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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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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道:“靖哥哥正在运功调息,只是过儿一直昏迷不醒。大夫刚来瞧过,说他失血过多,又激斗脱力,没什么大碍,龙姑娘正在照看他,大概过得一时三刻便会醒转了。”
  我把住她的手腕,略探脉搏,数落道:“既然都没事,你又做什么如此操心,现下动了胎气,孩子可是随时会出来。”
  黄蓉叹道:“霜姐姐,我不是为这些操心,只是怕敌方高手趁此机会来捣乱。襄阳城墙虽高,却对那些武林高手毫无办法。如果他们来个里应外和,这可就麻烦了。”
  “不可能吧,有我在这他们不敢乱来吧。”刚才施展了那么骇人听闻的大型法术,忽必烈只要不是白痴就不可能于此时动手。
  黄蓉摇头道:“这场仗,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下来的。你能在此守侯一天两天,又能否等候一个月两个月?况且,你再过神通,也只有一人,对方明枪暗箭数之不尽,防得了这边难免疏忽另一边。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叹道:“蓉儿啊,你想太多了。等他们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傻小子呢?我去看看他。”
  黄蓉道:“他没什么事,我照看就好,你还是去看看过儿吧。他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可千万不能出什么闪失。”
  “你现在当家掌命,也出不得闪失,先去休息吧。”我拍拍她的肩,正准备去看杨过,她忽然拉住我的手,说道:“霜姐姐,你可听说过情花?”
  “情花?”我回忆了一下,说道:“听说过,但没见过。”
  黄蓉睁大眼睛,激动道:“那你……你能不能想办法解了过儿身上的情花毒?”就猜到你会提这个要求。不过情花哎,我到还真没什么把握。
  “试试吧,但不能保证一定会有办法。”我小心的给出了回答,黄蓉却欢喜道:“有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她拉着我推开右手的房门,对着守侯在床边的小龙女道:“龙姑娘,暂且先出来一下,让霜姐姐好好瞧瞧过儿的毒。”
  小龙女一直看着床上的杨过,俩眼肿的跟核桃一样,一点都没有了当初冷若冰霜的清美。听黄蓉如此说,她站起身来,惊喜道:“你能解情花毒?”
  “这个……得要看看再说。”我坐到杨过床前,装模作样的翻眼皮看舌苔,手腕脖颈有明显脉搏的地方都按了个遍,可是没捉到一点毒药的影子。这个毒,当真是古怪啊。
  我扭过头,问守在一边的小龙女道:“你把跟这个情花有关的一切都跟我说说。”小龙女当即老老实实的把他们在绝情谷遇到的一切都抖搂了出来,顺道还把情花毒发时的感觉也一并清楚的描绘了出来。
  回头看着昏迷不醒的杨过,我捏着下巴开始琢磨这是怎么回事。根据书中记载,情花毒可以为断肠草所解,这个几乎已是家喻户晓的文化知识。不过情花毒发的原理,到真是奇哉怪哉,很值得认真研究研究。
  我重新按上杨过的脉搏,传音至他耳内,带上些许暗示,说道:“过儿,你想不想你姑姑?”
  他眉毛微微动弹了两下,脉搏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变化。我凝神专注于这些小小的变化,继续暗示道:“若是你姑姑不要你了,你会不会很想她?想她想得快要死去?”
  变化趋于明显,本是虚弱无力的跳动化为汹涌澎湃的振颤。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前浮现,我按上他心口,只觉那狂燥的冲击能将手一并弹开。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怪异的毒?居然如此厉害!
  也许是太过的痛苦,杨过皱眉闷哼了一声,悠悠醒转,张口唤道:“姑姑!”
