了她,就该一心一意地待她,不可始乱终弃!况且她身子都那么重了,辛苦为你生养孩子,你怎么忍心背着她还与别的女人牵扯不清!”话说的义正言辞,却也是心中所想,并无半分作假。
  她听到一声长叹,感觉自己被放了下来。被他扶着坐在泉边的青石上,那双温柔的手始终拉着她的手,不愿放开。四周太过安静,竟让她忐忑不安起来,心里想着该怎么说才能将他劝走?云湍若有什么闪失,自己且不成了罪人。
  “我与云湍……你……会不会难过?”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睛看着他却越来越模糊:“我为你们高兴。”
  又是一阵沉默,怕他不信,想着要化解这种尴尬,便柔声劝道:“云湍是个好姑娘,她是头胎临盆,夫君若不陪在身边会害怕的,那毕竟也是你未出生的孩儿呀,你……”
  “你真是大度,一点都不在意我与云湍的闺房之乐,床笫之欢。”
  松开了她的手,那声音平淡而冰冷,那几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更是刺痛了她的心,她摸着青石站起身,背过身离开:“别让云湍伤心,早日回去吧。”
  “小骨!”她的背影看得他心都要碎了,所有的苦苦支撑的一切在她转身时全数崩塌,从身后环住她,脸贴在她的脖颈处。好吧,就算你可以不在意,可我不能没有你。
  她身子一颤,他实在不应该在这儿,不应该为了她这样一个不贞洁的垂死之人抛妻弃子。拍了拍他的手背,苦笑道:“你我早不是夫妻了,这样搂搂抱抱的不好。”
  他扳过她的身子,拉着她的双手,痴痴地望着,久久不愿移动半寸。“把休书拿出来看看。”
  这是命令的口吻,让她难以拒绝。自那日一纸休书后,她心如死灰哪里还有心情去看休书的内容,再说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罪名无非就是助纣为虐,不守妇道罢了。
  “打开。”
  慌张求饶的目光投向他,刚刚还在滴血的心怕是要被剐开一个大洞了,原本她在秀华宫中写的那些话如今全被抹去,只有简短的一行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大颗的泪珠再也难以抑制地滴下,沾湿了那所谓的休书,如此深情厚谊,自己怎么配得!
  温柔的手轻轻地擦着脸上的泪,这个傻丫头当真是傻。自那日心灰意冷地扔下休书没多久他便后悔了,再回去时已没了她的踪迹。天上地下疯狂的寻找,甚至不顾虚弱去了蛮荒,但哪里有她?
  若不是东方彧卿前来告知,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娘子竟躲进了离恨天。前几日进入离恨天中又是一番搜刮,终于在灌愁海边寻到了她,那满头的银发刺得他心口鲜血淋漓,轻轻地将她抱进怀中,昏迷后的身子那么轻,七魄中只残留了三魄。他又恨又痛,若再晚来些日子,恐怕今生来世,永生永世都无法再见到她了。
  只是稍稍一瞥,就知道灌愁海中的幻境又是神界捣的鬼,拙劣又卑鄙,可她看到这一切时的反应,捂住心口倒下去的痛苦模样,难道不是在爱自己吗?也不知道她还要骗谁。
  “小骨,我们……”
  “谢谢你如此待我。”她抽泣着吸了吸鼻子,“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只是云湍她还怀着你的孩子,若夫君不在身边,你让她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原来你也知道。”他轻轻一笑,又是这番说辞,就没有其他的话想对他说了吗?暗叹一声,抚着她的脸颊,“我的妻子需要我,我不会离开她的。”
  她有些头晕,搞不清到底怎么回事,傻傻地问道:“那你还……”
  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眼泪,道:“我的妻,一直都是你;我的孩子,只有我们的言儿和慎儿。你身为徒弟胆子太大,不服管教,背着师父封印魂魄,这个日后要重罚。身为娘子,却要抛夫弃子,你对得起天地誓言吗?”
  不适应地躲过他滑在唇边的吻,脑中乱哄哄地想着刚才那些话,这到底哪儿跟哪儿?
  “现在为师只告诉你,我已将一魂封印进鼎,从今往后,我们谁也别想逃开谁。”
  “你……你疯啦!”她尖叫起来,想去找小鼎将他的一魂移出却被他牢牢拽住。
  他摇了摇头,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心口:“你我魂魄相依,再不分离。”
  “可是,云湍……”
  “你要我与她在一起,可是我真做不来,让你失望了。”
  “啊?”
  虽然是满头的银发,但他觉得他的小骨还是那么美,美得又想要亲吻她:“你可以拒绝我,但与离恨天的交易恐怕立刻就要兑现。”
  “……”
  不敢泄露太多,只是认真地捧着她焦急又担忧的脸:“要拒绝我吗?”
  “不……不要这样……师父,我一直都爱你。”怕他不信,怕离恨天不信,还补充着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被她轻轻抱住,那柔柔的声音简直让人喜极而泣,与离恨天的交易就这样吧,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这个谎骗她一辈子好了。唇角荡起的笑,如一抹盛放的粉色桃花,流光溢彩,动人心魄。将长长的银发与青丝缠在一起,粘了一个诀,看她以后还能逃到哪里去。
  “这是要干什么?”
  吻了吻她的唇,从墟鼎中掏出当年两人新婚之夜的结发,青丝如故,红结吉祥。他心满意足地笑着:“你我可是结发夫妻,白首不相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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