  小龙女忙凑到他跟前轻擦他额上的冷汗,哽咽道:“过儿,我在这。”
  杨过仿佛没有听见,目光有些散乱,紧绷着身子不停颤抖,口中依然是“姑姑”这个招牌称呼。我紧捏住他的手腕,指甲于他绷紧的腕上划过,泄出一道鲜红的细流。手帕捂上伤口,洁白之上逐渐晕出点点桃花,我轻轻拍着他胸口,输入一股温和的真力,口中柔声道:“过儿乖,好好睡一觉,醒来了,姑姑自然就回来了。”
  哼哼唧唧的又将他哄睡了过去,一如哄个怀抱的孩子。我收好了手帕跟黄蓉申请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房间,开始认真钻研情花的成毒原理。话说人动情时血液里会产生一种物质,而情花的毒则恰好与这种物质有关。个人认为情花本无毒,真正的毒是跟血里的这种物质化学反应之后而产生的。
  小龙女说杨过服了一半解药,只有七天的性命,根据她描述的裘千尺性格特征,我不认为那老太婆会这么轻易的将另一半解药交出。而且,用断肠草解毒并非立时可成,那草毒性太猛,只能采取抽丝剥茧的长久政策。
  眼下,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办法先封住他体内的毒。七天的时间,实在太有限了。
  手帕融进水中,桃点渐散,水由清变作淡淡的红。我撑着下巴掂着这一碗毒轻轻晃动,苦思封毒之法。思前虑后,不知是想了一天还是一夜,写写画画,对着那碗毒作出各种的尝试。或冰封,或蒸熔,或排挤,或牵引,在天色阴暗不知是黄昏还是拂晓的时候,我提着一锅仍在沸腾的汤药来到了杨过房门前。
  一声令下,屋内的闲杂人等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与杨过面对面的盘膝坐好,递给他一块湿布,说道:“等下要是受不了就叼着吧。”
  他小脸一扬,不屑道:“男子汉大丈夫,我才不怕呢!”好,这是你说的!
  手指于药水中一点,引出一线游龙,盘旋于掌中,迅速冻结成冰,而后跟随着掌力,转瞬没入杨过胸口,强烈的刺激使得此肿着脸的硬汉张嘴大叫出声,势如杀猪。我翻了他一眼,手心中已凝聚出第二枚冰片,还未打入他穴道,他便迅速的拣起布块塞进了嘴里。于是,世界终于清净了。
   
                  十八 危城女婴
  用生死符来解毒,此估计是我存活至今最为伟大的发明了。冰片埋于血脉,内含真力,能作用很长时间,实在是封毒最佳武器。但是,情花这东西不是一般的毒,我到现在也说不上这种怪异的植物到底算不算毒。
  要封住情花,首先要将血中的变异物质控制住,而此物质本就是血液的组成部分,所以单纯依靠封住穴道经脉是完全不行的。那一锅药其实是一锅巨毒,乃是根据以毒攻毒的至理名言所研制,配方有抄袭街边老鼠药的嫌疑,但经过试验证实其对吸引情花毒有很好的作用,只不过保质期很短,只有两天。
  我一口气往杨过身上种了六十枚毒片,每一枚都要以极为精妙的真力将表层凝结为冰,内里却一直保持滚烫,只为尽可能的延长药效。以如此的手法置生死符,可说是让人非常吃不消的。
  在把杨过打发睡着后,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勉强恢复点精神。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积累了一肚子被吵醒的怨气,打开大门冲着闹哄哄的院外大喝道:“谁没事干跑这来打架?还让不让人活了!?”
  没人回答,隔着墙却传来杨过的声音,大叫道:“云姨,快去照看郭伯伯,郭伯母要生了!”
  “啥!?”我揉揉耳朵,左右看看,翻过院墙,正好看到杨过跟金轮法王转轮子玩。
  两手一抄,我酸溜溜的挤兑道:“哟,黑和尚,你的轮子又换颜色了?啥时候改名叫铁轮法王了?”
  金轮法王手下一慢,被杨过一剑刺中胳膊,大退一步,看了我一眼,立即翻上院墙跑了。杨过收剑笑道:“云姨,你真厉害,随便一句话就能把那黑和尚吓跑了。”
  “就为了出来吓唬他,害我觉都没睡好。打架的事交给你了,我没休息好,没力气啊。”摆摆手,我推开郭靖的房门进屋,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一般生孩子吧,都是躺着生的,可是黄蓉却格外与众不同。她大张俩腿坐在床边,郭靖却半倚半靠蜷在床内,脸色发青,两手直颤,显然是强行运功岔了气。
  “霜姐姐……”黄蓉哀号了一声,撑在手中的竹棒顿时掉落于地,我看看被撞出一个大洞的窗户,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奔至窗口东张西望了一番,只听黄蓉虚弱的呻吟道:“暂时不会有人来,你……你快来帮忙啊!”
  我无奈的扶着她躺下,看看仍无法行动的郭靖,指尖蓄力,点上他胸口气门所在,溶进大量的真气,说道:“傻小子,师父现在顾不上你,自己折腾吧。”
  郭靖闭闭眼,表示理解,我回过头继续伺候产妇。但听屋外乒乒乓乓哼哼哈嘿热闹非常,要是再加点鞭炮锣鼓进去,绝对比东北大秧歌团过年下乡表演还要精彩。而屋内上演的闹剧也丝毫不逊色外面的混战,黄蓉闭着眼睛又哭又号,郭靖一边疗伤一边操心老婆孩子,我一只手被黄蓉抓在手中,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只空出一只手还要给她接生。
  出于本人毫无此方面的实践经验,我跟着屋里的俩人一起满头大汗。女人生孩子啊,好可怕,这样一种将身体撕裂的痛苦,剜心割肉一般,得要多痛?死黄老邪还曾经扬言要我给他生一大堆孩子,那些死男人啊,真都不是东西!本人从现在开始决定,不管对方是谁,坚决不生小孩!
  轰的一声巨响,从屋外传来,似乎是某处的房屋倒塌。声音挨得太近,把屋里的人同时吓了一跳,黄蓉惊呼一声,一团肉忽忽的小东西就这么顺顺溜溜的滑在了我手中。刚才她还在疼死疼活,只被吓了这么一跳就如此轻易的生出来了?
  我提着手里的小东西一巴掌拍上软忽忽的小屁股,猴子一样的婴儿哇得一声大哭了出来。顿时,屋外一切的争斗声全然被这一声响亮的啼哭所淹没,襄阳烽火,高手相争,世俗艰难,红尘困苦,什么仿佛都在这一时刻,被人全然遗忘。
  我脱下外衣把孩子包好,交到黄蓉手中。郭靖也不疗伤了,满面红光,又是欣喜,又是感慨,凑到黄蓉跟前与她一起看着这个来得相当不是时候的女儿。
  “靖哥哥,这是我们的襄儿,你喜欢吗?”黄蓉无力的靠在郭靖怀中,面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将孩子紧抱在怀,就像是拥了毕生追求的一切美好。
  郭靖将她们母女搂在怀中,手指在孩子细嫩的脸上轻轻抚过,感叹道:“这是我们的襄儿,我怎会不喜欢?”夫妻俩依偎在一起,满目的慈爱全加注在他们怀中的小生命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话语,也没有什么浓烈的激动,只是这样温柔的看着,好似此刻总是天塌地陷,也无法将他们一家三口分开。
  面上不知何时显出羡慕的微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如同看到人世间最大的幸福。如果我的轮回与普通人没有任何不同,是不是总有一辈子也能得到这样幸福的时刻?药师,你若是见到此情此景,还会觉得修仙好吗?
  “着火拉!爹!娘!着火拉!”一团火红的郭芙于此安宁之中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门一推开,浓烟顿时涌进屋内。床上的夫妻几乎是同时将怀中的婴儿护住,只听郭芙惊喜道:“呀!生了?是弟弟还是妹妹?”
  我挥袖拂开不住弥漫的浓烟,刚要掩上门,一团白云又从外面飘了进来。小龙女招呼也没打一声,直接走到床边,看着黄蓉怀中的小婴儿,偏着头似在思索什么。我掩上房门,说道:“别看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离开要紧。”
  黄蓉点头道:“该当如此,芙儿,你扶好你爹爹,咱们这就走。”艰难的下了床,腿脚还有些站不稳,一旁的小龙女伸臂扶住她,黄蓉感激道:“龙姑娘,多谢了,过儿呢?”
  “他去引开金轮法王了。”小龙女口中回答着黄蓉的问题,眼睛却一直盯在婴儿的身上,怜爱大过了好奇。
  啪啪两声响起,火苗沿着屋檐门窗的缝隙钻了进来,顺着长木攀爬,一眨眼的功夫已蹿至梁上,火舌吞吐不定,热浪扑面而至。我打开门,拍出一掌暂时扑灭门口的火焰,回头说道:“快走!”
  郭芙扶着郭靖当先奔出,黄蓉迈出几步,身子即有些摇晃。我扶住她,让小龙女接了孩子,刚奔出屋去,一段横梁便砸落于门口,火焰四散,将出门的通路完全堵死。小龙女抱着孩子还没有出来,黄蓉哀号一声,待要扑过去,却捂住了肚子缓缓瘫软了下去。
  我一皱眉,与张大了嘴急于问情况的父女俩说道:“老三也要出来了,咱们得赶紧走。龙姑娘会照顾襄儿的,放心。”
  黄蓉脸色铁青,嘴唇惨白,抓着我的衣服用力纂紧。我拍拍她的手,回头问郭靖道:“附近可有躲藏的地方?”
  郭靖点头道:“这府中尚有一处地窖,前些日子刚整理了一遍,以备不时之需。跟我来。”他一转身,扶着郭芙的肩膀走在前面,虽然步伐有些不稳,虽然一步一声喘息,却走得极快。但黄蓉的状况可就太糟了,她刚才生完一胎,再如此折腾一番,能站着已是强撑。
  我提足一口气,抄着她腿弯将其打横抱起,看她紧张得浑身僵硬如一段木头,不觉皱眉打趣道:“你个子不大怎么却这样重?跟头猪一样,重死了!”
  火焰仍在吞没着连片的屋舍,浓烟仍在包裹着四处的通路。兵刃的交接在远处隐约响动,人们狂乱的脚步喊叫声也在远处时隐时现。烈火的包围中,似乎只剩了我们四人,本应沉重而焦急的心情,却因为我这一声责怨而缓如轻风流云。
  郭靖回头看着妻子呵呵的傻笑,郭芙撅起小嘴一脸不悦,黄蓉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抹微粉,不动声色的反驳道:“等我弟弟出生以后,咱们再比比谁更像猪!”
  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弟弟……她想得可真远!药师啊,你这女儿太目无尊长了吧,赶紧回来管管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霜儿怀孕篇??远目中……
  
                  十九 爱绝情深
  封闭的地窖内,无日无月,终年只有一盏油灯,也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郭靖黄蓉郭芙都已沉沉睡去,我抱了他们新出生的儿子在地窖门口来回跺步。
  这辈子,我好象天生就是当保姆的,什么杨过啊,什么郭襄啊,什么破虏啊,一个接一个的让我抱,这群人都不知道我素来痛恨抱小孩的吗?还好郭靖把他自己的衣服捐献出来当尿布,不然这个一出生连澡都没洗过的小不点我连碰都懒得碰一指头。
  从这娃娃出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了?我十分想出去看看情况,却碍于那群老弱病残而只能继续缩在此间。跺过来,跺过去,我贴上了地窖的铁门开始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
  不知是铁门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外面压根就没一点动静,我听了半天愣没听到一点响动。小心翼翼打开门闩,推门的手还没使力,那扇沉重的大门居然呼啦一下,自己开了。
  刺眼的阳光正好洒落于身周,我后退一步,抬手遮在眼前。五指的缝隙中,那个修长的影子一动不动立在眼前。阳光于他身周投下一层耀眼的光圈,容颜在灿烂的金光中显得模糊且遥远。
  我略微失神,脚步移上一个台阶,手臂拥紧,挤到怀中的婴儿,立时招来了响彻天地的一通大哭。我吓得连忙低头乱哄,手指点上婴儿大张的嘴边,复又抬头去看黄药师,见他面无表情,视线穿透我的身体,落至台阶尽头,低垂的眼中幽深的看不到一丝涟漪。
  脚下一个不稳,我又后退了两步,听他淡淡的问道:“蓉儿在下面?”
  “她睡了。”我轻声回答,低头装作哄孩子的模样,心里七上八下,乱糟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黄药师也不知听进了我的话没有,迈步走下楼梯,目不斜视,眼里似乎压根就没我这个人的存在。从他下楼,一直到擦着身子走过,脑里已掠过无数思绪,是喜是悲,是苦是怨,来不及分析,他却已经就这么走过。
  我一转身想要拉住他,青衫自指尖滑过,冰凉且细滑的触觉稍一流转,又迅速消失不见。他自顾自的进入地窖深处,我捏紧了拳头亦跟进去。见他立于黄蓉身边,身隔一步之遥,平缓的唤道:“蓉儿。”
  声音空灵飘渺,回荡于地窖内,仿佛不属于这真实的人间。黄蓉恩了一声,睁开双眼,与黄药师一照面,又惊又喜,翻身起床,眼眶微红,激动道:“爹!”
  这一番响动,将郭靖也惊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黄药师一时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问道:“尊驾是何人?”而郭芙则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黄药师冷哼一声,既不理他,也不看他,背转过身说道:“蓉儿,随我来,我有话要问你。”黄蓉看看郭靖,又看看我,答应了一声,下床接过我手中的孩子跟在黄药师身后踏上台阶出去了。
  郭靖大概还在迷糊,皱眉望着地窖的出口,问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那人为何与岳父长的如此相象?”
  “他就是你岳父,你说呢?”真是个超级笨蛋。
  “可是,岳父他怎会……怎会……”他指指门口,又指指我,张口结舌,大概是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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